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实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山多椒
“传言是真的吗?你真的——”郑老太太皱着眉头,一脸愁容。
“老婆子。”熊老将军低喝。
郑老太太见老伴儿不让她问,只好长叹一口气,起身去厨房煎药。
熊老将军年近八十,背脊开始佝偻,但一身无形的霸道气势不减,说话中气十足,声音浑厚有力。
“小珒,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做人做事一向有分寸,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熊老将军弹了弹烟灰。
“熊爷爷,这件事是我任性了,请您原谅。”韩珒低头,诚恳致歉。
熊老将军摆摆手,“罢了,你自己去找瑾丫头说清楚,我这儿不管饭。”
韩珒老实称是,起身后退了几步方才转身离开。
郑老太太从厨房出来,看了看韩珒的背影,万分怨念地瞪向熊老将军,“都怪你,不急不急,这么好一孩子就让人给拐跑了!早点让他和瑾丫头结婚了,咱重外孙儿都能满地跑了!还抽还抽!嫌命长吗?”
说着,老太太就夺了老将军手中的烟头,丢到烟灰缸,一杯茶水浇了上去。
另一边,韩珒一出四合院就直奔郊外某别墅。
熊老将军的孙女,熊天瑾的逍遥窟。
熊天瑾下楼时,脸上尚是春情未消的浪荡模样。
见韩珒进了门连坐都不坐,熊天瑾随兴地笑了笑,“怎么?赶时间啊?还是要我亲自请你落座?”
“不了,不耽误你时间,我说完就走。”韩珒道。
“什么事?”熊天瑾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着爷爷奶奶给她内定的丈夫。
男人颀长的身材覆着纯黑色修身西装,配上那张格外英隽冷峻的面容和细框金丝眼镜,一身禁欲气息比之过往还要浓郁几分。
帅是挺帅的,然而太高冷太有格调了,不是她爱的菜。她是肉欲派,喜欢的是热情的小狼狗,荷尔蒙过剩的那种,就像现在她卧室里的那个乐队鼓手。
但她父母去世的早,她和哥哥都是爷爷奶奶亲手带大,她不想拂逆二老的意,就只好一年一年的拖着。也差不多要拖不过去了,这位冰山不会是来通知她过门的吧?
“虽然我们并没有订婚,但两家长辈和你我二人都默认了我们的婚事,所以——”韩珒话未说完,二楼突然传出男人的喊声。
“小骚货~快上来,再不上来我下去抓你啰!”
熊天瑾有点尴尬,回头喊了句,“你等一下,我有客人。”
二楼消停了。
“咳咳!我呢,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俩啊,婚可以结,但政治联姻嘛,有那个证就好了。私生活上,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孩子呢最好是代孕,如何?”
熊天瑾觉得她已经说得很含蓄了。
在圈子里,韩珒一直是个异类,打小就不跟他们混,但长大了一看,这货哪儿哪儿都吃得开。老哥说近些年的几个特大项目都有韩家的身影,且大半归功于韩珒,韩家的底蕴、韩珒的能力再加上熊家在军政两界的人脉地位,是绝对的强强联合,双赢。
更难能可贵的是,韩珒极为自律,私生活干净检点,长期禁欲。圈内迄今为止关于他情史的记录还是一片空白,要不是他偶尔还是会找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人们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无能了。有小道消息韩珒当众吻过男人,性取向成迷,不过没人当真。
不管怎么样吧,一年个位数的性爱,让她怎么活?
“……”
见韩珒不答复,熊天瑾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扫了眼韩珒的裆部,表情有些玩味,“我好色重欲,你清心寡欲,真的不适合。但我家二老看重你的人品、能力,我哥那个多疑孤傲的对其他人也看不上眼,我没得选,也不想装出个贤良淑德,所以提前说清楚,希望你我能有这个默契。”
够直接了吧!她都不嫌弃他不行,他最好也别嫌绿帽子重。
韩珒终于开了口,镜片后的黑眸冷毅毫无波澜,“你误会了,我这次来是专程来致歉。很抱歉,我对未来有了新的规划,很遗憾不能与你共结连理。”
啥?熊天瑾傻眼。
哎!这剧情不对啊!
