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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这也就意味着,从今以后,树倒猢狲散,周烈一党,将烟消云散。朝堂之上也要开始风云变幻。

    许多人开始心惊胆战,全都心思各异。也立即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心急火燎地要去通风报信。

    然后,太后率领的兵马包围了侯府,水泄不通。

    年轻的太后,高扬着下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步一步走进了大殿。

    大家就全都心知肚明,她才是今夜最大的赢家。

    所有的人全都退了出来,里面似乎是起了争执,然后又历经了一番厮杀,有火慢慢升腾而起,但是没有一个人退出。

    最终尘埃落定,一切归于沉寂。

    谁也琢磨不透这其中的玄机。

    究竟夜放是奉旨而为,还是太后坐收渔翁之利

    终归一句话,长安王朝,以后将尽数收入太后谢心澜的手中了。

    众人跪地高呼太后娘娘千岁。谢家一党更是心中按捺不住地狂喜,已经摩拳擦掌。

    谢心澜终归是一个妇道人家,坐上太后的位置,得以听政,全都依仗谢家人的策划与扶持,今日周烈一党即将被全部铲除,小皇帝就是一个傀儡,谢心澜也不足为虑,这天下即将落入他们手中,可以在朝堂之上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长安的天下,就是他谢家人的了。

    谢字章竟然也混在谢家人当中,更是上前一步:“草民毛遂自荐,愿意接掌虎符,前往兵营,整肃军队,两军一统。”

    俗话说“得意忘形”,谢家人嚣张习惯了,更是不将谢心澜放在眼里,竟然如此直白地上前索要兵权。

    谢心澜站在殿前台阶之上,缓缓扫过臣服在自己脚下的众臣一眼,并不搭理谢字章,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呵斥出声:“南宫老将军何在”

    殿外有抑扬顿挫之声应和,夹杂着兵甲相撞之声:“老臣奉命前来。”

    声落人至。

    谢心澜将手中虎符抛出:“接令,执掌三军。”

    南宫家主虽已年迈,身手却不减当年,一跃而起,龙精虎猛,将虎符接在手中:“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转身昂扬而去。

    谢家人有些出乎意料。

    谢心澜此举,摆明就是要启用自己母族之人,制衡谢家。

    她的翅膀硬了。

    谢心澜眯起眸子,不过是清冷一笑,格外意气风发:“哀家在此宣读三道懿旨,众臣听令:第一道,周烈这些年以来,党同伐异,欺压良善,罪大恶极,着大理寺与刑部即日起搜集周烈的所有罪状,将周烈曝尸城门七日,昭告天下,




第四百二十章 最残忍的惊喜
    王府宴客,自然是与夜放交好者多,其中自然也不乏周烈一党,此时见风使舵,不肯放过这个打压谢家的时机,纷纷附和。

    谢心澜压根就不再给谢家人反驳的机会,立即一锤定音:“如此,礼部立即着手准备,不得有误。”

    谢心澜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被烈焰焚烧之后的王府,褪去一身凌厉霸气,对夜放柔声道:“王府今日一战,又受牵连遭遇焚毁,而原王府又仍在修缮之中。摄政王不如就搬入坤清宫,处理朝政,接见大臣,辅佐幼帝也方便一些。”

    夜放一直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好像,面前的这些争执,与自己都毫无关系。而谢心澜究竟在说些什么,他也全部充耳不闻。

    谢心澜等了片刻,见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便又自作主张道:“等我回宫便让奴才们将坤清宫收整好,我等着你。”

    夜放的手指动了动,紧紧地蜷起。

    “你在怨恨我”

    夜放仍旧默然不语。

    “我这样逼你,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自己的心意。人生苦短,难道你就要一直这样荒芜下去吗你当初要带我离开上京的勇气呢你就这样畏惧世俗与流言吗我已经向着你走出了九十九步,难道,你就连转身的这一步也不肯迈出”

    夜放的鼻翼噏动了一下,薄唇抿了抿。

    谢心澜微微一笑,自袖中摸出那个香囊,在夜放面前晃了晃:“这个,你是留下还是烧了,自己选。”

    夜放终于艰难地抖了抖眼帘,睫毛轻颤,定定地望着那个香囊,珍珠流苏在自己面前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手,艰涩出声:“要!”

