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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交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蜉蝣紮蛙
林风雅笑得无奈,“都说我自己来了,你何必这么急……”
凤唯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只看见男人肌肉块垒的腰腹上干净白皙,连一块疤痕的都没有。
谁能想象到此处三天前还缠裹着绷带,鲜血直流的样子?
凤唯瞪着一双凤眸,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话,那林风雅恐怕已被千刀凌迟了。
“你的伤呢?”
那天在林风雅家,凤唯闻到的血腥气味是真的,她也亲眼看到林风雅身上绷带渗出的血污,他没必要假受伤来欺骗她。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伤愈合了,在短短的三天之内。
她猛然想起元旦前夕林风雅中枪那次,那个男人也是在极短的十天内就恢复了枪伤,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恢复能力会如此变态,那样重的伤竟然能三天之内就完全恢复如初,甚至连一个疤也不留……
凤唯自己就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但对比林风雅,她只能用惊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忽地,一些被她遗忘在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起来,像春日破土的新芽,疯狂的往外生长出来。
她反复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与记忆深处的那个面庞进行对比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林风雅,你是怎么知道花蓉电话的?”
花蓉是凤唯的私人顾问医师,她的办公电话也就只有凤唯一个人拥有,所以之前凤唯才叫林风雅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花蓉。
然而这个男人却是拿着自己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她早在荷塘边的时候就发现悄悄躲在远处观察她和药郁都的林风雅了,想着这男人一周不联系还带着伤回来,甚至三天都不来联系她的恶行,心里想着刺激一下这个狗男人,她故意带着药郁都去开了房。
果不其然,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紧紧跟在他们之后,一路跟来了皇树酒店。
她开的是私密性最高的商务套房,她也相信自己皇树手下的员工不会随意透露入住客户的房号,可林风雅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不像是有经过力查找的模样……
如此想来,这个男人在这之前也有诸多乍看能糊弄过去,实际上经不起推敲的举动。
例如,他是怎么轻而易举就调查到她苦苦追查十年都查不到的胡蝶的下落?
凤唯深深地盯着男人金色的眸子,“回答我,不许撒谎!”
林风雅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坦诚地冲她笑了笑,“不需要问‘怎么’,凡是通过电子设备所保存过的数据,只要我想要知道,我就能知道……”
区区一个手机号码,简直是最低级的小儿科。
凤唯调整了下呼吸,似乎答案已经跃于纸上,可还是在做着最后的试探:“林风雅,你多大岁数了?”
“你想知道哪个?实岁?虚岁?还是写在出生文件或者身份证上的岁数?”
男人跟她开着玩笑,凤唯却是脸色一沉,“我只要真实的岁数。”
林风雅有些尴尬地挑了挑眉,为自己做最后一次狡辩:“23岁。”
凤唯却不给他糊弄过去的余地:“你23岁多久了?”
林风雅抿了下唇,缓缓才开口,“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外貌在他成长到23岁时戛然而止,如果按照人类的生命周期计算,如今的他已是67岁。
侯家与乐家并不仅仅只是南岭的名门贵族,其嫡系中更是含有人们鲜为人知的血脉。
而林风雅正是这个可怜家族中的成员泼泼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之一。
“最后一个问题。”凤唯哽咽了一下,眼眶里泛起一丝红,“十四年前,京都五大家之一的凤家发生火灾……凤家唯一继承人死于大火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凤家?”
