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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沉沦(高H双C)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琉璃君
“好,那就一起去吧。”
“但是,我还好,你一个女生。”
“女生怎么了,你觉得我会拖累你?”
“不是。”小勋连连摆手,“我是说,听说孟五爷很好色。”
“好色?”雨安看着江水,“好色不是更好吗?”说着,她转过头来看着小勋,“我会报仇的,不惜一切代价。”
韩浩凯回去处理完伤口后,突然后悔刚才没把雨安一起带回来,他到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不论她跑到哪他都能把她抓回来。
但是,如果姜何祐抢先一步带走了她怎么办,想到这里,他不顾刚包扎好的腿急忙朝雨安家跑去,等他赶到时,家里已经没有了人。
“该死。”他掏出手机,给姜何祐打了电话。
何祐正逼问着苏海岚,突然抽屉里的电话响起,会不会是雨安,他一个念头闪过,急忙过去拉开抽屉,发现属于雨安的那部老式手机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那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上显示着,韩浩凯,叁个字,何祐表情冷了下来,他接起电话,“喂。”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喂,那丫头不会是你带走了吧。”
何祐冷笑道,“韩总想多了,我受了伤,现在在养伤呢。”
西街的火拼路人皆知,韩浩凯自然也不例外,“不是就好,先说好,那丫头是我的,就算到了你那里,你也要给我送过来。”
他没得到何祐的回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不是韩浩凯带走的,雨安到底去了哪里,被谁带走了。
“你先别担心,如果不是那边带走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肯定是自己跑到哪里躲起来了,我手底下的人都在找,很快就会找到的。”
何祐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能出西街,他是知道的,先不说斧头帮的残余势力对他虎视眈眈,现在大哥跟韩家为了找雨安也在盯着他,自己要是不注意反而会给她带来危险。
想了想现在可以相信的人只有岚姐,蓝俊一宿没合眼,早就蜷缩在沙发上睡得天昏地暗。
雨安跟小勋坐在桥墩下等待着天明,天亮了就意味着他们会安全很多。
“你知道吗?我爸爸曾经跟我说过,没有人是喜欢伤害别人的,那些伤害到别人的人要么是为了自我保护用错了方法,要么就是曾受过很大的伤害,所以痛恨着这个世界。”
“以前我总觉得他说什么都对,如果现在他还在,我一定会驳斥他,有以伤害别人为乐的人,对这种人要砍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不能再害人。”
突然,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上面还显示着,辰阳,两个字。
她静静地看了那个名字一会,然后抬起手将手机扔进了江里。
不需要了,她会找到方法的,砍断那些人手脚的方法。
天刚亮,两人就从桥墩上爬了上来,沿着僻静小路,朝新区方向走着,刚走进一条小巷,迎面走来了叁个人,是西街的人。
两人转身想要逃跑,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巷子的另一头也进来了两个人。
“小美女躲在哪呢,让我们找了一晚上,哟,这是谁呢,不是逃跑的小乞丐吗,兄弟们,简直一箭双雕啊。”
几个人大笑着将他们团团围住,雨安跟小勋牵着手,紧张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人走上面去,对她说,“放心,我们是岚姐的人,不会伤害你的,她让我们带你过去。”
“岚姐?是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如果我不去呢。”
“不去的话,就稍稍对不住了。”
雨安跟小勋对看一眼,眼下情况逃是逃不掉了,与其被硬绑着去,还不如先跟着他们,再看情况逃跑。
“好,我去。”她答道,然后跟着他们上了一辆中型货运车。
何祐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苏海岚让人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确保他进入了深层睡眠,蓝俊醒后偷偷溜走了,开着车在街上胡乱蹿着,看能不能找到雨安。
天微亮时,苏海岚接到了电话,“岚姐,找到了。”
“好好守着,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后,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何祐,抓起包出了门。
雨安跟小勋被带到了离海很近的一个小仓库里,两人靠着水泥柱子背对背的被绑着。
这是一间废弃的仓库,里面没有货物,只有满地的垃圾,跟厚厚的灰层。
那几个人把他们绑到这里后,两人守在门口,另外叁人在仓库角落里抽着烟闲聊着。
“岚姐是谁?”雨安问道。
“青龙帮老大黎耀天的情妇。”
“她想把我们怎么样,抓到西街吗?”
