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重人格男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揉云
林予安见他态度并无厌恶,夹了个包子边不动声色的问,“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拿个小碟子?”
抬头见她将那晚豆腐花推到了一边,面前只剩空空如也的桌布,点了点头起身去厨房。
“还有醋辣椒!”她继续补充。
“没有辣椒。”
“那就醋也行。”
林予安以为他会将醋到进小碟子中再过来,可他却是一手拎了醋一手拿着小碟子。
回到座位上后,他静静的看着她将醋倒进小碟子,然后再夹着小笼包沾上,才心满意足的放进了口中。
林予安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就默默的将自己面前的小碟子向前推了推,心想这人不会是没吃过小笼包沾醋吧。
结果他起身去厨房又拿了个小碟子过来。
竟然敢嫌弃自己!自己都还没嫌弃他呢!话是自然不敢说出口的,就默默将自己的碟子从新移回了跟前。
他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倒了些醋在碟子中,将沾醋的小笼包送进口中。
林予安有些期待他的反应,看样子他确实是第一次这样吃。
他扭曲的表情告诉她,并不喜欢,大概是出于礼貌没没吐出来,她还是故意的问了一句,“怎么样?”
“难吃。”回答的干脆又利落。
林予安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腓那是你无福消受。
两个人的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些,林予安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换了个笑脸问:“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那个来那个去的吧。”
“段辰。”
“哪个晨?”
“生辰的辰。”
吃过早餐,段辰留下清洗碗筷,示意她去沙发等待,并帮她打开了地方台的早间新闻。
林予安看着新闻里的报道,画面中的女人身边搂着一个男孩儿,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是从前天开始失踪的,那天他说他去孤儿院做志愿者...之后就再没回过家了...”
接着镜头移到新闻主持,“昌厚弘是我市去年评选出的叁好市民,是阿达尔生物塑化公司的首席运营官,至前日其妻子报案,已经失踪了四天,警方于今日发出公告确认了昌厚弘的死亡,案件仍在调查中...希望警方尽快还她们母子一个真相,还好人一个公道...”
听到这里,林予安嫌恶的撇了眼屏幕上女主持人致的脸。
段辰来到客厅,直到新闻的尾声音乐响起,他才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电视关闭。
林予安将思绪理清,将吃惊的表情重新隐藏起来,“假期没几天就要结束了,我快开学了,你还不打算放我走吗?”
“昌厚弘死了。”
“这种人死有余辜。”她恶狠狠道。
见她避重就轻,段辰便明说道,“他去的那个孤儿院是你做志愿者的那个吧,警察很快就会查过去。”
“人又不是我杀的。”
“他确实是失血过多休克致死。”
“他不是。”林予安肯定的说完,又反问他,“你怎么就确定是休克致死的呢?”
“失踪不过四天,警方就确认了死亡,只能是已经通过鲁米诺确认了当时的案发现场,至于案发现场是什么样子,我想就不用我替你描述了吧?”看她不再反驳,他继续道,“我无意跟你争论这些,无论哪一种原因,你都逃不掉警察的询问。”
林予安低头沉默了几秒种,遂又抬头看着他认真道:“我不会把你说出去的。”
他低头扶了下眼镜,薄薄的眼皮下,流露出一抹不屑,转瞬及逝。
“最近你先住楼上。”段辰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本以为她会将计划全盘托出,可看来似乎只是个初犯。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有些急了。
他一边起身一边答:“等你开学。”
没想到他能这么干脆利落,她张嘴正准备继续发问。
“上楼。”语气不容置喙。
林予安闭上嘴,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乖乖跑上了楼。
少女的背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动作因焦急而显得笨拙。
林予安跑到房间内,嘭的一声关上房门,跳到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中,凶什么凶!
转念想到他答应会送自己离开,也就释怀了。
太阳刚刚从外面升起,柔和的阳光洒在胳膊上,暖意从每一个汗毛传进身体,最终到达心塘,生活好像又充满了能量。
当有了希望的时候,也就有了期待。
刚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为了能够让他对自己放松警惕,可昌厚弘的死的确是让她震惊的,她腾的坐起身,心中发出疑问,昌厚弘死了,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及时送去医院的话,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林予安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想着便走出了房门,打算去问清楚,但仍对他的态度有些忌惮,所以便在门口轻声喊了他的名字。
叫了两声,发现无人回应,不会这么快就离开了吧?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对面的房间,打算从窗户看看他的车是否还在。
林予安站在墙角的阴影里,将窗帘掀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停车位已经空了出来,目光突然停在一旁的车库上,车库的卷帘门正在缓缓下降,已经下降了叁分之二,从下面可以看到那双笔直的裤腿。
不难认出是谁站在这里,凭借生活的经验,林予安想他大概是在车的后备箱中拿东西。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视野中,那个卷帘门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耸拉在了地上,在空气中随着那双脚的动作颤动着。
她瞪大了双眼,趴在窗前,打算再确认一遍时,可下一秒卷帘门就已经完全合上了。
林予安握上发软的双手,她努力回忆刚刚那瞬间的一撇,那好像是一只手......她确认她没有眼花!