林风雅伸手按抚着她发红的眼眶,将溢出的温热液体一点点抹消,脸上笑容中参杂着无奈与欣喜。
“小没良心的,你可总算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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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雅离开南岭在北州游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离开家族的势力范围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危险和麻烦也随之而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外貌上的停滞。
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警觉。
林风雅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小心仔细,可还是被人找上了门来,而且来找他的人并非是以个人名义来的,而是带着国家的名号来的。
林风雅有些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被国家拿去做切片,反而给足了他作为人的尊重。
他为国家秘密效力,同时也享受着国家给予的高保密福利。
他的所有痕迹会被国家定时清洗,他可以永远以“林风雅”这个身份在当今社会上生活,而不必像他的父母姐妹那般,要么躲在深山老林,要么远走他国隐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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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又是回忆章啦,讲述八爷和凤哥的真·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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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交换 vIpYzw.cOm 清道夫
林风雅被国家“诏安”后才发现,自己并非是第一个被他们说服的。
还好,他还算有同伴。
国家为他们这群人起了个特殊的代号:清道夫。
用以清理那些无法拿到台面上清理的垃圾。
对于这个工作,林风雅无所谓接受或拒绝,如果只是打发无聊而又漫长的人生,或许确实算得上是一种消遣。
在某个不起眼的时间里,林风雅被要求去调查京都五大家最近的近况。
正如五大家把控着国家议会每一位议员的进出,国家议会内部也提防着五大家借着权势为祸人间。
清道夫用来处理这些棘手问题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他们不会轻易死亡,对人类社会中的追名逐利也毫无欲求。
“对不起,先生,老爷他今天不在。”
林风雅坐在宽敞气派的会客厅里,一旁的老管家匆匆赶来之后,抹着额上的汗珠冲他解释。
这位l先生是国家议会那边都不敢怠慢的重要人物,老爷先前虽然避而不见,但也说过不可激怒招惹,弄清对方来意之后再有所行动。
“这是我第三次拜访贵邸了,你们老爷是有什么天大要事,连连三次都不在?”林风雅放下了茶水,一脸清冷地凝视着前方的老管家。
“这……这次是真的不在,l先生,您请回吧。”
“这次是真的,那就是说之前都是假的了?”
林风雅逮住他话语中的漏洞,气势锐不可当地咄咄逼人。
原本以他们家老爷的势力,老管家不用对任何人低头哈腰,可每次这位l先生来访,都让他不自禁肃然起敬。
有的人天生就带有一种气场,让人下意识地就对其产生恭敬与臣服,他们家老爷是这种人,而这位l先生亦然。
老管家深呼了口气,心想这次是不好打发这位先生了,只好选了个折中的建议。
“要不先生您先在宅内住下?等老爷回来之后就能和老爷见面了,您看如何?”
林风雅也并非不给面子,为了不让这位老管家为难,他便点头应下。
这里是京都五大家凤家的主宅,凤家家主凤长凌便居住于此。
凤家在以前就是五大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一脉,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凤家嫡系的子嗣越发凋零,到了凤长凌的父辈已是四代单传。
凤家嫡系因为子孙凋零而势力衰弱,却在凤长凌登上家主之位后发生了惊天逆转。
这位年轻家主手段狠厉果决,仅仅花了五年时间就让凤家再度重拾昔日的荣光,一下将其他四家甩在了身后。
林风雅此次京都五大家之行已经完成了其余四家的情报集,最后就只剩这凤家,迟迟见不到家主。
走在偌大的复古式宅院里,老管家在前面带路,准备将他引向客房,林风雅几次向老管家询问凤长凌的行踪,都被老管家三缄其口捂得严严实实。
在途径一间杂物间时,林风雅隐约从气窗里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呻吟声。
“那间屋子里关的什么?”
