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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不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笑三分
对此,一直关注八卦进展的谢泽锐只能说一句:“草泥马”
电影的最后一幕是文熙饰演的小皇帝将云王召进中用毒酒赐死了他,然后画面定格在年老的皇帝站在中的城墙之上看着他治下的繁华盛世却悲凉孤独的背影,因为拍摄的是个悲剧,剧组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加上两个主演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倒真有电影中兔死狐悲的感觉。
早上拍摄的一幕是云王被宣诏进的场景,谢泽锐跪在地上,听着传旨的太监念着皇上的圣谕,脸上表情沉静,内心却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这一天总算来了,太子一党被彻底铲除后,朝廷上余留下的威胁也就只剩下他了,如今他又拥兵自重,换成任何一个帝皇都不能安眠,又何况是他那个疑心甚重的皇弟。
“钦此,云王接旨吧。”传旨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谢泽锐才如梦方醒般地接旨谢恩,虽然脸上不露分毫破绽,但从接旨时的迟疑,叩谢时的语气停顿都能让在场的人明显地感觉到云王此时的痛苦与矛盾。
谢泽锐在人物内心的处理上十分微妙,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处处留意,完全不像他人一般将人物的情绪浮于夸张的面部表情或肢体语言上,岑导在镜头前看的满意,打了个手势示意这条过。
下一条是云王妃送云王出府,两人惜别的场景。
云王妃强忍着泪意替云王整理好衣袍,在他抬脚离开之时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
“王爷。”
云王停住脚步,脸微微侧过,却终究没有转过身来。
“何事。”
紧绷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不舍。
“请您一定要平安归来。”
沉默,悄悄地蔓延在两人之间,就在众人期待着谢泽锐像剧本里写的那样回身抱住云王妃时,谢泽锐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动,副导演急了,正要让人去提示时被岑导按住:“看看他要怎么演。”
戏里的谢泽锐低垂了头,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这一世,终究是我负你,若有来生,必结草衔环以报。”
“卡,”岑导暴躁地用手指耙着头发,“谢泽锐,刚才那一幕你按剧本重来一遍,还有黎桐,表现不错,但是表情还要再收一下,不要一副我家老公出门去会小三的样子。”
谢泽锐站在原地有些不情愿:“岑导,我觉得按云王的格他就不该回去抱云王妃。”
“理由呢”
“有两点理由,一云王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去碰别人,二云王自知进就是死,他不可能再去祸害一个喜欢他的人。”
岑导直视谢泽锐,眼神锐利地像一把刀子:“我也可以告诉你两个理由,一你所谓的云王心有所属只是你单方面的臆测,二我需要的云王是个有情有义的英雄,而不是一个情种。”
“如果云王不喜欢皇帝,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希望,因为皇帝就是云王活着的希望,”岑导往回走,“但我们不能否认云王喜欢皇帝,本来感情的事就是说不准的,可是你要记住,我们拍的不是同题材的电影。”
头上一片乌云飘过,大家恍然刚才那一幕就叫做“死鸭子嘴硬。”
中午简单的休息后众人又投入了工作,文熙与谢泽锐的对手戏在场人看了不下百次,但次次都有惊喜,两人外貌都极其出色,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上时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此时两人一个坐在皇位上满含算计,一个坐在下位上满肠愁绪却愿你发泄。
云王起身向皇座上的人遥遥一敬,唇角微微挑起,带了点苦涩:“臣,恭贺皇上大败敌军,这一杯臣敬您。”
“云王客气,朕要谢你才是,若不是皇兄平定有功,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朝廷。”
烈酒入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今世的情分走到这里也该尽了。
“皇上乃真命天子,大破敌军也是众望所归。”
