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州志
作者:观众
「元帅,我军现在孤军深入,粮草不足,卫城城高墙坚,如果久攻不下,粮 草用尽,鹿、蒲、和三郡来援,我军势必腹背受敌,还请元帅斟酌行事。」 深夜,位于边州卫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营内,一位披甲的老将军双手抱拳, 向一位穿着一袭金色战袍的男子恭请的说道。 「诶……,兵者,诡道也,不可力敌,自当智取。某家自幼熟读兵书,自知 其中凶险。钟老将军无需担心,某以修书一封,命人送入城内,只要陈乐答应, 某就退兵,其必会同意。」 「但是末将听闻,元帅要陈子平将其夫人作为质子,送至军中?」抱拳的老 将军有些忧虑的说道:「陈太守爱妻深切,常与人夸,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间最好 之妇,得者无顾天下。怎会将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帅军中?」 「哈哈,那自然是本将军的名声一向很好了。」 穿着金甲的大胡子将军一阵嚎笑,说话间,挪了挪自己搭在脚凳上的双靴, 恍惚间,那光润雪白的脚凳,竟然发出一阵嘤咛的颤音,仔细一看,竟是一个赤 裸着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将军身前,撅着一对圆圆鼓鼓的白臀,作为将军的脚 凳,为他放脚之用。
边州志 【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
2020年8月10日离别这是一个发生在trsmk2宇宙中的故事……“元帅,我军现在孤军深入,粮草不足,卫城城高墙坚,如果久攻不下,粮草用尽,鹿、蒲、和三郡来援,我军势必腹背受敌,还请元帅斟酌行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深夜,位于边州卫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营内,一位披甲的老将军双手抱拳,向一位穿着一袭金色战袍的男子恭请的说道。
“诶……,兵者,诡道也,不可力敌,自当智取。某家自幼熟读兵书,自知其中凶险。钟老将军无需担心,某以修书一封,命人送入城内,只要陈乐答应,某就退兵,其必会同意。”
“但是末将听闻,元帅要陈子平将其夫人作为质子,送至军中?”抱拳的老将军有些忧虑的说道:“陈太守爱妻深切,常与人夸,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间最好之妇,得者无顾天下。怎会将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帅军中?”
“哈哈,那自然是本将军的名声一向很好了。”
穿着金甲的大胡子将军一阵嚎笑,说话间,挪了挪自己搭在脚凳上的双靴,恍惚间,那光润雪白的脚凳,竟然发出一阵嘤咛的颤音,仔细一看,竟是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将军身前,撅着一对圆圆鼓鼓的白臀,作为将军的脚凳,为他放脚之用。
老将军看了一眼将军脚下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凝脂若肤,红唇花钿,虽俯首在地,但旁人只要一见,既知此女必非寻常人家之女,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彷如绸缎般黝黑闪亮的秀发,纤纤细腰,丰乳翘臀,皆是大户人家的精粮美肉才可养育而出,但是现在,这在任何一地,都必是人上之女,却全身赤裸的跪在将军身前,就如一个最下贱的街边娼妓般,甚至就连大户人家所养的舞姬都不如的,在这任何帐外之人都能窥见的元帅帐内,光着肥臀,露出双乳,只以手、脚、双膝撑地,作为元帅的脚凳。
而老将军也知道,元帅嘴上说的好名,却也正是因为此女——要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郡太守赵安之女——当日元帅领兵攻打和郡,和郡太守无奈请和,元帅没有待总督下令,就给出条允,除了钱粮布帛子女财物外,还要和郡太守将其独生爱女送至军中,给众将士为奴,而那和郡太守在万般无奈之下,居然真的屈辱的将独生爱女送至元帅营中,而元帅也真的立即退兵,让和郡百姓得保平安。
其后,鹿郡、蒲郡,皆是如此,虽然这几城督长、太守,不是失其爱女、儿媳,就是娇妻,但总算换得一众百姓平安,元帅守诺之名自然也就传至极佳——但若是不肯的话,就好像那逞城一般,元帅不但攻破其城,全掠其族,更是纵容手下兵士在城内烧杀抢掠十日不止,将好好一座边州大府,膏腴之地,变成一片荒凉海港,至今已经五年有余,不仅未见恢复,反而成了一众海匪、水贼、江湖帮派,为非作歹之人聚集之所,民众离散,自然,也就更没人敢违背将军的话了。
钟老将军看着嚎笑的元帅,又看了看元帅身下的肉凳,不尽轻叹一声,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边州数百年来郡权旁落,虽为各地太守、督长割据,但总算也是看着同族之源,虽偶有征伐,但怎么也还算太平,但谁能想到,仅仅不过十载,这边州之地就战火不断,虽也是为了州府之权重新统一,但也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总督大人的雄心壮志,真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而同时,就在钟老将军叹息之余,就在离这座营帐不远的卫郡城内的太守府中,一个面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则是愤怒的拔出宝剑,指着一名穿着黄甲的兵士吼道:“那刘畜安敢辱吾!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会把娘子送予那畜为质?