他问的“关”是明确里面有活物,可老管家却一脸茫然地回答:“没啊,那就是一间杂物间,里面都是些废弃物。”
林风雅根本不信这套说辞,说着就要往杂物间走去,老管家只好无奈说出实情。
“其实咱们家老爷昨晚被家里养的狗给咬伤了,连夜被送去医院抢救,所以才不在宅邸里。而那间屋子里关的就是伤人的恶犬。我们花了好多人力才勉强将那畜生给擒住关了起来,还请l先生不要再靠近,受了惊吓是小,若那畜生野性未训伤了先生,我们担当不起。”
老管家一边叹气一边无奈地劝阻林风雅,“先生还是先跟我去客房吧,晚上也请不要走动,那个畜生蛮力很大,倘若真的冲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林风雅斜着眼打量了一下老管家的神色,没有再坚持,跟着他走了。
凤家以最高礼遇接待了林风雅,然而等到日落西沉也没有凤长凌回返的消息,看来这次被伤的不轻,他怕是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
夜里闲来无聊,林风雅打算出去转转,偌大的宅院,兜兜转转走着走着最终还是来到了那间杂物间外。
白日里他听到的那声呻吟自然不会是他耳鸣听错,只是老管家那极力劝阻隐瞒的样子,让他暂时放弃了当着老管家的面上前确认的念头。
他来五大家就是想摸查他们背后的秘密,让国家议会能有和五大家掣肘的砝码。
这隐秘的杂物间里藏着什么小秘密,他自然很有兴趣去探查一番。
这间杂物间单独成一间小屋坐落在宅院的角落,不大,四面高墙,唯独正面有一扇木门和一道狭小的气窗。
杂物间没人把守,木门上挂着一把巴掌大的挂锁,气窗又高又小,宽度仅能让成年人伸进一个头,更别说那气窗开在近两米的高∮q.u.n`1~1`2.14~82~5~8~5※q度上。
宅院时不时会有下人路过巡查,在这门口站得太久只会引来下人们的注意。
林风雅毫不犹豫地摘下领带夹,从夹子里抽出一根细铁丝,插入挂锁锁眼,轻松将挂锁给撬开了。
把挂锁虚挂回门把手,进门后将门带了回去,杂物间内一片漆黑,仅从气窗投下的月光来看,这根本不是什么杂物间。
这是一间牢房。
虽然里面确实堆了不少无用的杂物,可房间里有一处用铁栅栏隔离出来的小空间,浓烈的血腥味从那处飘荡而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细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虽然破碎沙哑,却绝不是犬兽之类的东西能发出来的腔调。
那是个人。
大家族里使用私刑惩罚下人的并不少见,哪怕是闹出了人命,也可以轻易拿钱打发。
林风雅缓缓靠近那铁栅栏,血腥味愈发浓重,从气窗上投下惨淡的月光刚好照到了那栅栏之后,照在了瘫倒在地上的那团“血肉”之上。
林风雅的五感比常人要敏锐许多,轻易就在漆黑的环境中看清了那物的轮廓。
他身上衣不蔽体,破布遮掩不住的地方全是血污与青淤,他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160胆小鬼
终于来到栅栏前,看着这残忍的画面,林风雅内心毫无波动,冰冷的桃花眼里仿佛就在看一死物。
他不是悲天悯地的神人,这世上每天都会有生命逝去,他没那个力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他只需要拿到凤家的秘密和把柄就行。
联想到老管家所说,大概是这人伤到了凤家家主才遭致这样的下场。
留他一命只是为了等家主回来之后亲自处置吧。
不过,看这伤势,等不到家主回来,这东西就先行咽气了。
林风雅在铁栅栏前站了一会儿,正要抬腿离开时,一只沾满血污的手猛地从栅栏后伸出抓住了他的裤腿。
那东西在匍匐在地上,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狠狠拽住林风雅的裤腿不放。
林风雅只要轻轻动一下腿就能从这个束缚中挣脱出来,别说是如今地上这摊“烂泥”一样的东西了,就是这世上体能最健全的人类也未必能拦得住他。
可他却站在那不动,静静等着下一步的动作。
他想,这东西可能会开口求他,求他救命,求他帮忙,毕竟他见过许许多多在频死时迸发出强烈求生欲的生命。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东西沙哑破碎地开口,却是一句:“让我死。”
林风雅一双桃花眼里霎时积满阴沉与轻蔑,长腿轻轻一抽,将裤脚从那布满血污的手中抽了出来。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求生不得,为了能活下去而拼尽全力,而眼前这东西竟然要寻死?
