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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交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蜉蝣紮蛙
林风雅与凤唯额头相抵,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胳膊,一点一点将她推向玄关的墙上。
“不……不关你事!”
凤唯咬牙瞪视着他,因为呼吸不畅而面色带上绯红。
“哦?”林风雅轻笑一声,“一个星期未见,你不饿?还是说……已经吃饱了?”
他抬起左膝挤入凤唯两腿之间,毫不敛地用膝盖顶弄揉碾她的私处。
凤唯动了动胳膊想挣脱束缚,不仅没挣开反倒因为身体的挣扎加重了男人膝盖顶压的力道,看上去就像她主动拿下身去蹭弄一样。
林风雅被她这个举动瞬间撩起了欲火,呼吸一下子粗重,眸色变得暗而昏沉。
凤唯自己也觉得糟糕透了,如果和林风雅保持正常的距离,她还能勉强不受他的影响,可刚刚突然袭来的一吻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不说,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男人的气息,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将她刻意掩埋的欲望都勾了起来。
吃斋茹素了一个星期,此时将一盘大鱼大肉摆在她面前,让她怎么能不馋?
凤唯这瞬间的迟疑就让林风雅立刻笃定,她饿了。
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林风雅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笑容,一手撩起凤唯的针织衫,肆无忌惮伸进去,顺着她白嫩的肌肤由下至上的抚摸。
“饿了?”
“没有!”
一只胳膊得到自由,凤唯毫不迟疑地想要推开抵在她跟前的男人,但林风雅并没有出手阻止,只是扫了一眼抵在他胸前的纤手,饶有兴味地等着,丝毫不担心怀里的猎物会溜走。
男人如山一般将凤唯死死困在了墙边,凤唯根本撼动不了他丝毫,情急之下腰胯一扭,抵在她私处的膝盖再次重重地碾了上来,压迫到了敏感的花豆。
“呃嗯……”
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哼点燃了飘荡在两人之间的荷尔蒙,在针织衫下作乱的大掌直接扒下她一边的乳罩,握住那挺翘的乳房。
“乳头硬了呢……”林风雅像是逮住了她的小辫子一般,食指与拇指搓弄着挺立的乳头,眼神里尽是不掩饰的欲望,直勾勾地锁视着凤唯。
“没……啊!”凤唯躲避着他的视线,却躲不开乳房被玩弄的刺激,哪怕紧咬着下唇,还是被激得失声叫了出来。
“还是这么嘴硬。”林风雅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问问那张最诚实的小嘴好了……”
男人正要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腰之中时,凤唯猛地伸手拦住。
林风雅没有再继续,只是耐心地看着她,连带着另一只手也停下了动作。
乳头突然失去刺激并没有让凤唯好受多少,反倒一股遏制不住的痒意从乳尖传递到胸口,化成难以平息的欲潮,奔向四肢百骸。
凤唯小喘了一口,睫毛微微颤抖,再次抬头与林风雅对上视线时,一双凤眸早已湿润。
“不要……”
“嗯?”不知是故意使坏,还是真没听懂,林风雅垂下头来,在她耳边悄声轻语,“什么?”
凤唯抿了下唇,一手抵在男人胸前,另一只手捉住男人的手腕,却迟迟没有下文。
空气沉默了近十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最终还是凤唯先开了口,声如蚊蚋。
“我……不行,做不了。”
“……”
原本兴致蓬勃的林风雅在等到这个回答时无疑不是被浇了一头冷水。
从凤唯的表情神态上来看,他十分确定她是想要的,怎么就做不了了?
难道真是在欲擒故纵?
林风雅深吸了口气,将手从针织衫里抽了回来。
就在凤唯以为他放弃了,正想要松口气时,男人用膝盖岔开起她一条腿,两手肆无忌惮地想要去解她裤子的腰扣。
凤唯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别,我亲戚来了,做不了!”
