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当守护神的日子[综漫]

所以他才会摇头。
“算了，既然是私事，我也没有办法插手，希望你最近不要再因为这个影响工作状态。”森鸥外见波尔茨实在是不愿意说，只能暂时放弃。
当然也只是面上放弃。
他不会放过波尔茨的奇怪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波尔茨见森鸥外已经发现端倪，索性也不再隐藏，直接跟森鸥外说想要去俄罗斯出差。
港黑并没有和俄罗斯有关的业务，最近倒是在开辟东南亚和意大利那边的航线，最近的俄罗斯还没有伸手。
“那边什么都没有，你过去也没有什么用。”
“我可以过去开拓。”波尔茨对俄罗斯在意的不行，如果能够长时间去那边是再好不过的。
“这不是你撒娇就能同意的事。”森鸥外皱眉：“俄罗斯是有什么值得让你过去的人或者事吗？”
“我的朋友在那边，我要去找他。”波尔茨有些不太情愿，但是还是跟森鸥外说了。
继续隐瞒下去，反而会引起猜忌。
森鸥外的动作停了一瞬。
他往后仰了一下，靠在柔软的靠背上，“朋友啊，外国人？”
“……不清楚。”波尔茨不是很确定法斯算不算外国人。
或许算是外星人？
森鸥外眼神冷了几分，可是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
“波尔茨也到了会找朋友的年纪了呢。”森鸥外明明记得波尔茨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只有自己捡到他开始，除了横滨的这些人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人际关系。
“可是现在港黑没有办法分出那么多人手开辟俄罗斯分部，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也不太放心，那边的非法组织也不少，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要是以前，波尔茨肯定不由分说就要走，可是现在波尔茨却没有那么任性。
他的确考虑到了现在港黑的情况，就像森鸥外说的那样。
港黑现在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扶持，人手也得到了大量地补充，完全可以将手伸到外面去。
本来他们应该先从日本境内开始，但是耐不住他们手里面有横滨港口的航海权，在日本境内和其他同行竞争，不如去其他国家和其他组织互惠互利，航海权这块肥肉森鸥外当然要利用起来。
“这样吧，再等两年，等两年之后，港黑稳定，可以开拓下一个市场的时候你再去俄罗斯，毕竟现在的港黑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你去俄罗斯。”
森鸥外看波尔茨失落的样子，原来要说的话到嘴边突然换了一句：“去俄罗斯旅游也可以。”
森鸥外给波尔茨批了五天的假期，让波尔茨可以在这段时间去俄罗斯好好溜达一圈。
“每天要定时打电话，如果被那边的人盯上一定要赶紧回来，不要惹事，那边没有我们的势力。”森鸥外给波尔茨签完条子之后又问道：“要不要让织田跟你一起？”
“不用了，他还要留下来加班。”
“那就给他点加班工资吧。”森鸥外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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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茨当天晚上就带着箱子坐上飞机飞去了莫斯科，波尔茨前脚刚去，森鸥外后脚就把中原中也以出差之名派了过去。
只留下在港黑加班的织田作之助。
神奈川的冬天本来就冷，更不用说纬度更高的俄罗斯，可是波尔茨却感觉不到寒冷，只是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他依旧穿着那衬衫和短裤，露着两条腿，上身倒是还是还穿了一件薄风衣，倒也没有特别引人注意。
在这个每个人都比波尔茨高两个头的国家，波尔茨一点也没有露怯，当初金刚老师还在的时候他们除了战斗，剩下的时间也有在学习，金刚老师的脑子里装了人类迄今为止的所有知识，波尔茨就算是再笨，也学了不少，更别说他还是少有的擅长理科的宝石。
至于语言，当初金刚老师没有强制他们学，只是波尔茨觉得无聊，就每样都学了点，但是没有特别深入，只知道日常用语，毕竟也用不到。
但是现在就派的上用场了。
他从机场离开，没有在莫斯科多做停留，而是坐着火车，去了俄罗斯的最北端。
波尔茨来俄罗斯的事情没有刻意隐瞒，横滨就有不少人到了消息，更不用说一直关注着那边的陀思。
比他预想的还要快的多。
快的让他有些吃惊了。
不过没关系，他来得早了，只是将加入他们天人五衰的日子提前罢了。
“果戈里，你可爱的小朋友来俄罗斯了。”陀思说起话来清清淡淡的，让人如沐春风：“你不去见见他吗？”
“他要来加入我们了吗？”果戈里兴奋的问道：“我一定要去见他，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
“或许不是，不过你去劝劝他，他或许会同意呢。”陀思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毛皮披风，他抱着一本书坐在壁炉前，壁炉里木柴燃烧，闪耀的火光让陀思的面色好看不少，他轻轻咳嗽一声，仰起头：“记得把那个箱子带上。”
“那里面装的东西也太恶心了吧，他就是来找这个的吗？”
陀思微微点头：“他会加入我们的，只有我们才能容纳他这个意外。”
他将书翻过一页，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波尔茨又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来到了俄罗斯的最北边。
这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波尔茨在这种环境下实在是困的不行，被风吹的连眼睛也不想睁开，海上结了冰，连因纽特人都不会在这里居住，这里连人烟都没有，只拎了一个小皮箱穿着薄风衣的波尔茨与这里格格不入。
