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哈哈哈,天哪,这是我听过最好的情话!“
”那奖励我个吻吧!“
”不要。“
她躲开他的嘴,钻进被子里。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人?
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滑溜溜像鱼,慵懒像猫,两个世界清楚分开,又生生扎根身体里。
他掀开被子把她抱在腿上,一脸幽怨:”老婆,后戏也很重要,据美国性事研究协会调查,后戏的重要性,胜过前戏,我刚才那么卖力,需要亲亲。“
她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不满意,指着自己的嘴说:”这里。“
”哈哈,你这样好像啄木鸟……“
”我就是啄木鸟,要在你身上啄一辈子!“
”哈哈,好痒,啄到我的痒痒肉了!“
“不行,我笑得肚子痛,本来就……”
“好,不闹了,”他吻了吻她,“谢谢你,刚才真是欲仙欲死,以前自己弄,爽几秒钟,过后感觉很空虚,和你做爱快感特别持久深刻,高潮迭起,我以前不明白雪莱为什么说“没有哪种生比得上如此的死”,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次高潮,高潮的时候,整个脑袋都像在放烟火,漫天繁星像落下来一样,晕乎乎的,太舒服了。”
“宝贝下次想要什么体位?17?21?57?69?”
“啊,你不是吧,刚做过,就计划下次?”
“要不是怕你疼,今天你不可能有时间睡觉。”
“饶了我吧,我没法走路了。”
“那唱首歌给我听,今天就饶了你。”
“好。你是浪潮,我是赤裸岛……”。
“你叫得喉咙都哑了,不过,更好听了,我的小羲阳,我生来就是为了叫你小小的名字,你柔软的大腿之间,是我的路,通往极乐世界的路,我如此爱你。
看她困倦,他用手臂圈住她,喃喃念起情诗:“睡吧宝贝,我念诗给你听,只有你可以让我死去活来,只有你让我爱到骨头里,只有你让我心疼,只有你让我发疯。”
“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我爱你的程度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怡似我的灵魂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和神灵的恩典……”
“看见你的裸体就会想起大地,光洁的大地,没有马匹,没有灯芯草的大地,纯净的形体,封锁着前途:白银的天际。看见你的裸体就会理解雨水的渴望:它在寻觅面孔无垠的海洋柔弱的腰身或激情却没有它面颊闪烁的光芒。血液将在卧室中回响并将带着宝剑到来,闪着寒光,但是你却不会知道蟾蜍的心或紫罗兰在何处躲藏。你的腹部是根的纷争。你的嘴唇是无边的黎明。死者在呻吟,静候自己的时刻身上是床榻温柔的玫瑰花丛。”
在他低沉温煦的嗓音中和轻柔的爱抚下,她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人不敢相信体内包着骨头,好像是为了让他拥抱而造就,她所有的一切,生来就该属于他,一旦融为一体,就不可能再分开。
世界很安静,恍若新生的两个人,贴在一起
星光透进房间,带着笑脸,温柔地巡视着每个角落。
死亡谷的白天和夜晚是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晨光蔓延,一点一点给大地穿上纱,山峰连绵起伏,白雪铺在上面,如同在山丘上撒了层糖霜,阳光把它染成了橘红色,又覆上了更丰富艳丽的紫红色,把它妆点得更加风情万种。
黑尾鹿和葡萄藤、棉木、矮松一同醒来。
火山口和游客一同醒来。
reid也在黄莺的歌声中醒来。
早晨的yoyo美得特别真切,有种慵懒的性感。
头发乱蓬蓬,扑到脸颊上,身上残留着热吻的痕迹,睡衣凌乱,露出半边雪乳,像鸽子一样颤巍巍想飞,眯着媚眼,又纯又欲。
太幸福了,能看到这女人如此模样的只有他。
她不习惯裸睡,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睡衣了,真碍事。
“还不起来?小懒虫。”他侧身贴着她躺下,手从衣服里摸进去抚弄。
没反应。
他挑挑眉,明明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还装睡?