皇帝拿过酒杯放在鼻下轻嗅:“如今前太子一党被剿灭,朕却仍不安心,听闻云王赤胆忠心,可否为朕排忧解难。”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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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不是人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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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苦笑,唇角溢出一点血迹:“皇上不是亲自出手了吗,还何须用臣。”
岑导透过摄影机能清晰地看到谢泽锐眼底的悲伤,像是失去了了最宝贵的东西,又带着点释然,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逐渐发青。
“你知道这酒里有毒。”文熙说的平静无澜,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岑导以为他会激动地站起来质问,但文熙没有,通过这点的处理就将少年天子的玲珑心思给表现了出来。
他最高明的就是算准了人心。
“知道又如何。”
“你可以不喝。”
“呵,”镜头里的谢泽锐苦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我早就死在十年前的变里了,现在不过是偷来的年月,能护得你一世长安,值了。”
文熙瞳孔猛缩,在谢泽锐倒下之时离了皇座飞奔而来将他接住。
“皇兄,愿来世我们都不生于帝王家。”
“卡。”
谢泽锐从戏中回神,他刚才真的能强烈感觉到云王的痛苦,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他睁开眼时文熙还半抱着他,脸上神情呆滞,双眼放空不知看向哪里,众人只以为他还沉浸在戏里,但谢泽锐能感觉出他并不是。
“小熙。”
文熙回神,才发现他们此时的姿势暧昧,他现在心里有鬼,又一心想避嫌,一有风吹草动就敏感非常,这让小高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快速起身与谢泽锐拉开距离,文熙才显得自在一点,在对方直视的目光中偏开了眼:“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文熙疏离的态度彻底让谢泽锐暴走了,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的关系拉近,结果最近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回到原点更让人受不了,文熙对待他就像病毒一样,巴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
谢泽锐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感觉就像自己四处在散发爱的小火苗,结果他爱的对象却把他当疯子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心中的烦躁无处宣泄,谢泽锐一把抓住文熙的手腕就要把他往门外带,小高见形势不好立马上前将谢泽锐拦了下来:“谢先生要带着我家文哥去哪”
“让开。”
小高扯了扯唇角,脚却没有移动半分:“谢先生还没告诉我要带文哥去哪儿”
“我说让开。”谢泽锐此时已经失去了耐心,压低的声音格外冷冽,不知所以的众人纷纷向他们看来。
文熙又急又囧,手腕处被谢泽锐的左手紧紧扣着,他的掌心滚烫,热度透过布料烫的文熙脸都红了。
“小高你先回去吧,我跟泽锐有话说。”
小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文熙,他怎么有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感觉,真想摇着文熙的肩对他说如果他跟谢泽锐出去那就跟包子打狗一个下场,回不来了
但显然文熙没有接收到他的脑电波,依旧跟着谢泽锐出了门,小高痛心疾首,看着两人的背影就像看着一只大灰狼叼着一只小白兔。
文熙被谢泽锐拉到一间空的殿中,刚想回头问他有什么事就被谢泽锐按到了门上。
谢泽锐比他高了小半个头,被他从上而下地看着气势上就弱了半截,加上他心中有鬼,就更显得气弱了,上次同样的情形时他还能耍耍嘴皮子,这次他连呼吸都觉得尴尬。
文熙将脸侧向一边,眼神尽量不与谢泽锐接触,背紧紧靠着后面的门,一手隔在前尽量让自己远离对方。
谢泽锐能感觉出文熙的抗拒,这让他更加狂躁,心里憋着一口气让他想发泄却发泄不出,这种感觉简直糟糕极了。
“小熙,你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没有,”文熙急忙否认,“我没有躲着你,你也没有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你想多了。”
“真的”
谢泽锐逼近一步,文熙越来越不自在,抬手就要去推他,结果谢泽锐稳如泰山本就推不动,反而让他自己急出了一头汗。
“你先放开我,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不好。”
“不放,放了你又要逃了。”
文熙无语,他是哪里得出来这么荒谬的结论
“我不逃,你这样压着我不好说话。”
谢泽锐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放开了对文熙的压制。
