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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谱(人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有嘉鱼
许无咎撩起眼皮,随手揽住她后腰,嗓音带了点清晨未醒的哑,微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知道了。几点回来。”
她歪歪头,想了想:“五六点吧。”
吴雨潞任的是个闲差,提早下了班,不料路上堵车,只好匆忙在家附近的超市里买了点菜,然后驱车返回家中。
她家楼下不远处就是小区的公园,除了假山榕树凉亭之外,一角摆放着许多健身器材和儿童游乐设施,是以每次傍晚时分,公园格外热闹,有很多带娃的老人或是年轻保姆带着幼儿园放学了的小孩在此玩耍。
吴雨潞靠边停好了车,一眼就看到了混迹其中的许无咎。
这属实有点过于明显了。
许无咎又高又瘦,站在人群中,突兀得像p上去的。
他目光落在远处,气场有些阴郁。
这时突然一个奶娃娃从斜刺里冲出来,身高与他膝盖齐平,两只肥肥短短的小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许无咎低头,仿佛腿部挂件一样的奶娃娃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漂亮哥哥…和我玩..”
他没说话,甩了甩腿,奶娃娃仍抱着他不撒手。
他微不可见的拧起眉,不再理会,迈步便走。奶娃娃被带的身子一歪,手没抓牢,直接跌倒在地,下巴重重磕在草地上。
几乎同时,惊呼声四起,有人谴责道:“哎哎哎,你这么这样?”
一个年轻妇人匆匆赶来,慌张抱起放声大哭的孩子,在怀里温声安抚,随后抬头怒视许无咎。
许无咎眸中冷意不改,周身散发着浓郁的低气压,一看便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沉清咽了咽口水,一瞬噤了声,怒骂的话梗在喉间。
“许无咎!!?”
听到这个惊惶的声音,许无咎眸光微动,终于有了点反应。
刚刚远远目睹了这一切的吴雨潞惊呆了,赶到时还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得指责许无咎是不是没有心,忙蹲下查看孩子的伤势,好险没有大碍,只是孩子白嫩的下巴被擦破了点皮,泛起淡淡的粉。
而且,这奶娃娃和沉清,吴雨潞都认识。
吴雨潞心疼的不得了:“又又,对不起。”
孩子怕疼,而且心理怕是落下了点阴影,这会儿哭得巨响,致可爱的面孔皱成一团。在打哭嗝的间隙睁开了哭得红通通的眼,认出了吴雨潞:“呜呜呜,小舅母..”
这是沉清的孩子,周又。
作为沉度南的姐姐,沉清也不好对吴雨潞横眉冷对,但总归有点怨言,抿着唇道:“又又今天下午学编程,路过你这里,哭着闹着说好久没见到你了,要来看看你。”
没想到左等右等,等来这么个煞星。
沉清悄悄瞪了一眼许无咎。
吴雨潞也撇了眼许无咎,后者抿着唇,视线冷冷地和她对上,半点没有道歉之意,甚者莫名有点“你竟然要因为这个怪我”的委屈。
吴雨潞颇为头疼地暗叹了口气,别开目光,有些尴尬地对沉清道:“清姐,非常抱歉,我弟弟为人有些孤僻,我待会儿一定好好说他,要不我先送你们去医院吧?”
沉清没好气地打断她:“去什么医院,回家就行了。”
吴雨潞讪讪说“好”,牵着抽噎的周又往车里走时,匆匆回头看了一眼许无咎:“无咎,你先回家等我吧。”
许无咎没作声,而是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吴雨潞回头看他。
他紧绷着下颔线,面上神情更加阴云密布,手下的力道让她有点痛。
他不想她去。
吴雨潞完全没有安抚情感缺失却莫名对自己有占有欲的问题少年的经验,此时又有沉清在旁边直勾勾看着,她强硬地把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生硬道:“你先回家。”
许无咎没动。
吴雨潞牵着周又上了车。
天色完全暗下来,五斑斓的城市灯火从车窗外不断流逝。
沉清带着周又坐在后座,突然问道:“雨潞,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吴雨潞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语气平静无波:“嗯,最近从榕城来找我的。”
“对哦,你家本不是南城的来着。”沉清没有再深究。
这时本来一直在低头玩飞机模型的周又突然出声道:“那个哥哥,一直在等你。”顿了顿,又补充道,“从我们去之前就在了。”
而且好像很焦躁,他想上前安慰来着,结果惨遭对方嫌弃,扑了狗吃屎。
周又小天使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掬了一把泪。
吴雨潞愣了愣。
视线扫过车载导航右上角的时间,已经接近九点了。她心情复杂地对周又道:“又又,谢谢你告诉姐姐这些。”
周又眨了眨眼,马上奶声奶气地问道:“你不是我小舅母了,对吗?”
