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城母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olingzi1994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打工了。”
于是老胡同志决定当个个体户,做点摆摊之类成本不高的小买卖。至于“找媳妇”这件事纯粹是被家里人逼的,在农村,一般男人到了他这年龄,孩子都三岁多能去打酱油了。
摆摊你得有片合适的地儿,结婚你起码得有套像样的房。恰巧当时沿江片区附近有很多老旧小区,这些小区以前是国营造船厂的家属院,四层楼高的落后棚户区,后来市里招商引资拉来了很多外地企业,为了安置工人们的生活问题,以政府工程的名义将棚户区旧房都改造成了六层楼的单身公寓,这是90年代初黄市最早的一批商品房。
当老胡拿着多年打工积攒和借来的钱买下这里的一间房子时,70年产权的房子都已经被人住了近20年了。之所以会买到这间房,是因为老胡同志在这小区院门口有个水果摊位,当时恰好有位认识的房主退休了想回云南老家养老,索性以23万多元的价格卖给了他,50平的房子,合每平4600多,对比之后此地飞速飙升的房价,简直是踩了狗屎运般的捡了个大便宜。
男人有了房,老婆就不愁没有了,更何况是一个农家小子在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梅城县的柳林乡是紧挨着五祖镇的,经亲戚说媒,老胡同志认识了同在黄市且在百货商场里卖鞋打工的我妈――剧一燕同志。
我妈比老胡小三岁,那年刚19,家中有俩弟弟,由于学习成绩一般,考学没什么前途,为了养家糊口高二时便辍学离家出来打工挣钱了。
农村人,特别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村人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什么太高的追求,都是出于很朴素的生活目的――“找个异性伴侣,组个家庭,然后一起相互扶持着过日子”。当老胡跟我妈发现和对方脾气性格还算比较能合得来后,俩人认识了半年都没到就结婚了,到了婚后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出生了。
我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就是他们当年的婚房,我所在的这间卧室就是当年他们夫妻俩的起居室。我出生之后,在我12岁之前一直都和他们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
我怀疑我的“恋母情结”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才进行夫妻间的例行房事活动。
但事实上我经常假睡,会在夜里躲在被窝中偷偷窥视他们,因此我很早就从父母的性事中获得了性的启蒙。特别是在进入青春期后,我常常会把自己幻想成老胡同志,想象自己正趴在剧一燕同志身上,进行着男女间激烈的人体活塞运动。
(未完待续)
瘟城母子三部曲 瘟城母子之母亲最适合当飞机杯的3个理由(2)
【二、恋母往事】2020年4月26日我所在老小区的这些居民楼,都是90年代最早兴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每栋楼有3~4个单元,一共六层,全是一梯两户。我家所在的这栋楼是离小区南大门最近的第一排,单元门朝南,进小区后右拐,走到第二单元后进去上楼。当然了,这种六层的老式单元楼里肯定是没有电梯的了。沿楼梯向上走,我家是五楼东户,因此家门朝西,也就是右手边这家。
找到我家,进门后,首先是一条比门略宽长约一米五的走廊,因为右边贴墙而立的鞋柜又占去了三十公分的宽度,所以让走廊的空间显得更加局促和狭窄。
出了走廊就来到了客厅,平倒是颇为宽敞。左手边的北面是个60公分宽的小阳台,因为没什么用于是就沿着窗户做成了个3米长的酒柜,当然了,说是酒柜,除了偶尔会有两瓶白酒放在里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满了。
酒柜东墙后面是卫生间,厕所门正好正对着走廊。据说这样在风水上叫“相冲”,对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别不利,不过没办法,老房子的格局都这样。老胡同志因为心里觉得硌应,还专门在厕所玻璃门后挂了五帝钱和红色中国结,据说它们能够化解掉厕所污秽之物所凝结而成的煞气。
米的厕所又窄又长,进门后左手边是个90公分长且紧贴在墙角的浴室柜,浴室柜右边是个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马桶,马桶右边是个离东墙1米远、由两扇玻璃门隔离而成的淋浴房。那里以前有个由红砖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被拆掉了。
如果你坐在马桶上稍微盯一会儿面前的瓷砖墙,你就会发现,对面300x300的墙砖很不正常,它们的浅灰与其它地方的暗灰色墙砖不太一致,显得极不协调。
然后你会发现,这些异色墙砖由淋浴房玻璃门与墙面的接缝处开始,一共三列七排,由地面直到两米左右的高度为止。
没错,这里以前有个直通隔壁卧室的厕所门。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公共卫生间,以前也是专属于卧室的独立卫生间。后来老胡同志觉得这种奇怪的布局设计实在是太别扭了,索性拆了这扇门,用水泥砖墙堵住了缺口。最后呢,在这边贴了一层瓷砖,在卧室的那面墙上沿着东北角,做了个上通吊顶、深60公分宽2米的推拉门衣柜,正好将曾经有门的地方藏在了柜子的后面。
也就是我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
我躲在衣柜里眼看着老妈撒完了尿,并回头将放在水箱上的卫生纸拿在了手里。
只见她将纸沿虚线撕下两片后,将其对折在一起,然后又折叠了一下,随即将纸探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开始擦拭起来。
由于我是居高临下的观望,因此除了老妈的阴毛外什么也看不见。等老妈擦完阴部并扔掉湿纸,边提内裤边站起身后,我急忙从衣柜里退了出来。
伴随着马桶的抽水声和关门后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老妈手都没洗就突然出现在了我卧室的门口。
“咋穿个衣服这么磨叽,我都上完厕所了你还……”
我腰间系着的保暖内衣刚才只解了一半,后来为了偷窥老妈上厕所就让它继续拴在了腰上。结果因为着急从衣柜里跳出来,动作过于剧烈导致刚才就半松不紧的衣服直接获得了解放――同时获得解放的,还有我那因偷窥刺激导致心理兴奋进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我的鸡巴。
“啊!”