他一离开文熙顿时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嘀咕:“你怎么这么喜欢把人往墙上推”
谢泽锐囧,这真不怪他,全是天使然,从小他爸就将他们三兄弟散养在院子里,作为力旺盛的小黑豹,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打架,将敌人狠狠地扑倒在地上照着脸用爪子呼脑袋是制敌法宝,久而久之这条规则就成了家训,要制服一个人,就先把他扑倒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躲着我了吧。”
文熙眼睛左右游移:“说了没有躲着你,我只是在避嫌而已。”
“避嫌”谢泽锐微微睁大了眼睛,文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有了喜欢的人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谢泽锐一时脑袋发蒙,文熙这样说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会是谁,曲奕吗
文熙看着脸色煞白的谢泽锐心里也不好受,但长痛不如短痛,有些话该说开的还是要说开,趁现在他还没有陷的深。
“你以后别再招惹我了,一些玩笑话也别说了,免得让他误会,既然喜欢了这么长时间,就要好好珍惜,至于我们,”文熙的眼睛稍暗,“还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谢泽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就记得于淼来找他,将他带回了酒店。
心像空了一块,也不是特别难受,只是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灯光亮的刺眼,很讨厌。
“三少,先吃点东西吧,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羊排。”于淼在旁边轻声劝,不敢大声,现在谢泽锐的状态让他很担心,失魂落魄,脆弱又孤单,他倒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发脾气,大吵大闹,至少让他知道该怎么应付。
“没胃口。”谢泽锐靠坐在沙发上,用手臂盖住双眼,这灯光刺眼地他想流泪。
“要不我们一起去打游戏,你不是一直想玩吗”
“不想打,没兴趣。”
“那我们”
“小鱼,让我静会儿。”
于淼的话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能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天已经黑透了,长久用手臂盖着眼睛让谢泽锐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想,又觉得什么都想了,从初见时的惊艳到后来的痴迷再到如今的倾心相许,一步一步都是处心积虑,但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问了呢,如果他不问,是不是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可是就算他自欺欺人,文熙还是有了喜欢的人,那个曲奕有什么地方比他好,论相貌,论能力,论名气,论家世他都自认要强人一等,对了,曲奕比他年轻,比文熙都要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越成熟越有魅力吗
为什么文熙喜欢他却不喜欢自己。
疯了,一切都疯了。
手机躺在沙发上疯狂嗡鸣着,谢泽锐却无心去管,但打电话的人异常执着,明明灭灭好几次后又打了过来,谢泽锐被烦的不行,只能将电话接起。
“二哥。”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二哥”谢泽铭语气不善,显然刚才打的几个电话耗掉了他所有的耐心。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小鱼告诉你的”
对面的谢泽铭也不否认,冷哼一声说:“就算没有于淼我也有办法知道,你说你现在什么样子,声音有气无力,为了个男人就搞成这样,简直就是谢家的耻辱。”
谢泽锐不置可否,干脆沉默不语。
“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被人横刀夺爱吗,抢回来就是了,有功夫在这里半死不活地伤心不如想想怎么挖墙脚,我可告诉你,只要功夫深,墙角挖成坑,没有拆不散的情侣,只有不努力的挖墙人。”
谢泽铭对这种毁三观的话还真说的出来,但作为被挖了墙角的谢泽锐而言这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他被曲奕那小子挖了呀还是从内部瓦解的
“二哥,小熙不喜欢我,他喜欢曲奕,他让我避嫌免得曲奕误会,他还说我们只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干”谢泽铭失了风度,“文熙那小子真这么有眼无珠”
“二哥,你不能说小熙坏话。”
