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娇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辰震震
慕小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皇婶,就像你上次做我的糖人一样吗,把我的眼睛画大一点”
俞琬琰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对,除了其他地方你要画的像之外,人物的形体特点就是灵魂,比如。。。。。。你觉得你的子琪皇叔,哪个地方跟别人大不一样呢”
慕小呆的小脑袋里,立刻出现了慕子琪的模样,片刻之后,眼睛晶亮。
“我知道了!子琪皇叔有一双与众不同的杏眼,而且他嘴巴要比常人的大!”
“嗯,对,这就是他的特点,现在呢,你尝试着画一下,要突出你刚才说的两个特点,我也画一下,待会一起比一比”
“好哇好哇!”
慕小呆找到了突破点,整个人都很兴奋,脱离俞琬琰的怀抱,跑到了旁边的位置,专心致志的画了起来。
俞琬琰并未开始画自己的,而是看了看刚刚进门的紫菱,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小木盒。
她的身后,还跟着许久不见的莫寒。
“怎么了”
“主子,镇南侯来了,去了书房请罪,这是刚刚送过来的,说给世子妃的赔礼。”
“哦给我的赔礼”
俞琬琰饶有兴致的接了木盒,将它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用帝王绿雕刻而成的小摆件,完全是用来把玩和收藏的。
帝王绿可是价值连城,这次的礼物,果然是大手笔,镇南侯将礼物直接送了过来而不是拿去书房,显示着他对于俞琬琰的尊重,和看中。
“舅舅有心了。”
看了片刻,她又重现将东西放了进去,将盒子合上,推给了慕小呆。
“倘若你将你子琪皇叔给画出来,只要有五分像,我便将这个东西送给你。”
慕小呆依然专注意手下的画作,完全没有看到刚才的礼物,俞琬琰失笑的摇了摇头,看向莫寒。
“镇南侯怎么处置张家的”
莫寒自然也是带了准确的消息过来,闻言笑了笑,将事情说了一遍。
“张家已经全部被拿下,因为是云省地界犯案,镇南侯禀报了圣上,以国法处置了,张家抄家,犯案者全部入狱,候审。”
俞琬琰惊讶于凌天的大意凛然,心中佩服。
“还有,凌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此生不会再回镇南侯府,那凌二小姐,也处在禁足之中,听说镇南侯正在给她找亲事。”
莫寒将剩下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俞琬琰点点头,凌天的处置确实很到位,而且不得不说,还手下留情了,应该是顾及到了和张氏这些年的夫妻感情。
“你今日来,还有别的事情”
莫寒闻言,拿出了洪叔写给俞琬琰的信。
“主子,这是洪叔的信,今年天气有些热,而且咱们山庄地形复杂,您种植的那些棉花,已经有几个开了。”
眼下,已经到了夏季最热的时间,但有间山庄确实气候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棉花早点开也很正常。
她打开来信,发现上面还画了一个棉花绽开的图片。
“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要想全部开放,还得等到秋天,你去回信,那些已经开了的,不用管,其他一切照旧。”
“是!”
莫寒接过信件,退出了房间,准备去回信了。
俞琬琰从一侧抽出一张笺纸,心中响起慕子琪的五官,沉吟片刻便画了起来。
片刻之后,对面的慕小呆抬起头,看向俞琬琰。
“皇婶,阿辰画完啦,您看看!”
