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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粟媅
虽然是姐弟亲情,但是迷离确实磕到了。
他天真地想。
下车时罗敷又看了一眼伊莱,她总觉得伊莱很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很快她就没再想了,比起一个完全不熟的人,还是比赛更加重要。
今天他们商量的是罗比先上,如果能在第一局第二局打出优势的话就不上了,情况不妙罗敷再上,还能给罗敷保保状态,进决赛的话罗比的英雄池也撑不到bo5,很可能最后还是罗敷要打完,那样的话罗敷会有很大的压力。
罗比上的时候不多,大家的认知里罗比基本就是替补,可这不代表罗比能够被小觑。
第一场罗比上去直接用女巫拿下叁杀,虽然先知也是开局遛了叁台机的牛逼存在,但是顶不住罗比的女巫放荡不羁ban机械,没了修机位的阵容里也只有先知能修,还开局找到先知,加上救人位今天救人出了点失误,救成了双倒,最后还能跑一个也亏得是女巫切了失常追不到另一个大门。
人类看起来有些沉重,虽然kcp的屠夫属于中等偏上的局面,但是ica人类弱归弱,迷离意识还是有的,能保平的局他绝对不会让救人位出现在屠夫的视野里,标准排位分奴打法,被四杀了那一定是没办法,反正空白和罗比都能争优势。
果不其然第一局由ica暂时拿下大比分优势。
诺顿再懊恼也没办法,只能等第二局。
而第二局仍旧是罗比,这一局人类就不客气了,轮到他们选图的情况下拿了一个里奥的回忆,又ban了罗比的女巫,放了他的爱哭鬼,虽然说是绝活,但是谁都知道里奥的回忆这张破图,屠夫玩家の噩梦。
kcp这波显然抱着两方屠夫同归于尽的想法。
罗敷看着被随地大小变的冒险家而溜到局势炸裂的罗比,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孩子哪里都好,就是眼瞎怎么办?
最后罗比被诺顿和伊莱两个人接力溜到叁跑为结局,只能无能狂怒地挂了个冒险家泄愤。
气鼓鼓地跑下台拉着迷离的手,“队长你也拿冒险家!”
迷离:……
迷离卑微道:“队长不可以!”
别人的冒险家冒的是在屠夫手底下四跑的险,迷离也拿个冒险家上去那可就是冒着被屠夫四杀的险了。
“队长你可以的!”罗比抓着迷离狂躁摇晃,还是罗敷看不下去了,把他拉开,拍了一下他后脑勺,“队长别在意,正常保平。”
迷离再一次为自己人队的白给感到忧伤。
连ica的口号都是保平不救天下第一。
第叁场要换罗敷上场,罗比还有些闷闷不乐,毕竟他还没报仇,罗敷只能趁人类上场休息室没人的时候飞快地亲了他一下,“我努力替你报仇。”
罗比不依不饶地又把她拉过来就是一个吻,直亲得罗敷面红耳赤把他推开,生怕再亲下去就出事了。
于是罗比更伤心了。
对于解说而言,有空白的局相当具有观赏性,因此看到ica换了空白上场,两个解说也是神一震,“这边ica换上了空白,那kcp这边可就有点难了。”
幸好诺顿没听到,听到大概要大骂一声,那他妈的是有点难吗!
空白那是什么英雄池,约瑟夫神出鬼没,女巫控场完美,就算只上过一场的红夫人也是四杀,据伊莱通知他认识的一个屠皇告诉他空白接过厂长榜前十的单子,还跟人家咨询过厂长技巧,这你妈的ban个屁啊,别说ban两个,就是ban四个空白都不虚好吧。
在痛苦的抉择之后,伊莱最终拍板,ban女巫红夫人,让空白打约瑟夫。
第叁场ica选图,选了一张红教堂,冒险家都不好躲,加上ban了佣兵先知机械师,人类简直当场落泪,唯一庆幸的是诺顿能掏出自己的绝活勘探,伊莱也拿了一个医生,做好了开移动诊所的准备。
这一次罗敷开局没拍照,人类不可能一直躲着不动,约瑟夫往四号机的方向走,排到了耳鸣,走近两步一看是个勘探,甚至举着磁铁跃跃欲试想要遛她。
罗敷又不是傻子,视角一拉确定了哪叁台机子在晃,假意逼近勘探员,结果转头就去拍了照。
人类撒手再及时,也不可能远离机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镜像被打被挂,一个镜像挂了两个,卡着结算的最后一瞬打了医生,最后镜像一结算,医生还没跑远漏了脚印,解说激动地当场尖叫,五台机叁台快亮又怎样,倒了两个,全村的希望救人位就在脸上,医生倒想溜到那两个爬起来,可是上等人遇上闪现约瑟夫约等于秒倒,最惨的是伊莱溜到了大房一看是地下室,他转头就想翻出去送死了。
这玩个鬼!
