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郑仁
因此,老板娘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指关节和镜面接触时的声音在除了老板娘以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老板娘沉思了一会儿,点燃了一只蜡烛,摆在了镜子跟前。
那是她和她的女儿泽美约定好的信号——如果泽美进入了镜子里的世界,想要唤她出来的时候,只需要轻轻地敲击镜子,并且在镜子前点一只灯光昏黄的蜡烛。
很快,倒映着老板娘自己的身影的镜子就起了变化。
镜面中荡漾开如同水波一般的纹路,从镜子的中心点一直扩散到了边缘,老板娘映在镜子中的身影也随着波纹起了变化。
她的身影变小、变矮,面容变得稚气,就连发型也变了。
镜子中显现出来的,是和她看起来并不相似,只有一对耳朵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不同的女孩儿。
那是泽美。
泽美微笑着在镜子里伸出了手,按在了老板娘的手在镜面上对应的位置。
有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处吹了过来。
老板娘摆在镜子跟前的蜡烛猛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熄灭了。
烛火消失了的蜡烛头上,飘起了一缕青烟。
“泽美啊,停手吧。”祗钟园的老板娘无视了整间房间里诡异的气氛,她仍然将手按在镜子上,和泽美的手保持重合,仿佛那样就能够感受到自己女儿的体温一般,“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觉醒这样自私的异能力啊。”
*
从古以来关于镜子的怪谈从来不少,但只有真正因为觉醒了异能力而进入过镜子的泽美才知道——镜子里的世界,是一个无声的、寂静的、令人心生绝望的世界。
因此她和自己的母亲约定好,如果想要找镜中世界的她的话,不需要太亮的灯,也不用什么led台灯。
她的母亲只需要用手指叩击镜面,然后再将一支点燃了的、光线昏暗的蜡烛放在镜子前,她就能够在众多透着强烈光芒的镜面中找到自己的母亲面前的镜面。
因为[只有叩击镜面时,镜子里的世界里才会有声音]这件事,泽美只告诉过自己的母亲。
泽美站在镜子里看着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半晌没说一句话。
镜子里和镜子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老板娘的声音传不到她的耳边,泽美想说的话也同样传不到老板娘的耳边。
老板娘和泽美都不会读唇语,因此这个时候理所当然地,两个人都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泽美伸出手,轻轻地按上了那面镜子,摸了摸镜子里倒映着的、老板娘的脸。然后她缩回手去,向镜子里后退了两步。
“阿娘,你放心。”她轻声保证道,“只要您换上枝子姐姐的脸,就一定能够再次成为花魁。”
“到那个时候,您就不用再担心祗钟园的名声,竟然是用饭食打出去的了。”
泽美站在黑暗的镜中世界里,看着那张暗淡的、只有朦胧的月光笼罩的出口。
她闭了闭眼,转头像另一张倒映着路灯的镜面奔去。
那个红铜色头发的男人解决起来过于困难,不仅好运地躲过了她所有的攻击,甚至连从黑着的手机屏里进行攻击的通道都被对方以按亮屏幕的方式封死——
不能倒映出人影的镜面,当然不能算是镜子,也就不能作为泽美从镜子中发出攻击的媒介。
因为泽美的异能力,是让她能够行走在镜子之间、以多重反射叠加自己攻击能力的[镜中姬]。
*
老板娘当然并没有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回复。
她对面的镜子里如同水一般的波纹再次荡漾开去,层层反光叫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然而等老板娘再睁开眼去看的时候,这才发现镜子里的泽美已经不见了踪影——她面前的镜子里,只有她自己的影子,正一脸愁容地看着她自己。
泽美离开了。
老板娘当然知道这一点。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那双原本保养得宜的手变得干枯起皱,上面布满了暗褐色的老人斑和凸起的青筋。
老板娘的身形矮了下去,她不得不佝偻着身子,蹒跚着走了两步,慢吞吞地坐倒在了房间里的榻榻米上。
她其实并不是葵姬,但她确实是以[葵姬]之名成为了花魁。
“这是报应啊。”老板娘流下了泪来,她看着自己那双老人的手泣不成声,“我为什么要觉醒这样的能力啊?我当初……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她的全身都已经变得老态龙钟,只剩下一张粉白莹润的脸皮仍然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模样。
有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从那张脸皮里散发出来,紧接着就在夜风的吹拂下转为了浓郁到令人几欲呕吐的甜香。
老板娘面前的矮脚桌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只白瓷瓶子。
*
“老板娘其实不是葵姬。”江户川乱步看中岛敦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实在没什么耐心等下去,于是最后还是开了口,“帽子先生搜集到的消息其实是花街里其他花阁以讹传讹的、过于夸张了的假消息。”
“被毁容的是葵姬,和老板娘并没有什么关系,成为花魁的是老板娘,和葵姬也没有什么关系……”江户川乱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对,还是有点关系的——”
“因为老板娘成为花魁时,用的就是葵姬的面皮。”
“啊呀呀呀,这不就是怪谈里的粉婆婆吗?”太宰治拉长了声音感叹道,“这张报纸上所说的,十五年前的案子,似乎就是讲的老板娘的故事吧?”
