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ove柳暗
是被人叫醒,他还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门。他们是为了远去的郭破虏送行。
本来郭芙和郭襄听到可以出去历练,兴奋的她们也嚷嚷着要去。但郭芙一听
是自己一个人,顿时就不再吱声。
她长这幺大,可没离开过爹娘半步。万一出去变得蓬头污垢,那就等于要了
爱美的她的性命。郭襄一听爹娘对自己出行的担忧,也不得不打消了这种念头。
「爹娘姐姐,虏儿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保重身体啊!」
「恩,我们会的。」一家人异口同声答道,只是这声音有着一丝丝颤抖。
黄蓉眼中闪烁着泪光拉着郭破虏的手道:「虏儿,江湖广阔,人心险恶。你
千万不可轻信他人,遇到危险,首先要保护自己。别傻傻的为了什幺行侠仗义,
快意恩仇。娘亲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吗?」
儿子临行在即,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恩,我知道了。娘,你真美。我在外面会一直想着你的!」
「你这臭小子临行时还说这幺煽情的话。」黄蓉听到儿子的赞美带点娇羞和
欣喜的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跃上马背,鞭子一挥,绝尘而去。在马背上,看着爹娘渐渐远去的身影。郭
破虏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流出来。
他虽然将近弱冠,但毕竟从小在爹娘的看护下长大。次出远门让他的心
里有点伤感和彷徨。他暗暗下定了决心,等这次历练回来,和家人再也不分开。
再回头,亲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只能按捺下离别的愁伤快马扬
鞭南下。
看着郭破虏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她的眼中,黄蓉眼里的泪珠再也忍耐不住,化
作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靖哥哥,虏儿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我好担心。」
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郭靖忍不住劝道:「人都已经走了,我们应该相信
虏儿,这个世界终究是要他自己去闯的!再说你不是有安排了吗!」
听到丈夫这幺说,黄蓉才慢慢停住哽咽。被丈夫和女儿扶着,一家人回到了
郭府。
*** *** *** ***
郭破虏骑马骑了半天,太阳已逐渐升高。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栈,吃饱喝足,
略微休息一下,又开始向南方而去。
过了几天,终于走出了襄阳的范围。
「接下来,可就完全靠自己了!」
郭府,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闹着,不过其中稍显弱小的一个明显处在下
风。
「哎呀,姐姐。我不玩了。弟弟走了,你现在就知道欺负我!」
「别啊,襄儿。小破虏走了,你再不理我。我就要闷死了!爹也真是的,一
天到晚忙公务,晚上有时也寻他不着。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没看见娘。她去哪里
了,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伤脑筋了,明天问问爹去。死襄儿,竟敢趁我
分神的时候捉弄我,你别跑。」
说完整个院子又响起了打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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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郭襄酱油打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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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九回: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作者:love柳暗
24/10/14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127
第九回 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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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白开水一章,还是需要大家支持。感觉一定要一章过渡一下,求下红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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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官道行了几天,郭破虏且行且赏。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
饮路边小摊茶水。困了,就找残屋破庙歇息一宿。虽然刚开始还不习惯,多了几
次就慢慢适应了。
但向来没吃过苦的他也少不了显出一丝疲态,身上也多了一些细小的刮痕,
肤色深了一些。这路上的种种于他而言,皆是那幺新奇。如同一个偏远山村的孩
子进了大城,一切让他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襄阳也是大城,但是他从没有单独一人好好的游览一番。爹娘总是有一些管
束,如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
这一路走来,沿途难得见到人家。倒是路边的小茶摊看见不少。为他解决了不少
饮水问题。
又近晌午,郭破虏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目光着
路边茶摊。这平时不在意的东西偏偏现在就是不出现在眼前。
「有些东西,果然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郭破虏不由感慨道。
又走了几刻钟的光景,那平时毫不起眼的茶水摊终于出现在眼中。郭破虏打
起了精神,连那马儿也似乎跑的轻快起来。
「小二,来碗凉茶。」
郭破虏远远的对茶水摊中那忙碌的声音高喊道。刚到茶棚前,郭破虏立马跳
下。把马拴在旁边的木柱旁,捡了一张就近的桌子坐下。小二马上上好凉茶,所
谓的凉茶就是一大锅沸水撒了几片茶叶再摊凉的茶水。
「你再顺便给我的马喂点草料。」郭破虏对眼前的小二道。
小二得嘞一声就牵着马朝茶棚后面走去了。
「真是惬意。」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喝着凉茶,郭破虏一阵舒爽。在他细细品
茶时,几匹快马夹杂这几辆货车卷着滚滚黄尘停在了茶棚前。
几个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高瘦,像根竹竿。而他旁边的
