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汤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他挥手示意管家离开,给江梨打了电话。
暗色的废弃仓库里,几个男人正死死地按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让他双膝跪地,在压力和恐惧的打压下,不得不对坐在前边叁米远的女人卑微求饶道:“大家姐,求求你放我一马!”
女人冷漠又漂亮,致的黑色高定套裙穿在她身上,宛如恶魔之女。
有手下恭敬地递上手机,小声道:“大家姐,是大少爷的电话。”
江梨朝角落里微抬了下头,那边的人识趣地用臭抹布堵住了中年男人的嘴,确保安静之后,她才按下接听,“哥。”
“到家了?”
“嗯。”
“沉屿出来了,你知道吗?”
江梨眼波一动,“现在知道了。”
“你不要怕,我派多点人跟着你,这段时间你少来公司,就当休息一段时间了。”
“好,我搞定完游轮的事后就停手。”
江梨起身,高跟鞋落地,不紧不慢地边回答完江嘉树的话,边走向男人,用高跟鞋尖抬起了他肥腻的脸,在他恐惧的眼神里,声音变得无比柔软:“贝贝要开家长会了吧?”
“嗯。”
“我去吧,她数学不好,我去问问情况。”
“不行,”江嘉树将最后的交待说完,“阿梨,你这段时间还是要小心沉屿,我总觉得他会去找你。”
“他找不到我的。”
通话结束后,江梨速战速决地拽起男人的后衣领,冷声道:“你给我听好,合同你明早不签好送来,我就把你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的初恋情人送到你老婆面前,顺带给她买把刀。”
“你觉得到时候,她会先杀初恋,还是先杀了你?”
“我签!对不起,大小姐,是我不该耍花招的……”
他以为只是一场谈判,谁知道江梨却懒得和他过招,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逼他让利。
江梨嫌弃地松手,不再多看一眼,长腿迈出仓库,坐上了等候着的迈巴赫,一路开进位于南城湾的半山别墅。
下车前,她嘱咐手下:“明天会有人来别墅驻守,你看着接待。”
“是。”
她关上车门,独身走进在夜幕中幽暗的别墅城堡里,通过人脸识别进入后,江梨穿过小花园,进入到房子的正厅里。
还来不及察觉出异样,就被一只手从身后搂住了腰。
那个本该死在监狱里的人,此刻将她拥进了怀里,痴迷地闻着她身上佛手柑的香味,手确认着探进她衣服的领口,揉捏着她的乳肉,“宝贝儿,我回来了。”
*
04
徐玖关上了房间的灯。
确认江樱睡着后,她才轻轻地合上门。
楼下的大钟刚好敲响十二点,略沉重的声响在长廊里穿梭,深色的油画装饰挂在墙的尽头,远远地注视着她一步步走近,像一个黑暗的洞等着把她吞进去。
徐玖拉开江嘉树的房门,没锁,她往里走几步,床上和浴室里都没人。
她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红酒,轻抿了几口。
江嘉树回来,反手关上门,语气有些不悦:“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徐玖笑笑,“贝贝睡着了,不会发现我来你房间的。”
她站在他接近一米九高的身边,天生的大长腿没有让她落于下风,面容清丽,眼尾妩媚地往上翘着,转身抱住了他,“在餐桌前也没见你紧张呀,我以为你很想我。”
江嘉树没有推开她的亲近,也没接应,只是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徐玖一下子拉开他的睡衣系带,手指抚过他的胸膛。
“江先生,送到床的肉都不要?那你当初怎么也是在这里把我给上了,那时候你就不怕贝贝突然走过来找你?”
江嘉树不可理喻地望着她。
有时候,他觉得她就是个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胡言乱语的疯子,分明是她勾引他在先,又要故意说些暧昧的话。
好像他很喜欢她一样。
他挑眉:“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白天见了他就想逃跑,分明是被操怕了,现在又抱着他不撒手,分明是另有企图。
徐玖跟了他一年多,还不曾朝他讨要过什么。
江嘉树估摸着,只要不是伤分寸的事,他还是能满足她的。
徐玖贴得他更近了,没有骨头似的,伸手将他眼镜摘下,伸手捧住他的脸,“我晚餐只喝了几口汤,一晚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她很喜欢这么近距离地注视着他。
“食欲和性欲,你总要满足我一个吧?”