“得,我不说,”谢泽铭服弱,“曲奕这人我知道,看起来就是个小弱,食物链的底层,你怎么被他反吃了”
“因为他卑鄙无耻,竟然投其所好去卖萌”
谢泽铭啧啧:“果然够无耻,要不要哥哥帮你去封杀他。”
“不用,”谢泽锐咬牙,“只许他卖萌,就不许我卖萌只许他唱情歌就不许我”
谢泽铭倒抽一口凉气,这是要出大招了。
“莫冲动,现在他们两必定还处在热恋中,那贸然行事不但得不到文熙的心还会惹他厌烦,你要静观其变,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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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不是人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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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将脸埋进了大熊的毛肚皮里。
“文熙啊文熙,你有点出息行吗,不就是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吗,你又没有爱他爱的撕心裂肺,更不是非君不可,有什么可放不下的,三个月的感情能有多深,顶多也就好感罢了,别想了,到此为止,就当做了一个梦,说开了梦就自然醒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文熙吸吸鼻子,心里果然好受很多,所以人有时还是需要阿q神的。
小高推门进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文熙的样子怕是与谢泽锐闹翻了,不知为何有点小开心。
“文哥,岑导说明天拍完你老年的一场戏后全剧组的人一起去吃散伙饭。”
“嗯。”文熙颓废在毛毛里,回答地有气无力。
“这部电影拍完后,谭姐说想让你接个代言。”
“什么代言。”
“一款男戒的代言,由肖然设计的。”
“肖然”文熙郑重起来,这个人他听说过,是国内珠宝界新起的设计师,听说当年在国外留学时就小有名气,回国后被一个知名的老设计师收为关门弟子,后来在一次珠宝设计比赛中一举夺冠,一时名声大噪。
肖然虽然行事低调,但常年混迹在时尚界里,人又长的清俊异常,很受媒体们的青睐,加上他和秦维扬,夏凤钧两大豪门公子之间的三角关系,让他一时成为媒体的宠儿。
虽然男男绯闻缠身,但一点都没有影响他在珠宝界的名声,因为肖然在珠宝设计上确实算得上是个奇才,也是个全才,有关配饰设计方面无一不通,尤其在戒指的设计上。
“就是他,听说他最近新设计了一款对戒,想让你和叶婵夏做代言。”
叶婵夏是时下当红的小花旦,形象阳光中,很符合肖然的要求。
“文哥你觉得怎么样”
“谭姐拿主意就好,我没有意见。”
“那行吧,我待会就告诉谭姐去。”
小高离开后文熙又陷入了抑郁中,疯狂地想去找谢泽锐,但下午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了,再过去找他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这种事他怎么都干不出。
文熙转身揪住大熊的爪子,从里面捏出一小撮的毛毛:“我数到最后一,如果结论是我不喜欢他那就不去找他了。”
小心的捏出一,这是代表喜欢的,再捏出一,这代表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最后一毛毛从手中溜走后文熙大松一口气,拍拍受惊的小心脏,原来自己是不喜欢谢泽锐的啊,老天都知道,这样他就不用去找他了。
文熙美滋滋的,像是找到了困扰他多时的最佳答案,既然自己不喜欢他,那当朋友去找他总没什么关系吧,谁规定朋友之间不能互相串门的。
如此想着文熙就想开门去找谢泽锐,结果手刚碰到门把手电话就响了,文熙拿出电话看时,屏幕上闪烁的分明是曲奕两个字,平时不觉得什么,只是现在再看,这两个字就像当头喝一般狠狠地将他震到,在赤果果的现实面前,他的装傻充愣显得多么的苍白可笑。
“文熙,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对面的曲奕就噼里啪啦开始倒豆子了,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文熙能够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刚才有点事,你在哪里,好像有很多人。”
“我带团子来洗澡,小家伙现在可爱臭美了,一天不给它梳毛就要闹脾气。”
“是吗”文熙打起神,竟然不让人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挺好的。”
哪怕他装的再好,不同以往的回复方式还是让曲奕听出了破绽,但他也不多问,毕竟他和文熙的关系还没好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你上次给我推介的那个牌子的猫粮真的挺好的,团子很爱吃,最近想给它打扮打扮,你知道哪家店的宠物配饰好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上网查下吧。”
