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式教父成长日记[综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铎屿
两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给的不够”这一事上达成了共识,就连彭格列玩具初初建立之时,纲吉也得了对方不少的指导。
罗兰小姐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嘟囔了一句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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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访谈后是带领记者小姐参观彭格列总部,这种事情自然不用纲吉亲自去做,于是听说在自己被踢去实习时候对自己多加照顾的前辈来到的蓝波滴溜溜地出现在门口。
一只蓝波突然出现!
彭格列式教父成长日记[综漫] 彭格列式教父成长日记[综漫]_分节阅读_449
罗兰小姐便听见沉稳得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彭格列轻笑了一声。
然后男人抬起手挥了挥,门口处的小卷毛缩回去了下,不到两秒,咕噜咕噜自己滚了进来。
“阿纲阿纲!我可以带罗兰姐去参观吗!”
少年人的声音清朗而明亮,碧绿色的眼眸眼巴巴地看着亲爱的兄长。
纲吉便是轻笑一声。
“当然。”他说道,“罗兰小姐就交给你了……晚上再检查你的作业。”
被轻而易举看破小心思的少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瘪了瘪嘴,不甘不愿的应了声。
“好的叭,”好看的碧绿色的眼睛骤然就黯淡了下来。
罗兰小姐被这番相处弄得差点就笑了出来。
注意到女性的表情,纲吉露出无奈的表情。
“让你见笑了,罗兰小姐。”他说道,“蓝波此前也托您照顾了。”
罗兰赶紧推脱,不到一会,便被蓝波给带了出去。
离开办公室时转角正巧走来一人。
青年约莫一米八左右,只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最顶端几颗扣子松开,松松垮垮地露出迷人的锁骨。
衬衫的袖口被挽上了一段,于是白而有力的手臂便露出一截。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中,一手耷拉在外,手上套了数只指环,走起路来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因为偶像的缘故罗兰小姐总是比常人更为关注这些小配饰,因此首先看的是手,而后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熟悉。
这时候蓝波已经快乐地同对方打起了招呼。
“哟!狱寺!你回来看阿纲吗?”
这话说的像是不肖子孙回老家看孤寡老爹一样,让罗兰下意识拉了拉蓝波。
然后这才想起已经不是自己带着小菜鸡蓝波一起去求爹秋娘采访的时候,颇为尴尬地回了手。
不过蓝波显然也形成了下意识反应,当下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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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带着帽子墨镜口罩堪称全副武装的男人也看了过来。
他摘下口罩墨镜,单手插兜,面色冷淡地同罗兰点了点头。
“你就是之前照顾蠢牛的人吧,”他毫无诚意地、态度堪称高傲地说道,“蠢牛……蓝波麻烦你照顾了。”
是和沢田纲吉如出一辙的话。
但罗兰小姐已经没脑子去想这句话了。她在男人摘下口罩的一瞬间就狠狠吸了一口气,等到男人离开也没反应过来。
蓝波探过头,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罗兰姐?”
罗兰小姐嘶地回过神。
“那那那那那那是狱寺大人?!!!”
蓝波露出没眼看的表情。
“没错啊……我都差点忘了罗兰姐你是那家伙的粉丝了……”
他嘀嘀咕咕地,试图将落根在这的罗兰给扒拉走。
“正好遇见那家伙,你要去要个签名合照什么的吗?”他暗搓搓建议,“现在回过头就能拿到哦!”
罗兰小姐眼中骤然迸光。
“这、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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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波眼睛一亮。
“当然好!”
说着就拉着罗兰走了回去,欢快地大喊一声“阿纲我进来啦”就破门而入。
“纲吉大人您辛苦了需要揉肩吗还是捏腿我最近学会了新的施力技巧一定很舒服的!”
