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小一蚍蜉
“说说”
“遭受了无妄之灾,兄弟也得知道对方的身份吧,若是万一不幸运死在他们手中,到了地下阎王老儿问我是什么人杀死的,小弟也不算做个冤死鬼。”
“放心吧,裴家兄妹虽然耿直了一些但是绝非大恶之人,你今日不会有事的。”
“裴家那个裴家”
“东海裴家,七星伴月。”
呼延玉开始说起了身后八人的身份。
老大裴天枢,七品高手,深得其父亲裴光明霸道精传是几人的大哥也是大师兄,呼延玉恩师的长子,现年四十二岁,在江湖中有小霸刀的称呼,将刀涯海的霸刀练到极致,可以说是除了裴光明之外霸刀六式修为最为精深的一个人了。
老二裴天璇,虽然也修习了其父亲的霸刀,可是也曾拜师刀涯海三长老为师,仅仅修炼了霸刀的皮毛,最为精深的武学乃是三长老传授的天罡指,一身功夫全在手上的十根手指,可以说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老三裴天玑,武功虽然平平,可是武学造诣却连其父亲裴光明都深感佩服,裴天玑集齐百家之长,只要他一眼扫过,可以将一个人武功的破绽说个十之,加上其人心境沉稳,是裴家在江湖之上明面上的代言人。
老四裴天权,修习其父亲的霸刀六式,所有兄弟里面老四的天赋是最高的,虽然二十多岁的年龄,可是霸刀六式已经全部掌握,差的只是武学上的造诣,只要能够突破七品,成就绝对不会低于大哥裴天枢,此人寡言少语,很少与人打交道,纵然是其亲兄弟也几乎说不上话,可以说裴天权就是一个武痴,一生都在钻研武学。
老五裴玉衡,刀涯海沧澜阁二弟子,其师弟刘三刀,虽然同是沧澜阁的弟子,裴玉衡并未修习情绪七刀,反而修习了一种剑法武学,自从裴玉衡修炼剑法以来从未在外人面前使用过,裴玉衡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文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乃是沧澜阁的二弟子,很容易将其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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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软骨酥
受伤几人听到刘三刀称呼同来的老者赛神医神色中露出了一丝期许,神医赛华佗,老者便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医赛华佗。
呼延玉自然听说话老者的名声,眼神之中同样露出一丝期待,无论别人相信与否,呼延玉扪心自问的说他没有想杀死裴天权。
只是裴天权不要命的打法惊了他的心神,反手一刀不过是武者的本能反应。
听到赛华佗声称裴天权还有的救,呼延玉也不再掺和,捂着腹部的伤口独自在一旁疗伤。
赛华佗在裴天权的身上插满了银针之后随手塞进他嘴里一颗药丸将其扶起盘膝坐下对刘三刀说道:“我已经护住了他的心脉一会你用力逼出他体内的弯刀。”
赛华佗用手指抵住裴天权的胸腔:“动手。”
刘三刀毫不迟疑一指弹在刀尖之上,弯刀直接出了裴天权的体内飞射出去落到了一旁的地上,刀身闪射着寒光,上面鲜血淋漓。
弯刀出体,裴天权一口血喷了出来,赛华佗几下手指连点护住了裴天权周身几个最重要的血脉,裴天权的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是并没有了方才将要死去的模样。
暂时保住了裴天权的性命赛华佗看着裴天权胸口隐隐流血的伤口又犯了难对着刘三刀说道:“他的性命暂时无忧,但是这么大的伤口能不能愈合好就看他的造化了,老夫也无能为力。”
“那就赶紧缝起来啊!”