虽说她不是很想嫁给他,但比较起来,他的脸他的身材气质脾性口碑还是很极品的,她能下得去嘴啊!圈里其他二代不是丑就是油,不是呆就是坏,帅的要么花要么gay要么有病,再就是平庸得扶不上墙,难得的优质男早就一个萝卜一个坑分好了,这临时临了的,她去哪再找个适龄的啊!
“不是,干嘛遗憾啊,扯个证又不影响……什么新规划,对吧?”
“影响。”
熊天瑾无奈了,“那你是找到更好的联姻对象了?过河拆桥,临阵换将,你就不怕我家老将军和我哥找你麻烦?两家合作了那么多项目,要是没有我们俩的婚姻来维系利益,以我哥非友即敌的性子,以后怕是会出很多问题。”
“嗯。”
见男人明显不想多说,熊天瑾也不懒得自讨没趣,“那行吧,我没意见,不送。”
熊天瑾转身就要上楼,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好奇谁撬了自个儿的墙角。
要不当面问问?否则背后打听或是从别人嘴里听到,那就太跌份儿了。
熊天瑾正犹豫着,韩珒的手机铃声响起。
熊天瑾倍感意外,回头张望。现在这年月设手机铃声的都少见了,居然还设的是《io ti penso amore》?
韩珒已经走到门口了,可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挂断了,回身向她借用电话,说是手机快没电了。
她自无不可,指了指沙发边几案上的无线电话。
想了想,熊天瑾又折返下楼倒了杯冰水坐到沙发上,光明正大偷听。
谁知这一坐,就坐了个悔不当初。
“快忙完了,晚上到家。”韩珒拿着电话,笑得温柔又风流。
“多煮点吧,就算赶不上饭点,你也可以陪我再吃点。”轻缓的语气带着一丝柔软的撒娇。
“周末有安排吗?要不要和我出去走走?”引诱、魅浪……
“这次不会了,至少给一天让你下床。”骄傲、宠溺……
“呵呵!挂吧,爱你。”甜蜜、深情……
靠靠靠靠!这tm、眼前这男人是韩珒?
见韩珒打完电话道了声谢就要走,熊天瑾连忙喊了声“等等”!
她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她好像后悔了。
抽出几案下的无线充放到案上,熊天瑾找了个理由,“铃声挺好听的,放完让我欣赏下。”
挂了电话的韩珒又恢复了一贯的清贵,但他没有拒绝熊天瑾的要求。
《io ti penso amore》,电影《魔鬼小提琴家帕格尼尼》中的一首插曲,原曲是帕格尼尼第四小提琴协奏曲第二乐章,歌词取自歌德的诗作《爱在身旁》。
我想你,亲爱的,当阳光在海面跳跃时,我想你,亲爱的,当每一缕月光照耀在泉水时,我都可以认出你。当远方尘土飞扬时,当长途跋涉者颤颤巍巍走在羊肠小道时,在漆黑的深夜,亲爱的,我能听到你囔囔细语。当听到深沉的水波荡漾声时,在宁静的树林里,亲爱的,坐在麋鹿的背上我听到水声。这里我与你同在,即使你在远方,我能感觉到你就在我身旁,即使你在远方,哦,似乎你就在这里,你就在这里。
等韩珒走了好一会儿,熊天瑾都似乎还沉浸在那缠绵悱恻的咏叹调里。
许久,熊天瑾释然地笑笑。有些人,只把最好的一面给一个人看,强求不了。
某工作日午休时,明明在小公寓的书架上翻找着。
老晏子离开了华烁,她的便携午休室没了,就时不时还会回小公寓午休。小公寓被韩珒买了下来送她,东西也就没搬,韩珒有时候加班会就近宿在这儿。
找了半天没找到,明明盘腿坐在地上搜罗记忆。
“怎么了?找东西?”韩珒一进门就见明明一脸思索貌。
“嗯,最近有部耽改剧上线了,同事想看小说原着,我记得我买过,但就是找不到。”
“叫什么?”
“《日夜东流去》。”
“没有这本书。”韩珒说的很肯定。
“啊?那就是我记错了,但剧情我有印象啊!”明明奇了怪。
韩珒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明明,“这本书里有引用过一句‘沅湘日夜东流去,不为愁人住少时’,看看是不是这本。”
明明一看封面就想起来了,“对对对!就是它,剧名改了,我给忘了。欸?你怎么这么熟?”