——随之传出的还有罗兰小姐从小粉到大的某位世界知名钢琴家狱寺隼人先生堪称狗腿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在这道声音传出的一刻碎掉了。
大概是名为偶像滤镜的东西,哗啦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吧。
作者有话要说:蓝波:剪刀手.jpg
这大概就是沢田纲吉养出来的蓝波·钮钴禄·波维诺吧(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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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给列了个番外菜单(划掉),先不给你们看因为可能会跳(望天)不过几乎都参考了评论区的意见啦……月的内容我还要思考一下,关于后续好几个参考了[樊仁鬼]小天使的提议,在这里感谢一下……我被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啦
第117章番外·心の信
在立下誓言的那刻,我的灵魂、生命、乃至一切,都悉数献给了他。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并未听到沢田纲吉的死讯。
在叱咤风云一生的彭格列十代教父死亡之时,他的岚之守护者就坐在他的窗边,满是褶皱的手算不上灵活地折着星星,垂眸含笑同已经无法说话的首领说起旧事。
不知过了多久,年迈的狱寺隼人缓缓放下那枚折了一个小时的星星。
他已经太老了。
曾经被誉为“神之手”的手连一枚小学生们一分钟就能折好的星星都无法折起,在放下的那枚橘色的纸星之后,他的双手颤抖起来。
年迈的狱寺隼人去掏揣在兜中的香烟,颤抖着手夹在之间举起,却连星火也没有点起。
他早就在首领的监督下戒烟了。
狱寺隼人想,沉重地呼吸着空气,感觉到肺部仿佛沉浸进了七千米以下的海水之中,沉重地完全无法呼吸。
他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许久,手指颤抖无法自持,尚未点燃的香烟掉落地上,视线开始眩晕。
狱寺隼人几乎要就地倒下。
但终究没有。
他勉力直起身,用最后的气力按下首领床边的红色按钮。
沢田纲吉死了。
这个消息由他亲手传播出去。
劲所有气力的狱寺隼人坐回椅前,双手无力地垂下,目光浑浊而倔强地落在恍如睡着的沢田纲吉面上。
他劲所有力气想要抬起手去摸摸他的面颊,全身却都没有了力气,颤抖的手只能无力地垂落,再也无法举起。
彭格列的成员接到信号即刻便进入了首领的房间——事实上,他们已经等待许久了。
自从彭格列首领的身体陷入衰老并拒绝采用各种科学不科学的手段来延长自己的寿命之后,这支隶属于现任彭格列首领的医疗部队便被送到了首领的住宅来。食宿自包还能每天送上三餐,只求老首领不要将他们拒之门外。
事实上,在面对家人格外温柔的首领也并未拒绝来自晚辈的好意。
狱寺隼人就坐在距离沢田纲吉最近的座位上看着他的首领被医疗人员们团团围住,最后被带离此处。.
在整个过程之中,他一丝声响都未发出。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曾经的彭格列十代岚守才张开了嘴,目光如饿狼一般死死盯着首领躺着的位置,喉中嗬嗬地发出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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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站起身来。
他记得首领在最后时刻所做的事情,站起身,从首领的床头柜中拿出一个盒子。
彭格列十代首领的葬礼在日本举行。
他的死讯早已由彭格列官方平台发布,到这一日的时候,整个里世界都在哀悼这位一手创立了彭格列集团、为黑手党找到了新的存在方式的教父。
作为彭格列的首领,沢田纲吉既是强硬派亦是温和派,他温和儒雅、手段亦有雷霆之势,在正式接受彭格列的短短十年时间中,便硬生生将彭格列打造成了整个意大利著名的国民品牌——而这段时间,还囊括了他在黑手党学院进修的时间。
而在此后,他修建彭格列学院,供给黑手党中的孩子上学;他联合政界成立再就业部门,为包括黑手党在内的无数意大利人寻求新的生机;他的彭格列集团服务部门从婴幼日化到高奢定制无一不包,连时尚界与文艺界也有着彭格列的一席之地。
