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美人(NP SM)
作者:莞尔
她曾是金尊玉贵的大夏公主,亡国后却被锁在深宫,沦为媚颜低贱的宫奴。曾在儿时结识的玩伴,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天子,两人相见不相识,他偏宠着她皇妹,她却在宫人手里被百般折辱调教。她尊严尽失,媚笑麻木地做男人手中的玩物,却没想到遇见了珍重她爱她之人。本想平平静静地过完这一生,夫君却出了意外,她为了夫君和孩子,主动进宫,成了他一个人的禁脔。她逃跑,他废掉她的手脚...她与其他男子说话,他残忍地在她身上烙下独属的印记....为了彰显对她的所属权,他在他人面前将她狠狠占有....他的爱强制霸道,她承担不起。她伤痕累累,乖顺听话地着他的笼中雀,却心灰意冷地再也不愿爱他。最┊新┇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亡国美人(NP SM) 马背上的玩弄(微h)
天盛十九年,大夏国破,铁骑踏破了大夏国门,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往日富丽堂皇的贝阙珠宫风光不再,被粗莽的外敌毫不怜惜地摧毁踏烂,变成了绝艳易凋,连城易碎的昨日悲调。
一个个宫女被士兵扒干净了衣裳压在身下任意凌辱,原本穆肃宁静的宫廷此时成了巨大的淫乐场,到处都是女子的惨叫和男人兴奋的粗喘。
李棠溪作宦官打扮,紧张地打算偷偷溜出宫去,一路上全是雪白如羔羊般赤裸的身子,李棠溪看的心里难受不堪,但一想到再不走她也要落到这种境地,女子心中顿时就滋生出了勇气。
还没等到走出宫门,几个执守的士兵就发现了裹在宦官服下格外玲珑有致的身躯,几个士兵淫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悄悄靠近李棠溪,突然从背后将她一把搂住。
李棠溪吓了一大跳,几只油腻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将她拖到角落里就撕掉了她的衣裳。
李棠溪身为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她用力挣扎着,几个士兵却禁锢住她的手脚,扯住她粉色绣荷的肚兜就是一拉,女子的娇嫩浑圆顿时裸露出来,几个士兵像见了腥的老鼠,对着那浑圆就使劲揉捏过去。
李棠溪衣衫不整地被几个低贱的士兵玩弄,一个士兵甚至用油手掐住她顶端的红樱,像拉扯面团一样来回拉扯,眼看着士兵将手伸向了她身上仅剩的薄薄亵裤,李棠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马啸声在耳侧响起,一条黑色的银纹滚边斗篷飞起罩在李棠溪半裸的身子上。
李棠溪忙揪住斗篷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器宇不凡的男子骑在黑色的高头大马上,眼神凛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一勾。
“公主整理一下仪容吧。”
那几个士兵见了男子慌忙跪了一地。
“裴将军!”
李棠溪慌忙低下头捏紧披风整理身上的衣裳,她的肚兜被扯破,她只能胡乱系上让它遮住酥胸。
她裹着披风惶惶不安地站起来,眼神怯生生地看向眼前的裴将军。
裴将军朝她伸过来一只手,唇角依旧挂着抹戏谑调笑,可因为他生得俊朗,即使这样也不显得轻佻,倒多了一种别样的风流。
“走吧公主,我带你去面圣。”
李棠溪心中一痛,知道自己终究是没逃过这一劫,她默默地垂下头,将手伸给了裴将军,男子有力的手臂一使劲就将李棠溪拉上了马背。
李棠溪惊呼一声,慌乱地扯紧身上的披风,却还是有一抹雪白从黑色屏风下倾泻了出去,男子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喘息缓缓喷吐在她粉红的耳廓。
“公主可坐牢了。”
男子说罢便策马而走,一只手紧紧攥住李棠溪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着滚烫的烧灼。
李棠溪越发的不安,可才刚刚动了一下,男子的手指就不老实地摸到披风底下,穿过她粉色绣荷的肚兜,亵玩着她娇嫩的双乳。
李棠溪感觉到巨大的屈辱,却卧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生怕被更多人看到黑色披风下的风光。
男子更加得寸进尺,指尖捻起她小小的乳头来回扯拉着,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下面抚弄着她稀疏柔软的毛发,李棠溪躲闪着他的手指,男子一勾唇角,手指竟伸进亵裤分开黏答答的花唇,开始抚弄娇柔的小蒂。
男子一手策着缰绳,一手揪住小蒂轻扯着,李棠溪只觉得那处瘙痒不堪,一声嘤咛,身下竟流出了潺潺蜜水。
“公主可真骚。”
男子声音低低地调笑着,又伸手拧了一把李棠溪娇柔的蒂珠,粗硬的马鬓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裤揉搓着女子的私处,李棠溪只觉得潺潺春露自身下不断流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自她心底深处升腾而起,她甚至渴望着那根手指狠狠插进来,给她以更多的欢愉与快乐。
裴深自然感觉到了李棠溪身子的变化,他将手指慢慢地捅插进女子的蜜穴,很享受地随着马背的颠簸来回转动着自己的手指,李棠溪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一声娇媚呻吟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唇齿之间逸出。
李棠溪惊觉自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酥媚淫荡,她紧紧咬住红唇,不敢再让自己再发出一抹声响。
蜜穴紧紧吸附着裴深的手指,将他的心也吸的痒了起来,他慢慢地垂下头,紧贴着女子雪白的脖颈低呵出声。
“公主可还记得我?”