这种局面罗敷用脚玩都能平局起步,除非她剩下的镜像一个人也找不到,定点回溯把握错了时间,闪现切换成了聆听。
可惜罗敷又不傻,她中规中矩地守尸,医生落地就给了一刀,搏命立刻变红,再想往上跑也难,约瑟夫还能回溯跳楼刀,实在打的人没脾气,再不服也只能老老实实送了个四杀。
下场的时候,罗敷往右边看了一眼,伊莱也在看他,幽蓝色的光线下他犹如鬼魅一般淡淡地看着她,眼角下那只黑鸟让他多了丝邪气,罗敷心里一紧,急忙回了视线。
总而言之ica可以提前宣布晋级,只要人类别脑溢血给对方也礼尚往来送个四杀,哪怕跑一个。
天知道现在多少看着比赛的主播在心里默念跑一个就行。
在这种“压力”之下,人类上场,从bp来看就没有赢的想法,先选了个园丁给最菜的保证开局撞鬼不秒倒,其次选了个很少上场的守墓人,保证真的需要救人的话不双倒,再者选个前锋,逃命飞快不怕震慑,最后选了手祭司,这个迷离会且擅长。
这个阵容选出来奈布在电脑前坐着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转头问范无咎,“你觉得这个阵容会被四抓吗?”
范无咎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缓缓开口:“你们到底是,怎么输的?”
伊索冷漠开口:“因为我们没有把监管也抬出庄园。”
最次的屠夫也知道挂一刀斩留一个,就no1的不会。
十分钟后,ica成功晋级四强。
诺顿想生气,可也气不起来,怪只能怪空白罗比太强,自家屠夫又顶不起来,止步四强遗憾又如何。
他愣了一分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看自家小监管进来之后二话不说,眼眶先红了。
“哥对不起,我太菜了。”
小家伙今年十五岁,白白嫩嫩的也不知道怎么想起来打监管,昨天打败了no1还高兴地原地蹦哒,今天一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哄都哄不住,几个大男人哪有哄孩子的经验,七嘴八舌越哄越哭,最后伊莱坐在一边看累了,举起手机把这一段拍下来,对小孩微笑:“你想不想看空白看你怎么哭?”
小监管下一秒止住哭声,甚至憋着打嗝。
从空白第一次出场约瑟夫四抓开始,他就宣布了空白是他的偶像。从空白站在她眼前那一刻起,十五岁的少年在群里大声宣布他情窦初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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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阴差阳错(h)
诺顿心里不痛快,直到夺下季军他都开心不起来,可是看着罗敷坐在监管者的座位上捧着手机他又发不起火,虽然有点丢脸,但是他确实是有被空白的美色吸引到,只是没跟群里那个小傻子一样大声宣布而已。
再不痛快也是得了个季军,比赛完了他们就走了,找个地方吃饭,边吃饭诺顿还自虐一样拿手机看,看到处还闷头一口酒。
本来还在担心他怎么喝的这么猛,队友探过身来一看,立刻冷漠脸坐回去。
啤酒。
诺顿就坐着看比赛,一局一局地拉扯,越看越恨,这队人根本不如他们,也就是吃了分组的福利,他们从死亡组爬上来,败给ica他没话说,可眼看bo4ica人类又被四杀了就气。
那他妈的可是屠夫半个月速成的蜘蛛啊?!