俞琬琰也停了手,接过了他的笺纸,一个q版慕子琪的映入眼帘,杏眼很是突出,嘴巴占据了半张脸。
“确实不错,有五分像了,第一次画便有这样的成果,之辰,你很厉害。”
慕小呆的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笑脸红彤彤的。
“皇婶,我想看看你画的。”
“给。”
俞琬琰将自己画的q版慕子琪推了过去。
倘若慕小呆笔下的图跟真人有五分像的话,那俞琬琰画的,便是有九分像,而且不光有脸,她还加入了小小的身子,头部和身子依旧是五五分。
不仅如此,慕子琪平时那贱贱的样子,也被俞琬琰画了出来,可以说给这幅画附上了强烈的趣味性。
“皇婶画的好,跟阿辰画的不一样。”
慕小呆的目光放在了画上,久久移不开眼。
“你皇婶我画了多少年,你才刚刚开始,没有可比性,之辰只要知道你自己画的很棒就好了。”
慕小呆受到鼓励,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阿辰知道了,我一定会画好的!以后一定比皇婶画的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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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肖像(四更)
慕王府。
临近晚上,镇南侯这才从书房之中走出来,紧接着便出了慕王府的大门,慕渊也随即回到了后院。
此时,慕小呆已经开始收拾笺纸,准备打道回他自己的房间了,顺便还带走了那块作为奖励的帝王绿。
“皇叔,阿辰回去啦”
慕小呆看着进了门的慕渊,高兴的打着招呼。
慕渊疑惑的看着异常兴奋的慕小呆收拾好东西,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间。
“他今天怎么了,如此高兴”
俞琬琰将慕小呆的“作品”递了过去,示意他看看。
慕渊接过来,一个小人头映入眼帘,虽然只有五分像,但慕渊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慕子琪的脸,看到那稚嫩的画法,心中有些了然。
“画的还不错,有进步。”
随即,他的视线便落到了桌子上的另一张笺纸上,待看清了上面的q版慕子琪,身体微微顿住,漆黑的双眸中似有幽光闪过,明明灭灭。
他站在桌前,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将他高大的身形衬托的修长,伸出手指将笺纸拿了起来,目光看向坐在桌前的俞琬琰。
“这是琬琬画的”
慕渊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给他那张清俊的容颜增色不少,但俞琬琰看去,总感觉他那笑容,带了些其他意味。
“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
明知故问。
话音刚落,俞琬琰便感觉一股压力袭来,紧接着一股熟悉的熏香传入鼻中,好闻的紧。
她抬起头向前方看去,慕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近在咫尺。
“你怎么了”
慕渊的目光落在俞琬琰的脸上,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同样传到了慕渊的鼻中,让他有片刻的失神,随即那带着磁性的嗓音传了出来。
“世人都传,世子妃画技天下无双,可否给为夫留下一副肖像”
俞琬琰莫名其妙“天天看到你,留肖像做什么”
慕世子遗憾感叹“世人都传本世子活不过25,总要给世子妃留下一点念想。”
某世子妃嘴角微抽,那个狡诈如虎,没人的时候上蹿下跳生龙活虎的人,是谁
还有,你的病不是已经被治好了吗,哪里还有活不过25岁的传言不过俞琬琰的目光对上慕渊那幽深的双眸,顿时将要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一幅画而已,她又不是没画过。
“那你准备一下。”
慕渊满意的点点头,向后退了退,和俞琬琰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将手里的小小笺纸放到了桌子上,走向一旁的贵妃塌。
俞琬琰轻咳一声,从一侧的小书桌上拿出一张比较大的素描纸,回身走向桌子,目光不经意的瞥向慕渊,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在原地。
只见慕渊倚在贵妃塌上,三千发丝自然的垂着两边,在烛光的照射下,衬得脸上的肌肤带着星光,此刻他那修长的手指已经移向了腰间的绣花素色腰带,正在不紧不慢的一一解开
俞琬琰惊愕的看向一脸淡定的慕渊,脸色开始微微变红,不自在的别开了眼。
“咳,你在做什么”
慕渊已经将腰带解了开来,闻言慢慢的停住了自己脱衣袍的动作,后背向身后靠了靠,惬意的倚在了贵妃塌上,抬起头,嘴角轻轻扬起,眉毛也跟着挑了挑。
“琬琬,你不觉得比起子琪,为夫更好看一些”
俞琬琰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机械的落到了桌子上的那个q版的慕子琪小画上,嘴角跟着抽了抽。
抬起闲着的左手,慢慢的扶额。
“幼稚!”
