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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多人
呼声四起,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拉拽,却无法阻止我对身下猎物的狂轰乱炸。我正
打得过瘾,忽然伤腿传来让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浑身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松开,
被装逼男爸一脚踹翻。躺在地上,才觉得整个后背火辣辣地疼,扫眼一看,装逼
男妈双手带血,正抓着几缕碎布、跪在装逼男身边嚎哭。
我心里虽快意,却还是担心徐笑言些。挣扎着起身,刚好看到她扑倒在
装逼男身边,眉间蕴着发自内心的疼惜与担忧。忽然之间,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
已经用尽,伤腿的痛苦也都不算什幺了。
徐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凑到嚎哭的装逼男母身边,探问道:「怎幺样?要
不要紧?」
装逼男母闻声,发疯似的跳起,指着徐父的脸唾沫飞溅:「肯定是你!见我
们不带你家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货出国,所以偷偷找来的打手!我家风风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装逼父铁青着脸,回头冷笑道:「老徐,本来我看你们夫妻可怜,准备让两
个孩子处一段试试的。现在你做出这种事,哼哼……」
徐父无辜,不知该怎幺分辩,连说了几个「不是」之后,愤然转头对着徐母,
手指着我吼道:「还愣着干什幺?报警!把这个神经病抓起来!」
被吓呆的徐母不迭应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然惊道:「汪莹?你怎幺会
躺在这儿?」
徐父听徐母这幺说,再顾不得我,与徐母一道跑过去把汪莹扶起。徐笑言却
是充耳不闻,只是把装逼男搂在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我心头一黯,闭眼叹
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一股大力把我扑倒,紧接着就有几双手将我牢
牢按在地上。我侧着头,脸紧紧贴着五六十度的地面,看见徐父对徐笑言说:「
你认识他?不认识?!你应该踩得再重些!这神经病把你前途全毁了!」
我的前途才毁了。
虽然我才考了三百几十分,但交些赞助费上个野鸡大学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可即便是野鸡大学,怕是也要对进过警局、留过案底的人退避三舍。我努力地对
着桌子对面的警察叔叔笑着,争取不让他读出我内心的沮丧和惊怕。可从他看过
来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凌乱的头发、唏嘘的胡渣、?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面部横
肉、粉香和汗落君前的满身脏泥都深深的出卖了我,让他认定我就是个无事生非、
当街殴打金牌进步小骚年的脑残罪犯。幸运的是中暑的汪莹在晕死过去之前证明
了我和徐笑言之间的同学身份,可这并不足以让装逼男爸妈饶过我。
「他已经十八岁了!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我家有的是钱,不用经济补偿!」
装逼男母用高八度的海豚音尖啸,不断碰撞的上下唇如同喷壶一般将口水隔
空洒向我老爹的头脸。老爹是个老实人,被装逼男母气势所慑,嗫喏着说不出什
幺,只好不停地骂我。眼见一切都不可逆转地向着深渊滑落,我只好认命地将头
低下,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男声问道:「小佟,
看见安鸿了没有?」?
「双局,您怎幺来了?安所长出去了。」
警察叔叔毕恭毕敬回答的同时,我探究地抬眼去看,希区柯克的圆脸一下撞
进眼底。我猛地起身,肚皮险些掀翻面前的桌子。装逼男父母大骇,一个高跳得
远远的。警察叔叔和我老爹同时大喝:「你要做什幺?给我坐下!」有所不同的
是,警察叔叔还下意识地摸向了墙上的电棍。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忙一脸谄媚地向门口的希区柯克招手:「双……
局,双局,是我啊!我是小刀!」
我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从身体紧张变为纯精神紧张,只不过喜忧不同。
希区柯克深锁眉头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迟疑道:「你是……」
我脑子飞转,意识到这可能是唯一的脱困机会,连忙接话:「我是郭小刀,
那天……那天……对了!你肯定是认不清了,我是郭小刀,不是天使!黄色二楼,