波尔茨对这样的寒冷并不算陌生。
南极石死去，黑水晶和法斯都离开时，冬天的巡逻是由他们轮流来的，他已经有了一套在冰天雪地里面找方向的特技。
“这里冷死了，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比起游刃有余的波尔茨，果戈里就显得狼狈了很多，寒冷的风灌进果戈里的肚子里，就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好在波尔茨深色的身影在一片苍白之中格外显眼，果戈里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波尔茨的身影。
他也不想继续在这里挨冻，想着先去温暖的地方和人聊一聊，便用了异能力过去，传送到波尔茨的身后。
“波尔茨~”果戈里自来熟的拍着波尔茨，一点不害怕被他异能力分成两半的长刀。
“谁？！”
因为太过寒冷所以穿的有点厚的果戈里摆出一个相当帅气的姿势：“是你未来的同伴哦。”
波尔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果戈里。
他自己在这里不冷，但是这个长得好看但是脑子有点问题的人再不走就要冻死了。
“有话直说。”
“加入我们吧，佳说你一定会同意的~”
“不同意。”波尔茨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带我去见陀思。”
“不行！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能带你去。”
“就算你不带我去我也会找到他的下落。”
“找不到的，佳他最会躲猫猫了，除非他愿意被找到，不然你们谁都找不到他。”果戈里一点都不担心，陀思之前嘱咐过他不要和波尔茨缠斗，但他自持自己的异能力方便跑路，所以完全不带怕的。
陀思身体不好，再加上他惹到的仇家实在是多，要是不好好把自己藏起来很容易被针对报复，所以陀思经常会转移据点，在俄罗斯或者是世界里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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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倒是在莫斯科安稳呆了一段时间。
不过好像是因为等波尔茨过来，不然陀思早就走了。
波尔茨无意跟他废话，手上用力，被空间固定的刀被抽出，然后通过异能拐了个弯，扎进脚下的雪地里。
这把刀以一种奇怪的状态折断，但波尔茨的手感告诉他，自己的刀没有事。
他空间系的异能力者。
空间系的异能力者打起来要麻烦点，但也不是不能打，只是果戈里不太想和波尔茨打，他只是不停将波尔茨刺过来的刀传送到身边伤不到自己的地方。
“为什么戾气这么大啊，港口黑手党就这么好吗？这么不愿意离开？那种地方根本没有自由——”
“港黑很好，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可是我们天人五衰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果戈里不住躲闪着，“你要寻找的同伴就在我们这边哦~”
波尔茨眯起眼睛，也没有回话，下手反倒是更加狠厉起来，把果戈里的话当成耳旁风。
“听我说话呀。”果戈里有些不高兴了，他掀开披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半人高大箱子，以果戈里的身板拎着这个好像有些违和，那个箱子太重了，他有点拎不动。
在看到那个和自己手中箱子一模一样，只是型号大了一圈的箱子时，波尔茨的攻击就放缓了。
果然一拿出这个就让波尔茨安静下来了。
“如果你加入天人五衰，佳说就把这个给你，你不是在找他吗？你来俄罗斯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你不要他了吗？”
波尔茨站在距离果戈里不到五米的距离外，两人脚下的雪被波尔茨的刀不规则的扎了一片，坑坑洼洼的，早就看不出一开始的整洁。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波尔茨冷漠的说到：“你说的没错，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找他的，只是他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竟然会走到这个地步。”
竟然被人控制住，当成威胁别人的砝码。
算了。
波尔茨举起刀当着果戈里的面跳到了不远处冰山上，用力批在了冰山上。
波尔茨不像磷叶石和南极石那样脆，他可以直接将冰山完整的劈开。
“劈那个是没有用——”
吱嘎——
咔！
冰山被劈砍成两半，脚下的厚重浮冰被连带着撕开，刚才波尔茨留下的痕迹此时派上了用场，果戈里脚下的浮冰碎成小块，他忙着在浮冰上转移，放在波尔茨身上的注意力稍加转移。
手被大力一拽，果戈里转头看去，刚才被他拎在手中的箱子已经被一刀扎透，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扎进了最近的那块浮冰里，而那块浮冰在被刀刺中时就碎裂，连带着箱子和刀一起沉进水里。
又是噗通一声。
波尔茨竟然在零下的温度，跳进了寒冷的冰水中。
果戈里此时再想把他们转移出来，已经超过了他的异能力范围之外。
他趴在最大那块浮冰之下，睁大眼死活找不到波尔茨在哪儿，他无奈，只能用卫星电话给陀思打电话。
“你给我的东西没了！和波尔茨一起掉进海里了。”
“没关系。”陀思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掉进海里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吧。”
电话被挂断，陀思放下书，站起身，把客厅桌子上的球状物搬到了壁炉边的小几上。
“高兴吗？”陀思轻声问道，“你的身体被波尔茨弄丢了。”
