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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那是最完美的曲线组成的乐章,藏匿着神圣的奥秘,吸引他去探索去占有。
腋下没有毛发,害羞得绞紧的腿间也没有,蜂腰细得只手可握,小腹平坦光滑,大腿修长纤细,太美了,不属于人间的美。
她被看得羞涩,扭来扭去,每动一下,灯光照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开,给高耸山峰、悠悠山谷笼上美丽的阴影,每一个弧度,每一寸都像一副绝世名画。
“你真美!哦,天哪,美得太惊人……”他被美所震撼,看得痴了、迷了、醉了。
“真是长了一身懂事的肉啊,该细的细,该丰满的丰满,哎,人比人气死人,上帝造我们,随便一捏,造你,肯定是拿着显微镜雕细琢的。”
“你太美了。”
“他快看傻了,”治疗师对着yoyo吐槽,“你馋成这样,真忍得住做完疗程才进入吗?”
reid看着她,声音如梦呓:”我可以,我一定能忍住。“
“来吧,欣赏欣赏小穴,你看,这么嫩,你要倍加怜爱它,它能让你欲仙欲死,上到天堂。”
他的唾液不断从喉咙涌到嘴里,把她的腿搭在肩膀,手指轻轻拨开细缝,痴痴地看。
她的蜜穴像一枝芬芳的郁金香花朵,花瓣紧锁,花蕊挺拔,层层皱褶令他惊奇,皱褶里面还有皱褶,拨开一层还有更多。
sophia也凑过来看:“你天生没阴毛?”
“是的。”yoyo抓过枕头,盖在脸上。
被reid这么看着最隐秘的部位,还有人围观,好羞耻啊!
“怕什么?”sophia扯过枕头,回头对reid说:“恭喜你,你啊,太幸运了,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reid点点头:“是的,我的确是。”
“我告诉你啊,她这个叫天然的白虎馒头逼,在所有逼型中最漂亮,最性感,最完美,这样的逼一千个里面也难找到一个,被你给遇到,是不是很幸运?天哪,我都看湿了。你们从外表到性器官都是绝配,竟然不能性交?实在太浪,不过,有我,你们以后会有完美的性生活的。”
“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他对女人的性器官一窍不通,之前的性经历,也不过是硬了,插入,射而已。
她大腿根部的y形肉腺,把阴户拱托的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阴阜高高鼓起,包着厚厚的嫩肉,说它像雪白的馒头,倒是一点也不过分。
他吃过中国菜,见过这种中国的主食。
正面看,小穴上叁分之二是阴阜,白嫩嫩,颤嘟嘟,下叁分之一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成了两半,那是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严实,与两侧大阴唇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
“reid……别看了……”
“别害怕,让我好好看看,很美,太美了。”
reid把她臀部往上托举,从下往上看,视觉冲击力更大,嫩红色的肉缝把雪白的馒头逼妆点的格外美妙神秘,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一样,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雪白细腻,肉光四溢,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最纯的白和最艳的红,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的结合。
极致的性感和极致的纯真,热烈又宁静,似水又似火,如梦又如幻。
“这种小逼紧窄如幼女,尝过它的滋味,别的女人肏起来会全都索然无味,而且这种逼型不易变松,坚持做凯格尔,会越肏越紧,让你爽飞。”
sophia叹息,恨不得长出阴茎,试试这种极品美穴的滋味。
“如果她一直无法插入,你对她的感情会变吗?”sophia突然严肃。
“当然不会,性爱不仅是插入和射,是身体和身体之间的交流,就算永远无法插入,我也不会变,高潮的方法也不是只有插入,还有别的,我会努力学习让她高潮,不会勉强她,不会伤害她……”