她几乎是呆滞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有时候一旦有了猜想,它就会逐渐被无数的脑补完善,这让她想起平潭市近两年来不断出现人口失踪的新闻...
越想越怕,林予安回忆了活着的这十七年以来,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昌厚弘的事情,她也只是想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并不想他死啊,更别说是亲手杀了他了。
为了防止自己一直胡思乱想,林予安将注意力转到了墙上的书架上,书架很小,更像是为了做装饰用的,一眼扫过去,全是生物学和解剖学方面的,还有几本是英文的。
林予安随便拿了一本,趴在床上翻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概是最近一直处于一个紧绷的心理状态,所以几天来一直没能睡个安稳觉,今天得到了想听到的答复,一时放松了下来,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时,刚好看到书里人体横截面的插画,林予安在心中暗暗猜测他应该是医生吧,可医生能有这么悠闲吗?
想不通就不想了,林予安起身看窗外,从早上的白雾缭绕到现在的黄昏暮霭,让她颇有种室外桃园的感觉,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又让她觉得自己在荒废人生。
世界这么美好,自己却被关在这小小的屋子里!
到了晚饭的时候,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林予安匆忙跑过去开门,心中有种莫名的蠢蠢欲动,打开门后,外面空空如也,地上摆了一盒从快餐店买来的晚饭。
她有些失落的跑出去两步,只捕捉到他消失在楼梯口的一抹背影,林予安跺了跺脚,愤愤的将盒饭拿回屋内,她气自己竟然会对他有所期待,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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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猜男主的工作,我觉得应该不会被猜到,嘿嘿。
我的双重人格男友 {第四章}地下室的秘密
实验里的白炽灯亮的灼人眼,连玻璃器皿的阴影都无处遁形,段辰身上穿着白色大褂,脸上戴着透明护目镜,面前摆着一个正方形的低温贮器,上方的开口,正朝外冒着森森的冷气。
他有条不紊的从中取出一团红色,而后迅速将其放入一旁的器皿,红色的如同猪心一样的东西在水中缓缓下沉。
本来毫无生气的心脏逐渐开始了微乎其微的颤动,只是上面那层薄薄的脂肪层是淡黄色的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但很快笑容戛然而止,因为红色的心脏渐渐停止了,安静的漂浮在液体中,同一旁柜中的标本相差无几,只是它的颜色更为鲜艳
段辰将心脏取出,拔掉了塑料血管,从桌上拿起提前准备好的试剂,缓缓注射进去,让它开启它的另一段旅程。
把实验的数据记录完成后,段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间到了。
洗漱之后,他躺在床上,扭头看了眼跳动的电子表,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表旁摆着折迭整齐的眼镜。
醒来前,林予安觉得自己是被梦魇困住了,在梦里她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而唯一的亮光就在前方,她想要接近它,可每当她向前走一步,亮光就离她就越来越远。
她开始拼命的奔跑,直至快要抓到这抹白光,她醒了过来,刺眼的灯光扑面而来,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挡在额前。
林予安扭头环视周围的环境,很快从梦境中回到现实,视线停留在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墙壁,上面摆满了透明的圆柱形容器,而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器官
“你醒啦?”声音从后方传来。
林予安扭头,看到他身穿白色制服,手上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看打扮有些像医生或者实验人员,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
人的思想的确是最远的地方,就在这不到一秒种的时间,林予安想,他是想把自己也做成标本吗,是要活摘还是肢解呢?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坐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嗓音在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手中端了一个瓷盘一样的东西,里面摆了一些她根本认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往往越是未知的东西,才越是让人恐惧。
“马上你就知道了。”
瓷盘被放到一边的台子上,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一声短暂而又清脆的碰撞声。
他按住她的肩膀,“很快就好。”
林予安望向他的眼睛,她想起来了,原来是少了眼镜。
他的视线此刻正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
棉球凉凉的擦在手背上,林予安不敢乱动,皱着眉问,“你在做什么?”
“消毒。”
“什么?”
他抬头看她,“放心,不会过敏,刚刚给你测试过了。”
下一秒,他就从托盘中取了一个类似注射器一样的东西,只是里面好像不是什么液体,只是连接了针头的管子,眼看他正揪起自己虎口处的皮肤而右手持着注射器大有要将那玩意儿扎进去的架势……
林予安将手抢回来,贴紧胸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他,“这是过不过敏的事吗!”