我现在就先斩了你,把你的首级割了送回给刘畜,明日就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大人,两地交兵不斩来使,万万不可啊!”
“大人息怒!”
“子平啊,这人是刘柱亲信,如果杀了,刘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这一城百姓!”
堂中,一众亲信、谋臣,赶紧抱住这位怒发冲冠的大人,恳求的说道,而那个被他拿剑指着的小卒,则不知是不是跟随刘柱久了,不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还冷笑着说道:“哼哼,某家元帅的书信吾以带到,纵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时,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帅营中为奴,到时某家元帅三万大军,战马三千,战吼、兽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这一城百姓,贵户家小,也都会被太守大人赔进,大人还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时间,那位文质彬彬的太守指着那个军士,居然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中长剑都是一阵抖颤,直至片刻之后,才暴喝道:“来人,给我割掉这人的口、鼻、双耳,把他赶出城去,告诉那刘畜,吾陈子平就是城破身死,亦绝不会将吾之娘子送给那畜!”
“大人!”
“大人!”
一时间,堂中众人还想再劝,却无奈陈乐身边的亲随已将那个军士押出大堂,不过一时三刻,就捧回一个盛着一对耳朵、鼻子和两片人唇的木盘回来。
那太守大人刚刚一肚怒火,现在看到这盘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无挽回可能,城中众人只能拼死一战,再无其途,只觉一阵疲惫袭来,无力的坐回椅中,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那些亲信、军士,眼见至此,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满脸忧愁的朝陈太守抱了抱拳,请安离去。
一时间,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议事堂内,竟变得静寂非常,除了陈乐那无力的叹息外,竟然都没有一丝别的声音,直到又过了片刻之后,才随着一阵轻小的步声,一个绾着云髻,插着宫簪,披着长长曲裙锦袍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那女人额尖点着一抹红红花钿,香肌如雪,眉目如画,闺秀之气,不需言表,正是陈太守陈乐陈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儿。
此时,魏氏早已从下人那里知晓夫君因为刘柱书信大怒,几要斩了那名信使,现见众将已退,夫君还独坐堂中,久久不回,逐从后面走了出来,灯烛下,只见平时英气非凡的爱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几十岁般,正一人独坐堂中,一杯接一杯的独饮浇愁,逐赶紧让身旁的丫鬟去给夫君取一记解酒的药汤,自己近到旁来,轻轻的唤了一声:“夫君”
“诶……”
陈乐听着那音,抬起头来,眼见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居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
“夫君这话是怎么说的?”堂中,已经从仆人那里知晓事情经过的魏氏赶紧劝道:“夫君乃是我卫郡擎柱,那刘柱率军前来,如不是夫君率众抗敌,我小小卫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马打下,夫君怎么能说是无能呢?”