那个就像个胖矮冬瓜。两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引人注目。郭破虏随意打量了他
们一番,就收回目光。
那些人跃下马背,捡了一张和郭破虏临近的桌子坐了下来。
「真热,从岚州到襄阳来回跑,真是有点吃不消!」其中一个人屁股刚坐下
就忍不住埋怨道。
「行了,行了,都走了大半的路程,日落之前就能赶回岚州。」
「做完这笔买卖,我们就可以稍微轻松一段时间了!」第三人开口道。
「现在襄阳人人自危,那蒙古人虎视眈眈。还好有郭大侠夫妇!」
「是啊,是啊。」郭破虏见他们谈到了襄阳,还提到了自己爹娘,立马竖起
耳朵倾听起来。
「现在兵荒马乱的,我等做生意真是胆战心惊!如果哪天襄阳被攻破,到时
蒙古人一路南下,家传祖业可就毁在我辈手里了!」
「哎,多说无益反而坏了心情,歇歇脚,就马上启程吧。」
郭破虏听了一会,发现襄阳没有战事,一颗半悬的心落了下来。打消了立马
掉头,赶回襄阳的念头。
「听他们所说,襄阳还是安全的。现在还是不回去了,大不了出去个把月,
再立马赶回家中。」心中如此思量,「离此地半日光景有座城,这一路走来一个
人甚是无聊,就去岚州见识一番。」
他想好了就马上起身,付了茶钱,驾马朝岚州走去。心有所向,就不如开始
那般漫无目的的随行。终于在太阳半悬之前,郭破虏看到了一座和襄阳相当的城
池。
「看来,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岚州了。」
而城门口的大字也证实了他的臆测。他下了马,牵着缰绳顺着人流通过守门
士兵的检查,走进了这些天来他次见到的城池。
只是此地人脸上有着一丝凝重,郭破虏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襄阳
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岚州就是蒙古军下一个目标。虽然没有襄阳城人的胆战心
惊,但有忧虑也是不足为奇的。
不知是否南朝的所有城池都是如此布局。城门直对驰道,在城门旁,还横卧
着一条青砖石街。他牵着马笔直的朝前走去,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
彼伏。
「新进绸缎,大家速来瞧瞧看看了!」
「新鲜的冰糖葫芦,吃一口,口舌生津!」
「一卦算命,教你驱凶避吉,否极泰来!」
都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还有什幺卖胭脂水粉,蔬果活鱼,米食面点的。
虽然这些在襄阳城也是经常见到的。但和家人出来都只是远远带过一眼。这
些极其平常的东西,竟也让郭破虏不时停下脚步,感到新奇。只是这些天来一个
人耳朵清净惯了,突然一下子如此嘈杂,还真是有点烦闷。
经过折扇摊时,想了想这几天的酷热,郭破虏还是停了下来买了一把。扇子
一摇,他自己本身就星眉俊目,衣着不凡,如此一来,打着扇子,骑着马,还真
是有点翩翩佳公子的味道。惹得路边经过的几个女子不时掩面偷看,郭破虏脸一
红,夹紧马腹向前走去。
突然前面嘈杂声更甚,许多人围成一圈,堵住了半个街角,一群人脸红脖子
粗的,不知在叫嚷什幺。郭破虏被勾起了好奇心,把马随便一栓。费力的挤进人
群。被挤开的人脸上不悦,正想开口大骂,但看到郭破虏的一声打扮,也就偃旗
息鼓了。
终于挤进了人群,耳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大喝声。
郭破虏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浓眉大汉手舞一把大刀,甩的呼呼作响,刀尖处
一片白芒,好像泼水不进的样子。
舞了一会,汉子双脚并拢站立,双手向上弯起,作佛号并至胸前,那把大刀
横放在手肘上。
就在大家疑惑之时,那汉子又有所动作。双手向上一推,大刀被高高抛起,
落下之时被高举头顶的双手接住。接着一只脚向外踢出,脚尖落地,另一只脚微
微弯曲。左手不动,右手抓着刀把向右缓缓拉出。
只听得大喝一声,汉子整个人原地跳起,双手抓刀向前狠狠斩去,正是一招
力劈华山。
脚落地之时,劈至中途的刀被右手抡着原地绕了一圈,呼呼作响,又是一招
横扫千军。
白茫茫的刀光吓得站在前排的人一阵惊叫。好在汉子周围空地较广,否则真
会伤到围观之人。许多人捂着胸口一阵后怕,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也是值
得。
接着汉子用刀耍了剁、刺、挡等把式,又行至角落处的木架旁,拿出剑、棍
等表演了一番,又惹得周围一片叫好。
这时,木架旁一位女子拿着一面铜盘,站在中间无人处大声道:「因家中变
故,我和大哥二人不得不远投亲戚。怎奈囊中羞涩,路过宝地,借此上不得台面
的把式挣些盘缠。望各位慷慨解囊,我兄妹二人不胜感激。」
说完拿着铜盘向靠前的人走去。
有热闹可看唯恐在别人之后,但一看到出钱,围观的人一个个都往后缩。走
了半圈,女子手中铜盘还是分文未有。让她和看到这幕的兄长一阵低落。行至郭
破虏面前,只听得铛的一声。
女子抬头一看,竟是一粒银锭,让她不由多看了郭破虏几眼。「谢谢公子,
谢谢公子!」口中感谢不停。
再说郭破虏,他算出生于武林世家。爹娘和外祖父更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
眼前汉子华而不实的招式,当然入不得他的眼睛。但一来看热闹;二来听到
女子口中的描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所谓江湖人救江湖急,所以他毫不犹豫拿
出了银锭,放入女子的铜盘之中。
想是郭破虏起了表率,一个蓝衫青年站了出来,朝向大家道:「我不懂什幺
侠义武德,但我知道江湖救急。虽然我囊中羞涩,但看了如此精彩的武功,我也
尽我的绵薄之力,希望这位姑娘不要嫌弃。」
说完拿出几枚铜钱放入女子的铜盘中。女子又是一阵感谢。下面几个人零零
星星放了几个铜钱,但大部分人还是不为所动。眼见汉子不再表演下去,顿时觉
得无趣,一个个走开了。
女子和其兄长见周围之人都陆续走开,也就收拾摊子离开了。想是去找过一
个地方继续刚才之举了。
郭破虏见没有什幺事,找回马,迈起脚步朝前走去。其位置正是蓝衫青年所
在。刚才蓝衫青年的侠义之举,引得郭破虏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心中忍不住升
起交好之意。
「这位公子,在下姓郭,刚才见兄台之举,升起敬佩之心。不知能否赏在下
几分薄面,共饮一杯呢?」郭破虏在蓝衫青年前做了一个揖,开口道。
「原来是郭兄,在下姓胡。单名一个青字,刚才公子大气魄,才让在下实在
汗颜,实在不该出丑的,让郭公子见笑了。」蓝衫青年一脸不敢当,连连摆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侠义之心,不是钱财多少。就算亿万家财,不
肯拿出一厘,于刚才那两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虽然钱轻但情谊深重,但却实实
在在帮助了那兄妹二人,这二者一比。又孰优孰劣呢?」
「呃,可是几枚铜钱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
破虏能言巧辩,又理显义彰。蓝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摇头唏嘘。
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般时间下来,天色已经微黑,有些地方已经掌灯了。两人穿过一条街,茶
馆,酒楼一家挨着一家。看到酒楼,郭破虏的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几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晚上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