吴雨潞从后视镜里对上他清澈的视线:“对。”
“那我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儿吗?”
“当然能呀,就算不是小舅母,姐姐也一直喜欢又又。”
周又满意了,笑了一下,低头继续琢磨玩具去了。
到了沉宅,沉清问她要不要进去坐坐,吴雨潞干脆地拒绝了。
沉清坐在后座,没动弹:“我弟弟年轻,玩心重,以后自然会心的,何苦做绝呢?况且你难得过来,就进去吃餐便饭,就当让二老高兴高兴嘛。”
吴雨潞无奈地笑了笑:“清姐,这绝对没可能的事儿,断干净了,才是对彼此的尊重。再说了,不清不楚的,不挡了度南的桃花嘛?他也不乐意的。”
她这话算是很客气的了。
沉清没法,从车上下来,隔着窗还想再劝,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什么挡了我的桃花?”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别墅中走出来,手插裤兜,指尖夹了一只烟,有些吊儿郎当:“姐,这谁啊?”
隔着半摇下的车窗,吴雨潞礼貌地和弯下腰探视的沉度南对视:“好久不见。”
沉度南挑了挑眉:“吴雨潞。怎么,来吃饭?”
“不了。”吴雨潞笑了笑,“这就走。”
等吴雨潞的车没影儿了,沉清迫不及待地翻了个白眼。
人是这祖宗授意引来的,她和自家儿子都是工具人,结果两句话给人气走了,这是什么毛病?
沉度南重重吸了口烟,吐出一一团烟圈,脸色很不好看:“成天不知傲个什么劲。”
沉清白了他一眼,转身进门,临走时丢下句话:“也不是傲,人家就是没看上你。弟弟,我提前劝你一句,这你前结婚对象,没缘分就算了,别把在外面学的那些下叁滥手段使在人身上。”
沉度南猫在花圃边抽烟,没搭理她。
烟头很快逐渐燃尽,他随手用脚踩了,开走了辆超跑。
引擎启动的声音很大,惊动了别墅里面的人。
沉家的长辈问:“度南这个小兔崽子,吃饭的时间又跑去哪儿了?”
沉清赶紧跑到落地窗边看了一眼,只见超跑的屁股转了个弯儿,瞬间没影了。
她按捺下一丝莫名的不安,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无双谱(人蛇) 10.凶险
“娘,这是哪儿?”
“咎儿乖,待在这儿等娘回来。”
“那娘你快点,这里好黑,咎儿害怕。”
“好…”
……
“你跟我来吧。”
“你到底多大了?”
“我叫吴雨潞,久旱逢甘霖的那个雨潞。”
“你先回家等我吧。”
......
许无咎猛然睁开眼。神识海中杂乱无章的声音一瞬消失,四周只余一片寂静。
视线扫过墙壁上的挂表,和方桌上已经放凉了的饭菜,眸中的冷意一点一点加剧。
南城城郊,一处废弃仓库内,年久失修的白织灯电流不稳,时不时一闪一闪的。
卷闸门缓缓关上,一个肌肉男肩上扛着布袋,走进仓库,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布袋没封口,落地后里面的人滚出来,露出被黑绸蒙着眼的脸蛋和一段雪白纤细的素颈。肌肉男把人扶起,不带一丝感情地绑在一把靠椅上。
迷药下得分量十足,是以从吴雨潞下车被人用手帕捂住嘴的那刻开始,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她面前五步开外,站了七个人。
“她什么时候会醒?”
“快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沉度南感觉到浑身的血流都加速了。
他坐回椅子上,片刻后又站起来,在仓库内来回踱步。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确认了一遍:“钟老九,你那什么狐魅药,真的有用?”