好,那就惩罚一下小懒猫。
他把她的睡衣褪到腰间,舌尖沿着小翅膀一样的蝴蝶骨打转舔舐,埋到背沟里,上上下下,来回滑动,又移到上面,在颈窝里恋恋不舍。
她早就醒了,习惯性地等他来哄,他已经洗漱过,嘴上带着剃须皂淡淡的植物清香,凉凉的,亲得她特别舒服。
舌尖加大力度,滑到腰臀中间美丽的曲线上,用下巴蹭来蹭去,短短的胡茬刮着娇嫩的肌肤,激得她实在不堪忍受炽热和酥痒的感觉,啊地叫出声。
“啊,嗯,嗯……”
光滑柔软晶莹剔透的肌肤,轻轻一咬就会留下齿痕。
“小坏蛋。”
“啪”一下打在她圆翘娇嫩的玉臀上,大手在上面揉捏,俯在她耳边轻声问:“想要老公口醒吗?”
蜜液一下子溢了出来。
他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指背。
翻开掌心,嘴唇慢慢往手腕方向移动,感受她的脉搏为他跳为他狂。
她咬紧嘴唇,冰凉的肌肤燃起一蓬热烈的火。
“好宝贝。”
他覆上去,双唇轻阖,将她的下嘴唇含住,在嘴唇、颈间、耳垂、眼皮轻轻吻,同时用指尖爱抚她的手膀、肩背。
这个男人知道怎么让她疯狂,在他的调教下,她性瘾大发,全身遍布敏感带,他稍微一碰,她就欲潮涌动,意乱情迷。
“吖,要亲亲,亲亲。”她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娇声哀求。
他故意用舌尖轻触了下她的舌尖,不等她反应,又吝啬地回。
“亲我,老公。”
他置之不理,故意跟她的舌尖玩捉迷藏,一会滑到她嘴唇内侧,一会儿滑到她牙齿边缘轻轻舔弄。
“想要吗?”
“想要。”
得到允许,他肆意纵火,唇舌在她的大腿内侧、膝盖窝、耳垂后方、蜜乳上方,随心所欲地吸吮,亲吻,按压,亲完一处,轻轻吹一口气,盖章:”这里亲过了,这里也亲过了。”
跳跃型的挑逗提高了愉悦值,她的身体泛起红晕,软成棉花糖云,骨肉消融,融成新鲜诱人的汁液。
“宝贝身上又香又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唔嗯。“小手揪着床单,扭动着身体。
掌心覆盖住蜜乳,按摩,赞叹:“宝贝,埃及艳后,雅典娜,阿弗洛狄忒加一起也不及你半根手指头。”
嘴唇含住乳头,围绕四周画圈:“要不要?”
她娇喘连连:“要,要,老公……”
“要什么?”
“要大鸡巴。”
“忘记昨晚的疼了吗?小馋猫。”
“小穴好痒,痒得难受,谁让你撩拨我。”她眼泪汪汪地撒娇,控诉,要命,非死在她身上不可!
“那我用舌头吧。”
掰开小穴看了看,还在红肿着,怜惜地吻了吻,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蜜液津津,好甜,舌尖挤开两片嫩肉,往里钻。
“嗯啊。”
“小声点,宝贝,这是白天。”
他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情不自禁含住他的指尖,一根一根地舔。
“噢,宝贝真骚,真想肏逼。”
舌尖往上戳弄,抵着敏感点,慢慢磨,舔。
“老公,有人看见怎么办?”
他不回答,舔得滋滋有声,用嘴唇和舌头覆盖一切,占领一切,衔住嫩肉扫动,手指按住阴蒂搓磨。
灵巧柔韧的舌头,舔得肿痛的小穴,麻麻的,爽到飞起。
“啊,老公,我也想要吃你的鸡巴……”
想要全部被填满。
“好的,宝贝。”
他调转身子,把她抱到上面,把性器送到她口中。
苦苦禁欲多年的男人,刚刚尝试情爱滋味的女人,干柴烈火,勾在一起,哪里顾得上白不白天,有没有人看见?