“十五年前,祗钟园的两个振袖新造都是花魁的候选,可是花魁只有一个名额。于是名为葵姬的振袖新造设法毁了另一个振袖新造,也就是如今祗钟园老板娘的脸,并且想要将那位振袖新造送去切见世。”江户川乱步懒洋洋地说道,“可是就在那位振袖新造被送到切见世的当天晚上,她觉醒了异能力。”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的异能力就是类似于粉婆婆的香粉之类的存在。”太宰治补充道,“应该是借由装着香粉的瓶子来发动的。”
“也就是说,这个异能力的效果就是[无论什么粉末,只要装在她使用过异能力的瓶子里,就会散发出香气,而在香粉使用数次之后,就会导致脸皮脱落]。”江户川乱步说道,“不过这个异能力应该是那位振袖新造在被送去切见世后才觉醒的。”
“那位振袖新造小姐大概是偷偷溜出了切见世,假扮作售卖香粉的老婆婆,将自己的脸同葵姬的脸想办法互换了吧。”太宰治眨眨眼,“毕竟同一家花阁里,肯定有不少同样憎恨葵姬的人。”
“所以,在葵姬成为花魁前,就已经不是葵姬,而是更换了脸皮的老板娘了。”江户川乱步总结道,他随后将报纸上配着报导的照片指给了中岛敦看,“你看,这张报纸上的葵姬,虽然脸跟老板娘一模一样,但是你注意到她的耳朵了吗?”
“她没有耳垂,但是泽美和老板娘都有……原来如此——”中岛敦恍然大悟,“因为老板娘的异能力虽然能够更换脸皮,但是没有办法连耳朵也一起置换!”
“就是这样哦,敦君。”太宰治打了个响指,“可是啊,她为什么隔了十五年才开始再次作案呢?还是对着自己的花阁里的姑娘下的手。”
“是因为花阁的人气问题吧。”中岛敦眨了眨眼,“我感觉得到,那位带我上楼的泽美,她对在楼下吃饭的客人抱有恶意。”
“呜哇,不错嘛敦君。”太宰治笑着伸手又rua了一把中岛敦的头发,“对于情绪意外的感知敏锐呢!”
