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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求你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漫舞
就见那叶牧纯出来后,顿时引来无数少女驻足,而那人似乎还恶作剧的摇起手里的折扇,好不潇洒自如;顿时,就见那群少女们,更是掩嘴尖叫。
站在叶牧纯身边的随从,见街道上的人群越来越多,便伶俐的从身后拿出一面锣,‘哐哐哐’的敲着、喊着:“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姐们……走在路上的纯爷们儿……请你们回头来看看;来搏一搏;这块天大的馅饼,就要砸到你们头上了……”
霸王赌城本就设立在大街正中心,谁知现在经这人已嚷嚷,顿时就见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人来观看,不一会儿的时间,这诺大的大街就被围个水泄不通、人潮迭起。
那亲随见人到的差不多,便扶起一张凳子,站到了那圆桌子上,扬起大嘴喊道:“各位各位,多多给各位行礼了;今日我家主子别出心裁,关闭赌坊、设立这‘竞标彩桌’,就是为了满足大伙的愿望的……”
听到桌上之人的话,那人群顿时变得叽叽喳喳,就见一个人站出来问道:“‘竞标彩桌’什么意思啊?”
那个名唤多多的男子,听到这个问题,立马眉毛轻挑,嬉笑着说道:“我先问问各位,这渝州城最近有什么事情,是最值得大伙儿关注的?”
“废话,当然是那‘万花楼’一年一度的‘万花’比赛嘛!这个时候,天下文人雅士皆一一而来,富商贾股更是揣着银票直奔进去,只为能相中一、两个美丽的小妞,带回去逍遥快活呗……”
这人的话刚落,站在这儿的人,霎时倘然大笑,好不喜闹连天。
多多也是被那人的话捧笑,捂着肚子又问:“大伙可是,今年‘万花楼’的‘万花比赛’,会是空前绝后、史无前例啊……”
听到多多的话,那人群又是一阵喧闹,就见一个长相还算秀美的姑娘说道:“你可是说那‘万花楼’中的神秘花魁?”
“哇塞……这位姐姐,你真是太聪明了……”多多激动的喊道。
“且听那万花楼的姑娘们说,前不久来了一位白纱遮面的女子,被月姨推至——花魁之位;可这曾未谋过面就享受此等殊荣,是不是太草率了;那霓裳、羽衣两姐妹已美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现在竟还有人比她两还厉害?”就见一个清瘦公子,文邹邹的说道。
多多听到这话,也不反驳,而是细细说道:“万花楼,这个名号一直享誉四国,在这周朝,更是家家如雷贯耳;那楼中的女子要才情、要美貌、要妖冶、要冷艳,什么样的没有?月姨,更是一个活字招牌,她说好的人,有哪个敢不苟同?这万花楼花魁之事,早就在几天前不胫而走,月姨更是借着这次万花比赛将她正式介绍给大家;多多福气好,早就在我家主子那里听说了,那月姨为了一鸣惊天下,特地将万花比赛的地点改到了楼内姑娘们嬉戏、游玩的水榭之上,还亲自写下一百张金帖散发于周朝高门望族之处,这铺张、这气势、这待遇、可是万花楼自开业至今的首次啊;大伙儿想想,今夜金秋圆月、秋高气爽、香风阵阵、美人妖娆,我们坐在那水榭之上,品茗观景、听歌赏舞,还不逍遥?还不快活吗?”
那围观众人,听到多多的话后,顿时摩拳擦掌,激动亢奋。
“只是历来的万花比赛,都是一票难求啊,如今这阵仗,更是千金难买吧……”就见这个声音刚落,大伙儿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多多见大伙儿这样,顿时哈哈大笑,从怀里拿出一沓金灿灿的帖子道:“我家主子是何许人也?那月姨主动托人送给我家主子十张金帖,以表崇敬之情、力邀之意;可是我家主子只有一个人,家里更没兄弟姐妹;于是便想到了造福乡里,今日,谁出的价最高,这金帖就卖给谁;哈哈……大伙都出价吧……”
就见那多多刚一说完,那众人便牟足了嗓门高喊竞价。
“我出五十两。”
“我,我,我一百两。”
“废话,敢跟老子争,一百五十两……”
叶牧纯看着那群争嚷喧闹的人群,笑着摇起扇子走进赌坊中,坐在二楼,静静喝茶。
过了一会儿,就见多多气喘吁吁的抱着银票跑到叶牧纯面前。
“爷,您看,这十张金帖足足挣了几万两银子,没想到那些人真是要色不要命,差点打起来;爷,您这办法真高啊,区区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就挣了这么多钱。”
叶牧纯看着多多喜乐的样子,笑着合上手里的折扇,轻点桌上的银票道:“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要追求标新立异,不能一成不变,知道吗?”
