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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秋(高H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肆
本月25日到九月2日要出差开会,停更





一叶知秋(高H SM) 电话play3
“打开震动”沉知秋听着他的喘息命令道。
因为刚刚的刺激,陈叶的姿势已经完全走了型,侧躺在地上,镜子里照出一条绿色的小尾巴,更庞大的身躯躲藏在层迭的肠道里。
“不要~”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手上却缓慢颤抖的打开开关,“啊~!哈,主人,主人~”震动正顶到敏感点,他难以承受的在地上扭动,企图躲避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却如影随形,步步踩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沉知秋现在颇为愉悦,“我在~你现在是什么样呢?”
睁开紧闭的双眼,余光一下子瞟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知觉中,陈叶已经跪趴着,上半身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随着跳蛋震动,小洞缩得紧紧的,都看不见皱褶了,狠咬着绿线,恨不能把尾巴也吃进去。
“前面,嗯,在流水,好多,都湿了。”翘起的阴茎头上一股一股的流出淫液,流过柱身,润湿卵囊,顺着会阴和小洞流出的肠液混为一体,多的滴到地板上。
“你一向会出水。”沉知秋了然。
十指用力扒着地板,泛出青白色,陈叶像大猫伸懒腰一样,追逐着让他快乐的源头,毫无知觉的摇晃着屁股,淫靡浪荡,又叫人血脉偾张。
“主人~嗯啊,主人,我……”满心满脑的都是要高潮的欲望,如同满张的弓,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便一泻千里。
“怎么呢?”但是主人却想勾着他,吊着他,看他在欲海里挣扎。
“想要,主人,唔,给我,我不行了,主人,啊~”多次的调教已经让小奴隶无法掌控自己的释放,无数次冲击高峰又从高峰跌下,快感像海浪般累积,将他淹没。
“关掉震动,含在屁股里。”沉知秋坏心眼的微笑起来,“不许自己撸,早上来找我,钥匙在大门顶上。”
“主人!”这样岂不是要难受一夜,距离天明还有很久,陈叶几近崩溃,“我错了,主人,您罚我吧,不要这样。”
“这就是在罚你,祝你好梦,我的小奴隶。”欢悦的告别隐于电话挂断的嘟嘟声。陈叶捏着手机不知所措,翕张的铃口叫嚣着快爆炸的欲望,身体一动,肠道便摩擦着跳蛋传出愉悦的电流。
小奴隶根本无力起身,徒劳的顶动着空气,磨蹭着地板,前后夹击得受着折磨,彻底掉进情欲的沼泽。
不知是因为满山满谷的欲望难以发泄,还是因为委屈,陈叶红着眼睛落下泪来,闪闪的在地板上汪成一小块湖泊。他望着窗外西斜的明亮,觉得月色都要燃烧起来,光里带着冰冷的火,将他焚烧殆尽在这无边的渴望中。
他觉得自己将死于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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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8月25日至9月2日出差,停更
明天更文挪到后天,最近赶一个deadline




一叶知秋(高H SM) 朋友有难
“嗯唔……”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陈叶被吊起在调教室内,单腿勉强发抖站立,另一只腿被红色绳子紧缚,大腿与小腿贴合无隙,朝外大方打开着,露出中间半软的阴茎和带着白沫的小洞;上半身也被红绳覆盖,于手臂,延伸至天花板。
自从上次被折磨一夜,和主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又或者主人认为自己欲求不满,结果就是最近常常被榨得一滴也没有了,脚步虚浮的必须在主人床下过夜。
