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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失忆后我和霸总结婚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诺诺
阮星剑鼓起了掌:“说的不错,没去当编剧可惜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和我哥说‘今晚月色真美’可不是真的说月色很美啊?这句话可有‘我爱你’的意思,你这是在隐晦的向我哥表达爱意,可惜我哥不知道。”以闻晓纵观不知道多少部网络小说的经历,知道这么点儿的事情并不算什么。
阮星剑的脸色已不像方才那般淡定,他从来没想到这句话真会被人听出是什么意思,可惜那个人不是廉睿。
“还有上次我被兰可佳打了一耳光,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她欺负我?”闻晓又说出了一件事,“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不喜欢一个人也不是经常挂在嘴边就能喜欢上的。”
“就凭这?”阮星剑根本不想承认。
“是啊,就凭这。”闻晓耸耸肩膀,“咱们拍戏时,你看着我时就目光含情,深情万种,但也只限于拍戏时而已。如果你真喜欢我,不管戏里戏外,眼睛里都有带点儿情吧?你就连看乐乐,都比看我的眼神要好,你说这些让我怎么相信你喜欢的人是我呢?”
阮星剑沉默了良久:“没想到你竟不是看上去的那样傻。”
“你,你才傻呢,”闻晓梗着脖子道,“就算是,我这也是大智若愚。”
闻晓是那种看起来有些憨态,但有时又会露出一丝明。
“所以你想怎么做?”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不再藏着掖着,“告诉你哥吗?”
“我才不会那么傻,跑去告诉我哥你喜欢他。”闻晓一撇嘴,他干吗那么好心。
“你果然不是看上去那么傻,”阮星剑又说了一遍,“看来我以前是小看了你。”
闻晓气得直哼哼:“我就算再傻,我哥喜欢的人也是我。你那么聪明,不也是没入得了我哥的法眼。”说到后来闻晓越发的得意,所以傻不傻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喜欢就得了。
阮星剑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我竟也不知道你原来这般的伶牙俐齿。”
闻晓觉得自己没有吃亏,十分满意:“这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装失忆后我和霸总结婚了 第65节
“我并不认输,你认识他的时间只不过比我长罢了。”若是他先相遇的,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闻晓惊讶:“你知道我的身世?”
“整个圈里谁不知道?”他说的是商业圈,“不过运气好被带回了廉家。”
闻晓忽然有些发懵,这事怎么连阮星剑都知道?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记忆产生过动摇,这一刻,他微微有些动摇。
阮星剑见他不说话就哼了一声,闻晓回过神来,马上不甘落后地也哼了一声,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于对方。
两人僵持了很久,闻晓忽然道:“乐乐是个很好的人,他很喜欢你。”
“他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吗?”说罢,阮星剑摔门而出,总算给今天这事找回了点场子。
阮星剑一走,小呆和多多马上进了屋,瞧见闻晓那副神情,一直话痨般的小呆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飞到他的肩膀上站好。
闻晓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农村的夜晚不比城市里的亮,从房间里投出的光亮照到院中的方寸之地。院里洁白一片,雪花像纸片一样飘飘洒洒。
这场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待他发现时,已是下了不小。连院中那凸起的钻头都被厚厚的雪覆盖住了,这场大雪掩饰住了很多痕迹。
可是被雪掩盖住的那些东西,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弄了个抽奖,在文案页面可以看到哈
第60章
王导突然打过来一个电话, 闻晓接起,那边说话十分客气:“真真啊, 睡了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想和你说件事,我看现在下雪了,咱们有几场戏是在雪地里拍的,所以想辛苦你一下,你看方便不方便今晚加场戏?”
