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美人(NP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
云琅自然不会违背,忙应了跟李棠溪走了出去,转眼内殿里就剩下了池玉和卫洵二人大眼瞪小眼,卫洵一直最怕这个冷冰冰的叔叔,这会儿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莫名有些心慌。
卫洵佯装淡定地看向池玉,一张粉雕玉砌的小脸镶在狐裘里,看起来说不出的致好看。
池玉向来对小孩子没什么耐性,他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抱着楚鱼哄她入睡,卫洵大着胆子凑上去:“妹妹最近好像胖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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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云琅,你还喜欢我吗?
“嗯。”
池玉一向意简言赅,卫洵见他的态度还称得上柔和,不由得胆子也大了起来:“池叔父,母后拉着云太傅去说什么了啊...母后,是不是喜欢云太傅?”
卫洵此言一出,池玉的眼神里立马结满了冰霜,看了卫洵半天才冷冷地出来一句:“莫要胡说。”
卫洵歪着脑袋,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母后,母后这么好的人,也难怪你们都争着喜欢她。”
池玉脸色铁青,卫洵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摆弄着白玉瓶里娇艳的桃花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卫叔叔,我也知道...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我就是坦然接受不了...因为父皇实在是太可怜了,父皇说全是他自己的错,才让母后生他气,这怨不得母后...可我还是心疼父皇,从小就是父皇把我带大的,现在他还生死未知...不论在别人眼里,父皇是多么无情,多么冷血,可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我最亲最近的人,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寻找他。”
池玉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卫洵抬头看向池玉:“池叔父,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母后,我不会嫉妒,我很懂事的。只是...希望你们也不要讨厌父皇,不论怎么样,我会一直找下去的。”
*
李棠溪将云琅叫出去后,面色就凝重起来,云琅也知道李棠溪有话要说,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云哥哥,洵儿最近的课业怎么样?”
“陛下一直很刻苦努力,经常深夜还在研读奏折,太后大可放心,只是陛下年纪小,这样未有些太辛苦了,臣有些担忧。”
“我何尝不知洵儿的辛苦,但又能怎么办呢,你也知道,自从洵儿即位后,外面一直虎视眈眈,都欺洵儿年纪小,幸好有你和卫霁在旁帮衬。”李棠溪转过身,望着宫院里的一株杏树神色深深,“但是卫霁平常也很忙,要在两个国家之间往返。先前卫烨刚即位,本来就有很多人只是表面顺从,现在洵儿...迟早有一日会出事的。”
李棠溪柳眉深锁,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忧愁之色,本来该是严肃的时刻,但云琅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李棠溪见状有些疑惑地挑眉问:“怎么,你笑什么?”
云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摆手否定:“没什么,是臣失态了...只是臣觉得,太后长大了,太后现在心里全是陛下,臣以前还从未想过太后为人母时的样子,但现在看来,只觉得太后这样子说不出的动人,臣爱慕少女时的你,更爱现在时的你。”
李棠溪猝不及防到云琅的表白,尽管这些年她已历经了不少风浪,再也不复当初那个听两句话就害羞的少女,但云琅自从她好起来之后一直都注意跟她保持距离,他突然这样说还是让李棠溪红了脸,她有些不自然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开口道:“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不能恣意任性了。”
“太后在臣眼里永远都是年轻的。”
云琅温柔一笑,他本就生得儒雅俊秀,这么一笑宛若星辉月光,他突然伸手摸了摸李棠溪的脑袋。
如此逾矩的行为,让李棠溪目瞪口呆,云琅像是没感到一样笑着说:“太后不必如此,臣保证,一定竭尽全力替太后守好大盛。”
“云琅,你还喜欢我吗?”李棠溪突然问。
亡国美人(NP SM) 陛下失踪了!
云琅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一下用力点了点头:“臣永远爱太后娘娘。”
“你现在,是为了云家,还是为了我?”
