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美人(NP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
说罢李棠溪转身欲走,卫霁却猛地扯住了她手腕,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可本王身边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李棠溪,你未,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他的手微微用力,将她的手腕攥的生疼,李棠溪心中更痛,却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脸冷漠看向他。
“放开她。”
卫烨终于忍不住,扯住李棠溪的另一只手腕冷冷看向卫霁:“她日后便是朕的皇妃,你这样以下犯上,是为大不敬。”
“臣弟如今什么都没了,也不怕与皇兄鱼死网破。”
卫霁看向卫烨,脸上的表情冷然,神色中却毫不退让:“她是我的女人,若是我执意不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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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裸身在他面前为别人口交(H)
“不放?”卫烨冷笑,“卫霁,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朕这样说话?”
“溪儿她是我的齐王妃,若是我执意不放,
本書來洎紆:ΠpΘ壹8.com将事情闹大,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皇兄罔顾人伦,夺取弟妻,禽兽不如。”卫霁冷冷回视着他,一点也不避不退,“卫烨,既然她一日入了齐王府的大门,就终生为我卫霁的人,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永远不会放手。”
不!
李棠溪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感觉自己肚腹里也隐隐痛了起来,孩子,难道你也在为爹爹娘亲感到心痛么以前她最爱卫霁的深情,可现在,她却无比害怕卫霁的深情。
他会死的
她做了这么多,不惜被卫烨凌辱,沦为低贱的性奴,就是为了阿霁的性命她不能让阿霁有事,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她不能让他有事!
“殿下还真是扫兴,”李棠溪冷笑一声,“殿下还不走,难道是要看我和陛下交欢吗?”
卫霁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
李棠溪声音依旧冷冷的,连卫烨都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李棠溪却已经掀开了襦裙,她里面没穿裤子,直接露出两条玉白笔直的腿,她慢慢退下裙子,伸手解开腰间的束带,转眼女子玉白无暇的躯体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乳头挂着缀着金链的乳夹,下身穿着特制的纱质亵裤,两片薄纱暧昧地揉进女子湿透的花穴里,将薄纱氤氲湿透,她的小蒂上还夹着阴蒂夹,阴蒂夹做成了金色小蛇的模样,看起来像一只小蛇盘踞在女子的私处。
李棠溪看都未看卫霁一眼,直接赤裸着身子攀附上卫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朝他唇上亲去,卫烨一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他像是一直羡慕旁人的小孩子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颗糖,在她的亲吻下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轻轻将她揽住难得温柔地回吻了过去。
李棠溪的小手却已经隔着衣物揉起了他的阳物。
眼前的女子本就是自己爱到极致的,卫烨又怎么受得了她这样的撩拨,李棠溪一脸静然,画在她脸上的妆容在灯光下愈发冷艳,她抬起小脸柔柔笑着看向卫烨。
“请陛下准许妾身为陛下宽衣。”
这是她对他第一次这么温柔,那笑容温和柔软,几乎要将他的一整颗心都揉碎,卫烨突然恍恍惚惚地觉得饿,若是她肯一直对他这样笑,她向他要什么他都肯给她,包括这天下,包括自己的性命。
李棠溪手脚灵巧地解开了卫烨的衣袍,将滚烫灼热的阳物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李棠溪突然双膝跪倒在地,抹着金色口脂的小小檀口居然对着阳物含了上去,连卫烨都未曾想到她居然能做到如此,她从未替他口交过,他有好几次想逼她这样做,可每当看到她一脸的不愿和憎恶的眼神就作罢了,他终究对她硬不下心肠
可如今她一脸盛妆,乖巧听话如一只奴物般,跪在他裆间替他吮吸吐纳阳物,她的小嘴里温暖舒适,一下一下将他吸得欲仙欲死,他舒服的甚至立马就想要射出来
“李棠溪!”卫霁满面怒容,突然一把扯开李棠溪,她软腻的小嘴间脱离卫烨的阳物,卫霁将她强硬地从地上拽起来,怒目圆睁欲要喷火似的看着她,“你竟如此羞辱我!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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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ИPò①8.COм 手指亵玩(微H修罗场)
卫烨阳物上温暖猛地消失,此时看着两人,他才记起她是为了别的男人才这么对他,她爱的也不是他。
卫霁却已经分开李棠溪的两条腿儿,他猛地撕开她穴上的两片薄纱,糜红色的穴口饥渴地吞吐着水儿,中间的一点蒂珠被阴蒂夹夹的如花生米般肿大,卫霁双目赤红,她的穴口早已不若之前他们在一起时那般粉嫩羞涩,现在处处透着一种熟透了的深红,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
他从前对她百般宠溺,有求必应,现在看着这样的她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手指猛地捅进了他的幽穴里,李棠溪身子猛地一折,宛若鸟雀般蜷起了身子,卫霁面无表情地在她小穴里捅着,语气里满是陌生的凉意。
“是本王满足不了你吗?你这个淫妇。”
卫烨大步跨过去,一把扯住李棠溪的胳膊怒不可竭:“卫霁,你想死吗!”
