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沉沦(高H,双C)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琉璃君
雨安低着头,紧紧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再听到那些话,就不会知道小勋在经历什么。
她又哭了起来,内心深处感到深深地绝望,她是那么弱小,什么都做不了,这短短的一夜,她所经历的事,突破了她过去所有对人的认知。
那些可怕、黑暗、肮脏、扭曲的东西,在她人生的十几年里,好像好好的藏在了某个地方,如今看准了时机全都向她扑了过来。
她站在污秽中,绝望地不知所措。
无限沉沦(高H,双C) 黑玫瑰
四年后,西街。
bone酒吧,午夜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酒吧一楼大厅的舞台上,一个留着樱花粉色俏丽短发的女孩绕着钢管魅惑地扭动着,台下发出阵阵欢呼声。
她跳得香汗淋漓,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比基尼胸衣,下身的牛仔短裤,短得近乎叁角,两个屁股蛋露在外面,随着她的扭动有节奏的抖动着。
她洁白修长,前凸后翘的身体绕着钢管,时而贴近时而远离,时而夹着它上下滑动,转着圈圈。
她化着浓浓的烟熏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神采奕奕地看着台下为她疯狂的男人,小巧的嘴巴朝着二楼的帅哥送出飞吻。
没有肩带的胸衣随着女孩的扭动看上去随时有掉下来的风险,那正是今晚在场的男人们所期望的,他们甚至想亲自冲到台上去把她的衣服解开。
音乐接近尾声,女孩背对舞台,上半身贴着钢管,塌着腰将臀部高高翘起,上下移动着,然后又极具诱惑地转了一个圈,台下发出极尽疯狂的呼声,整个酒吧都变得热气腾腾。
江文晖坐在二楼看着台上热舞的女孩,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酒液小口小口地顺着他的喉咙流入身体。
“小晖。”有人在楼梯口叫他,然后朝着最里面的包厢指了指,“祐哥找你。”
又来,他虽然眉头紧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起身朝那里走去。
一曲结束,吉拉跳得一身汗的从舞台上下来,她将上衣挂在脖子上,走到吧台要了扎啤酒。
真是没劲,她刚才一边跳着一边留意着二楼的那个男人,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勾搭他,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他也每晚都来,但从没上来主动跟她搭过话。
而且每次都提早走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个gay。
她正独自郁闷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且不怀好意地抚弄着,“妹妹自己一个人吗?多无聊,要不要跟哥哥去那边坐坐。”
吉拉转头看着他,这人长得也不丑,但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十分猥琐,让人很想扇几大耳光那种。
她看了看男子手指的座位,那里是一个隐蔽的角落,“好呀。”她满口答应,一张娃娃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没想到那么容易钓到,男子喜出望外,搂着她朝那里走去。
江文晖进了包间,发现姜何祐穿着衬衫西裤,正襟危坐地在那里处理着公务,不仅觉得好笑。
“哥,你真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这种场合,居然还能办公。”
何祐抬头瞧了他一眼,低声说,“我让阿飞送你回去。”
“别,千万别,我骑车来的,可以自己回去。”他边说边连忙摆手,阿飞那个家伙开车跟个疯子一样,他担心自己随时会在他车上殒命。
何祐放下手中文件,嘴角勾起,眼里却没有笑意,“你不是喝酒了吗?”然后对站在一旁的人说,“让阿飞把他送回去。”
“不要,哥,哥,我错了。”那人上来毫不客气地把他拖了下去,那一声声嚎叫随着关上的门消失在了空气中。
何祐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按着眉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手绳映入眼帘,他想起下午蓝俊到他办公室跟他说的话。
他说,他们已经把泰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现在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了东南亚别的国家。
何祐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当初岚姐说把雨安送上了去泰国的船,这几年他一直在找她,然而一无所获,别说魏雨安,就连长得像的都没有。