“是为了你。”云琅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清楚,是为了你。我知道自己早就配不上你了,我现在虽已和安庆和离,却还是不敢站在你身旁,但我永远都爱你。”
“我也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云家发生了哪些事,云相一辈子不容易。”李棠溪突然转过身,“你现在逼他让权,惹他生气,他毕竟是你父亲云哥哥,其实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虽然你曾经辜负过我,但当时也只是一纸薄薄婚书罢了,你没必要因为这个,束缚自己一辈子。”
“臣心甘情愿,”云琅轻声说,“我知道父亲不容易,他都是为了云家,身处那个位置上,根本就没有选择。所以我不能再让他掌权,不能再让他站在朝堂上,我父亲是栋梁之才,却不是忠臣良相,他为了家族的利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我不能让他威胁到皇上,威胁到你。”
“可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是云家的独子”
“太后娘娘,臣不求回报。”云琅匆匆打断她,手指有些急切地碰到了李棠溪的唇,“父亲操心了一辈子,也该休息了,太后娘娘不必良心不安,臣知道该怎么做,臣会平衡好家族和朝堂的关系的。”
男子的指尖带着一贯的温润,李棠溪迟疑了两秒,突然上前抱住了云琅。
云琅顿时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抱住李棠溪。
夕阳的余晖洒照在拥抱在一起的男女身上,把他们的身影渡得朦胧又温柔,就像他们刚遇见时的模样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去了,转眼已经入了秋,按说到了月国每年都会向大盛上贡朝贺的时候,可今年月国却并没有派使臣前来。月国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尽管云琅没有跟卫洵明说,但卫洵依旧感到了这非比寻常的凝重氛围。
李棠溪也愁不能寐,她感觉已经危及四伏,明潮暗涌的朝堂,虎视眈眈的月国,而卫霁刚建立大棠,根基不稳,也是时有游牧外族前来骚扰。李棠溪突然觉得又回到了大夏即将亡国前的日子,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会爆发,不知道意外何时会降临。
她做过公主,也做过卫烨的枕边人,但以前从未觉得这一切竟如此的难。
这日清晨她起来突然看见鬓角长出了两根白发,她捂着额角不敢置信地看着铜镜,她才二十多岁怎么就有了白发,她胃里突然气血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背后有人揽住她的细腰,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棠儿?”
“没什么,就是胃里有些不舒服。”
李棠溪扶着云琅的手起来,女子赤裸的身躯莹白丰满,较之以前已经丰腴了不少,云琅将衣裳披在她身上,李棠溪还是有些不舒服,无力地倚靠在云琅身上半阖双眼:“云哥哥,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正好阿霁和池玉他们都有事不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保护洵儿,保护大盛。”
“不是还有我吗,别怕。”云琅搂住李棠溪低声哄慰,“好不容易吃胖了一些,可不能再因为烦心瘦下去了。”
“我都有白头发了,”李棠溪抚了抚自己的额角,“云哥哥,我真的老了。”
“棠儿不老,”云琅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垂,“等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
李棠溪直了直腰,张开双臂让云琅帮自己穿衣裳,这时天已经亮了,本来安静的皇宫却传来纷纷乱乱的脚步声,李棠溪和云琅对视了一眼,突然听得裴深的声音在门外大声响起。
“太后娘娘,恕臣失礼!陛下,陛下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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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憔悴
“什么!”
李棠溪也顾不得穿好衣裳,就匆匆下床冲了出去,云琅忙跟了上去,出去后见李棠溪衣衫不整地扯着裴深的衣领,失态地大声吼道:“你说什么!洵儿他怎么了!洵儿的寝宫固若金汤,是池玉亲自布置的,他怎么可能会失踪,怎么可能!”
“太后娘娘冷静,”裴深没有反抗,深深地看着李棠溪,“这件事情确实诡异,但外面都传言那拓拔容熙他是会邪术的,是他掠走了陛下。”
“什么邪术!哪有什么邪术!”李棠溪焦急之下语无伦次,神情怔忪地松开裴深就走,“洵儿不可能失踪,不可能失踪”
云琅猛地从背后抱住李棠溪,因为起身匆忙,男子一身白衣散乱,眉眼中却是不曾凌乱的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裴将军慢慢说来。”
“臣也是今晨刚得到的消息,按理说,陛下所居住的景仁宫防守严密,万万不可能出此纰漏”裴深抬眼看向云琅,男子薄削分明的嘴唇竟然在轻轻颤抖,“臣派人奋力搜寻,只搜寻到了两个月国的士兵,他们说,真正的拓拔容熙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月国王上,并不是真正的拓拔容熙”
“什么?”李棠溪猛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还记得您和先帝曾中的双生蛊吗,那蛊来自于南疆,南疆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据说现在的拓拔容熙就来自于南疆,臣怀疑,太后和先帝中的蛊就因为拓拔容熙那蛊让你们彼此憎恨,分崩离析,甚至先帝要牺牲自己才能保住太后的性命”裴深的声音已经开始轻轻打颤,“若真的是这样”
李棠溪阖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她攥紧云琅的衣袖,再睁开眼睛时里面已是一派清明。
“那裴将军觉得,本宫应该怎么做?”
