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神位要继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呱呱
南飞朗见此,心中微沉。
果然,普通武器对他们没用。
老妇人突然笑得越发诡异,如割据木头般刺耳的声音缓缓道“小伙子,没用的,乖乖跟我们走。”
她更加举起刀斧头,继续朝南飞朗走去。
主人说了,如果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要将活人绑回去,免得死了不成功,却没有实验。
“是吗。”南飞朗眉眼泛冷,他突然发起攻击,手成鹰爪迅速抓住老妇人的手腕折断,抢走她手上拿着的斧头,将人甩到池塘下,自己并跑到对面,一套动作利落果决。
然而没用,被摔倒的老妇人突然一闪身又回到了老人旁边,她眼神幽暗,阴森森一笑“小伙子,老身说了,没用的。”
南飞朗顺着她的视线一看,斧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黑色缠绕在他手臂上,正吐着蛇信子,亮出尖锐牙齿,还突然伸长脖子到南飞朗面前嘶嘶叫示威,顺便不断缩紧身子,没一会儿,南飞朗的衬衫变成了碎条,露出的手臂被勒红。
他甩手,没能甩走。
“这是幻蛇,普通方法对它是没用的。”小金着急万分道。
南飞朗抬眸看向对面明显势在必得的两个诡异老人,还有两个拦路男人,他微眯着眼,突然勾唇一笑“想抓我走,真是做梦。”
他勾着手枪转一圈放在后口袋上,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张符纸,直接贴在手臂上一路向下滑,黑蛇瞬间化为黑雾消失不见,他的手臂也恢复了原样。
瞧见南飞朗手上的神符,两人面露骇色,有些警惕,这玩意儿对他们来说是克星。
其中一个高大男子看了一眼,冷冷的毫无感情道“别浪费主人的时间。”
“是。”还在犹豫的两个老人闻言不敢再多想,他们举起双手,五爪成白骨,锋利指甲又弯又长在反光,齐齐发起攻击。
南飞朗也是才刚修炼没多久,手头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没一会儿,他的手臂上就被爪伤了,袖子破烂成条,留下五道印子,鲜血溢出。
嗅到鲜血的味道,两人皆是露出很是迷醉的表情,她们越发躁动不安,朝着南飞朗发起的攻击也就愈发激烈。
南飞朗与他们激战,突然一个屈膝往前顶,待老人被顶弯腰时他又立马抬脚将人给踹飞,然而耳朵微动,后面有袭击。
他手掌一翻,两指间又出现了一张神符,变成一把利剑,南飞朗回身时长剑直接穿过了老妇人腹部,近在咫尺的斧头也停住没有继续往下动。
“阿!”
在南飞朗抽出剑时,老妇人突然凄厉一叫,肚子上的窟窿合不起来,一直留着绿色的血,她往后踉跄几步,眼睛瞪得很大,最后在不甘心下炸开了身躯,只剩下一副白骨架倒在地上,而骨架上爬满了白色虫子在蠕动,瞧着就很恶心。
“老婆子!”老人看到这一幕,撕心裂肺一叫,他转而怨恨地瞪着南飞朗,指甲愈发长,划破空气时还能看见留下的银光。
利剑和指甲相对打时发出噌噌声。
长剑被卡在指甲中间动弹不得,还有一只手朝他的胸口袭来,南飞朗措不及防被抓烂了衣服,他抬腿就是用力一踹,将老人踹飞,同时指甲划在剑身上好长距离,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抢在这一瞬间,南飞朗转着长剑山神上前,刀光一闪,毫不犹豫隔断了老者的头,头颅滚地的瞬间就化为了骷颅头,切口冒出幽绿色液体,随后与头分割的躯体也轰然倒地,同样化为了爬满密密麻麻尸蛆的白骨。
还有些想爬上南飞朗的脚上钻入身体,不过在要靠近鞋子的那一刻,感受到金蚕蛊散发的威压,它们又缩回去。
一连损失两名手下,对面而站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这两人只是丢进去探虚实的棋子罢了。
南飞朗知道,这两个人才是劲敌。
而且这里闹出的动静那么大还没有被发现,想来他已经进入了什么奇怪的结界里。
南飞朗面带警惕,他勾起脚下一块石头往前面踢去,石块在半空中又被弹回来,果然没错。
“走吧。”两个男子直勾勾看着对方,似乎在等待什么,好几秒之后动了,他们直接飘到南飞朗身边,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他的双臂,任由南飞朗怎么挣扎都没用,也使用不上任何法力,浑身软绵无力。
他曲着手腕想将利剑刺入他们其中一人,但是被拿走了,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水渠里,刺啦冒烟一声,随后长剑变回了一张废掉的黄纸燃烧,被水溶解消失不见。
南飞朗余光看向成功消失的黄符,他心里松了口气,但担心被发现,被拖着往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一条幽深小道拖去时,他也还在挣扎。
第289章 没人知道的心酸
在神符燃烧殆尽的那一刻,华灼面色一沉,猛地站起来,转身准确无误望向水井那个方向,眼底氲氤着深意。
这张可以变化成兵器的神符,是她给南飞朗来傍身的,一直以来都没有用过,没想到如今却消耗掉了所有神力。
但是她有告诉过南飞朗,虽然贵为神符,但也不是无所不能,遇到水就会稀释掉神力,不过只要神力一被释放,她就能感知到发生了何时,加注在她身上的法印也会起效果,皆是就能感知到他在什么地方了。
按照南飞朗谨慎性格,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也能快速运转大脑思考后路,又是作为保障的神符,绝对不会轻易让其碰水,难道说这是他故意而为之……
“小灼,发生大事了!”