闻晓没什么不方便的, 无非是少睡些觉罢了,他今晚还把阮星剑怼了,心情大好,自然很痛快的答应了。
当他挂断电话后, 刚才那股子劲也消的差不多了, 再见到阮星剑时, 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闻晓想多了,再见到阮星剑时, 他也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和以前是一样的。
剧组的人都来了, 化妆师开始给闻晓化妆。
闻晓突然有些可怜阮星剑了, 和情敌演情人, 这得是多大的心里素质才能承受得住的。
剧情里写到,木延在季材温情的攻略下, 逐渐喜欢上了他,并决定与其厮守终生。二人甜蜜又平静的度过了三年,今晚要拍的是最后几集的戏。
这部剧发生在一个架空的年代里,同性可以结婚在现代也没有实行多少年。在他们那个年代,同性之间在一起, 是有悖人伦的事。最开始,两人在一起的事情并没有被村民们发觉。那时的他们以兄弟自处,季材向来老实憨厚,村子里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永远不会被人知道的事就是从来都没做过的事,季材和木延在一起的事到底被村民们发现了。那个年代,出轨都要被浸猪笼的,更何况他们这种在村民们的眼里有悖人伦的感情。两人也是倒霉,去年村里来了伙土匪,今年村中又大旱。有的村民便认为,种种祸端,皆是因为他二人做了悖论之事,惹得上天降罚于村中。
于是,愤怒的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决定烧死二人。
这一集拍的就是这场戏。
雪夜,季材和木延并肩躺在一起。
木延忽然道:“最近这些日子,我心里总有些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就是心思太细腻,能有什么事发生,”季材的声音里有些深深的倦意,又有些得意,“咱们这日子越过越好,等把这批粮食卖了,手里又能有些钱,就再买些地回来种。再剩下点钱,咱们到镇上或者县城里买些东西回来,吃吃喝喝的都买上一些,也不用像以前那般仔细着过日子了。你说现在多好啊,冬天又不用干活,手里还有银子花,又有心爱的人陪伴在身边,这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说着,季材翻了个身,搂住了木延。
闻晓被子底下的身体瞬时僵硬的像块石头,但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我和你说真的呢,”闻晓继续说台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你说我们的事会不会被相亲们知道啊,要是这样的话咱们怎么办呢?”
阮星剑亲了亲闻晓的鬓角,闻晓突然停住了呼吸,影帝就是影帝,不服不行,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又能甜甜蜜蜜的和他说情话。这人的心理素质之强大,演技之高超,非常人所能及。
“如果村子里容不下咱们,咱们就进城。”季材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你又识些字,去当账房先生也行,不行的话咱们做点儿小买卖,实在不行我就去当力工,老天总不能叫咱们饿死。”
木延往阮星剑那里靠了靠:“都听你的。”
“卡——”
王导大喊一声,闻晓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听到这个字眼这么顺耳过,他急急忙忙地跳下地。真是太尴尬了太尴尬了,现在他和阮星剑算是什么关系?情敌吗?谁见过情敌竟能凑到一起演这种恩恩爱爱的戏?
周小华念及许宴岳年纪小,便没有让他来,由他自己来照顾闻晓。他见闻晓下来了,忙拿着羽绒服给他批上,又拿着保温杯泡好了枸杞给他喝。
闻晓用唇抿了抿,太烫了,没有喝太多。
王导几人看了下方才的回放,总觉得闻晓的表现差了点儿什么,没有之前那么自然。
王导道:“真真啊,咱们再重拍一镜吧,虽然这次的也很好,但我想看看能不能会有更好的了。”
闻晓自然是同意的,自王导说出重拍那句话时,他便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心中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回,他偷眼观看阮星剑,发现他似乎没受刚才事情的影响。也是,明明该尴尬的是阮星剑才是,怎么反倒是自己了。这人可是他的情敌,是情敌!他不能被情敌比下去。
想到这里,闻晓调整好了最佳状态,重新进入到了角色里。
这次终于过了,王导很是满意。
接着拍下一镜,拍戏并不是按照剧情的先后顺序来的。
今夜正好下了这么大的雪,所以拍的戏都是剧本里写的和雪夜有关的戏。
木延的话在几天后一语成谶,还是一个雪夜。木延与季材已经睡熟,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得人心神难安。
