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年七月
说完,苏政绮将一只烤好的山鸡递给了黑白郎君。黑白郎君接过,因防备而犹豫了一瞬,旋即无所顾忌,吃相竟颇为文雅。苏政绮见状,打开水袋,喝了口水,随后望向天允山青山居方向。
纪风萍回到青山居时,天已黑了,地上余一滩干透的血迹,但没有尸体碎渣,千雪孤鸣人也不在。她提着叁潭酒,推门进了草屋,神蛊温皇摇着羽扇,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李青桐没事吧?”
纪风萍也不问温皇如何知道这件事。黑白郎君将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只需稍作调查,就很容易猜到纪风萍在做什么。纪风萍反问他:“温皇希望她有事吗?”
“自然不希望。这等少年天才,又有你如此关照,假以时日,必是一个好对手。”神蛊温皇说道。
年少的凤蝶端着茶盘出来,给纪风萍上了一盏茶。纪风萍说:“凤蝶都来了。可天色已晚,青山居只有一间客房,便让凤蝶在此小住一晚,明日我亲自将凤蝶送回。至于你,回你的神蛊峰吧。”
神蛊温皇叹息:“利用完就弃如敝履,纪风萍,你的薄情真让温皇伤心啊。”
“原来你我有情?”纪风萍问他。
“好歹认识一场,没有知交之情,也有斗嘴的虚谊吧?”神蛊温皇说。
纪风萍笑着摇头,说:“千雪呢,怎么不见他呢?“
神蛊温皇说:“他的伤势不轻,先回苗疆疗养了。”
“那我下回再请他。”
纪风萍抛一坛给神蛊温皇,自己留了一坛,还一坛搁在一旁。再拿叁个酒杯,全部斟满,将其中一杯递给凤蝶。凤蝶说:“主人说我年纪尚小,不能饮酒。“
纪风萍说:“以你现下年龄,饮一杯,无妨。”
凤蝶看向神蛊温皇,温皇说:“饮下之后,若觉得不舒服,去客房安歇便是。”
凤蝶问:“主人今晚真要自己回神蛊峰?”
温皇说:“吾与纪姑娘相识两年,自问算了解她,她绝不会在深夜赶客。”
纪风萍笑道:“你这样说,我要偏赶呢?”
神蛊温皇叹息:“那温皇也只有客随主便,今夜露宿林间。”
纪风萍说:“唉。看在你有伤的份上,喝完酒后,你多多休息,换我露宿林间,如何?”
“这当然好啊,温皇谢姑娘厚爱。”神蛊温皇说道。
温皇真是无耻。纪风萍笑意更深,立刻说:“你瞧,我把我的屋子让给你,我去露宿,你是不是得敬我叁杯,以表谢意?”
“说得是。”
温皇拿起酒杯,饮下叁盏。凤蝶见状,也饮下一盏。她到底年幼,又是第一次喝酒,刚喝下去,脸便通红了。温皇说:“凤蝶,下去休息吧。”
凤蝶听出温皇在支开她,当然不会勉强:“是。主人要照顾好自己。”
“纪姑娘在此,有她照顾,你尽可放心。”神蛊温皇说。
凤蝶走出屋子,小心地把门合上。凤蝶一不在,纪风萍走到贵妃榻前,捉起温皇的手腕,按着他的脉搏,查勘他的伤势。温皇受了内伤,伤势不重,但需要调养。纪风萍看向神蛊温皇,刚要说话,温皇反握住纪风萍为他把脉的手。纪风萍还在震惊,神蛊温皇的拇指已婆娑着纪风萍的手背。
震惊一闪而逝,纪风萍静定下来,倒也没有抽出被神蛊温皇握住的柔荑。
“你饮醉了。”纪风萍轻声说。
“我的酒量一向很好,我是醉了,但不是饮醉的。”神蛊温皇说。
纪风萍踩上贵妃榻前的踏阶,腰间的玉璜流苏禁步落在温皇大腿边。温皇放开纪风萍的手,指腹轻轻托起玉璜,玉璜中竟有血液流动的温热和血脉跳动微微震颤。神蛊温皇说:“你我第一次见面,这块玉就引吾注意,同它的主人一样特别。”
纪风萍道:“我身边没缺过夸我特别的人,你得说些有新意的。”
“是。姑娘貌美无双,智谋无双,温皇虽鲁钝,不敢不诚心拜服。如何?”
