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赌注很大,看来挽云是有必胜的把握,下定了决心要一血耻辱。
即便真的输了,看她这狠劲,怕是早晚也要欺师灭祖。
花千树摇摇头:“我有核桃一个丫头就够了。”
“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不敢”挽云换成激将法。
花千树转身去收拣收集好的花露,漫不经心:“你怎样高兴就怎样认为好了。”
“就知道你是徒有虚名,难怪柳江权会移情别恋,喜欢上慕青郡主,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这句话,是花千树心里的一根刺,直愣愣地扎进她的心里,痛得一阵抽搐。
她不稀罕柳江权,但是她无法释怀柳江权带给她的背叛与耻辱。
核桃更是义愤填膺,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但是又不知道自家主子有几斤几两,不敢冒冒失失地说话。
挽云继续喋喋不休地道:“你若是愿意现在认输,承认技不如人,我转身就走,绝无二话。”
花千树扭过脸来,极平静地问:“你想比什么”
挽云有些意外,随即便笃定地道:“也别说我欺负你,拿自己的长处与你比,就比你最擅长的胡旋舞好了。”
花千树从容地点头:“好。”
正中我意。
两人的比试,引来了霓裳馆所有的人围观。
挽云的胡旋舞大家早就看过,不过七皇叔对于花千树赞赏有加,想必应当也是有两把刷子。
谁输谁赢,私下里多有议论。
就连鸾影都抱着她的琴,凑了过来,为两人伴奏。
院子里堆了数口水缸,紧密地排列成梅花形状,全部盛满了水,好稳固不倒。
挽云已经换好了衣服,得意洋洋地指着水缸道:“你我全都擅于胡旋舞,想来应当不分伯仲。要比,就比个精彩的。我们效仿飞燕掌中舞,与西施的响屐舞,一起站在水缸上面跳,既要比舞姿,又要比平衡力,谁若是先不慎掉落在地上或者水缸里,就算是输。”
这两种舞蹈花千树都听说过,飞燕的水晶盘起舞自然不必多说,妇幼皆知。而西施的响屐舞听说便是夫差专门为西施用数以百计的大缸,上铺木板,筑“响屐廊”。西施穿木屐
第四十四章 屁股一凉
花千树也如吟风那般,看不惯鸾影这幅假作正经的模样,立即一句话怼了回去:“你练得体态这般轻盈又是给谁看的咱们殊途同归而已。”
“你!”
鸾影琴也不弹了,抱着就走。
挽云紧着拦住她,低声地与她同仇敌忾,将她好歹留住。
花千树吩咐核桃:“去把咱们手鼓拿过来,你跟着鸾影姨娘的节奏走就可以。”
“她一个丫头,又不懂声乐,跟着捣什么乱”
她不跟着捣乱,你们的心怎么会乱呢心不乱,步子又怎么会乱
花千树笑吟吟地道:“没有鼓声,能叫胡旋舞么你有你的乐师,我有我的乐师,各行其道,互不相干。”
核桃一溜烟地回去拿来手鼓,往鸾影旁边一坐,鸾影心里的气顿时就不顺了。
往日里她只要一弹琴,花千树便拍打着手鼓掺和,这手鼓又节奏明快,直接喧宾夺主,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顿时心浮气躁。
花千树冲着挽云摆摆手:“请吧可别忘了你的赌注啊,三个响头,端茶递水,以后就靠你了。”
挽云一声不屑轻哼,踩着一旁杌子,袅袅娜娜地站到了大水缸上面,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花千树暗自感叹一声,这挽云咋就这么实诚,讲赌约只讲单方面的,难道,她是有必胜的把握
她单手撑住水缸缸壁,脚尖一点,便翻身上了水缸,落在挽云身旁,身子晃了两晃。
挽云挑衅一笑:“花姨娘可要站稳了。”
“彼此彼此。”
乐声一响,众人全都停下窃窃议论,瞪眼看着水缸上面水火不容的两人。
挽云抬手甩袖,率先赢了第一个满堂彩。
扭脸看向花千树的时候就带了得意。
“跳啊!”