这句话如一盆冰水,不仅把原本仅剩的火苗给浇灭了,连带着整个气氛都变得尴尬到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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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大姨妈真是让人痛恨不已。
凤哥:?为什么这句话是由你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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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肉肉肉。不说假的,是真的肉。看我坚定的眼神。
房子里还有未成年人,影响不好(微h)【900珠】
林风雅如梦初醒,这才反应过来这几天确实是凤唯的生理期。
他低咒了一声,准备就此罢手的时候,瞟见了凤唯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
明明是那么毫无波澜的眼神,林风雅还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欲望。
凤唯等着男人松手,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
怎么?难道他还想血染金枪不成?!
林风雅打量了下凤唯的神色,敛下眸子,“听说,女人在生理期的时候,欲望会比平时更强烈。”
凤唯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蹙了蹙眉,“那又怎样?”
她伸手推了推男人,没有推动,心下有些慌张。
林风雅勾了勾唇角,一手抚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画着圆,“几天?”
“什么?”凤唯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声音干瘪地重复着反问。
“我问你是第几天,还有几天结束?”男人很有耐心地问着,此时凤唯再也不能装作没听懂了。
这家伙怕是要来真的!
凤唯没有吭声,以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拒绝,林风雅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用手抬起凤唯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是比之前那突袭的一吻更加缠绵,没有了掠夺,带着无尽的引诱。
“乖,告诉我,第几天了。”
趁凤唯被吻得失神,他再次悄声在她耳边发问,沙哑的声线带着些许颗粒感,让凤唯全身一震,不由得放下了心理戒备。
“第四天。”
“乖。”
终于得到回应,林风雅像奖励一般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量不多了吧,别有心理压力,交给我就好。”
刚说完,他一个俯身,捞起凤唯的膝盖窝将她橫抱了起来。
就猜到这男人没有死心,凤唯挣扎着拿拳头砸他,“放我下来!你变态啊,这几天都忍不了!”
林风雅任由她砸闹,只是轻巧地做了一个嘘声的口型,“嘘,这房子里还有未成年人,别这么大声,影响不好。”
凤唯瞬间想起之前给她开门的少年,心中更加气愤,“你还知道有未成年人,影响不好,那你还不赶快放我下来!”
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下限,没想到她都说明是生理期了,这人竟然能虫上脑到这个地步!
林风雅无视了凤唯的抗议,抱着她直接往一楼的客房走去,“明明眼里写的都是‘想做’,却还故作扭捏的拒绝,凤唯,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虚伪的人了?”
这句话如一句定身咒,直接让他怀里的女人安分了下来。
凤唯反驳不了,要说不想做,那确实是骗人的,一个星期未沾荤腥,又恰巧碰到生理期,两个因素叠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欲望是难以拒绝的。
但在她的认知里,经期性爱是不洁的,是肮脏的,连这几天都忍受不了的女人,是有多饥渴淫荡?再加上她有洁癖,一旦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不能接受。
心理上,她是不能接受的,可生理上,她又十分渴求,心理与生理相互排斥,才让她变得如此纠结。
凤唯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口,以此掩盖被拆穿的窘迫。
“至少……”她声音不绝如缕,相比之前声如洪钟的蛮横模样,此时真像个小可怜,“至少别在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上……”
林风雅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怀里瑟缩的女人,顿时想起这间客房之前乐柒鸣有使用过。
原来她介意的是这个?
“好。”
不知为何,林风雅心中涌上一股热流,暖暖的,像糖一般酥化了,沙甜沙甜。
她介意与他有瓜葛的女人,能理解为她还是在意他的,对吗?
