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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婢女:冰山侯爷冷情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夜来闻香

    哦这倒是在意料之外的。邵卿城抱臂,重而上下打量了沐安一番。“现在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这些个毫不相干的人”

    不算毫不相干啊。沐安在心中喃喃。毕竟是他把我挟持来的。

    见邵卿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沐安倒也没有强求。只低叹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脚步不稳的蹲下身子,仔细盖在笙歌的身上。“再见,后会――嗯,无期。”

    这人实在是个妙人。邵卿城看着沐安身形摇晃着,扶着树身站起。耳边似还残留着那声对着笙歌道的‘后会无期’,虽是中气不足,却并不失悦耳轻灵。

    便不由得将目光再次锁在沐安的身上。

    只见除去斗篷的她,披散的头发长及腰间,发极黑,肤极白,在初升的朝阳下闪着丝绸一般的美丽光泽,明明颜色对比很是鲜明,看起来却总让人联想起水墨意境。

    “那就走吧。”沐安走到邵卿城的面前。心中却在暗暗可惜着,本想着能做个人情,看样子,到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脚步越过邵卿城的时候,突然被他抓住了臂弯。随即,一颗药丸塞进了自己的掌心。

    沐安倒是有些惊讶看看邵卿城。只见邵卿城地一笑,挑眉道。

    “怎么,不要”

    ……

    跨入蝶苑,蝶衣正在茜雪的搀扶下,在园中缓缓地散步。一身乳白色的碎花长裙,极为简单却又勾勒出腰身,青丝尽挽,探手摘下一朵尤带了雨水的蔷薇。

    笑容在脸上一瞬的停滞,倚梦抬手轻托了托脑后的发髻,面上的笑容更加满盈,手中接过丫鬟手中的食盒,一面向蝶衣款步而行,一面娇笑道。“妹妹怎地就下床了今儿的身子可否好的多姐姐这几日没有来瞧妹妹,妹妹在心里可不要怪罪与我啊。”

    蝶衣拿起一旁侍候丫鬟手中端着的托盘里的剪刀,仔细修剪着花枝,懒洋洋地道了声。

    “我怎会怪罪姐姐。只是如今我就如失了爷宠爱的兔儿,任人捉了去,煎炸蒸煮后下酒罢了,怎劳得姐姐亲身前来探望。”

    倚梦眉间微皱,眸中一抹妒意很快闪过,唇角的弧度弯的更深。连忙走过去,将手中的食盒放下。“瞧这话说的,还是在心里责怪姐姐不是我这儿啊,特意炖了鸡汤给妹妹送来,也好补补身子,妹妹就则个宽恕姐姐吧。”

    指端揽上蝶衣的胳膊,轻轻摇晃了两回。

    蝶衣睁大眼睛斜睨她,蓦地绷不住露出笑脸。“我道姐姐也同那些个人一样,都去捧喜主院儿的那位了呢。姐姐如此疼惜妹妹,我又怎么会当真生气呢。”

    “妹妹不生姐姐的气,如此真是太好了,来,尝尝姐姐的手艺。这可是姐姐一大早便煨在锅上的。”倚梦盛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递到蝶衣的手中。

    看着她捻起汤匙,小口小口的呷下,禁不住轻声问。“如何”

    “姐姐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蝶衣眉目一转,拉了倚梦一同坐下,“昨夜前院那么大的动静,究竟是何事”

    倚梦笑意微敛,怔了怔,半含惊讶道。“妹妹还不曾听说吗”

    “听说什么”

    四下看了看身旁的丫鬟。蝶衣清了清喉咙,“你们先下去吧,这儿先不需要你们侍候了。”顿了顿又道一句。“茜雪,你留下,去端壶好茶来。”

    “是。”

    各自遣散了丫鬟,只留了贴己贴心的在一旁侍候着,倚梦便换作了清愁眉梢的模样,叹气道。“昨儿个,王爷在前院儿遇刺了。”

    “什么”蝶衣大为紧张的将手覆在倚梦手背上,催促道。“爷现在如何了哎呀,姐姐你可是继续说呀。”

    “别急。”倚梦瞥了周围一眼,又凑近蝶衣几分。“爷没有大碍,将那些个刺客都打退了。”看着蝶衣轻舒一口气的表情,倚梦神神秘秘的贴近她,又道一句。“不过,前院儿的那位,可是被人掳走了!”