    谢心澜郑重地将香囊重新放回他的手心里:“那,我,在坤清宫里等你。”

    夜放将香囊紧紧地攥紧在手里,艰难启唇:“好!”

    谢心澜扬起唇角,眉眼飞扬:“我就知道,你还是当初的夜放。我们一定能够在一起的。”

    她骄傲地转身,笑声犹如银铃一般畅快:“回宫!”

    飞鹰死士潮水一般退了出去,悄无声息。

    夜放呆愣地站在原地,犹如泥塑。

    有人不开眼,上前贺喜,谄媚着笑脸。

    夜放突然就像一头狮子一样暴怒起来:“滚!”

    那些人讨了一个没趣,讪讪地退下去。

    连同谢家人,不过片刻功夫,就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后扑灭的大火,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殿里有片刻的死寂。

    凤楚狂凌厉如刃的目光从花千依的脸上扫过。花千依顿时打了一个寒战,感受到浓烈的杀气,磕磕绊绊地落荒而逃。

    老太妃在梁嬷嬷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过来。

    适才动手之前,夜放便吩咐霍统领不着痕迹地将老太妃带离王府,半路猛然出现的变故,突然涌出来的重兵,令老人不明所以。

    “这是怎么了”老太妃颤着声音:“如何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又着火了”

    凤楚狂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讥讽地望着夜放,阴阳怪气地道:“恭喜老太妃了,您的儿子已经被太后娘娘封为了当朝摄政王,明日就可以搬进皇宫里享福了,这里,还是一把火烧了干净。”

    老太妃望着自己儿子,面色铁青,有些骇人:“摄政王”

    “对啊,”凤楚狂冷冷地道:“太后娘娘器重,一步登天了。”

    老太妃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环顾四周一眼:“千树呢千树去哪了”

    凤楚狂抬头看看夜空,吸吸鼻子:“走了,生死未卜。”

    “什么”老太妃顿时就急了:“她怀着个身子,大半夜的能去哪”

    “哎吆,您老还惦记你孙子呢千树为了你儿子,刺杀周烈,受了重伤,又被谢心澜那女人在心口



第四百二十一章 凤楚狂的自白(一)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是天上的流星变化而成的。

    当她站在人潮人海中的时候,笑得璀璨夺目,令我一眼就能够认出她。

    可是,现在,我们都想抓住她的时候,她却消失了,再也看不见。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只是,那道夺目的亮光在我们的心上,划下一道永远也愈合不了的痕迹。

    当第二天的黎明到来的时候,夜放已经被昨夜里的疯狂耗尽了全身所有的气力。他不再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奔跑,颓丧地沿着京城的大街小巷,逢人就打听,有没有见到一位美得不像话的姑娘。

    每一个人的回答都令他愈加失魂落魄。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粗哑得就像被沙子划过。

    甚至于,他往日里精光四射的眸子,也变得有些涣散,凝聚不起。

    这个傻子,难道忘了,婆娘会易容改装么

    我冷冷地讥讽他:“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早点做什么去了”

    他垮着肩从我的跟前走过去,一言不发。

    第三天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不动,靠在城墙上面,像一条干渴的,濒临死亡的鱼。下巴上冒出一层胡茬,整个人笼罩着一层的灰败与沧桑。

    我骑在马上,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暗自说了一句:“活该。”

    这话是在心里说的,我已经不再忍心说出口。

    听说,他一直不眠不休,干裂的嘴唇说明,他的心里也一定承受着与我一样的煎熬。

    他就不想想,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还会留在这里,等着你找到她,继续纠缠不休吗

    她,一定早就远离了京城,就像凤凰一样,展开翅膀,飞得无影无踪了。

    我骑着快马,兵分四路,沿路打听,却音讯渺茫。

    第四天,有宣旨的太监飞奔进隔壁,催促他早日进宫。他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那个端坐在高处的女人需要他。