季材温柔地看着被吵醒了的木延道:“你睡吧,我去看看。”他披上一件衣服出去,门外来了一个面色十分难看的男人,季材认识他,正是本村的村民。
那人见到季材劈头盖脸地说了一番话:“季材,你和木延的事被乡亲们知道了,他们正在里正家里商量着该怎么处置你们俩呢。”
季材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那人说道,“我是趁他们不注意才跑来通知你们的,你和木延赶紧跑吧,跑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再晚就来不及了,快跑吧。”
木延听到声音也从屋里出来,他与季材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既惊恐,又有着对对方的安慰。
“快走吧,快走吧。”那人催促着。
季材也慌了:“那咱们快走。”
木延和季材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又胡乱拾了个包袱,连门都顾不上锁,急匆匆地往村口而去。
但离着老远,就见村口那里闪着火把的亮光。
季材脸色一变:“村口有人。”
木延道:“那咱们走另外一条路吧。”
村子一共两条路,一条通往村外,一条通往一座大山,从山那里绕过去也能去镇上,不过要耗很多的力气,在这种雪天里更是难行。
但最便捷的一条路已经被堵住了,只有从那条难行的路走。
雪下的很大,好在没有风。
木延边往前跑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火把离他们越来越近。
“季材,他们是去咱们家了吗?”木延问。
季材也回头看了一眼:“应该是,别管那么多,咱们只管走咱们的。”说这话时,他还给木延掖了掖衣领。
村民们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跑了,他们不敢怠慢,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终于出了村子,要想去镇上,就得从山上翻过去。山上多野兽,好在没有凶猛的食肉动物,但现在是冬季,这几天又m.e.d.j下了这么大的雪,平地里都寸步难行,更何况是山上。但眼下的他们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季材看着巍峨壮丽的大山问:“小延,你怕吗?”
木延紧紧回握住季材的手:“有你在,我就不怕。”
俩人相携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走,丝毫不顾越来越近的火光,和吵吵嚷嚷的人声。
这场雪下得真是太好了,王导一鼓作气,不仅把夜雪的景拍了,白天的雪景也一并拍完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雪才渐渐停歇,这才心满意足地让剧组里的人都回去。
闻晓从山上下来时脚都冻僵了,一算时间,已经连续拍了30多个小时的戏。
王导的意思是如果今天还下雪,那就辛苦下再接着拍,如果不下雪,便休息一天,明天再拍。
闻晓在周小华的搀扶下往镇子里走,周小华问:“怎么样?”
“还行,就是刚开始脚有些僵,现在好多了。”闻晓说道。
周小华早就给许宴岳打了电话叫他烧一锅水给闻晓泡澡,闻晓把自己浸泡在水里,才感觉缓过来一些。
廉睿打来了一个电话,多多尽职尽责地把电话叼来放在闻晓手上。
闻晓闭着眼睛接通电话,廉睿充满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吃饭了吗晓晓?”
“还没呢,”闻晓随口答道,“我刚刚拍完戏,外面可冷了,拍了一晚上的戏冻死我了。”
“一晚上的戏?”廉睿微微皱眉,“昨晚上挂断电话后不是就睡了吗?”
“是要睡,但是这里下雪了,有几场戏是要在雪中拍,所以就又接着拍了。”闻晓解释着。
“那你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睡?”廉睿有些心疼,“快休息吧,等你睡好了才聊。”
“不要,”闻晓现在还真不是很困,“我现在在泡澡,等泡完了再去睡,咱们俩再说会儿话。”
“你在泡澡?”廉睿的声音微微提高,“什么都没穿吗?”
闻晓低头看看自己:“是啊,洗澡还穿什么衣服。”
廉睿喉结滚动,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咱们俩发视频吧。”
第61章
“所以, 你把我和多多赶出去后,你在屋里做了什么?”小呆追着闻晓问。
闻晓顾左右而言他:“没做什么啊, 就洗澡啊。”
小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谁信啊,我看你可不只是单纯洗澡那么简单。”
“那你说我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闻晓一脸的心虚。
小呆歪着脑袋道:“那我上哪知道去,所以来问你。”
恰好许宴岳过来送饭,闻晓可算是逃过了一劫。
许宴岳走后,小呆不依不饶,小爪子就站在桌子上来回走:“你到底干什么了?干什么了?干什么了?”
