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萝卜兔子
陆慎非问起别的:“吃过东西了?”
这还真没有,光顾着应酬了,最多喝了点香槟。
陆慎非:“填肚子。”
填肚子的时候,从煦端着盘子吐槽:“这种沙龙为什么没餐桌?”
沙发倒是有几张,都被大佬坐了,坐上去就跟黏在屁股上一样,半天不动,其他人也坐不了。
陆慎非解释:站着是为了方便换人。
有椅子,聊高兴了就不换座了,一直聊。
固定的人和固定的人聊,怎么自己认识“新朋友”?怎么让其他人认识新朋友。
从煦瞥了眼远处的沙发,难怪那些人坐下就不动了,原来是怕人抢位子。
陆慎非闻言笑。
从煦便道:“别这么笑,你是陆总,你要端着。”
说着叉子摆进盘子里,单手端着,刚刚拿叉子的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掐掉。
陆慎非原本想给从煦拿盘子,见直接掐了,瞥了眼手机。
从煦想说一个傻逼,话到嘴边:“一个,不熟的,同行。”
陆慎非又猜中了:“之前和你约饭聊版权的那个?”
从煦继续吃:“这你都能猜到。”
陆慎非:“他还没放弃?”
从煦:“别提了,之前被我拒了,又开始向我‘讨教’项目经验,还让我给他推文,又是剑虹、又是微博。”
从煦:“我上周六开文,一口气发了前五章,目前看,情况还不错……”
陆慎非自动把“还不错”理解成“非常、特别、尤其的好”。
从煦:“直接压了他几个自然榜。”
从煦:“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态,在微博说知道我日更字数少,积分什么的,数据上的不快,说为了庆贺我开新,他会放慢更新速度和字数,把榜首让给我。”
陆慎非:“让?”
从煦嗤:“江中大大这么客气,我怎么能让他失望?”
所以……
从煦耸肩:“所以我这两天都在日更十章。”
摆明了不领情,狠狠打他的脸。
陆慎非忍俊不禁。
从煦也笑:“朱侯现在怕死了,就怕我和江中杠起来,炸了网站。”
陆慎非把盘子放回旁边的自助桌,摸出手机,登录剑虹。
从煦离得近,看到了:“?”
陆慎非操作了几下,手机起来:“给叙老师投了点票。”
从煦一脸豪迈:“我都已经涉足影视了,还在乎那点月票?”
陆慎非明显把剑虹摸的很透:“月票榜也是榜,榜首该占就占。”
从煦忽然意识到什么,盘子放下,摸出手机,点剑虹:“你给我投了多少?”
一看,月票比之前看的时候多了好几十万,这个成绩,足够上榜首。
从煦惊讶:“你有几十万的月票?”
陆慎非看向手机,人随着看过去的目光靠近:“月票榜一小时一更新,登榜首还要等等。”
从煦手里拿着手机,目光盯着陆慎非:“胜负欲需要这么强?”
陆慎非理所当然:“别心软。”
从煦:“江中大大会气死的。”月票榜榜首还牵扯到后续一系列人工榜排榜。
而人工榜关系到一本书的曝光率,曝光决定了一本书的流量。
陆慎非还是三个字,冷漠的,无情的,从煦听了就想笑:“我管他。”
不久后,剑虹月票榜更新。
陆慎非和从煦继续在沙龙上脑袋凑着脑袋看手机。
看到《河清海晏》不出意外的爬上第一,两人同时转头对视。
下一秒,朱侯的消息:祖宗!你自己投的月票还是你的读者爹?江中炸了!我也炸了!马上网站也要炸上天了!你抬头看,看到我了吗?现在要是没看到,你过五秒再看!
从煦笑死了,憋得肩膀直颤,陆慎非也笑,沙龙上又不方便笑,两人直接遁去了外面的天台。
夜色如幕,月朗星稀,大都市的景致都在脚下。
从煦靠着栏杆,往下看,往远处看,觉得心中宽阔如这眺望的夜景。
他忽然很认可陆慎非不久前的做法,胜负欲怎么了,就是要超过,就是要榜首,只准他江中落雪排第一?
