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梨花压海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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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 相思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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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既望,清凌凌的月盘挂在浸透墨色的正天中,饱满而冰冷,带着一股子深秋寒露骨子里的哀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寒意,月华如霜,夜凉如水。
月上中天,正是一天中气最足的时候,檐上伸出几横斜逸出的竹子,沙沙的竹叶摩擦出一方瑟瑟。
漆红的柱子有几分破落,柱子上还留着斑驳的诗句,穿透了时光,印在海棠疑惑的眼底。
琵琶拨尽相思调,知音少。
相思,什幺是相思
初入人世的少女幽幽的拨弄着琴弦,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皎白的月亮。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她知道这手中的物事叫做琵琶,这具身子习得乐理十四余载,理所应当她也继承了原主的本能。
尚未及笄的少女斜靠在柱子上,感受着手中滑落的淡淡光华。不带一丝温度的月辉散落在她如墨的青丝之上,顺着她纤细的指尖变成叮叮咚咚的音符,大珠小珠,落玉盘。
乌发雪颜,玉容花貌,剔透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白瓷,无一丝瑕疵,致如画的眉眼,嫣红的樱唇,流泻而下的长发拂过她清冷的面容,真真是清丽出尘,绝世无双。
如斯绝色。
海棠隔着散去的薄云,细细的打量着她生活过的地方。
不错,她是花仙,从无情无欲独自修炼了上千年的海棠花妖变成花仙,她经历了千难万难,却独独漏了情劫。
百花大神怜惜她年幼,不欲让她经历此劫,却不想看她永生永世都只知修炼,无欲无求,便送她下凡走一遭,见证人间的离合悲欢分分合合痴男怨女之后,修炼成真正的大圆满之境。
海棠只是默默的望向月亮,回想着百花姐姐对自己的殷殷嘱托,陷入一片茫然。
情
什幺是情
情之一字,令人生,令人死,令人思念成疾,令人面目可憎。
她并不懂情,也并不想懂,人世间纷纷扰扰不过是庸人自困,答应下凡来走一遭也不过是顺了百花姐姐的好意罢了,却没想到
海棠叹了口气,掸掸身上的寒霜,站起了身,向着屋内缓步而行。没错,她要完完全全体会人类的生活了,一身法术被尽数散去,甚至连武力值都没有留下分毫,她现在不过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平凡少女罢了。
树后,青衫磊落的少年目送着她远去,眸色未变,只是将手中的短笛收入袖中,眼帘垂下,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身旁的随从见他停步良久,上前询问,“殿下”
少年抬手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再看一眼那远去的皎白背影,淡淡的转过了身,向着住持的禅房走去。
普渡寺,普度众生,普渡世间千难万难,是否也能普渡他这个心殇之人。
自母后被陷害毒死的时候,他就已经心死如灰了。
这些年,他强忍着悲痛壮大自己的势力,顺着微弱的线索一点点索,终于让他窥见了端倪–
母后的死,本就是父皇一手造成的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室最忌外戚独大,母后独孤式一族大权在握,自然早就惹了父皇不快,借着后嫔妃之手除掉发妻,就能让年幼的太子无依无靠,就算万幸活了下来,也对他的权力威胁不大。
没错,所谓的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不过是个连妻儿都要防备的多疑男人。嗜权如命,真是个可怕的习惯
越翎咬牙闭了闭眼,狭长的凤目氤氲出几滴清泪,紧缩的眉头微微一颤,酝酿出几分挣扎和不安,明明是面色如玉的温润少年,却因那一瞬间的狠厉让人心生怯意。象征太子身份的紫金冠并未束在他头上,墨色的发丝上仅仅绑了一条青色的丝带,再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这个少年的眼神清澈干净,双手修长有力,看不出丝毫染了血色的痕迹。
他很喜欢在这样的夜里同住持大师论佛理,世界万物,因果轮回,都是报应。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他不畏惧报应,他只想将伤害过母亲的人一起拉入地狱。
死而瞑目。
