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她对产屋敷耀哉行礼，随后拿起所有的医疗用品，将它们担在肩头，快步向蝶屋的方向走去。
产屋敷夫妇看着娇小的女人走远，妻子握紧了自己丈夫的双手，低声问道：“那位先生，究竟是……？”
“他自己或许也不清楚。”产屋敷耀哉说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还站在人类这一边，就完全不是问题，说不定还会是我们打败鬼舞辻无惨的杀手锏。”
“那么另一位呢？”产屋敷天音忧心忡忡地问道，“那位中原先生身上，似乎有着某种污浊而强大的力量，有点像是……被污染了的神明。”
她的声音越发地轻了，像是害怕惊醒无处不在无声不听得神明。
“他自认为是人类。”产屋敷耀哉说道，“这一点我看得很清——从他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力量，我就知道，他真正认同的身份，是人类。”
“既然如此，就算他是被污染了的神明也没有任何关系。”产屋敷耀哉笑了，“因为他打心底里认同的是人类。”
*
“中也。”沈悦欢这会儿已经先一部去了蝶屋，碰到了正在看着剑士们做复健训练的中原中也。
“回来了？”中原中也抬了抬眼，“怎么了？”
“你对他们怎么看？”沈悦欢问道，“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帮他们？”
“你是太宰那条青花鱼吗？”中原中也嗤笑一声，“你自己拿定主意不就好了吗？前面跟产屋敷敲定合作的时候不是挺有主意的吗？”
“中也，你在生气。”沈悦欢两步跨过去，伸手撑在了中原中也耳边的墙上，“你被他们打动了，你想帮助他们，对吗？”
“我没有生气，就算我生气，我气的也不是这个。”中原中也盯着沈悦欢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以我的想法为目标了？”
沈悦欢一愣。
“我宁愿你有自己的目的，如果我们的目的不一致，那就吵一架找个折中的法子。”中原中也靠在墙上看着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变得不太像你自己了。”
沈悦欢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得对。”他长长的呼了口气，“你不点出来，我还不知道……我最近［边城］用得可能有点多过头了。”
中原中也一愣。
几乎所有的异能力都有他们的限制，比如他的异能力［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倘若完全开放，他会失去理智，无差别的攻击身边的地方，并且会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过于强大的异能力而死亡。
太宰治的异能力［人间失格］虽然能够无效化一切异能力，但必须要接触异能者的身体或者异能力的本体，同时对本人没有任何防护作用。换句话说，哪怕是普通人，只要一发子弹就能够将太宰置于死地。
那么沈悦欢的异能力呢？
不得不说，［边城］的能力确实强大，无论是空间、领域、传送都是不可多得的异能效果，但相应的，也必然有其缺陷。
或者说，异能力越强大，缺陷说不定也越大。
“你的异能力……是不是会对你的神造成危害？”中原中也低声问道。
“算是吧。”沈悦欢闭了闭眼，“森鸥外应该跟你说过什么是首领……对吧？”
“是。”中原中也想起了数年前他刚刚加入port mafia时，曾向森鸥外询问过的问题。
那个时候，森鸥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所谓首领，站在组织的顶点的同时也是组织全体的奴隶。只要是为了组织的既存和利益，就要乐于浸身于万般污浊。”
“［边城］一直在试图将我变成真正的［城主］。”沈悦欢压低声音，“所谓城主，是要倾听城民们的诉求、并拼尽全力去将它实现的存在。”
“你会失去自己的意志，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实现［城中人］的代价。”中原中也肯定地说道，“城中人其实并不会随着你的想法而消失，他们只是隐藏了自己，对吗？”
沈悦欢点了点头，“所以我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做一次心理疏导。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城中人现在还很少，他们大多是我在意的人，包括你在内。”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轻。