中岛敦尴尬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在孤儿院呆了那么久,对于情绪不敏锐的话,他被处罚的时候是会更多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没法从那些严厉的体罚中存活下来。
“行了,太宰。”江户川乱步不满意的撇了撇嘴,“泽美是共犯,甚至可以说是这次事件的主谋,老板娘只能说是提供了道具而已。所以赶紧把事情搞定了走人吧——乱步大人我肚子饿了。”
还没等太宰治说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因为被发现了踪迹,因此先行离开的织田作之助的来电。
没等太宰治接通电话,江户川乱步笑了起来:“找到了——主谋的抓捕方法。”
*
“消失了?”中原中也接到通知的时候一愣,“怎么会消失呢?你们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对方应该是异能力者,我们抓不住啊。”研究所的人愁眉苦脸的汇报,“我们后来调监控,发现是直接从玻璃中伸出一只手,拿走了那只白瓷瓶子。”
“是能够穿透物体的异能力?还是能够在任何固体中行走的异能力?”中原中也神色严肃,“算了……这件事交给我,你们先回去吧。”
“是。”研究所的成员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又说道,“不过检测结果出来了——装在瓶子里检测后,那香粉确实有一定刺激性。”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敛下双眼,转身向尾崎红叶的办公室走去。
研究所的成员在向着中原中也的背影行礼后,这才从port mafia总部的办公楼里出去。
等好不容易回站在了楼下,这位成员这才惊觉——自己背后已经湿透了。
真不愧是五大干部之一。他想,这样的气势,可真是令人胆战心惊啊。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刚想发个推特,就看见有人站在了他的跟前。
研究员先生愣了愣,慢吞吞地抬起了头,紧接着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点笑意的琥珀色眼睛。
“你是刚见完中也出来吗?”对方笑眯眯地问道。
研究员先生汗毛倒竖,直觉告诉他只要一个回答不好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回不去了。
最后他决定对这位不知名的先生实话实说:“是、是的,中原先生有东西委托我们检测。”
“那么,是什么东西呢?”对方的嘴角依旧带着一丝笑意。
“是一瓶香粉!”研究员先生求生欲极强地全盘托出,“中原先生最近似乎在查花街的案子,好像是在香粉里发现了线索才委托我们研究所进行检测的!”
“哎呀。”对方咂了咂嘴,“我知道了,你走吧。”
研究员先生立刻连滚带爬地走了。他甚至也没有心思再去以见过port mafia的干部大人为理由去发推特,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对方懒洋洋咂嘴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仿佛见到了什么择人而噬的鬼怪一般。
“中原先生,对不住了。”回到了家中的研究员先生哭丧着脸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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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先生被太宰、乱步和敦敦彻底无视了呢(其实是我写着写着就忘记了国木田),于是国木田先生就成了负责给乱步打伞带路的工具人。
太宰和乱步先生一唱一和的给中岛敦剧透,敦敦一边听一边表示学到了、原来还可以这样做,我懂了,其实是这样blablabla。
所以以后敦敦就可以跟芥川剧透了(被罗生门拖走)。
所以老婆婆就是老板娘,老板娘是以[葵姬]的名字和脸成为花魁的,每年都会随机有一个月圆之夜被月光照到之后就会变成老婆婆,香粉的味道其实是她使用的[葵姬]的脸皮的气味,只不过稀释了很多倍而已。
在这次事件以前,老板娘其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的对别人下手了,她十五年前因为绝望和憎恨觉醒了异能力以后,也只对葵姬下过手,之后就一直没有动过手,直到泽美长大并有了自己想法。
泽美动手的方式也很简单,老板娘每次月圆之夜被迫变身老婆婆之后,就会不受控制的变出一个瓶子,十几年下来就有了很多存货。泽美就直接把这些瓶子跟那些花魁和振袖新造们梳妆台上的香粉替换掉了。
被立原道造找来检测香粉研究员先生之前才被因为感觉被耍了而气得跳脚的中也压得喘不过气,刚想发推特平复一下心情,结果转身就遇到了大魔王。
对你们没猜错,沈哥回来啦!!(他再不回来我都要把他忘记了)
来让我们采访一下他。
小郑:沈哥,请问一下,刚从异世界回来结果发现自己对象疑似另有新欢是什么样的感受?