那钟老九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没几两肉,一把平头,却常年穿件立襟马褂,说是要彰显他自清代传下来的捉妖世家身份。
不过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捉妖世家传人,钟老九也喜欢泡夜店,由此和沉度南成为狐朋狗友。据他所说,这狐魅药是他祖上传下来的,由狐妖的心头血和叁魂淬炼而成,不仅用药的人会春情荡漾,与用药者交合的人也会受其蛊惑,欲火大炙。
钟老九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放心吧小沉爷,用了这药,贞女变荡妇,以后肯定离不了你。”
俩人说话间,吴雨潞突然动了动,紧接着咳嗽了几声,是将要醒来的征兆。
眼前是一片黑影,只有一点隐约的光线透过黑绸,显现出几个男人的身影。
喉管火辣辣地疼。
吴雨潞很快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一瞬间,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内滚落,她尽量克制着发颤的声线:“你们想干什么?放了我,我可以用钱作为交换。”
沉度南不敢出声,视线扫过她露在裙子外一截雪白纤直的小腿和有些泛粉的膝盖,抿了抿唇,缓缓朝她靠近。
吴雨潞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要过来!!!!”
沉度南避开她不断踢打的腿,绕到侧边。手直接触到了她的衣领,稍微下滑一些,便是曼妙起伏的弧线。
沉度南顿了顿,掏出兜里的药,朝几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人对视了几眼,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吊儿郎当的出去了。只钟老九走在最后,喊了一句:“下一个到我啊。”
这无疑激起了吴雨潞更大的惊恐,她崩溃地哭出了声音。她的手已经在挣扎中被粗麻绳擦破了皮,粉色的嫩肉露在外面,麻绳的边缘嵌了进去,看着都疼。
沉度南抬手把她身上那条白裙子的领口往下拉,两只白兔似的乳弹跳出来,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沉度南忙于欣赏这美景,一时不备,被吴雨潞踢中大腿内侧。
他闷哼一声,退了一步。随后抬手捏住了吴雨潞的下巴,粘稠的药水倒入吴雨潞被迫张开的口腔中,顺着喉管一路向下。
仓库内的空气登时变了。
一股灼心刺骨的热炎从体内升腾而起,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往上爬。
吴雨潞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不知何时起,她难耐地紧闭住了双腿,不再踢打。
沉度南站在她面前,手颤抖着拉下了裤链,释放出肿胀得发痛的性器。
紫红色的性器弹出来,马眼已经兴奋的张开,吐出一股清液,离吴雨潞的唇只有不到数厘米。
吴雨潞感受到那股腥味,和扑面而来的热气,下意识的想要侧脸避开,内心却升起一股无法忍耐的渴望。
蜜液正一股一股地涌出小穴,透过棉布裙子,打湿了她身下的椅子,留下一团深色的水迹。
她呜呜叫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一边用力夹着腿。
兴奋起来的阴蒂受到压迫和摩擦,引起酥麻致命的快感。
沉度南一只手在她胸上大力揉捏,一边送了送胯,鹅卵一样的龟头在她颊边点了点:“想要吗?给我舔。”
吴雨潞已经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脑中只剩最后一丝清明。
“…不…不要…”
沉度南笑了笑,另只手朝她身下摸去。
他动了动,妖法运行了五周天后,雪白墙面上的挂钟正好双针合一,指向了十二点。
她也,不要他了吗。
许无咎支起胰,换了个舒服姿势,漠然地想。
是因为一个人类幼崽,还是早有预谋呢。
总之,他等够了。问问看,然后杀掉好了。
他起手成诀,封印已久的妖力涌动起来,乌黑的雾气升腾到半空中,分成无数条细长的丝线,四散而去。
沉度南蹲下身去,一只手抚上吴雨潞大腿。她仍在哭泣,一滴眼泪毫无征兆的,落在他手背上。
他心情有一瞬十分微妙。
脑海第一反应划过的,是他和吴雨潞在两家的安排下开始固定的约会之后,他坐在夜景璀璨、灯火延绵的落地窗边,给她表演魔术,倒扣的玻璃杯内平白无故多出一只水滴形的吊坠。他给她带上那条吊坠时,她耳尖沁了点红,温柔的笑着说谢谢。
沉度南一双翩翩桃花眼,浪漫起来花样百出,最开始时,原来她不是没有心动过的。再后来,那双温和的眼里就变成了失望,甚至怜悯,让他如芒在背,仿佛在她心里,他很不堪。
正在沉度南出神时,仓库用木条封死的窗户突然发出了一声响动。
数秒之后,嘭然一声,所有的木条都碎成了木屑,四下炸裂开。
沉度南猛的回头:“什么人?”
