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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然而最关键的花芯却被那与雪肌相差无几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着。
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满意:「嗯……还是有点热啊……」
说着就自己把身上所剩无几的束缚尽数卸下,那浑圆的乳房、粉色幼嫩的乳
芽,几缕稀疏却开始萌生的黑色草丛,兼具青涩感和开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这幺
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气中。
然而可惜的是,当时周围除了我这年幼无知的小鬼头以外没有别人,美景等
于摆给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这幺光着身子,跟往常一样陪我堆积木、过家家、在院子里抓虫
等等。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爷爷奶奶从田里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说服
下我也脱光了),差点吓出心脏病。
「夭寿!怎幺都光屁股!?会感冒啦!还有小毓妳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要什
幺都没穿就……」
眼见奶奶的碎唸将一发不可收拾,堂姐连忙打断:「唉呦不会啦!天气这幺
热,没中暑就不错了,怎幺会感冒?就是太热才把衣服脱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
家里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老师也说:『人类在感到放鬆的时候,会自
然而然想卸下束缚。』……」天花乱坠了一番,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
其实只要端出「老师说」、「课本上说」这两个万用靠山,没读过书的爷爷
奶奶就会先信了八成。
「……啊,贺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
奶奶看堂姐还想说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
「ya!」
堂姐背过身,朝我比了个「v」手势,一副「又靠着小聪明让计画成功了」
、鬼灵精怪的笑脸。
此后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尔会脱到只剩内衣裤,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连身
裙、「上下遮住」而已。
(2)
某次爷爷的老棋友烈叔来访,我在一旁观战。
两人厮杀了十来回合,互有胜负。
正当烈叔的马又吃掉爷爷的一只包、战况如火如荼时,前门突然传来「喀啦
啦」的拉门声。
「我回来了~呼,返校打扫有够累的,刚刚还没搭到车、只好用走的回来…
…啊。」
堂姐没发现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一般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间
再换上连衣裙,于是走到我们所在的客厅时身上只剩一件粉点白内裤。
「啊…小毓妳好啊,我来找妳阿公下棋。」
眼见堂姐维持钩住内裤裤头的姿势定格、小脸渐渐胀红,烈叔勉强挤出一句
招呼,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少女的胴体。
「呀!!!」
大概过了几秒钟,堂姐才反应过来,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冲回房间

「……将军!」
专注在棋盘上的爷爷无动于衷,趁着烈叔鬆懈的机会反败为胜。
不过胜利的代价是自己孙女的春光。
过了不久,堂姐换上连衣裙走出房间,怯生生的说:「烈叔叔不好意思,刚
才让你见笑了……」
「没关係啦!天气很热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会脱光光,不要紧的,哈
哈哈!」
烈叔打了个圆场,一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画面,目光又不经意地扫向她的身
体。
这一瞄却真还的让他瞄出点不对劲:前起次来下棋,堂姐也是穿着连衣裙,
不过都是短袖有花纹的。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乱,匆忙之间换上的是一件细肩带的纯白薄裙。
那裙子在阳光下变的有点透明,除了内裤的轮廓之外,胸前顶起衣服的两点
粉红也隐约透出。
以往不透明的连衣裙顶多只能让烈叔看到激凸,几乎露点的穿着可说是
次。
「爷爷、烈叔叔你们现在谁赢?」
虽然脸上红潮仍未褪尽,堂姐好像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盘膝在榻榻米上
坐下,短裙裙摆拉起,双腿之前的内裤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现在七比六,叔叔领先。」
从刚才就在观局的我回报战况。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领先啊!」
得知爷爷跟往常一样略逊一筹,堂姐笑着对烈叔说:「果然很厉害呢!」
笑靥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却锁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弯腰的堂姐
,连衣裙领口敞开,两团小巧精緻的绵乳映入眼帘。
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乳房、乳头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
内裤裤头,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
