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鬼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canykuo)
冢鬼袶
作者:白纸(canykuo)
冢鬼袶 冢鬼袶(00)
作者:白纸(canyk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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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
小径行船。
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
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
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
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没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
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
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
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为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
不倍加怀柔。
而身为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
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为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
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
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没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
城的圣女祝凤丹。
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
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钟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
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
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
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闹欢喜准备庆祝这新
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
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
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为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
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
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
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为免旁生无谓事端,行众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
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
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
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
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冢鬼袶 冢鬼袶(01-03)
第一回、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
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
「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
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
「……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
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
「……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
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
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
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
底会是何人。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
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
「你……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
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
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
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
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
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
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
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
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
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
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
「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
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
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
竟在想些什么。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
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
了深沉、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
「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
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
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
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
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
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
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
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
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
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
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
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
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
子……
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
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
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
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
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
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
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
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
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
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
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
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
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
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
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
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
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
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
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
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
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
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
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
「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
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
——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
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
「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
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
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
……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
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
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
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
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
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
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
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
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
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
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
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
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
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
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
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
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
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
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
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
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
阴谋吗?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
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
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
的发现,滚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
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
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
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
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么蛊毒
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
给烧毁掉。
「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滚水的
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
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
「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
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
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
踏入。
「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
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
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回、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
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
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
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
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
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
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
「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
……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
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
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
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
被钻入的命运。
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
的拼命颤抖着。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
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没!
「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
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
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
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
「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
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
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
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
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
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
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
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
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
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
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
「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
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
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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