我和老妈一同叫了出来,随即我慌忙捡起地上的保暖内衣并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你干嘛呢?!”
“你,你干嘛呀?我换衣服呢,关门!关门!”
我指着卧室的木门喊道。
“自己换衣服还不关门?!”
老妈脸色通红的指责道,边说边使劲的将门给关住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时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我全裸的身体上,让我感觉暖和了不少。我拿开放在鸡巴上的保暖内衣,这一系列刺激让我的小兄弟兴奋异常,此时竟勃起得更加坚硬了。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台边的书桌,不禁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五年前的夏天,我19岁,正处于高中复读一年后临近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
是的,复读,也就是“高补”,又叫“高四”。没办法,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连500分都没考过,所以只能去上个普通三本。
三本没什么好学校不说,学费还贵,纯粹等于花钱混四年,然后买个所谓的“本科文凭”。
为了省钱,也因为嫌丢人,一向不怎么独断专横的老胡同志突然态度坚决的逼着要求我回去复读。
其实我对去哪儿上学是无所谓的,我不像别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华”,就是要上“北大”的,要么就是轻轻松考上重本大学比如“华大”
这种……唉,学习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青春期这年龄,很多东西都还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同龄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里特别空虚,有几个人是能真正安心学习的。
我对待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态度――“无所谓”。
『人嘛,开心最重要了,何必那么强求自己呢?』问题是你虽然不强求自己,但是会有外人来强求你。老胡同志当初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胡重北,我告诉你,你小子这一年可别再给我瞎混了啊!明年6月这时候,必须给我考上好二本大学。不然,你也就别回家了,这老房子给你,咱从此以后各顾各的。你都已经18了,从今往后除了大学学费,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边整理行李箱边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老妈站在旁边有些着急,于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脚。我这才继续回应道:“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就是“死记硬背”加“刷题”呗,文科生嘛,你还能怎么学。
你还别说,复读的确是管一些用的,因为这就相当于你把三年要学的东西拉长成四年去学,这当然要比只学三年的人多了很多优势――多了整整一年背东西的时间――这就意味着,你重复记忆的次数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离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中,我的总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数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经接近鄂省去年划分的一本分数线了。
对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妈。
从过完年开始,我妈就辞去了在商场做窗帘导购员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从我家做好早餐,然后带到老房子这里,叫我起床、吃饭去上学。
上午她会呆在这里给我整理、洗衣、打扫卫生,并在我中午放学前去市场买菜并做好午饭,等我回来后,她才带着剩下的菜回家去给我爸做饭。
下午一点多她会踩着点儿再来,把我从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后再在这里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会儿电视,等下午五点多我快放学时给我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后,她会像中午时那样: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好回家给我爸做饭去。
吃完晚饭后她还会再来,帮我收拾餐盘和刷碗。9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来,她会准备好夜宵,盯着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写作业,她才离开我这儿回家睡觉去。
每天,我妈就这样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无论夏秋冬春,风雨无阻。没办法,我妈虽然上过学,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地道传统的农村妇女――除了认字、会算数外也没什么大文化,生活方式极为简单纯粹,穿衣打扮也是朴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挥,口号一喊,除了慷慨“撒币”给我交补课费和让我妈给我买猪头肉外,也就偶尔询问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除此之外,基本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处于不管不顾的状态。
我妈则完全不同,由于自己高中没上完就辍了学,书读得不算多,因此她特别注重我的教育,虽然在学习这件事上她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选择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保障我的身体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她觉得,这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可以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妈每天都要在我这儿三来三往,导致不了解的年轻邻居和同学都以为她是我家雇佣的保姆――“你家阿姨一个月得多少钱啊,都到晚上了才下班。”
由于我没在原来的母校复读,所以复读班里新认识的同学们都不知道剧一燕就是我妈。由于我们早在六七年前就搬离了这个老小区,所以很多后搬来的邻居都不知道,我们其实才是这间房子的房主――他们一直以为我就是个附近高中租住在这里的走读生呢。