她就像划过天空的一颗流星,在他的生命中短暂地闪耀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揉着眉心,雨安,你在哪里。
酒吧一层的角落里,猥琐男子搂着吉拉刚坐下,手就迫不及待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
吉拉不动声色地拉过他的手,甜笑道,“哥哥这么着急的吗?让我先看看你的。”说着,她手轻抚过男人的下体。
经手一抚弄那里立刻起了反应,男人舒适地,“哦。”了一声,手又覆上吉拉的背脊。
“咦,这么小的吗?”正在云端徜徉的男人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立起的下身出现颓势。
吉拉拉开他裤子朝里看了看,然后撇着嘴,“这么小,可满足不了我哦。”
“你......”男人正要发作,却发现她原本那张甜笑的脸不见了,她依然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都瘆人。
她狠狠捏住男人的下身,一把匕首抵在男人腰部,男人吃痛,叫了起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一个使劲给他捏爆了。
她那甜甜的声音也不见了,变得极为冷漠,像锋利的刀刃刀刀割耳。
她伏在男子耳边低身说,“什么货色就敢来惹老娘,像你这样的垃圾,活着也只会污染环境,就让我这个环保人士,帮忙清理掉,省得碍眼。”
说着,使劲一捏,男子连声求饶,这对他残酷的一幕,在某个人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文晖被拖着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手揉着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嘴在他耳边吹着气,男人睁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被阿飞拖了出去。
吉拉正折磨着猥琐男子突然瞥见自己中意的男人出了酒吧,“该死。”她丢开男子,套上衣服追了出去。
阿飞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车速正常,还哼着小调,那小调哼得歪歪扭扭不在调上,江文晖听得直掏耳朵。
“飞哥,今天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只好搭话好让他闭嘴。
“嘿嘿,你看到今天那妞了吗?哇,超辣。”
“呵,就这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切,你还小,未经人事,所以不懂,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到了床上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他见江文晖一脸不屑,又说道,“那样的,我在西街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啊,不对,以前有一个,来西街找你祐哥,还是个千金大小姐。”
“有女人来找过祐哥?”
“嗯,你祐哥为了她还灭了整个斧头帮,那气势,简直直通云天。”
江文晖翻了一个白眼,“但是祐哥有过女人?”这倒让他觉得稀奇,他两年前从国外回来,因为姜何祐跟他爸爸有生意上的往来而认识。
认识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
“那么那个女人呢,跑哪去了?”
阿飞摇头,“不清楚,反正后来再也没见过。”
“不会是祐哥求爱不成,把人家灭口了吧。”
阿飞吓得一哆嗦,“你你你,怎么能一脸淡定的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江文晖笑了起来,一张俊脸上露出淘气的表情,分明还是个大男孩的模样,两人正有说有笑的,突然旁边有个人影晃动,他皱起眉头按下车窗。
只见那个在舞台上跳着舞朝他送飞吻的女孩,骑在一辆重机上,见他露出脸来,朝他竖了一个大大的中指,然后骑着车扬长而去。
“谁啊,这是,喂,她骑的那辆车跟你的好像。”
江文晖眯着眼睛,看着那飞一般远去的娇小背影,冷冷地说,“那就是我的车。”
无限沉沦(高H,双C) 暗夜女王
孟公馆位于云市新城区乌城的黄金地段,虽说是黄金地段,但是周边的花草跟外围的高大树木将它跟闹市隔离开来,属于闹中取静的一块地方。
公馆总共叁层,全白色的西式小洋楼,在这翠绿的林子中,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这里是孟五爷招待达官权贵及各种势力的地方,只接待预约客人,普通人跟本进不来。
外界传说,整个云市最好看的姑娘都在里面了,因此,虽然进不去,还是引得不少人在外面驻足,路过也会朝里面看上两眼。
