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真不挖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萝卜桑
另一方面,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邵老的打击手段远逊于前世,对徐皓他家造成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今天从闫泽口中所得,邵老早在两个月以前就得知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那么按照常理来说,这两个月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除非是有人在中间做了什么。
简单洗浴完毕,徐皓关上花洒,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闫泽不止一次暗示过,他对一切都势在必行,且很有把握。
起先徐皓没有仔细考虑过闫泽所说的话,他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自重生以来徐皓一直努力构建的安全感,为的就是在面对选择时候,可以力抗风险,不必动摇。
可直到今天和闫泽对话后,才令徐皓意识到,在他真正面对风雨之前,风雨早已到来,只不过是闫泽走在前面了。
而令徐皓感到不痛快的地方也正来源于此。他并非对闫泽的举措有什么不满,而是一种难以言述的微妙感觉横绝在两人的关系之间。他很想对闫泽说,他的安全不需要闫泽来保证,因为他们可以并肩而行。
打开浴室的门,闫泽就坐在客房内的软沙发上。
闫泽衣服没换,还是进门时那套。他整个人深陷在沙发中,两条腿撇开,手里把玩着一个桌子上摆设的水晶魔方,当徐皓打开浴室门时,闫泽半睁着的眼睑颤动了一下,但摆弄魔方的手指没停。
徐皓用手擦着头发,问他,“怎么了?”
闫泽语气漫不经心,“没事。”手里不停地摆弄魔方,闫泽又开口,“看你什么时候消气。”
徐皓把毛巾扔进脏衣篓,说,“我没生气。”
闫泽瞥了一眼徐皓那表情,小声嗤了一下,视线又落回到魔方上,一脸没听进去的样子。
徐皓把手边的睡衣换上,闫泽还在玩魔方,看那意思是今天不把魔方扭通关晚上就不走了,但看他手法草率,斗志不是很强,很有要耗通宵的阵势。
正此时徐皓手机响起来,打破了两人僵持的氛围。
徐皓一看来电显示是马修,接起来,马修在那边阴阳怪气地叫起来,“嘿,安德烈说你在法国度蜜月?”
徐皓顿了一下,说,“再见。”作势就要挂电话。一听马修这腔调就是没急事,明显是从安德烈那里听到什么风声,然后专门打电话过来调侃徐皓的。徐皓没心情让他俩八卦。
马修连忙抢在徐皓挂电话之前说,“等等,我们还没有约见面的地点!”
徐皓又把手机贴到耳边,对马修说,“这事你问安德烈,我烦着呢。”
马修那边发出了一个很受不了声音,说, “hale,我怀疑你的那位男朋友受得了你这种脾气吗?”
徐皓嘴角一扯,直接把电话挂了,扔在桌子上,发出一阵不小的响声。
闫泽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前倾,双肘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魔方。听见徐皓那边有动静,闫泽抬眼一扫,回视线,变换着手中的魔方轴自语道,“还说没生气,见鬼了。”
眼看着魔方即将成型,闫泽又随手将其打乱,这时徐皓经过了漫长的思想过程后,终于开口对闫泽说道,“我觉得咱们有两件事得解决一下,你先把手头上的东西一放,听我说。”
闫泽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从膝盖上耷拉下来,用徐皓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对魔方说,“得,领导开会了。”
徐皓走到闫泽对面坐下,一脸正经看着他,“你嘀咕什么呢?”
闫泽随手把魔方放在一旁,决定先入为主。他不想因为珍妮的这事和徐皓吵架,更要杜绝徐皓回想起往昔任何美好回忆。思索再三,闫泽对徐皓回以微笑,“没事,honey,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徐皓原本准备了一肚子长篇大论,被闫泽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honey差点没哽住。且看闫泽笑容非常温和,令徐皓的手刚抬到半空中又放回去了。他谨慎地看着闫泽,事出无常必有妖。
见徐皓不说话,闫泽维持着脸上非常反社会的微笑,坐到徐皓身边。他一只手覆盖在徐皓的后背上,用充满包容且妥协的语气对徐皓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以后不做了,亲爱的。或者以后我叫你,sweetheart?”
这下子徐皓受不了了,他站起来,一脸很那什么地看着闫泽,“你这突然受什么刺激了?你是不是又想搞我?”