平了叁局之后,ica落后了一分,并且bo5人类上场给了四杀。
“我他妈的服了。”诺顿说了一句。
看着罗敷平局之后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他也觉得难受。
但凡人类不那么给机会。
但凡人类能拿出今天上午把把平局的风采来。
一顿饭吃到十二点多,诺顿的酒量怎么样其他几个人是完全不知道的,唯一知道的伊莱还因为有事先回宾馆了,只是看他非常正常地拿出手机就要去付账,队长赶紧拦住他说他已经付过了,诺顿才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回酒店的时候他没说话,等到到他那楼的时候小监管跟着他,生怕他摔倒,诺顿纳闷地瞥了他一眼,神色自如地走到了他的房间前拍门,“伊莱快开门,爷回来啦!”
听到里面有开锁的动静,小监管才放心地离开。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转身离开后几分钟,诺顿进去的房间对面门被打开,伊莱茫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
“我刚刚幻听了?”他迷茫地自言自语。
罗敷比赛完之后就直接回了宾馆,罗比问她有没有问题,罗敷能看得出来他想去跟迷离聊天,就摇摇头说没有,顺便补了一句累了睡了,今晚在队长那里睡吧。
回房间后罗敷匆匆洗了个澡就躺下了,她睡得很快,没看手机,也没就看到奈布发给她的问她明天要不要去游乐园玩的消息。
闭上眼一瞬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她站在舞台上,一步步走向属于监管者的王座,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步一顿,几近窒息,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摄像机用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她,闪烁着的红点代表着她正被百十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她在被看着,好紧张。
这是很严肃的场合啊。
可是,为什么她会那么兴奋呢。
等等,我该干嘛?
对了,我要打比赛。
不,不对,好奇怪。
她迟钝地意识到身下已经湿成一片,裙子没有任何阻隔,溢出的水沿着双腿慢慢往下流,最后一滴一滴落在舞台上。
好想要,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贯穿,直接插进来应该会很爽吧?
想到那样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
她该去自己的座位坐着了。
罗敷这么想着,却看往人类席位的方向,她看到伊莱正看着她,嘴角的弧度透露出些许诡秘气息,他伸出了手,“过来。”
罗敷听话地走过去,她原本是想直接越过桌子,可不太可能,只好跨过诺顿,出乎意料地是在她跨过一只腿的时候,原本转头诺顿突然伸手往下一拽,罗敷被迫跨坐到他身上,与他面对面相视。
诺顿没有带帽子,罗敷也没有,所以她不得不直视他隐藏在帽子底下那张锋芒毕露的帅气脸蛋,那双黑曜石一样闪耀光芒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罗敷被盯得双股战战,呼吸不稳。
最后,诺顿终于缓缓开口:“快点开门。”
……唔?
罗敷从梦中惊醒,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是梦境,但房门确实一直在响,被拍的。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只披了一件外套,往外看了一眼,才看到是逐渐面露不耐的诺顿,怪不得刚刚让她开门。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门栓拉开,打开门让诺顿进来,又把他往卫生间推,“你快洗澡。”
罗敷没有开大灯,只是点了床头柜的一盏小灯,往床头一靠开始继续闭着眼睛犯迷糊。
他回来了,她好想做,那今晚就做吧……要不要问问他的意见?……咦,问什么,反正他都会做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诺顿飞快地洗完澡又顺便刷了牙出来了。
罗敷便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抱住他,诺顿有点高,罗敷竟然抱起来还有点困难,只好勒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凑上去吻他的嘴角,黏黏糊糊地从点啄到舔吮,最后见他依旧没有反应,恼怒地叼着他的唇瓣咬,诺顿这才回过神来,茫然地想,为什么会痛?
他好像做了春梦,梦里空白在酒店里等他洗完澡出来就很主动地过来亲他。
这个场景是不是有点熟悉?呃,对哦,上一次是在赛场。
那这一次就绝对不是真的,空白怎么会在他房间啦,再说他是和伊莱一起住的双人间……那这次是梦吧是梦吧?!
诺顿愣了半晌,才迟钝地回吻,他弯下腰去配合空白,顺便抬手揽住她的腰,空白腰很细,他一张手就能掌握,他又发现一个问题,空白没穿衣服,不,也不是没穿,只是穿了内衣内裤外面披了一件宽大的外套罢了,他一低头,视线凝聚在她胸前挪不开,别看空白瘦,胸前非常肉,不说人间胸器那种程度,挤出一道沟绝对没问题,微弱灯光下反射出盈盈嫩白,用他贫瘠的词汇库来形容好像只有豆腐可以胜任,也确实很形象。
空白又咬着他的脸,好像不满他又在发呆,诺顿试探性地伸出手去触碰她胸前,没想到空白反正居然那么大,她咬着诺顿脸的力道突然凶狠起来,喉咙里溢出几声不清不楚的呻吟,直接抓着他的手往下摸,越过峰峦与平野,深入谷地,诺顿摸到一手河水。
女孩子真的能流出那么多水吗?