林予安复又低头看他的动作,那个针头未也太长太粗了些,目测估计有米粒般粗细。
他俯身过去,将针头展示给她看。
林予安看到里面装着一个米粒大小,玻璃管状的东西,“你要把这东西注射到我的皮下!”
他点点头,“不痛,别怕。”
这哪是疼不疼的问题,林予安又惊又惧,把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植入皮下,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死死握住自己的手掌,“那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微形芯片。”
男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不耐,林予安明显能看到他似乎在压制着某种情绪,说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但她隐约感觉,它是癫狂的。
“我为什么要植入这个东西?”林予安想做最后的挣扎。
男人哂笑出声,随及又了笑容,“因为——我没让你选。”说罢重新将她拉到了身前。
林予安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周围的标本,下午看到的那只手,以及死去的昌厚弘一起涌入了脑海,恐惧占据了心头,她差点忘记,她根本不了解他,甚至连认识都说不上!
男人看着女孩眼睛里复杂的情绪,让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同样的颤抖,是恐惧到极点时,灵魂所发出的悸动,他乐于看到这种反映。
男人弯腰,吻住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接着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林予安闭上双眼,感受着他在自己手背的动作,针头插进虎口处,虽然没有明显的疼痛,可皮肤被扎破的触感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感觉到有个东西被推进了皮下,林予安睁开眼睛,看到他在伤口处贴了一个类似圆形创可贴一样的东西。
林予安摸上左手的虎口处,能够摸到里面的圆柱形的颗粒,她想,既然能植入,那肯定也能取出来,但在此之前,要先有命活着离开这里才行。
“你如果敢把它弄出来,我就把你做成它们。”他边说边端着东西离开。
林予安看了墙壁上暗红色标本,默默点头,“知道了。”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上楼睡觉,我还工作要做。”他背对着她,将手套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内。
林予安踱步到门口,握住把手将门打开,刚开一个缝隙,外面就传来了铁门砰砰的拍打声,以及一个中年男人的求救。
她瞬间将门关上,扭头看向他,而他也在看着她。
林予安呼吸一滞,立刻关上门,心中暗叫不好,这个门的隔音未也太好了些,关上门后的实验室真是岁月静好谁来救救我啊?
男人朝她走了过来,脸上晦暗不明,林予安祈祷千万不要杀她灭口,她并不想知道他的秘密啊!
他越过她打开门,朝那扇铁门走去。
林予安站在门前,不知自己是该跟着出去,还是待在原地不动,保险起见她悄悄的扶住了即将关上的门,眼神一动不动的紧跟在他的身后。
铁门被打开,她看到了里面的人,确实是个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了她,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希望,“救救我,我不认识他。”他一边后退一边对着林予安喊道。
林予安想,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去救你啊?
突然一个银白的反光刺进了她的眼睛,房间响起一阵痛苦的号叫。
鲜血溅到了平滑的地板上,泼洒出了一个好看的扇形,林予安扣在门边的五指猛的缩了一下。
锋利而兼具艺术的手术刀,下一秒就落到了那个男人的口中,林予安亲眼看着这把细长的刀子在那男人口中转了一圈。
嘶吼很快湮灭,就像是刚泼了水的火焰,只剩下余烬残留的刺啦声,那男人捂住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鲜血沾满了他的手和脸。
血液不停的涌出,地上的男人不断的做着努力吞咽的动作,脸色憋得酱紫,大概是呼吸困难的缘故。
林予安想后退一步关上门,可脚却像被定住了不般动弹不得,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她脑袋的想法只有下一个会轮到她吗?
他转过身来,看到了她因惊恐而放大的双眼。
他似乎笑了一下,就在恍惚间,又恢复到了那毫无温度的表情。
他有条不紊的关上了铁门,不再理会里面的人,好似一切不是他做的,更和他毫不相干。
林予安艰难的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他走过来了,会做什么呢,自己的下场是否会和刚刚的人一样。
“我送你上楼。”他开口道。
声音有些嘶哑,但语气却是轻快的,似乎心情不错。
林予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好好”
走廊里的灯光遍布每一个角落,整个空间只剩下了两人的脚步声,她知道他就跟在自己身后。
上下楼之间明明不到一分钟的路程,林予安却觉得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离开地下室后,光线暗淡了下来,楼道里的灯并没有开,只有窗外的月光熠熠生辉。
林予安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一不留神间脚下踩空了一节。
一只有力的胳膊挡在了她的腰上,多么浪漫的戏码,她想,可为什么偏偏是发生在这种时候。
“小心。”头顶响起他的声音,礼貌而又不失温度。
林予安顺势扶住他的肩膀,眼睛下意识的望向他,在保持平衡后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你答应过会放我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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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重人格男友 {第五章}如果不逃跑,会被杀掉的吧。
女孩儿纤细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眼睛里带着希翼,更带着恐惧。
他明显顿了一下,好似第一次听道这件事,接着灿然一笑,“当然。”
林予安回手,转身继续上楼,心情跌入谷底,他的眼睛毫无波澜,他在骗她。
他将她送到房门口,离开前不忘轻吻了她的发顶,“good night, my dear.”
