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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花海的彼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nada Masayuki
钢条打入身体一般勐烈地进攻着。
不……啊,不要,主人……太激烈了,太深了啊啊……!
如被一根巨大的钢钉钉在地面上一般,什罗好似窒息一般地叫喊着。
剧烈喘息的的吐纳让内膛也一吸一收,引导着我不断继续向着腔内突顶进去。
精力充沛得如马达一般操纵着活塞的近处,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挺动,饱满
的臀部如石磨一般转动,纤细的腰部如被弯曲的弓弦,高挺而丰满的胸部在洁白
泳衣的烘托下如波浪一般颤动着。
汗水与海水混杂在一起,于舒爽中迸发出连连的呻吟呼叫。
随着不断地突进,射精感不断地膨胀着。
哈啊啊,主人,要来了,被主人干的已经要死了啦……!
再也忍耐不住般地,用尽力气紧绷着身体的女仆泉眼被钻机大开,温热的蜜
水像决堤一般地泉涌而出。
激烈的温暖和快感将我的眼前染成了白色。
啊啊……我可爱又淫荡的小女仆啊,接受我的爱啊……!
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腰部激烈地向上顶去,在最里侧痛快地释放出又一发
的精液。
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将粘稠的精液注入她的腔内。
内壁也彷佛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快乐一般,肉壁沙沙地摩擦着肉棒,相互连接
着的肌肤的质感,榨干了我的最后一滴精子。
主人……射的好多……
沉浸在激情后的余韵中,被中出了女仆小声地向我抱怨着。
忍不住将肉棒拔了出来,结合处的白色液体缓缓溢出。
互相拥抱着,轻轻地互相亲吻,任由夕阳下的海风拂过我们的身体。
……嗯,再来一份油鸡饭。
直到夜幕降临时回到独栋酒店别墅房间,通过终端机呼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
,点好了两个人的晚饭,还穿着泳裤的我一屁股将自己埋入了柔软的椅子上。
主人,您是要吃鸡补鸡吗
重新整理好了泳衣和仪态的什罗又回归了那副可爱的女仆模样。
将一杯清凉的冰果汁放到桌前,她微笑着说道。
当然了……毕竟跟我在一起度假的是个色女仆嘛。
沉寂下来的欲望又一次地被她开玩笑般的话语引了起来。
将冰果汁直接推到一边,反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一发力就将她推倒在桌子上。
主,主人,不要啦……
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挤压着我的胸膛,我忍不住坏笑起来:刚才还叫
我快点侵犯的是谁呀
明明才做过那么多次,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
我轻轻地吻着她粉红的嘴唇,满意地欣赏着身下她穿着泳装的娇喘,低沉地
说出了一个字,你。
于是在那个夜晚,房间里始终回荡着诱人的悦耳呻吟。





战舰少女同人 花海的彼岸 【花海的彼岸】(终:迈向美好的明日)
2019年9月11日
作者:sanadasayuki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数:14429
在那场惨痛的战败之后。
在后勤保障部门的工作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在经过负责的那位上校的分配后,
我被安排去处理和归档所属部队军人的医疗诊断档案,以及登记来访者信息。
这对于曾经的战斗人员是个不折不扣的羞辱所谓门卫也不过如此。
但生活还得继续。虽说比起战斗机师的工作来说少了诸多补贴和奖赏,但为
了自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然而不幸总是接二连三地来
临。
那是极为普通的一日,刚刚将岗哨亭收到的信件递交给后勤保障部门的负责
人之后,我重新朝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然而就在半路上,一名顶着少校军衔的
男子带着另外几人从步行道的对面迎面走来。我认得出,他是负责军需采购的其
中一人。
我十分识趣地向着步行道的右侧稍稍让开了一点,然而那名少校似乎就是希
望寻衅,直接一个扭身就站到了同一边,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忍不住感到火冒三丈,如果再一味退让,那么自己就半点尊严都没有
了,于是我也毫不退让地走了上去。
上尉!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长官的好好做条狗就那么难
果不其然,看到我丝毫没有再次避让的意思,少校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若说我是狗,那诸位都是。我也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盯着那人的眼睛,
请注意言行。
妈的,你个狗娘养的还嘚瑟起来了!少校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喝起来,
不过是个在战斗中失败的傻狗,结果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居然级
都没降!来到后勤保障部真的是让你这老鼠屎糟蹋了一锅好汤,贱种!滚回家
找妈妈喝奶去吧,老鼠屎!
