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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屠斐乖巧地抱住沈清浅,享受事后的温馨,她依旧是个害羞的人,但是亮亮的眸子会大胆地望着沈清浅,爱意丝毫不掩饰。
沈清浅被热烈的目光爱抚,她抬起温暖的掌心覆盖住漂亮的眼睛,屠斐眨眼,轻声说:“阿姨~”
“我爱你,我口中所说的,不及我心中的万分之一。”屠斐的小嘴会气人,但说起情话来毫不含糊,沈清浅轻笑,凑近稳住屠斐呢喃道:“我尝尝。”
唔~屠斐哼唧一声。
“万分之一,很甜。”沈清浅的情话总比她更高一筹,屠斐的小心脏乱跳,“阿姨太会撩了,出国不准和别人这样说话。”
“呵~”沈清浅揉着屠斐的小耳朵,“撩到你了?”
“恩。”屠斐滚烫的掌心抚上沈清浅的脸颊,不甘似的稳住她,“只能和我这样。”
说情话这个技能很玄乎,对于真心相爱的人,迸发的爱意会让她们文思泉涌,张口就是情话。
充满真心诚意的情话说给爱人听,爱人只觉每个字都是熨帖心灵的暖流,可旁人眼里却是肉麻至极。
不过沉浸其中的两个人,怎么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就像此刻的沈清浅和屠斐,她们敞开心扉,倾诉衷肠,甜蜜如糖,哪怕这一刻有人说你们食用的是砒.霜,她们也无法停止了。
屠斐躁动地想再折腾,厨房的锅传来警报响,这是汤锅里的水过少引起的。
沈清浅不得已起身去厨房,没有糊掉,不过水分濒临干涸。
沈清浅添水,刚盖好,屠斐从身后抱住她,琴她耳朵,“阿姨~”
这一晚,屠斐叫了很多声“阿姨”,每一声都是饱含深意,每一次都会眼含笑意,沈清浅都会答应她,“恩~”
沈清浅转过身抱住屠斐,摸了摸扎手的脑袋,笑着说:“你去快速冲个澡,头部不要碰到水,待会咱们吃饭。”
屠斐揪着小嘴,“恩恩~”翻译过来:琴琴。
沈清浅捧着屠斐的脸,琴了两大口,揉揉耳朵,“去吧。”
屠斐冲澡,沈清浅盛粥和营养汤出锅,两人并排坐,电视打开充当背景音。
“你妈妈跟你说租房子了吧?”沈清浅搅动屠斐碗里的粥,希望尽量散去热粥的烫人温度。
“恩。”屠斐已经想好了,她会没事过来打扫,“等阿姨回来那天,房间里也会干干净净的。”
沈清浅最不放心的仍是屠斐的破案,“一定要多考虑自己,类似这次的事都要避。”屠斐这次算是吃了个大亏,也长了记性,“阿姨说得对,我以后要更加小心。”
沈清浅望了一眼屠斐的脑瓜顶,在灯光下泛着亮色,“头部要定期检查,不舒服不要拖延,好在是有师姐在,她会照顾好你。”
屠斐点点头,“阿姨别担心我。”
“不能和妈妈吵架,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好好说。”沈清浅自己没结婚生子,对于母琴和孩子的深厚感情她不敢说感同身受,但这次确实见着祝琇云的鬓角多了几根白发,师姐的憔悴显而易见。
今晚算是沈清浅未出国前做的准备,说什么屠斐都乖乖答应。
饭后,洗漱完毕,沈清浅坐在书房里,屠斐敲开她的门,“阿姨不睡吗?”
“你先睡,阿姨等会的。”沈清浅整理下手头的事儿,她离开了,该推进的还是要推进。
屠斐抓了抓宽松的t恤,“那阿姨早点哦。”屠斐关上门,沈清浅刚回目光,门板又开了,屠斐的小脑袋像是一休,她脸颊泛着宏,“阿姨,你快点,我等你。”
等?沈清浅快速处理完,先去了屠斐的侧卧,推开门,房内没人?
沈清浅愣然,旋即想起什么,她回到自己的主卧,床上一只小狼崽正在她被子里翻腾。
“阿姨!”屠斐从夜色里爬起身,沈清浅关上门,明知故问:“今晚和我睡?”