“这一点我不会告诉首领。”中原中也伸出手，摸了摸沈悦欢的脸，“辛苦你了。”
“谢谢你，中也。”沈悦欢握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中原中也的颈窝旁，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头发。
*
末广铁肠再一次接受了自己被打败的事实。
在替换成木刀之后，末广铁肠终于能够勉强控制着自己不使用异能力，而是单纯凭借自己的刀术和身体力量去面对佐近藤祢的进攻。
在进行训练的第三天，他被佐近藤祢领去了山下，在一户姓坂田的猎户家住下了。
“小哥你也是从大城市来的吧？”坂田先生相当自来熟地冲他招招手，又将新的衣服递给他，“这是上一个在我这里住过的小伙子留下来的，我看你身量跟他差不多，就先穿着吧。”
他递过来的是一套看起来十分像小洋裙的西式衬衫和黑色的大衣，外加一条西装裤。
末广铁肠瞪着西式衬衫看了好久，最终还是被迫接受了这一套看起来完全不好活动的衣服。
第二天佐近藤祢见到他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末广铁肠：盯——
“好嘛好嘛我不笑了。”佐近藤祢干咳了一声停止了笑声，“不过也正好，你可能军装穿多了，没有在不利条件下遇到过敌人吧？”
末广铁肠：盯——
“这套衣服你穿着不太习惯，正好可以用来锻炼你随机应变的反应能力。”佐近藤祢抛了抛手中的木刀，“接刀，我们继续。”
末广铁肠被佐近藤祢说服了。
他抬手接过刀，足下一蹬就冲向了对方，手中木刀同时挥出斩向对方的脖颈。
佐近藤祢俯身闪避，转手将木刀探向对方腹部：“注意空门。”
末广铁肠跃起，躲开了佐近藤祢自下而上的一刀，借着空中向下的重力，自对方上方劈下。
佐近藤祢翻身闪开，末广铁肠手中的刀如影随形地在空中拐了个弯，由竖劈柔顺地变为横斩，仍然指着佐近藤祢的脖子。
佐近藤祢偏头躲开了木刀的轨迹，反向转身，向前踏了两步一拳就要揍在末广铁肠的腹部。
末广铁肠及时敛了自己的步子，他趁着前冲的惯性跃起，一个翻身躲过了佐近藤祢那一拳，落在了他的身后。
木刀从后方抵住了佐近藤祢的脖子，然而佐近藤祢一低头就从刀下躲了开去，后退两步一脚踩在末广铁肠的脚上，然后借着末广铁肠露出的破绽轻轻松松地就溜了开去。
“你学的很快。”佐近藤祢坐在树枝上，看着末广铁肠说道，“但是还不够。”
末广铁肠点了点头：“你甚至没有出刀。”
“等你先把水之呼吸的十个型练完了再说吧。”佐近藤祢拍了拍手，“真菰？”
黑色头发的小姑娘轻飘飘地落在了末广铁肠身后，手中捧着一个编得整整齐齐的花环：“在呢。”
“接下来拜托你带他练一练［型］啦。”佐近藤祢耸了耸肩，“我先休息去了，今天的对练到此为止。”
真菰眨了眨眼睛，冲末广铁肠挥了挥手：“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带你啦。”
末广铁肠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上不止一头的小姑娘，最后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总觉得无论是这个小姑娘，还是带着他训练手合的佐近藤祢，身上总有一点奇怪的违和感，就像是……他们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一样。
但是那又怎样呢？
大仓烨子不也是一样的么？末广铁肠想，只要能够变强，谁管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那种他搞不懂的弯弯绕绕，交给条野采菊那个乐在其中的家伙就好了。
*
芥川龙之介盘腿坐在车顶。
无限列车在半个小时前已经发车，在远离站台后他就使用罗生门将自己“固定”在了车顶，任由这辆有些古怪的列车带着自己在黄昏中的夕阳下缓缓前行。
和现代的列车比起来，无限列车的速度无疑要慢上许多，因此芥川龙之介除了觉得风有点大以外，其他一切接受良好。
为了挡风，他将罗生门在自己的面前编织出了一个小小的挡风板，随后就不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周围的景色上了。
从他在站台上搜集到的消息来看，这辆列车每次开动的时候，似乎总会消失几个人，而活着从车上下来的人，大多都会心心念念想要再乘坐一次。