自动卷帘门轰隆隆地上升,那几个肌肉男是沉度南雇来的保镖,听到动静,马上冲了进来,赶到沉度南身边,把他团团保护起来。
许无咎从光秃秃的窗户外翻进来,抬手便打出一道黑气,直冲几人面门而去。沉度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这…这是什么?救救救我!”
那道黑气在半空中化作五六道吐着蛇信的黑蟒,有的咬在那几人脖颈处,有的直接穿过了身体。极度疼痛的惨叫响起,五人身上已经多了几个碗口大的血窟窿,血汩汩往外冒。
这几人眼珠暴睁,瞬间失去了生机。小山般的健硕躯体倒在地上,一声闷响,地上扬起一阵烟尘。
沉度南也倒在地上,不同的是,他一只眼睛被完全剜去,血肉模糊。双手捂在裆部处,血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血泊。
同一时刻,层云之上,一个须发皆白、满面皱纹的打坐老道蓦然睁眼:“那狡恶蛇妖终于现世,残害人间,尔等还不速速与我下界捉拿!”
那钟老九早已抖成了糠筛,裤子前面一大滩深色印迹,且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他瞪圆了眼,死死盯着许无咎,突然发出了声惨烈无比的尖叫:“妖…是妖怪!!!”
许无咎微微皱眉,眸光扫过被蒙着眼绑在椅子上的吴雨潞,顿了顿,抬手捏了个清听决。
随后抬起手,黑气从他指尖萦绕而出,此时钟老九磕磕巴巴念完了诀,忙抱紧了浑身是血的沉度南,怀中闪出一道金光,稍纵即逝,把黑气都挡了回去。钟老九趁此机会,拖着沉度南,磕磕绊绊往外面逃。
想来是捉妖人拥有的某种仙家法器,只是这种低等法器,挡住这种程度的攻击已是极限。
许无咎眸光微动,没有再攻击,而是走过去抱起吴雨潞,掠身穿云而去。
就在他抱起吴雨潞的一瞬间,他意识到,她不太对劲。




无双谱(人蛇) 11.追踪(H)
白织灯依旧亮着,斑驳的墙面上溅满血迹,却没了人的声息。
未曾瞑目的尸体静静堆在仓库中央,下方一摊黑血已经凝固。
模样娇俏的女孩皱着琼鼻,低头查看这些人的伤口。绣着团襟的白鞋险些沾到血泊,她及时发现,退后了一步,朝身后人道:“师兄,这些人早就死透了。”
她身后的少年面容清俊,约莫比她年长数岁,显得沉稳许多。他没作答,用指沾了些血迹,抬手作追踪诀,金色的细线从他指间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停顿一瞬,四散而去。
仓库外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女孩皱眉道:“那蛇妖真是狡猾,潜逃到人间,害我们捉拿起来也束手束脚。”
那少年终于出声:“阿琼慎言。天道有常,叁界互不干涉,我等下界,自然要谨慎行事。”
玄琼讷讷应了声“是”,随他隐了身形。
几人走进仓库,皆被此中惨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呆立片刻,一个领头人作派的高瘦男人清了清嗓子,招呼道:“愣着干嘛,快点做事。”
剩下那几人唯唯诺诺,该敛尸的敛尸,该清理的清理,总算是有条不紊地行动了起来。那领头的高瘦男人掏出烟,递给身旁人:“陈队,您去歇着吧,这有我看着就行了。”
那被唤作陈队的人接过烟夹在指间,伸出手点了点虚空,嘱咐道:“沉老爷子关照过了,你们嘴都严实点,别平白无故给我惹麻烦。”
众人齐声道“是”,陈队便点了烟,到外面去了。
玄琼还欲接着看下去时,耳畔传来玄城淡淡的嗓音:“走吧。”
许无咎将女孩放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床上,然后一把扯下女孩面上的黑绸。
氤氲着水雾的双眸露出来,双颊浮着淡淡红霞。
许无咎垂下眼睫,看了她一眼,懒得避讳,直接抬手作了诀,在她家四周布下幻阵和结界。
而后自封了妖力,围绕在他周身的黑气和威压尽数散去,他的气场变得柔和了些,只是眉目依旧冷硬,黑漆漆的眸子有些阴郁地盯着她。
低等狐妖的气息,对他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影响。
然而吴雨潞仰着脸,双臂圈在他胯骨处,贴的更紧了些。
她对上他的视线,颊边浮起两颗浅浅的酒窝,轻颤着解开了他的腰带,将自己的脸庞贴近那处柔软的凸起,然后笨拙地尝试含住。