韩珒笑笑,“帮你找到书,怎么奖励我?”
明明挑眉,牵着韩珒的手从地上站起,环住他的腰身仰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你对耽美小说也有兴趣啊?”
“我有兴趣的是你。”韩珒随手抽了本书,大掌一托就将她抱起,轻松走向书房。
“睡吧。”
将明明放上双人床,韩珒抚了抚她的小脸,靠在床头开始看书。
明明朝他拱了拱身子,小胳膊一伸揽在他腰间,贴在他身侧闭上眼秒睡。
韩珒垂眸轻笑。
他曾错过了命运给他的叁个多月,现在他只想一点点弥补回来。
每天都更了解她一点,更靠近她一点。
更适合她一点。
如果爱她注定是场战争,他,永不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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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实录 番外之云楼的理由
番外之云楼的理由
韩珒和华云楼一起进门,明明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去。
奇南的总公司在欧洲,华云楼每两季度至少要回去忙一个月。这次待的格外久,前后近四十天,她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现在看云楼依然英姿天挺,精神饱满帅得一匹,她才算真正放下心。
“呵……”看到明明显而易见的心情变化,韩珒轻笑,抢先将她拉到身边搂住,“担心谁都不用担心他,这小子从小就阴得很,最擅长支使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累着的。”
明明白了韩珒一眼,轻拧了一下他的腰,“最阴的不该是你这个‘公关圣手’吗?好啦,洗手,端菜,准备吃饭。”
时差关系,华云楼没有吃晚饭,直接回房洗漱。
等他洗完澡回到卧室,就见明明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给他整理行李箱。
华云楼将她抱到床沿坐下,俯身细细品尝她柔软香嫩的唇瓣。
“不吃饭吗?”华云楼柔声问。
“吃,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吃。”明明又啄了啄近在咫尺的美色,凤眸里满是纯粹的喜悦。
华云楼神色若醉,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在床上缠绵拥吻。
身心皆酥,就在明明以为他要先吃了她再睡时,华云楼抬了抬身体,“先去吃饭,我等你。”
低醇的嗓音、火热的掌温、痴缠的吻、绝色的容颜,能抗拒这一切的只能是圣人。
她不是。
但“食色”有序。
哥哥回了公司,少文还在剧组,林复去了c市参加一个慈善拍卖,晚餐只有老燕子和韩珒在。
哥哥远程办公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有时中午会专程去给她送饭,偶尔做多了也会分一些给李恩诺,吃得李恩诺是感恩戴德,戏言哥哥要是喜欢男人,他也是可以弯一下的。他想得美!
哥哥是她的!
习惯了每天下班看到哥哥等候的身影,现在他才离开一天她就格外想念了。
“想明震了?”晏初飞轻问。
“嗯,突然不见人有点不习惯。”明明笑答。
“我不在你也会这么想我吗?”韩珒勾着嘴角随口问。他没指望现在就跟明震比高低,就欺负她一下而已。
“想啊,”明明回答得理所当然,“时间短还好,打个电话视频一下也就过去了,时间一长就有点难受。”
明明说得坦然,两个大男人却听得心头酸软。
花心花得如此天经地义,他们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可一想到自己也是她花心的对象……能怎么办?
继续惯着吧。
吃完饭,明明上楼小心翼翼地躺到闭着双眸的美人身旁。
世界的参差在于,老天造人都是随机生成的,极值虽然是极小概率,但他们真实存在。
比如华云楼。
初见他,她当他是一幅画,一尊艺术品,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后来,她成了他的陪练。
明明忍不住嘴角上扬。那段日子既轻松又煎熬,回忆起来着实让她想笑。
她自认不是个自寻烦恼的人,所以她不会去问“为什么是她”、“如果韩珒找的是别人,云楼是不是也会喜欢上”这之类的问题。
她的身份可以被取代,但没有人会说着和她同样的话做着和她相同的事。
地球缺了谁都转,同时,没有谁能被完全替代。
遇见了,就是双向选择。
华云楼睁开双眸,侧过身与她四目相对。
“在想什么?”
