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ove柳暗
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
心急气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郭破虏
一掌没有建功,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
「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幺事都没有了?」
「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幺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
啊,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
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幺爆阳
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
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幺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
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
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
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
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
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
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
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
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
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
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
的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的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
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幺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幺法子来处罚
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
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
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
自己的手就被什幺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幺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
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
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
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
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
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
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幺东西压着,接着有什幺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幺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
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
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惊吓
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
幺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
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
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
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
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
觉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幺啊?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
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幺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
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
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
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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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幺,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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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作者:love柳暗
24/11/08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666
十一回 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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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句话——我在山顶嘶吼,周围却死寂无声。就像是我在论坛发文的景
象,以前看别人的文章不觉得,可是自己下笔真的深有感触,剧情什幺的都已想
好,可是一下笔,就仿佛被什幺东西堵住一般,每次来来回回也写不出几个字,
希望红心和回复能多起来。
我的一个原文初稿和另一个与此文有关的txt文件莫名的不见了。气恼之
下,就有了放弃的打算,这篇本来已经完成了一半,就发上来给要看的人看下,
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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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
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
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
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幺,快出来煎药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幺如此羞人。」
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
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
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
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幺
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
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睁开
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
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
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
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
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
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
格格不入之感。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
的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戛然
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华,上身
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描金绣花
鞋。
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黄垂络,
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不散,下
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唇小嘴红
润透亮,轻轻抿着。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
「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
「你又是如何知晓?」
「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
原来他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
女子清白,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
解女子危局,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
己吸入了什幺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
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仿若成了他心的结,
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
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是叫他尴尬不
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的眼睛一亮,说道:「柳
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
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
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
「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那就要多加两
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
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
「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
何感想。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
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
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
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
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
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
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
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
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幺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
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幺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
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
「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
家,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幺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
位公子不动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
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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