从煦:“我等会儿回去再更十章。”
陆慎非站在旁边,转头看他。
从煦学着直播喊麦:“感谢陆总的月票游艇。”
陆慎非笑着伸手去抓人,从煦躲开,陆慎非逮到后颈下手略重地捏了下,从煦拍他的手——两人兴致出奇的好,心情也好。
不闹了,从煦继续眺望,抬手撑下巴,问陆慎非:“要留到最后?”
当然不用。
陆慎非:“想去哪儿?”
从煦:“没吃饱。”
两人便走了,去吃大排档,点了龙虾、点了海鲜,还叫了半箱啤酒。
大排档老板直接拎了一箱过来,不用启瓶器就用块板,瓶盖开得利落干净,连开十瓶,瓶瓶霸气,从煦给他鼓掌呼和,陆慎非好笑地看着从煦。
老板开完了酒,看看从煦,看看陆慎非,看看两人的装扮,再看看路边停着的豪车,带着点犹疑地问:“可以喝?”
从煦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里,把领带解下来,卷了桌上一扔:“老板,你小瞧谁?”
陆慎非拿着酒往杯子里倒。
老板便笑:“我看你们不像这里的。”
陆慎非抬抬眼:“像哪儿的?”
老板看看陆慎非,抬手指腕背,示意陆慎非手上那块一看就很贵的表,又抬手指远处:“像那儿的。”
陆慎非和从煦同时看去,老板指着的,正是不久前他们参加沙龙的那栋高楼。
还真猜中了。
两人都笑得不行,老板也笑:“我瞎说的。”
边说边走,走了一半回头,笑说:“我哪儿知道去那儿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从煦扬声:“那你还说我们?”
老板玩笑:“英不都只喝咖啡的吗?”
陆慎非把领带拽开,松领口,从容道:“我们是卖保险的。”
从煦笑倒在白色塑料椅里,脚一动,踢到了陆慎非,陆慎非眼底带光,落在从煦脸上。
然后,两个卖保险的喝了一箱半。
从煦觉得自己的酒量实在好的过分,喝这点低浓度酒的啤酒跟喝白开水似的,除了喝多了总要跑厕所,没其他任何感觉,更别提喝大。
就是喝的有点嗨,某次陆慎非起身去厕所,从煦踢踢他:“一起吗?”
陆慎非也喝得亢奋,说话语气都变了:“谁要跟你一起?”
从煦:“比比谁远啊。”
陆慎非看了从煦一眼:“我以为要比大。”
那显然比不过。
从煦:“……”靠。
不远处老板听到了,荤话跟着来:“那就比粗啊。”
那也不行。
从煦:“……”
老板懂了:“你不行啊,哈哈。”
从煦气到手里的酒都洒了。
结账是在半夜。
老板说:“我给你们喊代驾吧。”
从煦一身酒气,一手抓着西服外套,一手勾着陆慎非的脖子:“车不要了,送你了老板。”手上一丢,西服也不要了。
老板哭笑不得,这是喝得多亢奋,追过去:“那你们车也不能停这儿,夜里无所谓,早上六七点,肯定有拖车过来把你们车拖走的。”
陆慎非被从煦带着往前走,摸了车钥匙:“送你了。”
老板拿了钥匙,跟着两人到路边:“那我给你们开到旁边小区?你们明天来拿?留个号……哎哎!等等啊!”
两人头都不回地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老板:“……”
出租车上,从煦其实听到了,回头看了眼,胳膊捅捅陆慎非:“唉,你的车。”
陆慎非:“不要了,”又道,“刚刚聊到哪儿了?”
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 第66节
从煦回忆:“聊到下雨天,你第一次借宿我家。”
的士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像在看每一个坐过他车的深夜醉汉。
下车,门口的便利店亮着熟悉的光。
从煦往便利店走,陆慎非去拉他:“不去了,太晚了。”
从煦跟着陆慎非往小区里走,戳戳他,问:“那你下班回来,大晚上坐里面干嘛?”