“是,爷……”多多听话的笑答道。
叶牧纯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便伸手道:“好了,把我那张金帖给我吧,今日这万花楼之行,你就不必陪我了。”
多多听到这话,顿时愣在原地,嘴巴张大的看着叶牧纯,半天也不敢吭声。
叶牧纯看着奇怪的多多,拿起扇子敲了下这精灵鬼的脑袋说:“不是我不带你,是周深,我要去找他随我一起去,你跟着不方便;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带你去见见那个被你说的天花乱坠的花魁,嗯?”
多多看着眼前慈颜乐色的主子,吭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是的爷,是属下一不小心将你的金帖也给卖出去了。”
叶牧纯听到这话,顿时跳起脚来,一张俊颜被憋得发红,颤抖的声音、发颤的手指慢慢的直到多多面前,隐忍了半天终于吼出一句:“快给我找回来,立刻、马上……”
多多看着狂怒的主子,立马转身,飞一样的跑出赌坊,边跑边摸着眼泪的哭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见财眼开了嘛……”
逐鹿王府
一阵轻缓的琴声从后花园中传来;就见在一片清水之中,白莲簇拥之下,一座设计精巧、玲珑有致的水阁架立在上面;而那仙音妙曲便是从那里传来。
一身无垢的白衣,随意的穿在身上,有着说不出潇洒出尘,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头顶,玉冠碧透、温润如玉;过分精致的脸颊、秀美干净的五官,似承载了千年的沉淀,融入了万物的相思,有着说不出的温柔与多情、恬淡与翩然,颀长的身影,挺立而又高贵,修长的手指、饱满的指腹,如若带着暗香,随着舒缓的琴音,慢慢飘散开来。
这样的一个人,俊的雅致;这样的一个人,美的清幽,这样的一个人,静的出尘。
他,就是当朝八皇子,中宫皇后的独子——周深,逐鹿王。
侍剑走到水阁,就见到自家王爷一派悠然的手弹妙音,清爽依然之色很是陶醉,便收起手里的金帖,静静地站在一边。
过了半晌,周深终于睁开眼睛,眼眸深处顿时雾气腾起,好不美丽妖娆。
“侍剑,有事吗?”
“回王爷的话,是月姨送来金帖一张,请你今晚务必去万花楼一聚,共赏‘万花齐开’之象。”
周深拿起一边的锦帕,擦拭着干净的手指道:“那种地方,还是算了吧……帮本王回绝了。”
“王爷,那月姨说,今晚所到之人皆为一人而去,希望您不要错过这番盛景。”
周深略有深意的看着侍剑,慢慢的回问:“为谁?还不是那霓裳和羽衣?本王见过那两名女子,是很漂亮,但身上尽然风尘气息,胭脂味也太重,本王不喜。”
“不是那两人,听说是万花楼的新任花魁,名唤青鸾……”侍剑温顺的回答道。
“花魁?青鸾?”
周深细听着两个词,缓缓起身,优雅的轻抚自己耳侧的锦带,想到:这世间最美的三个女子,娇兰、霓裳、羽衣他都见过,不过都是皮相好看、腹内空空之辈;早就听闻魔教圣女长得妖艳天下,可惜从来没有人见过,如今,又冒出来个青鸾?想她一介女流之辈,撑死了就是比那三人长得再美些,还能多出些什么来?