眼看着主人手上拿着一串串珠,陈叶无力摇着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昨天还能来叁回,今天怎么就不行了。”沉知秋戴着橡胶手套将串珠淋上一层润滑油,颗颗珠子有鸽子蛋那么大,虽然吞吐起来很轻松,但这串珠子一旦开启震动会像蛇一般直往层层迭迭的肉里钻,逼得小奴隶一边躲一边承受,崩溃得哭泣求饶。
“主人,主人,换一个吧。”盯着那条毒蛇,陈叶都觉得菊花一紧。
沉知秋哪里会理他,越是求饶,她便越是恶劣,“你哪来的资格做选择。”
主人越走越近,陈叶已然泪盈于睫,未退的红潮,柔弱的眼神,一折便弯的脖颈,都是最强烈的春药。
“嗞——嗞——”沉知秋的手表突然响起来,她皱着眉看了一下,放下玩具,”你稍等。“
是什么事,能让主人直接离开?调教时,主人的手机都是放在外面,偶有电话来,都是直接在手表上挂掉,从未在中途离开过。沉知秋这个人面对在意的方面,对自己要求非常高,例如工作,例如调教,对自己不在意的方面又非常潦草,例如报销。这个人处理事务很分轻重缓急,上次自己在她忙项目的时候找她,让她有一些生气,但最后还是留下了自己,他以为,自己的优先级是可以和工作相提并论的,现在,大概是工作上的重要电话吧。
是工作上的也好,赶紧放了他,他真的不行了,再来一回,明天大概是爬不起来去上班了。
“你陪我去个地方。”沉知秋解开绑在陈叶身上的束缚,将重心不稳的他接个满怀,披上干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情动汗水。
“怎么了?”陈叶闻到主人身上的馨香,拥抱下的身体柔软却有力,顺从得让主人拿着软巾带去身上的燥热。
丢开毛巾,沉知秋翻看着小奴隶手臂大腿,确认没有伤痕,将衣服丢给他,“有个朋友有难。”
是朋友,不是工作,陈叶想问哪个朋友,又惊觉自己根本不认识她任何朋友,他们只是,只是,什么呢?主奴关系吧。
“很累了吗?我一个人去吧,你好好休息。”沉知秋敏锐的感觉到他的颓唐。
“不用,只要不是再射,我可以的。”想去见她的朋友,想见见主人以外的她。
拿上车钥匙,沉知秋站在玄关回头,“不至于吧。”
在开车去往目的地的路上,沉知秋告诉陈叶,这个人不是非常熟识的亲近朋友,只是情况紧急,找到了她头上,她也没法丢下不管。
打电话来的是个姑娘,叫团团,曾经在一次聚会上,和沉知秋聊过一阵,互留了电话。团团哭着求沉知秋见她一面,说自己碰到了一些事情,想不明白。沉知秋听她语序混乱,也说不清自己遇见了什么,只能感觉迷茫到绝望的冰冷从电话那端蔓延过来,还是决定去团团给的地址一趟。
没有开多久,就到了团团说的地方,是一个小区的咖啡店,下车时,沉知秋打开录音,低声示意陈叶,“随时准备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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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老写play也没意思对吧,大家说嘞




一叶知秋(高H SM) 团团1(随缘加更)
咖啡店里没有什么人,沉知秋还以为被耍了,找了一会才在避人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小巧的姑娘,人如其名,长得想叫人拥进怀里团起来。这个坐着不断抖腿,啃着指甲的姑娘缩在墙角,看起来很纠结不安,红红的眼眶里瞳仁紧张的转动,提防着四周并不存在的危险,仿佛有个恶魔在她耳边恐吓,现在坐在咖啡厅是不对的,接触别人是堕落的,违背命令会受到惩罚,她将被拖入地狱享用无限酷刑,罪恶之鞭将勒碎她的心脏,欲孽的石竹会从下体贯穿内脏长出来。
“团团?”沉知秋尝试叫了下那个姑娘,就看到一双盛着恐惧的眼睛,从里面涌出颤抖的泪水。
哭声混进咖啡厅的音乐,流于无声。沉知秋看她如此便坐到团团身边,想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慰一下,却发现她身子猛地一颤,想躲开却没动,便把手回来放在身侧问:“你身上有伤?”
