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郑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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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克拉夫特和斯坦贝克的行动失败了。”组合的首领菲茨杰拉德直接锤塌了自己面前原本放着红酒的茶几,“可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截胡了!”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抱着自己的文件堆慌慌张张地鞠躬道歉:“对不起菲茨杰拉德大人!是我的错,我没有将他考虑进来——”
“算了,毕竟现在苛责于你也无济于事——”菲茨杰拉德随意地挥了挥手,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成员们,“对了,坡呢?”
“啊,似乎是因为有什么一定要见的人,所以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哟。”马克·吐温眨了眨眼睛,举起手回答道。
“人虎少年呢?”菲茨杰拉德问。
“他还在房间里待着呢。”天空中钢铁白鲸的主人赫尔曼·维尔梅尔说道。
“那就没关系了。”菲茨杰拉德哼笑了一声,“就算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奥尔科特的预见发展,但只要人虎少年还在我们手上,就算不上麻烦——”
“首领!人虎少年跳船了!!”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尖叫着冲进了房间,“我没能拦住!!”
菲茨杰拉德倒吸一口凉气。
“奥尔科特!!”他叫道,“紧急计划!马克·吐温!去给我把人虎少年狙下来!”
“到!”马克·吐温压了压自己头顶的呆毛,连蹦带跳地冲进了白鲸最底层的观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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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这会儿正站在某一个[预定位置]。
他目前唯一的任务就是接到从天而降的中岛敦,并且从他手中拿到空中要塞[白鲸]的内部布局图。
这个位置还是太宰治告诉他的。
半天以前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和port mafia的首领森鸥外开始了合作,两社之间暂时休战,双方之间互相开放了一小部分资料,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于是也就不吝惜于将自己的小计划对森鸥外透露一点点。
这也是为什么芥川龙之介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抬起了头,看向已经布上了晚霞的天空——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天空中翱翔的钢铁鲸鱼。
紧接着,一个小黑点从鲸鱼的一侧落下,在降落到一半的时候,开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芥川龙之介看着降低了下落速度的小白花,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个物理题。
已知今天的风速约为5km/h,重力系数约为9.8牛每千克,人虎重量约为55kg,降落伞的阻力系数约为2.95753,空气阻力系数约为0.5,这栋大楼高约为34米,白鲸飞行高度为海拔二十千米,问多久人虎才能够落到指定位置?人虎总共要飞多远?
芥川龙之介:……什么破题目,在下一介port mafia的走狗为什么要做这种【脏话】玩意儿!
然而就在芥川龙之介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暂缓下落速度的中岛敦身上的时候,一个算不上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有人用狙/击/枪,射穿了中岛敦手中的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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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字数比较少,之后可能更新也不稳定。
我有只眼睛肿起来了,我觉得可能是下眼睑发炎,现在虽然不影响看东西但是眨眼稍微用点力就觉得超级疼。
明天去医院看看医生怎么说,如果需要注意休息的话,可能之后几天我就无法更新了。
晚安。
[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编剧人的邀请函
结果出来了,是麦粒肿,医生说要少看电子产品,所以这几天停更。
为了防止有些小可爱看到请假条以为今天是伪更,我把新脑洞的第一章放下面啦。
别看专栏,这本我还没开。
准备好了吗?
好了我就放文啦,等我麦粒肿消了我会把这章替换掉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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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尚君知的人生,终结于一声枪响。
20xx年的3月份,有暴徒拿着自制的枪,在春城的机场冲着人群开了一枪。
刚下飞机准备迎接自己的新人生的尚君知倒霉的成了那枚子弹打中的靶心。
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高速运动的子弹在他的胸腔中制造出了巨大的空腔,最后卡在了他的脊椎骨上。
最后的意识里,他仰面栽倒在地上,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无力的手一带,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作为尚君知的最后一秒钟,只看见了机场天花板上破碎的玻璃,正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
*
他在黑暗中醒来。
醒来时身边是足以将他淹没的数尺深的大雪。
尚君知自雪地中坐起,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倒在空无一人的、印刻着太极的巨大广场正中,手边是一把泛着紫芒的宝剑。
那柄剑长三尺,重四十两,钢所铸,煞气充溢……那是赤霄红莲。
是他在死之前还惦记着的纯阳九十级橙武。
那是他在选择纯阳道长作为游戏角色后,看过无数次资料、背过无数次加成数据的最喜欢的武器。
尚君知的心头闪过了一丝微妙的念头——他该不会……因为那一枪穿到游戏里去了吧?