想死还不容易?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伤口感染等原因而死去,根本不需要再假借他人之手。
此时求死不过是为了想早点脱离死前的折磨与痛苦罢了。
“胆小鬼。”
林风雅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正欲抬腿离开,那只手再度缠了上来,像砍不尽的枯枝一般,攀上他的脚踝。
“让我死……!”那东西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喊声,远处有下人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在林风雅准备躲藏的时候,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对刚刚的那声喊置若罔闻。
看样子对这嘶喊已见怪不怪。
林风雅心情不豫,死是世间生命最为平等的对待,任何生命最终都会因为死亡而回归虚无,除了他们。
他们这些被死亡遗弃了的家伙,在经历了漫长无聊的岁月过后,也会有渴望死亡的时候,然而却是求而不得。
林风雅承认自己有些嫉妒,他求而不得的东西,脚边这摊血肉却是与生俱来的拥有。
可这东西却还是要寻死。
林风雅又一次抽脚,可这次,对方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弄都丢不开。
那东西明明不该还有这样的力气,却因为一心求死激发出了自己体能的极限。
林风雅眯眼端详,在昏暗中看清了那血污与毛发遮盖下的双眼,他正死死地盯着他,瞪大的眼睛里透出的坚定不可动摇。
又是轻蔑的一笑,林风雅想到了什么,忽地开口:“l呼叫z,需要技术支持,请回答。”
静谧的杂物间里,他一声突兀的开口让地上匍匐着的东西怔楞了一下。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如果不在薯条推文看到此文,希望某公.众.号可以自己花钱整理文。,而这突然闯入的男人手上也没有拿着类似通信工具的东西,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林风雅两手插入裤兜,闲适地等待着,在他耳中别人听不到的一声回答突然响起。
“这里是z,警告l,请你不要随意干扰他人的电子设备……还有,现在是休息时间。”
声音那头是个清秀的女声,似乎是在抱怨林风雅突然出声打扰到了她。
休息时间?林风雅挑了挑眉,“认识你的都知道你是个工作狂,你竟然还有休息时间?”
“既然你知道我很忙,就不要浪我的时间。”对方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
林风雅哼笑了一声,也不兜圈子,“你上次从我这弄走的东西,有结果了吗?”
“有了,但情况并不理想,从你身上抽取出的血液样本进行粹后,我们将理论值提升到了30%,然而很可惜,哪怕是30%,运用到实验样本上全都失败了,实验体全部死亡。”
清道夫组织对林风雅超强的身体恢复能力起了兴趣,想从他的身上找到能让人体快速治愈的特效药。
林风雅虽不愿意成为让人研究的实验品,但最后给出的让步是允许他们从他身上抽出300cc的血液拿去研究。
按照z的理论,他的血液中有可以让人体细胞快速增殖修复的因子,然而实验却是失败了。
“过于快速的增殖就和癌细胞一样难以控制,比起救命的解药,你的血可能更是要命的毒药。”在反复实验失败之后,z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粹后的概率是30%,那血液本身的概率呢?”
“不到4%。”
“好的,多谢。”
“l,请你下次——”
没等对方说完,林风雅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而这些对话屋子里另一个存在并不能听见。
林风雅蹲下身来,望着那匍匐在铁栅栏后的血肉笑得嘲讽:“你想死?”
对方没有迟疑,破碎的嗓音回了一个坚定的“是”。
林风雅勾起唇角,淡然的月光下,男人清隽矜雅的面庞被染上一丝妖异。
他伸出手臂,将袖口的领子翻了起来,“我的血里含有剧毒,只要你喝了,马上就能死。”
白皙健实的手臂伸入了铁栅栏内,递到了那血肉勉强能称为“头部”的面前。
对方迟疑了一下,未能有动作,林风雅却像是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一般,笑着嘲讽:“怎么,不是口口声声想死吗?事到临头却退缩了?”