话音落,神蛊温皇便下了贵妃榻,至纪风萍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纪风萍轻笑道:“温皇,趁醉轻薄,可不像你。”
神蛊温皇说:“姑娘若恼我轻薄,大可推开,或者出手杀了吾。”
“出手,正应你的心意,满足任飘渺的争斗之心。”纪风萍说道。
神蛊温皇将她拥得更紧:“难道姑娘宁愿被温皇非礼,也不愿出手满足温皇的愿望?”
“……”纪风萍不禁嫣然一笑,她说,“你弄错了一件事。”
纪风萍一转头,吻上神蛊温皇的下嘴唇。
“是我要你,你才有非礼的机会;若我厌弃你,你的愿望,不仅不能满足,还会立死当场。”
神蛊温皇笑说:“这样的威胁,吾也有很久不曾体会过了。事已至此,温皇只能赌一把……”
温皇将手伸入纪风萍的衣襟。
“赌姑娘暂时不厌弃吾了……”
神蛊温皇解开纪风萍的衣襟,将她的薄衫脱下,殷红的肚兜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光润。温皇从她光润的脖子,亲吻至玲珑的肘弯。纪风萍也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不像掠夺、不像入侵,温皇于此事上,竟意外的温柔。当白净的尘柄冲破桎梏,冲杀入幽深的洞穴时,纪风萍虽觉得疼痛,但习武之人,比这更重的伤痛也受过不少,并不觉得有多么难捱。只想着,这便是女人被男人占有的感觉。只是一根尘柄罢了,竟让无数男女失却理智。她想起苏政绮和她聊这回事,那时还以为是桩款款销魂之事,原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是不是苏政绮深爱孟柯,所以愿意陪着他做这等事,便连自己都骗了?还是纪风萍对神蛊温皇根本没有感情,不过因他资质万中无一,以为自己对他有感情罢了。
这桩事很快就结束了,纪风萍伏在神蛊温皇怀里,温皇将她束缚得很紧。她看向温皇,展颜一笑,与温皇亲吻,一边唇齿勾缠,一边想着,全然不是她想象中的柔情蜜意,没意思透了。
……
第二日鸡鸣时分,纪风萍早早起床,穿好衣服,整理妆发。温皇还穿着薄衫,赤着胸膛,斜躺在床上。纪风萍整理完之后,把温皇推醒了:“快起来,至少拾出个样子。你这副模样,叫凤蝶看到可不好。”
温皇说:“你若怕她看到,不如代替她,伺候我更衣。”
纪风萍也拿温皇的懒没有办法,把神蛊温皇的衣衫搁在床边,再抓着他的手把他拖起来。温皇终于从躺在床上改为坐在床上。纪风萍给他脱下薄衫,穿上白衫。这一拖一穿间,纪风萍不意见到神蛊温皇双腿间的物件,下意识移开眼去。温皇察觉她的反应,便捉住她的下巴,轻轻吻她。纪风萍不禁笑了,似是羞赧模样。纪风萍本是极清婉美丽的佳人,此时目光一躲,这双桃花眼便柔美得似春雪消融后,流淌出的一泓清溪。温皇见此,又生爱意,将纪风萍抱在怀里。纪风萍赶忙阻止他:“这是白天。等下凤蝶还得过来。”
神蛊温皇说:“凤蝶一向聪颖体贴,我们不出去,她绝不会进来的。”
温皇说着,捧住纪风萍的脸蛋,正要抱着她重新躺下,只听外头传来声音:
“心机温仔!你还在这儿?没回神蛊峰吗?”
纪风萍立刻推开了神蛊温皇,飞速坐到了妆台前。千雪孤鸣把门蹬开,大咧咧走进来,却见神蛊温皇衣衫不整,纪风萍坐妆台前梳头理发。
“……”
千雪孤鸣登时臊了脸,什么也没说,没事人一样,转身一步走出去,再把门关上了。
纪风萍拿起酒,起身出门,千雪孤鸣正在外面挠头。纪风萍见状,喊了声:“狼主。”
千雪孤鸣一回头,纪风萍便把酒抛给他:“请你的酒,多谢你相帮。”
千雪孤鸣说:“我为你们拼命,一坛酒就打发我了?”
“哈。”纪风萍不禁笑了,“那我为你说门亲事报答你,如何?”
“!!我一个人逍遥自在,过得很好,就不用老婆了。”千雪孤鸣赶忙说。
“那真是可惜,我真心希望有一天,能够喝你的喜酒。”
千雪孤鸣说:“讲到喜酒,你和温仔什么时候请我们饮呐?”
