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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小一蚍蜉

    “哪里哪里,小儿年幼不懂规矩,进京路上还请公公多多教授一番。”说完又是一张百两的银票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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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最差劲的公公
    柳大少一拍额头,这两个老家伙亲家叫的有点早了吧。

    “要不三天后完婚”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君子所见略同。”

    “那就这样定了”

    “亲家老当益壮。”

    “亲家也是风采依旧。”

    “亲家!”

    “亲家!”

    柳夫人都看不过去了,两个老家伙就像没有外人在场一样的寒暄着,不要批脸了。齐韵更是头低的像个鸵鸟一样,如此旁若无人的谈论这些真的好吗

    福公公也是一脸懵:“齐刺史你们这是咱家有些糊涂!”

    “福公公有所不知,这便是小女齐韵。与柳贤侄早前婚期定在了六月初六,不过现在我与亲家商量了一番,三日之内一定完婚,绝不耽搁柳贤侄进京事宜!”

    福公公脸色也是一松:“如此甚好,咱家贺喜了,柳伴读真可谓双喜临门。”

    “桥豆麻袋,不是等一下,你们是不是应该问问我的意见我还没同意哪你们这样就做决定了不好吧”

    柳之安撒开了齐刺史的手冲着柳大少不屑的道:“滚一边去吧你,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三日之内你与韵丫头完婚,老子做主了!韵丫头你没意见吧”

    为了柳大少的前程柳之安也是拼了,什么六月初六的吉时吉日也不管了,纳采,提亲直接速战速决,怎么快怎么来!

    齐韵瓮声道:“小女但凭父亲大人做主。”

    齐韵说这话无异于是同意了,说让父亲大人做主不过是害羞的缘故。

    齐润一拍手:“那就这样定了,三日之内完婚!”

    “我不同意!”柳大少当众喊了出来。

    齐韵脸色一白,不知道柳大少为什么这样说,难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既然定到了六月初六那便是六月初六,早一天不行,晚一天也不行,等到成亲了之后我再进京不迟!”

    其他人没着急,福公公倒是先着急起来:“柳伴读,万万不可啊,这是圣旨,陛下口谕柳伴读一月之内进京,万一迟了咱家可担待不起啊!办事不利咱家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三思啊!”

    “小王八犊子你翅膀硬了是吧,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你是要上天不成”

    “贤侄啊,亲家说的对,婚事可以更改,圣旨不能不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志儿,听你爹跟亲家公的话把,早一日完婚不正好了解了你与韵丫头的心愿不是反正你们是郎情妾意的,时辰什么的无所谓了!”

    “柳兄长!小妹..........”

    柳明志头大了,这是集体逼婚的节奏啊,无奈的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啊同意吧:“公公啊,进京了我该怎么进皇宫啊,侍卫也不认识我啊!”

    “柳伴读不是有金龙帝令在身吗只要持令牌进宫畅通无阻!”

    金龙帝令柳大少转身拿起桌案上的金牌:“这玩意”

    福公公一下子跪了下去:“圣躬安”

    齐刺史等人也不敢懈怠依次跪了下去,深深的拜服!

    柳大少嘴角抽搐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头子,老子跪儿子,怕不是要天打雷劈呦!扑通一声柳大少也跪了下来,冲着老头子叩头:“老头子,别这样,我怕!”

    柳大少磕头柳之安也磕头:“圣躬安!”

    “老头子,我怕天打雷劈!”

    “圣躬安!”

    齐刺史嗯哼了一声嘀咕道:“收起来金龙令!”

    柳大少忙不迭的点点头将金



第一百二十四章我错了
    宣旨的卫队来的快去的也是匆匆。

    正所谓福公公吃饱,柳大少跌倒,福公公虽然没有完成皇帝交给的差事可是收好处收了那么多的银票,被教训一顿想必也是值了没柳大少就没有那么好的下场了。

    本来还有些心存芥蒂的两个老家伙如今目的竟然出奇的一致,把酒言欢起来了。

    齐刺史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对面端坐的柳之安,与柳之安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一个是金陵的父母官,一个是江南赫赫有名的首富,平常自然少不了打交道,可是如此心态平和的坐在一起互称亲家倒是第一次。

    比起名声响亮,齐润还是自愧不如的,纵然自己是一州父母,大权在握,然而论起影响力来说还是比不上柳之安,柳之安的生意波及的范围太广泛了,江南首富并不是说柳之安的生意仅仅在江南一带畅通,柳之安的生意遍布天下,西北有马场,就算是京城也有几家铺子,虽然收入比不上京师地头蛇的生意强盛,可是京师的生意只不过是一些分店而已,大本营还是在江南为重。

    然而没有谁能够低估柳家的影响力,江南柳可不是称呼而已,那代表着实实在在的势力,柳之安跺跺脚,江南商界抖三抖。

    有些时候在别的州县柳之安的话反而要比当地的官员好使不少,官员的命令商贾阳奉阴违官员也没有办法,顶多惩罚一番,根本伤不了筋骨,他们代表着朝廷的声誉,胡来一通以势压人反而会让自己落下把柄来,得不偿失。