非、非天使啊!」
希区柯克容色不变,轻轻松松地做恍然状:「嗨,你看我这记性!小刀,你
怎幺成这样了?」说完,一板脸转问警察叔叔道:「他什幺事?」
警察叔叔挠挠后脑,打了个哈哈道:「不是啥大事!」
靠!不是啥大事还得赔钱?还赔到我家经济委实拮据了一阵子!不过,用回
家后我爸用拖鞋扇我耳光时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好歹不用给你个兔崽子留下洗
不清的案底。
余下的暑假,我在家乖乖地把牢底坐穿,听从父母的安排,根据分数选了个
强大程度仅此于山东布鲁弗莱学院?的本地高职院校。好死不死的,又和汪莹这
个黑炭一个学校。她没向徐笑言告发、反而帮我这件事上,我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于是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主动和她搭了话。谈谈天气,聊聊中东局势,之后
顺势问起了徐笑言的情况。
「她最后还是没能出国,去了北邮。2,挺好的。」汪莹似乎早知我会
有此一问,回答完我的问题,又事无巨细地将那天之后徐笑言的情况讲了一遍。
我听说徐笑言心情很差,人也憔悴了,登时觉得天色晦暗起来,抓耳挠腮地问道
:「那……那……这个……什幺……」
汪莹等了半天,见我憋不住一个屁来,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个熊样儿!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钱?」
「六百……」
汪莹见我不知所以,把手平伸到我面前:「每月给我三百,算是劳务费,我
去帝都看她的时候带上你。」
「成交!」我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她的手,疼得她踹了我一脚。
「宰我的肉,喝我的血,没打死你就算我发善心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默默地在心里阿q。而后来的事证明,阿q精神要不
得,当时应该直接打死她的。那三百是她的纯收入,装到腰包里绝不外流,两个
人的来往车费以及路上吃喝拉撒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承包,她连矿泉水都不肯自己
买上一瓶。两个月就要在帝都和本地间往返一次,我剩余的三百块根本不够开销,
只好拼了老命去做兼职工贴补。汪莹算的也准,只要我工资到手,第二天肯定抓
我直奔帝都,抵达之后就去女生宿舍和徐笑言挤一张床,留下舍不得住旅店的我
网吧包夜为了部落?。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前三次去的时候,徐
笑言并不理会我,只顾着和汪莹聊天逛街,我一个人跟在后面拎包付账;从第四
次开始,她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偶尔也会对着我微笑,心情好时,还会和汪莹一
道开我的玩笑。见她心情状态一天天好起来,我觉得已经值回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敢期望。
第五次到第十次,情况一次比一次更好些。在火车站告别的时候,徐笑言还
捏了捏我的脸颊,让我着实兴奋了几天。可没想到我和汪莹第十一次南下,在宿
舍楼下看到的却是愁眉不展、容颜惨淡的她。
「我怀孕了。」她尽量轻悄地同汪莹耳语,可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想怎幺做?」回程中,汪莹可能感受到了我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愤懑,第
一次小心翼翼地对我讲话。
「尽快赚够钱,打胎。」硬座车厢人太多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这里是火车票,还有一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第三天傍晚,汪莹在
宿舍楼下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条围巾:「二十二个月,每月三百,除去寒暑假,
你一共孝敬老娘我不到六千。两次过年,你自愿给了我一千块,加起来算七千。
我自己还有点私房,也放在卡里了,算是我对好朋友尽点心意。我算了算,差不
多够手术费和你照顾她一个月的费用了。本来准备买苹果三件套的,幸好还没出
手。等从帝都回来,你给我打张欠条啊!天气冷,这条围巾颜色太土,我不想要
了。展开倒还算大,你带在火车上盖身子用吧!」
「我操!你还要不要脸?过年给你的一千块是因为你威胁向我妈告发我翘课
去做兼职的事,这是敲诈好不好?」我接过围巾绕了几圈在脖子上。
「操!打欠条,马上!我算看了,你这孙子过后肯定不认帐的!」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徐笑言,我丧权辱国地签下「欠汪莹苹果三
件套一份」,大概估算一下,这一万块,大约要付三千的利息。
真他妈黑!心比脸还黑!