sophia赞许地点头:“真是好男人,知道把女朋友的感受放在自己的感受之上,她这种病叫女性性功能障碍(fsd),是说女性性反应周期中,某一阶段或某几个阶段发生异常(性欲减退障碍、性唤起障碍、性高潮障碍)而影响性活动正常进行的疾病。她属于性交疼痛障碍中的阴道痉挛,第叁级,不算严重,用脱敏治疗试试,生理上没问题,那有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比如儿童时期的创伤,青春期的语言或身体猥亵,都有可能是造成这个病的原因。
他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笑笑,示意他别担心。
“最好配合心理治疗效果更好。作为男朋友,你要记得,多呵护,多用心,浪漫一点,房间保持干净整洁、被子柔软舒适,最好有她喜欢的音乐,要温柔,不能粗鲁,不要猴急,前戏要足,等她湿透,再进去,进去的时候,不要磨磨蹭蹭,当然进入要发生在她没有痉挛的情况下,一旦痉挛,绝对不能强硬插入,进去之后,先静静呆一会,然后再慢慢动。”
reid连连点头。
“你呢,先从心理上消除对性爱的恐惧,墨菲定律说越害怕什么,就越发生什么,回去经常做pc肌放锻炼,做爱之前先泡会儿热水澡,放pc肌50次,缩的时候坚持10秒再放松,阴茎进入的时候,你要主动外推pc肌,松弛阴道肌肉,打开大门,让他进去。”
“好了,穿衣服吧,再不穿我的手忍不住了。”
他拿过衣服想帮她穿,笨手笨脚,连小内裤前后都分不出,研究半天,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你别看我。”她夺过衣服,羞答答地推开他。
“好的。”
女人真神秘!身体神秘,包裹身体的衣物也神秘。哪里都神秘!
sophia叮嘱他们回去进行脱敏训练:要依次将小指、食指、食指加中指,或者大中小型号的震动棒交替插入,直到小穴可以容纳最大号的震动棒,才可以尝试阴茎插入。
咨询结束,走出门口,reid说手机忘在里面,又折返了回去。
“怎么进去那么久?不会是憋不住找sophia解决了吧?”
他点着她的小鼻子,笑着:“小醋包,不告诉你。”
“讨厌!谁是小醋包?”
坐地铁回家,她有点不自在,总看向他的裆部。
reid贴着她的耳朵小声抗议:“等回家让你看个够好不好?现在别这么看我,我硬了一路,很难受,被人看见不太好。”
地铁快到站的时候,又碰到了“露阴癖”,这次她没害怕,捋起袖子把那人一顿拳打脚踢,踩着那人的蛋蛋,得得意洋洋:“哇,我不害怕了,你害不害怕?”
reid失笑。
好可爱,真想把她揣进口袋。
回到家,reid让她看书,自己在厨房准备晚饭。
“书哪有你好看啊?”
他笑。
“这么多好吃的?可丽饼、酥皮洋葱汤、土豆泥焗牛绞肉、煎鹅肝、炖杂菜、哦,还有核桃布朗尼蛋糕!你是魔术师吗?一下子变出这么多好吃的?太神奇了!”
她在他身后捣乱,咬着手指,用气音说: “你穿西装做饭的样子性感得要命,比不穿衣服还吸引人!真想……”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十四章互口
这个男人,会做饭,会抓坏人,能拯救世界,能居家过日子,有知识,有情趣,有爱心,有耐心,长得也帅,她要定了!
“我真的会变魔术!”
他晃着手里的勺子说:“来,吹一口仙气!”
她瞪圆眼,看着他,吹口气。
“唰”地凭空多出来一朵玫瑰,巧克力做的玫瑰。
“哇!太棒了!”
她接过巧克力拽过他领带,迫使他弯下腰,说:“现在,我要亲你。”
“好的,女王。”
她的头发柔软丝滑,用手一捋,如涓涓小溪,从他指缝流泄。
他的手往下滑,经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落在她腰上,那个弧度刚好跟他手掌完美契合,仿佛自出生就连为一体,只不过后来才分散。
她踮着脚,紧贴着他,舌头找到舌头,温柔交缠。
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吧。
他偷偷祈祷。
“好饿。”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鼓起来的帐篷上:“摸摸它,感觉一下我有多想要你。”
“可是我还不能让你……”
“别担心,宝贝,你进步很大,之前在地铁看见阴茎浑身都发抖,可你看我的时候,也没害怕,对不对?”