沈哥:谢邀,人在港黑大楼门口,刚打完蚂蚁从猎人那边回来,我相信中也对感情的迟钝度,因为只要不打直球他就肯定意识不到对方对他的感情,所以我很放心。我只要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新欢弄死(划掉)移情别恋就可以了。
[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帮太宰治这家伙
沈悦欢行走在夜色下的横滨街头。
一天前他还在另一个世界里跟别人大打出手,一天后他就已经处理好[查良镛莫名失踪]这件事,重新回到了横滨。
在进入猎人协会之前,通过[猎杀流星街各大势力的首领],使流星街陷入混乱之中,以及用计让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黑帮自相残杀,造成[血色十日]事件,就已经让系统显示的世界线分离进度突飞猛进。
而进入猎人协会之后,虽然在猎人协会内部搞事情的进展缓慢,但是无论是坑了一把帕利士通,还是想办法跟着尼特罗去直接找蚁王麻烦,都在让世界线分离进度迅速增长。
真正让世界线分离进度达到99%的,是他在尼特罗跟蚁王一对一时干脆地从天而降,在尼特罗一脸“你一个奶跳下来做什么”的眼神中,给蚁王挂了一组三毒,然后烟斗一挥,熟练地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爆了玉石。
于是蚁王就趴下了。
蚁王受了内伤一时半会儿起不来,沈悦欢当然就本着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直接爆空了蚁王的血条,只剩下一个可怜兮兮的1还留在对方的血条内——虽然并非死亡,但也已经重伤得爬不起来了。
尼特罗见状干脆地给蚁王补了个刀——他原本被蚁王打折了的手和脚被沈悦欢麻溜地正骨固定,并包扎了起来。
因此,在原本的世界线中,本应该死在和蚁王的对决之中,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和蚁王同归于尽的艾萨克·尼特罗老先生,就在沈悦欢的强力干预之下成功存活。
“说好的[柔弱的奶妈小哥哥]?”尼特罗捂着自己折断的左手“嚯嚯嚯”地笑了起来,“你这虽然看起来似乎不是内力,但也是一种生命能力的运用吧?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觉醒[念]呢?”
“这一段时间里,会长先生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沈悦欢笑了,在开明的长辈面前他一向不吝于装乖卖巧,“我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尼特罗倒是也没有在意沈悦欢表面乖巧,实际上完全没客气的态度,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终于跟我坦白了,是说明你要回去了吧?”
“嗯。”沈悦欢点了点头,“我来这里的任务已经基本上完成啦。”
“可是莫非你要让我一个断了手脚的老头子爬回协会?”尼特罗挑了挑眉。
“哎呀,我相信会长您的实力。”沈悦欢笑嘻嘻地回应了一声,“我得去流星街接一下我不成器的后辈……所以就只能委屈您了。”
他笑眯眯地给尼特罗挂了个握针,又读了个提针,后退两步然后猛的将尼特罗往上一抛——
双人轻功·点墨山河。
尼特罗:嚯嚯嚯,有点儿像过山车还挺有意思的……呕喽喽喽喽——(吐)
在尼特罗被沈悦欢送回猎人协会门口的时候,系统终于将任务的完成界面展现在了沈悦欢面前。
【主线结算任务:流星过天如长虹贯日(已完成)
任务描述:通过搞事情引起世界意识的注视,好让他主动把少侠和您的后辈丢出来吧!这样系统对世界线进行分离的时候也能轻松一点。】
紧接着,新的任务又出现在了沈悦欢的面前。
【主线尾任务:吃糠咽菜方知生存不易(待接取)
任务描述:侠士的弟子还在流星街吃糠咽菜(说不定连糠和菜都吃不上)呢,侠士在跑路之前,请不要忘记自己的弟子哦。】
沈悦欢:……啊,是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
沈悦欢在流星街找到查良镛的时候,对方已经成功的利用自己的异能力以及体术,把某一片区域给服了。
酷拉皮卡履行了约定,原本驻扎天空竞技场的小丑先生被他想方设法弄去了流星街缠着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决斗。
查良镛在流星街里的这段时间里,库洛洛不是没想过接触查良镛,并且搞清楚他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但可惜的是,西索一直缠着他,让他分/身乏术。
库洛洛也并不是没想过让西索直接去找查良镛的麻烦,但是西索每次被他说服去找查良镛麻烦的时候,似乎总有其他的麻烦找上西索。
于是打上头了的西索总是理所当然地忘记了自己要去找茬——这就是为什么查良镛成功地苟到沈悦欢来接他的原因。
“我太惨了。”查良镛在回到[边城]里时装模作样双眼无神地说道,“我光知道流星街里吃不好住不好,我竟然不知道里面居然还有变态!里面有个穿着像个小丑的,叫做西索的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切磋需要点到为止。”
他顿了顿,又说:“他更可怕的是,打架打到兴起的时候,那是真的有性↓致,他有次跟别人打起来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本来我是想看一下有没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前辈,我觉得我要长针眼了。”
沈悦欢眨眨眼。
“没事,我们马上就回去了。”他转着烟斗给查良镛上了个清风垂露,“开心吗?”