魏雨安站在公馆叁楼半圆形的露天阳台上,透过树林看着远方的灯火,她洁白修长的手指上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黑色的大波浪长卷发一直披散到腰际,跟那酒红色的缎面睡袍相得益彰,腰间用一根细腰带松松地系着,防止睡袍随时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光。
她红唇轻启,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慢腾腾地向上升起,渐渐扩大,风一吹,消失在了空气中。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小女孩冲进来,看着雨安的背影,焦急地喊,“琳达姐,下面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雨安闻言将手里的烟在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按灭,跟着小女孩下了楼。
这座公馆平时五爷不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交给她来打理,来的人都是市里的上层人士,大家维护着面子,也讲礼数,几乎没出过什么事。
两人刚到楼下,就见一个小姐被踢了出来,衣衫被撕得只剩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脸上红肿着,显然是刚被打过,那一脚踢得狠了,她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雨安皱着眉走过去,蹲下查看小姐的伤势,小姐的嘴角流着血,脸颊高高肿起,眼睛下方一片淤青。
“还起得来吗?”她问。
小姐痛苦地摇头,眼角流出泪来。
她起身对身后围观的小姐命令道,“扶她去医院。”说完向那扇门走去。
“琳达姐。”那女孩拉住她,“龙哥他们很快就来了。”
“阿玉还在里面。”她拿开那只拉住她的手,安慰着她,“没事,我就进去看看。”
她推开那扇厚厚的包厢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狼藉,酒水食物洒得到处都是,阿玉坐在那里上衣已经被脱去,一个黑瘦的男人手伸进她内衣里,用力地揉着。
阿玉低着头,敢怒不敢言,另一个男人光着上身,整个背上一个巨大的虎面纹身,正喝着酒,淫笑地看着这一幕。
两人听到开门声,都抬起了头,看到雨安的那一刻,两人眼睛都直了。
雨安的睡袍领子一直低到胸口,乳沟大喇喇的显露着,长到脚踝的睡袍开叉一直开到腿根处,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两人愣愣地看着,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呀,非要我们闹一下,才肯派个像样的过来,来来来,宝贝,快来哥哥旁边坐,让哥哥好好看看。”
雨安冷笑着,“两位大哥今天可是玩得不开心。”
那虎面纹身不高兴地说,“你知道我们预约了多久吗?”
“一个月。”那黑瘦的男人答道。
“好不容易进来了,什么?不能脱衣服,不能睡,只陪酒,那我来这干嘛。”他两手一摊。
“不能在这跟客人在这里胡来,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如果她们愿意跟客人走,我们也是不会阻拦的。”
“规矩?”男人站起来朝雨安走了过来,“想知道什么是规矩吗?老子就是规矩。”
说着,他一把拽起雨安的头发,想把她拖到沙发上,“过来,让爷爽爽,也算对得起等的一个月。”
雨安从长靴中抽出匕首,朝着男人的腰腹狠狠扎去,“啊。”男人松开她,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
另一人看懵了,等反应过来想要起身时,雨安已经从桌上踩过去,一刀扎在了那人锁骨下方,那人疼得脸色煞白。
“不想死就别动。”说着又在他腿上扎了一刀,那人痛苦地大喊。
阿玉已经乘乱逃了出去,这时雨安才回到虎面纹身男人那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握着匕首,上面滴着血。
男人痛苦地捂着肚子,眼里充满恐惧。
她抬起一只腿踩在沙发背上,睡袍从腿间滑落,洁白修长的大腿整个露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但睡袍偏偏挡住了最令人神往的地方,让人无法一窥究竟。
雨安凝视着他,眼里结着寒冰,“我还来不及跟你说,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发。”说着,她抓起他碰她头发的那只手,再一次狠狠捅了下去。
等阿龙他们赶到时,现场已经一片鲜血淋漓。
阿龙冲过去,看着她焦急地问,“琳达,你没事吧。”
她没有表情,声音冰冷,“没事,把这两个人丢出去。”说完,握着匕首径直上了楼。
血液混合着水一点点流进下水道,雨安仔细清洗着匕首表面的污垢,那是一把发着银光的小匕首,是小勋专门找人给她订做的,她很喜欢。
匕首整个比她的手掌还要短一点,除了刀刃就连手柄处也是扁平的,十分锋利且方便携带,她总是把它藏在靴子里。