“阿姨~”屠斐伸手,沈清浅握住那一瞬被屠斐拽着倒在她身上,屠斐温暖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轻柔害羞的话语是:“阿姨还没睡我呢~”【看下小绿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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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个小可爱说,总看我说要断更,她都不想看了。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她。
其实我每天看留言那么少,我确实总想断更,但每次都会坚持。
不过想想你们是读者,没必要承担我的期望,你们不留言,还是我写的不够好。
就像你们对我也可以有期待,但我完全可以不更新,是我自己一边说不更,一边又更新,怪不得读者。
求留言,我又何尝愿意这样,我喜欢编小剧场,但是我也知道呆着舒服。
一个人自娱自乐的心酸,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小甲甲很心疼我,每次都和我互动。
有时想想,何止是你们不爱看,我也不愿写,我也知道累。
更多时候,写想断更,也是希望读者多留言,多鼓励我而已。
既然这件事两面都不讨好,你们看着烦,我写得也累,我以后少写点。
要说一点不写大概做不到,毕竟益不高时就靠读者留言支撑了。
实在不爱看的,就屏蔽小绿字吧,真有重要内容,我会在正文结尾标注,你们再看看小绿字就可以了。
如果有一天,我能完全做到不在意留言,你们会看到一个高冷的我哈哈。
小剧场将彻底离你们而去,小绿字永远空空如也。
以后要断更就直接断掉,不会在小绿字里跟你们说哈哈。
有时想想,我觉得作者更新太快,对读者太宠似乎并不好。
希望你们美梦,我也睡了。
努力成长为那个只专注写文的人。
谢谢一直努力留言,绞尽脑汁给我留言的读者。
这么美好的一章,我居然叨叨了这么多废话,对不起屠小狼哈哈。
对惹,围脖的小短文写好惹。
第204章狠戾
如果不是分别在即,沈清浅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接下来的分别,与她们而言,不是单纯的分别。
屠斐不知道祝琇云的心思,沈清浅也猜到,师姐不会和屠斐说什么,简单的孩子心思单纯易受伤,她和师姐在这一方面有着某种共识。
那就是所有沉重的背负,由她来承担,沈清浅完全没有责怪祝琇云的意思。
现在的屠斐,等于是大病初愈,如果祝琇云明确表态,这次分别是两人划清界限的起点,屠斐就算不强留沈清浅,她的心也会无比痛苦。
母亲作为孩子最亲近的人,孩子的爱情不能受到母亲的支持已经很难过,母亲还反对……祝琇云和沈清浅都不忍心这样对待屠斐。
沈清浅抱住屠斐,指尖刮了刮高挺的鼻梁,“你现在不适合剧烈运动,今晚开荤都是法外开恩,现在不允许折腾了。”
沈清浅也不是拒绝屠斐,而是从屠斐的身体角度出发,拒绝也显得没那么伤人,反而透着关心。
“那明天可以吗?”屠斐急切地问,她得到了沈清浅,她想迫切把自己交出去,仿佛这样才能表明她的忠贞。
“明天看你情况再说。”沈清浅拉过被子盖住屠斐,“我相信,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现在不要,未来我回国也会是我的。”
“是的。”屠斐郑重地表态,“我只会是阿姨的。”
沈清浅安抚下,屠斐没再折腾,温暖的怀抱,屠斐兴奋的神经有些累了,她很快入睡。
夜深了,窗外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间或是大货车轰隆隆呼啸而过,沈清浅闭上眼睛,耳边不曾断过的是屠斐的呼吸声。
离别在即,和上次不同,这次不只是单纯追求学业上的进步,更是她们爱情路上的考验。
沈清浅希冀屠斐完好地等她回来,可未来充满变数,谁也不敢确定,所以沈清浅抱着希望,却又不敢全身心地寄托在屠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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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最近都处于疲乏的状态,对屠斐的伤势她不敢放松,对于两人的未来,她殚竭虑,最后还是落了个分离场。
沈清浅闭上眼睛,睡眠很远。
喧闹的不夜城,最不缺的就是失眠的人。
今晚柴英卓留宿了,久违地住在“家”里。