纪风萍也愣了愣,只说:“这要和他商量后,再做定论。”
“商量什么?你直接决定就好,要是温仔敢不答应,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千雪孤鸣说。
[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第十七章[群像cp,含神蛊温皇乙女]惊鸿局
乙女向,ooc,不喜慎入
主角设定来自游戏《太吾绘卷》,有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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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下雨了。
风逍遥站在营帐门口,望向远方一阵,又回到营帐里坐了下来。坐了没多时,他又站到营帐门口,接着来回踱步。
铁骕求衣冒着雨,提着酒走入营帐,风逍遥立刻喊:“老大仔!你怎样来了?”
风逍遥看向铁骕求衣手中的酒,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老大仔额外送我风月无边饮。”
铁骕求衣说:“身为铁军卫的兵长,行为失序、模样焦急,会影响军心。“
风逍遥说:“老大仔,你是不是想太多?我来回散步而已,这都会影响军心?”
铁骕求衣将风月无边抛给风逍遥,风逍遥立刻接下。铁骕求衣说:“孟蝶回到苗疆后,往孤血斗场去了。”
“啥?她去那儿做啥?那儿有什么好耍的吗?”
铁骕求衣说:“据白日无迹说,孟蝶应当是在追踪一个人,此人武功高强。几班暗哨试图接近查探,皆被格杀。白日无迹为避人员无故折损,暂且只追踪孟蝶。到孤血斗场之后,孟蝶便失了踪迹。”
“她怎会失踪?这不应该啊。以她的本事,一般人奈何不了她。”
“这意味着,对方不是一般人。”铁骕求衣说,“允你半月,处理私事。半月之后,必须回营报道。”
“要是我回不来呢?”风逍遥问。
“我会处理。”铁骕求衣说。
……
孟蝶追踪了萧政谦整整叁日。
萧政谦确实狡猾,好几次,他险险甩掉了孟蝶。可孟蝶离村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最终还是追着他的尾巴,一路跟到了孤血斗场。
孤血斗场里的相枢极多,可孟蝶没怎么处理过。这里的相枢产生得很快,死得也很快。在这种将人视作野兽以供贵族取乐的角斗场中,产生相枢,才是正常的事情。要根除此地相枢,唯一的办法,就是废除这种灭绝人性的残忍制度。但孟蝶既不是纪风萍,也不是救世主,没兴趣管那么宽。只要此地相枢数量能够得到控制,孟蝶就只瞧着了。
萧政谦遁入孤血斗场之后,孟蝶便不再追。他能操纵相枢,孟蝶贸然深入孤血斗场,实为不智。而且在进行下一步之前,她还得把身后的尾巴甩掉。
风逍遥很关心她,但孟蝶现在不需要他的关心。
甩开铁军卫的人没有什么气力,孟蝶躲到罗什村的一处豪宅里。她潜入主人家的书房,随手拿起一张熟宣,蘸了墨写了消息,折成纸鹤状,随后运起术法:“点叁清·开天光·纸鹤起舞·遨游八方。”
泛黄的纸鹤自窗棂飞出,驶向天边,飞出叁里地左右,被风逍遥瞧见了。
“这是道域的术法,中原还有其他道域之人吗?”
孟蝶的姐姐来自道域,在四宗之内地位不低,这有可能是孟蝶发出的。风逍遥纵身一跃,截下纸鹤,拆开一看,只见上头写:孤血斗场东南方向一里外的罗什村村长宅屋,持纸鹤靠近即见。
字迹也是孟蝶的,看来无误了。风逍遥前往罗什村,询问路人之后得知了村长家的位置,便到了正门外。孟蝶感受到纸鹤靠近,从后门偷溜出来,往正门走去。她远远见门口空无一人,以为苏政绮或纪风萍在被墙遮掩的视线死角,想也不想,从墙角后走出来。风逍遥正躲在墙角边凝神屏息,孟蝶一露面,风逍遥飞速抓住她的手,运起轻功,将她拽到一棵有叁人怀抱粗的大槐树后头。孟蝶这些年努力克服身法差的弱点,勉强算是勤能补拙,但比起以身法灵动取胜的风逍遥还是差出太远。等她踢出一脚去踹风逍遥时,风逍遥已经把她拽到大槐树下,并躲到她身后去了。
“风逍遥!”孟蝶恼怒地喊。
“安怎?讲了要你等我,一个人偷偷跑了,好不容易抓到你的线索,还把铁军卫的兄弟们甩开。现在该生气的人都是我吧?”风逍遥歪头说。
“要你多管闲事!”孟蝶一甩手,挣开风逍遥,抱着胸扭头一哼,说,“臭流氓,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唉,孩子大了,到了叛逆期,老是不听话。我十七岁的时候也没你这样难搞。”风逍遥说,“好了,现在乖乖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孤血斗场?”
“关你什么事?”
