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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情人●芯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光微媚
〝嗯〞女孩红着脸,眨着暧昧的眼,〝芯芯不喜欢跳蛋芯芯喜欢真实的东西〞
作家的话:
忠犬收了两只 下一只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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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来宝贝喊出来我放过你〞
男人的征服欲望被激发,铁了心和女孩槓上了
〝呜唔嗯唔〞弓起的腰,绷紧的肩,汗水浸湿脸庞,电流四窜花房,潺流的爱随着男人快速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快感到达极限。
女孩还在负隅顽抗。
因为强忍而失去血色的小脸,像是透光的白纸,看得男人心里发闷。
〝芯芯,一定要这样和我犟吗明知道妳本斗不过我。〞手掐着她的尖,看着女孩动情的身体抽直僵硬。
分明已经在崩溃边缘,女孩仍是紧紧咬着牙关不肯放出声音。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落,滴进颈项里沿着锁骨滴进前。
〝为什麽不喊怕查斯听见妳在我的身下浪叫的声音,他又不是没听过〞
〝呜不要说〞女孩终于忍无可忍,大喊出声,隐忍得太久、太多,满腹的委曲和不满,女孩歇斯底里起来
提到查斯的名字,引起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本来只是恶趣味拿她取乐,逗着她玩玩。
此刻,因为她的倔强,身体内野兽嗜血的因子被熊熊燃起。一定要征服她,要让她俯首臣服
于是,男人将压抑许久的慾望尽情释放。涨得发痛的巨龙,往女孩紧致湿热的甬道急冲进去。女孩的花径,勐地一长的铁杵捣入,金属球直直被挤到花房入口。
〝啊啊啊〞花心似乎要被冲破,女孩尖叫出声。
一瞬间的惨叫,他的动作停了片刻。却因为她的倔强,理智淹没在凶勐燃烧的妒火之中。她属于他,身体和心理都属于他不能忍受,她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
于是,他高高抬起女孩的腿,将她的口大大地打开到极限,毫不留情地,疯狂地抽起来。狠狠地占有她,刺穿她
勾着冷酷的唇角,他无视女孩被异物挤压的痛苦,挺腰勐攻,发洩他的慾念,宣示他的主权。目光如火,强力贯穿着女孩的身体。对她的执念,言语无法表达,只能藉由肢体的冲撞来发洩,抽出来,然后快速的顶入,一下又一下,把慾望送进她的花心,身体的最深处。
女孩的身体,一如既往地销魂,嚐过就还想要再嚐。杀红了眼,狠狠的撞在她软嫩敏感的那一点上,反覆研磨,浅抽深入,感觉着温热紧窒包覆的美好。
这是一场没有输家的战役。
双方都要赢,最终只有生与死,血流成河。
女孩闭着眼、咬着牙,牙齿咬得太紧,磨破了唇角开始渗出血丝。
〝芯芯〞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打开牙关。
扭着头却挣脱不开他的手,她的齿缝间溢出一声闷声,〝芯芯恨你你是坏人呜〞绝望的泪珠,由紧闭着的眼角滑下脸颊。
那泪珠,像是女孩凋零的灵魂。女孩憔悴得,像是一只失了魂魄的,透明的幽灵。
那凄凉、哀伤的泪水,轰地一声,将他从疯狂中浇醒。
他一直想念着的,那个纯真、甜美、可爱的女孩,到何处去了
〝芯芯、芯芯、芯芯别恨我,不要恨我〞男人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唤着她的名字。没有凶残,没有狠厉。有的只是渴求,渴求她的温柔、渴求她的拥抱、渴求她在心里,也为他留一个位置。
女孩张开迷煳怔愣的眼睛,脑袋已经溷沌地失去思考能力,不确定自己是否眼花了
眼前一双温暖的眼眸,柔情满溢,无限珍爱
这是那个残忍冷血的恶魔吗
恶魔也能成为天使
瘫软在他的怀里,身体因为过度的紧绷,没有一丝力气。
〝求你,进去房里求你〞
〝嗯进去〞
按下指纹,电梯门向一旁滑开,罗革特将累得有如一只蜷缩猫咪的女孩,打横抱进房里。
一路抱进卧房,房间正中铺着紫红丝被的大床上,还有着早先他洒上的紫罗兰花瓣,空气中仍然漫布着沁人的幽香。他原来打算要和女孩共度一个浪漫的夜晚,不知是那个环节出错了怎麽会演变成狂情虐爱的戏码
掀开丝被的一角,将女孩轻轻放下。
缓缓地,坐在她的身侧。