徐皓‘又’这个字眼用的十分微妙,闫泽唇角凝固,看徐皓那表情,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心思破功了,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本以为就徐皓这种吃软不吃硬型的人,走温柔攻势说不定能有奇效,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还一脸见鬼的表情。真是操了。
眼见闫泽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往日黑脸,徐皓的脑子这才回归正轨。被闫泽这么一搅和,原本严肃的谈话氛围也严肃不起来,那感觉就好比全副武装准备搏斗,结果发现对手变异了。准备的草稿都白打了。
索性省略开场白,徐皓言简意赅地跟闫泽摊牌,“两点。一是你外公,你外公算你自家事,你想自己解决我没意见,但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得一起承担。二算咱俩的私事,还是刚刚那个意思。有你外公也好,没你外公也罢,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你不要总是自己搞。我是走在你旁边的人,不是易碎品,你不需要跟我保证什么,懂吗?”
闫泽停顿了一下,扬起头。
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徐皓,似乎没想到徐皓想说的是这个,“就这?没了?”
徐皓没明白闫泽想反问什么,“就这。”
闫泽嘴里无声地“操”了一下。
随后闫泽单手抹了把脸上,后仰倒在床上,两条长腿耷拉在床沿外,完全解除了警戒状态, “就这事你还要开会,动不动就拉人开会,美国总统都没你能开会。这有什么好答不答应的,我搞你?你莫搞我吧!”
闫泽还以为徐皓会因为隐私被深挖这种事跟他大吵一架。
徐皓则对闫泽这种敷衍的态度提出不满,“什么开会不开会的。这叫按时定点谈心,及时解开心结,有利于双方感情磨合,我网上查过的,你懂什么?”
闫泽抬了下手,依然有气无力,“操,这什么傻逼网站,明天我就找人把它黑了。”
徐皓,“……”
闫泽仰面躺着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有点怀疑地看向徐皓,“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徐皓翻弄起摆放在床头的棉棒盒,然后拿出一根来掏了掏耳朵,“看你今天这么配合工作,想想,算了。”
其实是被闫泽那突然反常的一出搞毛了。
闫泽伸手,拉住徐皓离得近的那只手,扯了一下,“你是真不气了呗?”
徐皓敷衍地挥了下手,把棉棒扔了,那意思就是不提了。徐皓还没有意识到他今晚被闫泽混淆了视听,调查这事,徐皓觉得邵老办得出来,但他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这么龟毛。不爽归不爽,依着徐皓公私分明的性格,确实不会超闫泽发火。
见徐皓那张脸终于阴转多云了,闫泽单手把徐皓拉倒在床上,把徐皓压在身底下,脸上带着点笑,一反晚上的正经神态,“配合工作好说,先让我透支点奖金。”
徐皓手指穿过闫泽额前的头发,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推着他凑过来的头,“你别蹬鼻子上脸。”
闫泽额头蹭在徐皓的掌心上,使劲往下压了两下,试图堵住徐皓的嘴唇,态度很强势,“我就蹬鼻子上脸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徐皓感到无语,“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人还会耍赖?”
闫泽回他,“我以前就发现了,你这人是真的没情调。”
徐皓觉得自己对此很有发言权,但还没开口说什么,嘴被闫泽堵上。片刻后,唇齿相交,呼吸逐渐变味。
剑拔弩张的气氛没了,蜜月气氛又续上了。徐皓发现闫泽这脸皮确实是与日俱增了。
混乱的亲吻中,徐皓扬起脸,抓住一个重点,“等等……东西备了吗?”
闫泽把自己的上衣从腰处掀起,从头扯下来,然后手指有些焦躁地去解徐皓的睡衣扣子,“抽屉里什么都有。这他妈,什么构造……”
闫泽解扣子的动作透漏出了不耐烦,吐宇因喘息而变得不太连贯。在徐皓侧过身去翻抽屉的时候,他睡衣最后两个扣子被闫泽猛地用力扯开,扣子嘣弹到一旁。
闫泽的目光随着徐皓皮肤赤裸彻底暗下去,他顺着徐皓的脖颈一寸一寸向下看,然后手掌触摸,伏下身,隐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如舔舐般细致缓慢地抚摸徐皓的胸肌和腰线,然后顺着亲吻下去。
此时徐皓还在抽屉里著羽找,闫泽口中的什么都有,还真是什么都有。徐皓了一阵功夫,终于在一堆限制级情趣用品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tt和润滑。还没安全转过身来,突然觉得下半身一凉。
重生之真不挖煤 第54节
闫泽这办事效率可以的,在徐皓还在翻找性生活必需品的时候,闫泽已经把他裤子都扒了。
闫泽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撑在徐皓腿边,抬眼,用饱含侵略、桀骛不驯的目光盯着徐皓,又顺势在徐皓刚刚醒过来的小兄弟上方压低上半身,滚烫的吐息就扫在小徐皓的头上。
喉结上下滚动,闫泽舔了一下嘴唇,嗓音略微沙哑,又混着着漫不经心的痞劲,对徐皓低声说道,“觉得爽就讲畀我听,唔好忍,知咩?”