“不如皇兄杀了我吧。”
卫霁一弯唇角,透出些鱼死网破的味道来,他抱着李棠溪,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花穴进出,另一只手扯着她乳头上的金链,他的手指带着凉意,像是在玩弄一只轻贱的玩物。
“我什么都没有了,父王和母后都去世了,我只剩了皇兄一个亲人。”卫霁面上宛若攒了万千寒冰,“现在皇兄和妻子双双背叛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你们要我远走泸州,剩你们二人逍遥快活,我偏不认命!”
他的手指带着疾风骤雨般的狠意,毫不怜惜地贯穿她的身体,卫烨也发了怒,拽着她的一条胳膊要将她从卫霁怀里扯出来,他们拉扯的搅动着她的花穴热辣辣的疼,李棠溪在这一刻方才所有的坚强和冷漠都溃不成军,她仰面看着卫霁,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不要这么对我…”
这是她最爱的夫君啊,别人怎么伤害她她都能忍,唯独他这么对她她忍受不了。
他的每一下,都是将她千疮百孔的心戳的稀巴烂。
卫霁在她的求饶声中突然一愣,他一松懈李棠溪就到了卫烨怀里,他手指尖还残留着她穴中的湿意,这湿意提醒着他方才怎么狠狠伤害了她。
虽然她背叛了他,虽然她伤他至深,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愧疚自责的,心像要裂开一样。
他终究是对她硬不起心肠。
李棠溪却在卫烨怀里蜷缩起了身子,雪白的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在卫烨怀里,女子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声音细弱若一只绝望的小动物。
“痛…”
卫烨顿时满心焦灼,也来不及说上什么打横抱着李棠溪就走,独留卫霁一人留在原地,焦急地想追上去脚步却钉在原地,夜风从窗户中吹进来,将少年的身影吹的空空荡荡,在这一刻他锥心彻骨,疼痛难忍,像是一瞬,突然懂得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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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自己把小逼掰开(九百珠加更)
一年后。
正值暮秋,宫中已有了凉意,偌大的甘泉宫中富丽堂皇,黄梨木篓花屏风后的大床上坐着一个垂首看书的青色宫装女子,女子玉脸白皙,额前垂下几缕软软的头发,看起来温柔又安娴。整座宫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女子却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似的,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翻着书页。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进来,女子的身子轻不可见地一颤,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一只大手猛地掀开琉璃翠珠帘,卫烨身穿窄袖翻领月白绣金龙长袍,神色淡淡地走了进来,他处理了一整日国事疲惫至极,可此时一看见女子安静坐在那里的身影,躁动不安的心立马安宁了下来。
尽管嘴上不想承认,可现在的日子真的是他期待已久,最为渴望的日子,他曾经就想着她这么伴在他身边,像一个等待着晚归丈夫的寻常女子一般,安静耐心地等待着他回来。
他劳作一天,或许会给她带回一支拙劣的花簪,又或是一盒浓香刺鼻的脂粉...那种简单平实的幸福,竟是他内心所最为向往的。
幻想中的图景渐渐消散,与现实中女子的小脸渐渐重合,她坐在床榻上,将手中的书轻轻放下,如玉的面容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陛下回来了。”
“嗯。”
可是即使再自欺欺人,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些只是假象,她是为了别的男人才这样对他的。
但他面上还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脸上也挂起淡淡的微笑,走过去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肩膀,在他揽住她肩膀的那一刻他能感到女子下意识地一躲,但他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笑着看向李棠溪。
就算是假的,他也想要;就算如同镜花水月般的泡影,一划即散,他也想要。
“今日,棠棠有没有乖乖地听话?”