李棠溪紧紧咬住红唇不敢作答,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羞人的声响。
裴深见李棠溪不说话眸光一暗,将手指更深地送进了女子的蜜穴,他的指尖甚至感受到了她那层薄膜,他慢慢在薄膜前碾转着手指...真想让这个小骚货现在就成为他的人。
李棠溪感受到了身后之人的不满,这个裴将军气质出众,长相不凡,若是见过她肯定会记得的...
李棠溪突然无比痛恨起自己来,眼前这人,是亡她国令她变成阶下之囚的血海仇敌,但她竟然在他的手指下这般淫荡不知羞耻。
“公主定是不记得了,”裴深掐住李棠溪的细腰,左手慢慢向上,竟然撒手放了缰绳,另一只手揪住李棠溪的乳头玩弄,“以前公主对我不屑一顾,现在底下的这张小嘴,却是紧紧咬住我不放呢。”
李棠溪何时听过这种淫言秽语,终于忍不住顶撞了他一句:“不…不要再说了。”
裴深冷哼一声,果真没再说话,过了一会两人便到了目的地,裴深不紧不慢地将手指从她身体里退出,将满手指的蜜汁放到李棠溪唇前一笑。
“公主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李棠溪红着脸转过头,裴深也不以为意,直接将满手指的蜜汁都抹在了李棠溪脸上,继而他一手提起李棠溪,将她随手丢给下面等候着的宦官。
“本想带你直接去面圣,但想来陛下日理万机,也没功夫料理你,便按照规矩,将你送来这春朝阁吧。”
春朝阁是专门调教后妃宫奴的地方,李棠溪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身边的那个宦官却面色不变,朝裴深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条金链子,手脚利落地拴在了李棠溪脖子上。
“有空我会再来看公主的,”裴深又笑了笑, “公主可要记得我啊。”
裴深说完就扬长而去,宦官不发一声,直接牵着李棠溪脖子上的链子往里走,李棠溪不愿,宦官回过头来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宛若黑夜里的青鬼。
“公主是想跟明颐长公主一个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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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ИPò18.cOм 戴着乳夹穿露乳衣,观赏淫刑
想到她那位尊贵的皇姐,李棠溪恐惧地睁大眼睛,宦官满意地笑笑,牵着李棠溪进了宫苑。
李棠溪被迫牵着进去,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糜烂气息袭来,壁瓦朱檐,雕梁画栋,宫院里种满了合欢花,宫殿梁上垂着一串串小小的金铃,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个身上只着薄纱的女子在宫院里随心穿行,透过那层薄薄的粉纱,能清楚地看到她们光裸的玉体,两点诱人的红梅和底下神秘的叁角地带都透过薄纱展露出来,显出了一种朦朦胧胧欲说还休的诱惑来。
李棠溪羞红了脸,宦官却像是早已见惯,牵着李棠溪的脖子,将她交给了一个穿浅咖绣金宫装同样面无表情的嬷嬷,尖着嗓子说道:“带棠奴去更衣吧。”
棠奴?她什么时候成了棠奴?奈何李棠溪戴着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叫那嬷嬷将自己牵走,那嬷嬷将她带去了内室,两个穿着薄纱的宫奴走过来,不发一声就开始扒李棠溪身上的衣裳,李棠溪涨红了脸,但宫女的手极其灵巧,她又只披着裴深的斗篷,没一会儿就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女子玉体宛若羊脂白玉,大抵是因为刚刚经过了情欲的熏陶,身上还泛着晶莹的粉红,她被宫奴折着双臂张开了身子,那玉体上的美好旖旎风光一点不落地跌进了众人眼睛里。
胸前的两朵粉樱微微泛红,因为触冷在风中陡立着,身下是稀疏柔软的毛发,蒂珠羞答答地藏在饱满柔软的花唇里,只露出一个娇滴滴的小头。
女子嘴里还带着银丝口球,小脸迷离,双目含泪,乌黑的云发被揉的散乱不堪,看起来真一副想让人蹂躏的样子
连一直冷着脸的嬷嬷都忍不住点头称赞:“惠帝的几个女儿,果然就数临安公主生得最好,但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临安公主了,你只是一个宫奴,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得到贵人的宠爱,到时候便可摆脱这贱籍了。”