我刚准备反驳,却听到少校身后一个雄浑的声音高声道:谁是老鼠屎,谁
是好汤,还不一定呢。
少校骂骂咧咧地回过头,却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因为那人肩章上顶着的军衔比他要高上不少。而比起军衔带来的威慑力,那
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人是获得地球联邦英雄称号、在多次战役中运筹帷幄
重创深海舰队的传奇人物,也是我的老师罗云准将。
准,准将阁下……
垃圾就是垃圾,就算是吹一千遍,贬低别人一万遍,也还是垃圾。用睥
睨的眼神望了那人一眼,罗云带着几分怒意继续说着,起码的尊重都没学会。
要不是适龄入伍青年都难以凑齐需要降低征兵标准,你们早就被轰回家冲凉水澡
了。这次权当是个警告再让我发现这种事,你们就等着去蹲禁闭吧!
禁闭这个词就像一瓢当头冷水一般扑灭了少校的气焰。所谓禁闭堪称三军中
的一杆杀威棒。触犯军纪的军人会被送到带着淡淡恶臭的地牢中,一日之内除去
活动时间外只能盯着牢房上透光的小窗户度日,甚至不允许移动出划定好的就坐
空间。被关到这种地方,绝对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少校有些不甘地望了罗云一眼,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半晌,他才深
吸几口气,带着自己身后那几个人转身离开。
老师……
把你从这个屎坑里捞出来可是费了一番功夫。他重新望向我,脸上重新
挂起了那副标志性的浅笑,你的才能不应该被埋没在当门卫和秘书上,甚至不
应该被困在机甲驾驶员这个行当中。刚才你们部门的负责人收到了一封信,是吗
看着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他十分自信地打了个响指:那就是关于你的调令!
马上你就可以收到通知,你将被调离后勤保障部我即将晋升为少将,担任东
海舰队总参谋长一职。而新组建的参谋部正好缺一个人手,把你调过去可是费了
不少人力啊。
他走进了两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出让自己无悔选择吧,是继续
在这里沉沦下去,还是跟我这个不成器的老师一起,走向更高的舞台……
我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却眼见他的笑容和远处的天空一同化为幽深的白光,
一点点地模糊……
呼,呼……
我猛烈地吐出两口气,那白色的天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模糊的视
野。
后面的事情简单很多了。原本就有些才能的自己在手眼通天的老师手下就像
搭上了直升机一般,从上尉很快晋升到少将,调任星南镇守府统领一职。
……主人
一个动听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白皙的彷如刚
从牛奶中沐浴过的面颊,淡淡的茶色秀发垂到肩部,深邃幽蓝的眼瞳中流露出几
分担忧。
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什罗。
我用力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算……只是梦到我的过去了。
我尽力地调整着呼吸,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自己一睁眼就能看到她,然后现在头部感觉躺在
什么软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上,还有淡淡的体香味……
那个,因为您看起来很累了,所以就这样休息了一会儿……
是膝枕。又一次躺在她那柔软的大腿上,似乎我已经习惯了呢。
今天……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但是也请您不要太劳累了。前半
个月看着您忙里忙外的样子,很心疼的……
她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最重要的日子
对啊。
今天,是9月12日,我们结婚的日子,以及……
她的生日。
婚礼在镇守府里那座不大的教堂里举行。
一切早已筹备完毕,目前要做的就是紧锣密鼓地处理安排宾客入座、最后打
点好装潢这样的事务。趁着自己暂时还没有事情的时候,我偷偷溜到了教堂外,
望着银色的建筑群出神。
少将同志,没想到身为主角,您居然出现在这里。
我回过神来,看见跟我搭话那人,认出他将会是下一任星南镇守府的统帅,
沈岳准将。他身材高且孔武有力,有着一对宽阔肩膀和肌肉发达的手部,脸很干
净。他是典型的东亚人,有着一堆深黑色的眼睛,以及整齐的黑短发。
唔,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我把双手背在身后,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只是更没想到的是,有着人类英雄、战舰少女解放者这些称号的您居然会
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役,外面都有传言……