陆慎非拉着从煦的胳膊在走,闻言没说话,过了会儿,手臂一带,勾着从煦的脖子把人带到身侧。
从煦愣了一下,没躲,在一团酒气里笑,就着这个勾脖子的姿势和陆慎非一起往回走,走走停停,怎么都快不起来:“我知道,你一般这样就是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嘛。
本来就是随口一问。
从煦带着脸上明显的酒意,看看天,思维跳跃:“猪总这会儿也不知道炸去哪儿了。”
再跳:“猪肉现在真贵。”
陆慎非勾着从煦脖子的手抬起,指尖把他的脸推到眼前:“醉了?”
从煦好笑:“你才醉了。车都送人了。”
陆慎非开始说梗:“要什么汽车,自行车都不要。”
从煦举手:“我要!”声音在夜里空寂的楼栋间形成些微的回声。
从煦给回声配音:“要,要,要……”
陆慎非忽然偏头,在从煦耳尖上亲了一口。
起先从煦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离得近、陆慎非转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直到两人彻底停步,陆慎非再抬手推过他的脸,低头亲了过来。
从煦下意识闭眼,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闭眼,更不知道陆慎非亲他的时候,他为什么要抬手碰碰陆慎非的脸,这仿佛是回应,也仿佛是鼓励。
还有在酒气中、在分开时相互的气息里对视的那一眼。
一瞬间,同时偏离了正轨——
从煦的后背嗑了下,撞在电梯里,拽着的领带那头是压下的某道身影。
纠缠的亲吻,合拢的梯门。
还有几排按键中亮起的八层。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有些东西不能写,手动回复:真睡了。
第45章
鹏程最近不在办公室打室内高尔夫、练习推杆了, 他开始喝养生茶,还在办公桌下面摆了一个脚部按摩器,据说可以治秃。
但他这几天终于发现了, 想要治秃,最好的方式其实是不要过份劳心劳神。
比如不要去想他们陆总是不是又哪里惹到前任了, 也不要去想他们从总最近正经得不像平时, 到底是因为新书的成绩太好了,还是因为《河清海晏》的项目和星芒那边对接的非常顺利。
这两人……嗯?
鹏程茶杯往桌上一搁, 起身去隔壁。
陆慎非神色如常。
越正常, 鹏程越觉得有鬼, 进了门也不坐, 屁股一撅,胳膊往桌上一撑, 拿眼睛盯着。
陆慎非抬抬眼:“很闲?”
鹏程探究的眼神, 张口问:“你是不是招什么人惹什么人了?”
陆慎非语气平缓:“什么人。”
鹏程理所当然:“从煦啊!”
陆慎非这次连眼睛都没抬,淡定得不行:“怎么?”
鹏程:“什么怎么, 从煦这几天都没搭理你!”
陆慎非:“他搭理你了?”
鹏程:“那也没有。”
陆慎非平铺直叙:“他没搭理我,也没搭理你, 我没去问你,你来问我?”
鹏程逻辑分明:“我又不是他前夫!”
陆前夫这次抬眼了, 一个慢悠悠的表情, 还是那句:“很闲?”
鹏程一看这眼神,不趴了, 直起身, 语气都低了,嘀咕:“我不就是觉得不对,特意来关心一下么。”
实在好奇, 冒着上赶着找死的风险,还在问:“你真惹他了?干嘛了?他这两天都端着态度。”
陆慎非不知是真没发现假没注意,反问:“有吗?”
鹏程:“没有吗?”
从煦来鹿橙上班这么久,哪天不是正常上班加班、正常三餐下午茶,职场环境融入的不要太好,和项目组的很多同事都打得火热。
这几天,就这几天,态度上明显淡了不少,下午茶都不请了,没什么事儿就在自己办公室呆着,不加班晚上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鹏程觉得不能细想:“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等陆慎非说话,鹏程扭头往办公室门口看了眼,又低头看表:“这会儿都十点了,他人还没来?不会身边真有人了吧?”