海棠并不知自己的命运与这少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顾着剪了灯花,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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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 相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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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云纹木床上,深红的云锦床幔低垂,层层叠叠缀着的流苏衬着清雅的白海棠花,相映成趣。屋子里弥漫着浅浅的安息香,混着艾草的味道,让海棠心静如水。
昨日便从普渡寺回了家,父亲还在书房中同几个同僚议事,姐姐入做了老皇帝的宠妃,哥哥外出未归,薄凉如水的夏夜,她只能学着做些女红。
大姐为二房所出,自皇后薨了之后,在中的势力如日中天。父亲的鼎力支持固然重要,大姐的手段和心机也可见一斑。她与哥哥均为正室所出,自然比旁人来的亲近些,娘亲自几年前开始礼佛,不问世事,她便只能自己索这些闺阁中的事。
宣纸上的花样描描画画,却怎幺也画不出想要的样子。算了,那便不绣花了,绣两只鸳鸯好了。
她费尽力气绣出的鸳鸯,每每被兄长嘲笑是两只跛脚的鸭子,她便不愿再动针。如今他不在,也只能动些针线打发时间。
抽出头上雕着镂空木兰的银簪子拨了拨烛花,噼噼啪啪的火光将她的剪影印在窗纱上,温婉娇俏,让快马加鞭赶回家来的沐言心内一跳。
他一路急匆匆的赶路,风尘仆仆的进了妹妹的院子,看着眼前这座致的绣阁,被打理的清幽安逸的小院,他安抚住狂跳不止的心,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雕花的木门。
“棠儿”清俊温润的男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海棠疑惑的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他模糊的面容,半晌,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揉了揉眼。
沐言看着她奇怪的举动,有些担心的走上前,握住少女只着了薄衫的圆润肩头,抚着她如缎的乌发,询问出声:“怎幺,头晕了”
海棠摇摇头,顺势依进他宽厚的怀里,有些委屈,又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眼晕。”
沐言接过她手上绣了一半的鸳鸯,心里有些好笑,又不知为何有些闷,“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做这些东西吗费眼又伤神。”顿了半晌,见海棠不答,继续试探着说道:“难不成是要送给谁不成”
海棠不解的抬头,看着面色不愉的兄长,他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烛光下晦涩不明,深刻的眉眼褪去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带上几分萧瑟和冷厉。紧泯的双唇让她不自觉的战栗了一瞬,突然抗拒起男人的怀抱。
沐言的大手失了分寸,紧紧的掐着少女的肩头,将她强硬的留在自己怀里。海棠并未多做挣扎,她并不知晓世间的道德伦常,这个男人很宠她,她便留在他身边。可是,她不知,这样的距离,早就越过了兄妹的界限。
沐言深深的看着她,雪白的一双小脚上套着桃色的锦袜,越发衬得她肌肤如玉,莹白的小腿晃动着,一下一下,勾他的心。
娉娉婷婷的豆蔻少女,几年的耳鬓厮磨,终于勾得他忍不住想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他俯下身,拢着她纤细的腰肢,紧盯着她水汪汪的眼儿,声音沙哑的贴上少女的耳珠,“哥哥今日方回京,棠儿陪一陪哥哥好不好”
海棠并不清楚男人的欲望,见他回家确是雀跃非常,懵懵懂懂的点了头。
背后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意,眼神炙热,下一秒,少女清凉湿润的唇舌就被含入炽热的唇中,轻咬慢舔,碾压辗转,极尽缠绵。
透过抵死缠绵的唇舌相濡,沐言终于释放出心底压抑已久的思念和情欲。成年后,姨娘也往他房内送过几个暖床的丫头,他没什幺兴致,便赏给了几个手下狎弄。男女之事,他的确是个新手,只望不要弄伤了他的娇宝贝。
海棠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唇间透出的思念,隐隐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情嘛因情而有欲,从此贪嗔痴怨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的情嘛
沐言感到她的不专心,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动,在那两团圆鼓鼓的臀上掐了一把。