*
求猪猪啦~
周末愉快!!!!
空心汤圆 05
05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一重,被强拉着走进浴室,二十分钟前刚用过的地方,湿气和水汽黏乎乎的。
她不喜欢在这里,地板硬,浴缸也硬。
徐玖转身就要走,江嘉树按着她的手腕没松,“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抽下一边挂着的领带,将她两只手反手绑紧在腰后。
她皱眉:“你放开我。”
江嘉树把她抱进了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她浇下。
“你是变态吗?”她整身衣服瞬间被淋得湿漉漉的,脸贴着浴缸底部,心里头涌上出一丝怒火:“你是不是有病!”
“不喜欢?你第一次在这里勾引我的时候,我以为你很喜欢。”
他把手放在她淌着水珠的发上,觉得有必要再和她强调一遍规矩:“你别忘了,先打破平衡的是你,不是我需要你,是你要留下,听懂了吗?”
徐玖喝进了一口水,嗓子被堵得有点痛,咳嗽了半声后才半屈辱地点点头。
她怕江嘉树真能把她淹死在这里。
他按下开关,手指解下她的发圈,一根根地去解被盘着的叁股辫,从停车场看到这小贱玩意时,就想亲手把它拆了。
碰了水的头发根本不好解,徐玖头皮被他揪得发麻,敢怒不敢言地侧头看他。
摘了眼镜的江嘉树表情变得更加冷厉。
眼眸漆黑,带着可吸万物的引力。
江嘉树也在看她,“还乖不乖?”
她眼神朦胧了一片,不知道是水还是被痛得激发出的泪水,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羸弱得一掐就能碎。
尽管心里不情愿,也知道主动示好才是眼下最好的解法。
徐玖半仰起头,让自己靠在他的臂弯里,好能让他听得清自己断断续续的声调。
“乖啊,怎么敢不乖……”
他却只看得到她艳红的双唇在眼前娇弱得一张一合,声音被抽离了力气,只剩下娇媚。
江嘉树忽的亲了下去。
咬住她的下唇,在她吃痛的时候接着咬住了她的舌头。
徐玖被他吃得呜呜痛,依旧是双手不自由的别扭姿势。
江嘉树扯下她的半身裙和内裤,半跪的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她小穴在缩,亮晶晶的,还有淫水顺着小缝要流出来。
徐玖跪了下去,看着他胯下那根粗硬的东西从睡袍中露了出来,往她的臀缝摩擦。
“昨晚不是说要烂掉了,现在就湿的这么快?”
徐玖的声音混合着欲望:“都说了我想了你一晚。”
江嘉树不信,手握着鸡巴往她的穴口处直接插了进去,比起她的嘴,有时候他更相信她的身体。
甬道内温暖湿润地迎接着他的进入,数不清密密麻麻的小嘴全方位地吮吸住肉棒,一路碾压斩杀的快感让江嘉树一捅到底,“吃饱了没?”
“唔…”徐玖浑身颤栗:“没,不够。”
江嘉树解下绑着她手的领带,让她双手撑着,更用力更快地撞击着,混合着浴缸里冰凉的水,双重刺激让她叫的更大声了。
“够不够?”
“啊…好胀,”徐玖吃力地掌握着平衡,没几下就被插得溃不成军:“够了!”
江嘉树又问:“爽不爽?”