近在咫尺的磁性醇美嗓音是对耳道的顶级按摩,明明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了一记方才回答,“在想当初的六个阶段。”
云楼闻言也轻轻微笑,覆上她的娇躯,扣着她的小手俯身拥吻。
第一阶段,牵手,拥抱,舌吻。
他的吻总是温柔而耐心,如精心酿制的极品红酒,带着轻盈优雅的气息,沾染她的唇,侵入她的口舌,味道绵柔、圆润、充实、香甜,余韵却让人微醺、酥软。偶尔狂野时,那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的霸道更是令人止不住心颤战栗,害怕又期待。
从唇瓣到鼻端到双眸到脸颊,再从耳畔轻吻而下,云楼褪去她身上多余的衣裙,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然硬胀的性器上。
第二个阶段,整晚同床共枕;第叁个阶段,裸睡;第四个阶段,爱抚直至勃起。
明明在他细密的亲吻下喘息着,爱抚他炙热坚硬的肉茎在她潮湿的肉缝间滑动。软嫩的肉瓣包裹着硕大的冠首,滑动间一波波快乐从腿心涌出,如层层涟漪扩散。硕首每每刮过肉蒂都让她如泣般娇吟,小身子轻轻抽搐。
在男人们日复一日的疼爱浇灌下,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愈发敏感与淫浪,适应着他们只增不减的欲求,一次次被他们刷新承受的极限。
被动地挺高胸脯,看云楼微侧着头吮着她的乳果儿,吮得红彤彤翘立了,吐出来用舌尖绕圈逗弄,再衔在唇间一收一放地吸吮。
身下淫汁泛滥,欲望如潮。
“云,我要……”吐气如溺。
云楼重新吻回她的小嘴,大掌接过饱满的酥乳,让细腻的雪乳在指间满溢,身下微沉再猛然一顶,就将整根粗硕的肉棒深深嵌入嫩滑紧致的美穴。
“嗯——”小浪穴受激,媚肉裹缠着肉茎紧紧收缩脉动。
健而美的身形微顿。
对她的迷恋与想念,身体的反应总是最为直接。
华云楼松开蹂躏雪乳的大掌,伸入她腰后的深凹,向下托起那更加饱满圆润的双臀。
“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不觉得他们能威胁到我。”
“什么?”
没等明明的大脑理解他的话,华云楼撤了撤腰,随后马上托着她的小臀儿结结实实地迎上他那根傲物的撞击。
“啊啊——”从花心到腰眼,巨大的酸胀伴随着入骨的侵蚀感爆炸开来。
一下下干脆的深顶研磨,一次次放肆的抽送搅动,甬道内的敏感点被翘起的茎棱来回刮磨,过激的快感让层层迭迭的穴肉本能的剧烈蠕动,惹得男人低喘着插干得更加深重。
激烈的交合从一开始就插软了她的腰,明明攀着华云楼的双臂,小嘴里呻吟与尖叫交替,细腰在大掌的控制下拱如弯弓,无处可逃地承受男人又快又狠的操干,双腿大张,脚尖空悬,脚背因无尽的快感绷成了一条直线,小腿肚隐隐酸痛,但那点酸痛混杂在小骚穴传出的销魂刺激中,只会令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更爽。
“云……啊啊……好棒……啊——”明明娇唤。
华云楼凝眸看着。
红潮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泛滥,雪峰上留下了被他亵玩后的指痕,小身子被插得颤抖喷水,小脸上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动情模样。
乖巧?