“主持大局,稳住朝臣的情绪,替陛下守住大盛。”
*
李棠溪这几日一直都神思恍惚,虽说由她出面,在云琅的帮助下暂时瞒下了洵儿失踪的事,稳定住了朝堂的局面,但朝臣又不是傻子,尤其是很多有心之人已经察觉出了事态的不对。若不是池玉及时赶回来,帮李棠溪震慑出了朝臣,还不知他们要闹出什么来。
她一面要为洵儿焦急忧心,一面又不能离开大盛,她一日日觉得心力交瘁,原本丰腴起来的躯体现在又瘦了下去。
若是洵儿只是她的孩子,她一定立马抛下一切去找寻他,去救他。
可洵儿不只是她的孩子,现在他还是大盛的皇帝。
她每一天都像是在火上煎熬,可又不能将这里的一切丢下,她夜夜做噩梦,云琅和池玉都陪在她身边安抚她,她却不能感到一点心安。早晨起来照镜子,发现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根,镜中的人儿也瘦削憔悴,再也不复以前的娇艳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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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裴深
四更天。
李棠溪乌发高挽,一身简便打扮,背着一个小包悄无声息地溜出皇宫,夜晚皇宫投下巍峨雄伟的暗影,看起来如同蛰伏在角落择人而噬的凶兽。
李棠溪从侧门溜出去,刚踏出去门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她,那个背影一身黑衣几乎要被融进夜色里,李棠溪看着他,一直紧张的心不知怎么的突然松懈下来,她看着那道背影,无波无澜地平平开口。
“裴深,又是你。”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每次我要离开,总会被你截住。第一次,被你截住羞辱,然后被丢给卫烨羞辱;第二次,被卫烨抓回去折磨,这次,你还要阻拦于我吗?”
裴深慢慢回过身来,他什么也没说,缓缓朝李棠溪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李棠溪发出一声冷哼,“我现在并无实权,怎担得起裴大将军这等重礼。”
“公主。”裴深依旧没抬起头,“臣一直欠你一句道歉。”
“裴将军这话真是折煞我了,现在整个大盛都要靠你呢,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怎能担得起将军的道歉。”李棠溪语气里不自觉地染上了点刻薄,“你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吧,你一直就是卫烨的一条走狗,卫烨因我而消失,你一定对我不满已久,现在心里估计得意死了吧。”
“公主,”裴深依旧没抬起头,“臣一直很对不起你,先帝对臣有知遇之恩,臣不能背叛他,但若让我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在宫门前将公主抓回去。臣自小就是大夏人,父母却因为大夏皇帝昏庸,赋税沉重被活活累死,唯一的妹妹也被生生饿死儿时臣见公主的花车从京城的街道上经过,公主头戴花环,美丽的宛若九天仙子,那时候我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公主见我一直看你,就将手中的花环扔向我,冲我笑得是那么灿烂可公主不知道那时候臣的妹妹刚死,臣在这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公主那时的笑容对臣来说何其嘲讽。”
李棠溪愣了一下,没说话。
“不论这个国家多么昏聩潦倒,可受苦的永远是底层百姓。公主一直高高站在九天之上,被鲜花簇拥,被世家公子所追逐。”裴深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所以在大夏亡国那日,我是故意放任你被那些士兵羞辱的,公主不是流着这世上最高贵的血液吗,那就尝尝被底层人践踏羞辱的感觉吧。可那一刻,我心头居然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阻拦了他们,那时我还不明白,你是我心中的执念,从你在花车中对我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我对你又爱又恨,所以再也忘不了你。但我那时不懂,所以做了错事,将你丢去春朝阁,让你经历那些事”
“这成了我这辈子最深的悔,”裴深终于抬起头,“公主你知道吗,先帝离开的时候曾经交代过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和陛下那时候先帝已经甘愿赴死,却还是放心不下你。他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也知道我的所有过往,他知道我不会再背叛你,所以臣今日,不能看着你去送死,不能看着你去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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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绿泱(两千八百珠一更)
“那你要我怎么办?洵儿在他手上。”李棠溪嘲讽地勾起唇角,“我好不容易药晕了云琅,这次谁都不能再阻拦我。”
“拓拔容熙不会真心实意地与你交易的。”裴深看着李棠溪,“公主心里也清楚,为什么还要前去!若臣猜的没错,拓拔容熙是不是托梦给你了,告诉了你要去哪里?但他的话怎么能信呢,到时候公主就任人摆布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一直在这等下去吗!”李棠溪急了,“那是洵儿,是我的孩子,拓拔容熙给我的时间不多,你要我怎么办...”