说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是吧这番话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么我
就告诉你吧,同志,那些传言……
我停了一下,才补充道:都是真的。
我回过头,望着沉浸在惊愕之中的准将,轻描淡写地继续补充道:我的老
师……就是委员会里的那位罗云中将曾经教导我,人的一生,一定要做无悔的选
择。而我想,这一次我没有选错。
……您走了,星南怎么办沉默了许久,沈岳准将才好不容易吐出一句
话,我经验不足……
人类已经整合在一个政权之下,内部之间恐怕不会有大的冲突了。我打
了个响指,然后继续侃侃而谈,深海的威胁也被解除了。听说最近平西的那位
图格佐伊斯少将在合众国的全力支持下发现了全新的能源矿产,叫什么源石
据说那玩意儿甚至能开启第五次工业革命……反正简单来说就是,以后和平、科
技与发展才是主流。只要有决心和信心,经验不足也能在和平时候慢慢弥补嘛。
望了一眼教堂巨大的时钟,我忍不住笑了笑。
那便如此吧,祝你以后的工作顺利。
……感谢您的指教。
vt
嘈杂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些许耳鸣。早到的宾客们带着或真实或虚伪的祝福笑
脸,向我们送来一句句美好的祝愿。这些声音到了我耳边却像是毫无意义的杂音,
亘古不变地嗡嗡作响着。
主人不喜欢这些,我知道的。
向着左右帮忙准备的人低声道了个歉,趁着距离换上婚纱还有一段时间时,
我在镇守府的走道间有些迷茫地徘徊着。
啊……对不起。
因为有些失神,在彳亍中无意中似乎碰到了什么人。本能地道歉之后抬起头,
看到的却是难以想象的面容。
茶色抿好的头发,白色的头纱,标志性的女仆服,几乎是看到镜子一般,和
我一模一样的面庞。
什罗普郡型重巡洋舰,相同型号的战舰少女,不止一艘。这是主人很早便已
经告诉过自己的,然而当自己真正见识到和自己外貌甚至姿态都堪称完全一致的
相同型号时,那份震惊还是止不住地浮现在我的表情中。
被人类迎娶的战舰少女……吗。
她有些机械地开了口,语气中完全没有身为人的知性,只像是一台被无感情
人工智能操纵的躯壳一般。
您……
曾经是向往着自由与平等的战争兵器。她木然地说着,望向我的表情里
似乎饱含着哀伤的蓝调和妒忌的火焰,现在只是欲望的处理工具。
伴随着这句话,一阵莫名的刺激性气味冲入了我的鼻腔。那是……交合时体
液的味道,有过那等经历的我很快就做出了结论。
刚才看到的那位先生的表情,完完全全是认真的。她苦涩地动了动嘴角,
想要摆出一个苦笑,却始终没能做到,能被爱,一定,非常幸福吧。
我……
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扫到她露出小臂上如毒蛇一般横陈的伤疤时被硬生生地
堵了回去。无法想象,被那一身女仆服包裹的身躯下是怎样残缺的一副躯壳。
如今战争已毕,此身只能沦为人类男性兽欲发泄的对象。她有些颤抖地
向我施了一礼,告辞。若是擅自脱离太久,我的主人会大发雷霆。
离别的话语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原来能够在生日这一天嫁给自己最倾慕的人,我是如此幸福的吗……
vt
在处理完所有的事务之后,婚礼终于能开始了。
我穿的是一套极其正式,甚至平时都不怎么穿的洁白军礼服。领章上是一颗
鲜艳的星,昭示着我的军衔。布料被熨得极其平整,那是精心准备的结果。而胸
前则挂着几枚自己赢得过的勋章人类英雄勋章、地球联邦卫士勋章等等。而
在铺好了红毯的教堂门口,我终于再一次看到了我的未婚妻子。在婚礼之前半个
月,我们选择了暂时的分居,这样便能保持这一日的一丝神秘感。
她打扮得十分完美。
那是一身纯白的纱裙,从双肩一直铺洒到地面上,双手的白色纱手套纯洁无
暇,而头上戴着的头纱上一簇鲜艳的花朵更是将这一主题发挥到了极致。脖颈上
挂着一枚小小的铃铛据说,那象征着招唤自己心爱的人,让对方听到铃声,
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进而前来找到自己。而新娘本人,则只是微微地化了恬淡
的妆容。
对我的人生如此重要的婚礼,我希望您可以接纳那个最真实的我……
而那个真实的她,美丽得不是凡间之物。洁白的婚纱掩盖不了她凹凸有致的
身材和白皙的雪肌,茶色头发烘托着典雅与高洁。脸上如樱花般的淡红,似是含
羞的红晕,又像是淡抹的妆容,蓝色的眼睛如宝石一般闪烁,让人窒息。
似乎世间万物都因她而失色。那份纯洁与美丽,让在场的其他所有战舰少女、
所有的达官显贵、甚至是三生有幸与她并肩而行的我自己,都仿佛只是这场演出
中蹩脚的龙套与配角。阳光此刻已不是恒星发出的光芒,而是她所发出的光彩。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美极了。
这话不是什么奉承或者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是,是吗。
她别过已经烧红的脸,似乎对我这突如其来的评价感到意外。
时间看起来差不多了。我牵起她的手,说,我们进去吧。
我们站起,缓缓向着镇守府内的教堂内走去。
虽说信仰自由,可信教的工作人员以及战舰少女们毕竟是少数,所以尽管镇
守府的规模相当巨大,但是这座用现代建筑材料和玻璃铸造的教堂却显得甚是狭
小。然而这场婚礼堪称是战后的一场世纪婚礼第一对人类与战舰少女喜结连
理。由于我们两方都没有亲属,所以只是邀请了政军商界的数十名要员、镇守府