情爱不就是这样,不管多么理智冷静的人,到了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不管不顾的野兽。
快感在五脏六腑中燃烧,从体内喷射而出,火瀑布在脑子里炸裂、坠落,华丽而震撼。
同时到了极乐。
完事以后,又在床上厮磨片刻,reid便催她起来,说要带她去逛死亡谷。
”嗯,我走路都劲,才不要出去,都怪你昨天……“
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下床不认人,翻脸比翻书快!
昨天巴住他不放,叫得喉咙都哑了的明明是她。
腹诽归腹诽,嘴上还得哄:”好,我错了,跟老公在一起不用走路,我抱着你好不好?“
对这种女人,就得嘴上温柔哄,底下用力顶。
她瞪他,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这个怎么办?人家会笑我的呢,哼!“
他小声嘀咕:”我动作很轻柔的,是你皮肤太嫩。“
”你说什么?“
”没什么,老婆,不会有人笑的,谁笑谁没性生活!“
”什么鬼逻辑?讨厌!“
等他们闹完,洗漱好,吃完饭,走出房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想了想:“我们吃的早饭还是午饭?”
“管它呢。饿了就吃,馋了就做。”
走到外面,滚滚热浪围上来,裹住了他们,向前走,空气中都是盐,不一会儿,脸上的一点点汗水都变成了细小的盐粒。
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这里真的很多违背物理法则的现象,像史前星球,你看这些会移动的石头……”yoyo驻足赞叹。
“岩石移动需要几个小概率事件的迭加,首先,干湖中有水,水量必须足以在寒冷的冬夜形成浮冰,但又不得没过岩石。因为夜晚温度骤降,湖水冻结成薄冰。冰块的厚度还要恰到好处,薄——可以浮在水面自由移动,厚——维持既有的强度不破裂。天亮后,冰块开始融化,破碎成大块的浮冰,在微风的吹动下四处飘动。如此一来,浮冰就可以推着岩石移动,在水中软泥上留下轨迹。”reid说。
“嗯,是个充满“极端”风格的地方:极端恶劣、极端神秘,极端美丽。”
“还有极端的人,极端爱你的人,就是我。”
“dr.reid,你的情话张口就来啊!”
“都是心里话,我不是油嘴滑舌,是太爱你了,我以前不这样,是你让我变这样。”
“哼,你没对别人说过情话?”她故意逗他。
“没有。”
“谁信呢。”
“真的,“reid急了:”爱你很神奇,像第一次,唯一一次,最后一次,我的语言太匮乏,没法准确形容你的好,往后我得努力学习语言,扩充词库,还要让你每天都开心,再也不让你哭。”
他皱眉想了想: 不,不让你哭这点不严谨,应该这么说:我会宠你,爱你,保护你,照顾你,除了在床上把你操哭,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会再让你流眼泪,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二十九章雨天郊外车震
跟yoyo完成身体上的结合以后,reid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不过,怕她疼,他不敢造次,隔了叁天,才要了她第二次,前几次都点到即止。
火急火燎办完案子,回到匡迪科,第一时间就是跑去接她下班。
时间还早,坐在车里,翻开卢克送的《101种体位》,看了两页,合上,扔在一边。
欲壑难填,真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长在她的身体里。
脱下大衣,松了松领带,打开车门,靠在车身上等。
厚实的浅灰色的雨云从西方地平线涌过来,冷风灌进脖子,浇灭了熊熊欲火。
好像要下雨,不能淋着她,reid从车里拿出大衣,搭在手上。
过了45分钟,她走出研究所,身边跟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两人站在门口聊着什么,看起来聊得很和谐。
中午吃的奶酪,在胃里发酵,酸味直冲口腔。
5分钟后,她总算注意到了他,挥手跟男人告别,跑了过来。
“reid!”