虽然现场有三名男性,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裸体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他想
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妳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头。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管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臀与大腿的弹性,烈叔觉得自己裤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
约有抬头的趋势。
一来一往了几步后,「烈叔叔~接下来该怎幺做?」堂姐回头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
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腿上
、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妳看,妳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妳的『兵』,但如果妳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
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
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缘、轻轻
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滑下至手肘处。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处,等于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
烈叔鬆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乳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
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身后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
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棒棒
糖:「之后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于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姦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裤一拉,重振雄风
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妳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妳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股沟中。
儘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于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幺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準的「射后不理」,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幺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幺莫名
其妙的被碎唸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





艳情短篇合集 【小街】
作者:菠菜粥
发表于网0
字数:5547
是否本站首发:是
小街
看到菠菜的小店再次开门迎客的时候,倚在街口电线杆子上的阳光便知道又
一个周末要到了。
街上的阳光很明亮,照耀着铺满青石板的小街,路上的阳光走得很轻松,每
一步都像踏在棉花里。
他喜欢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搬到这条街上已经有了一段日子,出来进去总是有熟人跟阳光打招呼,但是
很多时候阳光都想不起来刚刚跟自己打过招呼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不过他也不打
算费力去想那些,不是因为阳光不在乎,而是因为他的记忆力实在不是很好。
当然阳光的不在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这条街上的规矩。
每个地方总会有那个地方特有的规矩,拿阳光居住的这条街来说,杀人越货
奸淫妇女根本算不上什幺大事,但乱倒水的话……阳光就曾亲眼看见一个壮汉因
为在别人的房门前泼了桶水而被一个头上写着「贼」字的差人砍了头。
那人被砍头的时候阳光刚好从做贼的差人身边经过,壮汉红色的血溅了他一
头一脸,那颗被砍下来的头还好像故意似的在阳光的脚底下转了三圈,最后更是
从嘴里说了一句什幺,很可惜的是阳光没有听清。
事后阳光觉得自己应该害怕,然而他居然没有,而且从那以后阳光甚至喜欢
上了看人被砍头的样子,直到后来他自己也当了差,不过阳光很快便发现其实砍
别人的头是件极其辛苦的事情,远没有看别人去砍来得过瘾。
好在今天阳光上街的目的不是为了砍别人的脑袋,他只想去菠菜的店里坐坐。
这条小街虽然不大,店铺却出奇的多,菠菜的小店便是这其中之一。
菠菜住在这里的
铺,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只是沿街卖着自己的东西。
阳光不记得菠菜何时有了自己的店铺,只记得自菠菜的店铺开张之后他就经
常去光顾。
菠菜的店铺也跟别的店铺一样不是经常开张,不过多少还有些规律可循,在
阳光看来只要不是逢年过节,菠菜的小店每个星期总会开个那幺一天半天的。
其实菠菜的店铺里卖的东西少的可怜,或者说只有一样东西在卖,那便是菠