林风雅脚步变得轻快,抱着凤唯转身进了一旁的浴室。
跨进宽敞的淋浴间,将女人放下让她面对着墙壁,林风雅从身后抱着她,两手穿过腋窝,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解开针织衫的衣扣。
凤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她从未尝试过在生理期做爱,唯恐会对身体造成影响。
林风雅知道她心中不安,吻得越发轻柔,安抚似的用面颊蹭她的脖颈。
“乖,别怕。”
三两下功夫,凤唯就像一颗被剥干净的熟鸡蛋,身上一丝不挂。
淋浴间里的温度还未完全升高,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凤唯身子轻颤,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林风雅在她两片迷人的蝴蝶骨上落下细吻,迷恋得舍不得挪开。
薄唇的微凉,以及舌尖的温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凤唯缩了缩肩膀。
好痒,好想……
察觉到女人已放下了戒备,林风雅伸舌舔了舔她的背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悉数脱下。
凤唯的视线一直落在脚边的地板上,那里堆叠着她被剥下的衣物,然后一件男士衬衫盖了上去,接着又是一条名贵的男士西裤……
西裤上的皮带扣砸在了复古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看得出神,随着玻璃隔断门被关上,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上来,阻隔了肌肤与冰凉空气的接触。
“冷?”
一句短短的询问之后,哗啦的水声骤然从头顶响起,凤唯闭上眼等待被冷水浇个满头,却只有零星几滴水珠溅到了她的腿上。
睁开眼回头望去,不料身后的男人正是等着这一刻,寻到她的唇,将她所有想法封缄在这一吻里。
这一吻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撬开贝齿,与那丁香小舌交缠一起,使得整个淋浴间里瞬间升温。
林风雅调整了下姿势,花洒喷出的热水落在两人身上,荡起了层层雾气,晕染整片玻璃门。
“还冷吗?”
林风雅意犹未尽地挪开唇,看着凤唯红扑扑的面颊而心满意足。
那是由他染上的。
凤唯这才意识到,水阀开启时,是男人用身子挡住了她,才让她于被冷水淋个满头。
她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害怕会不小心暴露自己那一小瞬间的心动。
林风雅却没去猜她的心思,不论是害羞亦或者是扭捏都不太能是这个女人会有的举动。
大掌顺着凤唯的纤腰直往而下,在她腿间找到了一根细棉线。
林风雅挑了挑眉。
在扒掉女人内裤时并没有看到“证据”,他差点以为她是故意拿谎话搪塞推脱他呢,甚至竟一度怀疑起了自己对她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了。
还好,只是让他虚惊一场的障眼法。
“原来你喜欢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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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变态,无耻,禽兽!
八爷:把你的小屄夹紧了再说这句话。
秘密交换085我只肏过你一个女人(h)【10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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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喜欢用这种?”
早已湿润的棉条很轻易地被抽了出来,上面的血丝早已被晕开,只剩下淡淡的一层薄红,显然是吸了大量透明液体才能将血稀释得这么淡。
林风雅打量着棉条,嘴角微勾,心里暗笑又一次抓到了凤唯的小尾巴,却还装模作样地问她,“刚刚淋浴的水溅到你身上了?怎么打湿成这样?”
听出男人是故意这么说的,凤唯脸直接彪红,“脏死了!还不快扔掉!”
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淋浴水怎么也不可能打湿到那个地方,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棉条沾的不是淋浴水,而是……淫水!
这狗男人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故意说出来,是存心想羞辱她不成?!
林风雅憋了憋笑,将棉条扔进了垃圾桶,想着凤唯刚刚那羞恼的模样,就觉得可爱。
“害羞了?”男人再度贴了上来,淋浴间本就逼仄,他还刻意压缩空间,使得凤唯只能紧靠着墙边站立,看上去弱小又无助。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多废话!”
凤唯喘了口气,狠狠睨了他一眼,“要做就赶紧!”
林风雅垂眼看着被他圈在墙边女人,像极了被逼到角落只能拱背炸毛的小猫。
“噗……”
林风雅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凤唯更是确确实实地听到了。
她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不知道男人这声笑里是嘲讽多一些还是不屑多一些,总之,她下意识地就认为男人是不怀好意的。
凤唯越想越恼,甚至有了想就此打住的念头,她正准备推开男人溜走,却被那双健硕的胳膊死死扣住了腰身。
“你才是,怎么每次都那么急?”
急?我急你个大头鬼!