放在小几上的球赫然是一个人的头颅，只是他只剩下一只眼珠，伤口处本应该是肉的位置却只能看到青色带着金色痕迹的切口。
他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声音，陀思也不着急，只是慢吞吞的翻着书页。
过了好久，陀思才听到一丝微不可查的脆响。
那颗头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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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波尔茨失踪了。
中原中也在来到莫斯科之后就想要和对方联系，当时还可以联络的上,但是他和这边的负责人接洽之后,他再想要联络就已经联络不上了，不管怎么拨打都是已经关机。
好在波尔茨身上还有森鸥外安装的定位，能够定位到波尔茨消失之前的位置。
当中原中也来到这苍茫一片的冰原时,他懵了。
这里实在是太过广阔,中原中也根本就找不到波尔茨在哪里消失的,只有突兀四碎的冰川告诉中原中也这里的确发生过一场战斗。
中原中也相信波尔茨的实力,但他也不确定波尔茨究竟有没有翻车。
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波尔茨的失踪可能和这场战斗有关。
他们港黑在俄罗斯没有据点，更没有人脉,再加上这里根本没有目击者，要想找到他实在是难上加难。
森鸥外在到这个消息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秘密下达了寻找的命令，然后直接走官方程序给俄罗斯那边的警察发去了求援消息,希望俄罗斯可以帮忙一起找。
可救援队听到人失踪的地方是在冰川上时也傻眼了。
在冰川上失踪，除了被海水冰川吞还有其他的可能吗？多半是已经掉进了海里尸骨无存。
不只是俄国那边的救援队这么认为，中原中也也这么觉得。
他不知道波尔茨的特殊性，所以他也觉得有可能掉进冰冷海水中的波尔茨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但……或许是被人抓走了呢？
“波尔茨绝对不会死的。”森鸥外安抚着中原中也,“只需要安心等待就好。”
他不相信波尔茨会背叛自己,比起背叛港黑去了俄罗斯，他更愿意相信波尔茨掉进海里暂时回不来。
“可是他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中也,不要管了。”森鸥外微笑着重复着：“现在波尔茨不在,你就是港黑最强的那个,你要在波尔茨不在的这段时间保护港黑,这是你现在的任务，至于其他的，暂时不需要你管。”
森鸥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中原中也再去找波尔茨就会惹怒森鸥外，中原中也只好将这个秘密咽进肚子。
现在波尔茨失踪的消息不能被敌对组织知道，现在肯定没有办法腾出时间和人手去俄罗斯捞人，只能加钱让俄罗斯那边的救援队抓紧寻找。
就连港黑里知道的人也只有少数几个知道。
他本来想瞒着太宰治的，但是太宰治是自己猜出来的。
森鸥外也不意外。
太宰治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像，波尔茨的特殊他估计也猜得出来，不用自己提醒，他就会好好保守这个秘密。
现在要担心的只是波尔茨什么时候能回来。
而波尔茨却过的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波尔茨为了追法斯的身体碎片掉进水里，他自己本身的重量加上法斯身体的重量让他下坠的极快，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已经落到了光线照不到的深处，也无意之中避开了果戈里的异能范围。
四周流动的水流和穿梭的海底生物让波尔茨保持着清醒，他抱着箱子，也不再挣扎，就这么随波逐流的慢慢沉底。
他只能庆幸这里距离岸边没有特别远，从海床跑回去，应该……不会用特别久。
波尔茨不是很确定，但总归是能回去的。
他在水下抓水母时有自己的一套辨认方向的技能，等沉底之后就可以开始返程。
想到之后要花的功夫，波尔茨不禁看向怀中黑咕隆咚的箱子。
装着法斯的箱子安安静静的，只有沉重的手感给了波尔茨安稳感。
在水下黑暗之处不方便打开箱子，波尔茨怕碎片被水卷走，只能等出去之后再打开。
这里太黑了，波尔茨实在是看不太清。
他打了个哈欠，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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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加上黑暗，这种环境太适合睡眠，但波尔茨害怕自己一旦在水底睡着，那他就真的一睡不醒，而且再也没办法离开。
人类只能活不到一百年的时间，这一百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根本不会来找自己，人类也没有那个能力来找自己。
波尔茨把自己和人类分的很开，平常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波尔茨的思考方式就和人类完全不同。
这是长生种的独特之处。
特别会自我调节。
既然做不到改变，那就顺其自然，情况总不会变得更坏。
在法斯还没有出现之前，波尔茨或许就会这么放弃，在海底沉眠，等待地球迎来毁灭迎来新生，随波逐流。
那个时候的波尔茨以为自己永远也回不去，已经接受自己变成异类的现实，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可是现在不一样。
现在有法斯陪在自己。
波尔茨嘴里就算再怎么嫌弃，也无法抛下他不管，任由他被陀思那个家伙利用。
