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第四百零九章 沉重的托付
不多时,有下人在外间回禀,夜放出去吩咐事情,只剩下了花千树与凤楚狂二人。
花千树看了门口一眼,压低了声音,忧心忡忡地叮嘱凤楚狂:“周烈功夫深不可测,我一点胜利的把握都没有。凤楚狂,那一日,我若是一击不中失败了,拜托你,一定要看住夜放,千万不要让他意气用事。
你们尽量地撇清自己的关系,不要与我有什么牵扯。最好立即杀了我,不要让我落在周烈的手里,留得青山在,才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凤楚狂唉声叹气:“你这里叮嘱我看住夜放,夜放却是打算破釜沉舟,这不是让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吗”
“夜放让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孤注一掷,带你远走高飞。”
“千万不可以。”花千树紧盯着凤楚狂:“假如你不答应我,到了那一日,我若是真的失败了,我就立即自绝当场,绝对不会给你们任何的机会!”
她的话斩钉截铁,抱着必死的决心与勇气,不容置疑。
凤楚狂收敛了面上的吊儿郎当:“你可别做傻事!”
花千树使劲咧咧唇角:“你应当明白,我的话是最为明智的。”
凤楚狂自然知道,若是真的刺杀失败,夜放冲动行事,即便逃得出王府,日后也逃不出周烈的搜捕。
他使劲地咬牙,直到牙根都开始发酸,口腔里一直冒酸水,方才重重地点头:“好。”
花千树与夜放两人的嘱托,令凤楚狂心里很沉重,好像有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尖上,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眼睁睁地看着二人,一同走向刀山火海,不归之路,而自己无能为力。
当初,夜放找到他,二人饮了一夜的酒,推心置腹。
夜放向着他坦诚自己的野心与报复,他愿意与他携手并肩,生死与共。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到,总会有这样危险的一天。
可是当这一天猝不及防地来临,生死存亡,性命攸关,他仍旧还是有点慌。
他今天不敢喝酒,努力地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心里隐隐的,有些渴望能吃一杯清茶,可以过滤掉心尘与烦恼的茶。
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颇为熟悉的所在,茶娘的美人茶肆。
远远地,便看到一灯如豆,昏黄的光从门板缝隙里倾泻而出。
这一点烛光,瞬间就将惊喜充斥满了他的胸腔。
茶娘回来了!
这是上天的安排。
他心中欢快激荡,几乎是一路跑着,狂奔到茶肆门口,一把推开了茶肆的门。
一股茶香缭绕,热气蒸腾。即便是没有见到茶娘的人,他也可以确定,这是茶娘烹茶的香气。
“坏蛋又来了,又来了!”
鹦鹉瓜娃子在架子上上蹿下跳,扯着嗓门喊。
凤楚狂缓缓绽放开一抹笑意:“瓜娃子,想老子了没有”
鹦鹉怒气冲冲,声音浑厚:“滚!滚!”
茶娘闻声从里间出来,望一眼凤楚狂,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对不起,今天不营业,明日请早。”
凤楚狂一扫今日心里的阴霾与负重,心情无端就好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往茶台上一搁:“一盏顺心茶,老板,这生意做不做”
茶娘先将银子纳入怀里,然后手脚麻利地冲了一盏茶,重重地往凤楚狂跟前一搁。
“赶紧喝完走人,别耽误我休息。”
凤楚狂直接屁股一歪,就坐在了茶台之上:“我以为,你会将银子狠狠地砸到我的脸上,让我赶紧滚。”
茶娘的面色不太好看:“老子英雄气短,不成么有银子不赚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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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天蚕软甲
毒蛇与蝎子似乎听到了命令,乖乖地爬走了。凤楚狂见危险解除,立即不服气地嘟哝。
茶娘鄙夷地用眼梢瞥了他一眼:“看你这熊样。我以为你是司空见惯的。”
“我世子府上连只蚂蚁都少见,我去哪里司空见惯我家小妹顶多也就是玩玩那些青蛙蜘蛛的恶心玩意儿,用来吓人,还养过一条青蟒。但是,谁敢招惹这些毒虫啊”
“那你那个小情人妹妹呢”茶娘立即反唇相讥。
“哪个小情人妹妹”凤楚狂诧异地问。
“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一位是吧自然就是上次来我茶肆里,想用蛇吓唬我的那个黄毛丫头。”