内的战舰少女们以及少部分被选中的民众前来参加然而,这场婚礼也同样通
过互联网直播,被呈现给全世界超过十亿名观众,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一步步地走过那坚硬的地板,教堂那扇不大的木门很快出现在我眼前。我忍
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里面会有无数我知道的人以及全世界我不知道
的观众目睹着我的进场。
再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伴随着门缝一点点地扩大,我也
愈发地感受到里面人灼热的目光。
走吧。
我小声对自己说完,然后缓缓向内走去。一条红色的地毯已经指明了我们通
往教堂内高台的路,两边是参加的众人。
这段路在物理上并不算长,然而在心理上,我却觉得那是一条天路。我目不
转睛地盯着教堂的高台以及已经站在那里,一脸肃穆的牧师。并没有往两边看着
的我却感觉两旁的人的灼热的目光,似乎包括了鼓舞,激励,欢喜,也有不解、
迷惑与沉重,还有到高台上。
新郎你,愿意娶这位女性为妻,结下夫妇神圣的缘分,发誓会爱着她、
安慰她、尊重她,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
是忧愁,都会守护她,对她忠诚,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伴随着沉重的点头,我说道: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这位男性为妻,结下夫妇神圣的缘分,发誓会爱着
他、安慰他、尊重他,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
乐还是忧愁,都会守护他,对他忠诚,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吗。
稍微哽咽了一下,直到我轻轻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她才说道:嗯……我愿
意……!
牧师点头,然后张开双臂,那宽大的长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在此,在上帝和世人的见证下,我宣布新郎与新娘结为夫妻,从今以后,
他们就是一个躯体,一个心灵,一个魂魄,直到永远。任何干涉他们婚姻的人,
将受到无情的诅咒。下面,请新人交换婚戒。
我从怀中取出那枚精巧的戒指,其上的钻石并不像其他的钻戒一般切割为圆
形,而是一朵精巧的玫瑰,象征着她的身份。我缓缓为她的左手无名指套上这枚
婚戒,而我的左手无名指也随即传来一阵紧缩感,那是与女方的戒指配对的对戒,
而那阵紧缩感则提醒着我即将迎来的许多义务。
牧师似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我抚着什罗那已经羞红的面颊,缓缓地凑上前,轻轻亲吻了她柔嫩的嘴唇。
瞬间,台下掌声雷动。
最后。牧师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我们将有请新人一同切开象征着
婚姻的蛋糕,愿他们今后的生活如蛋糕的内容一般平静而又充实。
巨大的蛋糕被推上了高台,五层的高度让即使是我也望而却步。我从牧师手
中接过军刀,然后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紧紧地握着这把军刀,如同握着未来一般。
似乎这是她最想要来到的环节吧……甚至跟我说这种程度几乎到了和说出誓
词到了相同的地步。蛋糕的填充物极其丰富,就如婚姻中,那些欢乐和悲伤,痛
苦和愉悦,爱情、欲望和忠贞一般。
长刀缓缓切开雪色的蛋糕,我轻轻地附上了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生日快
乐,这份礼物喜欢吗
她眼中湿润着,沉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个怕失去宝贵玩具的孩子一般。
在那之后。
我们漫步在教堂的走道上,一步步地与过往的记忆重合升华着,如路标一般,
指引着未来。胡德和仁淀感动地落着泪向我们送来了祝福,寡言的俾斯麦和阿尔
萨斯用欣慰的表情表达着祝贺,伊吹和克劳塞维茨则是笑着恭喜我们。
工作的时候总是996,婚后记得要669哦,六天六次,关键
要久
然后毫不意外地,密苏里嬉笑着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同样向我们祝福道。
最后,在我们即将走出教堂的时候,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明明都没有收到请柬的回信的。
……真是的,明明不需要顾虑我这个外人的啊。
那个微微有些矮胖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牵着我手的新娘,低声叫出了他的
名字:罗云中将……
恭喜两位了。即便是穿着军礼服,他脸上好像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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