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求你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漫舞
这种连喜怒哀乐都可以掩藏起来的人,往往是最恐怖的!
青鸾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采儿,移步走到她面前。
“起来吧……你又没做错什么;只是,以后不要再对着我张脸发呆。”
清冷的话,听似饱含深情实则却清零异常。
“是……”采儿磕头答应。
果然,圣女最讨厌别人对着她那张绝色的容颜发呆,听说就是因为这张脸她才会被尊主囚禁在神教中,连离开圣女殿一步都不准;福兮祸兮,这绝世的容貌到底是福是祸?
青鸾走出圣女殿,看着开满一园的牡丹花;眼里,充满了厌恶。
西门灼说,她长得就像盛开的牡丹花,妖媚、高贵;所以,下人们为了讨好他,竟将园中种满了盛开的牡丹花;花期一到,园中散漫魅惑的香气,但在她闻起来,却是心灵最大的凌辱。
她不想变成他的宠物,更不愿成为他的禁脔;可是事实却是,圣女殿中谁人不知,她就是一个没有自由、更不准有自我的宠物;一个被他呵护在掌心的禁脔。
所以,她虽然被宠爱着、保护着,享受着他人做梦都没有办法得到的一切;可内心,却被牢牢禁锢;更是成为很多人口中的笑柄。
采儿在后面看着亭亭玉立的圣女,小心的说道:“圣女,祭祀快要开始了;您是不是……。”
“走吧!”
青鸾打断采儿的话,迈着步子朝前殿走去。
采儿忙从后面跟上前,小心的递上一个白色的面纱;青鸾看着这方轻如柔纱的面纱,嘲笑的笑容漏在嘴角;就是这样的东西,让她清楚地与外界隔绝,让她永远都在黑暗的地底牢狱,忍受着所有的痛苦。
拿起面纱,小心的挂在脸上;眼里一阵清明:这次,若是她反叛一下;他会怎样?
想着,就更加快速的朝前殿走去;似要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接下来有发生的有趣事件。
魔教前殿
金碧辉煌的高殿,青墙壁瓦,灰木圆柱下站满手握强橹的黑衣暗士;各个英姿勃发、煞气纵横;高垣上挂着一排排青铜铃,随风碰撞,发出单调清脆的声响;青鸾站在大殿一边,抬眼看坐在高处的西门灼,妖媚惑人的他,在青鸾看来,却风轻云淡;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很快又被一抹欣悦的调皮掩盖。
“义父!”
温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依恋和爱慕,似南方你侬我侬的情语,有带些北方少有的干脆。
西门灼转头而望,透过那方白色的面纱,迷恋的看着那张倾城绝色的面容。
教中众人,都一一回头;寻找着那发出这般美妙之音的妙人。
但都在见到那抹倩影后,竟痴傻起来;忘记应跪迎这尊贵之人。
青鸾装作无知的朝西门灼一眨眼,顿时彩光乍现,竟扰得天地为之失色,虫鸟停止鸣啼。
西门灼看着那抹倩影,时间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女子也是这般轻灵脱俗站在自己眼前;天真中摄魂天下,妖冶中稚气未脱。
西门灼不自觉地起身,朝青鸾走去。
青鸾依旧笑得单纯无辜,静静地看着来人的接近。
偌大的前殿,静若无人,停滞的空气,似乎在顽皮的等待一根针的掉落,惊起一室生机。
青鸾依旧眨着眼睛,只是谁都没有发现,那张小巧的娇唇,默默呓语,似乎在念着什么。
西门灼慢慢靠近,走到青鸾身边,对着那娇美的人儿,绽放出灿若星辰的笑容;原本教中之人就已沉醉在青鸾制造出的吸魂夺魄之境,现又加之那风华绝代的笑容,众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呼出,生怕大的动静,会饶了着神仙般的两人。
西门灼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滑动在那张晶莹剔透的脸颊上,隔着细软的面纱细细摩挲,似在品尝着世间的美味。
随着手指的移动,面纱脱落;过分莹白的脸颊,如天山之顶的雪莲,闪着圣洁的光芒;挺直娇小的鼻子,玲珑而又美好,娇粉的嘴唇,刚刚合起,周围的空气中,好似还有那刚从嘴中吐露出的香甜之气。
青鸾看着完全迷失心智的西门灼,清亮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雪姨,青鸾应可以出师了;青鸾已做到让这魔教至尊丢盔卸甲,完全沉浸在我这‘媚术’之下;从此,天下男人,若我愿意,皆可成为青鸾的裙下之臣。
义父求你轻一点 第五章心已倾许
西门灼从梦中醒来,就见到一张单纯无害的娇容,笑得善良。
“这是,哪里?”有些吃痛的轻按有些发麻的太阳穴,西门灼起身而问。
青鸾拿起床畔上的薄衫,轻披在身;娇笑的趴在西门灼的背上,撒娇道:“义父忘记了吗?鸾儿从没想过,义父会在这种情况下将鸾儿的真正身份公布于众?”