这是一辆魔性的列车。芥川龙之介在心里下了定义，他打算好好看看，这辆车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那些人念念不忘。
“嗨。”有什么人冲他打了声招呼，“你好呀。”
芥川龙之介抬起了头。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西服的“人”，肥大的西装裤看着让他显得有些矮小，对方的眼角下方有奇怪的纹路，看着不像痣，反倒有些像纹身。
但是靠在对方颇有礼貌的份儿上，芥川龙之介也朝他点了点头：“你好。”
“您为什么不坐进车厢中呢？”对方问道，“是有哪里招待不周吗？听说乘坐在车厢中的人会有一个好梦哦。”
芥川龙之介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先生？”对方还在等着芥川龙之介的回答。
“梦再怎么像真的也不是现实。”芥川龙之介说道，“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可是有许多人并不这么想。”对方说道。
“那也没有关系。”芥川龙之介说，“我没有需要做的梦。与其做梦，不如自己努力，并且凭借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目标。”
“这样啊。”对方睁开了自己一直眯缝着的眼睛，左眼中的［下壱］清晰地展现在了芥川龙之介的眼前，“那我就请您先做一个美梦吧。”
“如果满意的话，将梦里的一切当成真实的世界就好啦。”
他看着芥川龙之介闭上了眼睛。
※※※※※※※※※※※※※※※※※※※※
芥川龙之介直面下一。
下弦一爬上火车顶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芥川龙之介。
下弦一：嚯！有个人抢了我装逼的座位！这不能忍！
然后就让芥川龙之介睡觉，试图让他摔下火车直接死掉，结果没想到没接到新命令的［罗生门］把芥川龙之介固定在车顶，就连挡风板都没撤掉。
下弦一：……草。
另一边没有换洗衣服的末广铁肠被迫穿上小洋裙，心情非常糟糕，并且决定以后跨国或者跨世界出外勤一定要带备用衣服。
沈哥的异能力危险性还是很高的，到现在为止心理问题没爆发多亏他两世为人、定期心理疏导、有系统在帮忙压制。
所以沈哥在某种程度上对人的划分很严格，最中心是中也，然后是种花异能特务科跟他关系好的前辈、太宰，然后是芥川、查良镛，再然后是织田作、敦敦、八大家族，最后是其他人。
其实就连查良镛都没资格在［边城］的城中人里占一个名额，有芥川的名额还是看在太宰和中也的面子上。
不过之后中也会察觉到然后会经常提醒他，所以沈哥也会慢慢好的。





［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轻敌是大忌
芥川龙之介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幼年。
他其实并非一开始就生活在擂钵街中，而是后来带着妹妹逃亡去那里的。
在家破人亡以前，他生活着的地方不算好，也算不上差，但无论如何，填饱肚子还是可以的。
只可惜他六岁时恰逢大战末期，他的父亲应征入伍，并死在了战场上，家里的状况就一天不如一天。
那个时候银还小，根本不记事，他的母亲因为父亲战死一事而发了疯，自己则被过继去了舅舅家里，改姓新原。
他原本想带银一起去，可舅舅那边无论如何也不松口，坚持拒绝将银也一起纳入庇护之下。
所以芥川龙之介带着银半路跑掉了。
他将自己的姓氏重新改回了芥川，带着银一路艰难地流浪去了横滨，最终在远远地看到一场巨大的爆炸后，留在了擂钵街中。
刚开始的时候，擂钵街是非常混乱的。大人们忙着划分地盘建立势力，根本没心思去管那些几乎没有战斗力的孩童，也幸亏如此，芥川龙之介和芥川银成功地挣扎着活了下来。
“哥哥，你在看什么？”芥川银偏过头喊到，“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芥川龙之介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我们回去？”
“嗯呐，孝宏他们出去干活去啦，今天是他们拿到钱的日子。”芥川银笑眯眯地说道。
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黄棕色格子衬衫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光脚踩在地上，看着擂钵街的外围。
芥川龙之介没有说话。