嬷嬷说着就蹲下身子,拨开了李棠溪的双腿,为了能瞧的更清楚,她干脆让两个宫女直接将李棠溪抬起来,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自己。李棠溪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脱,嬷嬷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带着冷意分开她的花唇,先是抹了抹娇柔红肿的小蒂,而后又将手指捅进了蜜穴。
刚一进去蜜穴,嬷嬷就感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湿润,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就感觉蜜穴里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蜜水从花穴里潺潺流出,只一瞬就搅得自己的手指欲罢不能,饶是嬷嬷见惯了美人名器,依旧为这位前朝公主感到震惊。
“看来棠奴方才被人玩过了,不过也是,这么美好无暇的身子,谁能忍住不碰呢。”
嬷嬷退回手指,突然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小的金夹子,金夹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玛瑙,嬷嬷将夹子张开猛地加在了女子的花蒂上。
李棠溪嘤咛一声,虽然戴着口球不能出声,但玲珑有致的身子还是瞬间崩成了一条直线,嬷嬷手下不停,又拿过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两点乳头上,李棠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夹住,小小的夹子上带着细小却磨人的刺,让她在疼痛中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渴望。
“棠奴没有汝宁公主这么好的命,以前陛下在你们宫中当质子的时候,汝宁公主可是曾施恩于陛下。”嬷嬷一边上下摸着李棠溪的身子一边说道,“现在大夏亡了,汝宁公主却是被陛下接进华殿,命人好生照看,估计以后就是个贵妃或者皇后娘娘了。”
汝宁公主李芷萦是棠溪的皇妹,样貌平平,平常也是所有公主中最不出众的一个,这次却幸运地得了新皇的青眼。李棠溪突然有点可耻地羡慕汝宁,至少,她不用受这些凌辱了。
嬷嬷检查过李棠溪的身子,又命公主给她穿上了特殊的衣裙,李棠溪看着自己如今的身子感觉万分羞辱,她周身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绛紫色纱衣,雪白的玉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下摆开了叉,行走间甚至能看见两腿之间紧致的风月宝地。
最令人羞耻的是,纱衣的胸前掏了两个小小的洞正好将两个娇嫩的乳头卡在外面,乳头因夹子的刺激直挺挺地立着,宛若在绛紫中晕生出来的两抹娇嫩的红梅。
嬷嬷满意地上下打量着李棠溪说:“棠奴这身打扮真美,但能看出来,你虽为奴,却没丝毫乖顺之心。我这便带你去看看明颐长公主,让你知晓知晓忤逆的下场。”
嬷嬷说罢从旁边又拿出了两条稍短的细链,一个乳夹上缠绕一个,而后又把两条短链缠在了李棠溪脖颈的金链上,这样只要一牵动脖颈上的金链,就会带动两个乳夹的扯力,拽的乳头生疼。
这也是春朝阁调教宫奴的手段,嬷嬷知道李棠溪以前贵为公主,不服管束,所以特意给她添了这样一重折磨,这样只要她不愿往前走,链子就会扯动她娇嫩的乳头,令她遭受扯乳之痛。
身着薄纱的宫奴没一会就将李棠溪牵到了正殿,短短几步路程,李棠溪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凌辱和折磨,只要她稍加停顿迟疑,宫奴就狠狠拉扯她脖颈上的金链,金链扯动乳头扯的生疼,让她只有顺从地快步跟着,才能避乳头被扯破。
即使这样,等她到时,两个原本小小的乳头已经被扯得又大又肿,看起来分外可怜。
正殿里早已堆满了围观的人群,李棠溪本来还万分羞耻,可看到其他人羞耻心顿时减弱了几分,殿内女子的打扮不比李棠溪强到哪儿去,她们都和她一样装着暴露,有的甚至不着寸缕,只在乳头和花蒂上挂着几个小铃铛,但这些女子面色自若地袅袅而行,身段妖娆,一看就是久经调教浸炼出来的。
但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绑在最中央柱子上的女子。
中央的女子一头长发被剃尽,嘴里塞着一个巨大的玉势,她全身赤裸,乳头和阴蒂都被穿透,分别挂着硕大的铜铃。
铜铃坠的乳头和阴蒂沉甸甸的下垂,隐隐可以看见有血迹从哪些部位渗透出来。
