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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精修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梦襄王
我朝热闹客厅大喊:“你俩别光顾着自己玩,都他妈过来,爷想舔屄!”
能解我忧,唯有骚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饿醒,睡着前吃了不少屄水儿,静湖的屄水儿成熟浓郁,女王的屄水儿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疗心伤的圣品,可即便这样,也他妈的不顶饿啊。我从这俩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艰难的撑起身体,脚步虚浮的去厨房,准备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见电饭煲还亮着保温灯,打开一看,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两条香喷喷的香肠。不禁心里一暖。还是静湖好啊,老娘们就是体贴周到,算了,就凭这锅饭和这两根香肠,爷就彻底原谅你了,还让你占领六宫之首。
我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东西,正吃着,有两柔软肉团贴在我的后背,一盒牛奶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点吃,别噎着,怎么像个小孩子。”
这一句差点让我哭出来,我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着温柔乡不顾,去受那个委屈。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蓝幽苔那双眼睛,我他妈的鬼迷心窍了。天生贱骨头?
静湖见我停下不吃,含着满嘴的东西发愣,以为她吓我一跳噎着了,赶紧轻揉给我捋胸口:“你怎么了,噎着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这时候啪的一声响,刘红丽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在静湖撅着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问:“咋了,你俩在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静湖含羞带气瞪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帮我捋着胸口,我推开她的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无力地笑笑:“我,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我心里烦,我想回家。”
静湖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刘红丽说话了:“那就静呗,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这儿。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这小骚货,是不是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刘红丽一手搂我一手搂静湖,一边亲一下:“咋了,我给你们当通房丫头,你们还不满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恋父加恋母,也是个小变态。”
刘红丽被我戳穿了伪装,眼圈一红,伸嘴朝我狂吻。静湖隔着她的脑袋眼神复杂看着我俩亲嘴,她应该是不明白我跟刘红丽之间的对话。
我实在心情不好,急需找个没人的地儿一个人呆一会儿。伤心可以用屄水治疗,可是落寞无药可医,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矫情的家伙。我穿好衣服,也拒绝她俩开车送我的请求,一个往外走,静湖跟上来送我,我对她说,小红丽是个苦孩子,现在没爹没妈的,对她好一点儿。
静湖羞红着脸点头,还跟我开玩笑:“不是说是你大舅的女儿吗?”
我拧她屁股一下:“怎么,你不光想玩偷情,还想玩乱伦啊。你太有潜力了吧。”
“去你的,我会把她当亲妹妹看的。”静湖笑骂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地说:“小童,我想求你个事儿。”
我说:“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静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眼睛说:“你能别再跟今天那个女人联系吗?”
我诧异:“为什么啊?”
静湖淡淡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是过来人,我能看得出来,她很危险,而你的命已经给她了。”
我哈哈大笑,虽然脖子还疼,但是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我边笑边说:“我的命其实很贱,见谁想给谁,可惜谁都不稀得要。”





小城骚事儿(精修版) 小城骚事儿(精修版)73
作者:无梦襄王2020年3月25日字数:4,388字有研究表明,人类一天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废话,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话,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话,包括真话。也就是说,人类一天说不了几句真话。传说仓颉造字,有鬼夜哭。当时不懂,现在终于懂了。人类掌握的文字和语言,连鬼神都怕。
出了静湖的家,我一个人状如疯癫的独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盛夏将逝,凉风习习。我一边走一边独自冷笑加傻笑。其实我知道静湖另有隐情,最起码没有完全说实话。其中有一点对不上,她早已上环,他前夫会不知道?跟她打个分手炮,还他妈的用戴套儿?还他妈的提前几天就以来例假为由不敢让我操?想来无非是怕我操得猛了,屄肿难消,怕舔者发现而已吧。哈,电视上有一档节目,广告语是:“每个人都有故事。”其实应该改成,每个男人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还能爱你什么?我给你一天的机会,你还在跟我秀演技,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权利。我现在是骚屄一堆,别院几处,我去无处可去,去了人家不是把你当人型鸡巴,就是把你当玩物活在傻逼。哈,我又何尝不是?怪得谁来?