而如这位从不掩饰自己黑手党出身的教父所说,“我将让彭格列回到原本的模样”。
——黑手党也好,彭格列也好,从一开始,便是为了保护意大利人民而存在。
他确实做到了这点。
除却生活保障之外,彭格列与政界也有不浅的来往。
但与一般黑手党和政府的同流合污不同,彭格列与政府保持着一个奇妙的关系。
众所周知,彭格列是一个转型成功的集团,他们出现在政府口中或者官方的网站上,总会以各种受到表彰的姿态出现。无论是天灾**还是经济战略,只要意大利有需要帮助的声音,便必然有彭格列振臂呼应,因此,在现在,进入彭格列集团就职已经成为了意大利人的骄傲。
教父之名,沢田纲吉确实是当之无愧的。
他不是里世界的教父,而是整个意大利的教父。
*
沢田纲吉的葬礼由狱寺隼人一手操办。
这并不是第一次,因此即使狱寺的年龄也已经上去,却并不能说得上是心力。
遵循沢田纲吉的意愿,葬礼并未公开亦未刻意遮掩。沢田纲吉的葬礼在日本进行,但在意大利,有着无数穿着黑色礼服的意大利居民从自家门前走了出来。
白色的百合铺成花路,意大利的教父躺在另一个国度,黑色的棺椁压抑了他的灵魂,白色的百合却能够带着被他庇护的人们的哀悼与祝福拥抱教父。
狱寺隼人亲手操办了这一切,恍若无事地拒绝了十一代目陪伴的要求,独自回到沢田纲吉最后死去的住宅中。
他从自己的房间中拿出那个黑色的匣子,趁着黑夜尚未到来离开了家门。
邮局尚未关门,但在这个通讯过于发达的年代,已经很少有人使用寄信的服务了。
狱寺隼人进入其中,找到寄信的台面。
“您需要寄信服务吗?”
梳着马尾的工作人员见这样一位老人步履蹒跚地走来立刻站起了身,低声隔着玻璃准备指导老者寄信。
但狱寺似乎并不怎样需要她的帮助,女孩子灵快地眨眨眼,试图与老者搭讪。
“您一次要寄一、二、三、四、五,五封信吗?这个数量不小呢。”
“唔,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信交到顾客的手中的,这可是我们邮局的招牌,可不能被砸了。”
“嗯?不需要?
”女孩子疑惑地看着白发的老者,迷茫地眨了眨眼。
即使成为老爷爷,对待外人的脾气也依旧冷淡的狱寺将手中装好的信封递给过于聒噪的工作人员,耳边似乎又传来首领先生无可奈何的劝导。
[……还是个小姑娘呢,隼人对待女孩子温柔一些如何?]
于是他呼了口气,低声解释。
“没有必要全都交到他们手中。”
“因为其中有些人已经死了。”
*
寄掉首领交给自己的信件之后,狱寺隼人才缓缓走回家中。
黑色的匣子中还剩下一封信,是属于自己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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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将信拿出,黄昏的光打在信封上,是熟悉到骨中的字迹。
写着[给隼人]。
隼人老爷爷垂着眼,他碧绿色的眼眸已经清澈不再锐利不再,混沌而无力,最后的锋芒也被软白色的信封软化。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怀恋与无奈。
枯瘦的骨节拆开信封,撒了金箔的信纸被手从信封中拖出,是某个祭典时首领压着友人们各自在摊上选择的信纸。
却没想到最后用来写下给友人们的遗书。
狱寺隼人站在窗前,他的手边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乘着清水与一株淡紫色的小花,柔软而无力,但当每隔几日带到首领房中去的时候,年迈但心性仍旧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的首领便会露出少年时那样柔软的笑容。
[花开得很好呢。]
[啊呀呀,隼人真是喜欢这株花……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的。]
像是这样,紫色的小花仿佛同时为两位老人注入了活力,点缀了苍白色的晚年。
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狱寺隼人展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垂眼看了下去。
[启敬,亲爱的狱寺隼人君.
连日暑热,蝉鸣又起,不知你那边如何?