“臣不是想阻拦公主,臣是想说,”裴深幽深的眼珠直直看向李棠溪,“公主去找先帝吧,先帝会有办法的。”
李棠溪顿时愣在原地,听见这话,她心头竟然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卫烨他…还活着?”
“臣觉得…陛下他没有死!”裴深眼神坚定地看向李棠溪,“臣坚信,陛下他没有死!陛下临走前,曾叫臣好好照顾公主和小殿下,臣也以为,陛下必死无疑,因为陛下那时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可臣后来偶然有一次见到了陛下…”
裴深抬起头:“公主知道绿泱岛吗,就是那个传言只有女子的小国。陛下他,应该就是在那儿。”
“若陛下在南疆最厉害的双生蛊之下都能安然无恙,那陛下…一定知道怎么对付拓拔容熙。与其直接去月国冒险,公主还不如去找陛下。”
…
李棠溪踏上绿泱岛已经是叁日之后了。
她拒绝了裴深的陪同,坚决独自一个人踏上了绿泱岛。绿泱是一个很奇怪的小国,这个国家从来不允许男人居住,岛上都是一些从小就被养而来的女弃婴,绿泱虽小,却被严防死守的很厉害,一般男子休想踏足于此。幸好因为绿泱是个女儿国,因此女子想要进入其中并不算很难。
李棠溪不知道去哪儿找卫烨,但她觉得裴深不会骗她,她也知道像卫烨那种情况是必死无疑,如果他真的活了下来,那他绝对有办法对付拓拔容熙。
李棠溪假扮成进绿泱经商的商人,乘坐小船进入了绿泱岛。她用身上的财宝换了一些绿泱专用的钱币,找了一家小小的客栈就在绿泱的都城云京住了下来。
她什么也没做,只每日定时去云京最繁华的地方摆摊卖东西。云京里一个男子都没有,每日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往来的都是女子,李棠溪带来的都是些新奇玩意儿,那些女子们都很感兴趣,再加上她生得美,没几日就在云京出了名。
绿泱都是些女子,但这些女子也有七情六欲,才第叁日就有女子来找李棠溪搭讪,神态举止间竟然说不出的媚态风流。
李棠溪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被女子调戏,只是她现在心里装着洵儿的事,也打不起来笑脸。有心的女子见这个美人镇日闷闷不乐,竟然想方设法地找小玩意儿讨李棠溪的欢心,其手段和用心,竟然丝毫不输于大盛的那些风流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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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国~
亡国美人(NP SM) 私处发紫(微H)两千八百珠二更
她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早已心急如焚,她不知道怎么找卫烨,只能用这种方法想逼他出来。曾经她以为,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牵扯若是从前的她知道自己如今会这么做,一定会对自己万分鄙夷。
转眼间又结束了疲累的一天,李棠溪满身疲惫地回到客栈,她早已吩咐小二替自己准备好了热水用来沐浴,她褪去衣裳,跨进浴桶里,突然感觉鼻端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异香,李棠溪神一振,就感觉双手被人从背后绑了起来,眼睛也被人蒙了起来,她想挣扎,手脚却突然失了力气。
她现在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被人从水桶中提起,四肢被人从后面掰开,有人按着她坐了下来,只听“咯嘣”一声,手脚都被紧拷住,眼上蒙的东西被人一把扯下,入目的是一张涂抹的浓艳面容。
李棠溪认得这脸,这女子也是云京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这些天给她送东西送的最勤快的一个。
李棠溪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堂而皇之地闯入非礼自己,那个叫朱蔷的女子笑着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小美人果然连身子都这么好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来绿泱到底所为何事,这么美的身子,没人疼惜岂不可惜了,来让爷好好疼你一番吧。”
“朱蔷!”