想着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呆会儿,却突然想起,那里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虽然这个天儿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会干,可是我懒得洗。就想着回去老地方拿几套衣服。男人还得有个独处静思的地方,这段时间,耗尽了我这个宅男的修为,得补充一下元气。
不想走了,就打了车,到地方掏钥匙开门开灯一看,吓他妈的我的一跳,客厅里竟然跪着一个男人。见我回来也不起身,还对着我贱兮兮的笑。仔细一看竟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红牡丹的老公。
我连吓带无语,都不知道怎么张嘴说话了。他惨兮兮的对我苦笑,用手指了指卧室。我才明白他估计是来求红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过。这他妈的执行家法都执行到老子的养心殿来了。我心里无名之火瞬间升腾而起,太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了,太欺负人了,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走过去就要扶大姐夫起来,他就是跪着不敢起,还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看。
我气得推开卧室的门一看,见大姐红玫瑰身穿运动短裤,跨栏背心,脖子上带着一个mp3,耳朵里塞着耳机,搂着光头正在瑜伽垫上跳健美操,也没戴假发,就光着头,跳的浑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发亮。练过舞蹈的就是不一样,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韵味十足,美感性感都有,那个屁股扭的,抖如筛糠。有专家认为舞蹈起源于劳动,都他妈的是骗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关系。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谎言和gdp里。
“呀,你,不,爷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难受死我了,爷不让我刮下面的毛,现在又痒又扎的,舞都跳不成了。”红牡丹发现了我,先是一惊,马上又装出一副小女儿姿态给我撒娇。
荷尔蒙已经被榨干了的我,可不吃这一套,现在只有满腔的怒气,冷冷地推开她:“外面怎么回事?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在这儿还唱三娘教子啊?”
红牡丹委屈地说:“他非要来看看我,给我送东西,这里没热水器,他就买了一个装上了,说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没办法啊。他自己要跪的。
我可没有要他……”
这时候大姐夫竟然跪着挪进来,还帮红牡丹说话:“那个,老大,都是我的错,不怪她,真的,那什么,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我看见红牡丹的脸上露出一脸的不屑一顾和毫不领情,气不打一处来,我走到大姐夫跟前,瞪着他说:“老兄啊,鸡巴折了可以治,膝盖折了可治不了,起来,女人不是跪来的,女人是操来的,懂不懂?你不是装假体了吗?去,把鸡巴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替你做主!”
大姐夫挺傻了,跪着没敢动,犹疑不定地看着我。好吧,对他这种怂货得下猛药,我扭身奔向红牡丹。抓住她二话不说,就扯她衣服。红牡丹尝过我的厉害,不敢反抗,三下两下就变成小白羊。
我把她推在床上,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用手把她两条腿掰开,想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红牡丹展现给大姐夫看:“过来,该舔舔,该操操,兄弟给你保驾护航。”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红牡丹吧光头扭过来,舔着我的耳朵:“爷,他不敢的,别费劲了,你要是有兴趣,当着他的面操我吧,他喜欢看的。”
我没搭理她,朝大姐夫怒喝:“操你的,还需要我帮你掰直了吗?过来呀,这么好的屄,你朝思暮想的,你娶回家就为了给自己戴绿帽吗?来他妈的操啊!”