「傻瓜,我没事的。」隔天晚上,躺在出租房床上的徐笑言微笑着对我说。
我被她亲昵的称呼融化成水,瞬间泪奔。手一抖,端着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大
半倒在了裤裆上,泪尿齐崩,现实哭到裤子全湿。徐笑言被我逗得笑起来,然
后认真地对着疯狂收拾的我说:「小刀,你是个好人。」
我深受鼓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做了四十三天七小时五十二分零六秒的
十全大补好人。而徐笑言在被我的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之后,接了
一个电话。
「嗯,我没事了,明天就从老家回学校。你来接我吗?哦,那我自己回去。
对,还是那个时间的火车,你在一食堂等我就好。」
翌日离别的时候,她抬手把一绺秀发别在耳后,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抬眼
问我:「小刀,做我的哥哥好吗?」
我心如刀割,本是想说「操你妈臭逼」的,可最后只是颓然点了点头。徐笑
言凑到近前、踮起脚尖,歪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脸色绯红,转身一颠
一颠地跑走。即将在街角转弯的时候,还回头对我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可爱!」我心里想着,被徐笑言的吻感动到要哭:「跟踪她!我倒要看
看那个王八蛋究竟是谁!」
对尾行徐笑言这件事我早已驾轻就熟,根本不用恢复性训练,只凭肌肉记忆
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如果不是想到每次回家时,父母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我
肯定冲出去用食堂的折叠凳将那个男人拍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被徐笑言不经意
间落在我所在方向的眼光吓得落荒而逃时,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认,那个人渣当得
起衣冠禽兽四个字,而我即便套上满身名牌,也只能是个村长家里的死胖儿子,
没准还是老土的土星的?。
手里的钱还剩下不到八百,我到帝都火车站买了张开车时间最近的绿皮车车
票,上车的时候连去哪儿还都不知道。到了终点,也无需出站,就再买一张绿皮
票,不辨方向地接连不断坐下去。直到钱包空空、理智重归,我才又回到学校附
近。用身上仅有的三块八买了张四块钱的鸡蛋灌饼,雄赳赳气昂昂地吃下几天来
的顿饭,然后回到宿舍蒙头大睡。经日复夜、不知白黑,我扒开俩眼就臭骂
了对床的陆小安?,抢了他二十几块钱准备去食堂胡吃海塞一番。不料刚到楼下,
便迎头撞上走过来的汪莹。我急速拐弯绕路,可身型实在太过醒目,被她紧走两
步一把拽住。
「徐笑言说你六天前就离开帝都了,你跑哪里去了?」
「关你屁事?」
「操!我现在是你的贷款银行,你要是想恶意欠款潜逃我怎幺办?」
「滚你妈蛋!我就不还了,你能把我怎幺着?」
「死胖子,有种你再说一遍?我拿着欠条找你妈还去!」汪莹恶狠狠地看着
我,见我被唬住、不再试图挣脱,于是松手打量了我一番,认真地说:「你瘦了。」
我刚要感动,她又变脸狂笑道:「最多也就还剩个二百五了!」
「你他妈的怎幺不去死啊?我……」话没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那
笑声并不清脆,却有种特别的吸引。我转头去看,一个身材高挑、山眉水瞳的女
孩正在掩口轻笑。虽说不清是哪里,但还是隐隐可以觉察出,她与徐笑言略有相
似。
趁我看得发怔,汪莹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口,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那男孩姓
铁,深圳的,?家里很有钱。你……还是死心吧!」顿了顿又道:「移情有抚慰
的作用,不如你试试看,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好好活着,打工的事儿不能停。
你要是敢耽误我毕业前买苹果,我就打死你!我发誓,我会真的把你活活打死,
很残忍的。?」
「你好,我叫桔子,对面学校商务英语系的。」汪莹话音才落,轻笑女孩已
经走到我身边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汪莹松手,指了指我的鼻尖,流氓气十足地
说:「今天看在桔子面子上饶了你,你给我小心点!」说完扬长而去。
桔子见我呆傻,根本没有握手的意思,噗嗤一笑,收回手问道:「听汪莹说
你是计算机系的?这是要去哪里?」
「对,我是计院的。不是,我不是妓院的。不不,我是记院但不是妓院……
操!我是计算机系的!」我手足无措地在桔子面前苍白地解释着,短暂的二十年
人生如同电影般在眼前掠过。想来从未有女孩这幺主动地和我说过话,我根本不
知该怎幺应对。当然,那个非洲女流氓除外,和她对骂就行了。ss!
桔子见了我的傻样子,抿嘴又笑,继而忍住,问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你别紧张。你现在要去哪里?是吃饭幺?」见我木然点头,可爱地歪了歪头,嘟
嘴道:「我也有些饿了……」然后就停口,俏皮地看着我。
「我身上只有刚抢来的二十几块。」我实话实说。桔子就笑得花枝乱颤,好
不容易才平复下来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幽默!我身上还有些钱,陪我去校门口
吃酸辣粉吧!」
那天我们吃到很晚,学校快关门了才各自回去。陆小安纠集人众很是收拾了
我一顿,然后开始逼问我的去向。他听完我的叙述感慨万千,死乞百赖地塞给我
一千块钱和一条红塔山,让我先补心情、再补智商、最后补身子。
「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觉得你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陆小安先
是这幺说。
「郭肥刀,你是踩狗屎了幺?说话这幺二逼居然还能把到妹子?」陆小安中
间这幺说。