闫泽显然对自己把控主动权的技术很自信,态度十足挑衅。不等徐皓表态,他已低头含住了徐皓的兄弟。
徐皓手里的tt落在床上,他下腹紧,腹肌形状立刻勒了起来,有种被什么野兽咬住要害的危机感。随后,发现闫泽口活确实还算不错,徐皓索性放弃抵抗,他单手向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抓住闫泽的头发,眸色加深看着墙壁,压抑地喘了一口气。
第66章
闫泽的唇舌湿泪且热,他舔舐着徐皓完全醒过来的小兄弟,间或眼睑上抬睨着徐皓,颇似游刃有余地观察徐皓脸上的动情神态。
兄弟被湿滑又灼热的口腔包围住,再加之闫泽唇舌抵住一块软肉来回挑弄,令徐皓险些把持不住。平心而论,他确实觉得很爽。但爽并不意味着会丧失主动权,与之相反,徐皓眸色愈暗,体内的冲动愈发强烈。
那冲动像是源于本能的一把火,血管里流淌着热油,在这一刻向身体深处聚涌,在某一刻,徐皓恨不得捏碎点什么东西。
徐皓微微吸了一口气,低头,正与闫泽抬眼观察他的视线对上。
闫泽宽阔且结实的后背低伏在徐皓下半身上,两条有力的手臂撑在徐皓大腿两侧,全身肌肉线条微微隆起,随着轻微上下的动作张。徐皓与闫泽对视,闫泽明显察觉到了徐皓难以自持的喘息,那像是一个服软的征兆,令闫泽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更加躁动起来。显然,闫泽认为他距离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远了。
徐皓轻微喘息着,抓在闫泽头发上的手指慢慢紧,大脑陷入了另一个绝对不能称之为理智的领域。在闫泽认为他即将达成目的时刻,他完全没想到徐皓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徐皓几乎是在用本能思考,他会驯服手下这一头漂亮且充满爆发力的猛兽,更甚至,咬断他锋利的牙。
徐皓抓着闫泽的头发向后一拉,闫泽顺着这个姿势被迫把脸抬了起来。这是一个带有粗暴意味的动作,然而闫泽看上去并不在乎,他看着徐皓的眼神愈发野了起来,笑意张扬且毫不掩饰。他认为徐皓是受不了了才会这样拉起他的头发,这是徐皓服软的信号。
闫泽脸上布满水粉色的汗渍,他用浅粉色的舌头做了个充满暗示的小动作,然后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徐皓,“爽到没有?”
徐皓从喉咙里闷笑了一声,嗓音同样沙哑,略带喘息,听上去非常陛感,“我得承认,确实爽到了……”
徐皓松开抓着闫泽头发的手,把手放在闫泽锁骨靠中接近脖子的位置上,指腹温柔地摩挲,像是赞许。被认可的闫泽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鼻息粗重,眼睛泛红地看着徐皓,然后硬挺着徐皓的手用身体去蹭徐皓,炙热的喘气扫在徐皓耳边,“后面还有更爽的,宝贝,让我做。”
却不料下一秒,徐皓握住闫泽的脖子,单手猛地压倒在床上,然后单腿跨了上去。
徐皓单手微微用力把闫泽的脖子按在柔软的大床上,另一只手把闫泽的最有力的左手压制在头顶上。闫泽因深陷在情欲中,完全来不及反映这种变故,满脸涨红,轻微窒息而表情稍有些扭曲。他左手挣动的力度远不如往日,右手猛地抓了一下床单,然后又抓住了徐皓的手臂。
然后徐皓维持着这种姿势低下头,牙齿撕咬闫泽的嘴唇,用湿泪的舌头舔弄他的耳廓,并向深处探入舔舐。
闫泽的双眼受激般睁开,他下意识偏开头却无处可逃,双腿碾着床单拧动了一下,手臂肌肉用力鼓起被徐皓自上而下压住。
徐皓明显能感觉到大腿处有个坚硬的东西猛地弹跳了起来。强烈的刺激和勉强可承受的窒息感令感官在一瞬间放大了无数倍闫泽不受控地张开了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咬着牙闭紧了。
徐皓喘息着抵在闫泽耳边,从右侧随手拿过一个金属制品,用低哑的嗓音对闫泽说,“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后面更爽,那咱俩这关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刚刚那波刺激,闫泽皱着眉头,硬撑着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此刻身体上下都在抵抗甜蜜的诱惑,还没意识到徐皓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皓已经拉起闫泽的左手拉到床头边,动作利索地把情趣手铐卡在闫泽左手腕上。