他还记得初次见她,她视他如死物,那么干净纯粹甚至冷漠。
他引诱了她。
他要她。
一声格外高亢的尖叫声中,明明痉挛着潮吹,丰沛的汁水被男人的粉茎堵在蜜穴,只能在抽插间一点点喷溅,喷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淋漓靡艳。
华云楼将高潮中的小女人抱起摆成跪伏的姿势,高翘的阳具抵着淌蜜的嫩穴口直捣而下,压着她丰美的臀瓣不停贯穿那试图排挤他的媚穴。
明明抓着枕头叫得更是让人心醉。相对而言云楼比较少用后入式,他似乎更喜欢在欢爱时看到她的脸,她也同样喜欢看他。看他情动,听他好听的呻吟。
她有点怕被他后入。他性器的形状在正向体位时很容易就顶到她小穴里的g点,让她早早地高潮、接连高潮,长时间陷入绝美的迷眩中,以最开放的身心享受他持久的操弄。
可是当他后入,每一次小穴就像是重新被开发,奇异的酥痒、满足,清晰又隐秘,快感点点汇集,最后决堤,让她泄得一塌糊涂,久久缓不过气。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云楼轻抚着她的腰线,看她不时抽搐的娇态,美眸中满是爱怜,只是窄腰的挺送不见丝毫轻缓。
肉粉色的粗长性器以奇巧的角度凶猛地在她高抬的臀缝间穿刺出没,让那被撑满的小秘孔殷勤地为他吮吸性器,听她带着哭音说“好棒”、“好舒服”、“好喜欢”……
他不常后入,因为这个姿势她的精力会耗得比较快。
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华云楼环抱着她的身体抵着花心密集而狠厉地操顶,听着她崩溃的哭吟求饶一口气操到释放。
第五个阶段,性交至射精;第六个阶段,他主动发起并完成性爱全过程。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着她无力趴着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臀挤入了她的小菊穴,伴着她呜咽的抗议声开始新一轮的“啪啪”乐章。
不过才两回,明明已经觉得自己的脊柱肯定酥成了渣,咬一口口感多半像旺旺仙贝。
为了救命,明明收缩着小屁股夹紧云楼刚射入的浓精,翻身望着他喘息着提出疑问。
“你、你之前说什么?”
华云楼半躺了下来,将她搂到身边,“你希望我吃醋吗?”
明明想了想。
“我希望你开心,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吻我、抱我、和我一起生活是真的感到快乐,不要有丝毫的勉强。”明明认真道。
华云楼抱起明明到浴室清洗一身的粘腻,“我恐怕做不到。”
明明微怔。
华云楼继续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在我身边不开心,不快乐,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怎么办?这么霸总的台词该怎么回?“我不考虑未来,我只享受现在。”
明明掂起脚吻向她一直垂涎的唇,“哎!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突然说起吃醋什么的。”
华云楼低头续上她未尽的吻,然后回答,“你的闺蜜不是嫌我不吃醋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
“晏初飞说的。”
“他怎么知道的?”
“你闺蜜老公说的。”
“呵呵呵呵……我想让某人‘名副其实’!”明明咬牙切齿。
华云楼笑。
他或许是异类,常人无法理解,他也无需旁人理解。
她享受现在,他享受她。
真香实录 尾声
叶菱怀孕了。
“明明,我是不是该告诉阿言?”叶菱满脸纠结。
“别慌,先吃点东西。”明明将餐盘放到叶菱面前,盘中是中式的早点,出自哥哥之手。
叶菱一大早就慌慌张张给她打电话问她在不在家,说有事要跟她说,她就请了假在家等叶菱。
叶菱来了之后,哥哥就回了房工作,方便她们说话。
然后叶菱拿出了验孕棒,两条杠。
“我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的,平时也很小心都有戴套,就上个月刚好套套用完了,我想着是安全期应该没事的,哪想到一次没戴就中招了!”叶菱对着水晶虾饺碎碎念。
明明没出声。
安全期这玩意儿确实不靠谱,所以她是吃药。男人们也说过让她不要吃药,他们可以戴套,但她对精虫上脑的男人不放心,对自己的定力也不是太有自信。后来瑶瑶给她介绍了一款药,贵得离谱但没什么副作用。
“我知道吴言是想要孩子的,我也不是不愿生,可我下个月就要进组,第一次当女一号,要拍六个月。剧组不可能让我在剧组养胎,错过这次机会我都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当女一了……”
明明不说话,叶菱就一个人自言自语,语气焦急语速飞快。
“明明,我到底该怎么办?”
“先吃东西。”明明还是那句话。
叶菱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喝了点粥吃了两块糕点。胃开始工作之后,叶菱的确感觉没之前紧张了,但还是可怜巴巴地瞅着明明,等她给拿主意。
“简而言之,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又怕吴言生气失望。”明明平静地问。
叶菱艰难地点点头,但马上又表示,“我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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