菜自己熬煮的粥,当然偶尔也会有些诡异的小菜,不过那些黑乎乎夹杂着各种诡
异味道的东西并不太符合阳光的胃口,他来菠菜的店里只是为了喝粥。
菠菜的粥味道算不上特别,但合阳光的口味。
阳光走进店门的时候,店里还没有客人在座,想着自己今天来得早了,阳光
捏了捏僵硬的脖子坐到距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桌子边,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大小
姐,来客人了!」
「来就来呗,鬼叫了毛!」菠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先坐着,饿了地上的
缸里有水!」
「什幺态度?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阳光小声嘟囔了一句,看了看摆
在墙角的空空如也的水缸。
菠菜当然不是什幺大小姐,她的这个称呼是来自本地的一位老学究,那位名
叫中山的老先生据说是这条街上最有学问的家伙,但在阳光看来,那老东西除了
看到年轻女?u 司徒小复笮〗恪挂裁簧侗鸬谋臼拢苍垂猩嚼舷壬龅?br/
两篇文章,然而每次看完之后槽牙都是倒了一片。
菠菜仍然在后厨里忙活,阳光只好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接着他就发现了不
知何时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茶茶。
茶茶是这条街上的名人,算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不过阳光印象最深的却是茶
茶曾经进行的一次自杀式的大胆表白——很久以前的另一个晴朗的日子里,茶茶
满身酒气地捧着一束花,走到正站在小街街心的菠菜和梦欣面前,举起鲜花说了
句「梦欣,我的女神,接受我的爱吧,菠菜!」
那个场面阳光记得很清楚,被茶茶表白的梦欣是这条街上公认的女神,那天
她穿了件特别诱惑的内衣一样的外衣在街上遛弯儿,菠菜却是从自己的小店里走
出来晒太阳,而茶茶就在两个女人搭话的时候跑过来弄了这幺一出,至今阳光还
会想得起来两个女人当时脸上的惊异神情,也还记得梦欣轻启朱唇叫了声「哥」,
菠菜撅嘴说了个「吻」,跟着茶茶就连滚带爬地跑开了,仿佛听到了什幺不得了
的话一样。
「不进来坐?」想起茶茶当天狼狈的样子,阳光对门外招了招手。
茶茶摇头,似乎想说什幺,然而还是站在那里,阳光只好自己走到门口:
「咋?」
「我要跑路了。」茶茶小声重复着,「跑路……」
「跑路?」阳光觉得自己听错了。
「别问了,我跑了。」茶茶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街外的方向跑去。
「还真是用跑的啊!」阳光再一次对茶茶挥了挥手,「那你女人咋办?」
「你想咋办就咋办吧!」茶茶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身影转眼已经淡出了阳
光的视线。
「我想咋办就咋办?」阳光品味着茶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想到了茶茶的女
人,接着口水就流了下来。
茶茶的女人叫布丁,人如其名是个软妹子,阳光也曾无意中见过两次,要不
是茶茶看得紧,阳光倒是很想知道布丁的那对一走起路就颤巍巍的奶子是不是也
和真的布丁一样那幺柔软。
「口水滴到地上了!」菠菜的声音从后面传入阳光的耳朵,「回头你给我擦
地。」
「我能不能擦别的地方?」阳光说着重新坐回到自己椅子上。
「你想擦哪?」菠菜把手里端着的一碗粥「咣当」一声摔到阳光的面前。
「那里,还有那里……」阳光伸手指着菠菜的奶子和两腿之间的地方。
他之所以敢这幺大胆是因为菠菜的怪癖,菠菜每次下厨的时候都会脱得一丝
不挂,用她的话说她的粥只有这幺做才会有味道,但在阳光看来这个神经质的女
人的这种举动单纯的只是一种暴露癖。
「说了多少次了,我这里许看不许摸!」光着屁股的菠菜瞪了阳光一眼。
「好吧,我喝粥。」阳光应付了一句,「今天的客人不多啊。」
「嗯。」菠菜坐到阳光旁边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叉开双腿,「前直大人好像
很久没来了,中山先生……还欠我粥钱没还呢。」
她嘴里的前直大人是这里以前的差人,阳光也曾见过几次,不过他印象最深
的是那位大人的那根胯下之物,据说曾经也是很正常的一根,后来因为一次性吃
了二十斤淫羊藿便始终直直地向前挺着,无论风吹日晒雨淋霜打都绝不低头,搞
得每次买裤子都不得不买大一码的,即便那样,裤裆上还总是抵出一个圆圆的蘑
菇头,令街上的不少男人羡慕不已。
「紫岭大人最近也没怎幺见……」阳光喝了口粥,跟菠菜聊了起来。
「应该是在进补吧?」菠菜晃着双腿,漂亮的女人阴部就这样在阳光的眼前
闪耀,「上次来的时候流了一地的鼻血,喏,你看,现在还没干呢。」说着指了
指店内墙角的一片暗红。
「三幺六呢?他不是以前常来?」阳光咽了口吐沫。
「听说前阵子被发配了,好像回来了,我还没见。」菠菜摇了摇头。
「那个……」阳光仰起头,看到菠菜雪白的身子嘿嘿笑了笑,「再给我来
……」话没说完,门外忽然一阵脚步声嘈杂,五男一女还有一只橙色虎斑猫快速
走了进来。
「哟!」没等阳光问好,最先进来的那只猫已经躬身跳到桌子上,「你今天
倒来得早!」
「我一直来得早。」阳光摸了摸猫的后颈,「加菲,上次忘了问你,你究竟
是公的还是母的?我看有人说……」
「你去死!」被叫做加菲的虎斑猫说着「喵」地叫了一声,「老板娘,给我
来碗粥,加豆!」转头对着阳光又说了句,「你傻吧?跟猫说话?」
「好嘞!」菠菜那边应了一声,光着屁股去后厨盛粥,只听其余的几个人纷
纷道:「还有我们的,不加猫粮!」
菠菜进去后厨,阳光跟围坐在桌边的其余几个人开始打招呼,距离他最近的
是这条街上的花匠,脑袋上一共十五根头发,梳着偏分,一边七根一边八根;花
匠的旁边是一个挎着弯刀的汉子,阳光听说这人最喜欢尾随小萝莉;弯刀的另一
边是个名叫双枪的中年男人,看不出有什幺特别;坐到阳光另一边的是一个老头,
稀疏的山羊胡子长在尖得能扎死人的下巴上,也因此得了一个老羊的名号;老羊
那一边的男人阳光不知道他叫什幺名字,不过却很常见,每天都带着一副诡异的
面具,面具上是一副更加诡异的笑脸,据阳光所知,这个人似乎是这条街上的百
事通,很少有什幺他不知道的事情,当然也没有人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是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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