小时候就傻乎乎的，现在更傻了，就连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以前他没办法干涉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他要被坑，他怎么可能束手旁观？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也没有人可以帮他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波尔茨终于落到了实处。他能感受脚底踩的是软软的沙子，四周的光线也变得有些明亮了起来。
海底不像外面，阳光没办法穿透好几千米深的海水到达最深的海底，这里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而不是像傍晚一样。
他甚至还在海底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
波尔茨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里明明应该是海底，是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
那边的声音时断时续，波尔茨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水母之类的单词，但是声音很小，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
海底的生物十分凶残，哪怕是波尔茨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可以在保护法斯的情况下全身而退。而且现在最主要的事是离开海底回到岸上，而不是在这里探究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波尔茨他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他没有去管说话声，而是在原地判断了一下方向，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
可是那声音却没有跑远，而是离他越来越近，要知道波尔茨的速度虽然不快，却也绝对不慢。他在海底跑起来的速度可以比得上机车在公路上飞驰，奔跑时带起的沙尘像一道旋风，将附近的生物全部一股脑地卷了出去。
在发现自己加快速度也甩不掉那些声音之后，波尔茨索性不再奔跑，而是停下脚步等待那些人走近。可他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到那些人，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
自己以前在海底的时候都没有碰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怎么今天来到俄罗斯之后就总是碰到这些事？
果然，每次一遇见法斯就没有好事。
波尔茨把挡住他视线的头发撩到耳后，他判断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最终确定了一个方向，抬脚向那边走去。
他越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四周就越是明亮，而波尔茨也终于借着这些光线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是一片海底沙滩，地面是白色的沙子。
沙子软软的，踩在上面能陷进半只脚，波尔茨索性将鞋脱了下来，赤脚踩在沙地上。
视线触及远处，便能看到在交界线的地方出现了一片五斑斓的建筑，形状千姿百怪，一点也不像陆地上规矩严重的建筑群，反而像是几簇放大版随意乱长的珊瑚丛。
难道他去了龙宫吗？
不对，龙宫这个典故是日本的。这里可是俄罗斯的海域，日本的神明怎么可能在俄罗斯的海里呢？
还是说这是俄罗斯的龙宫？
波尔茨思维发散极广，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想到了好几个可能性，但他最后全部排除，结果他还是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
“派大星！我们来抓水母吧！”那是一个青涩的小男孩的声音，波尔茨终于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
水母？有这么深的海底有水母吗？
听到水母这个词，波尔茨着实有些心动，但他知道现在没工夫在意这些，重要的是自己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波尔茨继续往那边走，终于看到了说话的‘人’。




在横滨当守护神的日子[综漫] 在横滨当守护神的日子[综漫]_分节阅读_75
那是两个男人。
一个是穿着背带裤，金色短发，脸上还有雀斑的小男孩，另外一个是粉色头发，穿着沙滩短裤的看年龄稍大一些的男人。
波尔茨沉默。
看他们两个人的打扮和陆地上的人没有什么分别，就好像这里就是岸上的城市。这两人看到波尔茨，对视一眼，随即兴奋地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水母！”那个金色头发的男生兴奋地说道，“而且还是超大号的！”
波尔茨的头发顺滑又柔韧，平常走起路来被风吹起就总是引得港黑之人想要伸手摸上一摸。现在在海底，他的头发被海水托了起来，长及脚面的长发被海水顶成了一个拱形的弧度，从远处乍一眼看上去还真的很像一只黑色水母，也不怪他们一眼认错。
“我不是水母。”波尔茨一把抓住了男生想要套上自己的水母网子，但他小心翼翼的没有折断，“这里是哪里？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生被波尔茨的夺命三连问给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粉头发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这里是比基堡，我叫海绵宝宝，他是派大星，我们是过来这里抓水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