在他印象里，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穿了。大多数时候银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外面罩一件短款牛仔外套，脚上大多蹬着双板鞋，有时候天气热了也会换成一双半透明的棕粉色凉鞋。
他知道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也清楚的知道这会儿他正在一辆飞驰的火车上……但总有知道奇怪的声音在他心底重复说：“留下吧，留下吧。”
“沈先生这次也来了哦。”芥川银眺望着远方说道，“不知道这次，沈先生带了什么来呀。”
芥川龙之介一愣，随即为了掩饰脸上的表情，微微低下了头。
那个跟他打招呼的家伙只鬼。是那家伙把他拖进了这里。
芥川龙之介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只觉得自己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他攥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的凶恶。
他生气了。
擂钵街震颤了起来，芥川银也消失不见了。芥川龙之介周围的环境，换成了他在种花异能特务科中的小宿舍。
宿舍里查良镛扑在桌面上睡的正香，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经将他的作业本洇湿了一大片。
窗外正值黄昏。
有人推门进来，站在了芥川龙之介面前。
“芥川。”梦中的［沈悦欢］看着他，“你该走了。”
“在下该去哪儿？”芥川龙之介看着对方，“您并没有给在下指示——”
“你已经意识到了，不是吗？”［沈悦欢］伸出手，摸了摸芥川龙之介的额发，“这里是梦里，而你必须出去。”
“在下应该怎么做？”芥川龙之介下意识的向自己可靠的长辈求助。
“挥舞起你的［罗生门］吧。”梦中的［沈悦欢］穿着一身紫黑相间的汉服，慢悠悠地从手中白玉般的长管烟斗中吸了口烟，“无论什么时候，你总归是要多相信一下自己的。”
说完，他就慢吞吞地消失在了芥川龙之介的视线中。
芥川龙之介沉吟了一会儿，抬起了自己的手。
他身上穿的并不是出发前沈悦欢给他的那件新大衣，而是在port mafia任职时，作为引导者的太宰治给他的那一件黑色的大衣。
但无论是哪一件，对于芥川龙之介而言，都是发动［罗生门］的最佳载体。
［罗生门］可以切开任何东西，在芥川龙之介全力以赴的时候，甚至能够切开空间。
芥川龙之介拍了拍自己的袖口，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紧接着黑色的布条将他全身包裹了起来。
［罗生门·天魔缠铠］。
*
眼睛中写着［下壱］的鬼盘腿坐在了被［罗生门］包裹的芥川龙之介身边。
他没有借助任何东西，就这样直直地坐在列车的车顶，既没有因为列车的加速而掉下去，也没有因为风速而被吹飞。
“无惨大人很在意你呀。”他看着芥川龙之介轻声说道，“他甚至主动邀请你成为鬼。”
“可是为什么呢？”他注视着睡梦中的芥川龙之介，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庞，“会是因为你这一身类似于血鬼术的奇异能力吗？”
［罗生门］从芥川龙之介的袖子上探出，干脆利落地削断了下弦一试图触碰芥川龙之介的那只手。
“好疼——”下弦一捂着自己的手腕哀嚎着缩了回去。
他向车厢的另一头退了过去，离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远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芥川龙之介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在意？”芥川龙之介看着他说道，“无非是因为我和他有一部分地方是类似的罢了。”
“无惨大人怎么可能跟你一个人类相似？”下弦一露出了嫌恶的脸色，“除了那一点点特殊能力，你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一员吧？”
“不止。”芥川龙之介摇了摇头，“在下是来自更底层的存在。”
下弦一愣了愣：“什么……意思？”
“所谓底层，那即是光芒照耀不到的无底深渊，有的只是淤泥、腐臭和自我怜悯 。”芥川龙之介看着他轻声说道，“偶尔会有人从上面的洞口往底下窥视，却没有人注意到你的存在 。”