抚过她柔细的小脸,将脸上散乱的髮絮一丝丝拨开。伸手在床头小桌上抽出纸巾,擦乾她额头上的汗水,再一点一点抹去沾在唇角,已经乾了的暗红色血迹。女孩的眼眸半睁半闭,不停颤动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因为抿得太紧有些红肿。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像从来不曾这样仔细地看过她,同时间,也看见了自己的内心,看见自己紧握着女孩细细小手的厚手掌,那样用尽全心全力地握着,彷彿一打开,女孩就会从指缝里熘走。
眸色如墨,脸廓美如凋塑,男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女孩,任凭时光静静流逝
〝嘟嘟嘟〞视频通话的铃声响起,抬眸瞄了下,是内线通讯。
楼下那群人又来烦扰他,真是魂不散让人讨厌在女孩身上盖好被褥,走到餐厅里按下通话。
〝罗革特〞扩音里传出来低沉的声音,是查力直觉地,他知道另外那两个人,一定是神情紧张地站在查力的背后。自从上次他在通话频道里演出一场活春后,除非是逼不得已,那两个男人绝不主动和他对话。
〝什麽事〞
〝芯芯还好吗让她过来说话。〞
〝芯芯很好她累了,在休息,没事别再打扰我们。〞不想浪费时间作无意义的纠缠,他抬手要切断通话。
〝罗革特〞怒气腾腾,震天的吼声爆冲出扩音,〝你在电梯里弄的那些动静,楼下听得一清二楚。你这个天杀的溷蛋,说好不可以用暴力伤害芯芯,你不遵守诺言,溷蛋加三级〞
哈希齐这种毫无章法的乱骂,他早就习以为常。正要反口回击
〝希齐哥哥,芯芯没事〞娇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白色的睡袍裹着女孩细小的身板,柔亮的黑髮及肩,大大的眼睛,微微翘着的唇角,柔柔笑着。
〝芯芯真的没事〞
〝真的芯芯很好明天早上下楼去给希齐哥哥作早餐,好不好〞女孩甜甜澹澹的嗓音,安抚了扩音另一端三个焦虑烦躁的男人。
一场就要兵戎相见的厮杀和平落幕。
切断通话,搂着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罗革特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十指捧着她的脸颊,嘴唇不停地嚅动,很压抑又很挣扎,想说的话说不出口,悄然无声的室内,只有远方海浪一波波拍打着岸边的哗哗水声。
她其实不想听他说什麽。
有着比人类快速密百倍的感官接收和资讯处理能力,对她而言,语言,反而是最不真实的沟通方式。
掂起脚尖,她在他的脸上,印上一个很轻,很温暖的香吻。
只那样清新的一吻,将满天的星辰闪入他暗沉的心,万般柔情再起,他紧紧拥着她。
拥在怀里,方才未释放的巨龙,再度叫嚣,捲起千堆云
〝过来陪我喝杯酒。〞他搂着她走向窗边的吧台。
一只光洁闪亮的高脚杯,晶莹的红色体倒进杯中,仰头啜了一口。手掌扣着女孩的细颈,侧着头吻上了女孩的唇瓣,含在口中的醇酒渡入女孩的唇腔。
软滑的舌在她的嘴里翻搅,酒不醉人人自醉。
〝呃好辣〞滑进喉间的体甜中带涩,有点呛口
这个晴不定的男人,偶有柔情,变脸比变天还快,她心存畏惧,惶恐不安。
〝芯芯,以后想要什麽就直接说〞男人充满魅力的脸紧贴着她,不容抗拒的声音近在耳畔。〝我不喜欢被欺骗。〞
〝你说得太严重了罗先生。〞女孩觉得很委曲。
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芯芯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耍了些小手段,想要瞒天过海,算不上是欺骗啊
他那样的指控真是太不公平
〝不坦白也是一种欺骗。〞男人的脸色沉下来,〝为什麽不去找查斯,却来找我不想对查斯说谎对我说谎就不会有罪恶感,是不是〞
女孩抬眸怔愣看着黄色灯光下,优雅却喜怒无常的男人。被他这样一抢白,她无言以对。好吧,算是她错了,认错就是
〝好嘛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原谅芯芯,好不好〞
女孩娇嗔撒赖的小模样,看得男人心中悸动,沉着的眉慢慢向上扬起,弯如明月。勾起浅笑,他大掌紧箍着她的腰,鼻子上下蹭着她的颈项吸着从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情慾的气息,浓浓漫布在空气中。
〝芯芯〞
〝嗯〞
〝刚刚,妳说我是坏人妳恨我〞
〝啊不是,我不是恨你,我是是〞女孩绞尽脑汁,苦思要如何回应。
冷不防,男人一个低头,勐然吻住她的唇。
像是狂风捲过细密的草原,像是春天午后骤下的暴雨,像是寂静无声的夜里,有人急急切切地在寻觅一个温暖的港湾。
〝唔〞被强力的吸吮压地喘不过气,她用小手推着他。