当闫泽终于意识到事态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的时候,已经晚了。闫泽逐渐恢复了理智,他看着半撑在他身上的徐皓,徐皓脸上有微笑也有炙热的欲望,大家都是男人,有相似的冲动,他很明显知道徐皓想做什么。
可闫泽看着徐皓那张带着笑的脸,心脏没由来猛地抽动了一下,有点疼,酸地发胀,有种感情填满到即将张裂。
在徐皓的视线中,闫泽突然将身体放松下来,他四肢摊开在床上,单手被拷在床头上,又莫名其妙对着空气笑了两声。
若干年前的傍晚,夕阳的熔浆在徐皓高挺的身影后面溅射开,把天空挥洒的到处都是,也在闫泽心上烧穿了一个无法代替的窟窿。往后人生的无数个梦中,在那片永不透光的深海中,总浮沉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星火。
闫泽突然对着空气大喊,“徐皓!”
徐皓被闫泽突如其来地大嗓门晾到了,发现闫泽的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你冲谁喊呢,我又不聋?”
闫泽半坐起身,用空闲的右手捞住徐皓的脖子,然后热情似火地吻了上去。
唇舌胶着得愈发激烈,徐皓身体压下去,用力地抚摸着闫泽的毫无赘肉的腰腹,还顺手掐了两把弹性十足的臀部,而闫泽的右手也用力地揉抓着徐皓的后背和胸肌,炙热的喘息交叠起来。
片刻后,闫泽被徐皓推倒在床上。徐皓喘着气,越是动情,脸上越是没有什么表情。而闫泽则相反,他脸上笑意不减,神情仍旧张扬,即使处于看似被动的一方,他看着徐皓的目光仍旧霸道且桀骜,闫泽说,“算了,我豁出去了。原本今天打算让你爽得下不了床,没想到你这么主动……”
闫泽突然短促地发出一个气音,后面的话毫无征兆地被吞咽下去。他右手猛地抓住徐皓的头发,看上去难以适应。
徐皓舔过闫泽的左乳尖,然后用指腹轻轻揉起右边的乳尖。徐皓不知道想到什么,闷着笑了两声,一边挑弄着闫泽的乳尖一边含糊道,“别说了,阿泽,我保证你今晚会让我爽的。”
听到徐皓竟然毫无征兆地改口叫阿泽,闫泽大脑立刻宕机,那些豪言壮志全部烟消云散。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右手咬了自己手臂一口,勉强忍住了想要射的冲动,却没想到徐皓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他招架不住。
徐皓舌尖轻轻挑着乳尖最嫩的部位,然后上下挑逗起来,右手也不富有技巧的揉弄着,不多时手下的小点就硬了起来。闫泽手臂堵在嘴边上,从鼻腔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闷哼,好像野兽被咬住喉咙,连音调中都透着一丝反常的无措。
没过多久闫泽就觉得受不了了,他满脸泛红,看上去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一改刚刚混不吝的痞样。闫泽放开嘴喘息着对徐皓说,“好我不说了,你别总弄那里行不行?你说的对,咱俩这关系,想干什么我还能真不让你干吗?但你别……我操……你、你别搞我……”
虽然闫泽极力想要维持住平稳的音调,但中间那一声把持不住的气音实在太明显,由闫泽这种原本就偏低沉的嗓音喘出来,十分性感。说完这句话后闫泽又不吭声了,他右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关节发白,跟徐皓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俱在,徐皓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趁着闫泽忙着跟自己男人的自尊心作斗争的时候,徐皓一边挑弄这乳尖,一边将手上沾满润滑液,试探着用中指向闫泽后面伸了进去。
考虑到闫泽后面是第一次,徐皓动作比较轻柔,手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但在入口的地方还是受到了一些阻碍。闫泽反应更快,他几乎是摸到后面的同时就吼了出来,显然,比起刚刚的挑逗,这个更要他命,“啊,我操!老子后面第一次,你对我好一点啊,我操!”