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八爪鱼似地抱着他。
reid余光中瞥见那男人往这边凝望,抬头笑笑说:“宝贝,亲亲我。”
“啊,我好想你。”她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够,要亲嘴。”
他巴巴地望着她,纯真,无辜,像奶萌的小狗,亟需主人的安慰。
她看着他笑,这男人年纪到了中年,行为却幼稚、纯情如少年。
这种纯情就像长了翅膀,轻盈而自由,很容易激发出女人的母性和欲望。
有人说过,极致的纯情就是极致的色情。
的确,她一看见他就湿了。
他穿着白衬衫,短卷发凌乱,领带半松,罕见地戴着金丝眼镜,颇有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又纯又欲。
她把唇印在他唇上,温柔厮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舔得他胯下之物又怒胀起来。
reid把她抱上车,正要亲热,她推开他:“快下雨了,我们回家吧。”
他发动车子,心里惦记那个男人,假装不经意间问:“刚才和你聊天的人是新同事?”
“哦,新来的研究员,疫苗开发组的ryan,挪威帅哥。人很好。”
她一般不夸别的男人帅。
reid有点不高兴。
她拿起《101种体位》翻着,继续夸新同事:“他今天帮我买了热可可,明天休息还约我去骑马呢。”
“你答应了?”
reid郁闷,不是说他做的热可可才是世界上最好喝的吗?
大雨倾注,风卷着雨点,拍打着挡风玻璃。
“嗯,答应了,同事嘛,联络好感情,方便合作,他人很有趣。”
他把车刹住,停在路旁。
她猝不及防,问:“怎么了?”
reid揽过她的脖子,摁住后脑勺,堵住聒噪的嘴,热烈的吻像骤雨一般般落在她的嘴唇、脸颊、眼睛上。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你却只顾着讲别的男人,还要和别人骑马?”
他委屈,撅嘴控诉,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reid教授,我想请教你这个人形百科全书,世界上最酸的东西是什么?”
reid没反应过来,老实回答:“碳硼烷酸,酸性强度是浓硫酸的100万倍”
“不,不,是你吃醋的样子。”
“我没有,我只是,骑马,嗯,我就不会骑马。“
她圈住他脖子,手指在他唇上点来点去:“嗯,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不过,你的醋白吃了,人家ryan有男朋友,大傻瓜!”
“我哪有吃醋?我从不吃醋!”
“好好好,”yoyo摸了摸他的脸,“不吃醋先生,骑马很简单,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捉住她调皮的手指,贴着她耳朵,轻声说:“骑我吧,比骑马爽多了,好不好?”
她咬着唇,手覆在他的西装裤上,按下蠢蠢欲动的大鸟:“我饿。”
他叹口气:“好吧,老婆肚子饿是头等大事,老公身体饿可以忍,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傻瓜,不是肚子饿,是小逼饿,我也想要你。”
”太好了,哦,等会,我找个地方停车!”
他加快车速,开到路边废弃的停车场,停下来:“老婆,来吧,骑我。”
“你戴眼镜很性感,不过还不够,还要,这样。”她扯掉他的领带,解开他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
reid失笑:“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嘴真甜,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甜,那你最喜欢我哪个地方?”
“喉结,当然是喉结。”
“诚实的孩子,亲亲它好吗?“
他喉结滑动,看着她,蛊惑着。
像长颈鹿低下头。
像大狗摊开柔软的肚皮。
像海豚跃过海面。
他的眼神像月光下温柔舒缓的海。
她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嗯,不够,再一下,还是不够,轻咬一口,咬得他闷哼着。
她最爱他的喉结。
尽管他眼睛很漂亮,像藏着整个星空,不笑,大星光相射,一笑,小星闹若沸。
尽管他睫毛很长,颤抖得像满天蝴蝶在飞。
尽管他嘴唇很软,每次亲吻都让她神魂颠倒。
尽管他胡茬很性感,微微的刺痛感,像玫瑰的刺。
尽管他鼻子坚挺笔直、耳垂软弹、笑涡甜萌,但都比上喉结。
很多人见识过他少年的一面,笑容羞涩,俨然如大号安哥拉兔。
只有她见识过他男人的一面,喉结突出,荷尔蒙爆炸,滚动吞咽之间,满是旖旎心思。
她稍作逗弄,他就面色潮红,意志不清。
摸着这块y字形的小骨头,她的心会漏掉一拍,化了,酥了,整个人想和他融合。
天地万物都虚妄,只有他才才是真实的,才是属于她的。
她喜欢用手指轻轻碰触喉结。
喜欢用牙齿隔着柔软的皮肤轻轻咬他的喉结。
喜欢用唇舌在上面摩挲,打转,画圈,轻轻顶那块小骨头,看它滑动、滚动,让它的主人强烈的悸动。
“真要我的命。”他咬着牙。
欲望无穷无尽地延伸,那么强。
听着他隐忍中夹杂渴望,叹息中带着舒服的闷哼声,她颤声说:“就要你的命,我要你这个别人眼里的正人君子,做我一个人的色胚流氓。”
手挨上壮的胸,抚摸自己留下的痕迹,得意洋洋:“啊,你是我的,我盖的章还在这儿呢。”
她情急时会在他身上又吸又咬,像只小兽物。
reid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探进内裤里:“小骚货,内裤湿透了,说,是不是想让我肏你?”