    蝶衣一怔,随即冷哼一声。“哼,她也有今天!”

    “可不是!”倚梦不屑的轻笑起来。“你想想,自从她进了府,咱们府中有哪日可曾消停过就她那贴身丫鬟,还不是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说不定啊,准是她自个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才杀人灭口的!”

    随即,倚梦无奈又几分伤心的叹了口气。“可不知道爷究竟是被她哪儿勾去了魂儿,偏偏就在心里留了她的影子。不然,她怎么住的上那春雨楼妹妹,姐姐可真替你委屈。”

    “哼。她害死我的孩儿,还害的王爷遇刺,这种狐媚子早该死了!”蝶衣纤弱的手掌狠狠地往石桌上一拍,白皙的手上立即出现一块红色的印迹。“被人掳走呵,只怕是不知又勾搭上了别家的人,才被人掳了去吧!”

    “呵呵呵,妹妹说的是呢。”倚梦将手帕掩在唇边轻笑道。“当初还不是她那狐媚功夫迷住了爷,爷才将她带回府的这次恐是又故技重施了吧!”

    咬了咬唇,蝶衣的眸子更加冷了几分。“她倒是想一直得到爷的宠爱,可也得有那福分。”蝶衣抬手顺了顺肩上垂落的发丝,眸中暗潮涌动。“且不说她这次被人掳走,但是她身旁那个裴元,你以为爷能放任不管”

    “可不是。”倚梦端过茶杯,用盖子掩去漂在上层的茶叶,轻轻吹了吹。“整日的跟这个男人在春雨楼里厮混,这不明摆着给爷戴绿帽子嘛。我还听说啊,她在进门前,和五王爷关系也不一般呢。”

    蝶衣修剪花枝的手一顿,抽回剪刀,往托盘里一扔。“姐姐消息还真是灵通。”

    “妹妹,你可不知道。那日迎娶她进门,为何连堂都未拜只爷带了她回来,什么迎亲队都各自散了。还不是被五王爷给抢亲搅了

    爷不说,实则心中记恨着呢。要我说啊,爷也不过是看在她那个丞相父亲的面上,不好不做戏罢了。她哪里能赶得上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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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委屈
    “如今可是说什么也晚了。”蝶衣满眼委屈。“爷为了她险些要杀我。爷的心思,哪里是我们猜的透的。”

    倚梦眼睛一转,言笑道。“逢场作戏的举动妹妹也当真了若爷真心要杀你,妹妹怎么还能安好的坐在这儿爷的脾气妹妹又不是不知。准保不出几日,待那人寻不到,爷就回来了。”

    “可若寻到了呢”

    倚梦欣然灿笑。“那就应了妹妹那句,也要看她有没有那福分了!好了,我这也呆了不少时候,妹妹好好养着身子,来日方长。”说话间,倚梦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蝶衣的手背。“我走了。”

    “姐姐慢走。”

    目送倚梦起身,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蝶衣敛了面上的笑意,咬了咬唇,眼中妒意更浓。

    “小姐,昨晚夜刃送来消息,他和掳走王妃的人交过手。看武功套路,不像是江湖中人,倒有几分死士的样子。这消息要不要禀告给主人”一旁的茜雪见四下无人,便上前一步,低声询问。

    “不用。”蝶衣冷哼一声。“禀告了主人莫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更何况,若主人知道了‘毒手’的事,你我二人的性命皆是不保这件事就由得夜刃去回禀,主人若是问起,就说最近府中戒备森严,无法及时将消息送出。