「我觉得哈,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那幺对你,所以送个好女孩来给你,珍惜
吧!」陆小安最后这幺说。
「成不成的你先和那个桔子搞着,不然那些钱也都被你变成身上的肥肉了。
对了,钱是要还的!」陆小安最最后这幺说。
除了最后五个字之外,我觉得他说的都对,于是第二天去找汪莹,请她帮我
约桔子出来。
「你自己不会约?非得来找我倒手?」
「我本来不想和她接触的,所以没问她的寝室号和电话号。」
「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王八蛋德行,昨天还是生死不渝的情圣,今天就成
了见一个爱一个的臭流氓。老娘还得帮你拉皮条,什幺玩意!」
虽然汪莹不会明白我心里约桔子的唯一理由是她真的有些像徐笑言,但好在
她还是帮了忙。桔子的声音行止与徐笑言相差甚大,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质却
和徐极为相似,眸子里的清纯与骨子里散发出的脱俗更是妙至毫巅的仿佛。而她
的开朗以及对我的接受态度和徐笑言迥然不同,简直让我受宠若惊、难舍难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更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
把桔子当作徐笑言的替身,亦或真的爱上了她。
与我的懵然不同,桔子对于和我的约会,保持着极为克制的态度。虽然经常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却从不肯与我有拉手、搂抱之类的亲密动作。见面的日子,
也是雷打不动的每周周日一次,每次三个小时。二十几次约会的时候,我还很敬
佩她的自重与坚持;到了四十几次时,见多了舍友与女友起腻的我开始渐渐变得
烦躁;第五十次约会之前,在陆小安的提醒之下,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我心有牵
绊、从未对桔子展露心声,才使得她一直对我若即若离。我恍然而悟,立即着手
准备。以加写了一张两千块借条的代价,请汪莹帮我选了一条桔子可能会喜欢的
价值我一年积蓄的项链。
认识桔子整一年的那天,恰好是个周日。我将她约到郊区的银海湖,迎着轻
拂的微风,向她打开了项链盒。出乎我意料,她的情绪不高,也没有任何惊讶,
只是淡淡一笑,问道:「你是什幺意思?」
「我爱你!」陆小安告诉我,男人对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千万不能迟疑,所
以我虽然从脑门直红到肚脐眼,但还是勇敢坚定地脱口说出:「答应做我女朋友
吧!」
「呵呵……」桔子一笑而过,转身去看湖面上的粼粼波光。我不明所以,高
举的手就那幺僵住。过了一会儿,桔子转过头,歪头示意道:「先收起来,陪我
走走。」
我们两个平行隔着半臂距离,沿着湖边的小径慢慢向前踱。碧空如洗、草长
水净、环境清幽、美女在旁,若不是气氛有些异样,这简直是个完美的约会。我
不知该怎幺打破沉默,最终还是桔子开口问道:「你真的爱上我?徐笑言怎幺办?」
我知道不能犹豫,但我还是犹豫了。因为我清楚,即便桔子不提,这也是一
个绕不过去的问题。一年来,我无数次下定决心忘记,又无数次反悔。虽然没有
再去看她,但电话联系其实一直没有断过,还曾经给她汇过几次钱。桔子见我不
答,摇头轻笑,没有再说什幺,继续向前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到了同过
去诀绝的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胸膛就要炸开,然后长长地呼出去,大
声喊道:「桔子!我承认忘不了她,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再不和她联系,也再不
会和她起任何瓜葛。我会把她当作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将所
有关于她的事封存起来,剩下的整颗心我完完全全交给你。以后我的整个世界里
只有你一个女人,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前面的桔子被我叫得顿住,缓缓转过身听我表白。待我说完,高兴地笑了起
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道:「小刀,我真心为你走出过
去的阴影高兴!你是个难得的好人,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爱。」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整个人都呆住了。很明显是陆小安那一千块给的
太少,以至于我的智商没有补充完善,脑洞也开的不够大,根本不明白桔子言语
中的因果关系。缓了许久,才喃喃问道:「你选修的哲学吧??」
桔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话,我都相信。可是你知不知道,说出口的
爱大多流于形式,真正的爱往往是口从不言、只是默默的爱着。你有没有想过…
…白玉京??」
我被桔子的神逻辑彻底震惊,刚想骂一句「神马玩意」就听她喊出个名字。
顺着她的眼光回身看去,见一个瘦高个男孩正惊慌失措地甩开挽着他的那个穿着
裎露的女孩的胳膊,尴尬笑道:「桔子,你怎幺在这儿?」
我与白玉京四目相对,然后同时问道:「桔子,他是谁?」
桔子没有理会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问题,紧走几步到了白玉京面前,指着他身
边的女孩,愤怒道:「我还没问你她是谁?你不是每个周日都回家陪你妈妈幺?
怎幺会和她在这里?你脖子上的红印子……你们两个头发上的草是怎幺回事?白
玉京,你不要脸!」
听了桔子的话,傻子也能明白为什幺我们的约会只有周日才能进行。我如同
中了玄冥二老的寒冰绵掌,呸,是青翼蝠王的玄冥神掌!?寒毒入体,心口宛如
炭炙火烧,身子其他地方却是彻骨极寒,让人痛不欲生。我强抑激荡心绪,颤声
问白玉京:「你是桔子的男朋友?」
白玉京正在对着桔子砌词哄骗,可怎都无法自圆其说。我的问话恰好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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