    老太妃已经在收拾东西,她说,假如花千树找不回来,夜放真的要进宫伺候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就像那些孤苦无依的妃子一般,到尼庵里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就当,她没有夜放这个儿子。

    夜放压根就没有回府,他抗旨不遵,仍旧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徘徊。

    他对于别的事情全都充耳不闻,并不知道,此时的朝堂上,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谢家联合起来,向着谢心澜弹劾他,逼得那个女人焦头烂额。

    那个女人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找到他,他已经酩酊大醉,抱着酒坛,一直沿着大街小巷走,嘶哑着嗓子,发出痛苦的声音。

    漫无目的,好像就想一直这样走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霍统领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同样是双目赤红,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凤世子,您看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多天了,我家主子一直不肯休息,不肯吃东西,他魔怔了!昨夜里淋了一夜的寒雨,今早起就开始发烧了,却仍旧不听劝告。”

    偌大的汉子竟然湿了眼眶。

    我鄙夷地“嘁”了一声:“要你们这些笨蛋有什么用”

    说完自己一怔,这口气跟那个臭女人真像。

    这个臭女人,走都走了,还阴魂不散,一直缠着我。

    偌大个汉子,我的鼻子也酸了。

    我直接走到夜放身后,一个手刀下去。

    简单,粗暴。

    夜放直接倒在地上。

    霍统领惊讶地瞪圆了铜铃一样的牛眼睛。

    我拍拍手:“还愣着做什么拖回去,让老程给他灌一碗孟婆汤。”

    霍统领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弯腰,就将他扛在了肩上。

    其实,他现在已经快要烧糊了,哪里还用什么孟婆汤

     



第四百二十二章 凤楚狂的自白(二)
    夜放又闭了嘴:“我不能说。能说就不是苦衷了。”

    欠揍!

    其实,我也知道,当时谢心澜一定不能死,也不可能死。

    夜放假如选择救婆娘的话,谢心澜恼羞成怒,那个疯狂的女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婆娘一定不能活下去。

    更何况,夜放还将唯一的天蚕宝甲给了她,原本,那一剑压根就不会对婆娘造成致命危险。

    只要我再出手相救,婆娘会安然无恙的。

    可惜,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我什么道理都明白,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啊!左冲右突出不来,急得我只想挠墙。

    “不说就算,反正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总有一天,我会让害她的人全都粉身碎骨,给她陪葬!”夜放信誓旦旦。

    我一摆手:“免了吧,婆娘又没有死,你别咒她好吗”

    夜放的眸子里就突然升腾起无限的希望来:“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我摇摇头:“婆娘给花千依提前在京城置办了一处宅子,留作退路。我第二天就去看了一眼,她走的时候穿的那身衣裙就丢在那里。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当是离开了京城。”

    “走了”他低低地呢喃,再次失魂落魄。

    “只要她还活着,那就有希望!夜放,婆娘若是想躲藏着你,你是找不到她的。当务之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自己应当心知肚明。”

    夜放一向是个冷静,沉稳,而又睿智的人,他也一向懂得,自己想要什么需要如何努力。

    我们筹谋了这么久,终于,他踩着我们的心血攀上了高峰,不能功亏一篑。

    朝堂之上的形势刻不容缓,已经不允许他再继续消沉下去。

    “崛起吧,夜放,否则,即便是你找到了婆娘,你能保护她吗你能保护你的妻儿母亲吗若是谢心澜知道婆娘真的有了身孕,她可能放过她吗等到你足够强大的那一天,你的手可以伸向长安的天涯海角,还怕找不到婆娘吗你越是这样消沉,那个女人心里就越恨,可能会反悔。”

    夜放狠劲地搓脸,直到蜡黄的脸上重新浮现了红晕,粗哑着嗓子:“千树,你一定要好好的!”

    此时,我相信,夜放心里是有婆娘的。

    婆娘已经走了,他演戏给谁看呢而且这样辛苦地不眠不休地演戏,一天两天可以,清醒的时候可以。都这么多天了,即便是在昏迷里,他仍旧心心念念婆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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