这样普通的关心却叫团团吓一跳,猝然转头看了沉知秋一眼,又抖着瞄了一下坐在对面的陈叶,“没有,不是,嗯。”
先是下意识地否定,然后斗争了一会,她才困难地点头,并把长袖撸起来,露出消瘦的臂膀,上面纵横着各色伤痕,最显眼的是小臂内侧一排红痂,香烟烫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懂,原来不是这样的,但他说是对的,我应该要全部的,所有,都服从……”她低声地倾吐内心地疑惑。
“我是坏孩子,我怀疑我的主人。”她反复揪卷着衣袖,又瑟缩起来,“主人发现我丢了,会生气的,姐姐我是不是很坏,很笨,什么都做不好……”
点了一杯牛奶稳定哭泣的团团,一杯柠檬水给轻声抚慰她的沉知秋,陈叶靠在椅子上啜饮热咖啡,看着主人弯背塌腰把身子放得低于团团,双手覆着她的伤口,仰面温言细语得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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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出差在机场打的;此桥段取材于真实事件。




一叶知秋(高H SM) 团团2(随缘啊加更)
这样温润的主人才是大家所看到的吧,热情的,活泼的,柔软的,会在冬日里去慰问孤寡老人,在炎热天气里请人喝冰水,雨天里会把车开到檐下得他人淋湿,而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肆意恶劣,看到自己越痛苦便越感到快活,自己越是在渴望中沉浮,她越是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主人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美洲豹,优雅魅惑,每天擦拭着尖牙利爪,随时准备进行真正的鲜血屠杀,却囿于美的牢笼,在拟态的丛林中展露她为人惊叹的美丽。
空气中沉闷的低落被牛奶的热气带着盘旋而上,讲述一个惊心却不意外的故事。
团团年纪小,被人一忽悠就拐走了,还没有对这个圈子有深入理解就做了小奴隶,辗转几个主人后遇见现在的主人,气场强,技术好,霸道总裁范俘获了她的身心,完美满足了她的小女儿心态。有的时候会弄疼她,那个主人告诉她这样才是爽,还带她领略更高阶的玩法,灌输她优秀的奴隶可以做娃娃,一动不动,穿着胶衣,只靠着营养剂立在家里,等待主人的触碰。
“姐姐谢谢你赶过来听我说话,是我不太好,耽误你了。”倾吐过的小姑娘情绪平静下来,“我,从前,在自己家里就好像透明人,家里人从来就看不见我,我只有很努力很出色,他们的眼神才会落到我身上。我真的很……”说着说着她又哽咽起来,捂着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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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更┊新┊完┊载┇文┊学:wooip﹝woip﹞




一叶知秋(高H SM) 团团3
“正视你的感受,这也是安全词的意义。”沉知秋瞥了眼陈叶,看他坐着正发呆,汗湿的头发已经被空调吹干,正兀自翘在脑袋上随着风左摇右晃,想伸手给他抚下去,又回眼神看着团团,“终归这只是获得快乐的手段而已。”
听着团团只握着牛奶杯默然,沉知秋把要不要报警的询问咽下去,皱眉问她:“你主人是谁啊?不知道我有没有听过。”
“你不会要去找他吧?”瘦弱的小姑娘忽然弹了一下,“我真的没事的,跟姐姐讲过之后好多了,我可能就是压力太大了。”
“行吧。”沉知秋喝光柠檬水,和陈叶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一下。
陈叶知道,这笑在说,那就算了吧,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一个泥菩萨,无法为萍水相逢的人做决定,也没必要自讨苦吃,我放下当时的一切,只为了给一根稻草,救命的,或者压倒骆驼的。
道别的话还未出口,团团的手机就猛烈的震动起来,“他来找我了,我要赶紧走了。”她“哆”得一下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抓着包急忙向外赶,推开门隐于夜色。
“我听说过很多相似的故事,也遇见过几个,但是……我……算了。”沉知秋敛眉深出一口气,站起来理理衣服,当时出门急她随便抓了件薄风衣,“我们走吧,是先送你回去还是在我这里过夜?”