    柳之安则是不同,打压的你家破人亡官府也没有办法,一句话,生意上的竞争天经地义,你要告官我也可以告官,看看谁的地位更大的事情,无外乎如此。

    “亲家,想不到数月不见,柳贤侄如今可是非同凡响了,本官也想不到他与韵儿能够情投意合的走在一起,天作之合啊,如此一来你我二人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柳之安亦是轻轻地点点头,虽然柳大少与齐韵的婚事是自己做的手脚,甚至里面有些强迫的意味,柳之安也曾经担忧过以后怎么与这位地方官打交道,于情齐润会是自己的儿女亲家,自己做的有些不光明,于理,借助结拜义兄宋煜与端王的势力压迫齐润,做的不正当,加上齐韵当初对自己这个纨绔的儿子也是不屑一顾,自己也是愁坏了脑子,如今顺理成章,再好不过了。

    “亲家,犬子与令嫒的婚事如今顺理成章算是了解了老夫的一桩心愿啊,不瞒亲家说,我这儿子真的是让老夫伤透了脑筋,犟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别的就不提了,仅仅今日的事情就让老夫气的牙根直痒痒,抗旨不遵不说了,太子伴读的事情多好的事情,前途无量啊,他竟然就这样给放弃了,老子抽死他的心都有!”

    齐润闻言也是苦笑了一声,同为父母,他最是能够理解柳之安的心情了,明明有一条通天大道竟然不走,偏偏去走什么泥泞的小道,该说他是自傲哪,还是该说他糊涂哪偏偏这样的一个货竟然能够取得女儿的芳心,先前齐韵听说柳大少名字的态度齐润可是忘不了的,如今竟然郎情妾意起来,真是世道无常。

    柳之安突然一愣,看着远处喊叫道:“柳松,你是没吃饭吗接着抽,抽不死这个混账,老子抽死你信不信”

    柳松脖子一缩:“少爷,别怪小松心狠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小松也是无可奈何!”

    柳大少四仰八叉的被吊在空中,手脚戒备麻绳束缚住绑在树上,半死不活的模样心疼坏了树下仰着头的齐韵与莺儿两人,可是又无能为力,柳之安下的命令,谁也不敢阻拦。

    柳夫人早就被柳之安劝到马车上去了,柳之安直接将柳大少的路给断了,可见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嗷吼,柳松你他娘的还真抽啊,小爷下来了跟你没完。”

    “抽,狠狠的抽,小王八犊子你是真的想上天,还敢拿着金龙令命令老子跟你将来的岳丈大人,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柳松,屁股上肉多,不要担心打坏掉,屁股抽烂了老子赏你一千两银子。亲家,你看怎么样”

    齐刺史也轻轻地颔首示意:“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不分轻重,这也就是当着你我二人,若是外人在场,使用金龙令下那么一个糊涂的命令早就被御史言官弹劾了,长长记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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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披霞而来的你
    柳大少半拉身子依偎在齐韵身上,可谓是温玉满怀,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那颗不安稳的心又躁动了起来。

    背着厚重的包袱穿着一袭男装,齐韵面色红润,光泽明亮,柳大少那双手实在是不老实,不是考虑到他身上有伤,早让他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被瞪了一眼柳大少收回自己的咸猪手嘿嘿笑了起来:“那什么,屁股疼手就不停指换,我也不是故意的,齐兄弟你要相信我啊!”

    齐韵脸色通红,狗屁的不听指换,力气像是不听指换的样子吗

    “柳兄长,你在这个样子动手动脚,我真的不管你了,你自己爬回去学舍吧!”

    “别别别,我乖乖的还不行吗保证老实,你要相信我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不动手动脚绝不动手动脚,柳大少的脑袋又不老实了起来,凑到齐韵的香肩出贪婪的吮吸着诱人的体香,那猥琐的模样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终于到了二人住的学舍,齐韵一脚踢开房门,搀扶着柳大少往他的床铺上一扔便不管不问起来。

    很久没有回到学舍,齐韵的床铺之上落了不少的灰尘,此次二人上山并没有跟着丫鬟仆人,齐韵只能自己收拾床铺,女儿家本身就爱干净,不像柳大少一样拿着被子什么的在外面鸡毛掸子扫两下就知足了,齐韵挽起衣袖从当阳书院的山泉那里打来两盆水将学舍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个干净。

    柳大少侧躺在床上用手托住脑袋看着收拾房间的齐韵目不转睛,不时地吹一声口哨:“齐兄弟,想不到你这收拾家务的模样还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上得厅堂,下的厨房说的就是你吧。”

    齐韵拧干净手中的抹布白了柳大少一眼:“还不是你不能动弹,不然的话我也用不着一个人打扫那么一个房间,帮不上忙还说风凉话,一点不知道羞耻。”那一瞬间的风情看着柳大少又蠢蠢欲动起来。