有人自空寂的远方踽行而至,厚底靴踩踏雪地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尚君知的耳朵中。
尚君知回过头,一眼就看见了正缓缓从纯阳的山门下走上来的发须皆白,手持拂尘的道人。
“贫道山石。”道人看着尚君知,挥了挥手中的拂尘,“纯阳自安史之乱后,人才凋零,华山雪深,无数弟子投身战乱,留给纯阳的只剩下了一处处墓碑。”
“但你乃我纯阳因缘际会之人,贫道别无所求,只愿尔将我纯阳之名传唱天下。”山石道人说道,“故此,贫道将我纯阳紫霞功、太虚剑意心法招式传承与你,再兼方士穿梭阴阳两界之力赠送于你。”
“赠你道号太虚,乃我纯阳第七子。”山石道人抬起手,“你行走江湖,当有称手的兵器,贫道且将赤霄红莲赠予你。”
“望你言必能信,行必侠义,不堕我纯阳之风。”
尚君知面无表情地等着山石道人叭叭完:“太虚好难听。”
“《道德经》有言:道大而虚静。”山石道人闻言,气势一变,原本装逼如风的仙气立刻变成了接地气。他用拂尘敲了敲尚君知的头,气咻咻地道:“太虚乃[道],是万物本源,寓意这么高大上的道号你居然敢嫌弃?!”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以后找对象的时候会不会虚。”尚君知一脸冷漠地说道,“对了,就算是当了道士也是可以找对象的吧?总不见得我就得一辈子跟我左右手一起过?”
“废话!你当我纯阳是少林那帮秃驴吗?!还要求六根清净?”山石道人翻了个白眼,“找!只要你不怕犯事儿,找多少对象都没有问题!”
“你这是在逼我做气纯吗?”尚君知瘫着一张脸说,“说实在的,我比较喜欢贴脸揍人。”
“贫道何时逼你做气纯了?”山石道人反问,“紫霞功和太虚剑意都传承与你,想做气纯还是剑纯不过是你一念之间,与贫道何干?”
“你说的有理。”尚君知思索了一下,“那我还是选择剑纯吧。”
“在找到想追的人之前,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特么影响我练剑的速度。”
山石道人沉默了一会:“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贫道觉得此言有理。”
尚君知:……
“那么接下来,纯阳的名声就拜托你了。”山石道人挥了挥拂尘,尚君知就直接消失在了太极广场上。
而当尚君知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子正拉开了手中的弓,对准了他的额头。
“尔乃何人?”女人问。
“纯阳,太虚子,尚君知。”尚君知答道。
女人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没有名字。”她说,“我是从人们的信仰中诞生出来的神女。”
“我是这一片土地的[灵]。”
*
山石道人送给他的身体不老不死,甚至连伤口也只需要打坐就能够迅速地恢复成无伤。
尚君知在这片土地上游荡,以手中的三尺青锋处理过不少的不平之事。
但这一块土地很快就陷入了战乱之中,战乱的源头是想要掠夺气运、人口和信仰的神祗。
他们在人类君主的耳边挑拨,用最恶毒的话语和最险恶的心思增长着君王的野心。
这片大地上燃烧起了战争的烽烟,从人世间直直地冲向了云端。
尚君知第一反应就是回到他最初到达这个世界的那片土地上去……但去了之后他才开始懊悔为什么不再早去一点。
那个自称是土地神的女人死了。
她的死如清晨的雾霭,又如同空中的泡沫。
在她将象征着土地权柄的[印]交出去之后,随着信仰逐渐消失,她也虚弱了起来。
直到最后一个信徒死亡的时候,她也彻底地消失在了整个世界上,只有尚君知还记得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以及长着什么样子。
只可惜,尚君知根本不是她的信徒。
尚君知从来不信什么神祗。
*
时间的流逝很快,快到数千年的时间转瞬即逝。
尚君知在大正末年陷入了沉睡……而他醒来的时候,正逢大战末期。
人群中出现了某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存在,而他们被统称为[异能者]。
这些异能者被各自的国家送上战场,在取得了巨大的战果之后,各国对异能者的关注日益增加。
刚开始认为人海战术必定能够对异能者造成伤害,因此并未对异能者有所关注的国家,对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从此,[异能者唯有异能者才能杀死]……这一点仿佛成了一个必然的真理。
尚君知在睁开眼的时候,他的沉眠之地自太平洋正中间浮起。
那是后来被人成为[常暗]的岛屿。
神秘的岛屿突兀地出现,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周边国家的注意力。
尚君知很快就被人发现,然后被送进了同盟军方的实验基地。
然后,他在那里一住就是八年。
第九年的时候,那座实验基地爆炸了。
黑色的火焰如同从地狱而来,将整个地区破坏得一干二净,愣是将原本自地面凸起的基地炸成了凹陷的盆地。
唯有给自己插了个[镇山河]的尚君知毫发无损。
他穿着一身驰冥套道袍,自爆炸的烟尘中走出,从爆心地抱出了一个大约八岁的孩子。
“你是谁?”孩子问。
“纯阳太虚子,尚君知。”尚君知说。
他将一枚小小的金元宝放在了孩子的手心,随后飘然而去。
那群不知餍足、攀爬在他身上吸血的政客们,总该让他们付出代价。
无论是已经接替女人成为了土地神的他,还是那个被迫成为某个神灵力量载体的孩子。
总有一些东西,是人类不该伸手的。
*
“你不走吗?”他问,手中握着柄闪烁着紫光的三尺长剑。
“我不走。”她答,“这里是我的故土,我的根源。我不会走,哪怕死也不会。”
“可是……”
“哪里有什么可是呢?我又哪里有什么选择呢?”她笑,一袭火红的衣裙在风中猎猎,如同燃烧的火焰,又如同升腾在这大地上的烽烟,“我是在这片土地中诞生的[主宰],要么打败敌人活下来,要么将土地拱手相让,然后去死——”
“这就是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
“我没有逃避的选项,即便有,我也不会选择。”这位出色的女性身背长弓,腰配弯刀,顺手的那边还挎着装满了羽箭的箭壶,“别担心,我若不死,后会有期,如果我死了,这片土地的[印]我绝不会交给那群渣滓——”