    且我们是在后院,前院发生什么,你我如何消息灵通。”

    “是。可是小姐,若那人回来了……”

    蝶衣捻起桌上的茶杯,凑到唇边时,才觉一杯茶早已不自觉间见底,往桌上一置。“哼,你以为其他两院儿的人会任由她风光逍遥么别看如今大家敬她王妃,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谁说这后园的女人翻不起风浪呢。呵,等着瞧吧,总有一日……”

    茜雪在蝶衣低声私语时,端了茶壶往杯中续水,手腕轻轻一转,些许的白色粉末尽数落在了杯里,融在水中。

    “她回来了也没什么,就照我说的去做。”蝶衣端起茜雪斟满水的杯子,慢慢将茶水饮进。

    茜雪的眸光暗了暗,躬身道。“是。”

    可供人半躺的榻上铺了厚厚的熊皮软垫,搁着两个方形的靠枕,还放了一个不小的火盆,燃着的炭不但没有丝毫呛人的烟火味,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沐安面上露出些歉意,似是过意不去自己一身湿濡的水渍弄脏了车子,手却抱过一个靠枕,身子毫不客气地往榻上一歪,终于支持不住,脑袋昏昏的很快便睡着了。

    当真是妙人。看样子,血脉这东西还当真是与生俱来的。

    温润清雅中却带了似乎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神气,弄不好骨子里比那些个皇族亲贵还要张扬任性。

    舒适的温暖使得沐安恢复了些,脸虽苍白,但那种惨青却褪了。邵卿城伸手过去搭脉,沐安眉一蹙,又立刻平缓下来。“看样子并无大碍。奕童,把解药拿来喂她吃下。”

    “是,先生。”奕童打开车厢里仅有的那只镂花滚金的一方小匣,从中取出一只做工精美的葫芦。

    盖子掀开时,有氤氲地寒气从中冒出。

    “你居然把阳崖云泉也带来了,小鬼,你早就准备好了么”邵卿城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忙碌不停的奕童。

    奕童面上一红,不敢隐瞒。“是、是夫子说,先生如果要用‘紫藤’这毒,那就一定没想取人性命,用阳崖云泉化的解药,会比普通的解药效果更好。我、我刚刚看先生那么着急,就想让姐姐快点醒过来。”

    邵卿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颔首默许了。

    ……

    邵卿城准备的别院离“鸿影山庄”并不太远,半日的车程便到了,地处定州最繁华的商街,却是闹中取静,地方虽不大,处处透着玲珑别致。

    沐

    邵卿城轻吟的笑声从屏障外隐隐传来。“醒了”

    “嗯。”沐安朦胧的双眼清澈之后,仍然神情坦荡。丝毫未觉出沐浴时,屋子的另一边站着个男人有何不对。侧头想了想,发现身上的不适已经少了许多。也许毒已经解了吧。“这是哪里”

    “我家。”邵卿城回答的非常干脆。顿了顿,从屏风那边又传来他带了一抹笑意的声音。“也是你的。”

    沐安眨眼,突然之间,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不那么担忧了。虽然不是很明白邵卿城话中之意,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是那般神神秘秘。从宇文欢到宇文逸风,再到邵卿城,每个人她都琢磨不透。

    那便索性不去琢磨好了,反正,作为一颗棋子,最大的用处,便是听之任之。这么想着,沐安居然不自觉的笑出声了。

    “想到什么,居然如此开心”邵卿城似是起了身,慢慢的向着屏风走过来。

    察觉到他渐近的脚步,沐安心中一惊,猛地将身子缩到了水中。双臂在水中慢慢的收紧。

    可只一会,她便没有心思再去考虑邵卿城会不会越过屏风突然出现了。此时,她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周身的水中。