这大姐夫估计是跪习惯了,依然跪地前行,怯怯的爬到近前,又怯懦又迷醉的看着红牡丹的两腿之间,只敢看不敢动。
红牡丹又扭过头对着我的耳朵说:“爷,别费劲了,真的,你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儿。”她说着拉过我的一只掰着她大腿的手放到她屄上揉搓:“他跟她老婆也就敢用嘴舔舔,那女人我见过照片,跟白条猪一样,最少一百四十斤。都敢把他的舌头当卫生纸用。尿完了才让他舔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他,这只是他想要的。真的。他连舔我都不敢。只碰过我的脚。”
操他妈的,这跟大姐夫跟我说的可不一样啊,男人也他妈的骗男人?给我手镯那天这哥们儿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诸葛武侯说,这世界上真有如此……我不甘心,不掰腿了,直接去掰阴唇,确实有点扎手。对大姐夫也不呵斥了,好生好气的启发他说:“看看,多好的屄,来吧,想干啥干啥,你是爷们儿,屄是用来舔用来操的,不是摆到供桌上拜的。她就是骚货,你把她干服了,她就该拜你了。来,先舔舔,你舔过的,咬不了你的。”
红牡丹也跟着起哄:“听见没,让你舔你就舔啊,天天透着舔电脑屏幕上的,这回让你舔真的,舔啊。你不是花一万多,想去舔别的骚娘们的屄吗?你自己老婆的怎么不敢舔啊?”
大姐夫开始剧烈喘息,脸红脖子粗的跪在地上看着屄运气。我瞪着眼,瞪着他爆发小宇宙,不管伸舌头还是伸鸡巴,我都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儿。
大姐夫终于爆发了,大叫一声站起身来,嗷的一声仰天长啸,可惜,他扭身就跑了,逃命一样的冲出卧室,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响声,应该是逃走了。
我一声叹息,觉得相当无聊,丢开红牡丹赤裸的身子。由于刚才走了一身臭汗,听说新按了热水器,我准备是冲个凉,然后拿衣服走人,这老娘们愿意住就住吧,我哥要是回来估计也能换换口味儿。也不知道,我哥跟老三紫珊瑚俩人是不是真处出感情了,这里基本都不来了,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要不我可真没法跟亲嫂子交代。
不由想起我哥跟我提起的那个紫珊瑚的老情人,唉,就这么回事儿吧,估计静湖应该也有一个吧,可能也是教育系统的一个小领导?哈,难怪有人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血缘关系只要两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和利用与被利用关系。其实,哪有那么复杂,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其它的都是衍生品。
我洗澡的时候,红牡丹进来伺候,帮着我拿浴花打浴液,我忽然很想聊聊,就问她:“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看男人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看男人的?”
红牡丹说:“其实不复杂啊,都是对应的,你怎么看我,我就怎么看你喽。”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笑着说:“也就是说,我把你当母狗,你就把我当爷,我把你当女神,你就把我的当奴才,我追你,你就尥蹶子,我把你当媳妇儿,你就给我戴绿帽吗?”
红牡丹也笑:“也得看情况了,往简单说,差不多像你说的,往复杂里说,那就复杂了。”
我说:“呵呵,你不是一直痴迷于爱情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明白了?”
红牡丹撸着我的鸡巴仔细清洗着,头也不抬:“女人嘛,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热爱老骚逼了,每到关键时,总是她们给我慰藉和启发。
洗完澡以后,我拿着红牡丹自己带来的专用刮毛刀给她刮阴毛。还是刮了吧,省的扎的她难受,我想让她留起来,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我还是喜欢光溜溜的屄。
我一边刮一边问她:“说老实话,老五的老公睡过你没?”我是不信那个花花公子连老四都能下得去手,会放过这个漂亮迷人的大姐:“没什么啊,我只是随便问问,睡没睡的都没什么大关系。我现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领证了。都是自己人了,别把我当外人。”
红牡丹把腿岔得开开的,脸红红的,说:“老四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她,嗯,说实话你是个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个男人,呵呵,他倒是想来着,我没搭理她,我把老五当亲闺女看,怎么可能呢。男人都死绝了,都不可能跟她怎么着。对了,爷,你没打算帮帮老五吗?她真的挺可怜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帮她啊,人家又不让我帮了,让我跟老四好好过日子呢。唉,她哪可怜了,她就是人精,不,妖精,用得着我帮?差点没弄死我。”
红牡丹大笑起来,肉屄都跟着抖,用脚尖点点我的额头,说:“你呀,是不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这个小妹妹啊,从小独立惯了,十几岁开始撑起一个家。她妈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对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唉,怎么说呢,其实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他们家的事儿,她老公其实很喜欢她,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条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问:“她老公很喜欢她,还要死要活的?你确定?”