女子大小阴唇上也都被穿上了金环,花唇肥嘟嘟的肿着,金环用红丝线绑着最大力朝外拉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穴口,穴口又红又肿,媚肉外翻,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过了。
甚至连女子身后的菊穴都未能幸,本来用来排泄的私处,此时里面却塞着好几个肉眼可见浑圆玉珠,女子的菊门特意用胭脂装饰过,顺着菊穴的褶皱被描画成了几瓣鲜艳盛开着的花,里面的玉珠恰似花蕊,在鲜红的花瓣间熠熠闪烁着羞耻的光。
女子的身材丰腴,乳头和阴户都微微泛出褐色,一看就是久经性事的成熟少妇。
她被金铃悬挂着的乳头甚至还微微滴漏出了乳汁,在地上打出了一小滩奶白色的奶渍。
眼前这个被迫在众人面前接受淫刑的女子,正是李棠溪的皇姐明颐长公主。
明颐是皇后所出,身份高贵,平日里目中无人,若是谁惹了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棠溪曾在年少之时养过一只猫儿,可猫儿因不小心抓脏了明颐的衣裙,被明颐命宫人剁掉猫儿的爪子,将猫儿生生打死。
李棠溪在一旁哭着为猫儿求情,明颐却冷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还令嬷嬷紧紧抓住李棠溪,让她亲眼看着猫儿是怎么死的。
李棠溪后来抱着猫儿残缺的尸首哭了叁天叁夜,将一双眼睛都哭肿了才忍痛将猫儿埋在了宫院里。
母妃打小便告诉她不要招惹明颐公主,若是遇事也只能忍耐,可那一刻她恨死了明颐,想着若是日后她有能力,定要报复明颐,让她也尝尝猫儿受过的苦楚。
从那以后李棠溪就对明颐敬而远之,可如今明颐当着众人的面受辱,她突然没了之前对明颐那么强烈的恨意,倒生出了一种唇亡齿寒的悲哀感来。
“这位长公主仗着自己以前是公主,竟敢当众辱骂陛下。”
方才牵着李棠溪进来的那个宦官走了过来,冷笑一声,走到明颐身边,随手一扯她乳头上的铃铛,明颐檀口被塞,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呜鸣,宦官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像敲打乐器一般拨弄着明颐身上的几个铜铃,面向众人云淡风轻地说道。
“不过是个亡国的贱人,还在这里摆什么威风,这个贱人昨日已经被奸了整整一夜,但她还是不知悔改,按照春朝阁的规矩,也只能拿些别的来对她了。”
宦官说罢对着一旁招招手,只见两个侍卫牵着两条巨大的狼犬走了进来,狼犬嘴里还冒着热气,像是饿了已久般,眼冒绿光地盯向正中央的雪白躯体。
文文我每天都会更的,就是更新时间可能会有点晚,因为没有存稿所以只能现码,但是保证日更!悄咪咪地吐槽一句,登上来实在是太难了……
下章就要开始女主被调教了,期待大家的藏与珠珠(ˊ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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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ИPò①8.COм 刑架调教(h)
“这狼犬受过特殊训练,认得这贱人身上的味道。”
官宦瞧着明颐脸上的惊恐,似乎很享受,他自小就身体残缺,活在阴暗之中,他最喜欢看见的,就是这些高贵的人儿在他面前被打进泥淖里狼狈不堪的样子。
明珠蒙尘,金玉脏污,能让他残破的身体,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又扯了扯明颐身上的金铃,还将干枯的手指放进明颐的花穴里掐弄了一番,明颐的花穴本就肿痛不堪,如今被太监的尖手指盖掐弄的疼痛欲死,这么一个阉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折辱于她明颐心中淌过灼热的恨意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可是她的口舌被堵,连自尽都做不到。
宦官看着明颐的样子心中更痛快,他慢条斯理地回手指,对着两个侍卫招了招手:“来,让两个畜生来伺候长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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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过去,李棠溪却还是时不时地在梦中惊醒,她脑子里反复闪过那日明颐被狼狗肏的鲜血横流的样子,她抱着双腿慢慢坐起来,将脑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能慢慢将那种恐惧自自己脑海中驱散走。
