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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老公是搬砖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病中
蒋玉斌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世安说:“秦叔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待会儿炖汤的时候就多炖点,放冰箱冻着,他可以热来多喝两顿,里面放了滋补的药材,还是很有营养。”蒋玉斌嘴挑,但他只限于挑味道,隔夜的饭菜倒也不嫌弃,但刘世安知道很多城里人还是很讲究这个的。
蒋玉斌说:“那你多炖点吧,秦叔不讲究,吃这个总比吃他天天吃食堂和外卖好。”
刘世安答应了,把头缩回厨房,热火朝天地开始干活。
蒋玉斌看他一边忙着洗菜切菜,一边锅里的肉还焯着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看起来很是忙碌的样子,难得心里有了点小愧疚,“要不要我帮忙?”
刘世安笑道:“不用了,你一大早就起来赶路,肯定累坏了,坐着休息会儿,饭菜很快就好了。”
蒋玉斌瞥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跟我不一样。”相反,一路背着饭饭提行李的都是刘世安,蒋玉斌手里只拿了个电脑包,刘世安时不时还念叨“累不累啊,把包给我吧”之类的,搞得蒋玉斌都怀疑自己一个大男人是不是过分废物了。
“刘世安,你不会觉得累吗?”刚开始见到刘世安的时候,蒋玉斌还以为对方比自己大不少,没想到是同岁的,远超这个年龄阶段该有的吃苦耐劳和成熟稳重,让刘世安看起来比同龄人大不少,给人的感觉甚至都跟上一辈差不多了。
“这有什么累的。”刘世安一边切菜一边乐呵呵地说:“我五岁就踩在板凳上给全家人做饭,七岁就开始下田学插秧了,他们都说我个高力气大,又踏实,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干活就不比一般的大人差了。”
说这些的时候,刘世安脸上带着笑容,满满的自豪,蒋玉斌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那么小就开始干活,你们农村都这样吗?”
刘世安说:“倒也不都这样,不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普遍来
说,农村的孩子是要比城里的孩子干得多点。”
蒋玉斌一双浓眉皱的更紧了,“七岁的孩子下田能干什么?”
刘世安笑道:“拔草插秧什么不会?”
一个七岁的孩子,顶着大太阳在脏水里一干就是一整天,蒋玉斌光想着那种画面就觉得不舒服,他不知道刘世安为什么能够如此坦然面对这些事情,“人家七八岁的时候都在外面疯玩,你却要干那么繁重的体力活,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刘世安笑道:“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就这命,你看,现在没人逼着了,还不是上赶着伺候你。”
蒋玉斌冷哼一声,“我又没让你伺候,说了请钟点工,是你自己不让。”
刘世安一个劲儿点头,笑眯了眼,“对对对,我们家玉斌还是很体贴的,是我自己不知好歹。”
蒋玉斌冷冷地瞟了刘世安一眼,声音里带着威胁,“你讽刺我呢?”
刘世安一脸的认真,“怎么会呢?我是真觉得你挺好的。”只是在刘世安看来,蒋玉斌天生就不该是干这些粗活的人,他就该被人好好捧着敬着,骄傲自矜。
“哼。”蒋玉斌看他态度真诚,勉强算是接受了,挽起袖子问:“我可以干点什么?”