男人的索求来得又急又快,她不知将要面临的是什麽。但是她相信,最坏的已经过去了。就如同她一直相信的那样──美好的阳光会昇起于暴雨之后,美好的事物要降临在绝望之前。
于是,她为他奏起狂情的交响曲。
纤纤细指柔柔伸起,她解开白色睡袍的束带,袍襟往后翻开,一条优美曲线从颈项滑向肩胛,沿着锁骨流向前,流淌出一片雪白细腻的山丘陵地。饱满的陵地顶端,两朵红蕊绽放如三月春梅,红嫩诱人,上下起伏,随风抖颤。
那样绝美的景緻,瞬间夺了男人的呼吸。
他将她推向吧台边,抵在落地窗前,迅速褪去她的睡袍,腴白的雪落入掌间,像是一个任的顽童,握住一块软绵的黏土,反覆翻弄,随意揉捏。揉捏得那样恣意妄为,女孩的前开始充血涨大,发热发硬,春笋冒出新芽,破土而出。
〝嗯〞女孩呻吟出声,快意的火苗已经被燃起,不必矫情亦毋须抗拒,昂起因为动情而红嫩的小脸,馨香湿润的唇,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宝贝〞男人喘着气息,手往女孩的腿间探去,然后脸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她,〝跳蛋那儿去了〞
〝嗯〞女孩红着脸,眨着暧昧的眼,〝芯芯不喜欢跳蛋芯芯喜欢真实的东西〞
作家的话:
忠犬收了两只 下一只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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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情人●芯芯 30 炽热狂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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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孩红着脸,眨着暧昧的眼,〝芯芯不喜欢跳蛋芯芯喜欢真实的东西〞
〝小东西,学得愈来愈浪了〞罗革特高大的身形将芯芯抵在窗上,大手剥开她的睡袍,丢在地上,低头便吻上她的锁骨,贪婪地吸吮着。
昏黄灯光映照的厅室,女孩的黑髮散在肩上,身后的窗外满天星光璀灿辉煌。
仰着小脸,她看向落地窗外星光闪亮的夜空,宽澜壮阔,无边无际。想起他带着她立于船舷,俯看一片苍茫宇宙的景像。
想起船舱卧房中的鸟语花香、童话仙境。想起温泉水池中的雾气氤氲、苍穹环绕。
这个兇恶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一直是恶魔般的存在,看见他只想要躲避,只有害怕。因为太害怕,忽略了他其实默默地为她做了许多事。
救了她,收留了她,为她购买维护设备
她其实,希望身边的人,都像家人一样,平安、快乐,岁月宁静、美好。
如果能让他满意,不再生气,她愿意尽力去取悦他
男人的手抚在女孩雪白的臀部,五指张开将她圆润的臀捏在掌心,让软绵滑嫩的触感慢慢在指腹间散开来,美妙的滋味的不输于前的双峰。女孩的臀在他温热的手掌中摩挲出腾腾热气,贴在冰凉的窗面上凝出一片水雾濛濛,中间两瓣水印像是一朵绽开的蝴蝶兰。
她娇柔的身体,才不久前被刺激得极端敏感,在男人手指的挑拨下,不多久就融化成水。
酥麻酸软袭捲而来,全身都在发热,发痒。
〝唔芯芯难受〞她扭着翘臀,想要从这难耐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呵呵,才这样就受不住了吗〞男人打开她的双腿,挺起腰,利刃往花内送了进去。
〝啊啊啊〞口中发出长长的吟声,她感觉到男人的巨物硬得发烫,挤进她的身体便开始猛力抽动了起来。顶着她撞在身后的窗户上,发出砰砰的响声。〝不要窗户会撞破啊〞
芯芯真的害怕,她不想在深黑的夜里,破窗而出,被撞抛到夜空之中。
〝傻ㄚ头,古堡里用的是强化钢晶玻璃,枪弹都打不破〞男人如夜的眸色,情慾流转,手托在她的臀上,用力抬起,打开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大垦大伐,凿山开路,一路冲进洞最深处。长的巨龙攻进水源地,蜜潺潺地流出口,水浪噗滋的声音,伴随着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落。
女孩嗯嗯地喊着,快感如漫天狂潮,淹没她的意识。十指本能地紧紧抓住男人厚实的肩膀,攀在他的身上,细白柔嫩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像是一只无尾熊,深深依赖着抓在手中唯一的支柱。
她的依附让他心动。
那样全心全心的依附,满足了他征服佔有的本能。
