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还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击败他,必须从他的女人着手,单凭武功和势力而
论,你或许不能轻易地取胜。他是个不可预测的人,不能用常识去理解他,他也
根本不像个常人。据我所知,在大地盟,秋韵、抱月、施晓云都是他的弱点,如
果你要名正言顺地讨伐他,可以从这三女下手,一者可以打击他的心理,二者使
他在怒中失去理智,从而失去他的立场。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
没个理由,你无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许梦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不管从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
到梦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他各派便不足以惧了。」
塔妮诧异道:「梦香?」
洛天道:「不说这个了,直到现在为此,我都不觉得杨孤鸿对我有什么威胁
性,等到我觉得他是个必死的人的时候,我会知道应该如何做的。既然你把他说
的这么厉害,就让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厉害,当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确
是烂人,自会命丧太阴教,哈哈!」
塔妮道:「太阴教并不是中原势力,为何你一定要除去?」
洛天笑过之后道:「并不是我的意,这是我父亲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
许他觉得太阴教会对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把这祸根断了。」
塔妮道:「我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
洛天沉思。
塔妮走到窗前,把帘子掀开了一点,朝外看了看,又把窗帘放下,转身来,
便欲脱衣。
洛天看见了,道:「今晚不行,你还得去的,别让他们起疑心。」
塔妮叹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洛天道:「已经很晚了,你也该风仁院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亲商量些事。」
塔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一会,也出了去。
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
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洛天一直不喜
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
心。
「他呢?」
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来了。」
洛天转身往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张思雨一人独在房里,本来妙缘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万妙把妙缘叫
了过去,估计是不会来与她同睡的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日到得大地盟,
遇见了杜清风,让她的心不能平静。虽说杜清风是她的丈夫,且她对他的感情依
然存在着,然而,事实上,二十年都过去了,在这二十年的尼姑岁月里,她已经
把自己当成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杨孤鸿,把她的佛缘断送了,
不管她爱不爱杨孤鸿,她的身体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样的,她的身体也期
待着杨孤鸿。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
她丈夫的另一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
数不过来,她又怎么能期待这么一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
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一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一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杨孤鸿,作为一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激情,
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一道神经。
也许爱,也就这么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
得好,或许要比一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
风曾经在覃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张思雨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难以面对,她在
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一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张思雨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张思雨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
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张思雨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
大地神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张思雨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
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瑶琴,另一个竟是大地盟以
及武林盟的盟──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
这是瑶琴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瑶琴道:「也许是我负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该有情的。」
「不,你有情,却不是对我,是对另一个男人。」
瑶琴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婵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一个情人──」园子里一片静默。
张思雨猜想瑶琴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瑶
琴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瑶琴难道也爱上
他了?但是,幽婵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
瑶琴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啸天
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阴教,之后悄悄地重中原,
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
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
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
保,哪知还是被一个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瑶琴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么一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
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瑶琴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么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瑶琴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瑶琴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瑶琴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
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婵也不肯再理我了。」
瑶琴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
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
瑶琴说罢,转身准备走。
张思雨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
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杨孤鸿!
张思雨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杨孤鸿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
想吓死老子吗?」
张思雨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杨孤鸿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张思雨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
哈!
杨孤鸿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张思雨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
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
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
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
孤鸿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
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来了?」
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
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
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
傅睡。」
「嘘!」
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
来了。
等得瑶琴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
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
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
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
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梦香那臭
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
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
唸经,到底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
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
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
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
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
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子?
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杨孤鸿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
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
妙缘并不在意杨孤鸿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答。
张思雨从旁敬告道:「杨孤鸿,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真缺德!」
杨孤鸿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
个院落?」
张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杨孤鸿笑道:「那个叫腾珍公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张
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张思雨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么从来
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
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张思雨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腾珍的西凌院里,住着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花浪和秋韵众女。
花浪比杨孤鸿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
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其实花浪本不想带这么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
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
的,他花浪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
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秋韵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后就开始缠着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着
杨孤鸿之后,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杨孤鸿所表现出来的绝情
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为自己不爱杨孤鸿,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杨孤鸿这么地
不在意她,她恨杨孤鸿!
花浪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
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
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腾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后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
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腾研开了门,花浪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腾珍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么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为她们订制的。腾芒与腾荷睡,
腾丹与腾灵一张床,腾珍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腾研自然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杨孤鸿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
提起杨孤鸿,花浪怒火又上升,他走到腾珍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
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着。
腾珍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
腾研走到花浪身后,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
花浪转过身来,就想搂抱腾研。
腾研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
碰我的。」
花浪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腾研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
又是六女中除了腾珍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
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花浪之风流美誉!
花浪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腾珍「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花浪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
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
腾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
为他还有着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
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花浪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腾珍的衣衫内,抚捏着她的,自大地
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花浪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腾珍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杨孤鸿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花浪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腾珍的脸,道:「你很恨他?」
腾珍道:「是的,我恨他!」
花浪道:「为什么?」
腾珍道:「别问,我只要你的答。」
花浪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腾珍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仿佛在说:为什么?
花浪接着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
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
他才跟我,在和我时她也还想着他,最后还是到了他的身边。就这点,我想不
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腾珍道:「他很会哄女人。」
花浪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花浪,风流第一!
腾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么对付那
么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
花浪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腾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花浪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
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花浪,加油!
睡在腾芒身旁的高大美女腾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
道:「比就比,上来吧!」
花浪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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