耸眉,“第二春?!”
陆慎非你到底行不行?
很行。
自助餐厅,从煦扶了扶腰。
餐桌对面,朱侯说到一半,顿住:“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坐在这边抻腰抻了几次了。”
从煦营业性假笑:“你继续。”
朱侯便接着刚才:“你说我命苦不苦!”
朱侯觉得自己要多苦有多苦:自从那天晚上叙神登顶月票榜榜首,江中落雪就“疯”了,私下给剑虹这边打了n个电话,凌晨两点还在给朱侯的微信发消息,质疑《河清海晏》的数据,怀疑是不是一上来就搞营销那套,成绩才会这么好。
朱侯一再表示没有,次日也亲自去公司,来回查了几遍,后台没有任何问题,江中落雪更“疯”了。
但真正逼疯江中大大的则是叙幕在面对数据质疑时的实际行动:一不做、二不休,几天时间更完了全稿,彻底坐稳所有自然榜榜首。
震惊全站,书粉欢呼。
从中态度上窥探,可见从煦对江中落雪有多不屑一顾。
但面对其他同行作家的留言和打赏,尤其是另外几位五剑作家,态度上十分诚恳、自谦,一一回复留言,回赠打赏。
还给其中一位正准备开新书的作者转发了新书微博。
江中给朱侯打电话,质问:叙幕是不是在针对我?
朱侯只能哄:冷静,你冷静点。
江中之后便断更了两天,两天后回来,书倒是接着更了,却在作者页留言,阴阳怪气,说站内某些大神真厉害,书写得好、ip能卖,还能搭上厉害的影视方,长得帅就是不一样。
这是在说谁,不言而喻。
叙幕立刻就在站内论坛被挂了,作者间一通热议,贴子至今还高高地挂在首页。
朱侯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主动找江中,让他尽量不要在剑虹的作者页说这些,太容易挑起纷争。
朱侯觉得自己态度还行,好歹也是剑虹的站长加老板,江中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结果好了,过了半个小时,江中的作者页多了条内容:诸侯五霸你没有心。
诸侯:?????
老子没有心?老子没有心?
你他妈当初还是个小透明,编辑都不给你过稿的时候,是谁给你看稿改稿弄到半夜?
谁鼓励你、支持你,给你加油、给你呐喊,说你一定能成神?
谁后面又给了你一堆好榜还支持你外面开公司发展?
影视抽成都是友情价!叙幕的抽成都没你这逼那么低!
朱侯:“真他妈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从煦却道:“原来江中才是你的心头血、朱砂痣?”影视抽成比他还低?
朱侯:“怪我,我脸皮薄,他来找我,跟我说什么开公司很需要钱,我还不就……”
从煦了悟:“我原来是个备胎。”
朱侯:“……没有!你也是朱砂痣!心肝小宝贝行了吧!”
从煦无语:“刚吃完,你让我消化下早饭。”
朱侯深深地叹:“变成现在这样,太失望了。”
从煦不记得以前的自己,但记得以前的朱侯和剑虹,不了解别人嘴里的自己变了是什么样的改变,但知道朱侯口中的“变化”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
开一家文学网站,全凭自己的爱好,老板是老板,老板也是读者。
看到写得好的却不出成绩的作者,比任何人都着急,想尽了办法,比作者都投入。
明明起初自己也不赚钱,靠不稳定的资金流苦苦撑着,作者说缺钱吃饭,就给打过去,自己挨饿吃泡面。
“江中啊,江中肯定能红,早晚的事,我有信心!”
后来江中果然红了,剑虹也成了网文知名大站,但那些大家隔着网络一起熬夜修稿、觉都不睡讨论剧情的日子也不再有了。
朱侯掩饰地捏眼角,遮住渐红的眼睛。
“不说了,没意思。”朱侯转而开始关心从煦,“你那边最近怎么样?看你跟你前夫……嗯?”