李棠溪点点头,柔软的小手开始慢慢替他解衣袍扣子,卫烨却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双眼紧紧盯向她胸前,李棠溪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害怕,小声地开口问道:“怎么了陛下...”
“你今日,又给洵儿喂奶了?”
卫烨的声音依旧无波无调,可听在李棠溪耳朵里却宛若炸起了平地惊雷。
“我...我没有...”李棠溪脸颊通红,垂下头小声说,“陛下何出此言。”
“你衣裳上,有奶渍,朕说过什么,叫你不要给洵儿喂奶。”
卫烨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上她的胸脯,那上面有星星点点的一丁点白色,隐在绿色的衣料中几乎瞧不出来,也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
“今日你一定又没听朕的,叫卫洵磨了你一整天吧,你最近气色不好,神疲惫,御医说了你得好好休息,你怎的还叫孩子来惊扰你?”
李棠溪没有说话,脸色却已是煞白,她知道卫烨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朕不是没给你时间与洵儿相处,但说了不叫你喂奶给洵儿,你为何几次叁番地不听话...”卫烨揉揉眉心,“你想叫你身边的那个小安子受罚吗?”
“陛下,这都是我的主意,求你别惩罚小安子。”李棠溪急忙道,看着卫烨严峻的脸色又垂下头来,“我知错了。”
“把衣裳脱了。”
李棠溪紧抿住唇,却只愣了一秒就背对着他慢慢站起身来,她背对着他,脸上闪过不甘和屈辱,但还是一件件将衣裳解下,等她再转过身时身上已经不着寸缕,脸上也卑微谦恭的看不出一丝愤怒。
卫烨面容依旧冷冷的,看着眼前诱人的娇躯不带感情地开口:“自己把小逼掰开。”
李棠溪抿住唇,却依旧听话地用手将两片阴唇掰开,双腿叉开摆出屈辱的姿势正对着他而站,两片肥厚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小蒂,只是那小蒂不知为何被一根细线紧紧束了起来,大抵是束的时间长了,阴蒂早就发热充血,肿大如豆,傲然挺立在女子的阴户中央,像红豆般诱人采撷。
一会还有一更。
亡国美人(NP SM) 麻绳磨花蒂(蒂珠调教H)
卫烨冷哼一声,突然伸出手指拨弄那敏感熟红的肉蒂,李棠溪的小蒂已经被细绳系了一整日,她一动都不敢动,只要轻轻一动衣裳的布料就会蹭到那敏感的小蒂,给她求而不得的重重痛苦,现在卫烨这么一撩拨她哪里还受得了,当下就泄出一波波阴来。
卫烨却似乎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叫她不雅地叉开双腿,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的肉蒂来回搓弄,指甲似有若无地蹭着那敏感的软肉,李棠溪淫水泄个不停,咬牙痛苦地忍耐着,看向卫烨的眼神中却不自觉地带上了哀求。
“棠奴这么不听话,可该怎么办呢。”卫烨手指摩挲下巴沉吟思考着,“这轻轻一碰就流了满屁股淫水,不如就将你扔进那青楼淫馆里,叫他们一个个将你的小骚逼捅烂。”
李棠溪知道卫烨此人控制欲极强,反正她被发现了没听他话,一定会被重重惩罚...
她银牙咬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但身下却如蚂蚁啃穴一般,空虚寂寞一阵阵朝她袭来,自从她生完孩子,这身子就极其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她的私密部位她就控制不住地发骚,李棠溪也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卫烨就是想将她调教成一只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每天都对她的敏感部位百般折磨,可她为了儿子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又不得不忍。
“求陛下开恩。”
李棠溪垂着头,不理会他的侮辱,心底麻木地想,等他的这波怒气过去了就好了...