    柳大少盘坐起来:“嗨,我的亲亲小娘子,我特心疼你,真的,你这葱白光滑的小手干这种粗活我心里老难受了,可是老头子心狠啊,将我吊起来抽了半天,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齐韵俏脸发红紧紧的盯着盘膝而坐扭来扭曲柳大少,屁股灵活的不成样子,哪里有半点被抽的半死不活的模样,紧紧的攥紧手中的抹布,手指咔咔作响步步逼近过去:“柳兄你真的受伤了”

    柳大少还在得意忘形的扭来扭曲,丝毫没有发现未来娘子的神色已经不对劲了:“当然受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的命真苦啊。”

    手臂一甩,抹布规规矩矩的飘落在桌子上,齐韵冷冷的哼了一声,脚尖猛地踢在柳大少半边屁股上,看似凶猛却飘然无力,不过若是有伤口在身足够柳大少痛的呼爹喊娘。

    柳大少一愣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齐韵:“齐兄弟,你踢作甚”

    果然,柳大少的反应足以说明屁股根本没有受到伤害,一切一切都是装的,想起自己先前白白的担心了这么久,还被他一路上占了这么多的便宜齐韵顿时火冒三丈,一个反擒拿将柳大少的胳膊扭在背后,照着屁股上就是几脚连踹:“踢你我还要杀了你,你不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吗你不是受伤了吗我看你活的挺滋润的啊!”

    事到如今柳大少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马上抓紧认错道:“娘子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装受伤了,饶了我吧!”

    齐韵放手将柳明志一把推开:“呸,谁是你娘子,不要脸!”

    活动了一下手脚柳大少嘿嘿笑道:“早晚的事情,早晚的事情,岳父大人都同意了,你不是我娘子谁是我娘子。”

    齐韵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颔首低眉,手指不安的缠绕起来:“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再油嘴滑舌我把你舌头割了。”

    柳大少悄悄的凑到齐韵耳边吹了口热气:“娘子怎么知道为夫的舌头是滑的哪莫非你偷偷尝了不成”

    齐韵嘟着嘴:“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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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天作之合
    福公公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身体一直打颤根本不敢去看端坐在哪里的皇帝,哪怕只是瞄上一眼,未经过允许私看天子乃是大逆不道的罪名,有弑君之嫌疑。

    李政依靠在垫着蚕丝的靠枕之上,一脸玩味的转着手中的扳指不时地审视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福公公。

    太监总管周飞也是不言不语,他清楚的知道皇帝的习惯,一旦这个时候打断掉皇帝的思考那便是大罪,纵然是自己也无法幸免的被训斥一顿。

    过了良久,李政伸了个懒腰:“福海,抬起头来看着朕!”

    福公公畏畏缩缩的抬起脑袋,额头上面的冷汗都不敢去擦拭:“陛下,奴才罪该万死,办砸了陛下的差事!”

    李政玩味的一笑:“起来吧,恕你无罪,圣旨跟金龙令孰轻孰重还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太监可以衡量的,平身吧。”

    “谢陛下,谢陛下!”

    李政嗤笑了一声:“那柳明志真的说要等到完婚之后才会来京师面圣”

    “是是是,奴才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陛下,柳伴读的家翁与岳父倒是极力促使柳伴读赴京面圣,可是柳伴读却极力的推脱,奴才也不敢太过逼迫柳伴读,柳伴读持金龙令在手,见令如见君,奴才只能回京等陛下处置!”

    李政扭过头看着一旁站立的大总管周飞:“老周啊,你说这小子八面玲珑心思剔透,当真就没有猜出朕的身份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就值得揣摩了。”

    周飞一愣:“这,陛下,老奴也不清楚,毕竟只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可能是大智若愚,亦或者是有点小聪明罢了,老奴不敢妄下断言!”

    李政端起茶杯吹了吹里面的茶叶沫:“老师的书信上提到自从入学当阳书院以来这家伙已经两个月左右没有去过”

    “正是,帝...闻人山长确实提了这件事,信中亦是颇有些惋惜之意,说这么一个上好的璞玉竟然如此的欠打磨,言说一个将相之才可能会没落掉了!”

    “将相之才,好一个将相之才,一个恃才傲物的良才啊,他的婚事竟然比进京见朕更为重要,该怎么评价这个人哪”

    “追琢小利,无视大局”周飞没有直接断言,而是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李政的心思。

    李政抿了抿嘴:“追琢小利不假,推恩令一下不但令我大龙与草原避免兵戈相向的危机飘然解除,同时令草原各部陷入纷争之中无法自拔,本来倾力数十万大军才能解决的事情,朕几张圣旨就化解了这次危机,得以令我大龙北疆的百姓休养生息,如此良策千余两银子交换,确实是追琢小利的性子。”

    “这是陛下识人善用,若不是陛下礼贤下士,再好的计策也会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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