赛华佗一愣,露出了几丝迟疑:“这是人肉怎么缝起来”
“就像缝衣服一样啊,缝起来之后肉才能长得更快。”
赛华佗露出了深思的模样:“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缝合人的身体,不过可以试一试,阁下想来也是医道.......”赛华佗一愣,这是谁在说话,抬头一看一个少年正在低头看着裴天权的伤口:“少爷”
恩
柳大少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老爷子你是”
赛华佗神色躲闪:“小友,老夫看错人了。”
刘三刀也是怔怔的看着一旁的柳明志:“柳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柳大少缅甸的笑了笑:“刘大哥,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风采依旧啊、”
赛华佗打断了两人想要叙旧的节奏:“小友,有话不妨以后再聊,你还是先说说缝合之法吧,毕竟救人要紧。”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地上还躺着一个将要去见阎王的人,现在闲聊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些。
柳明志挠了挠头回忆一下以前上大学时学习的急救方法,不管在这个时代是不是适用总要试试再说:“将他胸腔内的淤血清理干净,使用烈酒消毒之后用开水煮过得针线像缝衣服一样将他的伤口缝起来就行。”
赛华佗边琢磨柳明志的话边点头,眼神越来越亮:“传闻三国时期神医华佗便具备开其头颅而人不死的能力,便提过缝合之法,可惜华佗的《青囊书》已经失传了,与小友说的法子很是相似,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柳明志点点头,他也知道后世传闻华佗已经具备了开颅手术的能力,比起西方不知道早了多少年,可惜曹操不相信,后来青囊书失传了,后人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实的证据。
“应该差不多吧。”
赛华佗欣慰地点点头,神色跃跃欲试:“小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没有老夫也只是有所耳闻没有亲身做过这样的事情。”
柳明志想了想:“想办法让他不要有疼痛的感觉,那是肉啊,缝合起来的时候肯定会疼的死去活来的。”
“老夫可以用银针封闭他的五识,只有这些了吗”
“大概是吧。”
“老夫多谢小友解惑释疑,他日必有重谢,刘三刀,想办法将他送到城中去吧,老夫要给他缝合伤口。”
刘三刀将裴天权拦腰抱起冷冷的看了一眼呼延玉:“你不该到大龙朝来。”
呼延玉苦笑着看着刘三刀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太担心小妹了,不得不来。
刘三刀带着裴天权走后,神色还清醒的裴家兄弟同样痛恨的看着呼延玉,除了老大裴天枢伤势较重无法动弹其余几人皆是重新拿起身旁的武器。
呼延玉苦笑了一声,双手成抓一招,弯刀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激射到呼延玉的手中。
裴开阳手中银qiang舞动的虎虎生风,凌空飞起
第一百五十二章一剑破空而来
呼延玉虽然受了重伤更是重了慕容珊的软骨酥可是他的傲骨还在,看着站在原地迟疑的慕容珊一脸不屑:“鼠辈!”
慕容珊神色纠结起来,马上娇媚的轻笑了起来:“呼延王子,收起你的激将法吧,你想激怒奴家,奴家就认了,随你怎么说去。”
柳明志叹了口气,流年不利啊,怎么又遇上白莲教的这群家伙了。
柳大少错了,不是他流年不利,而是白莲教确实太需要银子了,偏偏柳家又是江南最多银子的富商,不盯着他盯着谁。
慕容珊缓缓向着柳大少逼近:“柳公子,奴家不想动粗,乖乖的跟奴家走一趟吧,奴家可以保证柳公子性命无忧,如何”
柳明志静静地看着慕容珊:“不就是银子吗你想要多少直接说就是了,本少爷可以做主送给你们点吃饭的钱,否则就算你们抓了我也没有用处,老头子可是有两个儿子的,而且我娘子已经有身怀六甲,柳家香火得以延续,你们抓了我又如何”
慕容珊怔怔的看着柳大少,想从他的神色中发现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柳明志太平静了,根本没有丝毫的疏漏。
慕容珊银牙轻咬看着骑在马上的柳明志:“你能给多少银子”
柳明志捉摸了一会伸出了右手五根手掌。
慕容珊脸色一喜:“五十万两可以,但是我要银票。”
柳明志摇摇头淡定的说道:“五两!”
慕容珊神色一僵,脸色嫣红起来:“你在耍我”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柳某什么时候耍你了,五两银子不够你吃饭吗”
“不但狡辩,还在胡说八道,奴家看你是糊涂..........”说着说着慕容珊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比起之前更加红润:“登徒子。”
柳明志有点忍俊不禁了,白莲教的人都这么天然萌的吗青莲是这样,这个九长老也是这样,这萌萌哒的脑子还想反抗朝廷,梁静茹给他们的勇气吗
九长老直接挪移到柳大少面前,手中长剑驾到柳大少的脖子上:“不要拖延时间了,跟奴家走吧,本来还想和气的待你,可是你竟然敢调戏奴家,回到教中奴家一定好好的侍候你柳大公子。”
柳明志自知逃不了,肯定要成为白莲教的阶下囚,但是可以肯定不会有性命之忧,毕竟还要靠自己要挟老头子出银子也有恃无恐起来:“侍候我算了,本少爷对老女人不感兴趣,你还是侍候别人去吧。”
年龄的问题果然是不分时代的,听到柳明志叫自己老女人,手中的软剑一抖,若不是柳明志还有用估计早就被其一剑结果了。
“老娘才二十六,哪里是老女人了。”
“你得多大的心哪,二十六还不老,几个娃的娘了”
“老娘还没嫁人哪”
“二十六还没嫁出去,你得多差劲没男人要吧啧啧啧,因为啥嫁不出去心里没点b数吗成日凶巴巴的,那个男人瞎了眼了才能看上你。”