刘世安见他坚持,往边上打量了一番,给蒋玉斌找了个轻松点的活计,“那你帮我剥些蒜吧,就碗里那些,我已经泡了一会儿了,应该好剥不少。”
蒋玉斌把那个大碗端了过来,拧着眉剥了几个,确实不算难剥,就是味道太大了,便淡淡地来了句:“这活儿太简单了,感觉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还是换个吧。”
刘世安好脾气地说:“那要不你去帮我择菜吧,我今天买的空心菜新鲜得很,待会儿炒一盘下饭正好。”
蒋玉斌答应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他知道空心菜大概要择多长,三两下就把活干完了,自觉还是比较满意,拿着那个盛菜的筐子给刘世安看,“行了,接下来干什么。”
刘世安看了一眼那个筐子,全是菜尖尖,在筐子里薄薄地铺了一层,然后又瞅了瞅地上剩下的那一大堆菜,照蒋玉斌这干法,他买十斤空心菜都炒不出一盘来。但他看蒋玉斌特地端过来等表扬,还是笑
眯眯地说了句,“不错呀,你再帮我去把玉米粒扒下来吧,待会儿咱们炒个你最喜欢的尖椒玉米。”当然,这个“最”也是个广义词,谁让蒋玉斌喜欢吃的东西太多了。
蒋玉斌果然乖乖应了,端着盆子就出去坐在沙发上扒玉米粒去了。谁知道扒鲜玉米粒是个技术活,刘世安这回买的玉米又嫩,蒋玉斌抠一个破一个,最后把一个水灵灵的玉米搞得到处黏糊糊的,盆子里的玉米粒也没几个完整的,自己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便讪讪地把东西搁在料理台上,说:“饭饭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估计该醒了,我去看看。”然后没等刘世安说话就冷着一张脸出去了。
刘世安看了眼料理台上那个惨不忍睹的玉米,险些没笑出声来。
蒋玉斌本来就只是找个借口,没想到进屋一看,饭饭倒是真醒了,两个小拳头握着,小脸儿憋得通红。蒋玉斌有种不好的预感,过去一看,那小东西果然在放大招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破习惯,睡醒了就拉,倒是一点儿不增加肠胃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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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找理由从厨房里出来,蒋玉斌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进去找刘世安帮忙,只得捏着鼻子好歹帮饭饭擦洗干净了,又给他冲了奶,喂他喝了,然后倒在床上,打着哈欠有点想睡觉了。
可是饭饭才睡醒,这会儿还想着淘气呢,蒋玉斌不理他,他就睁着两只大眼睛“啊啊啊”的叫,吵得蒋玉斌没法睡个安生觉,气得蒋玉斌一个翻身趴到他边上,伸出一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饭饭的小脑袋上点了点,“你丫故意的是不是?”
饭饭黑溜溜地大眼睛骨碌转了一圈,然后咧开小嘴巴,笑了,露出粉嫩嫩的牙床。
蒋玉斌轻轻捏着他的小巴瞅了瞅,“你个无齿之徒,也太没用了,到现在牙齿都不长一根。”
饭饭还以为他爸爸在夸他呢,咧着嘴巴笑得更欢了。
……
中午十二点多,一上午忙得水都没捞着喝一口的秦立宣布散会,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大半杯子就下肚了。
秘书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帮您把饭打回来。”他们食堂的伙食还不错,但吃多了还是会腻,很多人没事儿就回家吃饭,只有秦立,一个大领导,
天天吃食堂,也不嫌腻。
不过今天秦立倒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不用了,我回家吃。”
“哦,那好的。”秘书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请人照顾,便笑道:“那是再好不过了,家里的饭菜肯定比食堂有营养些。”
秦立勉强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什么。他住的地方离办公楼确实近,走得再慢几分钟也就到了,平时他回家一般天都已经黑了,打开门家里黑漆漆的一片。所以秦立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打开灯,然后就一屁股做到沙发上,静静躺上一会儿,才能提起去神洗漱。
今天却是不一样,推开门饭菜的香味儿就扑鼻而来,刘世安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出来,笑道:“秦叔,回来了啊,开饭吧。玉斌说您肯定不会照点下班,让我稍微晚点炒素菜,果然,时间刚刚好。”
秦立木愣愣地站在门口,半天没说话,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刘世安没发觉他有什么不对,解了围裙,笑呵呵地说:“我去卧室叫玉斌,他们父子俩肯定又睡着了。”
秦立反应过来,待刘世安进屋的时候,慌忙在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又跑到卫生间,低着脑袋,在水龙头上掬了几大捧凉水,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拍。
不出刘世安所料,父子两个果真撅着屁股睡着了,估计是被子比较暖和,父子俩都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左腿些微蜷缩着,右手握着拳头,放在嘴巴边上,不知道是不是想着等做梦梦到鸡腿的时候顺势咬上几口。
不愧是亲生的,父子俩如出一辙的睡姿逗得刘世安笑弯了眼,“玉斌,起床吃饭了。”饭饭现在除了奶什么都吃不了,所以有继续睡觉的特权。
蒋玉斌睡得正香,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嘀咕道:“别吵,不吃了。”
“不吃怎么行,我可是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这睡了起码两个小时了,刘世安怕他晚上睡不着,执意想把人从床上弄起来。
蒋玉斌力气没他大,只能任由着刘世安掀开被子,把他从暖和的被窝里刨出来,穿上外套,哈欠连天地走到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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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秦叔,回来了啊?”看秦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蒋玉斌有些不自在地挣开了刘世安的手,满脸的睡意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秦立勉强笑了笑,“嗯,蒋总都发话了,我哪里敢不听指挥?”