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却不敢抬头,直到门完全合上,才如释重负。
她提醒自己不要被他的表面迷惑,刚刚才在她面前做了那么恐怖的事情,怎么还能作出这种亲昵的举动?一联想到前后不和谐的画面,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回到床上,林予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凌晨两点!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双眼,脑海里就会出现刚刚血腥的场景,她怕很快就会轮到自己。
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关在这里,之前在昌厚弘那里和他相遇就一定不是巧合,那么昌厚弘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如果当时及时去医院就医,昌厚弘是不会危及性命的,那么在他给自己注射完丙泊酚后,对昌厚弘到底做了什么呢?
想到这林予安不禁在心里痛骂自己,当时自己已经是要离开去报警了,结果突然有个陌生人进到了屋内,她不清楚他的来意。一时产生了冲突,竟然想用备用的丙泊酚去偷袭他。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反手注射到了自己体内,之后的事情自己就一无所知了,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刚刚的地下室里。
但凡自己要是动作再快几分钟,也不会落得现在的局面。
林予安想事情似乎也超出了他的预料,而且他对昌厚弘的死亡仿佛比自己更加的讳莫如深,那么她猜昌厚弘应该是死在他手上的,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一定不是因为孤儿院的事情
她摸了摸左手上的那颗芯片,脑袋里思绪乱如麻,也许他只是为了满足杀人的欲望,只把他当作一个变态杀人狂的话,一切就不需要合理的解释了。
林予安知道自己的作案证据还在他那里,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不敢贸然逃跑。
可是如果是因为害怕有把柄被他抓在手中而选择坐以待毙,那下一个被杀的人说不定就是自己。
窗外的天空开始轰隆作响,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房间在一瞬间变得明亮,又很快暗淡下去。
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林予安起身到窗台边查看,外面乌云密布,又是一场暴雨,平潭市的夏末总是这样,在入秋前来几场噼里啪啦的大暴雨,多么朴实的降温方式
林予安心想,他现在在地下室,那里的隔音效果她是感受过的,他在那里应该是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吧?
那就说明如果她现在逃跑的话,有很大的概率是可以成功的!
林予安迅速将床单从床上掀了下来,并模仿着电视里的样子,将枕头塞进被子中,她走到门口回望了一眼,远远看上去,就像真的有个人躺在那里一样。
来到书房 ,这里的窗户连接着前方的院子,林予安在书房里转了一圈,被书架上一个奖座所吸引,棱角分明的形状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金光。
奖座是一个以点着力的正方体,林予安拿着它的底座,用其一角对准玻璃猛的砸过去。
林予安倒吸一口冷气,看着仅有一丝裂缝的窗户,手臂都被震的发了麻,她不知道自己砸了多久,一下又一下,蜘蛛网似的裂痕终于撑不住朝外裂开来。
抛开手里的工具,将自己之前藏起的利器拿了出来,是之前摔碗时偷偷藏起来的一块。
她并不怕死,怕的是饱受折磨生不如死,这块最锋利的碎片本来是留给自己用的,现在看来能派上别的用场了。
林予安对准两侧,用力的划了两下,然后抓住其中一个较大的豁口猛的一撕。
风很快灌了进来,凉嗖嗖的,风里夹着豆大的雨点。
屋内屋外都是漆黑一片,林予安凭着感觉将床单割开,一撕两半。
两块床单被系在了一起,大概有将近四米长,一头固定在书桌的桌腿上。
林予安爬上窗台后,握住绳子后奋力扽了两下,确认牢固后,一边向下爬,一边看向下面,这里刚好对应着楼下厨房的窗户,正下方是一个灌木丛。
林予安咬着牙,高估了自己的臂力,胳膊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远方山顶的乌云一刻不停的轰响着,快了,林予安双腿打着颤一步一步的向下走,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脸上,身上已经湿透了。
床单不够长,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林予安只好看准降落点跳下去。
灌木丛距离墙边很近,蓬勃的枝杈近乎触到了墙壁,林予安嘶的一声掉在了墙角。
她双手扶地,因为冲击四肢发麻,小腿处传来火辣辣疼痛,一枝尖细的枝杈在一旁微微颤动,暗示着是它的杰作。
只是挂伤,林予安来不及感受疼痛,朝着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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