由于我妈打扮实在很土,每天还骑着个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来帮我做饭和打扫卫生,年轻人嘛,多少会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这个女人是我妈,而是宣称她只是我家请来帮忙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妈由于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对此当然是毫不知情的。但是这谎言没持续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学校办“高考百天总动员”时开了个全体学生和家长共同宣誓的家长会;五月份天变暖和后,为了更好的照顾正处于最后五十天“冲刺期”
的我的生活,我妈直接搬着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谁家阿姨会来给你开家长会,还和你同居在一起啊?』知情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听说,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里把他家保姆给肏了。”
“啊?别胡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他妈吧?要么俩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他妈晚上在哪儿睡啊?去年我去过他那儿,他那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她妈睡哪儿啊?总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妈的话这小子更牛逼了,孤儿寡母共处一室,还挤在一张床上,挤着挤着,胡重北那大屌还不得插他妈逼里?”
“我操,朱哥,你真他妈恶心,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能往龌龊那儿想,真鸡巴变态。”
“嘿嘿嘿。”
朱哥最后总会用特别淫荡的表情和笑声来结尾。
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但是最离谱的人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我妈搬过来后发生的故事是这样的:“你爸定制这单人床还挺宽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跟你挤挤了。”
“啊?”
我看着坐在床上正不断按压被褥的剧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不是……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和我一块儿挤啊?”
“你再大个儿你也是我儿子呀?!怎么?还嫌弃你妈呀?”
我简直哭笑不得:“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
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淫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鸡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鸡巴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你走路玩手机结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间你虽然紧紧扒住了边沿,但是由于缺乏锻炼双臂哆嗦无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一夜之间连人格都变得高大伟岸了许多。
不过既然有优越待遇能享受干吗不要呢?
我妈一开始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小到大,像我这种不出头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为0,素来都是一种班主任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透明人状态,也从未被叫过一次家长。所以当我妈被班主任亲自打电话召见的时候她都有些吓懵了,还以为我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临出门时她脸色煞白,在她低头换鞋时我无意间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当天晚上我妈回来后,却是满面的春光红晕,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跃上眉梢:“行呀儿子,真没想到你个小闷驴还挺能隐藏实力的,都考进班级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给你爸妈说呀?”
“呵呵,名次没啥用,反正你们最后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结果。”
我冷笑着回答道。
“诶,这臭小子,你妈夸你呢怎么还有给自己泼凉水的?!”
“本来就是嘛。”
“啧,嘿,臭小子。来,看这儿,看你妈我给你买啥了~”
她提着手里刚买的东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头,看到一只被倒吊着的甲鱼正伸着龟头在我妈的黑色套裙下探头探脑。
“妈,你开家长会,就穿着这一身去的呀?”
我皱着眉头看着我妈说道。她竟然穿着在商场里当导购员时穿着的那套衣服!
“我属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着见你们老师,总不能穿得太随便了吧。”
“您穿的这哪儿是西服啊,这明明是你们商场150一套的职业制服!”
我捂着眼睛扶额道。
『得,这下全班都知道我妈是大卖场里的服务员了。』我都能想象到朱哥看到我妈穿着肉色丝袜时那满脸猥琐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鸣声响起,朱哥的短信此时正好发了过来:“夜胡,真没想到你妈这么有姿色呢?我操,还来制服诱惑,你小子等什么呢?今晚还不赶紧肏她个人仰马翻……”
后面肯定又是一堆连篇累牍的套词,我懒得看,直接按灭屏幕,将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
“别玩手机啊!我做饭去了~”
我妈晃了下手里的甲鱼威胁道,说完后她哼着梅城小曲,脚步轻快的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晚饭时,我妈摆了满满一桌的四菜一汤。我拿起筷子刚准备坐下来,突然脑袋被她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干嘛呀?”
“就知道吃。去,我记得你爸之前在酒柜夹层里还藏着半瓶白酒呢,拿出来去。”
“哦。”
我走到客厅北窗,打开了酒柜:“夹层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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