蒋玉斌微微勾起嘴角,“这才对嘛,看您那脸色,白的跟一张纸似的,这是又熬了几个通宵了?”
秦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没熬通宵,就是年纪大了,力有点跟不上了。”
蒋玉斌有些无奈,“就是我们公司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也经不住这么熬,您辛苦了这么多年,早该好好休息了,那么拼命干什么?”
秦立说:“不是我想拼命,在其位谋其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说现在这工作强度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蒋玉斌说:“可别提以前,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吃饭睡觉都是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您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立轻轻扯了扯嘴角,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其实也没什么,忙的时候反而感觉时间过得快一些。”为了所谓的前程和秦家的荣耀,他已经牺牲太多了,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让自己忙起来就没空去想那些,心里反而会好受一些。
蒋玉斌微微蹙眉,秦立外表看起来温和开朗,脸上随时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但蒋玉斌总觉得秦立的笑意是对着别人的,自己内心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开心过,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事情。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刘世安有些不适应,忙笑道:“快吃饭吧,待会儿凉了口感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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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回过神来,看桌上被摆的满满当当的,煎炸炒炖的,想必了不少功夫,便道:“怎么做了这么多?忙活了不少时间吧?”
刘世安笑道:“没有,我做惯了这些,速度很快的。”
蒋玉斌给秦立盛了一碗汤,说:“刘世安从十点多就开始忙活了,所以您一定要多吃点。先尝尝这汤,用温补的药材炖的,多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秦立接过碗,浓浓的中药香味扑鼻而来,他小心尝了尝,然后说:“味道很不错,鲜香中带着微微的清甜,
世安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刘世安笑道:“喜欢就好,我炖了一大锅,到时帮您倒出来放到冰箱里,想吃的时候拿出来热一热就好了。”
秦立眼眶一热,声音微微发颤,“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贴心啊。”
刘世安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太习惯秦立这太过直白的赞美,“这有什么,您对我们一家三口关照有加,我又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秦立眨了眨眼睛,怕吓着刘世安,硬生生的把到眼角的泪意逼了回去,“我从小看着斌斌长大,就跟我的孩子一样,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
他们两个说话的空挡,蒋玉斌就不声不响地埋着头吃,一会儿的功夫,桌上已经堆了不少骨头和虾壳了,秦立突然觉得刘世安做的菜真不算太多。
果真,一桌十来个菜,就三个人,最后竟吃了个七七八八。刘世安起身准备拾桌子,秦立赶忙跟着站了起来,“我来吧,你是客人,让你亲自做饭已经是不合规矩了。”
刘世安笑道:“我是晚辈,哪有坐着让长辈干活的道理?再说就洗几个碗,我几分钟就弄完了,不值当您再脏了衣服。”
这两人争来争去的,就自己一个人干巴巴坐在那里,好像也不太合适,蒋玉斌挽起袖子,说:“秦叔,您下午还要上班,抓紧时间回屋休息会儿吧,我帮他洗。”
刘世安觉得蒋玉斌今天勤快地有些过头了,好笑道:“你也别插手了,油腻腻的。”
两人争不过刘世安,就只能看着他一个人里里外外的忙活。秦立也没有去睡觉,就站在厨房,跟刘世安说说话,“你厨艺这么好,是去学过吗?”