灯下,贵妇人妻一袭锦绣曲裙,长托至地,柳叶细眉,剪水双瞳,小小朱唇,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长夜已深,灯烛摇曳,依然不掩其无双之貌,身材之妙,让人一见,即刻暗毁终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那陈太守抬起头来,望着自己娘子,不禁再次长叹一声——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对陈太守来说,自己之娘子,既是自己之骄傲,得此娘子,旦求何如?但是现在,一想到爱妻转眼就要和自己一起葬身此城,而且不仅是自己和娘子,就连他们膝下的两儿两女,这一城百姓都无一人可活,陈乐就悲从中来,不禁大哭的说道:“是为夫无用,为夫无用啊!”
“想吾卫城陈氏,虽不为神洲贵胄,却亦是一城望族,吾本以为,以吾之能,纵不能荣至州府,造福边州,但怎也能保得一门老小无忧。哪里想到,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相安无事百余载,竟出了轩辕不破这一狼心之徒,堂堂总督,不思造福边州,反穷奢极欲,而那畜,诶诶诶诶……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竟被这二人毁成这般模样,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为质,唯有娘子去其营中,方肯退兵。”
“想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怎可答允?但吾不担心自己,唯担心这满城百姓的安危啊!”
烛光下,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捶胸大哭道。
“那厮所以谓畜,既因其连畜尚且不如,想那逞城朱氏不肯交出妻小,不仅被其屠家灭族,城破之后,更是满城女眷,还未成年之子,皆被为奴,卖去帝国,所有过腰之丁,皆被缚绳沉海。吾边州之民,人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吾多次联鹿、蒲、和、逞诸郡,劝众联兵征讨,无奈各郡皆畏其如虎,即便家小为奴,受其辱之,亦不肯发兵。”
“诶,天要亡吾卫郡,亡吾卫城,亡吾陈氏啊!!!”
堂中,陈太守一番刨心挖腹的说完,又拿起案上酒杯,就要一饮而尽,魏氏赶忙伸手去拦,捉着夫君双手,柔声劝道:“夫君莫慌,即便州城军马再厉,君之城高墙坚,谅那边刘柱也不可轻易进之。且夫君所言,不已派出信使?鹿、蒲、和三郡皆受刘柱大辱,只要一时三刻,必会率兵援至,围城之围定当可解。”
“诶,哪里如此容易?”
陈太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是一声长叹,“诚然,鹿、蒲、和三郡皆为畜所欺,却也因此,才更畏那畜,不为十足之握,定不肯出兵。”
“而那轩辕不破听信吕腾之言,妄将诸郡权柄重归州府,霸占海运,为一名副其实之边州总督。现鹿、蒲、和诸郡之财帛赋税,皆已载至州城,各郡早不如前,乡贤无愿,民众蒙心,皆是望而畏之。且轩辕不破一心用己之亲,换三郡之太守、督长。三郡联兵胜之,也就罢了,如若不胜,既给不破口实,彼时,那畜必领兵再至,吾之前多次请三郡来援,始终不见,既知三郡畏畜之心,吾卫城无望啊!”
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夫人双手,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进。
夫人眼看着爱郎忧心顿足,借酒消愁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忍,不尽柔声问道:“真无救吾卫城之法乎?”
“诶,事以致辞,事以致辞啊!想那畜本就心胸狭窄,如今其使者前来,吾纵不允,虚与委蛇,一时三刻,州城军马粮草不及,或还有机,然现今,吾命人割其口鼻,打畜之脸,那畜哪里还会给吾之机?”
“罢罢罢,事以至此,再说无用,不若!”言到此处,陈太守忽然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来,“不若趁那畜尚无防备,吾既命人出城,夜袭之,或尚还可成?”