“不知道,要抓到西街,就不会带我们来这里了。”
两人正偷偷说着话,那聊天的叁人中有一人眼睛一直朝这边瞟,雨安不安地看着别的方向,避跟他对视上。
那人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妈的,老子要去爽一爽。”说着向那两人走去。
另外一人拉住他,“你疯了,岚姐没让我们动她,而且......”他压低声音,“听说她是祐哥的女人,你小心回去被废了。”
“谁他妈说我要碰那女的。”
另外两人一听面面相觑,随后突然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哦,原来你好这口。”
“呸。”那人得意地朝旁边吐了一口口水,“那小子,虽然脏了一点,但滋味还是不错的。”
“哟。”他在另外两人的起哄声中,朝雨安他们走去。
雨安见他走了过来,心里渐渐升起不详的预感,她开始感到害怕,在这之前经历了那件事后,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害怕了。
哪知那人解开小勋的绳子拉起小勋就朝仓库里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小勋挣扎着,脸涨得通红,无奈相较于瘦小羸弱的他那人显得过于高大,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拖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放开他。”雨安喊道。
那人回头瞪了她一眼,“做什么?做我想做的事,管好你自己吧,臭婊子。”
不一会,小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呻吟声,还夹杂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今天不行啊,是有女人在外面紧张吗?你喜欢她?给老子好好表现,不然老子让她进来围观。”
雨安低着头,紧紧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再听到那些话,就不会知道小勋在经历什么。
她又哭了起来,内心深处感到深深地绝望,她是那么弱小,什么都做不了,这短短的一夜,她所经历的事,突破了她过去所有对人的认知。
那些可怕、黑暗、肮脏、扭曲的东西,在她人生的十几年里,好像好好的藏在了某个地方,如今看准了时机全都向她扑了过来。
她站在污秽中,绝望地不知所措。





无限沉沦(高H双C) 黑玫瑰
四年后,西街。
bone酒吧,午夜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酒吧一楼大厅的舞台上,一个留着樱花粉色俏丽短发的女孩绕着钢管魅惑地扭动着,台下发出阵阵欢呼声。
她跳得香汗淋漓,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比基尼胸衣,下身的牛仔短裤,短得近乎叁角,两个屁股蛋露在外面,随着她的扭动有节奏的抖动着。
她洁白修长,前凸后翘的身体绕着钢管,时而贴近时而远离,时而夹着它上下滑动,转着圈圈。
她化着浓浓的烟熏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神采奕奕地看着台下为她疯狂的男人,小巧的嘴巴朝着二楼的帅哥送出飞吻。
没有肩带的胸衣随着女孩的扭动看上去随时有掉下来的风险,那正是今晚在场的男人们所期望的,他们甚至想亲自冲到台上去把她的衣服解开。
音乐接近尾声,女孩背对舞台,上半身贴着钢管,塌着腰将臀部高高翘起,上下移动着,然后又极具诱惑地转了一个圈,台下发出极尽疯狂的呼声,整个酒吧都变得热气腾腾。
江文晖坐在二楼看着台上热舞的女孩,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酒液小口小口地顺着他的喉咙流入身体。
“小晖。”有人在楼梯口叫他,然后朝着最里面的包厢指了指,“祐哥找你。”
又来,他虽然眉头紧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起身朝那里走去。
一曲结束,吉拉跳得一身汗的从舞台上下来,她将上衣挂在脖子上,走到吧台要了扎啤酒。
真是没劲,她刚才一边跳着一边留意着二楼的那个男人,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勾搭他,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他也每晚都来,但从没上来主动跟她搭过话。
而且每次都提早走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个gay。
她正独自郁闷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且不怀好意地抚弄着,“妹妹自己一个人吗?多无聊,要不要跟哥哥去那边坐坐。”
吉拉转头看着他,这人长得也不丑,但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十分猥琐,让人很想扇几大耳光那种。
她看了看男子手指的座位,那里是一个隐蔽的角落,“好呀。”她满口答应,一张娃娃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没想到那么容易钓到,男子喜出望外,搂着她朝那里走去。
江文晖进了包间,发现姜何祐穿着衬衫西裤,正襟危坐地在那里处理着公务,不仅觉得好笑。
“哥,你真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这种场合,居然还能办公。”
何祐抬头瞧了他一眼,低声说,“我让阿飞送你回去。”
“别,千万别,我骑车来的,可以自己回去。”他边说边连忙摆手,阿飞那个家伙开车跟个疯子一样,他担心自己随时会在他车上殒命。
何祐放下手中文件,嘴角勾起,眼里却没有笑意,“你不是喝酒了吗?”然后对站在一旁的人说,“让阿飞把他送回去。”
“不要,哥,哥,我错了。”那人上来毫不客气地把他拖了下去,那一声声嚎叫随着关上的门消失在了空气中。
何祐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按着眉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手绳映入眼帘,他想起下午蓝俊到他办公室跟他说的话。
他说,他们已经把泰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现在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了东南亚别的国家。
何祐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当初岚姐说把雨安送上了去泰国的船,这几年他一直在找她,然而一无所获,别说魏雨安,就连长得像的都没有。
她就像划过天空的一颗流星,在他的生命中短暂地闪耀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揉着眉心,雨安,你在哪里。
酒吧一层的角落里,猥琐男子搂着吉拉刚坐下,手就迫不及待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
吉拉不动声色地拉过他的手,甜笑道,“哥哥这么着急的吗?让我先看看你的。”说着,她手轻抚过男人的下体。