红牡丹哎呦一声:“我的爷,轻着点儿,别给人家划破了,是啊,一眼就相中了,说什么都要娶回家,要什么给什么,他父母开始还嫌弃老五家,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让他碰,说让他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个花花农资,又是做那个生意的,怎么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为,还是他俩没感情吧……”
晕,难道蓝幽苔真有可能现在还是处女?听红牡丹说的这个意思,老五跟她老公显然是进入到一种恶性循环的关系中。一个非要娶,一个不得已才嫁。一个非要干,一个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才让干。一个想离婚,一个偏不离。
两个人明显是在斗气斗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鱼。估计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给老五示威而已。我当时就想不通了,他妈的一个有钱有势的外加年轻风流的桑拿城的老板,会看得上老四这种脱光了才知道好操的女人?
蓝幽苔告诉我他老公是同性恋,只不过是不想丢人的说辞,或者说不想费口舌说明外人难以理解的原因而已。也或者说心机深沉的蓝幽苔想考验一下我的智商或者办事能力?
他妈的,不管了,还是先舔会屄吧,这刚刮出来的,就是水灵儿。唉,人类除了操屄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着弯来!
我正舔得津津有味,红牡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也顾不上爽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不好了,老五把他妈的管给拔了。”
我一时没听清楚:“他妈的管是谁?”
红牡丹急着打电话,同时对着我说:“他妈啊,她妈现在全靠仪器活着,一拔管就完了。喂……老五,你在哪呢?”




小城骚事儿(精修版) 小城骚事儿(精修版)74
【小城骚事儿】(74)作者:无梦襄王2020年3月27日字数:4,171字所谓丑妻近地家中宝,是我家老头儿经常跟我说的。可是现在除了五官不全,身材太胖,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的帮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看得过去,都比撸管强。近地?我是城市屁民,没地,也没工作。最近鬼使神差跟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领了结婚证,可惜,当天晚上就发现她跟别人的奸情。
而且她竟然被别人叫大骚逼。看来丑妻得很丑才行,至少得往脸上泼300毫升硫酸那种的才行。
像红牡丹这种基因里带着闷骚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除非焊个铁笼关起来,而且还得直接焊死,否则绿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而且人家还很委屈,因为她一直在寻找所谓的爱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
我以为她挂了电话,马上会起身赶回去。谁知道她扔了手机,抬着屁股把光溜溜的屄往我脸上蹭,嘴里淫叫着:“爷,快点,使劲儿啃几下,咬着我的豆豆,我快高潮了。求你了,快点儿。”
对这种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何况是我亲手刮干净的屄,我一边儿嗦着屄豆,一边问:“你不怕去晚了吗?你不是把老五当闺女看吗?”