徐玖眼神迷离着,总觉得身上像着了火,不止是下面的小逼,两颗乳球也需要被爱抚,蚂蚁啃咬过全身般,燥热难耐:“一点都不……你有本事别这样压着我操,去床上……”
江嘉树冷哼着,光着身把她捞起,性器相连着回到床上,脱下她湿透的上衣,大拇指捏住她早已挺立着的乳头,像要揉搓出汁水来,捏的她全身都软下来了。
江嘉树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腰间停止抽插,大手拍在她的臀肉上,“不是喜欢在床上吗,自己来。”
徐玖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动起来,一边舔着他的耳朵,撩拨着道:“那你呢,为什么喜欢……在浴室。
“我从来没想过有人可以胆子大到脱光,跑进浴室里来帮我口交。”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那么想喝男人的液?”
徐玖眯起眼回想着自己人生第一次不要脸到彻底的行径,下体吞吐的速度更快了,欲望包裹着她,说话声都含含糊糊的:“ 你还……不是上钩了,我本来还怕我胸不够大,你不喜欢。”
毕竟她是当模特的,为了展示成衣,从十叁岁时入行,就有意地控制着全身的肉该怎么长,虽然不扁平,但丰满程度要论他身边的别的莺莺燕燕,还是有些差距。
徐玖闷声地抖了一下,她快到了,但是没力气骑着搞了,就差那么一下,她馋得要命,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继续说着骚话:“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我本来还想着找你之前先去隆胸……嗯,给我看诊的医生是个男的。”
她点到即止,笑吟吟地盯着他一双眼变红了点,整个人从他身上被放倒,一条长腿被折起,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每个褶皱都被彻底扩张到彻底。
“嘶,别急啊……他要我脱衣服。”
江嘉树捏着她的脖子:“所以你就脱了?”
徐玖偏头,闭上眼享受着男人在生气时带给她的最极致高潮,手指陷在枕头里,紧紧地陷了下去。
全身的开关都像被打开了,逼里的水喷到两人身上都是。
她缓过气,慢慢道:“我当时就想,我还没给你看过,就给别的男人先看了,多亏啊,就算了。”
男女之间任何情况下言语的挑逗,都不会比在床上更有效力。要是在平时,她说再多,估计他正眼都不会抬一个,但在此刻,肉体缠绵上的刺激远比理智还要诱人。
不管信不信,时长早已超过了平时之多。
“……嗯啊,都是你的,慢一点呀……对不起…”
“干死你。”
江嘉树抬高她两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对着已经红肿狼狈的花间穴,将胸腔那股燥热未停下邪火直直灌入,肌肉勃发,肉棒重重地律动了几下,在快要射的时候,才抽出来。
粗黑色的肉棒往上移到她的双乳间,将液喷在了上面。
白乳配合着跳动了一下,像是被惊动到。
徐玖咬唇喘息了一会,身体上的空虚得到极大满足后,看着身侧的男人翻身下床进了浴室,也没打算多待,拿起纸巾草草地擦拭完身上的淫乱的液体后,从他的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白衬衫和内裤,换上就走。
几分钟后,江嘉树从浴室出来,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床,眸光里的光渐渐回归于平静。
*
“你要一直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江黎淡漠的提醒,表情冷艳得像没有感情的雕塑,任凭他的手在不断地作乱,眼尾下垂地提醒:“要下雨了。”
“差点忘记了,”沉屿附在她耳边温柔道:“我们梨梨最讨厌下雨天了。”
他松开束缚着她的手,江梨将落地窗关紧,在他的注视下,回到沙发边的茶几,拿起水壶煮上热水,再等待沸腾的短暂时间里,沉屿高大的身影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一双冰蓝色,深邃又深情的眼眸定定地放在她身上。
肤色比起以前更加苍白了,接近透明,瘦削得连五官上都变得更加致。
完全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感。
水终于烧开了,江梨起身,拿起一罐红茶,无波无澜地打开,手伸进去,摸到一把瑞士军刀,抬头道:“麻烦把水壶拿过来。”