在她想用瞬移赶过去时,马通被周荀提着领子回来,双脚一着地,他立马一口气不停着急道“小灼不好了南飞朗他出事了!”
他刚刚觉得不对劲返回去水井查看时,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和消失不见的南飞朗,就知道他们中陷阱了。
“我知道了。”华灼嘁眉深想,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以她对南飞朗的了解,十有**是他放任自己被抓去。
南飞朗这个人看似温润如玉,然而心思缜密,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决定顺势被抓走,那起码有信心在她赶去之前会保全自己。
但是擅自决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就有些任性了,而这份任性则是在完全信任她的基础下完成。
想到这一层,华灼无奈摇头。
还说想当她哥,当个幼稚弟弟还差不多。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马上去就。”马通露出不同寻常的紧张,他好像陷入魔怔,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然而发现华灼只是一瞬间的紧张后又化为平静,看似很不在意的样子,蓦然发现,他好像在上演皇帝不急太监急。
阿呸呸呸,他还要娶老婆呢,绝对不是什么太监!
马通挠着头发,心中隐藏了许久的自责愧疚再次汹涌冒气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努力压制住,在原地转两圈道,道“你说吧,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以小灼和南飞朗的关系,肯定没人比她更着急,然而现在还能淡定的站在原地没动,显然是有了打算。
华灼微微转身,抬头看向阳台外面蔚蓝色的天空,眼底深沉,勾唇道“等。”
等
这个字对马通来说太敏感了,他所以的情绪控制不住,以前的画面历历在目染红了眼眶,他语气激动地朝华灼咆哮道“我们可以等,但是人命等不了。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抓南飞朗做什么,要是和我们想的不一样,直接杀了呢!你不是自诩为南飞朗的好朋友吗,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什么还能等下去,你还有没有心!”
等,是最没用的办法。
深处危险的人,每等待救援多一秒钟,可能就要面临万劫不复的伤害。
看得出他的不对劲,周荀还是第一次除了梁伊人之外散发宽慰,他抬手压在马通的肩膀上,缓缓道“你理解错了。她说的等,不是干坐着,而是等待时机。”
马通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他垂下脑袋,双手立在两侧紧握,头发遮挡了神情,声音不复之前的活力,而是狼狈自嘲道“这有何区别,同是让深处危险的人等待更危险来临,到时候只会让自以为是的自己后悔自责罢了。”
他这话,与其对华灼说,实际上是在对自己说,也是在反问自己。
每个人的成长都有不同的经历,人前的面具也许很开朗,可夜里寂寞笼罩,没人看见的时候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暗自舔舐着伤口。
没人知道马通经历过什么,可从他的反应来看,想必曾经身边也有人曾陷入过危险,而他自以为是的等待直接害了对方,也许死了,也许是不可磨灭的伤害,旁人都不得而知。
周荀闻言缄默了,他转头看向华灼旁边搞不清楚状况的梁伊人,眼底自责愧疚,又带着庆幸。
马通说的话,他何尝不知道,也能体会到那种燃烧心脏的后悔自责。
不过足够幸运的是,他及时赶到了,心上珍宝还是完好无埙。
客厅安静了一会儿,王翠花从卧室里出来,她听了大概,直直走向华灼身边,双手包裹着她紧握成全冒青筋的手,对上华灼有些诧异的眼神,惯是彪悍她,这一次眼神无比温柔信任道“没人比我更了解小灼,也没人知道她藏在心底的担心。可她这样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也许本就是计划之内的事情。总之……”
她语气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垂首不语的马通,坚定道“所有人都可以说小灼狂妄自大,但是我知道,即使身死,她也从不会让在意的人出事,也从不会食言。在她眼里,朋友的约定是如此弥足珍贵。”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她更了解小灼,看似孤傲,其实很喜欢热闹,看似很凶,其实很细腻温柔,看似漫不经心,可实际上比谁都在意。
可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告诉小灼,只有长满了刺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活下去,可这些刺从来没有伤了别人,因为他们是往里长的。
所有人都说华爷爷和华奶奶将她带回来养大,是个好人,可她知道,他们其实也不喜欢小灼,村里每年的分红都有很多,可小灼为什么永远吃不好穿不好睡不暖,因为这些钱她没能花过一分,会愿意和女儿离心带回来,只是想让失踪不见的华小叔不绝后,可小灼的存在也时刻提醒他们自己的儿子永远不会回来了,又怎会真心相待。