红牡丹打着摆子喘息着说:“也没什么事儿,老五她妈早就该死了,拖累老五这么多年了,其实活着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快,使劲儿咬它,快,咬掉它,咬烂它。”
女人永远比男人理性,懂得轻重缓急利害关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复的也快。男人的不应期相对漫长。我要是被女人嗦射了,最少最少半个小时,魂不守舍,成圣似佛。红牡丹尿也似的流我一嘴屄水以后,最多眯着眼睛歇了三分钟,就满血复活,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起床冲洗穿衣服戴头套非常快速的化了淡妆,总共十分钟不到就把自己从光头性奴打扮成知性熟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他妈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练出来的反应。
本来我是不想去凑热闹,一是架不住红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辆霸道开回来,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贱骨头,莫名其妙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去见见蓝幽苔。我匆匆漱口洗脸之后跟着红牡丹出门。本来想打车的,一出小区门发现,大姐夫没走,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坐车里抽闷烟呢。
这时候就体现出大姐夫的职业素养了,一路上把车开的又快又稳,基本感觉不到刹车。本来我不好意思,准备坐副驾驶,谁知道红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开车门钻进后排而且把我也拽进去了。车子开动五分钟以后,红牡丹就拽着我的手塞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塞到她的大腿根儿。我一摸,才想起来,这骚逼向来是不穿内裤的。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不穿内裤的好处实在是多多,应用场景也是多多。马勒戈壁的,老子确实是个土鳖,原来啥都没享受过。
我那时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都把红牡丹掰开了,大姐夫也不敢舔。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奴才。我抠逼抠的肆无忌惮,红牡丹叫的莺歌燕鸣,人家把车开得四平八稳。想来,这他妈的就是惯例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半个来小时车程里,我把红牡丹至少抠了五六个翻白眼,屄水流的哗哗的。
到了地方,红牡丹先是把我湿淋淋的手指含到嘴里舔着,同时从包里拿出一片泡腾片大小的东西,把大姐夫的保温杯打开往里一扔,变魔术的变出一个毛巾来。
只见红牡丹熟练的把多余的水挤到保温杯里,拿着毛巾就擦屁股,擦完了又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对着下体喷了喷,瞬间骚味儿全无。然后把毛巾往大姐夫头上一扔,拉着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车了。
我临下车的时候朝大姐夫看了一眼,见他捧着那条擦屄毛巾像吸毒一样闻着,一脸虔诚和贪婪。我心里叹息,我要是他,根部不去做往鸡巴里植入假体的手术,我会让医生把的蛋蛋一个不留的割掉,然后无欲则刚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好吧,我是说我自己,我其实对大姐夫这样的行为挺理解的,这个世界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注定是个直男淫痞,他可能注定是个绿帽奴才,他的蛋蛋还是留着吧,要不屄味儿闻起来就不香了。我甚至怀疑他会等我们走远了,自己把真皮后座上的屄水一点点儿舔干净。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只有性资源匮乏的男人才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爱恨。
当我甩着发酸的手指跟在红牡丹屁股后面又走进我挨了一电棍的房子里时,并不感觉很屈辱和怨恨,心态很平和,甚至有点来看热闹的心态。是黑玫瑰给我们开的门儿,她看见我又惊又喜,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对我流露出满眼的深情妾意。
那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大的客厅里,人还不少,老二绿蔷薇,老三紫玫瑰,都在。看见我进来,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怀深意。绿蔷薇的眼神是幽怨骚情,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情意绵绵。
这下可他妈的真凑齐了,五朵金花齐聚,四朵在客厅,一朵在卧室。我尴尬的站在客厅对每个人微笑,我他妈的有点后悔来这儿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势。好在时机不对,这会儿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马分尸或者一皇五后的时间,也就是个小规模的治丧委员会。
我不是傻缺,知道这会儿不是调笑的时候,只是面带微笑的找个舒服又不显眼更不碍事儿的位置默默地坐下,点根烟,等着看热闹。
黑玫瑰小声的告诉我们蓝幽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红牡丹问老五女婿知道吗?黑玫瑰说蓝幽苔根本不让通知他,就是她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医院的熟人打电话告诉她的。因为她经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视,那个医生熟人跟她俩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儿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目前为止,就通知了姐妹几个。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红牡丹大姐不亏是大姐,有风范,刚才在车里还衣服骚贱浪叫的欢畅,现在一副大姐当家的模样。她问黑玫瑰:“医院那边手续办好了没?老五现在什么状态?你最后一次进去见她是什么时候?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她会拔管?不是好好的吗?账上的钱不是一直够够的吗?”
黑玫瑰说医院那边都弄好了,都是蓝幽苔一个人处理的,那个医生熟人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老五已经从医院离开了。她就赶紧给老五打电话,老五也不接。她就来老五家,因为她有钥匙直接开的门,那时候老五已经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啦,她怎么敲也不开门,老五只是让她走,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也不敢走,就给通知了姐妹几个,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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