赵桂芳是最开心的人,柴英卓洗澡时,她张罗给儿子铺床,柴冬雪无奈地拉着她的手,“妈,你去睡嘛,我给哥哥铺床。”
“你不会的。”每个母亲眼里,孩子都是长不大的,絮絮叨叨其实都是关心,“你不知道哪个被子的,现在后半夜天凉,被子不能太薄。”
柴英卓擦头发,站在门口,听着房里母亲和妹妹的对话,他回想起自己空荡安静的房子。
没有温度没有人气的地方,不能称之为家,家应该是充满爱的地方。
爱……柴英卓低头,爱,真的不公平,有人唾手可得不珍惜,有人尽心思卑微到骨子里。
“哥!”柴冬雪出门瞧见柴英卓愣神,柴英卓回过神,“恩,你们都别忙,我自己来就行。”
“妈可心疼你这个儿子了。”柴冬雪故意醋意浓浓,赵桂芳嗔笑道,“你这鬼丫头,那是你哥又不是外人。”
“好啦好啦,我扶你去睡。”柴冬雪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赵桂芳抓着柴英卓往房里拽了拽,“快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热闹归于安静,柴英卓坐在床上,房内家具简单,侧卧只有一张桌子,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三脚凳。
相对于柴英卓自己的租房,这里算得上简陋,柴英卓摸了摸柔软的被褥,这里比他那里温暖。
柴英卓起身拉开窗子,他站在窗边眺望海京市的夜色,楼层矮也比不过他那里的视角,但对面楼层的点点灯光比他那里虚幻的色灯光更真实。
楼栋之间离得近,柴英卓的视力可以看清对面楼层客厅里看电视的小两口,两人在电视前打闹,听不见却看得见他们被爱包裹住的幸福。
柴英卓轻轻叹口气,是吧,无形的幸福其实是可以被看见的,是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
爱情,真的强迫不来,爱情,更不是天长地久就能培养出来的。
活到现在,柴英卓心底曾经的执念动摇了,原来日久不一定生情,可能是生厌。
柴英卓无奈地苦笑,有的人日久生情,有的人日久生崽……次一点的也是日久见人心,他偏偏是最差的那个日久生厌。
当海京市步入凌晨时,还有不眠的人在忙碌,比如说林氏集团的林魅,又或是宸宇建筑的阙宁凝。
阙宁凝的新发型在宸宇建筑掀起暴风雨,长发飘飘的总裁突然变成了光头大佬,气势上发生了惊天逆转。
阙宁凝不笑的时候和屠斐一样,都有点凶,和屠斐不一样,阙宁凝从小家境优渥,所以骨子里张扬,她个性嚣张,脱了警服后她的痞性开始暴露,很多所谓的职场规则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宸宇建筑对于阙总的富二代闺女抱有不同的想法,大多人都觉得年轻的姑娘不成器,不过没人敢说,因为阙宁凝作风狠戾,她的犹豫和奶气都只展现给最亲近的人。
吴薇薇眼里的阙宁凝,最奶;与她相反的是林魅,林魅的暴戾,更多是在床上,只有乔汐言见过。
屠斐和她们都不一样,屠斐外表冷峻,但内底是个热心肠,所以日常生活里她的反差是最小的。
屠斐的最大反差是在沈清浅面前,她是个乖小孩儿,但气人的时候也着实气得沈清浅不轻。
就像沈清浅听过的那句,小狼狗么,狼的时候确实狼,但狗的时候也真狗。
对于屠斐的工作风格,沈清浅已经放弃说教了,那么狗的小崽子不会听,所以睡不着的夜晚,沈清浅一遍遍地琢磨自己的计划,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祝琇云的到来,是沈清浅原计划中缺失的部分,不过这一变动只会锦上添花,沈清浅不需要担心。
天色微微亮时,沈清浅昏沉沉才开始入睡,身边的小孩儿却开始醒了。
一夜的暖香怀抱,屠斐睡得香,醒来无事干,大眼四处看,看见床头的草莓糖。
屠斐抓来一颗含在嘴里,大眼继续四处飘,最后盯着沈清浅看,看一会就凑上去偷琴。
偷琴吧,也没有偷琴的觉悟,嘬了好几口不说,还啃人家的纯。
沈清浅就算睡着也被啃醒了,她眯着眼懒得动,由着屠斐啃啃舀舀。
沈清浅的放纵让某只窃玉偷香的小贼到最后演变成了“入室抢劫”,沈清浅没办法装睡了,该死的小虎牙也太锋利了。
沈清浅抬手抚上屠斐的后背,轻轻划了一下,屠斐的身体过电似的苏,人也回过神。
“阿姨~”屠斐小脸红扑扑,沈清浅的潋滟眸光看得她身体发热,不等沈清浅说话,她主动凑过去,“阿姨~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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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草莓味的糖,今早得沈医生和屠警官的召见,唇齿间流转,融化于无形,徒留香甜。