朱侯等着从煦聊一聊,至少简单地聊一聊,结果从煦抬眼,只回视,不吭声,一直不吭声。
朱侯:“?”
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 第67节
从煦:“。”
朱侯:“?”
从煦:“。”
朱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
从煦脱口而出:“没有。”
朱侯:“……哦。”那就是有什么。
前任和前任之间能有什么,不是感情就是肉体……
朱侯赶紧转开话题:“对了,你这次那本古代权谋一口气更新完了,新书有没有什么计划?”
解释:“我不是催着你马上开新啊,我就是先问问。”
从煦也掩饰,拿水杯喝水:“最近一直上班,没什么头绪,再看吧。”
“我之前就想问你了,”朱侯,“你开始涉足影视,是不是以后就写得少了。”
从煦抬眼,怎么会这么认为。
朱侯:“又写稿又弄影视,力不够吧?我看那些慢慢转向影视的作家,最后都是用自己写的原创剧本来拍片,小说反而很少写了。”
从煦不含糊:“我是因为写小说,才有了今天。”
才成为了叙幕。
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记自己真正擅长的是什么。
从煦也很清楚,如今的《无路可退》、未来的《河清海晏》,能顺利,不是因为他,是因为鹿橙,因为陆慎非。
所以谈何转行?
他一直都是叙幕。
朱侯松了口气:“那我放心了,总算有点让我顺心的事了。”
看看时间:“哟,十点多了。”餐厅都没人了。
走吧。
从煦却道:“我再坐坐。”
朱侯:“今天公司不忙?”
怎么不忙,每天都忙。
床上了一半,刚扒衣服,都要特意起身按掉工作来电再关机。
还忙到再累都会有一个准的生物钟,不管多晚睡,不管晚上做了些什么,都会于次日准点醒来。
一睁眼,是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还有两人赤裸相拥的现实。
然后从煦脑子里便有跟神经,像乐器上的一根弦,从那天早上醒来一直紧绷到今天。
他无法形容这段时间以来的内心,但他有很多男人都有的感受:纵情欢好,释放发泄,等一切过去之后,迎来平静,瞬间便被巨大的空虚笼罩。
因为一切只关乎欲,没有情,至少从煦心里没有。
而男人的爱与欲一旦分离,床上再美好,也不过是短暂烟火。
那个早上,从煦睁开眼。
他看陆慎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看浴室里镜子里的自己,也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
《无路可退》剧组。
导演和演员们分析女主江蓉和男主在重逢后的第一场亲密戏。
“就是因为这么一次亲密,他们之前的‘关系’被打破了。”
“一段关系打破,后面可能是变好,也可能变差,他们显然是后者。”
“为什么?”
“因为这两人以前是夫妻,后来离婚了。”
“他们原本的立场就是天然对立的,立场对立,再怎么营造和谐融洽,一旦关系打破,就会立刻急转而下。”
“你们想啊,前任和前任,再和谐再融洽最多也就普通朋友的程度了,这关系还得两人共同努力、小心谨慎地维持,要不然根本维系不下去。”
“结果好了,亲了睡了,这下还怎么维持怎么装?”
“也不可能亲完睡完第二天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是吧?”
“真那么高兴直接就打车去复婚了。”
“所以啊,他们两个,关系一旦打破,不变好,就变差。”
“但这只是两人相互关系或者说状态上的变差。”
“感情线这方面,反而推进了进度。”
“因为之前的那些关系、那些什么和谐融洽都崩了么,一觉睡完就崩了,粉碎了、没了,相互赤裸裸。”
“等于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得重新面对两人之间的本质。”
“这两人的本质是什么,就是离掉的前任和前任,没其他,什么朋友、同事,坐下来聊天吃饭,通通狗屁。”
“前任和前任,就四个字:爱恨情仇。”
而从煦,他对陆慎非,如今没爱也没恨,一场欢好到最后,只剩下个腰不舒服。
但陆慎非……
从煦至今记得他起来后,面对八楼那套房子时的震惊:
同栋楼、朝向一样,房型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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