凤唯真想破口大骂,但男人游走在她身上的双手瞬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特殊时期可马虎不得,得清洗干净才行。”
凤唯冷笑,“你还知道是特殊时期?”
明知道在生理期还故意引诱她,真是恶劣。
听出凤唯话里的暗讽,林风雅从后面搂着她,吻了吻她的后颈,“生理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多注意一点而已。”
凤唯一声“呸”还没骂出口,男人就开始“上下其手”,右手揉捏着她一边绵乳,左手直探入她腿间,食指与中指在密林下肆无忌惮地搔刮那两片娇嫩的花瓣。
“唔……”凤唯僵住了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林风雅触碰下体,但或许是生理期的关系,她有些无法接受被这样抚摸,尤其是还带着血污的情况下。
“放松,只是帮你清洗一下。”
对于凤唯诚实的身体反应,林风雅是欣喜的,甚至有些迷恋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因他的触碰而情不自禁,身为一名男性,怎能不为此而热血沸腾?
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拍打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最后溅落在复古的地瓷砖上。
男人嘴上说着“清洗”,两只手却并没有那么老实,凤唯右胸被肆意把玩,白嫩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手指深深陷入乳肉里,时不时变换揉搓的方式,留下一道道微浅的红痕。
左手拇指摁在阴蒂上轻轻画圆,食指与中指挑弄着两片小阴唇,时快时慢,一边挑逗,一边观察凤唯的反应。
凤唯一头红发全被淋浴给打湿了,林风雅将她的湿发全部撩向脖子一边,露出她整片美背。
虽然她没有回头,林风雅还是隐约透过洁白的墙砖看到了她的神情。
双目轻阖,眉头微蹙,丰唇紧闭,与其说是在忍受痛苦,更不如说是在压抑欢愉。
“凤,你下面湿得好厉害。”
林风雅搅动着花瓣,仿佛哗啦作响的淋浴间里都能听到那股淫靡的啧啧声。
“只是淋浴水而已。”凤唯还在负隅顽抗,对自己早已动情一事否认到底。
“是吗?那为什么……这么滑,这么黏?”
林风雅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嘟囔,非要逼她承认不可。
“因为生理期,经血罢了……呃啊!”凤唯刚否认,男人的两根手指就毫无预警地插进了小穴里。
“是吗?”林风雅轻轻扣弄了两下,将手指拔出,伸在凤唯面前展示给她看,“是透明的哦。”
凤唯把头别向另一边,故意逃避话题,“你到底要不要做?”
知道她处在恼羞成怒的边缘,林风雅见好就,“还差一点点就洗好了。”
他抓住凤唯的一只手,直接带向他早已蓬勃挺起的龙首。
“我帮你洗了,是不是要礼尚往来一下?”
凤唯吓得哆嗦着回了手,像只受惊的小猫,赶紧回自己的爪子。
这模样,倒是让林风雅觉得新奇。
这可不像是她会有的表现。
想到这女人曾经是多么霸气抓住他的鸡巴威胁他的,就越发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十分失常。
都说女人在生理期,性格会变得暴躁易怒,难道这女人却正好相反,生理期变得异常乖顺?
凤唯没敢回头与男人对视,但依然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
男人的巨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尾椎处,听到水声有节奏地响停,能猜到他正在清洗那物。
一想起被那根巨物填满时的感觉,凤唯不自禁缩了缩小穴,只觉得有热液不停地往小穴外流淌。
她心中一阵羞耻,不知这流出的到底是经血,还是淫液,她也不敢去埋头确认。
凤唯僵在原地没有动弹,林风雅瞧见她这副样子,故意跟她开玩笑,“你都不确认一下吗?毕竟可是要进到你里面去的东西,你就不怕不干净?”
凤唯却是一声冷笑,“有些污秽,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了,她还在乎它干不干净?
她微微抬起翘臀,男人的鸡巴陷进了她的股缝中,“你只要能让我爽就行了。”
林风雅双眼微眯,他不是没听出凤唯话里暗含的讽刺,可正是因为听明白了,反而更加觉得气恼与无奈。
大掌扣住纤腰,林风雅一个挺胯,硬挺的阴茎直接送入了凤唯体内。
“啊……!”