“果然啊……真是个胆小鬼。”林风雅嘲笑着要回手臂。
不知是不想放过唯一能解脱的机会,还是单纯被林风雅的嘲讽给刺激到,那血肉伸出残破不堪的双手紧紧抓住白皙的手腕,一口森森白牙毫不犹豫地咬上了手腕最薄嫩的位置。
林风雅眸色暗了暗,牙齿刺破肌肤的痛感并不好受,温热的血溢了出来,被那带着凉温的口给一点点吸走,那种感觉诡异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这东西的舌很柔软,在他破损的肌肤上轻轻舔舐,像是贪恋糖果的雏儿一般,迷恋中带着一丝虔诚。
这画面不像是为了解脱的将死之人饮下毒药,反倒像朝圣的信徒饮下赐予他信仰的甘露琼浆。
161狗屎运【1600珠】
牙齿不愧是人体最锋利坚硬的部位,哪怕是林风雅这等被视为怪物的存在,也还是被这东西咬得血肉模糊。
亲身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生命等价物被另一个生物汲取,林风雅也想过就这样让他吸下去,自己是否也会消亡呢?
林风雅突然有些懊悔没有问清z,如果要让人死亡到底需要多少他的血才行。
无奈就这样任由那个东西吸吮着他的伤口。
林风雅的恢复能力很强,这样咬下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犹豫这剧毒的血要喝多少才会死。
林风雅将手往他嘴里送了送,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
得到了答案,那东西再度张嘴咬了下去,疼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感袭上林风雅的脑海,他有些轻笑着低骂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受虐的倾向?
“行了,够了。”林风雅猛地将手从那东西口中抽了出来,牙齿划破肌肤差点带着肉一并撕下来,他却对这伤势无动于衷。
那东西安分了下来,抬着头与林风雅对视,似乎在询问这毒什么时候才起效。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全身的抽搐伴着痛苦的嘶嚎,那东西真的像肉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有声音在噼啪作响,那是骨头生长,连接,再断开的声音,他浑身发着剧烫,体内的水分蒸发成了热气飘散空中,在惨淡的月光下袅袅升起。
那团血肉一会儿膨胀,一会儿缩,已不像是生命体,更像是某种发生反应的化合物。
嘶喊在后来变得越来越虚弱,只剩下器官震动空气的“咔咔”声,最后悉数变为平静,一动不动。
林风雅见证了这场无聊的闹剧,冷淡地转身离开,刚跨出两步却听到了异于自己脚步声的另一种声音。
很轻,很静,却十分平稳,像微风拂过轻纱。
林风雅转过身来,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东西,娇小的轮廓在轻微上下起伏。
他在呼吸。
不应该称呼“他”,而是“她”。
月光下,她娇小玲珑的身躯被勾勒出来,哪怕肌肤上还沾有血污,却比之前能看清她的轮廓。
林风雅扶额失笑。
不足4%的生存概率,这个东西竟然中票一般的中了,这是什么狗屎运?
女孩被他的笑声惊醒,似乎也惊讶于自己的情况,她反复在查看自己的身体。
“我……?”
身上的伤都消失了,喊得破碎沙哑的嗓子也恢复了,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你骗我?”
女孩瞪着犀利的凤眸望着栅栏外的男人,竟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林风雅却是笑着蹲下身来与她对视:“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你死,小东西,你注定如不了愿了。”
他看见女孩眼里的光华一点点消失,然后像个木偶一般站了起来,微微屈下身,转向了栅栏后那堵厚实的墙。
猛然意识到她的想法,林风雅在她将头猛撞向墙上时,伸手将她拉住。
“嘶……”这女孩的力气可真大,这猛的一拽,林风雅差点胳膊脱臼。
“你放手,让我死!我不能这么活下去,那个畜生……我不会当那个畜生的工具!”
女孩情绪十分崩溃,完全没有一丝死而复生的欣喜,看林风雅的眼神里也带着怨怒。
仿佛在她看来,死亡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林风雅恼恨地咬了咬牙,向来清隽矜雅的人头一次展现了不耐烦:“真他妈是个胆小鬼,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你这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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