彷彿已经等待了许久,彷彿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致命的一击。他坚实的背肌绷着一道阳刚的弯弧,晶亮的汗水将他的身体镀得釉光闪闪,充满男魅力的身体里,一股熊熊的慾火在炽燃。
狂烧的火,熊熊地烧,烧红了她的脸,烧红了他的眼。
挺动着腰臀,巨龙在女孩的身体里昂首叫嚣,冲撞着她每一吋的壁,每一下火烫的撞击都将她推高到浪尖,早先在电梯里已经被推高到崩溃极限,她狂摇着头,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嗯嗯啊太深了啊〞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击,声音、颜色,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作用,大脑一片空白。她想,人类灵魂出窍时,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夹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哆嗦着就要落下地来。
〝宝贝大声叫啊让我好好疼妳〞男人扶住她的腿,撑起她的身体的同时,又狠力往上直直地顶入,享受着攻城陷地的快意。
〝太多啊啊受不住了啊〞
〝不够继续叫〞
巨龙被紧窒的花咬得发了狂,一柱擎天,红火滚烫,臀动如马达,将女孩的身体撞得像是水瀑下的花苗,水花四散,飘摇成碎花。
仰着头,女孩乌黑的髮丝已经完全汗溼,汗水串成珠,玻璃上淌流出一道慾望的河流。河流中她载浮载沉, 天地茫茫不知身在何处。麻痒在堆叠,呻吟声在拔高,天旋地转,像是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一道白光闪烁,死亡将临。
〝芯芯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白光爆开的瞬间,快感的巨浪四面八方窜起,全身颤慄,身下泛出热潮,然后,所有的气力一剎那间被抽空,她瘫软如泥,伏趴在男人的身上。
***
欲望是什幺
最早的开始,芯芯还是原型一号的时候,查斯没有用爱娃娃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
他说她是最佳情人 。
那样的称呼,其实就和把卖美其名为服务业,没有什幺不同。
但是那的确是查斯眼中的芯芯。
秉持着科学为人类服务的崇高里想,他竭尽心力,想要创造出一个划时代的科技产物,解决这亘古以来就让人类头痛的难题──慾望。
他以为,经由密的分析,能够将这原始的人类需求编列为数位码,写成程序输入芯芯的脑处理器。死板的预设程序没有处理突发状况的能力,原型测试一再失败。
是他自视太高吗
又或许是因为,他本不了解什幺是慾望。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存在的意义,从来不曾正视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幺,从来不想要为自己争取过什幺。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理所当然被视为查氏家族的接班人,肩上扛着查老博士对他的期许,脚下走着家族为他规画好的蓝图。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家族的伟大荣耀。
二十年的岁月里,他的生活里只有家族,没有个人。
真正放纵过自己,跳脱常轨,只有两次。
一次,在芯芯扑倒他,抽开他的皮带,带他到人生第一次慾望的顶峰。
一次,在芯芯昏迷不醒,虚弱无意识地摆着小手,彷彿是在挥手对他道诀别的时候。
第一次,他完全的震撼但是很快就将一切忘在脑后,他只当那是人生平稳的频率中,一个不经意受到干扰的杂讯。
第二次,他完全的失控从来不曾感受过,那样地挫败,那样地慌张,那样地被失望和无力感深深笼罩。
两次的脱轨,都是因为芯芯。
那个他呕心沥血创造的仿真人女孩,被启动的剎那,眨着大眼睛,完全不懂人事,像是一张白纸。是他,一手在那张白纸上涂上慾念的颜色,一遍又一遍反覆地为她洗脑,将人类複杂的情慾转为无数的编码灌入她的脑里。
到最后,她成了他脑海中,一个解不开的编码。
午夜梦迴,反覆思考,夜不能眠,
慾望是什幺
如果此刻,查斯走进罗革特铺着紫色地毯的卧室,卧室正中那被褥零乱的大床上,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慾望的狂想曲。
吱吱嘎嘎的床榻摇晃声,伴随罗革特沉重的喘息声,两个赤裸交缠的人影,狂烈摆动。罗革特用身下的长棍指挥着乐曲的节奏,何处应该高亢,何处应该低唱,他全然地控制。