“唔。”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突然的长驱直入还是让凤唯忍不住叫了出来。
巨硕的男根突破媚肉的层层纠缠,直直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毫不客气地跟她的最深处打了个招呼。
“我只重申最后一次。”林风雅咬着牙,勉强抽出来了一点,“我只肏过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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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白眼)我信你个鬼。
八爷:你不信也得信,不然……不然我就……肏到你信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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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交换 ň㈡qq.Cǒм 既不姓侯,又不姓乐
侯玖琛吞了口唾沫,乖乖退出了房间,把门关上,再小心翼翼地敲响房门。
“进。”
得到许可之后,他才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进来,站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对面,恭敬地等待兄长开口。
“我这里不比山庄随意,你是老幺,山庄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让着你,但我不会。在我这里,要遵循我的规矩,懂了吗?”
“是。”
侯玖琛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副模样任谁能想到这可是让侯家上下老小都头疼的小霸王?
侯玖琛是侯老爷与侯老夫人年纪最小的孩子,在云龙山庄那可是谁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也就一个人能治得住他,那便是林风雅。
“说吧,什么事。”
得到兄长的许可,原本还一脸小心谨慎的侯玖琛,立马恢复了神,“小七姐来电话问,哥,今年年节你会回山庄吗?”
林风雅将桌上的资料规整起来,一边拾,一边漠不关心地回答,“我既不姓侯,又不姓乐,跑去凑什么热闹?”
此话一出,侯玖琛就明白,多半是没戏了,但考虑到他们家这复杂而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他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
“你这么说,爷爷可就要伤心了啊。”
侯玖琛从一旁拿来一张板凳坐在书桌前,瞪大了一双眼,有模有样地吹了吹不存在的胡子,“‘要不是那个阴险的贼老婆子把老八拐走,老八早就姓侯了!’爷爷总是这副要吃人的模样悄悄数落咱爹呢。”
自从侯老祖宗将手上的权力全数交予到侯老爷手中之后,侯家就完全变成了“阴盛阳衰”的代表。
先是宠妻无度的侯老爷将侯老夫人乐氏宠成了一家之主,再来便是接连出生的七位小姐,更是提高了女性在侯家的发言权。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位男嗣,却又被乐氏的母亲给接了过去,跟着外婆姓了林。
这可把侯老祖宗气得跺脚,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指着另一个满头华发的老人数落,这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滑稽。
但林风雅却依旧一脸淡漠,将桌面好后,又从背后的书架里拿了一本装的硬壳书。
“今年过节我会去陪外婆,之前回岳城去探望她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林风雅兀的冷笑了一下,“再说,老爷子和老夫人不都在国外么?他们把辉林这个大麻烦丢给我,两人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还得抽时间替他们解决公司里的麻烦事,他们怕也是不敢来见我的。”
房间里明明开着暖气,侯玖琛却怎么觉得凉飕飕地,直冒鸡皮疙瘩?
看八哥这坚定的样子,再劝说下去只怕是要赶人了,侯玖琛乖乖闭上嘴,准备退出书房。
刚走到门口,身后便传来林风雅不咸不淡的警告,“下次再不守规矩就闯入房间,就滚回山上去,以后也别来了。”
侯玖琛顿时惊慌起来,“别啊,哥,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在山上憋着多难受啊,上次他偷偷溜下山来没待多久就被乐柒鸣给抓回去了,这次可是好不容易编了个理由名正言顺地下山来,可不想这么快回去。
林风雅没有说别的,只是抬起头来一声不响地注视着站在门口的侯玖琛。
侯玖琛被他那视线盯得背后发毛,磕磕巴巴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带上。
扰人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林风雅再度将视线挪回到手中的书本上。
这本书是在葛驰成的随身物品里搜到的,趁鸿克没有发现,他悄悄将其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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