想到这里,讪讪而笑;慢慢点头道:“看在你再三挽留的份上,本王今晚便走一遭。”
侍剑一听,便忙递上手里的金帖,刚要说话,便被忽然到访的人打断。
一股轻挑的声音欢快的传来:“周深,看来你已答应要去了;走,我和你一起。”
周身看着一身华服的叶牧纯,轻笑点头。





义父求你轻一点 第十八章艳妓青鸾
金秋佳节、月桂娇羞、香草美人、花屏天畔。
且见万花楼千灯高挂、香烟缭绕,数不尽的妩媚风情;华灯初亮,就是一片百美争艳。
望处雨收云接,凭栏妖娆,目送秋光;晚景盎然,堪动西子邀月。水风轻、颦花百媚,月露情、梧叶飘香。
今夜的万花楼,实属天上瑶池之景,人间哪得几回探寻。
金碧辉煌的楼阁大厅中,长烛流泪、幔纱飘飘;香音妙曲、呢呢喃喃;江南扶摇女、高站内殿高台之上,盈漫舞姿、薄纱浅露春红,好不引人遐想;就见各房姑娘站于二楼看台,手拿锦帕拂面,媚眼轻挑、朱唇暗启、皓齿微显;引得楼下之人无不目测驻足,细看美人窈窕之色。
月姨身穿嫣红百折长裙,手拿盈巧精美蒲扇,粉颊明目、翘盼莲步,从二楼拐角处隐隐现身;看着楼内早已站满了花客显贵,望而流连于娇美花丛,早已魂牵他处,撇下今夕。
众人见幕后老板悄然显姿,忙和手道贺、嘴中溢满无数夸赞之词。
月姨见金帖记载之人无不缺席,浅笑欣喜,慢慢走到看台上,微微行礼道:“万花楼举办一年一度的‘万花赛事’,承蒙各位贵人不弃,应邀前来;我在这里向大家行礼谢过;大家都已得知我万花楼一直悬置的花魁之位终于喜得一人高座,今夜,请大家来只为浅说风花雪月、细谈美妙人生;大家请随我到水榭观景赏乐、月姨我定让大家尽兴而归。”
原本就久候在外的人群们,在听到终于可以到访那神秘的水榭高台,早已喜上眉梢;忙随月姨身后,直接往那楼阁深处、逍遥之境走去。
叶牧纯手摇折扇,面扶暗笑的看着周围貌美如花的美娇娘们,时不时的轻眨媚眼;搞得他好似那卖身取悦之人,逗得那些娇弱的姑娘们,嬉笑连连;对着个风流英俊的‘玉面公子’更是喜爱至极。
叶牧纯看着一边深锁眉头、神情严肃的周深,调笑的说道:“我说大王爷,这儿可是逍遥快活的地方,你怎么还是面无表情啊……抬头看看楼上的姑娘们,瞧一个个的都在冲你暗送秋波呢,别辜负了佳人的美意。”
周深有些厌恶的抬眼朝二楼一看,果然,就见那扶栏旁边,媚眼横波、好不热情;而那些姑娘们更是在见周深看着她们的时候,欣喜不已的手握锦帕、很是娇羞无限。
“如此盛情,本王承受不起;牧纯,这水榭之约我恐怕去不了了,还是你自己去吧。”说着,周身便要转身离开。
叶牧纯见周深要落跑,忙伸手抓住那白衣胜雪的周深,一脸委屈饿说:“深,你怎么忍心将人家推至在这‘龙潭虎穴’之中?”
周深见叶牧纯一副怨妇脸,顿时嫌恶的推开那张欠扁的俊脸道:“我看你是很愿意呆在这里么,牧纯,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地方,还不如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叶牧纯见周深已不吃他这一套,有些扫兴的紧抓着周深,道:“我不管,来都来了,岂有走的道理?”
就在两人腻歪不清的时候,月姨面带微笑,缓步而来。
“民女见过王爷、叶公子。”
叶牧纯见到月姨今日也是一番悉心打扮、很是娇艳亮丽,立马放开周深道:“瞧月姨的身姿,根本不逊色于那楼上的霓裳、羽衣两姐妹啊;要本公子说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放着如此美丽的月姨不看,去看什么花魁啊……”
月姨被叶牧纯的几句话逗得直乐呵,娇嗔的挽了一眼叶牧纯那俊美英气的面孔,顿时碧落清泉、魅力无限。
“王爷,民女知道您会大驾光临,便一早准备了最好的位置给您留着呢;走走走,民女这就亲自带你们去。”
周深见那月姨盛情相邀的模样,刚要推脱便被一边的周深抢先说道:“我的好王爷,你就收起那些奇怪、高洁的行为怪癖吧,哪有一个男人像你一样不逛青楼?你看月姨都来亲自邀请了,你还在扭什么啊?走吧……”
说着,叶牧纯不顾周深的反对,拉着他便大步朝里面走去。
香风冉冉,水榭之上;就见无数飘然若飞的侍婢行走在各个桌位前,巧笑嫣然的与众人嬉戏玩乐。
那月姨果然是个商业好手,原本能到这水榭之上的人本就是极其富贵、权势之人;可是仔细看来,还是可以看出在这场金钱与权势中的较量两下,暗暗隐藏着潜规则。
水榭上,以宾客的多少共摆放了二十张桌椅,珍馐美味、贝蝶满桌;可就在那水榭的上面,月姨精心选择了几处更好的观赏点,搭起了五间幔纱凉帐,就见帐内高桌圆凳,香气甚是扑鼻;为了显示其与众不同,更是在每个凉帐前,放下一个手织编绘的隔帘,将外面的吵杂与纷乱尽数隔绝在外;帐内烟气袅绕、环境雅致;这最上等的座位,当然是给那特殊的几个人留下的。