“与你有关,就关我的事。”
孟蝶叉着腰说:“你管好你自己吧!这么大把年纪还没老婆,连青楼都没去过,先操心你自己再来叨叨吧!”
风逍遥问:“这种话,不是女孩家该讲的,你是不是教了什么坏朋友?你要是谈了男朋友,为什么不跟我讲?莫非你自己都觉得提不出来见人吗?”
孟蝶闻言,狠狠翻了个白眼。
“是,我是谈了男朋友。”孟蝶说,“而且对方你认识。”
风逍遥说:“是谁?等一下,我猜猜看。是不是藏镜人麾下那个赫蒙少使?”
“别猜了。我告诉你是谁。”孟蝶说。
“是谁?”
孟蝶说:“是你啊!我要跟我姨妈舅妈妹妹们见面,你可不就是那个提不出来见人的坏男朋友吗?”
风逍遥急忙辩解:“喂,麦污蔑我的清白,我从来没对未成年少女做过任何禽兽之举!”
孟蝶轻哼一声:“谁知道呢?”
说完,孟蝶扭头便走,风逍遥立刻拦住她:“你要去哪里?”
“带你见家长,你敢来吗?”孟蝶说。
“这……”
风逍遥还真犹豫了,万一真是见孟蝶的长辈呢?孟蝶的确不小了,她家里长辈误会了怎么办?风逍遥一转念,只觉自己想太多了。孟蝶十叁岁离家,在外四年,她的长辈必然知道她在风逍遥这里的。于情于理,他该去打个招呼。
“去,当然要去,有什么不敢的?”
孟蝶瞅着风逍遥,没真想带他去,她翻了个白眼,道:“你想得美!我姨妈和舅妈美若天仙,你这个臭男人要冒犯了她们可怎么办?”
风逍遥说:“天仙我见多了。你的姨妈和舅妈至少比我老,我还没那么饥渴。是不是你怕了,不敢带我去?”
孟蝶寻思着,风逍遥亲自来抓她,她怕是跑不掉了,除非她把风逍遥打成重伤。可也没那么容易。要纯论武功,孟蝶强于风逍遥,可风逍遥的武学正好在孟蝶的弱点上,他俩要干起来,谁输谁赢真不一定。
没必要,没这必要。不如将他带去,让苏政绮或纪风萍打发了他。
“谁说我怕了?你要来就来,就怕你不敢来。”
孟蝶轻哼一声,又以术法发出一枚纸鹤,向纪风萍和苏政绮发出了讯息。
孟蝶带着风逍遥走到罗什村村口,二人坐在官道边的一间茶寮等待。风逍遥沽了些酒,孟蝶也闹着要喝,风逍遥当然不让,只叫她喝茶。一盏茶的时间,苏政绮便到了。她快步向孟蝶走来,发觉风逍遥在她身边。风逍遥一见苏政绮,立刻起酒壶。孟蝶朝苏政绮挥手:“姐姐!”
孟蝶比苏政绮、纪风萍小个九、十岁,只因差着辈分,规仪上得喊两人做姨妈。可孟蝶一贯不守规仪,于是私下里,她不高兴就喊姨妈舅妈,高兴就喊姐姐。当然,似眼下这般做错了事心虚的时候,也是叫姐姐的。
风逍遥连忙站起来。从样貌上看,苏政绮也就比风逍遥大个几岁。但她挽得是妇人发髻,看来已成亲了。可惜,太可惜了。
风逍遥对苏政绮说:“这位大美人……”
孟蝶警觉地看向风逍遥。
“……我叫风逍遥,你就是孟蝶的……”
风逍遥话还没说完,孟蝶往他脚上狠狠一跺。
“呃唔……”
风逍遥发出一声低沉的悲鸣。苏政绮见状,立刻说:“孟蝶,不得无礼。”
孟蝶这才松了脚。
“你就是风中捉刀?”苏政绮说。
风逍遥一怔,他告诉过孟蝶,他在道域叫风中捉刀吗?莫非此人便是孟蝶所说的、来自道域的姐姐?不对,道域有这种用刀的高手,神啸刀宗没理由不知道她。
“四年来,多谢你照顾孟蝶,妾身在此谢过。”苏政绮说。
苏政绮虽是音声柔美,样貌上美艳柔情之态多于英气,但她的声音干脆利落,加上她锐利的眼神、沉静的气态与背后同样沉静朴素的黑色战刀,“妾身”之称实在与她格格不入。
风逍遥说:“夫人客套了,孟蝶伶俐可爱,也照顾我不少。”
孟蝶不禁翻了个白眼。苏政绮瞟向孟蝶,孟蝶赶紧把白眼起来。苏政绮和风逍遥一同坐下,孟蝶忙不迭地为苏政绮倒了碗茶。
“姐……”
孟蝶的声音很虚了。
风逍遥见孟蝶这个样子,立刻问:“尚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外子姓孟。”
“孟夫人,敢问是出了什么事情,突然要见孟蝶?”风逍遥说。
“实不相瞒,孟蝶的杀母仇人遁入了孤血斗场之中,我与孟蝶乃为寻仇而来。”苏政绮说。
“原来如此。”风逍遥说,“有什么事情是我帮得上忙的?”