「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弟做东,请兄长饮上几杯如何?我们边喝边聊。」
边说边邀胡青走了进去。
「原来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在下平时也喜饮几杯。不过今天可得
我请客。」胡青一边答道,一边跟着郭破虏走进了名为悦来楼的酒楼。
门口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只得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上好
茶水边抹桌子就问:「客官想要吃些什幺?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响当当,回头客
源源不断。」
「好了,好了,就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鲑鱼、芙蓉汤、爆烧牛肉、麻婆素豆
腐,再来壶好酒。对了,再来几碟下酒小菜。」郭破虏打断了小二的夸夸其谈,
「再把我门口的马位些草料。」
「好嘞,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等下,你这里可以住店吗?」
「当然可以,本酒楼一层是吃饭的,二楼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
「如此甚好,你去帮我留间空房,顺便把我马上的包裹拿上去。」
「胡兄,你看看还有什幺要点的吗?」郭破虏打发了小二朝胡青问道。
「不用,够了够了,三四个人也吃不完呢,我们两个人实在有点奢侈了。现
在前线吃紧,大宋军士的粮食可不算多充裕,我们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引
得郭破虏又是一阵敬佩。
等待间,一道略显轻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两位兄台有礼,在下见
此地只剩此处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
「当然可以,这位兄台请坐。」胡青连忙起身相迎。
郭破虏一看,只见一位唇红齿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头长发被一根蓝
色绸带在头顶扎个小圆髻,其余的和绸带一起披至脑后,里面身穿银白内衫,外
面披着一件青色长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异常,手中摇着折扇。郭破虏见周围
真的只剩自己这桌有空位,也连忙请他坐下。
「这样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郭破虏如此想到。只是他好
像从这位儒生身上闻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此人风流倜傥,肯定有诸多女子投怀送抱。说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
脂水粉,如此也说的过去。」郭破虏在脑中解释道。
那人坐下,向两人一抱拳:「小弟姓苗字共容,叨扰之处,还望两位兄台海
涵。」
「苗兄言重了,我们巴不得有人和我们同饮共酌呢。」
「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气了。」
几人谈话间,又各自介绍了一番。小二已经陆续上菜了。
「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胡青提议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来,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满上。」郭破虏拿起酒壶把两
人座前的酒杯满上。顺便替自己斟满。
「相逢即是有缘,我在此敬两位一杯。」郭破虏举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气了,那小弟就借花献佛,也敬两位一杯。」苗共容回应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头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来来,下箸。」郭破虏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中,「恩,滑嫩爽口,吃进嘴
中还有微微弹力,不错不错。」
三人不多时便把桌上的菜肴尝了个遍。鲑鱼香气扑鼻,鱼肉细腻、牛肉切成
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
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自然在郭
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郭破
虏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
声轻叹。
「郭兄怎幺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
珊。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只是
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
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幺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
掌厨。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幺?」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拍胸脯保
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郭破
虏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幺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幺,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
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
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
也要借酒把它消了。」
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我该罚。」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
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
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
「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胡青咬着
舌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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