穿着文袍的男士狠狠说道,却不想话刚说完,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竟是气得太过,再加上连日操劳过度,饮酒消愁,居然身疲力乏,站立不稳,竟又倒回椅上。
“夫君,夫君!”眼见夫君不适,魏氏赶紧轻呼数声,待见夫君并无大事,只是略略用手捂着额头,就又长叹一声,示意无事。
烛光下,魏氏眼看着夫君不过三旬之龄,却已因近日之事,两鬓升华,那一直自傲的三捋长髯,居然都有了好几根白色的长须,不由怜惜的说道:“夫君莫慌,君计定当可成,然夫君身体欠佳,出兵之事,不若派人代去?夫君多日劳心,不若先此歇歇,静等佳音何如?”
陈太守摇了摇头,似是执意要去,但又一阵乏力,手撑椅扶,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还是只能喊来门口的亲随,让其再去请刚刚离开的几位大人、亲信、武将,前来议事。
一时间,府中家丁、家将,匆忙而出,而魏氏眼见郎君疲惫,不尽再次小声劝道:“现众人以去,一时三刻,恐不能回,夫君身体不适,不若先回房歇歇,待其前来,再出不妨?”
“诶……”,陈太守长叹一声,还想要等,又实在无奈身心具疲,只能让魏氏和其身边丫鬟一起搀着,将自己扶起,转向后面走去。
而同时,就在城内马匹声响,街上夜驰,城上守卫之兵心中忧惧,不知今夜之后,明日又会如何之时,城外,边州府城军队的大营之内,那位被人称为畜牲将军的刘柱刘马衣,则继续端坐于大帐之中,脚踏人凳,看着卫城方向,笑而不语。而在卫城至州城兵马大营间的一条大路两侧,两队都督府的兵马,也早已埋伏在密林之中,就等着卫城太守受不住激将,连夜带兵来袭。
另一边,卫城太守府内,陈太守在自己夫人的搀扶下,随着一行丫鬟仆役提拿灯笼,回到后宅卧房。一时间,吱吖轻响,屏门推开,一众仆役扶着老爷回到房中,端茶递水,为老爷除去外衫,洗净脸目,再又在夫人的吩咐下,退去屋外。
“记得,如若夫子与子生前来,就言大人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今夜之事暂且作罢,待明日再做详商。”
临让亲信下去前,魏氏再三提醒的说道,待一众仆役全部退下,房中只剩自己与贴身小婢之后,魏氏才回到床上帐中。
屋内,一重纱帘从上落下,将床旁近侧相隔而开,魏氏坐于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爱郎,不自觉的,竟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嫁入府中的一幕,那日,大红车马,全城红裳,震天的炮竹足足响了三刻有余,当自己从车中出来,隔着珠坠红盖,隐隐约约,看到夫君的容貌时,心中的窃喜。《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卫山陈氏,边州立地,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多少年来,每隔几代,必出一人接任卫城太守,甚至边州总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凡,人又儒雅,满腹经纶,为人所敬,自己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爱非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着自己已为夫君生下两儿两女,不知还能不能再生几个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时,和夫君一起同在园中,看着满堂儿孙,却也是不枉此生,其乐融融。那知,这天降的灾祸,先是边州下樱出了一个恶大名,名叫:松永长恶,穷兵黩武,闹的下樱战事连连,民不聊生,就连卫郡城内,都能看到下樱的流民,武士,前来躲难。而这边州本境,第一望门之中,竟也出了一个狂人:轩辕不破,居然枉顾自己本就是总督之尊,一众世家大族的反对,穷兵黩武,要重新一统边州各郡。
诶,想这边州各郡自推督长、太守,早已百载,又怎会甘愿?自然尽皆抗之。
可怜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内政尚可,但这兵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洲之时,就是高门望族的轩辕一族?再加上那刘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过十年,竟让之前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夫君的双唇,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温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唇,轻触在自己唇畔之上,自己的羞涩,窘态,爱郎的莽撞,竟自觉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样。