活像个复读机念念叨叨个不停。
闻晓也不说话, 飞快地扒拉完饭,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我睡了啊,累了这么时间了, 我得补补眠, 有事记得叫我。”
小呆气得用小爪子刨了两下被, 没刨动,也就放弃了。




装失忆后我和霸总结婚了 第66节
这一觉直睡到了月上枝头。
闻晓伸了个懒腰起来问在和多多一起疯的小呆:“没什么事吧?”
小呆头也不抬地:“方才许宴岳过来说明天再休息一天, 听说是阮影帝病了。”
“贱贱病了?”闻晓先是一惊, 后来一想他病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山上冻了一夜加一个上午, 再加上心里烦闷, 急火攻心,病了也正常。
“那咱们去看看吧。”闻晓换了身衣服往外面走, 到了外面又买了些水果拎着。
等到了阮星剑的住处时,就见他躺在床上,沈乐池满脸忧愁地坐在旁边陪着他。
闻晓把东西放到一旁:“现在怎么样了?”
沈乐池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有些烧,之前39度多,现在38度多, 退了些烧。”
“怎么没去医院呢?”闻晓从未见过阮星剑这等脆弱的模样,在他的心目中,阮星剑与廉睿是一样的坚不可摧,脆弱这种事和他们根本不沾边。
“阮哥哥说什么都不去,”沈乐池眉头微皱,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星剑瞧,“刚才大夫来过了,给开了些药,已经喂他服下了。大夫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在山上冻着了才发了烧,等烧退了也就好了。他让我再观察观察,只要夜里不再反复发烧就没什么事了。我本来想让大夫给阮哥哥打个吊瓶,但他也不同意,好在吃下药后烧退了一些。”
“那我帮你看会儿吧,你去睡会儿。”沈乐池昨晚也没怎么睡,一直跟在组里。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着他。”沈乐池说道这里忽然笑了笑,“我很少见过阮哥哥有这么脆弱的时候,还挺新奇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不会拒绝我。”
闻晓嘴唇动了动,把到了唇边的话换成了:“那行吧,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别不好意思。”
闻晓又回到住处,正好周小华和许宴岳带着晚饭来了。
这天下午,别人都闲着,许宴岳可忙坏了,周小华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力旺盛,陪着闻晓拍了一天一夜的戏硬是不累,回来就拉着许宴岳学英语。
许宴岳再有十多天便要开学了,他本就聪明,学习又肯吃苦,放寒假这一个多月来英语成绩突飞猛进,但落下的太多,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补完的。
闻晓琢磨着,得找几个以英语为母语的外国人和他练练才行。
周小华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门路:“公司里倒是有几个米国人,等小岳回a市后,我安排安排,看看周六周日能不能让他去公司里和他们练练口语。”
许宴岳简直要喜极而泣:“哥,你们都是我亲哥,我可真是谢谢你们了。”
阮星剑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一早便到了他高烧全退的消息。但王导怕他发烧再反复,便又休息了一天。
等闻晓再见到阮星剑时,发现他比之前沉默了不少。他又看了看一直跟在阮星剑身后的沈乐池,轻轻叹了口气。
在山上又拍了五天,山上的戏份才算基本拍完。
还有一出重头戏,要等着大雪天才能拍。
近期都没雪,便拍能拍的戏份。
又过了几天,许宴阳从a市来了。
许宴岳许久没见到哥哥,很是高兴,马上变身胶皮糖,在许宴阳身前身后的黏着。他个子比许宴阳还要高,看起来怪好玩儿的。
许宴阳一来,许宴岳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学习。
谁都不肯再让他去片场,就让他在房里安心学习。
因为许宴阳的到来,闻晓还特地给他小小的揭了个风。
去饭店定了些酒菜,送到他的住处,四人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
许宴阳把录制好的音乐放出来给几人听,他的声音清澈,纯粹,有一股空灵的味道,听而使人忘忧。
许宴岳无脑吹捧:“哥,这歌你唱的实在是太好了,我要循环播放。”
说着,许宴岳拿过许宴阳的手机把音乐放到最大声。
许宴阳有些尴尬,急忙把音乐关了。
“哎,哥——”许宴岳眼睁睁地看着他哥把手机揣进兜里。
许宴阳给许宴岳夹了块菜,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闻晓举起酒杯:“让咱们预祝宴阳一举成名!”