“这怎么一样呢,我喜欢你的啊,你叫我什么?”
“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喜欢我这么叫吗?”
“喜欢,太喜欢了。”
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摸来摸去,俯身在他耳边,微喘着:“哦。真大,真硬,是我的。”
“啊……”他喘息起来。
“你跟治疗师到底说了什么?”
“我让她教我指交、口交,不让你疼,也可以让你高潮,嗯,等会要不要试试?我很饿,想吃馒头。”
“讨厌!你这个色胚!流氓!小淫贼!”
“嗯?你不让我吃,我可去找别人了。”
“不行!你是我的。”
她恶狠狠地:“敢去找别人,我就踩你蛋蛋,不,我要把你的大鸡巴连根割掉!”
“天哪!好害怕!”
两人闹成一团,追来跑去。
捉到她以后,又缠在一起热吻,直到她求饶才放过了她去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他心猿意马,捧着书,却一点也没看进去。
终于理解中文古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有她在身边,早什么朝?他连皇帝都不愿意当。
“想什么呢?”
她走过来窝在他怀里。
书更看不进去了。
他以前竟认为书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
完全错误!
书哪有她好看?
他的怀抱舒服,她坐进去,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抚摸,慵懒得像个小白猫。
他把下巴放在她头发上,突然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车?”
“嗯?车?无所谓,我连车标都不认识,古董车吧,比较拉风,空间大一点的。将来……”
她害羞了,总不能说她想跟他生孩子吧,他都还没说。
“为什么喜欢空间大的?”
“空间大的可以车震。”
“什么?你想和我车震?好可怕!”
reid一副“这里有女色狼要非礼我”的表情。
戏!
她用粉拳捶他的胸口:“戏,你演技真烂……”
话没说完,又被堵着嘴狂亲了一通。
终于找到治她的好办法,对于这种喜欢撩火不负责灭火的人,就得吻服!睡服!
“别闹……”
求饶了不是?
reid教授,诚不欺人。
她提议下棋。
他都随她。
南非和瑞典的科学家发现,雄性蜣螂夜晚迷路后,能利用银河系光芒导航直线行走,找到回家的路。这个发现荣获了2013年的搞笑诺贝尔生物天文学奖……嗯,你马上要输。”
棋行至127手,她的白棋中间5子被reid的黑棋团团包围,眼看要输。
“才不呢,都怪你用雄性蜣螂扰乱我,我要好好想想。”
她双眉紧锁,凝神思考,蓬松的秀发如阵雨后的云雾,峰峦迭起,长长的睫毛像合欢树叶似的翩然垂下,黑眼珠定神时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有星星流动,撩人情怀。
她拨了拨头发,把袖子卷至肘弯上面。
她光洁的手肘、纤细的手腕,像某种植物的花茎,令人眩晕。
过惯了禁欲生活的他,开始向往和她夜夜纵欲的日子。
欲望像炸弹埋在心里,滴滴答答,逼近引爆点。
“哇,想到了!”
想到明澈时,她的睫毛开幕般倏地抬起,两眼放光,拿起棋子退后几步,这一招以退为进,下得很妙,逼得黑子的弱点暴露出来,无力继续封锁白子,白棋顺利回家,他只好认输。
“我赢了!”
她跳起来,唱着奇怪的歌,跳着舞,扭腰、转体、摸臀:“叮当,叮当,叮当,大锅小锅烧汤,有缝我用焊锡烫。走街串巷我补洞,补尽大洞小洞,叮咚,叮咚,叮咚……”
“天哪,你才赢一局……”
幼稚鬼!可爱鬼!