经手一抚弄那里立刻起了反应,男人舒适地,“哦。”了一声,手又覆上吉拉的背脊。
“咦,这么小的吗?”正在云端徜徉的男人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立起的下身出现颓势。
吉拉拉开他裤子朝里看了看,然后撇着嘴,“这么小,可满足不了我哦。”
“你......”男人正要发作,却发现她原本那张甜笑的脸不见了,她依然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都瘆人。
她狠狠捏住男人的下身,一把匕首抵在男人腰部,男人吃痛,叫了起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一个使劲给他捏爆了。
她那甜甜的声音也不见了,变得极为冷漠,像锋利的刀刃刀刀割耳。
她伏在男子耳边低身说,“什么货色就敢来惹老娘,像你这样的垃圾,活着也只会污染环境,就让我这个环保人士,帮忙清理掉,省得碍眼。”
说着,使劲一捏,男子连声求饶,这对他残酷的一幕,在某个人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文晖被拖着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手揉着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嘴在他耳边吹着气,男人睁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被阿飞拖了出去。
吉拉正折磨着猥琐男子突然瞥见自己中意的男人出了酒吧,“该死。”她丢开男子,套上衣服追了出去。
阿飞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车速正常,还哼着小调,那小调哼得歪歪扭扭不在调上,江文晖听得直掏耳朵。
“飞哥,今天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只好搭话好让他闭嘴。
“嘿嘿,你看到今天那妞了吗?哇,超辣。”
“呵,就这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切,你还小,未经人事,所以不懂,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到了床上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他见江文晖一脸不屑,又说道,“那样的,我在西街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啊,不对,以前有一个,来西街找你祐哥,还是个千金大小姐。”
“有女人来找过祐哥?”
“嗯,你祐哥为了她还灭了整个斧头帮,那气势,简直直通云天。”
江文晖翻了一个白眼,“但是祐哥有过女人?”这倒让他觉得稀奇,他两年前从国外回来,因为姜何祐跟他爸爸有生意上的往来而认识。
认识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
“那么那个女人呢,跑哪去了?”
阿飞摇头,“不清楚,反正后来再也没见过。”
“不会是祐哥求爱不成,把人家灭口了吧。”
阿飞吓得一哆嗦,“你你你,怎么能一脸淡定的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江文晖笑了起来,一张俊脸上露出淘气的表情,分明还是个大男孩的模样,两人正有说有笑的,突然旁边有个人影晃动,他皱起眉头按下车窗。
只见那个在舞台上跳着舞朝他送飞吻的女孩,骑在一辆重机上,见他露出脸来,朝他竖了一个大大的中指,然后骑着车扬长而去。
“谁啊,这是,喂,她骑的那辆车跟你的好像。”
江文晖眯着眼睛,看着那飞一般远去的娇小背影,冷冷地说,“那就是我的车。”




无限沉沦(高H双C) 暗夜女王
孟公馆位于云市新城区乌城的黄金地段,虽说是黄金地段,但是周边的花草跟外围的高大树木将它跟闹市隔离开来,属于闹中取静的一块地方。
公馆总共叁层,全白色的西式小洋楼,在这翠绿的林子中,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这里是孟五爷招待达官权贵及各种势力的地方,只接待预约客人,普通人跟本进不来。
外界传说,整个云市最好看的姑娘都在里面了,因此,虽然进不去,还是引得不少人在外面驻足,路过也会朝里面看上两眼。
魏雨安站在公馆叁楼半圆形的露天阳台上,透过树林看着远方的灯火,她洁白修长的手指上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黑色的大波浪长卷发一直披散到腰际,跟那酒红色的缎面睡袍相得益彰,腰间用一根细腰带松松地系着,防止睡袍随时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光。
她红唇轻启,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慢腾腾地向上升起,渐渐扩大,风一吹,消失在了空气中。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小女孩冲进来,看着雨安的背影,焦急地喊,“琳达姐,下面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雨安闻言将手里的烟在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按灭,跟着小女孩下了楼。
这座公馆平时五爷不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交给她来打理,来的人都是市里的上层人士,大家维护着面子,也讲礼数,几乎没出过什么事。
两人刚到楼下,就见一个小姐被踢了出来,衣衫被撕得只剩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脸上红肿着,显然是刚被打过,那一脚踢得狠了,她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雨安皱着眉走过去,蹲下查看小姐的伤势,小姐的嘴角流着血,脸颊高高肿起,眼睛下方一片淤青。
“还起得来吗?”她问。
小姐痛苦地摇头,眼角流出泪来。
她起身对身后围观的小姐命令道,“扶她去医院。”说完向那扇门走去。
“琳达姐。”那女孩拉住她,“龙哥他们很快就来了。”
“阿玉还在里面。”她拿开那只拉住她的手,安慰着她,“没事,我就进去看看。”
她推开那扇厚厚的包厢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狼藉,酒水食物洒得到处都是,阿玉坐在那里上衣已经被脱去,一个黑瘦的男人手伸进她内衣里,用力地揉着。
阿玉低着头,敢怒不敢言,另一个男人光着上身,整个背上一个巨大的虎面纹身,正喝着酒,淫笑地看着这一幕。
两人听到开门声,都抬起了头,看到雨安的那一刻,两人眼睛都直了。
雨安的睡袍领子一直低到胸口,乳沟大喇喇的显露着,长到脚踝的睡袍开叉一直开到腿根处,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两人愣愣地看着,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呀,非要我们闹一下,才肯派个像样的过来,来来来,宝贝,快来哥哥旁边坐,让哥哥好好看看。”
雨安冷笑着,“两位大哥今天可是玩得不开心。”
那虎面纹身不高兴地说,“你知道我们预约了多久吗?”