许宴岳今天高兴,也跟着喝了一杯。
说说笑笑,闻晓忽然想起件事:“对了宴阳,小花,我向你们打听个人,周航你们认识吗?”周航是他的大学室友之一,学的是音乐。
周小华和许宴阳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这个人名:“不认识。”
“你们再好好想想,他也是做音乐的,我之前听过他的歌。”他故意将室友这事隐去,就怕他们问起他“恢复”记忆这事。
“怕是什么网络歌手吧。”周小华道。
“他还算有些名气,”闻晓说得,“我听别人说他刚上大学时就在网上唱歌很受欢迎,还没毕业呢就签上了一家唱片公司出版了专辑。”
周小华道:“那是很有才华啊,新人能这样很了不起。不过确实没什么印象,我帮你打听打听吧,看看有没有认识他的。”
“也不用特意打听,”闻晓口是心非地道,“我就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嘴,我听说他就是一首歌成名的,所以宴阳也一定能一首成名。对了,我想起他唱的歌叫什么《夜的天空》,对就是这个名字咱们搜搜看。”
几人打开手机搜索,叫《夜的天空》的歌是有几首,但没有一首是一个叫周航唱的。
周小华道:“应该是改名字了吧。”这在艺人里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闻晓皱着眉挨个去听,都不是记忆里的那首歌。
四人又搜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搜到。
许宴岳道:“晓晓哥,你是不是记错名字了啊,没有你说的这首歌啊。”
闻晓皱着眉想了半天,确定自己没记错,他还记得这首歌是周航在寝室里写的。写完了就用吉他给大家弹唱,后来这首歌便作为他的主打歌,很是火了一时呢,走在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的那种。
“你们都没听过这首歌吗?我听说正经火了一时呢。”闻晓佯装诧异地问。
三人同步摇头:“没听过。”
闻晓不死心,又说出了几个歌名:“这些总该听过吧?”
三人又摇头:“没听过。”
怎么会呢?闻晓还记得是怎么唱的,随口唱了几句:“就是这首歌。”
三人再摇头:“没听过。”
周小华倒是眼前一亮:“晓晓,你唱歌竟然这么好听啊,还别说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挺好听的,你再唱一遍让我们听听。”
闻晓把记忆里周航唱过的歌都唱了一遍,三人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
许宴岳道:“晓晓哥,你是不是做梦时听到的?”
闻晓摇头:“怎么会。”
周小华笑道:“我听说有种人是受老天眷顾的,能在梦中传授各种知识,晓晓应该就是这种人。他平日里事情多,把梦境和现实弄混了也是有可能的。”
闻晓还要反驳,但眼前三人一口咬定从未听过此歌。
周小华看向许宴阳道:“宴阳,把这些歌的旋律和歌词都记下来,以后都有用。”
此事对于那三人来说只是段小插曲,闻晓的心却狂跳的厉害,后来的饭吃的也有些心不在焉。
等三人走后,闻晓躺在床上,小呆凑过来和他黏黏糊糊。
闻晓撸了一把小呆身上的毛,喃喃道:“我怎么会记错?歌词我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出错?”
小呆满不在乎:“那有什么的,兴许那个周航不出名,他们没听过也是情有可原的。”
许家两兄弟没听过情有可原,但连周小华都不知道,那就有些说不过去。
闻晓想了一会儿,忽然一跃而起,拿起手机嘴里念念叨叨地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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