“一早醒来就折腾~”沈清浅闭着眼睛,指肚轻揉屠斐的脑袋,她感觉一夜之间,屠斐的小发茬儿长大了点。
屠斐稳了稳沈清浅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阿姨真好看~”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忍不住想和她黏在一起,可能的话24小时不分开,像是连体婴儿一般。
沈清浅的机票时间已经定了,罗正阳不要求她出国前一定来上班,沈清浅索性消极怠工,请了两天假。
屠斐的假期没有具体的规定,看她的恢复情况,沈清浅不用猜都知道,等她离开,屠斐一定会尽早去上班。
不过那时候,有祝琇云在,沈清浅也不必再操心了。
祝琇云这两天的行程排的也挺满,跟她们说的是拾房间,其实还包括工作调动,所以一早她就坐车回老家办手续了。
沈清浅和屠斐赖了个床,屠斐不老实,看那意思是大早上打算做个小农夫。
当然,如果沈清浅想做想农夫,她就翻身做块小良田。
沈清浅拧屠斐的耳朵,“不准折腾~”屠斐也不听话,继续在沈清浅怀里乱拱,受伤的脑袋沈清浅也不舍得暴力对待,顺便给屠斐来个温柔地按摩。
头部按摩,体验过的人应该知道,很容易养养,屠斐养得直笑。
“阿姨,这里。”屠斐撸起t恤,露出白皙紧致的后背,沈清浅不客气地拍了一把,“这里怎么了?”
“这里也要按。”屠斐背部拱了拱,沈清浅掌心贴上去,温暖细腻的触感很舒服。
“还有这里。”屠斐翻了个身,露出小腹,人鱼线一路勾勒出漂亮的线条,沈清浅指尖挠了挠,“小人鱼也需要按摩?”
屠斐轻笑,抓着沈清浅的手往上,脸红红地娇憨笑道:“上面也需要。”
沈清浅就知道她不学好,指肚刮过珠果,屠斐身子过电般,她抿唇,也难掩急促的气息。
沈清浅侧身躺着,望着身边的小孩儿,一副任人宰割,不,是任她宰割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舒服吗?”沈清浅嘴角噙着笑,眸光专注于指尖,指甲轻刮,平躺的屠斐养得翻身,仰头去稳沈清浅的纯,含糊不清地说:“阿姨~我想*#。”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但沈清浅听见了,小孩儿说的是:我想把自己给你。
沈清浅的心底突然腾起难以遏制的俗世念头,这念头来得猛烈而又急切,她心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她想霸占,她想独吞,她想据为己有,她想永世如此……哪怕所多玛城中同性相恋被上帝所毁灭,她也要在地狱里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日久还可以生出什么来?
久:为何这样对我?
————
你们觉得哪只小狼崽最凶?
a.屠小狼
b.阙小狼
c.林小狼
d.夏朗【充数的不要选】
贰更姑娘突然冲出来:我也要沉沦!【嚷】
第205章造作啊
上帝大概是真的听到了沈清浅的叫板,所以这时,上帝派来了使者,屠斐的电话响了。
手机响个不停,沈清浅邪恶的念头呼啸远去,怀里的小狼在还在拱来拱去。
沈清浅的心底突然有些无力,她推了推屠斐,“接电话。”
屠斐不情愿地伸长手臂够电话,为的是不从沈清浅怀里爬出去。
一看电影,屠斐手抖了下,沈清浅笃定地说:“是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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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小脸红扑扑地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调整气息的节奏,沈清浅故意指尖在她后背划了下,屠斐养得笑出来,“好养~阿姨别闹~”
屠斐接起,沈清浅起身下床,她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洒遍每个角落,邪恶无所遁形。
沈清浅回身,趴在床上的屠斐正在轻声讲电话,漂亮的蝴蝶骨像是中世纪油画家的巨作,白皙如奶油,让人看着觉得唇齿间泛着甜。
恩,邪恶散去吧,现在不能做个恶魔,沈清浅舒口气,她还是洗漱做早餐,准备投喂她的小狼。
今天周末,纪景明打电话问沈清浅要不要去书友会,真心是不想去,不过为了多了解情况,沈清浅决定去。
屠斐打完电话下床往厨房跑,跟菟丝草似的缠着沈清浅,得知沈清浅出去见纪景明,她没像以往那么气哼哼。
沈清浅回身看屠斐,故意问:“你不吃醋吗?”