“你说什么?”西门灼听到这话,脑门处青筋直跳,他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已发生。
青鸾见西门灼变得凌烈的眼神,吓得朝床里面瑟缩了下,惊恐之色布满巴掌大的脸颊:“义……义父;您真的忘了吗?您在昨日当着众人亲自退去鸾儿的面纱,将鸾儿的真实面容展现在大家面前;证明从此以后鸾儿的身份将明朗化,义父?难道您……。”
“你闭嘴!你说,是我亲手将你的面纱退去?”
西门灼怒气转身,阴霾之色更是浓重。
青鸾低头落泪,轻轻点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有一瞬间的疼痛。
但,只要想到自己莫名的将这一直珍视之人展现给众人看时,心里的怒气更胜,在内心深处,一声恐怖的声音响起: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再重赴叶儿这条路。
想着,慌乱的眼神变得刚毅,一丝冷笑闪过嘴角;青鸾只觉耳边掌风乍起,刚要抬头,火辣的巴掌就落在她的脸上,鲜血,从刚愈合的唇边流下,滴落在白色的锦缎上,染起魅惑的妖红。
忽然,下巴就被钳般的大手捏在指尖,‘吱吱’的响声,甚是骇人。
西门灼一使劲,就将青鸾的脸颊拉近眼前,坚毅的字从嘴里慢慢蹦出来:“不要妄想着要摆脱我;你,是我的禁脔,就像发泄欲望的布袋,只有我玩够了、用够了,才有资格扔。”说完,就凑近那娇小的耳垂,轻轻呵气;绝色的笑容划过那张妖媚的脸颊:“鸾儿,你逃不掉的。”
说着,就一下咬住那已破掉的嘴角,尖锐的牙齿狠狠咬进那张粉嫩的细肉里;感觉鲜血溢出,忙伸舌大力的吮吸,一口一口吮吸那腥甜的血液,直到那娇唇已肿胀不堪,才不舍得放嘴。
看着自己的杰作,西门灼竟一扫先前的阴霾,开怀轻笑;细长的双目轻轻眯起,里面尽是满足与放松,细长的身子因为喜悦而稍稍发颤;身上嗜血的味道渐渐隐去。
西门灼看着木讷的青鸾,慵懒的伸出细滑的的舌头轻舔自己的嘴角,舔掉口齿上香甜的味道,满足的轻叹。
过了不知多久,青鸾伸手轻触已发胀肿痛的嘴唇,起身走到梳妆台上。
镜中之人,脸上没有一点泪水,但眼里无限的悲凉却让花都会卸掉。
动作熟悉的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盒,小心打开,扑面而来的薄荷香让她的头脑清醒不少;轻蘸通绿的药膏,细细的抹在嘴角,透过镜子看着闭目养神的西门灼,脸上渐浮微笑。
义父,你知道吗?青鸾自来你身边到现在,没有一天放弃过离开你的想法。
想起昨日前殿的状况,眼前闪现一片精明。
纵然你有通天本事,天下悠悠之口,你能堵得住吗?
江湖之人,各个狼子野心;他们若想与我见面,你能杀了一人、十人,乃至百人;可你会杀一百零一人吗?
想到这里,青鸾的眼里终于显出温情;爹爹,女儿从不曾放弃出去找你们的机会;娘亲,女儿的愿望,就是要和你们在一起,不必再受这痛苦屈辱的折磨。
雪殿
青鸾趴在雪媚女的腿上,任雪媚女柔软的手指梳理着她秀美乌黑的长发。
“你可真够大胆的,竟敢用还不纯熟的‘媚术’蛊惑他的心智,让他当众推掉你的面纱。”无奈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我成功了,不是吗?”坚定地语句里有着不可违逆的铿锵之力。
听到这话,雪媚女心疼的扶起青鸾娇弱的身子,抚摸着那已消肿的嘴唇:“还疼吗?”