曲奕有心要与他套关系,问题纷纷杂杂全是围绕着他家的猫,等挂电话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文熙对着暗掉的手机发呆,刚才想去找谢泽锐的冲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太足,都有点冷了。
第二天拍完文熙老年造型的戏后电影终于杀青,全剧组的人都欢欣鼓舞,都说被岑导压榨了这么久是该让他出出血的时候了,岑导也不小气,大手一挥就说今天的吃喝玩乐他全包了,这下众人都沸腾了,嚷嚷着要去最贵的地儿,绝不能让自己吃亏了。
带着全剧组的人浩浩荡荡得杀进酒店大吃一顿后又去了ktv,在场的人很少有像文熙这样五音不全的,就算是岑导也能开嗓嚎那么几句,更不用说几个三栖发展的明星,抱着话筒就不肯放了,那简直不能称为麦霸,本就是麦神
黎桐趁机点了一首情歌,唱的既甜蜜又羞涩,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在场的人都是人,哪会不知道,当即起哄着让谢泽锐也来一首。
文熙在ktv里是能低调就低调的,加上情绪不高就一直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呆着,他唱歌差是出了名的,身份又摆在那儿,倒不会有不识相的小明星来撩拨他让他唱歌,但谢泽锐就不一样,他嗓子好,又出过几次唱片,销量和口碑都不错,加上黎桐隔空示爱,能不让他唱就怪了。
文熙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向谢泽锐看去,就见他坐在沙发边上,手肘抵在扶手上,嘴角含着一丝微笑,饶有趣味地看着一帮人起哄,注意到他的目光时脸微微向他侧来,但又马上转开,没有丝毫温度不带一点留恋。
心突然就钝痛了一下,但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普通朋友该有的距离。
可是还是贪心地想要一点温暖。
从早上到现在谢泽锐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就连刚才吃饭时都没和自己坐在一起。
“谢天王,快来一首,你今晚可不够意思,来了一嗓子都没唱,对得起我们这些粉丝吗”
文熙以为谢泽锐会拒绝,没想到他只是沉吟一下后就答应了,起身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然后去点了歌。
缠绵又略带哀伤的音乐响起时,谢泽锐拿起话筒开始唱:“四目交换的时候,不要停留太久,适可而止的问候,关心不能太过,好奇也别去探索,妒忌只能深锁,如果忍不住寂寞也不能对你说,好朋友,我的好朋友。”
谢泽锐的嗓音华丽流畅,唱起情歌来就像在耳边轻吟浅唱,让人沉沦不能挣扎,这歌本来就有点悲伤,加上谢泽锐是有感而发,就更加哀怨缠绵了,唱到动情处带点鼻音的轻哼,直酥到人的骨头里。
文熙听的恍惚,暧昧苦,暗恋却更苦,连多看一眼都怕泄露了心里的秘密。
“就让别人去猜测,我们清白的很,就让自己去承受那种清白的痛,就算我只是朋友,能不能有要求,如果会发生什么,也是我想太多。”
谢泽锐目光沉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视线在文熙那里短暂停留后挪开,他真的听不出这首歌是唱给他听的吗,能不能不要做朋友。
“要是我爱你变成了利剑,什么会被消灭,什么会被复原,那是我的底线,继续将你暗恋。”
最后一句落下时满堂喝彩,谢泽锐礼貌一笑后坐会沙发上,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文熙,他今天也是沉默地过分,自昨天跟他说要保持距离后就没来找过他,那个曲奕在他心中就如此重要
又在看手机了,是曲奕发来的吧,还真是让人讨厌。
“我出去抽烟。”谢泽锐深吸一口气,对旁边人交代了句后抬脚向门外走去,文熙在回了谭姐的短信后再回神看到的就是黎桐追着谢泽锐出去的背影。
“这黎桐可一点都不避讳,一个黄毛丫头就想追谢天王。”文熙身边的一个女演员嗤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
“你小声点,谁让人有背景,左右不关我们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谢泽锐去了阳台的拐角处,那里灯光昏暗又远离人群,种着一大片的花木,在夏夜的暖风中散发着清新的草木香气。
黎桐追上来时就见谢泽锐双手抱靠在栏杆旁边矮墙上,侧脸面向旁边种着的一棵玉兰树,斜下来的昏暗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一半陷入黑暗中一半留在光明里,落寞又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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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不是人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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