卫烨冷笑一声,对着外面招了招手,两个宫女垂首走进来,李棠溪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等淫态更加羞耻,两个宫女直接走过去,手脚麻利地拿出一座刑架将她抬了上去,刑架正好让女子的身子仰躺,两条腿却顺着刑架垂下来,成m型大大张开,宫女将李棠溪的双手双脚锁好,然后不发一声地大力拉起刑架两侧,李棠溪的双腿被锁在刑架上,自然随着刑架的张开被呈最大弧度扯开,两个宫女越扯越开,她本来被m型绑缚的双腿直接被扯拉成一字型,她感觉韧带都被拉扯的生疼,雪白的脸上也沁出豆大的汗珠。
宫女依旧面无表情地将她的两腿往外扯,卫烨本来等她求饶,可看着她小脸上满是细汗的可怜模样突然又于心不忍,面无表情地对着两个宫女挥了挥手。
两个宫女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袖口里掏出两条粗麻绳来,李棠溪瞧见那绳子脸色更难看,卫烨眼神轻轻一示意,两个宫女就一人手里持着一条麻绳蹲下身子,将绳子对准李棠溪勃发的小蒂,猛地来回交叉着研磨起来。
粗粝的绳结摩擦着她嫩红的小蒂,那疼痛火辣辣的,让李棠溪感觉花蒂都要被磋磨掉了, 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声呻吟,在那疼痛中同时升腾起一股令她战栗的密集快感,那快感伴随着一股股淫水并蒂而生,淫水从蜜穴里激射而出,将粗糙的麻绳都尽数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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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ИPò①8.COм 淫荡的小母马(SM)
“陛下”李棠溪忍不住求饶,“饶了妾身吧”
看她这么苦苦哀求他,他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他看着她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烂熟花蒂,心头愈加地灼热起来,他故意扳起她小巧的下巴,看她玉容上满是细密的香汗,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
“那你该不该被罚?”
“该”
李棠溪香汗淋漓,身下激荡的快感快将她融碎了,火辣辣的热痛从小蒂上震荡开来,一波波淫水不断喷射而出,将麻绳都打得湿透了,麻绳淅淅沥沥挂着淫水,不断狠狠磨搓着肿红充血的蒂珠。
“陛下想怎样都可以快给妾身吧”
“好,如果你做的好,朕就给你。”
卫烨抬起李棠溪的下巴,挥挥手让两个宫女退下去,从一旁的壁橱里拿出一连串的淫具,李棠溪已经浑身瘫软,若不是两腿双手都被禁锢着,她真想伸手去抓挠自己的私处。
卫烨将她抱下刑架,突然掰开她的屁眼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冰凉沉重,卫烨一松手就将她菊穴里的软肉朝外扯去,李棠溪觉得她肛肉都要被拉扯出来了,卫烨却满意地欣赏着她无措难受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如棠奴就当朕的小母马吧,若是表现的好,朕就给你。”
自从她生下孩子就情欲旺盛,他却一反常态,极少真正满足她的欲望,而是不断用药物物什刺激她的私处,看她沦为性欲的奴隶,看她朝他苦苦求饶,他爱极了她这下贱淫荡的样子,愈发地爱上了调教她的游戏,只有她表现的令她满意了,才会插入阳物满足她。
在他们身旁有一面巨大的菱花镜,卫烨将李棠溪抱过来,李棠溪才在镜中看到插在她后穴的是一条逼真的马尾,马尾上连着银质的冰凉肛塞,将她的肠肉都隐隐扯出了一些来。卫烨故意用手指磨弄着她肿痛的花蒂,看着她颤栗躲闪的样子才不紧不慢地从旁边拿出黄金做的马嚼子,他将马嚼子勒在女子檀口里。
马嚼子上还垂下一条长长的金链,金链一上一下地挂着几个小夹子,卫烨将上面的两个小夹子夹在李棠溪的乳头上,乳头刚上了夹子就从里面溢出乳白色的乳汁,另一个下面的夹子则打开夹在了李棠溪的肉蒂上,她肉蒂肿大如花生米,又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当即身子猛地一蜷缩,卫烨却猛地一打她的屁股。
“将身子直起来!”