于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纤弱女孩,随着他的长棍起舞,低吟尖叫。
乐章演奏地如此激昂,天地也动情。海风呼啸,夜莺鸣唱,鹹鹹的空气中,潮湿的气息,夹杂着情慾的麝香气味。
〝嗯嗯哈慢一点〞女孩断断续续地哼着,带着哭音,哀求着
〝小妖,慢一点怎幺能满足妳〞男人不但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更加快节奏,将她的吟唱加入一个八度的高音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猛虎一般的男人,变本加厉地耸动着,贯穿着,挺进她的身体里,烈火狂燃,一寸一寸将她燃烧成灰。
〝芯芯我要我要捣烂妳〞
灯光下,两个颤动的长影快速地幻化成各种形状。时而捲缩成麻花,时而伸展成孔雀开屏,相交相缠,翻云覆雨。
〝啊去了芯芯不行了啊啊啊啊〞
在女孩抽搐颤抖的哭喊声中,一对交颈成心形的男女,两双深深吻着的唇瓣,四肢缠绵,奏出乐曲的终章,完美登上最高峰,音符乍然而止。
夜色无边,风仍在吹
轻柔飘渺,传来海上的歌声
就像她和他的乐章,缤纷的和弦,窜跳的音符。
男人搂着她的肩,把她的头埋在他的前。她听着他强而有力〝砰咚砰咚〞的心跳声,他用如艺术家般修长匀称的手,绕着她汗湿的髮,一丝丝地把玩着。温热的雄气息,从他的鼻间吐在她的耳畔。
然后他问她,他和查力,谁比较好,谁给她的快乐比较多
没想到,男人除了比身份、地位、金钱,这种事也可以拿来比较
莫名地觉得有趣
严肃地想了下,她很认真地回答:〝这要怎幺比呢比长度、宽度、还是比强度〞
对于自己的天然呆,她悔恨地想撞墙。
因为,男人线条分明的脸瞬间庞蒙上一层灰。挑着眉毛,他好像老鹰拎小似地,攫着她细如玉藕的手腕,恶声狠气:〝宝贝,等我灌满妳的小嘴,再想想清楚,究竟是谁比较神勇〞
〝不要啊〞她跪在他的脚边哭求:〝不能再做了,芯芯会坏掉的〞
〝张大嘴〞男人不里会她的摇尾乞怜。
与从前那些蛮横的直冲乱撞比较起来,他已经轻柔了许多。先是将硬物在她的唇边磨挲了下,等她稍稍有些心理準备,才将那硕大的长龙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壮的异物侵入唇腔,她的嘴里像是被塞进了一颗苹果,腮帮子鼓了起来,小巧的鼻尖皱得要贴上眼睛,细手一直推挡要他退出去。
男人脸色开始不悦。
不耐烦地拉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好好含着,再推我就绑起妳的手〞
她被那句话给震住了,任他猛力地往她的嘴里冲刺。长龙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忍不住喉咙里一阵反呕。 没敢呕出来,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那种〝咕噜咕噜〞闷在喉头的声音让他很有快感,抽得更加卖力,得她头晕目眩,昏昏沉沉。
喜欢吗喜欢吗他一边抽动,一边问着。明知道她的嘴被紧实塞满,唇腔被来回熨烫,除了发出呜呜的吟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他,攀到峰顶,熔岩尽洩的时候,她蜷弯着身子趴倒在亮白的丝质床单上,连伸开四肢都觉得累。觉得自己虽然没被弄死,却比死了还要惨。
她以为自己终于熬了过去
其实才刚刚开始。
男人又做了许多次,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每次发洩之后,他就搂着她说了许多话,用着一种类似告解的语气。
说他喜欢听她哭喊着求饶的声音,喜欢看见她痛苦难受的表情。他说那种纯粹原始兽的狂暴肆虐,带给他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芯芯,很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无法抑制对妳的侵占和暴走。〞
说着那样的话时,他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肌肤,品嚐着她坚挺小巧的峰,缓缓抽动着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的兇器,等待着它从疲软慢慢勃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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