正清洗着,身后传来小女孩颤颤巍巍的声音,“琳,琳达姐,五爷来了,让你下去。”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那个人看上去满脸疲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将匕首藏在床垫下,她重新整理了睡袍系好腰带,才慢慢走下楼。
阿龙正站在刚才那间房的门口,示意她进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临开门前她低声对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管。”说完,推开门走了进去。
雨安刚一进去,脸上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打她的是跟孟五爷一同去赴宴的随行秘书,也是跟了他十几年的情妇。
只是近几年她的位子逐渐被雨安取代,所以她多有不满。
这个叁十多岁的女人,眼角虽然已经有了纹路,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气场更加强大,这一耳光打下去,现场没有人敢吭声。
孟五爷拄着拐杖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冷眼看着。
女人更加嚣张,她抬起手准备再打一耳光,手腕被雨安牢牢握住。
雨安嘴角勾起,脸上笑着,眼里却带着寒冰,“芸姐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都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被打了,心里有些委屈呢。”说着,她看了五爷一眼。
“委屈?瞧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那是我好不容易安排来的贵客,我们五爷的大客户,十叁鹰的头头,今后会负责我们地下商品的流通。”
“芸姐没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他们坏了这里的规矩,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你......”
“行了。”孟五爷站起来,打断了两人,“都别说了。”他拄着拐杖走到雨安前面,“今天确实是你过分了。”
他指着血迹斑斑的房子,“瞧瞧这都像什么样子,你过去给他们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为难你。”
“道歉?”
“怎么?不愿意。”五爷挑眉。
雨安笑了,“当然可以,没什么不行,我会尽快去的。”
芸姐扶着孟五爷离开了,离开时她回头看着雨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无限沉沦(高H,双C) 风雨欲来
吉拉回到公馆,悄悄躲进洗手间,她摘掉粉色的假发,一头黑色长直发滑落下来。
又用卸妆液将脸上的浓妆抹干净,一张净白可爱的娃娃脸露了出来,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眨了眨眼睛,自我满足道,“嗯,还行。”
然后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正准备开门出去,突然外面进来了两个女的。
两人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闲聊,“唉,你瞧见那个老巫婆扇琳达姐的一耳光没有,啧啧,好狠,琳达姐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巴掌印清清楚楚的。”
“那个老巫婆,等这一天很久了,肯定要使全力。”
“喂,说真的,两边要是真翻脸了,你站哪一边。”
那个正在补唇色的女人白了她一眼,“当然是琳达姐,先不说她对我们的照顾,就那老女人,你看她还能撑几年,到时年老色衰,被抛弃迟早的事。”
“但是”另一个女人迟疑地说道,“琳达姐从不陪孟五爷出去应酬,也从不下来陪客人,没有自己的人脉背景,想上位也挺难的,毕竟花瓶能当几年啊。”
两人正说着,突然洗手间的门被“嘭”地踢开,巨大的声音吓了两人一大跳。
“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背后议论我姐,找抽是吧。”
两人一看是吉拉,吓得连忙逃了出去,吉拉怒气冲冲地冲上叁楼,一把推开雨安的房门,阿龙正在房间里跟雨安说着什么。
两人见她进来,停止了谈话。
吉拉冲过去捧起雨安的脸左看右看,看见她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老巫婆居然敢打你。”
雨安朝阿龙使了使眼色,阿龙了解地退出了房间。
雨安把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握住,她蹲在雨安身前抬头仰望着她,想起她留快死的自己时说的话,“以后我会照顾你,有我吃的一口,就会有你的,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她恨恨地说,“我要去砍了她的手。”