“你打算如何?”他问。
“我打算把它给你。”女性摊开手,她的手中拢着一个小小的盒子,上头挂着一把致的银锁,“如果我死了,锁就会自动打开,那么[印]就给你了。如果我还活着,锁就会保持原状,等到了那个时候,就要拜托你将它给我啦。”
他沉默着接过那只盒子,放在了贴近胸口的地方。
“你该知道,我本不属于这里的吧?”他问。
“我当然知道。”火红的裙摆随着女人的动作一转,扬起的裙角划过利落的弧度,随后被女人拉起围在了腰际,“不过没关系——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到。”
他一愣。
“毕竟你最开始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是站在我的土地上。”女人笑吟吟地看着他,“所以你是我的子民,也是我的眷属——”
“即便你心无敬畏、不信神祗。”
*
他从黑暗中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中是他熟悉的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着正在充电的智能手机,表示电源接通的小灯正一闪一闪地在黑暗中发出光来。垂下的窗帘缝隙处,已经隐隐有光透进卧房。
他叫尚君知,曾是一名游戏宅和道士,如今是掌管着整片国土的神灵,神灵之[印]继承自【那个女人】。
他又梦见了那个女人将[印]交给他的时候。
那个女人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位神灵。虽然说是最低位的土地神,但她所管理的领土横跨了整个日本国境——
从神奈川到东京都,从东京都到山梨县,再从山梨县到长野县、富山县,最后才是石川县。
她的领土占据了东海道、东山道以及北陆道的交界处,由于领地过大,因此时常会被其他神灵挑衅。
天照命月读命和素盏鸣尊大多不怎么管事,他们率领其他诸神远居高天原,于是地面的人间就成了最低位土地神们争夺的目标——
为了更多的人口、更多的信徒、更多的领土和威名。
他嗤笑一声。
掌管着一方土地的神灵,为了自己的信仰在人类君主的耳畔低声蛊惑,叫他们征战、叫他们攻伐,叫他们马革裹尸,醉卧沙场。
这算什么神灵?
不过是群掌握了力量,于是傲慢了起来的疯子。
但是那个女人是个例外——她是个笨蛋。
因为她从来都只是为了守护自己土地上的人民而战。
可是守到最后,她连自己的形体和魂魄都消散了。她的土地被人夺取,她的信徒被人奴役,她的信仰被人压迫,甚至连名字都被人遗忘。
因此她消失在了整块土地上,而横滨是她的陨落之地。
她死之后,她的[印]被尚君知继承,他手持宝剑,替她斩杀了整个国土上其他的土地神……但那个一直守护着自己土地和人民的女人却再也看不见了。
手机响起的嗡嗡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拔掉了充电线,这才将发着光的屏幕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原本的港黑首领已经死亡,新的首领是对方的医生,也是我的弟子。需要将您的情报透露给他,让他来拜会您吗?】
是夏目漱石发来的消息。
【无所谓。】他在手机上打字道,【如果你觉得有必要,那就让他来,如果你觉得没必要,我当然没有上赶着去见他的兴趣。】
这条信息后的备注很快就变为了已读,但是对面再没有发来任何信息。
他丢下手机,拉开了卧室的窗帘。
他的窗外,正映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里是横滨,是他自那个女人手中继承来的领土中的一个城市,也是那个女人的陨落之地。
她陨落之后,掌管着土地的[印]自发地认他为主,于是他就成了这一片土地的神灵。
他并不能说是喜欢这里,也不能说是讨厌这里。他只是想要停留在那个如母如长姐的女人最后留下痕迹的地方,所以选择了横滨作为他常年居住的地方。
他也曾试着站在普通人的最前面,像她一样接替她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臣民,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那个女人一样,甘愿为了自己的领土上的子民们付出一切的。
尚君知轻轻地呼了口气。
他从房间里推门出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斥着海水味道的空气。
门口正对着的走廊上的窗户中,远远地映着凹陷如擂钵的土地。
自那场神灵挣脱封锁而造成的爆/炸过后,已经过去了八年。
尚君知在这个刻印在记忆中的年代中,同样生活了八年。
“虽然做不到如你一般,但是保护这块土地、保护土地上我所钟爱的人群,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尚君知盯着地面,像是在告诉当年的那个如师如母的女人,“我会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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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 召唤外神和
“组合动用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了。”一条消息发到了奥多尔的手机上,提示信息到来的光芒闪烁了好一会儿,照亮了奥多尔隐藏在黑暗中的脸。
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面前此时正摆着几台电脑,显示屏上密密麻麻的小窗口正显示着横滨各地的摄像头所拍摄出来的状况。
他在半天前黑进了这些摄像头,并依靠这些摄像头监控着整个横滨的一举一动。
其中有十几个小窗口正显示着一片漆黑——那是织田作之助带着梦野久作在从洛夫克拉夫特手中逃离时,波及到的摄像头。
“神灵吗……”奥多尔露出了一个瞧着有些神经质的笑容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神灵吗?”