慕容珊举起手中的剑柄狠狠的击打在柳明志脖颈之处:“再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高手就是高手,仅仅一下就将柳明志打的神色有些模糊,比起当初在扬州柳大少跟青莲来的那两下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柳明志老实了起来,真怕慕容珊恼羞成怒杀了自己,那样就真的太亏了。
被挟持着的柳明志看着不远处的呼延玉喊道:“呼延兄,小弟是刚出浪口犹如虎穴,自身难保了,你自求多福,可以的话将汗血宝马送到我家去,值不少银子哪。”
慕容珊看都不看瘫软到地上的呼延玉与裴家兄妹,她的目的就是柳明志,目的达到了之后没必要惹下其他的祸端,白莲教现在危机四伏,急需银子应急,柳大少就是最好的金库,有了它什么银子都有了。
柳明志忽然停了下来,慕容珊猝不及防的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直接满怀,柳大少微微一愣:“我说,你这走路不慌吗肯定很累吧”
柳大少根本看不到慕容珊现在脸色红的已经发烫继续调侃着:“有实力就是好啊,你该骄傲啊。”
脖颈骤然一痛,柳大少知道已经到了慕容珊忍受的极限,在调侃下去肯定会吃苦头的便闭口不言。
“呼延兄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酒,不要忘了。”
呼延玉闭上良久的眼睛疏忽的睁开了,持刀静静的站了起来:“白莲教看来还是太过自负了,区区软骨酥就敢在此耽搁这么久。”
慕容珊花容失色的看着已经缓缓冲着自己走来的呼延玉急忙将柳大少挡在自己身前:“不可能,七品高手受了软骨酥的毒也要小半时辰才能祛除干净体内的毒素,这才几刻钟你怎么可能恢复过来”
呼延玉邪魅的一笑:“所以某才说你们白莲教太过自负了,某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七品哪若非被四师兄伤了筋脉,区
第一百五十三章安老头
秦淮河一直烟波浩渺经久不休,由何处而来无人知晓,到何处而去亦是无人知晓。
安家村居住在金陵地界的边缘的最边缘,是大龙朝处于最贫苦阶级的劳苦大众之日。
无论何时何地永远不要低估了百姓对土地的热爱,土地代表着粮食,常言道家中有粮心里不慌。
安老头也喜欢土地,就像别人一样的喜欢,可是安老头打渔半辈子存下来的积蓄也不够买上一亩地。
他时常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浩渺的秦淮河出神,遇到人了打招呼总是开口先问:“安老头,今天买地了没”有些人是真心的问候,有些人就是带有调侃之意了。
安老头总是笑嘻嘻的举着旱烟袋露出两颗早已经熏黄还带有缺口的门牙说道:“快里,快里。”
安老头膝下只有一子,几年前去北疆朔守了,这一去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安老头时长安危自己,儿子是在北疆守土护疆哪,无论他怎么样安慰自己,他心里早就知道了,儿子啊怕是回不来哩。
前些年哪,北疆的儿子还时长让人捎来点银子,家里的日子虽然难可是倒也能过得下去,加上儿媳给村上的大户人家洗洗衣物,可是自从儿子再也不让人捎银子了,儿媳也知道了什么,没称上两年的日子就跟人跑了。
安老头倒也没有埋怨,儿媳妇才二十五六岁,不能强行留着守活寡不是,好在儿媳妇跑了跟自己留下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倒也让自己的晚年不再那么寂寞。
晚年虽然不寂寞了,日子却越来越难了,安老头发现自己的身体老了,一年不如一年,放到几年前十几丈的大网一个人就捞起来了,现在啊,加上小孙孙一起,几丈长的渔网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秦淮河的鱼又大又肥,味道特别的鲜美,可是打渔为生的安老头爷孙三人从来没有舍得尝过秦淮河里的鱼是什么味道。
每次见到孙孙孙女盯着鱼咽口水的时候,安老头总是安慰道:“等两年,再等两年,爷爷买了地给你们留下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秦淮河里的鱼很肥美,在金陵城一斤可以卖上二三十文的价格,可是在安家村只能卖上三文钱一斤的价格,一斤鱼比不上一斤粮食的价格。
安老头没有去过大地方,他不知道外面的鱼是什么价格,他也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了,每次县里酒楼来收鱼的人都骂骂咧咧的哭丧着脸说道贵了,给贵了,再加银子就不赚钱了。
安老头都忐忑不安的举起苍老的手哀求道再多给一文钱,孙孙孙女大哩,饭量也大哩,能吃了。
安老头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河畔的老槐树下抽着旱烟,安老头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村里唯一一个大夫说他得了肺痨,安老头也不知道肺痨是什么,他只知道自救活不久哩,安老头已经很久没有下河打渔了,大夫告诉他不能劳累,这一累可能就要没理。
安老头平时最疼爱孙孙安狗儿,穷苦人家取名字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名字越差越好养活,狗儿,狗蛋什么的比比皆是。
儿媳不同意,说狗儿当小名可以,当大名怕不是让人笑话哩,既然住在秦淮河畔就借着上天赐予的恩惠,安江河吧。
安狗儿大名安江河,安狗儿十三岁了,他从来没有被人交过安江河,狗儿就是他一直的名字,谁见了都是叫上一声狗儿。
安老头抽完了一袋烟之后开始不安起来,平时抽完一袋烟乖孙早就该打渔回来了,可是今天竟然没有看到小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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