李棠溪痛苦地仰起身子,金链子立马绷直将她的肉蒂乳头扯得生疼,乳头溢出白色的乳汁,她口中被勒着缰绳,卫烨站起来,猛地扯动缰绳,缰绳拽的她肉蒂更痛,尤其是肉蒂感觉都要被扯破了,她被迫仰起雪白的头颅,尽量顺着他挺起身子才能不让敏感处那么痛,他却拍拍她的脑袋,诱惑似的冲她一笑。
“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但给你,还让你明晚搂着洵儿睡觉。”
她立马来了神,眼角凄楚地流泪看向卫烨,卫烨不再言语,给她的手足都套上了仿真的黄金马蹄,拉着她身上的缰绳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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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美人(NP SM) 裸身牵行,遇见云琅(H)
夜凉如水,冷冷的月光拂在青石长阶上,李棠溪浑身赤裸,裸露的肌肤触在凉凉的地面上一阵阵发冷,而乳上和花蒂上的乳夹扯得她被迫仰起头来,这种磨人地疼痛让她忘却了羞耻,他将她牵着走出宫殿,她昂首挺胸,当真像一匹淫荡的小母马一般被他牵着走,烂熟的红色穴口全部翻搅出来,已经被磨弄的不成样子,在经过的地面上流下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宫外空无一人,这稍稍减轻了李棠溪在人前裸露的羞耻感,外面安安静静的,连一个侍卫都见不着,在宽敞的宫道上却突然走来一个修长挺拔的俊美男子,他手里提着黄金做的缰绳,缰绳尾端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女子,她昂首挺胸,乳上和花蒂上的金夹子折射出耀眼的金光,若是女子走的慢了,男子便提起手里的马鞭猛地抽在她玉白的脊背上,虽然抽的不狠,但还是在女子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宛若盛放在玉背上的浅粉蔷薇。
一个正出神的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宫道转角,男子长相清雅,身姿挺秀,行走间宛若神仙之姿,只是他如月的面容中却带着几丝憔悴,他静静走在宽阔地宫道上,宛若没有灵魂地孤魂野鬼一般神情怔忪失落,就在这时,一男一女朝他迎面走来,那女子浑身赤裸地四肢爬行在地面上,牵引着女子的缰绳系在男子手中,女子的乳头和花穴都红肿糜烂,尤其是花穴,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到里面积蓄淌落的淫水。
云琅顿时顿住脚步,愣在原地,女子的口中勒着马嚼子 ,她只能用一双美目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而不能开口说话,云琅心痛如绞,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珍之重之,因为愧疚而深藏心底地人儿现在被人如此凌辱,卫烨显然也看到了云琅,他早已命人将所有人都清理出去,以便好好来调教他的小宝贝儿,没想到云琅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卫烨眯起眼睛,云琅身为外臣,在深更半夜出现在宫廷之中,这说明了什么?
两个男人相对着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云琅跨前一步,直视着卫烨的眼睛开口说:“陛下,请你放开她。”
“半夜三更,你却出现在内宫,云琅,朕还未问过你作何解释?”卫烨眯起眼睛,“你倒先质问起朕来了?朕的女人,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云琅哑口无言,他近来的确每夜偷偷溜进宫来,他知道她就住在甘泉宫,他每夜都遥遥望着甘泉宫,思念在远在甘泉宫里的她,他不能上前一步,只能隔着朱红色地宫墙思慕着她,就算是只能离她近一点,他亦觉得心安。
他像是疯魔了一样拼命想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就算知道了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样的他也不在乎了,他再也不能见她,这让他痛心的几乎活不下去,他必须靠夜晚在宫中的游荡,必须靠与她近在咫尺的安慰才能活下去,他就像一具病入膏肓的行尸走肉,飘荡在宫城的每一角,这里曾住着他们之间数不清的快乐回忆。
崇宁因为他夜不归宿跟他闹了一次又一次,可他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漠不耐,他一向对待人温文尔雅,可自从失去了棠溪之后,他再也不屑于对人披着那层伪装。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知道今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遇见她,遇见这么低贱不堪的她。
“贱奴,见到老情人的感觉如何?”
卫烨没去追究云琅深夜出现在这里是否是要图谋不轨,他心里漫过无穷无尽的嫉妒,他只记得眼前的男人也是李棠溪深爱过的,甚至与李棠溪有过婚约,她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人,却唯独没有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他就让她从身到心服从于他,就算强制凌辱,也再让她离不开他。
“既然这样,贱奴就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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