凤楚狂“噗嗤”一笑:“你说花千依是吧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们两人是清清白白的。再说了,千依一向胆小,最是怕蛇,怎么可能用蛇吓唬你那条蛇不是南宫家的那个酒糟鼻子放的吗”
茶娘望着凤楚狂眸光闪烁:“你真的不知道”
凤楚狂一头雾水:“知道什么”
茶娘“嘁”了一声:“看来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呢,深藏不露,就连你和她姐姐也全都蒙在鼓里。南宫家的人知道我玩蛇,还被吓走过两次。他们来的时候,身上全都带了避蛇药粉,怎么可能傻乎乎地用蛇来吓唬我不过是凑巧了,被他们寻了一个借口而已。
反倒是你那个娇滴滴的小妹妹,呵呵,别人兴许不知道,她那日里往我跟前一凑,我一闻她身上的气味,就知道,她与我是同道中人。只不过,她的道行太浅了,跑到我的跟前来班门弄斧。”
凤楚狂恍然大悟:“难怪你那日里对她那么浓的敌意,害我还自作多情地认为,你是吃醋了。不过,关于此事,你是真的冤枉了千依。她以前的确是沦落到一对养蛇的夫妇手里,日日与蛇为伍。她正是因为此,特别害怕蛇。”
“你爱信不信!多说无益。”茶娘转身继续去忙:“茶要冷了,赶紧喝了滚蛋。明日正式开门营业,欢迎捧场。”
凤楚狂端起那盏茶,放在唇边轻抿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相思成疾,怕是要一病不起。”
茶娘作势去夺那杯茶,凤楚狂一个转身,便躲避开了:“今天可没带扇子,不能泼。”
茶娘轻哼:“油嘴滑舌!”
凤楚狂不紧不慢地又浅酌一口,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什么事情”茶娘漫不经心地抬头。
凤楚狂“嘿嘿”一笑,满脸堆积起谄媚的笑:“跟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痛快地一次说完,别跟生娃娃一样费劲。”
凤楚狂认真地一字一顿道:“借你的天蚕软甲用一日。”
茶娘一怔,停顿下忙碌的手:“你要天蚕软甲做什么”
“自然是保命。”
茶娘上下打量他:“谁敢碰你凤世子一根寒毛你凤世子用得着吗”
“我武功高强,拳打猛虎,脚踢蛟龙,自然是用不着,我是代别人借来一用。”
“谁谁借”茶娘继续追问。
“这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就借一日,第二天就可以完璧归赵。”
茶娘的脸色愈加沉了下来,眸光也越来越冷:“你今日来我这里,原来就是为了此事”
“不是,我也没有想到你今天会回来。”凤楚狂辩解:“只是适才一提起南宫世家,刚刚想起来。”
茶娘一声冷笑:“那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理由凤楚狂搜肠刮肚地找,好像还真没有。
他总不能借着上次自己帮她一事来邀功,这个女人的脾气他了解,就跟花千树一样又臭又硬。若是话说出口,没准就会弄巧成拙
第四百一十一章 同仇敌忾
花千树将花千依带出了王府。
乘坐马车到城东,便下车步行,来到那片宅子的门口。开了大门,然后走进去。
花千依诧异左右张望:“这是什么地方”
花千树并不急着回答:“进去看看喜欢不”
花千依随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这是谁家怎么看起来好像没有人居住。”
花千树点点头:“这里的主人已经搬离京城了,所以,我就接手买了下来。”
“买这个做什么闲置着又没有什么用。”
“过一阵子,尘埃落定,我们可以搬出来住,这里清净淡泊,我们种上几亩薄田,过日子应当不成问题。”
花千依就像是在听笑话一般:“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这样寒酸,哪有王府富贵舒适你可是未来的王妃娘娘,怎么可能跑来这里住”
“你不喜欢吗”花千树有些失望。
“不是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我们明明可以在王府锦衣玉食,为什么非要搬出来自己找罪受你与王爷马上大婚在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花千树拉着她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起身去栓了房门,方才回来,压低了声音:“这院子是姐姐给你准备的。假如,过两日,姐姐有什么意外,这里就是你后半生的依靠。”
花千依这才觉察今天的花千树很不对劲儿,紧张地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这些日子你看起来便满腹心事,问你你也总是敷衍我。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和王爷吵架了”
