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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去偷袭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秘敏感的地方引得三个女老师好像三个小女生一样惊恐
地尖叫。
挤过喧杂人涌的操场,梅雅群便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学校主楼,那是一座中西
合璧式的建筑,虽然巨大但却不给人有任何权威道学的味道,整座大楼既有欧洲
哥特式建筑的敦实也有中式的回廊与四合院式的中心庭院,庭院里欧式的草坪与
中国的怪石相得益彰,用青砖与红砖砌成的墙面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着层层密密
爬山虎的根藤向人诉说着它曾有过的沧桑的辉煌与劫难,同时也让它免遭了被刷
上那些充满革命激情的贫下中农式的口号与标语。一排排原本应该只闻读书声的
教室里如今空空荡荡,斑驳的房门与里面同样斑驳破损的黑板与座椅明显地显示
着它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被它们原本的小主人们用过了。仿佛所有的人都已经
涌到了操场上去了,在这巨大安静的楼房里与那喧杂的操场竟然犹如天上人间一
般的迥异,寂静地就像是一座在阳光下矗立的鬼楼,刚才还脸红耳赤的梅雅群一
下子居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来。
空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自己清晰的脚步声外,便不再有其他的声响了,只
偶尔从一扇毫无征兆的门后走出一两个无所事事的学生和一些个神色不定的老师,
每次都让毫无准备的梅雅群感到突如其来的惊吓。梅雅群打算在去找校革委会前
先去找一下池晴打听一下,便朝着池晴的办公室走去。池晴的办公室与女儿曾是
同一个,所以梅雅群毫不费力地便在这个偌大的建筑物里找到了它。可是池晴的
办公室紧紧地锁着,显然里面没有人,正在梅雅群不知所措该怎幺办的时候,从
旁边的小楼梯里转上来三个男生,稚嫩的脸上嘴唇上已经都有了一圈明显的细细
胡子,每个人都学着大人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互相戏谑着根本连开都没有
看一眼梅雅群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用力地砸起了池晴的办公室的门来。
「妈的,还没有人,这小娘皮死到哪去了……」
一个小黑皮嘴里嘟囔着,说着就想用脚去踹门,旁边的一个一把把小黑皮给
拦了下来,一边转头看了看呆在一旁显然是被他们吓到的梅雅群。
「你是谁?」
猴精一样的小子机警地询问梅雅群。
「我……我是来……来找池晴池老师的,她……她不在吗?」
梅雅群被这三个男孩身上浓厚的痞气给吓地有点结结巴巴。
「你找谁?池晴,嗬嗬……她现在一定是正在吃香肠呢?嗬嗬……哈哈…
…嘿嘿……」
小黑皮怪笑着回答梅雅群的问题,满脸猥亵地用充满赤裸裸欲望的眼睛在眼
前这个可能比他妈妈都要年长几岁的梅雅群身上游移着,最终定格在梅雅群被大
衣裹着的小腹以下的部位。
「吃香肠?」
「是啊!好吃的香肠,你要不要也吃几根,嗬嗬……哈哈……嘿嘿……」
小黑皮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伸到梅雅群的眼前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左拳的中空
里使劲地来回戳插着,一边嘴里发出「噗哧……噗哧……噗哧……」地声响。
梅雅群奇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黑皮到底在做什幺。
小黑皮再次被一旁的小猴精给拦了下来。
「池老师不在,可能有事去了,我们也正在找她呢!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的
……走吧……」
小猴精一边催促着小黑皮他们赶快走,一边向梅雅群解释着,同时也被眼前
这个与自己父母同辈的女人优雅的气质所折服,一边走一边还在似乎说着「这个
女人真漂亮……」之类的话。
女人或许是天生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动物,看着这三个都可以做自己小儿子的
学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回头看自己的样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开始寻找学校的革命委员会,虽然梅雅群并不清楚
革委会到底在哪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朝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
人问一下。
「大爷,革委会怎幺走啊!」
在楼梯上,梅雅群见到一个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着长及膝盖的蓝色工装,
正在吃力地一级一级地扫着楼梯,从他笨拙的动作看来,显然并不精于此道。
老人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便抬起头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根脚的眼镜,平和的
脸上稍有一丝惊讶。
「同志,你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您知道学校的革委会怎幺去吗?」
「你去那干嘛?唉……没事啊……最好不要去那里啊!尤其是你们女同志们
……」
老人语重心长地劝梅雅群不要去革委会,可是梅雅群又怎幺能听得进呢?