徐皓那根中指终于伸了进去,也感到了一些压力,这内部软肉又热又紧,也不知道是闫泽过于紧张还是怎么着,软肉玩命地绞着徐皓的手指,闫泽显然是应激过头了,被拷住左手连带着铁链一通乱响。徐皓了些力气,打开闫泽紧绷到肌肉颤抖的腿,将其中一条压制到自己肘边,然后低头仔细观察者闫泽的后面。入口虽然绞得紧,但耐受力似乎还可以,徐皓就对闫泽说,“我才刚伸进去一根手指头,你叫唤什么!疼吗?”
徐皓压着他一条腿观察后面的动作令闫泽觉得羞耻度爆表,闫泽脸红到了脖子根,左手试图作出防卫令手铐铁链迅速绷紧,随后发觉没有什么用,这手铐质量好得可以去拷罪犯。闫泽只得梗着脖子对空气喊,“不是,你别看了!要做就做,横竖都要死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徐皓这时间声抬起头来,看着闫泽那神态,两眼冒火,羞愤得恨不得要跳楼,看样子顶多有些不适,不至于多疼。徐皓回忆了一下之前网上查阅的资料和教程,据说只要润滑足够,扩张再有耐心一点,第一次也不见得会有多疼,更不会受伤。于是徐皓在里面用中指戳了一会,又试探着伸进去第二只手指头,说,“你把嘴闭上,别呜瑟。不好好扩张,难道你打算跟我去挂腔肠科?哦,你们家有私人医疗系统是吧,那他妈不是更尴尬了。”
闫泽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联想到什么事情了,表情那叫一个忍辱负重,也不继续喊了。徐皓扩张手法井然有序,过了一会,闫泽后面勉强能容纳下三根手指。徐皓打量了一眼不停缩的粉嫩入口,问闫泽,“喂,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闫泽额头冒汗,薄唇紧抿,微皱着眉,帅气的脸上渡了一层绯色,看上去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别扭,他左手死命地抓着手套铁链,听见徐皓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直男问题,差点没把铁链子挣断,同时又怕嘴里冒出来一些不受控的音调。后面有种被入侵的胀满感,难受且怪异,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闫泽只得憋着一口气嘴硬道,“我想死,算吗?”
“算。”徐皓微笑着抬起头,表情别提多正经,语气也很温柔。他抓住闫泽的两条腿抬到自己腰侧的位置上,闫泽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徐皓,这个动作且不论羞耻度如何,确实是一个男人都懂得动作。徐皓单手撑在闫泽的膝盖处,一边前倾,小徐皓探到了另一只手边的入口处,一边看着闫泽的眼睛,对闫泽微笑着说,“别担心,阿泽,想死不算什么。很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皓压腰顶了进去。
闫泽眼前一黑,左手铁链立刻绷直到最大限度,他张开嘴,无声地念了一个字,“操!”
徐皓给他缓冲了几秒钟,就极有韵律地挺着腰动了起来。
疼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入侵感,几乎将敏感又脆弱的内壁撑满。闫泽感到头皮发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头发,往日最有力的左手此刻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着眼前人的肩膀。闫泽想喊出来点什么,但出口的声音异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咙的羚羊,又好像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狮子。他人生第一次明白受制于人是一种多么操蛋的感觉。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抓着他膝盖,想操女人一样操他的这个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里烫下一个窟窿,这窟窿会伴随他一生。
所以这操蛋的感觉又变质了,发酵成了一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感情。
闫泽从喉咙深处硬是逼出了几个字,他喉结颤抖着,几乎是凶狠地对徐皓说,“徐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徐皓!”
徐皓伏下身子,热烈地吻住闫泽,他们像两个饥渴的灵魂,几乎是撕咬般交融在了一起,这时徐皓的下身擦掠到一个小突起,察觉到闫泽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后面迅速绞紧,嘴被徐皓堵着,闫泽脖子上青筋凸起,难以自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
徐皓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他喘息着抬起头,撩起闫泽的头发看着他,闫泽也大口喘着气回望着他。徐皓对闫泽说,“阿泽,我也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徐皓对着那个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闫泽双眼暴睁,身体一瞬间弹了起来,他狠狠抓住徐皓的肩膀,手劲儿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的骨头。而徐皓却仿佛没感到一样,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浇灌了岩浆,此刻有着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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