花千树摇摇头:“今日叫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千依,你只知道柳江权与夜幕青相互勾结,害我全家,可知道,我花家灭门一事的真相”
花千依被她一脸的凝重给吓住了,傻愣愣地摇摇头:“难道不是柳江权陷害爹爹吗”
花千树深吸一口气,也不隐瞒,将周烈为了夺取父亲兵权,指使柳江权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花千依听了之后,半晌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
“杀柳江权,是因为他助纣为虐,忘恩负义,杀害母亲和嫂嫂。而咱们最大的仇人,周烈,至今还逍遥法外。不除掉周烈,劲王府屹立不倒,想要杀夜幕青,也绝非易事。”
花千依眸子里泪光凝聚,终于忍不住扑簌簌落下眼泪,愧疚自责:“以前我还暗中责怪姐姐不心急为家人报仇,可是不知道,你竟然背负了这么多。而我,却又什么都做不得,废物一个。”
花千树帮她拭去眼泪:“傻丫头,这不我们报仇的时机来了,姐姐这不正是要依靠你么就是害怕你胆小......”
花千依眨眨眼睛:“我能做什么,姐姐尽管说。千依不怕,什么也不怕,即便是赴汤蹈火,我恨不能亲自手刃那周烈,为咱们父母兄长报仇血恨。”
虽然是细声细气,却是语气铿锵,满怀决心。
花千树欣慰一笑,也不隐瞒,将她与夜放凤楚狂商议的计划说给了花千依知道。
“姐姐的意思是,我只消假扮你,陪在王爷身边,不露出任何马脚就可以”
花千树点头:“怕不怕”
“为什么要怕呢我恨不能与姐姐一同出生入死!”花千依满脸豪气:“只是姐姐是不是很危险”
花千树安慰地笑笑:“不危险,只是有风险。姐姐只是害怕有万一,所以才提前交代给你。姐姐如今只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最为放心不下。”
花千依咧咧嘴,搂紧了花千树,又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姐姐千万不要有事,千依也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了。我们可不可以想其他的办法不是还有太后吗她怎么可能一直纵容周烈作威作福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
太后
花千树牵强地扯扯唇角:“就是因为有太后,我们才不得不这样铤而
第四百一十二章 大婚
“越到紧要关头了,我心里越忐忑。”凤楚狂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总觉得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那天蚕软甲可已经交给了婆娘”
夜放抿抿唇点头:“我们已经是破釜沉舟,没有退路。”
凤楚狂点头:“好,今日你我便并肩作战,携手一搏。”
夜放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要做无畏的牺牲。我们身后还有许多的弟兄,还有辛苦策反的豹营,大家的希望与今后的命运可都维系在我们的身上。”
凤楚狂的手紧了紧:“自己的责任自己承担,赖在我身上做什么”
“不要意气用事!”夜放沉声道。
凤楚狂向着夜放近前又凑了凑,压低了嗓音:“我昨夜里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条可以保住婆娘性命的妙计。即便我们刺杀失败,我也有办法暂时保住婆娘的命。所以,若有变故,你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夜放眸中骤然升腾起一抹亮光:“什么办法”
“长安有律法规定,有一种死刑犯可以暂缓处决,婆娘......”
外间管事突然扬声唱和,打断了凤楚狂的话:“圣旨到!”
一声又一声,直接传进前厅里来。
周烈来了!
太后的册封懿旨早就已经送到府上,今日应当是小皇帝的赏赐到了。周烈乃是传旨官,而且还是两人的半个媒人。
院中宾客全都停止了说笑,齐刷刷地扭过脸,望向府门口。
两人心头一凜,顿时不约而同地深呼吸一口气。
这是用性命在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请王妃娘娘出来接旨。”夜放沉声吩咐。
府里下人慌忙一溜小跑,跑去后院传信。
已经有马蹄声响,在府门外勒缰下马。
夜放来不及继续询问,镇定地掸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皱褶,迎出府外。
来人正是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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