月姨将周深、叶牧纯带到那最中间的帐前,伸手亲自撩起帘子道:“这个位子是专门留给你们的。”
周深见里面环境还算幽静,便踱步而入,叶牧纯随后紧跟,在谢过了月姨后,紧坐在周深身边道:“今晚儿是沾了你的光……等会儿各位姑娘们表演,就在水榭前的大台上,我们只要坐在这里,就能看到全部,真是妙哉妙哉啊……”
周深见叶牧纯激动的模样,散漫的一笑,顿时花开满地、莲动清塘。
房中
青鸾看着窗外的盛景,轻抚着腰间的粉色荷包,这个东西,是风送给她的;她不舍、亦不能将它丢掉。
“哇……小姐,你看好热闹啊;难道这就是月姨口中所说万花赛事吗?真的好有趣啊……”
采儿开心的扶在窗栏,欣喜的说道。
青鸾见采儿兴奋的神色,沉闷的心情也好了几分,张启樱唇道:“嗯……等会儿我们就在那水榭前的看台上表演。”
“小姐,你紧张吗?我见别房中的丫头们都在说她家姑娘做了什么准备,可是你……。”
青鸾看着采儿担忧的神色,笑着坐在窗边,慢慢的闭上眼睛,似在养神、更像在沉睡。
她,根本没有把这万花赛事看到眼里……
酒过半徐,就当大家都沉醉这在香软暖玉中时,一声响亮的礼炮响起,顿时空中烟花四射、令人目不暇接。
当人们沉醉在那烟花带来的震撼时,一阵轻缓的古筝响起、霎时琴瑟和鸣;就见两排身穿粉红羽衫的少女踏月而来,个个珠光盈俏、面若星月;在人们还没有消化掉这艳丽的场面时,就见一对姐妹在众舞女的簇拥下妙曼而来,身穿夺目的羽衫裙,跳起来一段真正的‘霓裳羽衣舞’,真是人如其名、舞如其身;娇美的脸上,一双明眸远盼,似那天际的皓月,莹凉夺目。
一段精彩的舞蹈,霎时拉开众位美女今年一度的万花比赛。
这万花楼的确人才济济,才女隐藏;不管是霓裳、羽衣两姐妹的舞蹈还是女苑、紫兰的书画文笔,都堪称难得一见的精彩绝伦。
青鸾轻卧在床他边,眯眼养神,但聪灵的听力还是仔细的听到熙攘的叫喊和舒缓优美的乐曲。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青鸾慢慢睁眼,细细算了下月姨给自己讲的时间,慢慢起身;朝站在一边的采儿轻轻一笑,便转身下楼;隐身在一片黑暗之中。
月姨看节目已过了大半,便起身来到看台上,自信满满的说道:“我想大家今夜而来,皆是为了一观我万花楼的花魁是何等姿色?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此颜只有天上有、凡人哪敢思芳迹。”
说完,月姨便不理会水榭上好奇的人群,神秘的走下看台。
水榭上的人们一脸期盼的望向看台,但是等了一会儿还是未见一人上场,顿时有些心烦意乱的嚷嚷开来。
月姨站在楼下,等了老半天青鸾却还未现身,便也着急的走来走去;而围在月姨身边的姑娘们,本也是想要看看那神秘的花魁是何等的角色,可见看台上至今空空如也,便也好笑的抱着看戏的态度见这场闹剧何时收场。
凉帐内
周深看着下面人群窜动,也浅笑的转身欲要离开;虽说这万花楼的表演的确是美轮美奂,可对于自小的皇宫长大的他来说,也不足为奇。
就在大伙儿快要闹腾开时,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惊诧的声音:“大家快看水里,似乎有人……”
众人听到这话,皆一一起身望向水雾弥漫的水中;顿时睁大的双眼,连呼吸都忘记;天哪……果然有人。
就见子时刚到,水面腾起缭绕的雾气;而就在这水天一色的清水中,慢慢浮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就见那女子背对而立,轻轻松开别在头上的玉钗,霎时,一头乌黑的长发顺势而落,沉没在倒映着圆月的水漫中;而那女子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众人眼里的灼热,而是漫无人迹的退掉身上雪白的衣衫,顿时,莹白的玉背毫无遮拦的露在大家面前,而这时一阵清风拂面,吹起水面上腾起的水雾,竟缓缓遮住那香艳之色,朦胧中,人们只能看见那如若婴孩的美背上,一朵娇艳的牡丹花,似血般的开放,别样乍眼夺目;细长的玉臂细细滑落在光洁的身体、游走在每一寸美好的肌肤上,手腕处绑着的铃铛,很合适宜的发出清脆的声响;天地之间、万籁俱静;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睁大双目看着水雾中疏懒沐浴的女子,他们虽看不到那人长相如何,但在那迷雾中若隐若现的身体、犹如天籁的铃儿声,早已勾走了所有人的魂魄;那娇美的身体,完美的无可挑剔。