恍惚间,魏氏俯首亲吻着夫君的双唇,绵密唇印,丁香舌尖,分开夫君唇瓣,切入唇内。夫君虽已疲倦,却仍然与己相迎。两人口唇紧胶,黏着似漆,红润舌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齿相碰,红舌相处,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太守唇内。魏氏一片深情的吻着,在夫君的口唇间索取着,几息之间,居然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当日洞房花烛,夫君懵懂无知,自己羞涩懵懂,面对爱郎滚烫双手,竟然娇羞的用手遮着身子,手按双肩,用双臂挡住自己的双乳,不肯让夫君瞧见,而夫君居然还在床笫之上,对自己以礼相待,跪坐在前,俯首而拜……恍然间,魏氏只觉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发热,两粒小小乳尖,在大红锦绣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顶着红色的绸丝,俏立挺起。硬硬乳蒂,傲然双峰,映在肚兜之下,真如两朵盛开的穆白花般,将胸前的红衣顶成两簇浑圆的红帐,自己双腿间处,那妙穴之内,竟似都有些湿了。
在这危机之时,自己居然还这般淫乱,只是想着这些闺房中事……一想至此,太守夫人的小脸都不尽有些红了起来,本来白白净净的玉容,都变得如火红彤,当和夫君的双唇分开之时,那朱红唇瓣之间,竟都连着一丝银色唾线,黏在自己与夫君的双唇之间。
魏氏浑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丝,虽早以是为人妇,却还是好似初尝人道的少女般,娇羞起来。
“娘子,娘子,是为夫无能,是为夫无能啊!”
床上,阖紧双目的爱郎忽然又是一阵无力的呼声,呼声之中,竟似还带着三分哭音,三分自责,三分无奈,竟又让魏氏重新清醒过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爱郎,望着陈乐那日渐消瘦的双颊,单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来细腻白净的身子,都因为连日操劳,休息不佳,变得蜡黄起来,不尽伸出玉指,轻轻按在夫君的双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的。”轻声念道。
一时间,望着夫君,魏氏竟觉得自己爱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几分,此时卫城已经被围一月有余,城中粮草将尽,外又不见援兵,压在爱郎身上的担子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让咱们忘记外面一切,好好恩爱一番吧。”
魏氏之女轻声言道,一双纤纤玉手,雪白玉臂,又沿着夫君裸敞的胸膛,白白腹身,向着夫君的身子下面轻抚而去。一双玉手,褪去夫君并未系紧的长裤腰带,将夫君贴身绸裤轻轻褪下,露出爱郎一双白白大腿,一蓬纷乱蜷曲的胯下黑毫,还有一根软软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孙袋间的粉白男根——虽已不知见过多少次数,也早已不知尝过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见夫君这物之时,魏氏竟又好像洞房之夜,初尝人道的小妇人般,忐忑不安起来。她伸着一双小手,如玉指尖,轻把着夫君颓然躺在双腿间的子孙根,用着玉手,将它轻轻扶起,蜷指为环,沿着阳物,轻轻攥紧,上下轻动起来。
一时间,夫君的阳物,在自己的小手心间,那种软软绵绵,竟似是没有根骨的感觉——但魏氏清楚知晓,正是此物,让自己在多少个夜晚娇羞婉吟,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断进出,让自己在那初尝云雨的洞房之夜,知晓人间竟有此等妙事。
思念之间,魏氏手握夫君阳具,只觉自己双腿间处,竟然更加湿润起来,泊泊蜜液似是不止浸湿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洞,甚至让自己那裘裤的裤底都湿燥起来。
思念间,魏氏竟然忍不住伸出玉指,隔着那薄薄肚兜的面料,轻抚着自己饱满的酥胸,轻柔着自己早已硬如尖枣一般,挺立起来的双乳乳尖,丰腴高耸的双乳乳肉。
绵脂玉肌,布帛相隔,在自己的手指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小小乳蒂,被自己指尖轻轻夹紧,隔着丝滑红绸,轻轻捏起,向前提起。
“嗯嗯……”
魏氏轻咬唇畔,享受着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碰触之后的快感,却又觉口舌渐干,白皙仰起的粉颈,不尽轻咽香唾,微微轻蠕。揉捏了一会儿之后,魏氏粉白的小手,又向着自己双腿间处,缓缓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