“没有骨肉分离来的疼?”
“你还没放弃吗?他是不可能放你走的;鸾儿,听雪姨一句话,有时我们要顺命,万事不得强求啊……”
青鸾轻笑出声,美丽的眸瞳中光彩熠熠:“我从不指望他会主动放弃我;所以,我要争取;争取离开他身边的任何一个机会。”
听到这话,雪媚女勉强的笑了笑,将青鸾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梳理着那一头的长发。眼里满是祝福。
魔教
武夷殿
试问当今武林,谁与争锋?且看魔教猖狂,足迹遍行天下。
自古以来,往往邪不胜正;但在这里,却是邪气冲天,乌云密布。
原因不光是因为魔教出了个角色阴厉的魔教教主一统江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魔教尊主手下的‘风’‘火’‘雷’‘电’四位尊使,此四人不光相貌非凡,更是绝世高手;智谋、胆识、阴狠皆世间难遇敌手;西门灼能够成就此番大业,这四人的功勋佳绩皆不能忽视。
武夷殿——就是西门灼专门赐给这四位能人商议处理江湖之事的场所。
而这时的武夷殿,皆是一片宁静安然之气,外有虫鸟鸣啼,内有浑然墨香,好不闲雅舒适。
且见一人,一袭青色的长袍上,金线绣花,亦步亦趋间,似是活物;看上十分珍贵罕见。清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有些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对着埋头在书桌前的兄弟开口:“风,那女人你动不得;以你这般智慧难道没看出来,她,是咱们尊主的。”
一直埋头的青年听到这话慢慢抬头;俊雅的脸上竟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温柔的若滴出水的眼眸里,有着浓郁的迷恋:“雨,我又没说要占有她。”
青袍男子笑着起身,走到和自己穿着一样衣饰的兄弟面前,撇了一眼那摆放在桌面上的画,戏谑的说:“那她是谁,难不成这世间还有人长得跟咱教中的圣女,一模一样?”
如此嬉笑之言,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惊起怒火。但那名唤风的男子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大有波澜不惊之势。
雨见风这似笑非笑的笑容,心里暗叫不好;果然,一只飞镖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面门直扑过来,雨忙闪身躲开,指着和自己一起拜师学艺的兄弟,委屈的大嚷:“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用飞镖射我?还好我知道你是只笑面虎,笑得越开心就越是危险。”
“好,那我下次就用浸了毒汁的飞镖打你。”温润的嗓音,仔细听来却是一番调侃。
听到这话,一项好动的雨忙捂住脑袋,害怕的跑到坐在他处的两位兄弟边求救。
电见到雨又淘气,有些无语的摇头道:“风,雨说的也不无道理;圣女,你还是不要想了。”
“对呀;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去给你招个百八十个,供兄弟你玩乐;可好?”见电帮自己说话,雨又跳出来,不怕死的嚷嚷道。
风抬头轻瞥了下雨,接着又低头看着纸上那个娉婷婀娜的娇人,无声的开口:“我只要你。”
温柔的眼神,像山涧中温暖的清泉,直流入心底;像山中盛开最烂漫的花朵,熏熏清香,沁入心脾。
义父求你轻一点 第六章风、鸾相遇
“采儿,更衣。”青鸾舒服的趴在床上,诺诺的声音轻柔的响起。
采儿听到声响,忙从房外走进来;动作小心的打开衣橱,从里面那出一件绯红的衣裙,走到床边,恭敬地低下头。
直到那只修长莹白的手臂伸到自己面前,采儿才敢抬头看着眼前美若仙人的圣女,小心的给青鸾穿着衣衫。
衣衫整理好后,忙从一边拿出一双雪锦缎面的绣鞋,跪在地上认真的套在青鸾的脚上。
“圣女,穿好了。”有些唯唯诺诺的声音,让青鸾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眸。
仔细看了这一身衣衫,青鸾淡淡的笑了笑。
欲要起身,就瞥见这跟了自己四年的婢女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眼眶下青紫的黑圆圈让她不由有些感动;这小丫头该不会是又早早起来伺候在门外等着自己的召唤吧,深吸口气:“采儿,你先去歇一会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采儿听到这话,更是有些不敢的垂下头,跪在原地,默不作声。
青鸾知道这丫头定是又在害怕了;她实在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可怕的,将让她吓成这样。
“我只是想要安静一会儿,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采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还有,以后不要再过早的守在门口等我醒来,没有亲人在身边,你该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这句话,青鸾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采儿听到这话,忙抬头看着今日有些反常的圣女,他日,圣女断然不会跟自己说这么多话;想着,眼眶中不由溢满泪水,满是感动。