沉屿笑笑,转过身去拿水壶,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江梨那把锋利的军刀已经抵达了他后背心口的位置,只查最后的距离就能落下。
他眼波不动,从袖子里拿出同样的小刀,侧过身,速度比她更快地划向了她纤细柔弱的肩膀。
红色的鲜血随着窗外的暴雨骤然而至。
*
求猪猪呜呜呜。
空心汤圆 06
06
沉屿按住江梨流血的左肩,将那把瑞士军刀缓缓地从她手上抽走。
江梨倒吸了一口凉气,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她本以为就算是猛兽,关在牢笼里叁年也该退化为废物,可不管是速度还是反应能力,甚至是拔刀挥向她的姿势,都处处透着狠。
“阿梨,我们现在可不是能放心把背交给对方的关系。”
他提醒完,将刀丢开。
手按在了她还在流血的左肩,不留一丝情面地大力在伤口上按压,深邃的眼眸透着残酷,看着她仰头吃痛的表情,吃吃的笑了下,凑近,额头相抵。
“你不该把刀放在那,放在床头,让我死在你身上才行。”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江梨忍着疼痛,低声回应道:“沉屿,你来找我,就是在自投罗网。”
临川四大家族,没有一个人想他活着回香港。
众目睽睽,都在等待能捕捉他的时机。
“我在牢里,已经死过千百次了。”
沉屿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极强,恐怕根本熬不过最后被保释的机会,他曾经心甘情愿,却在知道某件事实后,心如死灰。
外头雷鸣雨大,屋内发生再大的动静,外头也注意不到,江梨警觉着,在他手腕放松的一刹那,抬腿往他身下踹去。
沉屿反手拉住她的腿,混血儿特有的致面孔变得狰狞,懒得再和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顺一个字,拦腰将她扛起地往楼上走。
伤口里流的血更多了,江梨被摔进床上,很快将浅色的床单染红,她平日里再嚣张,手段阴晦下作,也是外人眼里江家的“长公主”,实质性的皮肉之苦,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几回。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沉屿翻身上来压住了她,刀背抵在伤口处,几乎病态般地欣赏着她的惨状。
江梨喘息着,冷汗从额间滴落,没有任何的求饶,就这么定定的,无声的望着他,感受着他毒蛇般的眼神。
沉屿一手握刀,刀片轻轻地沿着她的下颚线挪移着,再到她的喉骨,刀锋一顿,往下陷了几分,伴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双乳间柔软的曲线晃荡荡地夹住了刀尖。
沉屿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到了这一步,清冷的美人终于有丝气,胸脯抖动得更大力了,她接近怒吼道:“滚开,沉屿,别让我瞧不起你。”
他早就不在乎了,只知道面前的女人蛇蝎心肠,曾经的倾尽所有的疼爱换来的是背叛,撕裂的痕迹往下越来越深。
裙子几乎被破开了一半。
沉屿喉结滚动着,女人清冷如仙的面容和性感成熟的胴体像画卷般地铺开,毫无反击之力的姿势让他想起了叁年前两人厮混时的点点滴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姐姐,你好美。”
江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卯足劲地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他妈想侮辱谁?”
耳光声将他拉回了现实,沉屿俯下身,用手擦点脸上沾着的血迹,手伸向床头,拎过一个黑色的包。
“当然是侮辱你,这么久来,我每天晚上失眠时,都在想着你,想着用手铐把你铐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被我脱光,用鞭子抽你,给你塞口球和猫尾。”
江梨痛得快晕过去,沉屿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清楚地看到包里,他为她准备的一切。
让人恐惧又刺激的礼物。
“姐姐,很感谢你陪我度过了在牢里的日日夜夜。”
*
徐玖回了家里,倒头就睡到下午叁点。
昏沉沉地被电话吵醒,一看就是经纪人又在碎碎念地提醒她:“哎呀,玖玖,晚上有一个局,白家的少爷生日,很多时尚品牌的负责人都会去,人少爷指名想你来呢。”
“你知道的吧?”