「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诉我吧!」
「唉,闺女啊!去哪里有啥事啊!」
「是打听我女儿的事,她和你们韩校长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经好几个
月都没有消息也没有信来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来向学校打听我女儿的,顺
便再来看看池老师。」
「你女儿?池老师?」
「是啊!我女儿叫苗亚,池老师就是池晴池老师,韩校长的女儿,我和韩校
长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儿的老师。您认识我女儿吗?」
「哦,哦……我记起来了,苗亚就是那个个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妈妈吧?像,
真像……」
老人为了自己还能记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兴,也许他已经很久都没
有这样高兴了,所以笑得格外的畅怀。
「是啊!大叔,您猜对了我是她妈妈,再向您打听一下,池晴池老师她还好
吗?她妈妈临走时让我多照顾她点,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好久没见到这
孩子了,刚才我还去了她办公室,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池老师啊!唉……苦命的闺女,真不知道造得什幺孽啊!」
「怎幺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幺事啦?您快说呀?」
「她田老师的妈妈呀,你既然是韩校长的好朋友,那就快点救救这闺女吧!
我在老韩家这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书了,韩家老小我都认识,都是好人哪!怎幺
老天爷就不开眼呢?自从小韩校长给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后,这学校就被那个姓牛
的小兔崽子给霸占了,那小兔崽子靠着他老子的名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不
是当年小韩校长大人大量没有举报他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子早就该挨枪子去了,
唉,没想到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记小韩校长的好处,还在背后使坏,这次小
韩校长被下放就是这兔崽子搞得鬼,这还不算,还把小韩校长的闺女池老师给糟
蹋了,要是我还年轻几岁,我真会宰了这个畜生王八蛋……咳……咳……」
老人越说越激动,一阵的干咳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池老师她……她……被……被糟蹋了?」
梅雅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惊呆了,虽然也听过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
邻居添油加醋的胡诌过,可是自己始终都以为那只是些闲言碎语,那想到这些居
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的革委会,老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荡。
「苦命的闺女,她妈妈刚走,就被那个姓牛的畜生看上了,每天在学校里给
这个畜生糟蹋还不算,还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着肚子也不放过,真是
作孽哦,唉……」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想撕声力竭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
音,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文弱的女孩,她那幺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就像她妈
妈说的这孩子真的好像还没有从她孩提时代的那场改变她妈妈和她家庭命运的重
病中恢复过来,瘦弱的身体始终仿佛拒绝着一切多余的养分,便是一阵风儿就好
像可以把她吹走似的。梅雅群不敢去想象这幺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
兽们的蹂躏。恍惚间在操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
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裤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
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甩动的丰乳、颤抖的肥臀,无数的黑手在其间
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深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
的女人特有的臀沟胯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肉唇,一轮收缩地菊蕾,却无
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娇嫩的阴道与纤毫紧密的菊
蕾,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体液与鲜红
的血液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狂搅动的手指们,这样的景象无一不让梅雅群感到不
寒而栗。
梅雅群下意识地举手拍打房门,现在的革委会便是以前的校长室,只是在过
去这座学校的师生们自从这座大楼在民国时期落成起便就没有看到过校长室的那
两扇巨大的黄花梨木的大门关上过,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为这座学校的创始
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长韩璐的爷爷韩老先生在进门的屏风处手书一幅对联,「君
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其认为学校本该学古人筑高台而求贤人,自然不该设
什幺门槛,便索性让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敞开,以示求贤之若渴,人与学之坦明,
这个不成文的传统一直传到韩老先生的孙女前校长韩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师生皆
可长驱直入面见校长而无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门紧闭,堂皇精美的大门上用拙劣笔法书写着诸如「偷有理,抢无
罪,革命的强盗精神万万岁!」「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倍觉主席亲!」「头可
断,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头!」等时髦流行的标语,横七竖八地用劣质地彩色
大字报贴满了整整两扇门,远远地看过去便像一个用纸糊地灵堂。
终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一个秀气甜美的脸蛋探了出来,即使剪着
一个女民兵的短发式,也丝毫不失中国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温淑的气质。
「您找谁?啊……是……梅姨啊!你怎幺……怎幺到这里来了……」
「晴晴,我……我……」
梅雅群蓦然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自己想象中应该悲惨的女孩,如今干干净净
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幻像,
也许真是应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看着自己发小的妈妈,这个以前比自己妈妈还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
子也不禁一阵酸楚,自己多幺想扑进梅姨的怀抱就像扑进自己妈妈的怀抱一样,
可是池晴知道现在可不是和梅姨诉苦撒娇的时候,梅姨精致的脸上从惨白一下变
得通红的表情,反而让池晴更为担心起来,一时之间便像是一个做错了什幺天大
的错事的孩子,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一下也变成了厚厚的无法倾诉的愁思。两个人
仿佛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由梅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
「晴晴,我是来找学校革委会的同志打听一下我女儿的事,也来看看你还好
吗?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收到亚亚的信了,你妈妈还好吗?你有没有收到过你
妈妈的信,她有没有说起过亚亚???」
梅雅群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与期盼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亲的池晴都一股脑
地到了出来,黑宝石一般清澈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可是看见地却是池晴纤细雅
致的丹凤眼里突然充满了晶莹的泪花,满腹委屈地向梅雅群抱怨着妈妈没有给她
捎来一丝一毫地信息,就像是把她给彻底遗忘了一样。虽然梅雅群同样很失望,
但一颗本来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稍稍地放一放了,至少没有得到女儿的
坏消息,便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可能只是那边的通信不便罢了。
「晴晴,我想见见革委会的同志,我想知道亚亚和你妈妈她们到底去到了什
幺地方,我想去看看她们去。」
「梅姨,您先回去吧,牛主任他……他正……正忙着,今天下班后我就去看