只是,青鸾走得太快,没有发现着小小的丫头,会因为自己这样的一段真心话,会感动到落泪,更没想到,就是这样一段话,让她获得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一个真正可以肝胆相照、生死追随的朋友。
漫步在圣女殿外的花园中,青鸾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踩着晨露,漫无目的的走着。
自上次祭祀到现在,义父再也没来找过她;这应该是喜事,但却让青鸾心里很是不安;早已习惯生活在繁杂和担惊受怕中,忽然的宁静,让她有些莫名的担心、无知的恐慌。
忽然,从头顶上射来一道刺目的光芒;青鸾不适应的眯眼抬头;伸出右手稍稍的遮住那刺眼的光源。
就在她还不明白从哪里传来这道光芒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入耳侧。
接着,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青鸾本就被莫名的光芒照的眼睛只想流泪,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眼前;这大幅度的跳跃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直到灵敏的鼻子闻到一股好闻的青草味,她才稍稍回神;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背阳而站的男子。
风看着眼前这个犹如精灵的女子,心里的情意更是浓重;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梳理,但却温顺的自然垂落,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层层黑亮的光晕;似是初醒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迷茫和探究,一身绯红的裙衫,轻盈的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就像翩然若飞的蝴蝶,雪白的绣鞋上,没有一丝尘垢;这样的她,干净的像就九天仙女,这样的她,纯美的像盛开在风中的合欢花,这样的她,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原本沉静的心,撩起层层涟漪。
“你是谁?”青鸾看着眼前这名大胆望着自己的男子,直接问道。
青鸾的主动问话,让风的心一阵欢喜,砰砰乱跳的心让他有些无法掌控;轻咳一声,张口道:“我叫风。”
青鸾听到这话,忽然愣住;这个声音,好像,好像父亲的;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子身上听到了像父亲一般拥有着柔和嗓音的男子。
青鸾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他,应有二十出头了吧!英俊的脸颊虽然不及义父漂亮,但也是难得的美男子。
温和的笑容,似乎有着别样的魔力,让青鸾觉得有些亲近。
“风?是吹风的风吗?”
风听到这话,脸不由一红,轻轻点头:“是吹风的风。”
“风?风!温和的风吹来了父亲的味道。”青鸾喃喃自语,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风有些不解的看着青鸾,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青鸾见风很是奇怪的看着自己,不觉一笑;刚要转身离开,就瞥见被他抓在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风摊开手心,修长干净的手掌中,一个用荆条编的小马出现在青鸾面前。
青鸾心中一喜,也没经过风的同意一把抓过小马,珍惜的轻抚:“好漂亮的小马!”
风看着笑得开心的青鸾,也会心而笑:“你若是喜欢,就给你!”
青鸾听到风的话,抬头看着眼前这名高大的男子;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小时,娘亲为了哄我,会编很多小动物送给我;那时候,真的好幸福!”
听到这话,风不觉一震。
他从不知道,一个荆条编的小马会让她想起童时的回忆,会让她有这般幸福的笑容。
“谢谢你风!我很喜欢。”
说完,青鸾就转身离开。
风站在花丛中,闻着四溢的牡丹花的香甜,可心里的恬谧更是让他沉醉。
本是想着到这教中重地晃晃,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只得听闻、从未见过的圣女殿;谁知,刚躲过暗哨,翻过几处高墙,就看见了那静站在花丛中的她;心里不免很是激动,就拿出随身携带的宝石,聚集太阳光照在那干净绝美的脸上,欲要引起她的注意;想起佳人伸手轻遮光束的高雅仪态,难掩的笑容早已浮现在嘴角。
青鸾!你可知,祭祀大殿的惊鸿一瞥;我已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义父求你轻一点 第七章心中的挣扎
翌日
采儿惊慌的从门外面拿进一个精致的大盒子,递到青鸾面前;晶莹剔透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青鸾看着这个很是典雅的木盒子,凑近了闻了闻;淡淡的青草香让她感到很是熟悉。
“这是什么?”