边走边说,不等陈叶回答,沉知秋抬手看表,“几点了,现在回去……”
“嗯?”陈叶听她突然不说话了,快走几步与她并肩,见她脸色不虞,便顺着她的目光向前看去。
路斜对面停了辆粉色跑车,一个穿浴袍的娃娃脸,一腿支着,像圆规似的倚在车上,手上转着钥匙扣,仰头斜眼看着跪在脚边瑟瑟发抖的女孩,是团团。
夏末夜风混杂着小区里的烧烤孜然味和刚修剪过的青草味,送来个骑自行车的大爷,频频回首车边的奇怪动作,又向沉知秋陈叶递来疑惑的眼神,带着一肚子问号与感叹号远去。
或许是沉知秋的眼神过于实质,娃娃脸似有所感,转头和她目光撞个正着,意外地挑了挑眉,移开眼眸,撇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朝团团一抬手,便上了车,还未等团团坐稳就呼啸而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低气压的眼神交战中,陈叶没吭声,很明显娃娃脸和主人认识,貌似还有些过节。
“走吧。”沉沉的话音,沉知秋满脸写着“不要惹我”。
坐上车,沉知秋没有给陈叶选择的权力,直接开回了自己家,将手头的一干事务扔在玄关柜上,脱了外衣随意甩在哪便是哪,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小奴隶脱鞋,张张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屋子里还残存着离开前的淫靡味道,陈叶回看她的欲言又止,知道她是有些不痛快的,是有些无力的,甚至是有些愤怒的,急于去握紧什么,发泄什么,打破什么,有一股气堵在心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
沉知秋没指望他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回头想交代晚上的事宜,却看见他熟练干脆地脱光所有衣服,操着她教的标准跪姿,跪在门口的擦鞋地垫上,重心落后,暴露所有脆弱部位,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仰头看他神色复杂的主人,眼底一片平静。
主人,我在这里。
主人,无论如何,还有我需要你。
主人,我将像影子跟随你,每次回头你都能看见我,我将永远向你下跪。
主人,你拥有我所有权力,可以对我做所有想做的事情,鞭打我,绑缚我,控制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在我灵魂烙上沉知秋专属,我是你的容器,是你的奴隶。
主人,我的主人。
沉知秋听见客厅插的荷花落了一瓣,还有他说: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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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发现最近走心没有人看呀,是我用力过猛了?还是我就适合写肉?哈,生气,摔!我要放飞自己,小叶有个变态前主人哦!!我还要写番外,abo,沉知秋长两个鸡鸡,干得小叶哭爹喊娘!!沉知秋是基因改造的杀人机器,小叶是大家族里的o,被陷害做沉知秋的搭档送死,结果,风生水起!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疯了
我最近好忙,我好累,哭唧唧




一叶知秋(高H SM) 屁股开花1
玄关的射灯柔和勾勒奴隶身上的纹理,一寸一寸,虔诚,干净,彻底点燃沉知秋心中的不明火。她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带着劲风直接卡着小奴隶的脖子摁到门上,接着便是一个窒息的长吻,消耗光他的氧气,攫取尽他的奉献。
吮吸也好,啃噬也好,陈叶都承受,抚慰也好,折磨也好,哪怕是被吃掉也没关系,他仰着脖子接住主人的掠夺,撑住主人的一时意起,拥抱这无处安放的焦躁。他一手向后撑着,一手轻轻抚着主人腰侧,鼻头闪着汗水,徒劳的吸气,但是主人一丝间隙都没有给他,清爽的柠檬气息侵入口腔,和存留的醇厚咖啡香气交缠,榨干他最后一丝气息,直到被狠狠咬在舌尖上,疼得“唔”一声,主人才放过他。
胸口剧烈上下起伏,嘴角晶莹的津液顺着他脖子染指乳珠,润湿的粉红可爱。沉知秋眼眸深深地看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样子,手指划过他滚动的喉结,胸膛,腰际,每向下移动一点,小奴隶都害怕似瑟缩 一下,又顺从的迎合,将身体送进手里任她施弄。别扭的,诚实的,明明无法承受却还要一力给予,心里一面抵抗,一面强求自己正视欲望,羞耻和坦诚交织成小奴隶这诱人模样。
“啊~”颈侧被咬了,陈叶感受到主人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边,脖子上的皮肤肌肉在她嘴下聚起又散开,反复蹂躏,留下艳红的吻痕,还没来得及想到明天上班该怎么遮掩,便被拖向客厅,本能发出惊呼。
“趴到沙发上,上半身在沙发,下半身跪地。”沉知秋扬声吩咐,进了调教室拿出安全套和指套。
洁白如玉的身体乖巧的趴在卡其色的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自然岔开的腿心露出今夜已经疼爱过的痕迹。沉知秋忽然一笑,拿安全套袋的锯齿刮着白嫩的臀肉,听着小奴隶加速的喘息,问道:“你出门怎么说来着,不行了?”