她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对面的慕渊,坐在了桌子前,不过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扬了扬。
慕渊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极具诱惑。
某人很是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停下手中的动作,倚在贵妃塌上做他的模特。
俞琬琰抬笔,视线落到慕渊的身上,流畅的线条也跟着画了起来。
然而第二次给慕渊画肖像,比起第一次的纯粹被吸引的欣赏,此时的心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很容易的便反映在了画纸上。
半响,待她画完了身子与其他地方,给慕渊增添五官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闪现了某人的笑容,手下的画笔在画纸上的眼睛处顿了顿。
慕渊起身走了过来,霎时遮挡了一部分烛光,俞琬琰回神,给画上的人加上了眼神。
“给,画好了。”
俞琬琰起身,向另一侧走去。
慕渊的目光落到了画纸上的五官上,微微一怔,随即低头开心的笑了起来。
琬琬,你是落荒而逃了呢。
第185章 暗皇(一更)
慕渊将画像收起来,走到了内室,脸上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带上了些认真。
俞琬琰看着他的神色,脚步一顿。
“怎么了”
镇安侯今日下午拜访慕王府,说是赔礼,但在书房之中和两个主人待了一个下午,临到天黑这才归家,那么在书房之中三人谈论的内容,已经不是赔礼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俞琬琰试探的猜测。
“是......舅舅那边的事”
慕渊点点头,“舅舅昨日进宫面圣,在御书房待了整整半天。”
俞琬琰目光微顿,去了内室的小书房中坐了下来,给慕渊沏茶。
“所以舅舅此次进京,不仅仅是参加我们的大婚如此简单”
慕渊在她的对面坐下,俞琬琰的杯子刚好推过来,他嘴角笑了笑,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清香的红茶滑入口中,脸色跟着舒缓了些许。
“舅舅管辖的云省,紧挨着惠王叔的封地,这几年惠王和皇长孙斗得如火如荼,皇爷爷不放心罢了。”
不止是不放心,近一个月月内,皇长孙已经开始动手了,惠王府的幕僚接连出事,就连封地也跟着动荡不安,地方官员已经折了好几个。
“这么说,舅舅是领了命,要尽快赶回云省坐镇”
“嗯,凌家去了云省十年,原本是要回京的,但惠王封地出现变故,凌家几年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所以,此次镇南侯拜访慕老王爷,是来商量正事来的。
考虑到汴京城里眼下的局势,俞琬琰头疼的扶额。
“皇长孙背后有宁家,而且还有太子年轻时结交的一众官员,惠王吗,这些年积累的关系也不容小觑,皇爷爷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渊放下杯子,将俞琬琰面前的茶壶拿了过来,闻言笑了笑。
“琬琬怎么看”
“皇长孙性格暴躁,戾气太重,太过注重权利之争,完全没有学到太子皇叔当年的半点仁义,太子府之前积累的那些人脉,已经差不多被他用光了。”
提到慕子佩,俞琬琰想到这次进京对方做过的那几件事情,心底早已经给他贴上了疑心太重,做事欠妥当难成大器的标签。
慕渊专注于倒茶,手上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
“接着说。”
“那位惠王叔......还没见过,我也不清楚,不过惠王叔在民间的威望要比皇长孙好的多。”
提到党争之中的另一个人,俞琬琰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惠王妃的样子。
慕渊笑着跟她解释,“惠王叔是皇爷爷最小的儿子,比皇长孙大不了几岁,从小娇宠了些,便养成了他凡事都要争一争的性子。”
俞琬琰听到这个解释,心里默了默,这是说惠王没能力呢,还是说他年少轻狂
不过能够跟皇长孙争斗几年,依旧不落下风的人,对方应该不是一个胸无大脑的人才是,必有他自己的优势。
“那惠王叔,到底有什么依仗可别说是皇爷爷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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