刘世安说:“早上还在跟玉斌聊这事儿呢,我没有学过厨艺,就是做饭做得比较多,孰能生巧罢了。”
秦立说:“这样啊,现在会做饭的年轻人可不多了,特别是男孩子。”
刘世安笑道:“那是在城里,我们小的时候,家附近连个饭馆都没一个,更别说什么外卖了,不会做饭可不得饿肚子?所以我们村的孩子,不论是男娃女娃,都是早早地就会做饭了,特别是农忙的时候,还要学着做待客的大菜呢。”
秦立低垂着脑袋,眼里有些难以言喻的神色,
“那样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刘世安说:“苦是苦了点,但家家户户都是那样,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秦立“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你来关城多少年了?”
刘世安说:“初中毕业就来了。”
秦立拧着眉头说:“怎么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是成绩不好还是不愿意读书呢?”
刘世安勉强笑了笑,说:“都不是,就是家里没钱供了,家里兄弟姐妹四个,日子过得很艰难。”
秦立显得有些激动,“再艰难也不能不读书啊,现在这社会没有文化要吃多少亏。”
刘世安说:“家里就那条件,我是老大,总要做出些牺牲。”刘世安出来打工后,家里的经济条件一下子宽裕了不少,剩下的三个孩子都读了书,但成绩都不怎么样,两个女孩儿勉强混完了高中,什么大学也没考上,老幺成绩更差,但刘家父母这回是铁了心要把他培养出来的,花了大价钱让他去读了大专。
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被耽误了,秦立除了气愤更多的是自责,他怎么就能把自己的孩子弄丢了呢?现在刘世安已经这么大了,如果突然有人告诉他,他不是父母亲生的,他能接受吗?秦立白着一张脸,好些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去京城待了这么些天,蒋玉斌那儿还好,刘世安工地上却是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处理,看秦立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带着孩子回去了。中途路过宠物店的时候,顺便去接了贵贵。
他们去的时候正赶上了宠物店的放风时间,贵贵一只狗被关在门外的一个大栅栏里,枕着自己的前腿无聊的打瞌睡。蒋玉斌叫了它一声,瞬间就激动得不行了,扒拉着栅栏一个劲儿地想往外跳,蒋玉斌上前摸了它一下,被它伸出舌头就是一阵狂舔。
蒋玉斌皱了皱眉头,拿着手在它身上擦了擦,嫌弃道:“脏死了你。”
贵贵这会儿正热乎着呢,完全没被主人的嫌弃打击到,甩了甩身上的毛,咧着嘴加油往外跳。宠物店的店员听到声响从里面出来,笑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看贵贵都快郁闷死了。”
蒋玉斌淡淡道:“店里这么多狗,每次带它过来都高兴地找不着北了,怎
么会郁闷?”
店员笑道:“卷卷和妹妹也在店里,可把它欺负惨了。”
卷卷和妹妹是贵贵的两个亲闺女,长相也跟贵贵如出一辙,但脾气却是比贵贵大了不少,但凡遇上了,贵贵就只有吃亏的份儿了。
刘世安被这只蠢狗笑死了,上前照它脑袋撸了一把,然后笑道:“这回是怎么欺负的?”
店员说:“两只一前一后把贵贵夹着,吃饭的时候抢狗粮,睡觉的时候抢垫子,连玩耍的时候也要逮着贵贵的球抢,你们说惨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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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斌挑了挑眉毛,有些惊讶,“贵贵什么时候学会玩球了?”