当你看到这封信件的时候,想必我已经步入泥土之中了。不知道地下的滋味如何,想必是十分凉爽。
关于我的死亡,请你不要伤心——当然,即使我这样说,你定然是也不会遵守的。毕竟如若隼人君先我一步离去的话,我大概也会蒙在枕头中哭到天明的吧。但是,即使悲伤,也请一定不要过于悲痛,人总有一死,这件事在我们少年时期便已经懂得,如若彼岸一方有天国,那么我们还能够在天国之中相聚;如若彼岸是另一处世界,那或许我们还需要花想气力去寻找彼此。当然,如若还是冥府的话,我与冥府的女神艾蕾酱还有一些交情,如若神明未曾遗忘我的话,或许还能先一步为隼人君探索一番
当然,如若什么都没有的话,就这样进入永恒的沉睡,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们的友情自你我幼时开始,到现在几乎已经贯彻了你我整个人生。不论作为友人还是下属,我都感到十分的幸运,能够有你相伴。你是我当之无愧的左右手,……
最后,我想我还需要重新强调一次,请务必不要被‘悲伤’打败,这是我作为你的首领、你的友人,向你提出的最后请求。
沢田纲吉,敬上。]
作者有话要说:嘻xd
是基友在番外菜单上点的菜(?)
*
今天看到黑人抬棺的热搜,突然想起之前在哔——站上看到过瓦里安抬棺(?)然后和基友说过之后
基友:要是27穿越十年后一觉醒来的棺材是这个
27:就像是一场梦,醒来之后还是不敢动
第118章番外·心の信(2)
001
云雀恭弥还记得听到沢田纲吉的死讯的时候是在黄昏。
他站在窗边喂天边飞来的麻雀,这些弱小的生物并不惧怕被大多数人类所畏惧着的凶手,反而亲昵地蹭着他的手指。
彼时云雀恭弥也已经上了年纪,黑色的发丝蜕成了雪白,穿上准备好的和服,看起来与诸多走在路边的老头子没什么两样。
也就是穿着考究些、也能个徒手劈个桌子什么的罢了。
云雀恭弥慢悠悠地为自己切了一泡茶,单手捏着茶杯,突然就想起某个家伙来。
他这才想起,前些日似乎有这么一封信,从小镇的另一头转到自己手中。
写信的人寄信的人俱都不在,他也就没什么想要拆信的想法,今日的黄昏与沢田纲吉离去的那个重叠起来,他离开窗边,从抽屉中取出那封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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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邮局的统一信封下还有一个信封,封口处是一枚小小的云豆贴纸,傻乎乎地对着云雀恭弥笑。
男人扯了扯嘴角,将信纸从中取出。
[拜启:
亲爱的云雀恭弥。
霜雪来临,一年冬季再临。我在西西里的彭格列总部为你写下这封信,希望送达你手中的时候,尚有壁炉的暖气。
日本那边如何?冬日是否依旧寒冷?我在身处意大利的时候,总会想起日本的冬日,想必不用许久,便能回到日本,想必届时也能重新拥抱我的被炉。
reborn总说我的想法过于简单,但被炉本就是每个日本人的浪漫,在这一点上,我想恭弥定然是最为赞同我的人。
说到冬日,我总会忍不住想春日即将来临。说来你或许会笑话,刚一跨入冬季,我就已经开始期待春日的到来。
春日枝头将绽未绽的垂樱,夏日的烟火与祭典,秋日飘飘欲坠的枫叶,冬日漫天的大雪。不论是哪个季节,我似乎都有所偏爱。
不知不觉好像写了很多废话,要是恭弥你看到这些文字能够想起我所说的事务,那顶着被你咬杀风险写下这些东西的我大概也能笑出来。
最近冬雪飘落了下来,蓝波带着孩子们在总部堆了不少的雪人,我抽空去看过,西西莉亚——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她是阿武家的女孩子,特意做了你的雪人。
因为天气过于寒冷,茜茜在夜间为敬爱的云雀爷爷披上了黑色的披肩紫色的围巾与黑色的小软帽,我想到你做这幅打扮,竟觉得十分可爱。如若有幸,倒希望能亲眼见你这样穿上一次。
事后你要打我,我也心甘情愿。
意大利的冬天对我而言实在有些冷,这次就不再继续说了——我的手指因为这寒冷的天气已经有些痉挛,写下的字也变得像是蝌蚪一般,但愿你不会嫌弃。
如果还有来年的春季的话,愿我们重逢在并盛,等到早樱飘落的时候,再一同在樱花树下喝酒小叙。