“那我在流星街打下的江山怎么办?”查良镛歪歪头,“我还想装个逼呢。”
“就你那点地盘你跟谁去说[看,这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沈悦欢哭笑不得,“而且你还没有女朋友呢吧?”
查良镛恍然大悟:“哦,是说好像缺了什么……原来我缺了个女朋友啊!”
沈悦欢一巴掌拍在他头顶上:“去去去,一个初等部都没毕业的小孩儿,找什么女朋友——不许早恋,听到没有?”
于是查良镛最后只能沮丧地应答一声,垂头丧气地跟着沈悦欢穿过[边城]的大门,时隔一年多回了种花异能特务科。
*
“国木田,你先回去吧。”江户川乱步在听完太宰治外放的、来自织田作之助的电话后说道。
“哎?我?为什么?”国木田独步一愣。
“你的眼镜。”太宰治指了指国木田独步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你的眼镜能够反射人影,尤其是现在我们正站在花街口背光处。”
花街明亮的灯火映在他们身后,国木田独步一愣,将自己的眼镜自鼻梁上取下——漆黑的人影清晰地倒映在那一对镜片上。
“我不近视,不带眼镜也没有问题。”江户川乱步摊了摊手,“太宰和敦不需要眼镜。”
国木田独步深受打击,但还是将伞递给了江户川乱步,自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那么接下来——”太宰治微笑了起来,“就是想办法将对方引出来了。”
要想引出藏身在镜子里的泽美,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祗钟园的老板娘。
然而当他们赶到祗钟园的时候,太宰治的注意力却被一个人完全吸引了过去。
对方穿着一身长风衣,里面是绣着奇怪花纹的衬衫和长裤,脚下却蹬着一双看起来相当不合时宜的布鞋。
“好久不见,太宰。”对方笑着向太宰治举起了酒杯,“听说,你把我游戏玩脱了?”
太宰治顿时闭上了嘴,堪称乖巧地坐在了对方的身边。
中岛敦目瞪口呆:“太宰先生居然也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吗?”
“你说出来了。”江户川乱步以怜悯的眼神看了中岛敦一眼,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步伐轻快地坐在了太宰治的对面。
“江户川乱步。”他对着那个先来的人自我介绍道。
“沈悦欢。”对方笑了,“久仰大名。”
“你就是太宰说的帽子君的老公。”江户川乱步打量了对方好一会儿,“刚出差回来?”
“没错。”沈悦欢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名不虚传,名侦探先生。”
“嘛,勉勉强强吧。”江户川乱步高兴起来,“敦君快过来坐,这可是你真正的资助人哦!”
“咦——”中岛敦目瞪口呆,“可、可是……”
“别看他脸嫩,实际上可是比我都要大一岁哦。”太宰治笑眯眯地解释道。
“也就大你半年而已。”沈悦欢用手指戳了戳太宰治的额头,“太宰这家伙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勉勉强强吧。”江户川乱步说道,“虽然聪明才智比不上乱步大人我,但是也算是一个值得相信的家伙啦。”
“喂喂我还在这里呢沈君,你也说了你才比我大半年,不要在这里用我家长的口气说话啊!”太宰治一脸不满的说道。
沈悦欢却没有理他,而是转向江户川乱步继续说道:“关于这里的异能者,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嗯,无非就是对国家十分有用吧。”江户川乱步睁开了那双翠绿的眼睛,“无论是卧底还是间谍,甚至窃取机密文件,对于她们来说都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换句话说,这件事已经不适合port mafia和武装侦探社出手了,”太宰治晃了晃手指,接上了两人的对话,“对于这两个人来说,等待着他们的,不是被异能特务科监控起来,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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