就见观看的人们,皆双腿颤颤的站在原地,手心里蒙起的一层薄汗,更是彰显出他们激动的神情。
半柱香过后,那女子似乎已沐浴完毕,且见那妙人游到岸边,拿起早已放在一边的白色衣衫,随手撩起,就见一个白影闪过,那人便以半穿衣衫,香肩浅露;圆月高挂、雾气更浓,就在那女子欲要起步离开时,忽然驻足而立,久久的凝望当空明月,人们不敢出声的看着那女子,不知怎么,心,却莫名的疼了起来。
就在大家都发呆的时候,那女子慢慢转过半张脸,顿时苍月半洒余辉,尽将所有的光晕都笼罩在这身着白衣的女子身上,那绝美的半张脸,闪着莹莹夺目的清光,清楚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容颜?她,美的空谷,美的幽静;美的出尘,美的妖异;美的伤痛,美的惊心动魄。
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佳人已去,就像那住在明月中的嫦娥,踏着清风,洗去一身的铅华后,便又抱着心爱的玉兔,随风而逝。
月姨不敢相信的看着青鸾离开的背影,她,服了这个女子……没想到,她竟然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名扬天下;她月姨可以断定,今晚过后,青鸾艳妓的名字,定会响遍四国,传至海内。




义父求你轻一点 第十九章初夜万金
月姨快步的走到看台上,看着到现在还未回神的众人们,骄傲的开口:“刚才那女子,便是万花楼的花魁——青鸾;今夜她将变卖初夜,各位主子们,只要你们肯出钱,那位绝代佳人便是你们的……”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就见汴京最大的粮商吴良听到这话,立马高喊:“我出五百两白银。”
那站在一侧的姑娘们听到这个价,霎时愣住,没想到这价码刚喊出来就是——五百两,这么高的底价可是她们第一次听到啊。
那鲸鱼帮帮主也毫不示弱的高喊:“一千两白银。”
其他人见已开始竞价,便也站于凳子上高喊着:“两千。”
“我,五千。”
“我何老三出八万两。”就见一直叫喊很高的漕运老大,拍着桌子喊道。
那青鸾早在刚出来时,就被这漕运老大盯了上,被他看上的女人,势必会被他弄到床上,这等绝色佳人,他何老三绝对不会放过。
而这时,在凉帐中急得团团转的叶牧纯拍着大腿叫喊着:“他奶奶的,那个色鬼怎么这么难缠?八万两啊八万两,亏他喊得出来;不行,不能让这样的美人被这种人渣糟蹋了。”于是就见叶牧纯咬牙高喊:“你爷爷我出九万。”
水榭上的众人听到这话,霎时睁大了眼睛;天那,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一个妓女的初夜被喊到了九万两;而那些姑娘们更是在听到这喊声,吓得差点瘫倒地上。
何老三看出来是那号称天下首富的叶牧纯在于他竞价,便气的胡子都歪了,轻咳一声,接着喊道:“十万,我出十万两。”
这个声音,还未落定,众人彻底无语的坐在椅子上,连起哄都不敢了。
十万两买一夜?他们可没有这样的气魄和胆量。
而那叶牧纯也被气的不轻,顿时眼冒火花、头脑发胀,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输过;可是,若他再喊下去,回去了老头子一定会拿着柳条满院子追着他打;于是,再牛的人也变得蔫了下去,一脸苦涩。
那水榭上的何老三等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叶牧纯再喊价,便喜上眉梢;一张老脸笑得像哭了的橘子,尽是褶皱;而大伙儿也忙起身道贺,恭喜这个半老的家伙最终还是抱得美人归。
月姨站在看台上,欣喜的捂着胸口。
天啊……十万两买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这个数目,将会被记载在史册上吧。
就在她刚要开口宣布结果时,忽然,一阵清爽的嗓音传来,似带着天山的清新和海底的柔曼,轻缓的响起:“本王出十万两,黄金……”
清淡喑哑之音,带起些许磁性,竟没有一丝怪异,听起却有着几分慵懒之意,让人恍若晨风中漂浮;千般神韵、万种风情,就像晚风抚过琴弦,有如落花飘零水面,让人心旷神怡、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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