陈叶被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不忿地张了几次口,最后挤出个低低的“我可以的。”
“哈哈哈。”这个回答让她心情一松,颇开心的看见小奴隶发窘,手上却不留情的插进洞口,直顶到前列腺。
“嗯!”屁股向前一缩却被沙发钉在原地,生生吞下这一击,撞出他隐忍的闷哼。
“哈,哈,嗯……”肠道熟练地裹住主人地手指,乞求更多快感,陈叶随着主人的抽插,泄出破碎的呻吟。已经松快过的肠肉很快跟上节奏,轻松的吞下叁指,发出“咕兹咕兹”的水声,把手指镀上一层水色。
沉知秋拔出手指,嫩肉被带出一点,留恋地发出“啵”一声。
“啊……主人!”陈叶略带遗憾的叹息还未落地便陡然拐了个弯,他听见茶几上有声音,回头竟看到主人正把花瓶里插的荷花拔出来,往安全套里放。
这是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沉知秋看见小奴隶满眼的抗拒,俯身凑到他面前,恶劣而温柔的诱惑他,“我刚刚就想,我们这么漂亮的小奴隶,就该配漂亮的花啊。你想屁股里长出荷花,是不是很美?”
恶魔的脸庞衬着同样俏丽的菡萏,陈叶看着她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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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秋(高H SM) 请假
这篇文是源于我自己脑洞,看到还有人喜欢所以才在更。
但是最近很忙,没有力进行日更,而且自己对最近写出来的文字也不太满意。
所以在此跟大家请假,请到国庆节结束。
谢谢大家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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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秋(高H SM) 屁股开花2
嗯,嗯……啊 节奏性的呻吟间或着一两声痛呼,陈叶想他就不该被蛊惑答应了主人,现在变成砧板上的肉,被反扭着双手,任由主人拿着刑具随意施弄。
荷花梗硬挺,被皮筋紧紧捆成一束,几层安全套包裹着,绿蛇般出没在山丘之间。虽然一再做了措施,荷梗毕竟不是专业玩具,修剪过的尖锐根部争先恐后想做尖上尖的前锋,楔子般破开皱褶,扎的小奴隶条件反射的向前耸着身体,顶着沉重的沙发在地上留下一道白痕。密密麻麻的小刺突出在梗子上,手摸起来尚且粗糙,在嫩肉里更加明显,简直是天然的狼牙棒。陈叶都能感觉到荷梗出去时勾着肠肉向外拖,进来时又仿佛自己的肉也变成了狼牙棒的附庸,一股脑的都要进入更深处。
沉知秋看他闭眼皱着眉毛,伸手探去,覆住微软的肉棒,顺着他一声惊喘,叼着他耳垂问:“疼?”
“嗯……有点。”
拔出荷花梗,插入食指中指,略微撑开,使用过度的肠壁濡湿红肿,沉知秋挑了挑眉,“是有点受伤。”
她扯扯嘴角,想起晚上的见闻,有些兴致阑珊,站起身来准备去房里拿些药给小奴隶抹,却被拉住了手,回头看见小奴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主人不开心。”陈叶见她打算甩开自己手就走,冒出一句话,又见她拧着眉毛,浑身开始散发冷气,便闭上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叫他的主人开心一点。
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不知道主人生活的其他内容,不知道她的过去,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是一无所知的小奴隶,只懂得一种方法取悦主人,奉献自己,身体还有灵魂。
颤颤巍巍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打成一条直线,摆出一副赤裸裸邀请的姿势,陈叶向旁边撇着头,不敢看主人,“主人说要叫我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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