“那怎么可能嘛——”他的嘴角咧开得越来越大,“一个人要是拒绝了上帝,就得去崇拜其他的偶像,那些由木头、黄金或理念塑造成的偶像怎么都不可能说是神灵……所以,那些自以为不需要上帝的人,其实只是偶像崇拜者吧?”
“比如这位洛夫克拉夫特。”奥多尔将一封标着[绝密]的档案袋随意地丢在了房间的一角,很快就有老鼠爬了过去,窸窸窣窣地熟练的啃噬起档案袋来。
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些老鼠们的脚下铺着的并不是木屑,而是印着字迹的纸屑。那些纸屑上的字迹由于老鼠们的生理活动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再也看不到上面究竟印着些什么东西了。
“那不过是人类为了创造某条道路后搭建起来的大厦,但谁就说那栋大厦就是建造人想要的呢?”奥多尔偏了偏头,“果戈里,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吧。”
“那当然啦!”果戈里笑眯眯地从黑暗中探出头来,他提起自己的披风抖了抖,里头就有一堆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了出来。
“那就走吧。”奥多尔站起身,“在新月之时,森林之间,有万物之母遵循召唤,现于人前……东京都同相模原市之间的祭坛,不用白不用。”
“召唤?召唤什么东西?”果戈里好奇地问道。
“和洛夫克拉夫特一样的东西。”奥多尔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这样,即使是port mafia的那位战斗力天花板,也没有以一对二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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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模原市和地处神奈川,和横滨之间相隔不远。
在相模原市、多摩市以及町田市形成的三角形的中央,有一块微微凸起的高地。
而高地以西的不远处,就处于东京都的范畴之内……而那里正好有一片森林。
这片森林中央的地方,有一个古怪而破旧的祭坛。
倘若中岛敦在这里,他立刻就能够想起来——这是他在上一个案子中,因为橘梨纱的异能力而陷入梦境中时所见到的那座祭坛。
但中岛敦并不在这里。
如今在这新月之夜,在这里的是魔人奥多尔,以及小丑果戈里。
“真的要这么做吗?”果戈里问,“我怎么觉得祭坛给我的感觉不太妙啊。”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你的异能力在,不是吗?”奥多尔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凉薄的笑容来。
他的笑容没有到达他的眼底,但果戈里明显并不在意这些。
“好嘛,这是你的自由。”果戈里耸了耸肩,“如你所想,我会在危机到来的时候带你走——”
“你可是我的朋友啊。”果戈里说,“我还想把真正的自由分享给你呢。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一定就真的凉凉了吧?那么当我真正获得自由的时候,身边倘若连一个同我分享这快乐的朋友都没有,那不是太叫人难过了嘛?”
奥多尔没吭声。他正忙着将果戈里带来的桶里的血液沿着祭坛上的纹路涂抹。
湿润的血水顺着祭坛的纹路潺潺流动,最后在新月升上天空中的某一个时刻首尾相连,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咒文形成的圆环。
“耶!莎布·尼古拉丝!那孕育千万子孙的森之黑山羊——”奥多尔毫不犹豫地唱颂起赞美的长诗,每一句中都有某位外□□字。
果戈里在一旁按照奥多尔的吩咐,在对方唱颂的时间里,利用自己的异能力直接斩下了数百只不同种类的动物的头颅。
有什么有别于异能力的古怪能量混合着那些被献祭的动物们的生命力在祭坛的上方徘徊,最终顺着祭坛发出的诡异的引力,在上空扭曲、盘旋,最终凝聚固定在了祭坛的上空,像是要以这样的力量开出通往异神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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