雨安抚摸着她如丝般的头发,吉拉跟她很不一样,她个性强势,敢爱敢恨,有仇必报,别人敢动她一分她定会伤他们千毫。
就算这样,在第一次看见吉拉时,她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脏兮兮,衣衫褴褛,生命之火奄奄一息,她昏倒在路边,瘦小的身体蜷缩着,连路过的野狗都不愿上去闻一下。
她叹了口气,“吉拉,忍忍吧,很快就会到那一天了,知道我等了多久吧,所以,不要坏了我的事。”
吉拉闻言趴在她膝上,声音软了下来,“知道了,我会乖乖的,决不坏你的事。”
过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雨安,笑嘻嘻地问,“今晚我可以睡在这里吧。”
“哦。”雨安诧异地看着她,“你的小帅哥呢。”
“切。”吉拉坐在了沙发上,“别提了,我看见他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居然是个弯的,算我眼瞎,浪了几晚上的时间。”
“不过。”她转而笑了起来,“我偷了他的车,也算是对我这几晚的一点补偿吧。”
雨安无语地笑了起来,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何祐坐在老城区西城新修的办公楼里看着手里的文件,自从魏氏倒后,少女吸毒死亡案也因为嫌疑人的去世,草草结了案。
韩世宗跟黎耀天瓜分了魏氏旗下的产业,韩世宗得到了新开发的海滨度假村项目,当年那个中标的小公司就是他注册的。
而黎耀天得偿所愿的得到了慈善事业,所以曾经混在西街的黑老大一跃成为了云市有名的慈善企业家。
他不再穿得像个流氓,反而终日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出入于各种上层人士的聚会,看上去人模狗样的。
他现在春风得意,受人尊敬,只是心里始终有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魏明辉的女儿魏雨安失踪了,他曾问过苏海岚,苏海岚告诉他,翻遍了全市也没找到。
起初他以为是何祐把她藏了起来,但后来发现他也在找她。
最好是死了,不过就算活着,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只是手里少了能控制何祐的把柄让他感到可惜。
何祐跟着黎耀天搬出了西街,他将西街交给了手下打理,自己只是偶尔回去看看,现在的西街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样子了。
原来一间间的小按摩店越来越少,转而变成了一家家夜店,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也被铺得平平整整,原来叁四层的小楼也被一些高楼取代。
街边立着避孕套自取柜,甚至有了24小时营业无人值守的情趣用品店。
这里已经不再只是男人玩乐的场所,而是成为了男男女女寻求安慰与刺激的地方。
那些曾经的帮派争斗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烟消云散,现在他是这里的老大,在他的管理下,这里已经没有了那些血腥的斗争。
送走雨安后,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轮廓,他还是逼问了苏海岚。
苏海岚躲躲闪闪的告诉他,她只知道他妹妹的死跟韩世宗有关,但她太低估何祐了,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她面前哭着需要安慰的小孩了。
他知道这件事跟黎耀天脱不了干系,而无论是他的妹妹还是魏家,都成了这两人阴谋的牺牲品。
这几年他一直在暗中蚕食着黎耀天的势力,同时断断续续小额购着韩家的股份,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击制胜。
他翻看着手里的文件,一个手下敲门走了进来,“祐哥。”
他头也不抬,“什么事。”
“新区那边最近的氛围很不寻常。”
何祐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寻常。”
“那边最近帮派间往来频繁,看上去像有变数。”
何祐将手里的文件放下来,“那边一直是孟五爷的地盘,据我了解整个云市还没有人能动他。”
“我们也观察过,以孟五爷在那里二十几年的地位,确实还没有人能撼动他,不过,昨晚,孟公馆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十叁鹰的老大,被捅了两刀,从那里丢了出来,按理说,孟五爷刚把“药品”的流通交给他们,这样做等于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何祐想了想,“孟公馆现在是谁负责。”
“听说是个叫琳达的女人,五爷的情妇,不过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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