“奴婢不知,只是大早就放在圣女的闺房前,奴婢来伺候,就拿进来了。”
见采儿一副无知的样子,青鸾坐在凳子上盯着这个凭空出现在大家伙看了好半天。
最后,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打开盖子;一股舒爽的青草味顺着盖子的打开,慢慢溢出。
青鸾睁大眼睛的看着箱中之物,开心的捂住嘴角。
采儿见青鸾欣喜的模样,不免好奇的探头一看,顿时也被箱中的景象吸去大半注意力。
“圣女,这些都是……。”
“都是用荆条编的小动物。”我打断采儿的话,边说边拿起一只大耳朵兔子,放在掌心,珍惜的轻触。
是他,一定是他;那个叫风的男子!
只不过,据青鸾的了解,在魔教中除了义父的左膀右臂风、火、雷、电中有个人叫风以外,剩下应没人敢叫这名字;要知道,这个名字是骄傲的来源,更是危险的寓意;一个普通的人谁敢叫这名字,定会被痛恨魔教的正道弟子乱刀剁死。
可按照传言,像他们这种视他人生命犹如蝼蚁之人的狂傲之辈,不是应该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吗?这样杀起人来才会有气势啊!
仔细想想,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将昨日遇到的那个温润如玉、静雅如兰的男子,当成是传言中那个杀人成魔的四大尊使之一。
武夷殿
风依旧看着画中之人笑得开心幸福。
雨实在是忍不住的又凑到风面前,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导着:“风,你快些回神吧!每天都这副摸样,实在是有损我们四大尊使的威名啊!我承认,圣女长得的确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但她,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尊主的手下,万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风听到这话,看了雨一眼,拿起画坐到一边的躺椅上,接着看。
雨看着完全进入魔障的风,无奈的叹了口气;刚要转身离开,可就又像发现情报一般,飞快的奔到风面前,爱怜的拿起风的手‘啧啧’发音。
风见雨发现了自己手上的秘密,一把抽回手,不高兴的抿着嘴唇。
“天啊……你是我们的风老大吗?我们的风老大可是最爱护这双手了;现在你竟然将他弄得伤痕累累;来我看看,我看看,是被什么利器所伤。”说着,雨就关心的伸手欲要查探,却被风一把推开。
雷和电听到雨的话,对视一望;纷纷放下手里的书卷和宝剑,走到风面前;电一般心细如尘,很快就发现风手指上的伤口很薄、很细,便开口道:“风,你昨天做什么了?”
风见众兄弟都聚过来问,也不想隐瞒,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个编好的小马,说道:“没什么,就是编这个东西,不小心被荆条划伤而已。”
听到这话,雨毫不顾及情面的嗤之以鼻:“什么?编个小马就将你弄伤了?这话说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四大尊师是纸做的呢,经不起摔,更经不得碰!”
听到雨这样说,风依旧笑得温和:“编一个是没问题,但若要你将地上能见到的飞禽走兽都编好,你说,会不会不小心划伤。”
“啊?地上的飞禽走兽?这么多?”
雨顿时大骇,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兄弟。
“那东西呢?”还是雷反应快,瞬时就问到关键。
风看着等答案的兄弟们,慢慢开口:“我给她了。”
“什么?她?那个她?”雨依旧脑经大条的问道。
电实在是有些无奈的敲了下雨的脑袋,呛口道:“傻瓜,当然是圣女了。”
“啊?”
风不顾雨的惊愕,慢慢起身,走到窗边,对着外面如画的风景,幽幽开口:“她说,从小母亲会给她编不同的小动物逗她;我实在不忍看到她眼中的寂寞和孤独,就连夜编了这些,担心时间不够,做起来有些慌乱,就划伤了手指;不过,我相信;她现在一定很开心。”
听到这话,雨彻底无语的坐在凳子上,半天不说一句话。
电冷静的走到风身边,轻拍他的肩膀,用嘴形说道:“小心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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