“接着来……”她喝了两口桃子酒,重新坐下。
“你知道吗?有次我们遇到……”
他聊起自己的工作经历,他必须得说话分散注意力,努力克制朝她扑上去的冲动。
下了几手好棋,她十分得意,轻轻哼起《open door》:“
i've seen mountains
我见过山川
i've seen breaches
我见过破裂
distant seas
遥远的海
粉红舌头轻弹牙床挤开嘴唇,恍惚间仿佛是床弟私语,暧昧醉人。
i've seen light
我见到了光
from many wee ports
在无数欢迎着我们的港口
i've been warmed on
我一直在这温暖的
tropic islands
热带岛屿
lost in city's
迷失在这里
sounds and silence
声音与宁静
i've been found
我找到了
每个字母每个单词每个句子都魅惑到极点,无比准踩在他的每一条神经上,好像在他枕边轻咬他耳朵,又好像在用调皮又不失诱惑的舌尖碰触他的手指,隔着衣服细细抓着挠着。
他坐立不安。
她笑了笑,斜刺里抛了个媚眼给他,触及她迷离荡漾的眼波,他更加魂不附体。
他停住说话,痴痴看她,室内壁炉的温度过高,使得她身上的体香、发香更加浓郁。
视觉、嗅觉、听觉,叁重诱惑,酥痒难耐,侵骨噬髓。
“羲阳。”念着她的名字。
“spence。”她回应,声音几乎听不清,像在呓语,尾调拉长,余音袅袅。
真好看,他的笑容真好看。
她的胃里好像有一百只蝴蝶在忽闪忽闪拍打着翅膀。
他向她伸出手,她轻轻亲了一下掌心,把脸埋在里面。
reid猛地掀开中间的围棋桌,棋罐摔在地上,“哗啦啦”棋子掉落一地。
顾不得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把她捞进怀里,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炙热地扫过她的鼻子和脸颊。
微甜,是那种远远还不够的甜。
“羲阳,羲阳,羲阳。”呼吸粗重,一遍又一遍地叫,爱抚着她的头发、额头、眉毛、脸颊、嘴唇。
越抱心里越发馋,手指在她肩膀摩挲着,像撸猫似的。
嘴里哄着:“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我想要你,我想亲你,想吃馒头。”
“嗯,不要,不要,抱一会嘛,再抱一会儿。”
她犯懒不肯起来。
快要化在他怀里。
他的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握住高耸山峰,含着耳垂,呻吟着:“我会让你爽的,宝贝,很舒服,给我吧,好不好?”
胯下硬物抵着她,气息扑在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她仰起头呻吟了一声。
“啊……”
下巴被捏起,舌尖刚露出一小截,他的舌尖就扫上去,身子泛起难耐的痒。
“痒,哼,我痒。”
“哪里痒?”
“不知道。”
“是小猫咪痒。”
“小猫咪?”
“就是你的小逼,可爱的小猫咪,花心,蜜湖,我的鸟巢,我的是鸟,你的是巢,天生就该在一起。”
“好可爱的称呼,我喜欢。”
“你的馒头美得要命,我看见它除了情欲,还很感动,简直要膜拜,它非常圣洁,可爱,我的鸟,我的手指,我的舌头,都想要进去。”
“嗯,我喜欢你喜欢它。”
“那你喜欢我的鸟吗?宝贝?”
“喜欢,喜欢你的大鸟。”
“它是你的,只给你,好不好?”
“是我的,我要,好痒啊。”
“宝贝,我的小甜瓜,我的小蜜房。”
他呻吟着,吻她的脖颈。
“啊,你别喘,你喘的太他妈好听了,喘得我更湿了。”
“坏孩子,说脏话。”
啪在她的臀部轻轻打一下,弹得手都麻了,忍不住隔着衣服轻轻舐咬。
“好甜啊,你叫羲阳,羲阳就是太阳,是日的意思,日就是做爱,所以,对你必须日,我想肏你,操个天翻地覆。”
“啊,我们去洗澡吧,我想要你。”
“求之不得。”
原本以为这种治疗,是对他的考验,现在看来也很考验她的定力啊。
为什么遇到他,她的身体就这么敏感呢?