不过这得瞒着隼人才行,他近来管我是越来越严格。
说不说这么多,还是絮絮叨叨了许久,希望你没有因此感到厌烦。我想应当没有,如果有的话,你也看不到这里。
那么,为了再会之时迎接我的不是老友的拥抱而是你的浮萍拐,我就啰嗦到这里了。
沢田纲吉上。]
落下日期的后两排又有几行字,云雀垂眼看下去,是沢田纲吉又在絮絮叨叨。
[春日之前回到了并盛,但身体情况似乎恨不能允许我前来拜访……亲爱的恭弥,我万能的守护者先生,要是你能将这些病毒也给咬杀就好了。因为他们,连隼人都不允许我再吃甜品——可小蛋糕怎么能算得上是甜品呢?那可是我这样老头子的神支撑。]
[我似乎不能来亲自看你了,抱歉,恭弥。]
云雀恭弥垂着眼看完这些字,又原原本本地将信纸放回去,合上信封,从抽屉中拿出新的云豆贴纸贴好,再塞进邮局统一的信封中,最后放回床边的抽屉。
他倚在窗边,老年人的身体让这位曾经的并盛之王有种无法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无力感——这让他很是讨厌。
他从袖中掏出喂食的饲料与面包边,等待又一次暮色的降临。
*
蓝波·波维诺是最后一个到信的。
与十代家族的其他人不同,蓝波原本就是最小的孩子,在守护者的其他人已经开始加入家族事务的时候他还在黑手党学院里面摸爬滚打,生活在几位兄长的阴影下面。.
也正是因此,波维诺家的小少爷身上总是带着与黑暗世界格格不入的光明气息。
原本在十代家族之中,只有蓝波是真正出身于里世界的。
但当他从学校的象牙塔中出来,步入的并非是黑暗深处,而是兄长们构造的新的象牙。
故而,即使已经到了能够被称为“大叔”的年纪,这位曾经的彭格列雷守也依然是彭格列中的孩子王。
也正是因此,在曾经的首领的授意下,在沢田纲吉病重之时,蓝波·波维诺还在为着下个月去哪里而苦恼。
但很快就不需要苦恼了。
下个目的地是日本,他的兄长、他的家人们最后弥留之处。
蓝波·波维诺是在回到意大利之后才拿到信的。
白色的信封中有着浅淡的香味,纸张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品味,现在看来稍微有些花哨。
但阿纲哥似乎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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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只要是大家喜欢的东西,阿纲哥都能包容一下。
蓝波将来找他玩的西西莉亚哄走,这才合上门开始看这封信。
但不论怎么端详,都没有将信拆开。
不如说,是不敢拆开。
据狱寺说,他的信是阿纲哥最后才动笔写的。思考了很久,快要握不住笔的时候,才无奈地落下笔,给这个最小的弟弟写下那些想说又来不及说的话。
蓝波抚上信纸,便能够想到自己的兄长是如何温柔而无奈地写下家书,试图在离去之后,也依然为他最小的弟弟点亮一盏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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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想拆开这封信,就像自己没有到信封,兄长就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一般。
这实在是过于软弱的想法,如若被狱寺知道的话,必然会被一把年纪了依旧严厉的狱寺骂上一会。
蓝波缩缩脖子,却依旧不去拆开信,将他留在枕头下面。
到最后的时候再拆开吧。
他想。
这样的话,到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不至于因为过于孤单一个人缩在房间里窝囊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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