月光自黄花梨碧纱窗里淌进来,静静拂照过一行冰凉的床榻,床榻上睡着一溜裸着身子的女子,女子玉体横陈,乳头和阴蒂上都绑着丝线,即使在梦中,女子们的乳头和花蒂都敏感地挺立着。
李棠溪低下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的乳头上绑着特制的乳扣,乳扣紧紧勒着乳头,让小小的乳头翘立红肿,两个乳扣之间还连着一条金细链,每天早晨,嬷嬷都会牵着她脖上的链子将她牵到调教室,然后熟练地给她戴上口球,将她绑上特制的刑架。
刑架布置巧,宫奴一人抬起李棠溪的一条腿,将她以龟趴的姿势双腿大张锁在刑架上,刑架上有一处动物的毛发扎成的毛球,正抵在女子花蒂的位置上,宫奴拉动机关,毛球就会不住转动搔弄着女子的娇蒂,毛球上还蘸了宫廷秘药,能刺激女子的花蒂瘙痒高潮。
最后女子的双臂也被锁在刑架上固定住,宫奴把她乳头上的金链拉长锁在刑架最前头,这一切都准备好后,宫奴就去后面踩踏机关,随着刑架晃动,乳链牵动乳头,毛球挠弄阴蒂,李棠溪不断被刺激着私处,身下喷出一阵又一阵淫水,她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边缘沉浮,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一个宫奴在下面接着她的淫水,等接满了半玉瓶才肯放她下来。
每天结束后李棠溪的双乳和花蒂都红肿不堪,宫奴又让她张开大腿为她上药,几天过去,李棠溪发现腿间的花蒂越来越大,原先只是乖乖巧巧地藏在花唇之中,现在居然红肿地在外凸露着,看起来特别淫荡。
同时,她的乳头也越来越痒,可嬷嬷却命人给她戴上了特殊的布满毛刺的掌套,毛刺挠在乳头花穴上,只会越挠越痒,这一项,就将她自渎的路全部堵死了。
今天忙了一天,好疲惫,给深夜更文的作者一点点鼓励吧()
亡国美人(NP SM) 剃毛(wоо⒙νiρ)
李棠溪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叹了口气,外面晨光微醺,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起来,李棠溪知道一天当中最可怕的时候又要来了。
就在这时,她旁边一个小宫奴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见李棠溪已经起来了小宫奴有些嘲讽地弯了弯唇角。
“哟,公主起这么早,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李棠溪有苦难言,也不接小宫奴的话茬,就披着一层薄纱,近乎裸着身子外出洗漱去了。
这儿的宫奴有的原先就是宫奴,有的是宫女,对她们来说身份的落差倒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是她们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同来对付李棠溪这个曾经的高贵之人。
大概是源于心里的那点嫉妒,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已经沦落了和她们一样的卑贱人,甚至还不如她们,这让她们在原本凄苦无望的生活里找到了一丝乐趣。
她们在平日的闲暇里想方设法地作弄李棠溪,有时候故意在她的饮食里放老鼠屎,有时候趁她熟睡时往她肿胀的乳头和花蒂上涂抹辣椒水,有时候用狗尾巴草拨弄她的私处,让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痛苦
在她们的折磨下,李棠溪甚至无数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但转念一想那日明颐的惨状她又退缩了,万一她死不成,等待着她的就是明颐那日的下场。
李棠溪洗漱完没多久就到了该集合的时辰,她形只影单地去了春朝阁,奇怪的是,今日嬷嬷并没有一来到就对她们进行调教,反而是等所有人都到齐了,令她们噤声后,才开口说话。
“原先你们的调教都是放在一起进行的,但通过这段时日的观察,我对你们的身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嬷嬷宣布说,“从即日起,就对你们进行分组调教,这也将决定你们日后的去处。”
嬷嬷此言一出,顿时在大堂内掀起轩然大波,她们虽然都为宫奴,但其实也是分叁六九等的,那些被器重的宫奴一般不会被轻易破身,日后有可能送给外族和亲,幸运的以后还能伺候皇亲大臣……
而下等的宫奴则是宫里的侍卫太监随意玩弄,有的过了年龄还能出宫,有的就被活活玩死了。
李棠溪被分到了红玉组,按照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一共有七个组,其中红玉组是最高级的一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