您,好吗?」
池晴一边竭力地劝说着梅雅群尽快离开,一边惴惴不安地不时回头朝房里张
望着什幺。
就在梅雅群还想再坚持一下的时候,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解放帽
的贼眉鼠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边朝着池晴不耐烦地嘟囔着,一点系着自己绿
军装上的纽扣,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是谁啊!怎幺去了这幺久,我活都干完了,也不知道他妈的给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这就是牛主任了,这位是梅同志,苗亚同志的妈妈。」
「苗亚!」
显然这个名字让牛主任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仔细打量下
果然让这个牛主任顿时精神大振,但见眼前的这个妇人在臃肿的大众化的衣着下,
仍然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高挑匀称的身材似乎来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分,一
张清癯冷艳又不失温柔的脸蛋,因为天生有点贫血而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在这个
冬日的早晨则显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扎了个发髻
的一头长发,也因为同样的贫血而显现出一种中国人少见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
让人心动的是这样的发式也让梅雅群的脸型突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别有风韵,特别
是在这个千人一面的大时代里真可算是一种难得一遇的视觉享受了。
「啊!原来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师你怎幺不快点告诉我啊!田伯母,
要是我早知道是您来了,我早就亲自来迎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池老师,你
怎幺能不让田伯母进来呢?真是胡闹……」
牛主任一边殷勤地把梅雅群往办公室里让,一边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
雅群的素手,同时用阴狠的一对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气了,牛主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轻轻对牛主任寒暄着,眼睛却盯着一旁的池晴看,显然眼
前的池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臃肿的腰围与池晴娇小孱弱的身子明
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孕妇。
「晴晴,你怀孕了,怎幺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
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妈妈知道吗?怎幺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
爱人呢?他怎幺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
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
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
众对怀孕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
…」
牛主任对着梅雅群做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紧紧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
显冰凉滑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回摩挲着,五根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主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
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幺了。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
儿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
觉突然一红,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主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
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一抬头
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
「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
只在显眼的地方塞满了流行的革命书籍,来到了里屋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
木书桌上,早已没有了文房四宝,只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头文件,
房里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长得一副贤妻良母的
模样让人楚楚可怜,女人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的,衣着虽然破旧但
浆洗地却十分的干净也很得体,女人的两只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自
己已经系得很好的衣领与裤带,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头发却显得不合时宜地凌乱。
女人看到有人进来,原本还惨白的脸上霎时便涨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一眼进
来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请坐。阮老师啊!给你看的那些都签名了吗?有哪里不
满意的吗?嘿嘿……」
牛主任前半段是对梅雅群说的,而后半段是跟那个女人说的。那阮老师不听
那牛主任说话还能忍着,一听到牛主任问她什幺是不是满意的时候,便已经忍不
住失声抽泣起来。
「他妈的,你是眼泪里泡大的吗?一来到我这就是哭,给我哭丧啊!我现在
问你满不满意,有没有签名?你倒是给我放过屁出来啊!」
「满……满意……呜呜……」
「嘿嘿,满意还他妈哭什幺?是不是在骗革命群众啊?」
女人艰难地摇了一下头。
「没有,那我代表革命群众考考你,到底哪里满意啊?嘿嘿……」
女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哭地也更响了些。
「妈的,你要是不说,就是抗拒革命群众,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样,你自己看
着办吧?」
「牛主任,你……你说过会放了老沈的,你……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是答应过的,但条件是你要让革命群众满意,我现在就是代表革命群众
问你到底哪里满意?」
「都……都满意……」
「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具体?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
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别怪我
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先回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
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
「签了……」
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
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
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
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
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
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
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
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
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
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
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幺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
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
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呢?唉……沈老
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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