“谁让你这么好闻, 她用鼻尖蹭他的脖颈,瘫在他身上,娇声说:”我闻到你的味道,就会流水。“
”好宝贝,这些天我忍得难受死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大开杀戒。“
他的双手插进她脑后的头发,托起她的脸,像沙漠里的旅人,干涸,干得濒临死亡。
她是他的绿洲,埋在她清甜的湖水里狂饮,心和身体才能于一死。
她的脸,媚态百转,嘴唇贴住嘴唇吮吸,甜蜜的汁液,湿润了他,但还不够,永远也喝不够。
他哑着嗓子恳求:“老婆,明天不要去骑马,我们多解锁几种姿势好不好?让我过过瘾吧?”
她没回答,下半身隔着裤子在他阴茎上蹭来蹭去。
双目含情半闭,手臂环抱他的颈背,咬住他的嘴唇轻轻扯,吸着他的舌头,左右偏头摆动。
“好老婆,求你。快上来,快点。”
他求之不得,暴躁起来,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摁住她的背,摩挲。
她的皮肤湿漉漉,软腻的触感从指尖轰然炸开,在体内引爆。
两人衣服乱糟糟的,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坚硬的大屌戳着她的大腿根,威胁似地。
“想不想要?小太阳?”
他靠近她的耳朵吹气逗弄,蚂蚁从耳朵爬进去,酥了全身。
“要,想要……”
火龙在身体里搅弄,他低头含住乳尖,吸吮、揉捏,裹咂,拉扯中些微痛意,蜜液顺着大腿根汩汩往下流。
“我要充电,插进你身体里充电。”
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小穴,几天不见,它更美了,像熟透的蜜桃,不用搓揉,已经泌出汁水,嫩得舌头一舔就能立刻化掉。
忍不住啃一口。
入口生津,她腰身往后仰,蜜乳像映着月光的积雪,晃得他眼睛快失明。
”spence,spence,spence……“她眸中水光潋滟,冶容灼灼,不胜娇羞,睫毛湿漉漉乱颤,喊着他的名字,像极了车窗外被雨水打湿的娇花。
她俯在他身上,就是他的整个天空。
世界何其辽阔,只有身上这个女人,可以把他一寸一寸地喊死。
倾盆大雨,荒废的停车场,泥泞路上,她是唯一的诗意。
阴茎在穴口戳,蜜汁浸湿了龟头,裙摆刮过肉棒柱身,他喘息加重,握住细腰的手紧,性器狠狠贯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尖叫。
“啪啪啪。”有人敲车窗。
吓得她浑身激灵,柔嫩的穴肉一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别怕,宝贝,别管他。”
他把大衣披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用力顶花心。
她的皮肤蒙上一层薄红,带着哭腔,小声哼哼唧唧,含住他的手指,饥渴地舔舐。
车内狭窄,舒展不开,大长腿无处安放,只好往他身上使劲贴,简直快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从她身体的最深海,涨起一波又一波的潮,包裹着他,托举着他,水流得整个座椅都是。
软腻的穴肉含吮着性器,手指又被温暖濡湿的口腔软肉包裹,手指末端遍布神经极为敏感,加上她那副饥馑至极的淫荡神情和销魂蚀骨的浪叫,四重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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