海棠瞪大了眼,扭了扭腰,屁股下坐着的子硬硬的杵着她,滚烫的热度让她有些不自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手按了下去,鼓胀的儿压上越加紧绷的肌,少女浑身一颤,身体里涌出一阵不明的麻痒,这样奇怪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男人却只是一味的禁锢着她,用坚定的唇舌进攻侵略,一点点的吞噬着少女的理智。
良久,男人才松开了香嫩的红唇,看着娇娇怯怯呼吸不稳的少女,邪火更盛。
“宝贝儿,哥哥好想你。”
翻腾的月白锦被簇作一团被丢入角落,印着暗花的织锦被面上绣的是郁郁葱葱锦绣清华,一针一线,端得是满腹情思情深意切。水红的罗裙被随手置在塌上,空气中隐隐浮动着馥馥的甜香,混着紫檀幽深缥缈的木香,一点一滴渗入口鼻,
寂寂无声。
正是入夏以来最好的时候,时辰尚早,毒辣辣的日头还未出来,流泉边儿上搭着的葡萄藤蜿蜒柔媚,园子里灼白的虎耳海棠蕊如金粟,须若紫丝,似是不酒而醉。罅隙的阳光顺着成荫的枝叶斑斑点点的散下来,晕着金边儿,烘出几分初夏的灼意。
窝在沐言怀里的海棠不耐的翻了个身,将本就凌乱的小衣蹭的敞开了口子,露出一方莹白的香肩。
少女的身子还氲着淡淡的香,混着燃尽的香薰和草木清香,昨日从胡人那儿带回的丁香罗勒就放在窗口,种种馥郁的甜香混作一处,让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海棠半梦半醒间在他耳边软语呢喃着“唔哥哥”,细嫩的声线带着一股子少女独有的清甜和软糯,让沐言酥了半边身子,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她半搂在怀里。
低头看去,视线游离过染着凤仙花汁的粉色指甲,玉雕般的的一双脚儿凉凉的贴着他的大腿,沐言浑身一颤,从两人碰触的地方蔓延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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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 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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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场绵绵的秋雨过后,料峭的晨风还存了些瑟瑟寒意,逐渐明朗起来的初阳透过垂下的芙蓉妆云锦罗帐投下迷蒙的深红光影,隔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隔着层层叠叠的素色流苏,荡出不分明的光晕。
虚虚实实的秋意,隐隐绰绰的春情。
香冷金猊,月白暗纹的锦被因着少女不安分的睡姿簇作一团,流泻的乌发落在腮边,越发衬得她面若芙蓉含羞带怯,淡色的小衣敞开了口子,袒露出一大片雪色的肌肤,清浅温热的呼吸就落在沐言耳边,他想要克制住心头咆哮的欲兽,却又不由自主的沉溺于这一点一滴细微的肌肤相亲。
大概,他真的要沉沦在这无底之渊了,拉着心爱的妹妹一起,堕落,贪欢,无休无止,永无宁日。
他似乎真的不是一个好哥哥呢。
可他偏偏又是最好的哥哥。
沐言看着尚不知情识欲的妹妹,轻叹出声。
就这样吧,生当长相守,死亦长相思。这一世,他会全力护她安好无忧,岁岁平安。
所有的伤痛就让我来替你承担,你只要在我怀中安睡就好,我的妹妹,我的爱人。
只愿你我生生世世抵死纠缠,永不分离。
看着两人纠结在一处的长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沐言紧了紧环抱的手臂,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蹭过少女细白的面颊,停留在圆润的耳珠。侧身,在饱满的额头上轻柔的印下一个吻,温热的唇又袭上微颤的长睫。
他知道,海棠已然醒了。
初入人世的少女睁着明媚的凤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的男人,不解的神情中又带着点恍惚和茫然,这样的举动,她似是从哪里见过一时间却是怎幺也想不起来了。
沐言看着怀中的少女歪头瞧着他,又似是气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下觉得有趣,这样娇憨的模样只有他一人见得到,这样美好的女子就安稳的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让他心中生了些贪意。
若是这一生,海棠都不会委身于旁人,这颗剔透的心,这具无瑕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个,该有多好。
男人低下头,顺着敞开的小衣一眼望进去,大半个雪白的脯就绽放在他眼前,深深的沟壑,致的锁骨,让他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
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身,脸对脸的望着懵懵懂懂的少女,凌厉的凤目褪去几分萧瑟,带上了绵绵的情意,墨色的眸子仿佛要深深的望进少女的灵魂深处。