众人催促花千树。
核桃也跟着鸾影的曲子试探着敲下了第一个鼓点。
花千树开始动了。
提胯扭腰,身子就像一条水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看这身段,众人也知道,花千树不是徒有虚名。
核桃随即便进入了状态,眯起眼睛,“通通通”地敲打得热闹。
鼓声立即掩盖了琴音袅袅,将鸾影气得直瞪眼,还又发作不得。
花千树将腰扭得更欢实,一头波浪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荡漾起好看的波浪。
浑身的肉也全都跟着鲜活起来,眼波媚如丝,缠缠绕绕,能勾了魂魄去。
众侍妾和丫头们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胆而又泼辣妖艳的胡旋舞,看得瞠目结舌。
而挽云下腰抬腿,足尖轻旋。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乘风而去一般轻盈。
“高雅与艳俗,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鸾影极为不屑的点评。
花千树丝毫不以为意,落脚缸沿,脚踏实地,胸与屁股摆得欢快而又有力,便将坏水冒到了挽云的脚下。
只要自己占据了挽云的落脚点,她无处落足,自然失去平衡。
这就是梅花桩的精髓所在,下盘功夫更重要。
她开始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挽云气恨地咬牙切齿:“花千树,你还要不要脸”
花千树笑得妩媚极了:“我又不曾犯规去推挤你。”
否则我只消扭扭腰,这欢快的屁股蛋儿便利落地将你挤下去了,何须费劲
你挽云主动提出这样的比试,谁知道你背后有没有阴招不先下手为强,还老老实实地等着你来害我
花千树踏歌而舞,腰肢扭得愈加起劲,咄咄逼人地紧跟挽云。
核桃不懂声乐,反正花千树怎么吩咐,她就怎么来,见花千树此时占了上风,将手鼓敲得愈加欢快。
鸾影终于无奈地停下了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核桃浑然不觉。
挽云脚下凌乱,步伐与舞姿皆乱了起来,溃不成军。
暗中一咬牙,脚下就不动声色地有了小动作,向着花千
第四十五章 黄豆面的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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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努力试了好几次,奈何手脚都使不上气力,压根出不来,顿时愁眉苦脸,求助地望向核桃。
核桃将手鼓一丢,不消吩咐,就与鱼丸儿一并跑上前,拽胳膊抻腿儿,吃力地将她向外拖。好不容易离了水面,鱼丸儿手心有汗,滑了。
花千树猝不及防,重新跌坐进水缸里,彻彻底底。而且这次水溢出来,她整个身子几乎都湿了。
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一群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花千树此时,就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后背卡着沉重的壳,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自己在大家面前努力维系的形象啊,瞬间四崩五裂,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花千树瞬间欲哭无泪。她满心地期盼,那个擅于砸缸的司马光,从天而降,救她于危难。
司马光没有等来,凤楚狂倒是摇着玉骨扇,一步三晃地凑了过来,拦住了丸子与核桃。
他围着水缸就像拉磨的毛驴一般转了一圈,手里玉骨扇轻摇,给浑身透湿的花千树送来阵阵春风,口中“啧啧"连声。
“就说今日这霓裳馆里怎么这么热闹,看来我们来晚了。”
花千树暗自咬咬牙,努力挤出一抹殷勤的笑意:“不晚,一点也不晚,世子爷来得正是时候,恰好救我于水深火热。”
凤楚狂“唰”地合拢了扇子,轻敲掌心:“你算是求对了人了,本世子爷最为怜香惜玉。需要我怎样帮你”
周围一片掩唇窃笑,与适才肆无忌惮的嘲笑自然迥然不同,多了矜持与端庄。或者偷眼去瞧七皇叔的脸色,带着看好戏的神采。
花千树一脸哀怨:“您只消将我捞起来就好,我被水缸卡住了。”
凤楚狂低头看一眼水缸,痛快地一口应承下:“你等着,我去叫人把水缸锯了。”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花千树努力笑得真诚一点:“貌似用不着这样糟蹋东西吧”