    “怎么……会这样”沐安喃喃的出声。

    只见眼前周身的水皆鲜血一般艳红。

    水汽依旧氤氲着,却没有血腥的刺鼻之气,反是有阵阵草药的香气扑入鼻中。

    沐安伸手拿过整齐叠放在一旁的衣裳,快速的从木盆中起身,将自己完好的裹好。踏出盆外。

    “怎么了”一直在屏障外的邵卿城得不到她的回应,只是有水声传来,不由得皱紧了眉。也没有再细想,便越过屏障径直走了进来。

    进来时,发现沐安只穿了里衣和中衣,直直的站在木盆前,满面的疑惑。

    邵卿城竟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上前道,“怎么――”声音戛然而止。

    沐安回头看他,挑眉凝望,目光里分明是说着,现在你看到了

    不敢相信,那一大盆清澈的水,如今变得血红一片。“这是怎么回事”邵卿城蹙眉,他不记得沐安何时受了伤,请来的大夫也并没有说她有何外伤,现在这种情景,岂不是太过奇特!

    摇了摇头,沐安同样疑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沐安抬起手腕,看见手腕上的‘脱胎’玉镯,周身晶莹剔透。

    难道传言是真的脱胎玉镯……可以将水染成血红色

    “这是――血莲玉符!”邵卿城脱口而出,眸子明显一颤,猛地握住沐安的手腕,力度之大以至于捏的她的手腕立即泛出一丝青白。“怎么会在你这儿!这玉符你是哪儿得来的!”

    沐安吃痛,面上是掩不住的痛楚,她深吸一口气,神情错愕。“你发什么疯!这明明是脱胎玉镯,哪里是什么血莲玉符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谁知邵卿城非但没放,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腕,拉了她便往外走。

    “你!”沐安被他拉的猛地踉跄,险些撞上面前的木桶。被邵卿城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随即一个用力,借着刚刚的姿势,将沐安抗在肩上便走。

    来不及反应,无奈这人前后态度差别太大。沐安被他抗在肩上,腹部被顶的难受,却不论怎么挣扎,这人都不肯放下他。直到到了深院中的一处书房。才将她放到地上。

    这么一折腾,沐安的发丝略显凌乱,喘息不匀,脸色潮红地怒视着邵卿城。邵卿城反而像气消了一般,蓦然一笑。“你不必这么看着我。你手上带的并非一般的‘脱胎玉镯’。若你不信,可以摘下来看看,内侧是不是雕着一朵盛放的莲花。”

    沐安被他一说,心神一凛。他――怎么知道!

    其实不必脱下玉镯,沐安心中自是清楚,这镯身内侧确实有朵盛放的莲花。可,有又如何这同他所说的‘血莲玉符’又有何相关

    也许是看明白了沐安的心思,邵卿城扬了眉,面上又是一片平静。“也难怪了,你是那个人的女儿,难怪这‘血莲玉符’会落到你的手上。”

    嗯沐安越听越糊涂。那个人

    “你,认识我父亲”沐安眸中满满的不解。

    邵卿城微眯了眼睛,唇角微勾,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岂止――是认识……”

    雨丝斜斜地织起来,蹄声清脆,在幽静的小巷分外地悠长绵延。马车放慢了速度,驰进一道浮雕着莲花的院门。

    早有人打着油纸伞肃立等候,夜刃跟着莫白下车,当眼见半围玲珑的太湖石,高高低低曲折着一池绿萍,穿过青色琉璃瓦的九曲回廊,二人拐进一处小巧的院落。

    “属下叩见王爷。”两人走到凉亭处,向着一身白衣,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宇文逸风单膝跪下。

    宇文逸风保持着看向池塘的方向,将手中的一把鱼饵尽数抛入塘中。拍了拍手。“起来吧。查的如何”

    “禀王爷,‘听岚’不肯将消息卖给我们。”莫白的声音平淡无奇。

    “不肯”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宇文逸风有兴趣的轻笑出声。“如何不肯是价格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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