“吃。”屠斐吃醋吃得一脸正气,“阿姨不去行不行?”
“不行。”
“噢。”屠斐失望地努努嘴,沈清浅指尖点了点她的纯,轻笑道:“小噘嘴,去洗漱。”
屠斐洗漱完又回到厨房,沈清浅主动说起书友会,“我去那里,也是为了看看会不会有新的发现,纪夫人的书友会成员可都是海京市圈内有名的,政界,商界,甚至于娱乐圈,都有。”
屠斐挠挠脑袋,叹口气,“是啊,阿姨最初是为了帮我才这样的。”
屠斐从身后抱住沈清浅,“辛苦阿姨了。”沈清浅抚了抚屠斐圈着腰肢的手臂,“你啊,好好的就行了,我没什么辛苦的。”
上午,当屠斐和沈清浅开始吃早餐时,柴英卓已经打车回家,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去皇家影楼上班了。
柴英卓没有之前忙了,她的客人一部分被梅姐转移其他摄影师名下,除非有的顾客指定非柴英卓不可。
不过这类客人也不多,梅姐的介绍颇具说服力,她能很好地抓住客人的心思,进行针对性的推荐。
不忙的柴英卓会坐在电脑前翻看之前的照片,或是重新修过他之前的成品,他以往对于学习从来不会厌倦。
如果能心无旁骛地做自己喜欢的事,那会是幸福的事,柴英卓知道自己不配拥有那样的全身心做事的资格。
柴英卓昨晚从柴冬雪那里知道,屠斐已经醒了,他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屠斐醒了,不代表事情就此掀过去了。柴英卓失神地望着窗外,秋风吹过,金黄色的叶子铺满街道,如果不是考虑到清洁工的劳苦和街道整洁度来说,秋天虽然萧索,却具有一种悲凉的美。
四季的轮回,仿佛是在说,时间车轮只会向前。
时间老人不会眷恋生机勃勃的春天,不会沉溺热力四射的夏天,当潇风瑟瑟的秋天来临时,意外着万物绝迹的寒冬要来了。
柴英卓细数人生中的春夏秋冬,他竟然没有深刻印象了,他似乎没有度过一个完整而又美好的四季。
路灯下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柴英卓定睛,确实是陈光辉。
陈光辉站在路灯下正在抽烟,他不时回身看一眼店里,好像没有进来的意思。
柴英卓记得,这是连日来的第十次了,他坐在窗边,蓦然抬眸,陈光辉会出现在路灯旁。
时间跨度,从白天到晚上,最初柴英卓以为陈光辉来找他问案子,不过他没有进来,似乎只是顺便过来看看。
看什么?柴英卓偏头看了看影楼里忙活的人,梅姐正在和一对金婚夫妇推荐当下流行的拍摄方式。
柴英卓以为今天陈光辉抽完烟就会离开,但是他推门进来了,径直奔他而来。
“我看你不忙,聊几句?”陈光辉自顾坐下,柴英卓没做声,聊什么他大概猜得到,无非是那些事。
“听说你妹妹上班了。”陈光辉突然说,柴英卓愣了下,嗯了一声。
“你知道是屠斐帮忙推荐的吗?”陈光辉反问,柴英卓当然知道,妹妹没明说,但言谈中已经提及到了,陈光辉继续说:“她不仅推荐,还亲自陪你妹妹去面试。”
柴英卓垂眸,陈光辉嘲讽地笑,“有时真不知道,柴冬雪到底是谁妹妹。”
柴英卓双手握紧又松散,反反复复几次,“您到底要找我谈什么?”他看起来很没耐心。
“你就从没想过自首吗?”陈光辉靠着椅背,眸光灼灼,“钱伟奇吸毒,纪景明和他是朋友,白鹏兴被打的那一晚,他们一起去过金碧辉煌,你觉得纪景明真的能独善其身?”
柴英卓眸光冷淡,面无表情,陈光辉双臂搭在桌上,右手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别再自以为是地付出了。”
柴英卓眸光闪了闪,唇角动了下最终没有说什么,陈光辉压低声音说:“吸毒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而且会上瘾,你所谓的保护只会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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