苏政绮说:“感谢兵长好意。可风逍遥不是风中捉刀,而是苗疆铁军卫的兵长。孤血斗场背后势力纵横纷杂,铁军卫军长必定不愿你此时牵扯进去。”
风逍遥重新打量起苏政绮。对面坐的这个装扮朴素的女人对他很了解,对苗疆也很了解。风逍遥就是风中捉刀这件事,整个苗疆也仅有铁骕求衣和白日无迹知道,他确信自己不曾告诉过孟蝶。这位与他素未谋面的孟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啊,美人只能远观欣赏,不能接触了解,越了解,越恐怖。
“孟夫人,我不清楚你听说了什么样的情报,但你毕竟不是苗疆的人,孤血斗场的相干事宜,一定是身为铁军卫兵长的我更加了解。你放心。我会帮你,但绝不会将自己和老大仔牵扯进去。”
风逍遥现在不担心孟蝶了。孟蝶个性叛逆,风逍遥想过很多办法让她听话,他慢慢发现,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动手。可随着孟蝶慢慢长大,有时候风逍遥也搞不定她。眼前这位孟夫人也就比孟蝶大个八岁九岁的样子,孟蝶却怕她。这只能说明,孟夫人的实力很强,她面对孟蝶时,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所以,孟蝶会敛起平素的任性模样,乖乖听话。
苏政绮听了,看向孟蝶,问:“你的意思呢?”
孟蝶说:“姐,不要!风逍遥太碍事了。”
风逍遥若在太吾村事务中牵扯得过深,知道了太多,将所得情报告知了铁骕求衣和白日无迹。且不说可能带来的麻烦,在麻烦到来之前,风逍遥很可能性命不保。
风逍遥说:“喂,我是在帮你诶,你不说谢便算了,还讲我碍事?”
孟蝶瞪他一眼,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闭嘴!我是为你好,你这回一定要听我的。”
苏政绮淡淡地说:“我予兵长一点时间,自行决定。只是兵长,此事莫再告知第二个人,尤其是你的上司战友,否则,便是辜负孟蝶的一番心意。”
风逍遥也不是听话的人,越是神神秘秘,他越要掺和进去。风逍遥说:“不用时间了,我会保密。孟蝶还小,需要人保护照顾。”
“风逍遥!谁要你保护啊?”孟蝶一跺脚,气呼呼地说。
“要来便来吧。”苏政绮扫了风逍遥一眼,接着说,“你这种性格,保护不了孟蝶。”
[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第十八章[群像cp,含神蛊温皇乙女]惊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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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政绮详细听孟蝶说了萧政谦逃进孤血斗场的情况。孟蝶叙述完,对苏政绮说:“目下,我们只能守住孤血斗场的出入口,看萧政谦什么时候出来。”
“不妥,敌众我寡。萧政谦只需以逸待劳、拖延数日,待你疲乏之际,突然杀出。届时不仅救不下青桐,你也性命难保。”苏政绮淡淡否决。
孟蝶嘟起嘴来,不言语了。
风逍遥说:“不如让我去。我是铁军卫兵长,我讲是捉拿细作,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而不引起怀疑。”
苏政绮说:“以你个性,不像会来孤血斗场之人,突然来此,会惊动孤血斗场的老板。谁也难以保证萧政谦和孤血斗场会不会有什么交易。”
风逍遥说:“那该如何是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政绮说。
孟蝶一惊,立刻说:“不行!孤血斗场中的相枢甚多,萧政谦也在里面,太危险了!”
苏政绮说:“孟蝶,我要你将我作为奴隶,卖入孤血斗场。”
风逍遥说:“这回我赞同孟蝶。孟夫人,我不清楚你的实力,但将你当做奴隶卖入孤血斗场确实太危险了。你可能不知道孤血斗场的情况。孤血斗场是一个以奴隶自相残杀取乐的所在,像你这样的美人,进入之后,一定会被他人觊觎,后果难以设想。”
苏政绮说:“天下能胜我者或有四五,能杀我者仅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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