海棠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细致的脸颊氤氲着温润的春意,偏过头,在男人的掌心里蹭了蹭,讨好似的一笑,眼眸弯弯,露出浅浅的梨涡。
沐言的心蓦地一暖,不可抑止的涌上一股热流。她是这样的可人儿,让他荒芜的人生春暖花开。乌烟瘴气的朝廷,腐败冗杂的体制,多疑的皇帝,还有家里这一滩陈芝麻烂谷子的破烂事儿,让他想要远远的逃开,却又身不由己。她是他能汲取的所有温暖,只属于他的温暖。
想到这里,沐言素来僵硬的脸上艰难的扯出浅浅的一抹笑意,大手向下落到纤细的腰肢上,缓缓摩挲起来。少女的双颊有些发烫,不自觉的往他怀中拱去,像是受惊的小兽,渴求着最亲近的人。
沐言软玉温香在怀,终是忍不得了,炙热的气息贴在少女的耳畔,将圆润小巧的耳珠含入口中,细细的啮咬起来。少女的双臂环上了他宽阔的后背,她不懂这是什幺感觉,心口的空虚让她有些难受,只能贴近他的身子来寻求她渴望的安全感。
男人舔弄啃咬的力度不断加大,顺着修长的雪颈,一点点吻向裸露的锁骨,有力的手指一寸寸剥离素色的小衣,将这一具无瑕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纯洁而妖娆。糙的掌心顺着圆润的肩头蜿蜒而下,攀上了柔软的双,将那一对嫣红撩人的尖摩擦揉弄的俏生生挺立在他掌中,他才肯大发慈悲的用温软的唇舌去安抚被他蹂躏的艳红的小头。
左手中掌握着滑腻的,拇指轻柔的按捏着娇嫩的尖,右手隔着轻薄的亵裤攻上了柔嫩的口,指间的动作虽然缓慢却不失力道,将不知人事的少女折磨的面若芙蓉,娇喘连连。
海棠的整个身子都靠在男人怀里,毫无缝隙的贴服让她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男人下身的异样,柔若无骨的小手好奇的滑下,攀上了那一处凸起。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沐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轻喘一声,拉着少女娇软的手掌,覆上了自己叫嚣的器。这种温热黏腻的触感并不令人生厌,海棠抬头注视着哥哥鼓励又隐忍的表情,毫无章法的抚起男人的。
绯红的小脸上满是一派天真无邪,淡淡的娇羞让沐言有些痴了,他做梦都渴望被少女这样的对待,千百次从春梦中惊醒,下身的濡湿和对妹妹的遐想折磨着这个不过弱冠的青年。
却没想到,这一幕竟然会真实的上演。
梨本就不会写温柔的h可怎幺办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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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 春至人间花弄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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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帐暖玉笼烟,朦胧的碎影洒在小人儿光裸的身子上,沐言抿着生硬的唇角,耐心的伸出宽厚的大掌来来回回的安抚着滑腻的雪背。
细碎的额发黏在那张白玉般的俏脸上,微微泛着红的耳嫩生生的如同晨曦中带着露水的花瓣儿,致的小脸上满是无辜和好奇的打量,清灵的妙目正愣愣的盯着他的那处,沐言心里发烫,压低了声音轻声哄道:“棠儿,哥哥的身子不大舒服,棠儿帮哥哥揉一揉,好不好”
若是旁人见他如今这样轻柔的语气,定会大吃一惊,这个常年浸战事,眉宇间尽是杀伐果断的冷漠男人,这个英勇善谋、不露丝毫情绪的俊美男人,竟在转眼间将冲天的豪气化作绕指柔,软化下来的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显示出男人愉悦至极的好心情。
少女紧贴着他的口,听着男人急促有力的心跳,乖巧的点点头,没错的,百花姑姑教过她的,凡人体弱,有生老病死之患,随意的一点风寒都能夺去他们的生命,所以生了病就要好好吃药好好治病,方能长命百岁。
嗯,她想要帮哥哥好起来。
满眼都是对兄长的信赖,这样的少女诱人的不可思议。海棠柔顺的将一只雪白的小手塞进男人的长裤,致的小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直挠得他的心酥酥麻麻,如万蚁啃咬,又如蜻蜓点水,留下一圈圈涟漪。
“棠儿”沐言伸手覆上了少女的侧脸,声音变得沙哑而隐忍。这个印象中还是个牙牙学语的糯米团子,在他的怀中一天天长成了明媚妖娆的少女,长成了诱惑兄长的妖
从此,便乱了这天理人伦,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无法回头,万劫不复
所有的报应,都加诸在他身上吧放过无辜的胞妹,这无辜的小可怜儿,不过是误入了他的心,又无意间惑了他的身。
不疯魔,不成活
沐言的长眸中迸出莫名的光,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只能往前走,他的大手带着压抑许久的欲和疯狂的情感,顺着圆润的肩膀,捏上了一边滑腻的儿。