“一个月。”那黑瘦的男人答道。
“好不容易进来了,什么?不能脱衣服,不能睡,只陪酒,那我来这干嘛。”他两手一摊。
“不能在这跟客人在这里胡来,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如果她们愿意跟客人走,我们也是不会阻拦的。”
“规矩?”男人站起来朝雨安走了过来,“想知道什么是规矩吗?老子就是规矩。”
说着,他一把拽起雨安的头发,想把她拖到沙发上,“过来,让爷爽爽,也算对得起等的一个月。”
雨安从长靴中抽出匕首,朝着男人的腰腹狠狠扎去,“啊。”男人松开她,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
另一人看懵了,等反应过来想要起身时,雨安已经从桌上踩过去,一刀扎在了那人锁骨下方,那人疼得脸色煞白。
“不想死就别动。”说着又在他腿上扎了一刀,那人痛苦地大喊。
阿玉已经乘乱逃了出去,这时雨安才回到虎面纹身男人那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握着匕首,上面滴着血。
男人痛苦地捂着肚子,眼里充满恐惧。
她抬起一只腿踩在沙发背上,睡袍从腿间滑落,洁白修长的大腿整个露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但睡袍偏偏挡住了最令人神往的地方,让人无法一窥究竟。
雨安凝视着他,眼里结着寒冰,“我还来不及跟你说,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发。”说着,她抓起他碰她头发的那只手,再一次狠狠捅了下去。
等阿龙他们赶到时,现场已经一片鲜血淋漓。
阿龙冲过去,看着她焦急地问,“琳达,你没事吧。”
她没有表情,声音冰冷,“没事,把这两个人丢出去。”说完,握着匕首径直上了楼。
血液混合着水一点点流进下水道,雨安仔细清洗着匕首表面的污垢,那是一把发着银光的小匕首,是小勋专门找人给她订做的,她很喜欢。
匕首整个比她的手掌还要短一点,除了刀刃就连手柄处也是扁平的,十分锋利且方便携带,她总是把它藏在靴子里。
正清洗着,身后传来小女孩颤颤巍巍的声音,“琳,琳达姐,五爷来了,让你下去。”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那个人看上去满脸疲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将匕首藏在床垫下,她重新整理了睡袍系好腰带,才慢慢走下楼。
阿龙正站在刚才那间房的门口,示意她进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临开门前她低声对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管。”说完,推开门走了进去。
雨安刚一进去,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打她的是跟孟五爷一同去赴宴的随行秘书,也是跟了他十几年的情妇。
只是近几年她的位子逐渐被雨安取代,所以她多有不满。
这个叁十多岁的女人,眼角虽然已经有了纹路,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气场更加强大,这一耳光打下去,现场没有人敢吭声。
孟五爷拄着拐杖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冷眼看着。
女人更加嚣张,她抬起手准备再打一耳光,手腕被雨安牢牢握住。
雨安嘴角勾起,脸上笑着,眼里却带着寒冰,“芸姐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被打了,心里有些委屈呢。”说着,她看了五爷一眼。
“委屈?瞧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那是我好不容易安排来的贵客,我们五爷的大客户,十叁鹰的头头,今后会负责我们地下商品的流通。”
“芸姐没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他们坏了这里的规矩,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你......”
“行了。”孟五爷站起来,打断了两人,“都别说了。”他拄着拐杖走到雨安前面,“今天确实是你过分了。”
他指着血迹斑斑的房子,“瞧瞧这都像什么样子,你过去给他们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为难你。”
“道歉?”
“怎么?不愿意。”五爷挑眉。
雨安笑了,“当然可以,没什么不行,我会尽快去的。”
芸姐扶着孟五爷离开了,离开时她回头看着雨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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