“不知道。”
徐玖有点饿,下楼翻冰箱找到一瓶奶,拿着坐回客厅里,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她挑眉拉开拉链,随手一翻,都是人民币,还都不是连号的。
不愧是沉屿,不管在什么境遇都不愿意欠人人情。
“哎呀,临川四大家族的白家小儿子,白晨呀,在尖沙咀的别墅,你现在出发过关进香港还来得及。”
徐玖喝了口奶,润了润嗓子,又开始拆快递。
她喜欢攒着快递一块开,半个月前买的东西她都不记得有什么了,像开盲盒似的,随手打开包装,就是一件blingbling的小亮片裙。
她隐约记起来,自己当初是头脑发热下的单。
因为有次在夜店,无意中恰好就碰上江嘉树,身边坐着一个亮片小妖在帮他点烟。
她一瓶酒吹掉,气不岔挑江一件最性感的。
后来等人走,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酒桌上放着一根点了还没抽一口的烟。
这条裙子就没有派上用场之地。
她拿出来再身前比划了一下,借着生日会的名头穿一穿,也行。
*
呜呜呜求猪猪么么!
空心汤圆 07
07
“江先生,里边请。”
临川福利院院长朝屋内做了手势,看着车内的男人下来,明明是晚辈,却偏生了一股让人难以招架的气场。
院长活了大半辈子,老眼一看就能给人定性,像江嘉树这种声明游离在灰色地带的人,他基本是不敢有所关联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除了第一直觉,还能通过金钱来建立,江嘉树从叁年前开始赞助后,每次到来都会给福利院一大笔丰厚的用,用来更新院内小朋友的基础设施。
久而久之,院长就无所谓和他的交往了。
能让院内的小可怜们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江嘉树自然不是白白送钱的主,他要名声,前些年,为了巩固地位,什么下作的手段都做过,现在到了洗白的阶段。
照例让记者拍了几张宣传照后,男人的耐性也到了尽头,特助检查完照片后,朝江嘉树点头确定。
他离开大厅,像很多次过来走完程序后,转身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在等待人被带过来的时间,江嘉树打开手机,看到白晨最新发的朋友圈。
二世祖的生日轰趴自然少不叫香槟美人,他从国外留学回来,投资了不少品牌展会,前去祝贺的人多到像在办婚宴。
江家和白家的关系一般,江嘉树只是让人带了一份地契合约过去当做生日礼物。
小视频里以他为中心,扫过无数张漂亮的面孔,角落里一截亮晶晶的裙角短暂入镜。
他挑眉,鬼使神差地重新点开看了一遍。
这一次,终于发现了端倪。
江嘉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角的院子里被老师牵着走过来的小男孩,拿着手机打通了徐玖的电话。
那头意料之中的吵闹。
江嘉树淡声道:“你在香港?”
徐玖:“你想我了?”
“阿梨临时有事,去不了贝贝的家长会,你代为过去一趟。”
“我是工具人?”
“去不去?”
“几点开始?”
“七点半,你开车过去差不多。”
徐玖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上扬的小猫眼,长睫红唇,脖子上的锁骨链勾着脖颈,带闪片的小皮裙堪堪遮住胸部和大腿根而已。
真没劲,还以为能来个视频通话。
她拧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白晨正好在找她,拿着杯红酒,递给她:“没想到你会来。”
徐玖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没接。
“不喝酒?”
“有事要出去一趟,”徐玖道:“生日快乐,礼物放在外边了。”
“很急,刚来就走?”
“抱歉,下次请你吃饭吧,”徐玖没多寒暄,走到楼梯口时,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白少爷。”
“嗯?”白晨以为她改变主意了。
“你这有女士的外套吗?随便什么款式都行,”徐玖微笑道:“我猜你一定有的吧?”
*
江梨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昏睡中醒来,肩上的伤被潦草地包扎着,身上早就一丝不挂了,两条纤细的长腿被呈现m字型的用绳子绑在床尾两侧。
空气中混合着催情油的甜蜜气味。
刚清醒,肉体的感知先一步的回笼。
下体肿胀着,黑色的跳蛋没入逼缝里,沾着透明的液体的细闲露了出来,随着振动线条跟着晃动。
想要说话,脖颈处的压力让她不由伸手去摸索。
皮革质地的黑色项圈紧箍着,想要拽开,却越来越紧。
头痛欲裂,江梨眼尾下垂,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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