诺顿晕乎乎地想。
但他确实有着所有男人在看过片子之后都有的本能,在接触到被水淋湿的内裤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隔着内裤去撩拨焦躁难耐的花唇,然后罗敷气得咬紧牙关,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口。
“痛痛痛——”诺顿嘶声道歉,被咬疼了才乖下来,如罗敷所愿,挑开了黏答答贴着腿心的内裤,以骨节抵住阴蒂磨弄,修长手指则直直闯入那片神秘区域,空白立刻软下身子,差点落到地上,幸亏诺顿捞住她,并及时把她放到床上。
罗敷不依不饶地把他也缠到了床上,这次不再咬他的脸了,没等诺顿松一口气,她又去戳弄他腹下,诺顿身体一僵,急忙握住她的手。
太羞耻了。
硬是肯定会硬的,这种场景下不硬不是真男人,但是他那里从自己懂事会洗澡之后连老妈都没在看过一眼,直接让女孩子上手摸也太破底线了。
他想继续手上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刺探敌情,可是也没什么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的,戳到敏感点还好,罗敷只觉酸且爽,一旦戳到肉壁上,尤其力气又大,罗敷只想给他一脚。
罗敷不好受,诺顿也一头汗,他下半身早就头脑发热直挺挺地站着了,裹在下身的浴巾都撑出了帐篷,可是a片里的流程还没做完,他左右纠结之中,空白一脚踏到他的肩上,被他当成了催促的信号,他一咬牙,决定放弃流程,开门见山,长驱直入!
于是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问空白:“那个,空白,我进来了啊……”
她眯了眯眼睛,情动之下眼角发红媚色横生,大脑迟钝地反应了许久才想起来,她是空白,于是她原本踩在诺顿肩膀上的脚又踢了他一下,用颤抖的声线提醒他:“罗敷,我叫罗敷。”
“罗,罗敷?”诺顿正低头把她湿透了的内裤往下扒,听她的话,跟着叫了一句,凑过去亲吻她,“我能叫你敷敷子吗?”
罗敷穴里的手指虽然细但聊胜于无,可诺顿一抽出去,拥有过再失去让甬道越发觉得空虚,瘙痒难止,她恼羞成怒,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被诺顿将她两条纤细的腿架在肩上的动作打断,诺顿解开浴巾,露出昂首挺胸的凶物,纠结着尝试插入,很顺利,有了甬道分泌的大量体液,一路畅通无阻,如果非说有什么意外的话,大概就是肉棒上暴起青筋毫不留情剐蹭着娇嫩的肉壁,带来的巨大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冲上大脑神经,再分散到四肢,罗敷身体瘫软下来。
她从未有过下体被撑到胀痛却又忍不住为这种感觉战栗的体验。
好奇怪,不应该,罗比吗……?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到一头黑色的短发压在胸前,饱满的乳房被揉捏玩弄,带来的刺激附在下体被填满又抽离不断积累的快感之上,逼得罗敷控制不住地反弓腰肢,看起来就像是挺起胸往对方脸上送,诺顿笑纳,张嘴含住其中一粒红豆吸吮,另一只手也不闲,不断拨弄挤压,耳中传入罗敷断断续续的吟叫,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忽然他察觉到罗敷的声调逐渐拔高,甬道里也慢慢缩紧,湿热多汁的软肉死命贴着硬物想要让他动弹不得,夹得诺顿头皮发麻,却又固执地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
“不要,不……呜……”罗敷双脚晃动不时落到他背上,但不着力也使不上劲,她抗拒地往后缩又被抓回来,她抬起胳膊去推诺顿,又推不开,只迎来了更加热烈的亲吻,唇齿缠绵太久,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落下,更添暧昧,最后被诺顿堵住的尖叫意味着高潮的到来,罗敷腿心一阵痉挛般的剧烈缩,成功榨出了诺顿的“汁”。
诺顿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势压在她身上,双腿被迫门户大开,低头甚至能借着微弱灯光看到那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她能感觉得到,休息片刻之后,他正缓慢地恢复。
诺顿不顾脸上的疼痛,蹭了蹭她,又吻她,“对不起敷敷子我太早了,这次一定慢下来。”