不知为何,梁伊人听得心里头酸涩得紧,眼眶一热,她的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尔后又立马低下头悄悄擦掉。
有种强烈直觉,也许小灼并不愿意看到别人为她掉眼泪,因为她总是喜欢张开双手将大家保护在身后,自己承受所有伤害。
王翠花转头看向华灼,她是咧嘴笑着,可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双手捧着华灼又瘦了些的脸颊,声音哽咽道“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英雄,无人可及。”
两颗晶莹泪水划过脸颊,她眼底满是心疼怜惜。
这世界上只有孤单的人才能知道这其中的滋味,他们相互依靠长大,是彼此的温暖,可对比于小灼,她虽被父母卖了身为童养媳生活刘家,也是幸福快乐的。
“真是个,小傻瓜。”华灼垂眸看着她一会儿,蓦然勾唇笑容熠熠生辉,眨了眨眼将异样给压制住,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拭掉王翠花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又笑容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这世界上得一知己足以,没必要要求别人都能理解你。
她不觉得自己过得苦,相反从小就很熟悉着自己一个人生活,自己一个人玩,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七情六欲,就好像经历过一般,只是再次经历罢了。
如果有前世,那她的前世很有可能也是如此过,也许会伤心,会流过眼泪,可却不会有这种浪费生命的黯然岁月,活得潇洒自在。
王翠花闻言破涕而笑,眼里泛着晶莹泪花,吸了吸鼻子反怼道“你才是傻瓜呢。”
真的傻到不能再傻了。
第293章 黄泉路上遇熟人
夏枫身为当红影帝,下半年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虽然全世界飞来飞去很累,不过在还有名气的时候多赚点,多积累点作品那才是最重要的,圈里的新人旧人替换太快,如果不是有什么经典的作品赢得一部分忠实粉丝跟着,很快就会过期,因为很多粉丝都是假的,他们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没有定性。
而且有一个包装的人设类型火了,其他娱乐公司也会包装其旗下的艺人,开始慢慢的转移流量。
他在起初是歌手组合出道,每年虽然都会有歌曲发布,和已经算是伪单飞的组合同台演出之外,他更多时间都放在演艺事业上,毕竟有颜有身材,再加上成为摇钱树公司重视给请人来教,可能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吧,他在演艺事业上的天赋很好,也不会在转型成功后短短三年时间还能拿到影帝奖杯。
这段时间他正参加一个军旅电影,为了看起来更加真实一些,需要到山林里去取景,争取做到绿布和实景相结合,反正没出省,经费燃烧不高。
而跟着他在剧组的,则是闲来无事的孟广,毕竟他的小师妹确实是个“大忙人”,忙的又是非人类的活,这些拍摄小事没时间放在心上,空闲出来的孟广自然就盯上他了。
下一场就是夏枫在剧里第一次出场的画面,导演正讲戏“等下你就从那颗大树后面跑出来,急得一定要惊慌失措,满满少年感的样子。”
他饰演的是还没有经事成长,还是小少年的男主角,在山林里第一次碰到与恐怖分子对战,受伤带着秘密躲避追杀的边疆战士,也是他开启后面军旅人生的关键。
第一次出场很容易让观众有没有产生看下去的,别说导演了,就连夏枫也难得紧张起来,因为他已经28岁了,虽然看着也不老,但是要饰演个15岁左右的少年,还没有违和感,除了化妆和服装的效果之外,这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候。
夏枫安安静静听完建议,他点头道“我明白了。”
随后就背起箩筐,走进森林里,去导演指定的位置。
里面暂时还没有躺着受伤要死的战士,那是另外一幕了。
夏枫躲好之后,闭上眼睛酝酿着情绪,将自己融入到大山里天真无邪,背着箩筐上山摘蘑菇草药的少年,幻想着一直过着和平安宁的少年第一次碰到浑身是血的人的下意识反应,这个情绪要控制得适中,动作夸张眼神过于成熟则不伦不类,演得过于吵闹白痴又会被嫌弃。
夏枫熟读了剧本,对主角有个具体的了解,正在假如角色,等待导演喊action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股阴森腥味在鼻尖萦绕,他意识到不对劲,唰度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他们着实诡异,而且直接抓住他的的手臂,将他往林子里拖。
“救命,救命啊!”
夏枫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冒起,他回头喊着救命,而且任凭他的嗓子喊得再大声,都不见有人跑来的动静,显然是没有听到,或者他是被“非人类”给绑架了。
想到这个,夏枫就是耸拉着脑袋,满脸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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