洗完澡出来,她没换洗的衣服,拿了他的衬衣穿上,衬衣太过宽松,她不好好穿,露着整个脖颈和半边雪白的背,细腻的肌肤挂着水珠,颤悠悠的,一丝一滑流下去,从蝴蝶骨顺着光滑的美人沟流进腰。
水滴折射出的细光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如同另一片宇宙,一片等待征服的乐园。
不用触摸,就能想象手掌触上去的感觉。
走到他跟前,怯生生窥望,像误闯入人间的麋鹿。
幽幽眼神带着邀请,仿佛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又含着欲望,仿佛有很多事想跟他做。
reid眼睛直了,手在哆嗦,手里的衣服掉落。
她俯身去捡,他也跟去捡,目光落在她锁骨上,那里亮晶晶,像月光融进了皮肤里,像碎钻,更像璀璨夺目的银河,藏着全宇宙的光明和神秘。
衬衣下摆把她的臀部裹出来个特别漂亮的圆形,不,不是圆形,应该是桃心形,像荷包牡丹的花瓣,像笛卡尔心形曲线,他用视线细细地描撰了一百遍。
她娇嗲地轻骂了句“流氓”,声音柔腻,带着怯冷的娇态。
美国女孩开放,调情都直来直往,她这种欲拒还迎型的,像害怕又像勾引,撩人于无形,神仙也顶不住啊!
仰脸看他,目光像瀑布,像月光,像流水,盈盈亮亮,温柔中蕴含热烈。
“宝贝,叫我的名字。”
“spence,spence,spence。”
温热手指抚着她的嘴唇,他的手大而宽阔,因为欲望血液流动加快,蓝色血管越发清晰暴突,在他似触非触指尖的爱抚下,她颤抖着。
这世界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他,唯有他,只是手指覆盖在她嘴唇上,都能让全世界的烟火在方寸间腾空怒放。
一点点皮肤的接触,如同最神奇的魔法,顷刻间能改变一切。
她静静倚躺在床尾,像一只倚在银河上的玫瑰。
他的头发来不及擦干,滴滴嗒嗒的水流下来,看着她,完完全全不加掩饰的渴望,太过炙热,烫得她全身像过电,惶惶然不知所措。
她的双颊光滑极了,目光落在上面都在打滑。
他扑上去,她娇笑着往后躲,逃到床头,被他一把攫住,他压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胳膊,在她唇上轻咬,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缠,哑声说:“说,宝贝,说你要我。”
“嗯哼,不要……”她坏笑。
“你这个小坏蛋。”
他张大嘴,捉住那甘甜柔软的小舌头,再不让跑。
她的唇像蜜桃云,一口咬下去,满口皆是香、软、甜、滑、嫩。
他是如此强壮,又如此饥渴,吻得耗尽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才放开。
停了一会儿,他撑起上半身,脱下衬衫,欣赏她。
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果子,柔光熠熠,让人不胜怜爱。
“你太美了。太惊人的美。”
她菀然一笑,仿佛万千流星落下,跌进眼中,把他内心角落照得亮堂堂,甜滋滋,暖融融。
“spence。”唤着他,声音拖得长长的,又酥又软。眼睛半眯,媚骨天成。
可要了命了。
“再叫,宝贝,我最喜欢你叫我名字。”
“spence,spence。”声音发颤,比最猛的春药还勾人。
手沿着锁骨滑下去停在胸前,触碰到温香软玉,他忍不住从灵魂深处打了个激灵。
再不肯丢,细细爱抚,用目光,也用手,温柔地爱抚,一遍遍,抚得她越来越痒,越来越湿。
“啊,不要,我痒。”
“哪里痒,宝贝?”
她的蜜乳弹性十足,丰腴滑腻,像翩翩欲飞的鸽子,一脱手,就会飞走,他覆盖、包裹、握紧,揉搓,盲目而深入地探索。
“嗯,唔,呣,鸟巢痒。”
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勺,暴风雨般的深吻堵住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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