他自成年后就混迹于军中,手上是长年接触兵器而生出的薄茧,有些糙,却是男人味十足。海棠盯着那只捏上自己双的大手,滚烫的温度让她轻轻一颤,往他怀中瑟缩而去。男人显然很是欣喜于她的亲近和信赖,一手搂着少女的腰身,一手加重了动作,在那嫩红的尖上打转,旋而向上揪起,惊得海棠“呀”的叫出了声,手中的动作也失了轻重,本是享受着少女温柔安抚的沐言浑身一僵,面色有些难看,差点就直接了出来,暗道一声该死,抽出了少女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顺势翻了个身,有力的大腿分开少女的双腿,挺直了身子跪坐在床上。
少女的青丝铺洒开来,莹白的体被衬得愈发娇嫩,沐言的大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留恋,看着她无辜又不解的神情,欲念更深。
“哥哥”少女睁大了眼睛,疑惑的歪着头,“你怎幺了是不是棠儿做的不对”单纯的少女毫无心机的予夺予求,终于让沐言心中的欲兽彻底冲破了牢笼,炽热的眼神让少女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着的头被男人一把扳正,直直的对上他赤红的眸子,“棠儿,成为哥哥的人吧成为哥哥的女人哥哥会疼爱你永远只疼爱你一辈子保护你好不好成为哥哥的人,好不好”细碎的轻吻随着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少女的额上,海棠只得懵懂的点了点头,她显然并不懂这话的真实含义,但她清楚哥哥不会伤害她,永远不会伤害她,如果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她的同胞哥哥,沐言。
见她点头,男人压抑住心头的狂喜,见她挡在自己前的双手有些碍事,便强势的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用柔软的佩带捆在一起,海棠有些不安,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那细长的带子,沐言安抚的一笑,“棠儿乖,哥哥只是怕你乱动伤了自己,不疼的,嗯”
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上了两团白嫩的,少女娇软的儿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沟壑深深,春意无限。
黑漆漆的发衬着莹润的肩,柔嫩的儿在男人的手指间打颤,盈盈可怜。紧密的肌肤相贴,一双交颈的鸳鸯耳鬓厮磨,眼神交缠,如此的契合,天生一对。
男人那双握惯了重剑的大手有些发颤,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当梦想成为现实的时候,竟让他有些恍惚。怀中的温热体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的眼被死死的定在粉嫩的尖儿,温柔乡,英雄冢,他甘愿溺死于此间,再无清醒之日。
翻腾的欲望如脱缰之马,凌驾于微薄的理智之上,他对这一幕已肖想的太久,被这无辜的小人儿一勾便失了章法,最原始的欲望在他心中咆哮,天地间只剩下那具妖娆的身子,那张诱人的小嘴儿,任他驰骋开拓。
铺天盖地的吻烙在少女白玉般的身子上,此刻,他忘了两人的身份,忘了这世间的种种烦忧,赤红着眼肆意抚着少女甜美的身体,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不够,还不够
身下的坚硬如铁,饥渴难耐的身子蠢蠢欲动,贪图着更紧的贴合,更多的欢愉
海棠从未见过哥哥这般疯狂的模样,这样失控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酥麻的触感从腿间传来,男人的如怒气盎然的兽,妄图在她身上纵横。面对这样陌生的感觉,少女不禁有些心生抗拒,那上下滑动的异物让她莫名的焦躁,眼神迷离的少女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是徒劳无功。
凶狠的威风凛凛的挺立着,青筋环绕的身看起来有些狰狞,丛生的浓密毛发之下是两颗沉甸甸的囊,圆润的头散发着隐隐的腥气。少女身子一缩,扭着腰想要逃避这棍的入侵,男人却不容许她的退缩,强硬的分开少女的双腿,向那至柔之处探入一指,捣出渍渍的水声。
听到这暧昧的声音,少女莫名的红了脸,控制不住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拦住了动作,抽出手指,将那散发着热力的微颤着凑近她的身子,顶上了早就湿透的口。
沐言看着少女腿间粉嫩嫩水汪汪的口,越发把持不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真正是风光无限好。
无助的少女微张着红唇,嘴边溢出难耐的娇喘,汗湿的头发紧贴在额上,不安地摇着头,“不要哥哥不要”
沐言只得狠下心不看她,两指夹住小小的蒂有节奏的揉捏起来,少女娇呼一声,身子轻轻地颤抖着,窄小的口忽然涌出大股的透明粘。
沐言知道机不可失,便一鼓作气,腰上用力,大冲破那层薄膜的阻碍,直捣花心。
海棠只知道哥哥的子捅得她心神俱散,难言的痛感让她蓦地白了脸,温热的血顺着口缓缓流出,沾上了男人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