李棠溪满面羞红,虽然朱蔷是女子,但她还是感到分外害臊,更莫说她现在还全身赤裸着,花户展开朝朱蔷摊开,朱蔷看的心头发痒,拿过一罐黑色的药膏朝李棠溪晃了晃。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偏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要怪只怪你自己生得太美,只是没想到你的奶子和小逼还这么嫩,这我就不太喜欢了。”
朱蔷皱起眉,从药膏盒里掏出一指药膏,轻轻地涂抹到李棠溪的奶头上,李棠溪只觉得奶头发痒,低头一看奶头在药膏的涂抹下已经快速地发肿发紫起来,她顿时吓得瞪大眼睛,朱蔷又手下不停地将药膏涂抹到了她的花唇上,两瓣花唇也发乌发紫,连最中央的花蒂都没能幸,朱蔷特别抹了很多药膏到李棠溪的花蒂上,花蒂紫到发黑,在两腿之间高高肿起,看起来足足有大拇指那般大小,朱蔷看着美人这副样子早已血脉喷张,撑开李棠溪的樱桃小嘴,居然将黑色的药膏涂抹到李棠溪的嘴上,女子小小的粉色娇唇也紫肿了起来。
朱蔷终于满意地放开李棠溪,女子此时私处又黑又肿,奶头也高高肿起宛若两个又大又圆的紫葡萄,一张本来致秀丽的小脸因为丰满发紫的唇变得妩媚妖娆,充满了熟妇风情。朱蔷将李棠溪交给手下的两个嬷嬷,吩咐说“你们好生给她打扮一番。”
两个嬷嬷领了命给李棠溪打扮起来,朱蔷心想事成,竟独自一人去酒楼喝酒,等她喝的醉醺醺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叁更天,她昏昏沉沉地走进房间,想好好享用她的小美人,不料却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了她面前。
朱蔷顿时睁大眼睛,酒意全无,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异常苍白俊美的男子。
他生得极为挺拔俊朗,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好看幽深,朱蔷还来不及呼叫出声,就见男子面无表情地打出了个手势。
火苗从朱蔷脚底窜起,朱蔷想张口,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一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活活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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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乳头蹭在他身上(微H)
男子犹豫了一下,抬脚朝屋里走去,屋子里早就被布置一新,原本陈旧朴实的房屋到处都垂落着大红色镶金边的纱幔,纱幔后坐着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窈窕身影。
男子屏息静气,慢慢地伸手拽开纱幔,看到眼前的景象,他顿时愣住了。
入目的是女子肿如紫色葡萄一样的乳头,两颗乳头沉甸甸地坠在雪白的胸前,似乎唯恐这诱惑不够似的,硕大的紫黑色乳头上还穿着镶金的红玛瑙,红玛瑙将雪乳拉长,带着些松垮的美感坠在胸前,看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少女感,满满的都是熟妇风情。
卫烨的手指慢慢攥紧手中的纱幔,眼前的女子双目被红巾所缚,一张瘦削的巴掌大的小脸上只露出一张紫黑色高高肿起的小嘴,那嘴也带着一种熟透了的诱惑,上面还被涂了金色的口脂,在房内幽幽转转的灯光下绽放出流光溢的色泽来。
卫烨急剧地扭过头抚住自己胸口,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将头扭回来,此时才发现女子的双手都被沉甸甸的金色镣锁扣住,动弹不得,他强力按住心中的颤抖,手指一弹,女子手上脚上的镣锁应声而断,卫烨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不料衣角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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