“伴随着你的呼吸，你的心和肺都在灼烧，痛苦在你的体内四处闹腾。”芥川龙之介叹了口气，“也只有生病这一点，可能跟你口中的无惨大人类似吧。”
“你为什么不接受无惨大人的提议呢？”下弦一问道，“你明明知道，只要变成了鬼，那么你理所当然地就不会再生病了，对吧？”
“在下的能力，并不需要别人来给予。”芥川龙之介嗤笑一声，“他不过是在痴心妄想而已。更何况，你强逼在下做的梦，也并非什么美梦——”
“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是，让我看到记忆中最温柔的东西罢了。”
漆黑的罗生门如浪涛般涌出，黑兽自芥川龙之介的肩后探出头去，冲向了站在车头的下弦一。
［罗生门·黑波涛］。
“没用的。”下弦一的头颅被黑兽叼在嘴中，却一点儿消失的迹象也没有，“我已经将整辆列车与我融为一体，斩断区区分/身对我而言一点作用也没有！”
“那也无妨。”芥川龙之介踩着列车的车顶飞奔起来，他冲向了无限列车的车头，“那就将车厢一个个切开即可。”
“更何况，唯有弱者才会遮遮掩掩，强者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呀，那你就试试好了。”下弦一也没有阻拦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芥川龙之介跑远，“反正没有日轮刀，你是不可能杀掉我的。”
*
车厢里，灶门炭治郎睁开了眼睛。
他挣扎着从座位上站起身，打晕了跟鬼有所合作的几人之后，拜托自己的妹妹祢豆子用血鬼术烧断了绳子。
“要好好保护车厢里的人啊。”灶门炭治郎摸了摸祢豆子的头，“我要去战斗啦。”
“唔唔！”祢豆子点了点头，烧断了联系着普通人和炼狱杏寿郎、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梦境的绳子，转身冲向了后方的车厢。
就在这个时候，车厢振动了起来。
原本平顺地运行在轨道上的列车，开始了扭动，到了最后，整辆列车都翻过来滑出了轨道。
整辆车厢的人惊醒了。
“怎么回事？”
“翻车了？！”
“大家都没事儿吧？”
“好痛啊……行李砸到脚了……”
灶门炭治郎握着刀愣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脸懵逼地顺手帮助几个乘客从车厢里爬出来，一边转过头去寻找同伴，“炼狱先生、伊之助和善逸那边应该差不多醒过来了，而且有祢豆子，那么……芥川君呢？”
他将日轮刀入鞘中，大声呼喊了起来：“芥川君？！芥川龙之介君你在哪里？！”
“吵死了，灶门。”芥川龙之介灰头土脸地呛咳着从车头的方向走过来，顺手将一支储血针丢给了灶门炭治郎，“下弦一的血，刚从他身上弄来的。”
“所以列车上的鬼是被你杀了的吗？！”灶门炭治郎笑了起来，真心实意地赞叹道，“真厉害啊芥川君。”
“咳咳……”芥川龙之介咳嗽了两声转过头去，“顾好你自己再说吧，差点就被人捅了一刀的笨蛋。”
“嗯，我没事！”灶门炭治郎将储血针交给了珠世的小猫茶茶丸后闻言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关心啦，芥川君。”
“芥川君把下弦一干掉了吗？”炼狱杏寿郎眨巴着圆滚滚的眼睛走了过来，“没想到在睡觉期间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要拜托并不会呼吸法的客人来解决，这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
“是沈先生教得好。”芥川龙之介回答道，“不过这也是因为下弦一过于自信，认为我没有日轮刀，不可能对他造成致命伤的原因吧，估计下一次就不可能了。”
“总之辛苦你了！”炼狱杏寿郎拍了拍芥川龙之介的肩膀，“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不然什么也不做，我可当真是愧对自己［柱］的称号啊！”
*
“我们要走了。”沈悦欢看着低沉下来的天色说道，“直接去找芥川。”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胡蝶忍问道。
下午的时候胡蝶忍听从了产屋敷耀哉的建议找了过来，于是沈悦欢就自己医学方面的知识跟胡蝶忍好好交流了一番。
索性胡蝶忍相对于医术而言，更加擅长毒术，同沈悦欢交流起来，双方都获颇多。
“嗯，是有一个转折点需要看着。”沈悦欢说道，“说不定会对未来造成影响，也说不定能够帮你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