凤楚狂摩挲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言之有理,一口水缸几十文钱呢,得不偿失。我不像七皇叔那样败家。”
花千树:“......我应当也值几十文。”
“可是你少块肉无妨,这水缸若是破了,几十文就打了水漂。”
凤楚狂说得理直气壮。在这草菅人命的年代,花千树唇角抽搐,无言以对,反倒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二人一唱一和,旁边的七皇叔一张老脸黑得就像黑锅底,眉眼凌厉,薄唇紧抿,隐含着怒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是嫌弃自己给他丢人现眼了
还是自己与凤楚狂太过于不够客气了
想起前几日自己与凤楚狂不过多言两句,那七皇叔便差点完结了自己的小命,花千树心里瞬间蒸腾起浓浓的危机感。
她向来识时务,抽搐着唇角: “那世子爷您忙,就不劳您破费了。”
凤楚狂弯下身来,戏谑地冲着她贱笑:“不如你求我啊拼着湿身的危险,我也捞你出来。”
花千树眨巴眨巴眼睛,嘴巴比骨头还硬,小声嘀咕:“罢了,我怕你万一赖上我。”
凤楚狂扭脸对着七皇叔,一脸无辜:“她好像在调戏我”
夜放上前两步,径直走到花千树跟前,轻启薄唇,淡然道:“不,她只是在嫌弃你。”
一伸手扣住花千树的手腕,略微使力,就将她整个人从水缸里拽了出来。而且毫不犹豫地甩了出去,就像是丢一个破布包袱那样轻而易举。
花千树在地上滚了三圈方才稳住,眼冒金星。
以前如何就没有发现,七皇叔竟然有虐待倾向家暴!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
第一次见面,将自己拴在马后拖行了数条街道;
第二次见面,骂自己残花败柳,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第四十六章 这么多人一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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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挽云想趁机火上浇油,一提裙摆跪在地上,满脸羞愧:“请王爷恕罪,收回成命。花姨娘教授的这种艳舞委实不堪入目,挽云实在拉不下脸面来学,简直羞死人了。”
花千树浑身透湿,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清冷一笑,说话的时候牙关轻轻打战:“挽云姨娘这记性可委实不太好。你可别忘了,适才你我二人之间的约定。你亲口承诺,若是你输,便要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师父,至于是否愿意教授,那还要看我心情呢。愿赌服输,你这是想让七皇叔给你撑腰反悔吗”
挽云偷偷地撩起眼皮,小心地看夜放脸色:“有约定不假,可是你也未赢啊。适才王爷都已经说了,你这舞伤风败俗,怎么可能胜过我呢”
“大家面前,你自己定的比赛规则,谁先落地,谁就要认输。适才是你先落地吧有什么好抵赖的”花千树据理力争。
挽云楚楚可怜地望着七皇叔,指控花千树:“是她使用卑鄙手段,将我绊下来的,王爷可要为妾身做主,妾身这腿都差点摔折了。”
“若是论卑鄙手段,比起挽云姨娘所做的手脚,我这是小巫见大巫了。”花千树反唇相讥。
“在此事上,七皇叔可不能有偏向啊,不能因为你跟挽云姨娘睡过就帮着她抵赖。”凤楚狂笑嘻嘻地仗义执言:“适才的确是挽云姨娘输了,大家有目共睹。”
众侍妾抿着唇笑,被他过于露骨的两个字逗得双颊绯红。
凤楚狂扭脸问她们:“我说的没错吧”
众人就全部将眼光望向夜放,揣摩他的心意。
夜放上前两步,在距离花千树三步开外站定,目光暗凉:“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一向都是你的做事风格,不是吗”
花千树张了张口,不知道如何辩解。
“故意将她绊下来,花千树,你就不怕真的将她的腿摔折吗你拿什么赔”
“这比赛规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今日若是我摔下来,她又拿什么赔”
花千树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愤懑,立即反唇相讥,有点口不择言。
“你能跟她比吗你以为你是谁”夜放的声音极轻,就像是冰锥一般,锋利而又寒凉:“残花败柳。”
花千树的心被猛然扎了一下,嘴唇也哆嗦起来。
她不介意这四个字,但是却介意从夜放的唇齿之间说出来。
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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