店员说:“不会玩也不耽误它抢啊。”
蒋玉斌:“……”
……
两天后的一个周末,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里,一辆外表普通的小汽车停在了村口的大树下,从上面下来一个衣着体面的俊美男人,见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就走了过去,问道:“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刘世安家在哪呢?”
一个胖乎乎的大婶热心肠地说:“就在不远处,我带你们过去吧。”
男人笑道:“那就谢谢您了。”
大婶自打出生起就一直生活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见过的人自然也有限,像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好看的她还是头一回见,比她年轻时喜欢的那个电影明星还要好看,不由得耳根子微微泛红,“谢什么,几步路的事情。”
边上的人看她那羞答答地样子就开始起哄,“年轻人,可别跟她去,小心她把你拐家里去。”
大婶扭过头圆眼一瞪,佯怒道:“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大婶说着不远,但实际上还是有点路程的,主要因为这边大大小小的都是山,看着几百米的地方可能走下来都得好几里地。男人跟着他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总算是到了刘世安家,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外面贴着青白相间的瓷砖,看着比边上低矮的砖瓦房上档次不少。
男人笑道:“看来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啊。”
大婶撇了撇嘴,“什么不错啊,驴屎蛋子外面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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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进屋一看,男人就明白所谓的“驴屎蛋子外面光”是什么意思了,放眼望去,地是水泥的,墙上的白灰都没抹匀称,很多地方的墙皮已经掉下来了,导致屋内光线不是很好,家具也是缺胳膊断腿的,四周的角落里还乱七八糟的推着很多东西,脏兮兮的,跟它华丽的外表极为不符。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婶高声喊了好几回,才有粗暴的男声从楼上传下来,“大早上的叫魂啊?”
大婶撇了撇嘴,没好气道:“都快十二点了,还早什么早?有人找,赶紧下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楼上下来,估计是才从床上爬起来的,两只三角眼没神的耷拉着,下身穿着一个脏兮兮的大裤.衩,上身光着,油腻腻的头发上敷着一层白色的头皮屑,上来就粗声粗气地问:“哪个找?”
来人走上前,微微一笑,“您好,我姓秦,请问您是刘世安的父亲吧?”
刘信义两只三角眼上下把人一打量,狐疑道:“你是哪个?我跟你说,刘世安都快两年没回来了,我们跟他也没什么联系,他在外头不管欠债还是赌博都跟我们家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儿直接找他就行了。”刘信义平时在赌场混得多,看着穿黑西装的就下意识地觉着是要债的,这么说也是以防万一。
话音刚落,大婶忍不住就啐了他一口,“刘信义,你狗娘养的还有没有良心?刘世安可是你亲儿子,从小就在家里当牛做马的,这些年出去打工也没少给你们挣钱,要不是他,你那宝贝幺儿读得起书,你家这房子盖得起来?现在人家还没说找你什么事儿呢,你就急着撇清关系,你是不是人啊?”
刘信义冷笑一声,极蛮横的说:“他是不是我亲儿子你不知道?陶大妮,你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陶大婶气得破口大骂,“世安那孩子落到你们家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来人从随身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递给刘信义,声音冷得好像带着冰渣子,“你说得对,刘世安的确不是你亲儿子,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刘信义先是一愣,接着咧着一张大嘴哈
哈大笑,“你有毛病吧,顶着这张小白脸给谁装爸呢?当我傻呢?”
陶大婶自然也是不信的,“年轻人,你看起来也就比世安大个几岁,怎么可能是他爸嘛。”
见刘信义不接文件,来人也就是秦立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边上缺了一根腿儿勉强靠墙支撑着的破桌子上,打开文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念道:“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
秦立念完把手里的报告单展示给刘信义看,“这是我和世安的检测结果,这结果代表什么已经很清楚了,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可以亲自去医院查验一下。”以防万一,来之前秦立特地去蒋玉斌和刘世安的住处跑了一趟,取了样本重新做了鉴定,检查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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