他没有拒绝她。
那处显而易见地胀大了一圈,变得坚硬而滚烫。剑拔弩张的性器顶端光滑而圆润,被女孩红润的唇舌吞吐着,被吞入时顶端低在她湿软的上颚尽头,脆弱的冠沟处被两片薄而凉的唇瓣紧紧箍住。
他的性器过于粗长,就这样仿佛便已到了吴雨潞所能吞咽的极限,但她仍不舍地忍耐着,津津有味地吮吸许久,才抬起湿润的眼睛。
许无咎那双带着漫不经心少年感的黑眸,如今沾上一点情欲,眼尾微微泛红,长而密的眼睫半垂,望着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的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弄了一会儿,吴雨潞吐出牵连着一点银丝的性器,看着他,有点委屈:“许无咎…”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剥去了她身上的棉布裙和小内裤。
她浑身凹凸有致,光洁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玉,泛着莹白的光。平坦的小腹之下,只有几点稀疏的毛发,肥嫩的花唇泛着粉,保护着下方紧闭的小穴。
小穴四周湿答答的,如同发了大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深色的印迹。
紧闭的花唇微不可见的张开一点,一股蜜液在他的注视下涌出来,被他用指腹擦去。
因为过于敏感,她的背脊微微颤抖。
他覆在她身上,大手撩起浅绿的胸罩,抚摸揉捏她浑圆白嫩的乳,用指腹粗糙的茧拨弄她坚硬挺起的乳尖。
她忍不住启了唇,发出又娇又媚的呻吟。
他俯身去叼她的唇,吮吸舔舐,极具侵略性,显现出古怪的矛盾来:他时刻提醒自己对她保持疏离和猜忌,身体却本能的无限亲昵和依恋。
他自己对此却一无所知。
等她呼吸变得急促,几乎快喘不上气来,俩人微微分开。
“舒服吗?”嗓音带上了点微微的哑。
吴雨潞搂着他脖子,狐魅药加剧了汹涌的情欲,流着淫水的下体主动贴近他滚烫的性器,在他颈侧道:“舒服..但是不够…”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完全是本能地厮磨着,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坚硬的龟头顶进湿软的花唇中,在兴奋的阴蒂四周打着转,时不时碾压滑蹭,撩拨起丝丝麻意。
突然,阴蒂深深嵌进了龟头的凹陷处,吴雨潞难耐地长吟了一声。
他亦是一震,发出有些低沉的喘息声。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抬起性器,把阴蒂从马眼中拔出来。
阴蒂卡在小孔中,仿佛恋恋不舍。他加重了些力道,马眼被微微撑开,吐出珍珠大小的嫩珠,分开时还牵着几缕银丝。
他被刺激得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极为粗重,眼尾和耳尖红得沁血。
吴雨潞也不好受,敏感的肉珠子被挤压和野蛮拉扯,直接腿根颤抖着冲上高潮,小穴喷出一小股淫水。
她在绵长的余韵中呜呜哭叫出声。
两人的私密处仍贴在一块,不知是谁的体液,黏腻湿滑得不行,许无咎扣住她的腰侧,想把她抱到胯上来,龟头突然顶开一处凹陷,陷入了温柔湿嫩的甬道里。
两人俱是一震。
她仿佛本能地预知到了危险,挣扎着抬臀,他眸中神色都变了,有些粗暴的掐住她的腿根,使劲分开,深深地顶入进去。
粗长的肉茎进犯甬道时,有一瞬感到明显的阻滞。他不知那是什么,没有半分压抑本能的想法,凶残地将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捣弄起来。
吴雨潞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声音都在发颤:“轻…轻一点…”
许无咎抬眼看她。
原本漆黑圆亮的瞳仁因为兴奋,微微拉长,跃动着暧昧而危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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