罗敷双腿缠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又贴上去,以更加热情的姿势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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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调虎离山
罗比昨晚回来的晚,敲不开房门,又没带房卡,只好委屈地跑回迷离的房间睡,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敲门,结果罗敷依然没开。
他干脆就蹲在门外等着罗敷醒过来给他开门,那场景真是人见人怜,至少对门伊莱打开门看到这样一副场景是愣住的。
“你在这干什么?”他原本正拿着手机打字,结果看到罗比蹲在门口,不由凝滞片刻。
罗比也认出来了是昨天kcp的队员,他往后指指自己蹲的门,“姐姐还没醒,我等她醒呢。”
“你姐姐的房间?!”伊莱难得吃惊地瞪大双眼,看了看自己对面的房间,可以称得上脸色大变,看得罗比也奇怪,“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我,我……”
伊莱说不出话。
伊莱低头打字。
烂与不烂没意义:昨晚上谁送诺顿回来的?
要烂一起烂:我啊,你不是问过了吗?
要烂一起烂:找到人了?
诺顿本人于昨晚被人送回来之后失踪,大家都毫无察觉,直到今天早上伊莱在群里问诺顿今天有什么打算,诺顿也一直没回,小监管茫然地问他不是在房间里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伊莱回复他不是在你们那里睡吗,双方一对上,才发现诺顿离奇消失了。
小监管说他亲自把诺顿送回了房间,还看到他进去,结果伊莱表示并无,他只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开门之后没人。
场面一度很悬疑。
伊莱确实想到了诺顿走错房间的可能性,但是当他知道对面是空白的房间之后,他再次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烂与不烂没意义:@要烂一起烂,我记得你跟罗比有点关系?
要烂一起烂:昂,还行吧,我俩一起玩过,不过这次来线下没怎么说过话
要烂一起烂:?哥你干嘛,不是找诺顿吗
烂与不烂没意义:现在不是找人的问题了,我们得先保证他没有生命危险
烂与不烂没意义:你现在来我这楼,过来找我,看到罗比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跟他聊天,努力把他带走
要烂一起烂:???
要烂一起烂:为什么啊?
我最烂:?
我也烂:大仙你怎么了
烂与不烂没意义:别问那么多,万一找到那傻逼了让他自己跟你们解释
烂与不烂没意义:你快过来
要烂一起烂:哦……来了来了
伊莱抬头对罗比礼貌笑了笑:“我出去一趟,先走了。”
罗比随意点点头。
等伊莱走后不久,他们队小监管过来拍他门,边拍边叫伊莱,拍了几下无果,罗比才制止了他,“他不在房间,刚刚出门了。”
小监管惊讶地看门,又看了看对面,才恍然大悟伊莱的良苦用心,他立刻也蹲在地上跟罗比聊天,直到用一块吃早饭的借口把罗比勾搭走。
一旦在群里得到了小监管的好消息,伊莱立刻给诺顿打电话,一连打了几次都没打通,他思来想去,又给奈布发消息,问奈布有没有空白的电话。
奈布不解,但电话确实是有的,他问伊莱要干嘛他也不说,只是神神秘秘地表示不会乱骚扰罗敷的,确定一件事罢了。
他将信将疑地把罗敷的号码给他,又跟罗敷发消息说了一声。
这边房间里拉着窗帘,日上叁竿都是昏暗沉闷,晦暗光线模糊照出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男女,罗敷睡得正沉,枕边手机忽然响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起来接了,还不等对方开口,她自己先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伊莱默默听着那头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尖叫,不由庆幸幸好提前把罗比调开了,不然大概当场要出人命。
确定了诺顿在罗敷房间的事实之后,他挂了电话,转头又打诺顿的电话,这一次等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接通了,伊莱冷冷地说:“什么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趁罗比没回来之前赶紧出来,他一回来你的死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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